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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刁民想吃朕-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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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小本生意不好做,客官也能明白我们的难处。”她眼神乱瞟,落到郁煌身上的时候眼睛锃亮,郁煌清清楚楚地看见老板娘咽了口口水。
    关宗轻轻一咳,老板娘吓得一哆嗦,赶紧把贪婪的视线收了回来。
    给几人推荐了菜色之后,老板娘就出了房间,跟手下的店小二说:”这屋子里有只野山鸡,味道真是鲜美,只是他已经有了主,不是我们能觊觎的东西,叫底下的人上菜的时候小心点,忍住性子,不然的话,扒他们皮的人就不是我了,那可不是个好相与的主。“
    底下人一具应下了。
    老板娘又回头看了一眼屋内,见到细皮嫩肉的郁煌口水都差点流了出来,再一看坐在他旁边的关宗,在人类里存在感不高,可在他们妖怪里头一眼就能看见,那么大的煞气冲天而去,谁还敢靠近呀?
    摇了摇头,老板娘扭着纤腰走了。
    人类的习惯就是饭桌上打天下,好事坏事先叫你过来吃一顿饭,详细的咱们饭桌上再谈。这顿饭吃的热闹,九薇楼几个人都是一顶人的能聊,关宗跟郁煌俩闷声不吭地吃饭,一桌子菜几乎被他们扫荡光了……哦,还有个黄烦,饿死鬼投胎一样,郁煌眼睁睁地看着他直接叫来了一桶米饭,端着木桶吃了个精光。
    吃完后,许权剔了剔牙,道:“我跟事主约了下午三点,咱们吃过饭就可以过去了,关先生,您看怎么样?”
    关宗面无表情地说:“不是已经约好了吗?”
    许权:“……”
    郁煌偷笑。
    关宗问:“对方有什么要求?”
    “不能破坏房子就行,那套别墅他们准备拿去卖掉,别给他们把房子毁了就行。”许权答道,他知道关宗一出手就能毁了不少东西,星卜社实在受不了他这个才把他辞了,再加上传言里说关宗手脚不干净,吞了不少星卜社的钱,也不知道是真的假的。
    许权眼珠子一转,比了个二的手势,说:“关先生,这一次事主拿了二十万出来,事成之后你我五五开,您看如何?”
    关宗没什么反应,只冷淡地点了点头。
    酒酣饭饱之后,几人准备出了芙蓉楼去找张义和,郁煌出门时回头找了老板娘,道:“老板娘,我想问你买一张万妖市的门票。”
    “万妖市?”黄芙蓉一挑眉,暗地里猜测是谁把消息透露得出去,她这里的票剩下的不多,都对外说售罄了,准备候着肥羊来大宰一笔,黄芙蓉说:“我这里的门票都已经卖完了。”
    “不会吧?”郁煌瞪了瞪眼,“这么热销?”
    “是呀,今年有长生丹,去万妖市的大妖小妖可不少,要不限制人数的话,场面乱了就没人能控制得了了。”黄芙蓉按着计算器算账,把钱都一股脑地塞进抽屉里,忍着想吃郁煌的冲动,不耐烦地赶人,“我这儿呀,是真的没票了,你要是想买,不如去妖怪二手物品交换网上瞧瞧,没准有人想倒卖呢。”
    郁煌:“……”
    郁煌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瓶子,里面有小半瓶鲜红的血液,黄芙蓉眼睛一亮,问道:“你这是?”
    郁煌道:“卖我一张吧老板娘,我拿这个跟你交换,这个可不比长生丹差多少,我好不容易弄到的。”
    黄芙蓉不知道这是什么的血,但是就瓶子里散发出来的馨香就足以证明这血十分珍贵,就路过的小妖都忍不住往这儿看,她咽了口口水,经不住诱惑伸手去摸瓶子,在快摸到的时候那瓶子忽然被一只手给取走了。
    “她一只未到五百年的小妖可受不住这个。”关宗把凤凰血从郁煌的手里抽了出来,将另一个道符放在黄芙蓉的桌上,道,“你天劫快到了,这张符能帮你。”
    黄芙蓉被关宗身上的煞气吓到,连忙一把抓了道符,另一只手从抽屉里抽出一张门票塞到郁煌胸口。
    “是是是——谢谢大仙。”
    郁煌抱着门票喜滋滋地想,关宗可真是一条好大腿啊。

  ☆、第35章 生门

拿了门票,郁煌寻思白吃白喝白用关宗的这么久了他也没意思意思,反正这瓶凤凰血他已经放过了,倒不如送给关宗做个人情,刚把血递到关宗面前,关宗就说:“我不要。”
    深受打击的郁煌苦着脸问道:“为什么啊?这是凤凰血,很珍贵的,你喝一点没准可以补补血呢。”
    “对我没用。”关宗点了烟说,“我的血什么都补不了。”
    “哎,可是对蔺如就有用啊,你不是说你跟蔺如是一类人吗?”
    “对他有用,对我没用。”
    郁煌:“……”
    既然关宗都这么说了,他也不好再强迫人家收下,郁煌郁闷地把凤凰血塞回口袋,却见黄烦一脸好奇地看着他们,小声问:“我刚才听见你说凤凰血了。”
    郁煌脸一板,严肃地说:“谁说凤凰血了?哪来的凤凰血?没有凤凰血!”
    黄烦:“……”
    张义和的房子是栋三层小别墅,外头小花园荒败得不行,枯黄的叶子垂落,小池塘里头布满了青苔,屋子后的假山上爬满了蔷薇科植物。
    别墅门口正如资料上所说,两尊石麒麟少了一尊,剩下那尊孤独地守护在铁门一旁。
    郁煌在石麒麟周围转了几圈,道:“这石麒麟看起来挺新的,保养得不错,跟其他的假山假石都不一样。”他指了指安置在小池塘里的一座假山,假山上边角残缺,青苔沿着池水一路攀爬而上,假山上还有被微生物啄凿出来的孔洞,破旧得很。
    胡俊道:“这周围几户人家都有在门口放置石麒麟的习惯。石麒麟从汉代开始就是祥物,镇宅驱鬼化邪,主富贵保平安。张家村经商起家,家家户户几乎都供奉着那么一两尊石麒麟,而且相当看重,这个倒不算是奇怪。”
    郁煌点点头,跟在他们身后进了别墅。
    在进门之前,郁煌感觉到一个视线,他回过身向别墅外看去。
    别墅前不远处是一个小花园,喷水池汩汩地向外喷着水,石雕在阳光下栩栩如生,灌木类观赏植物被冷风吹得摇摇晃晃,不像是能藏得住人的样子。
    进了屋内,别墅内的家具几乎被都搬空了,剩下几个木头框架都蒙着白色的布。房间内布局很窄,楼梯就建在房门口旁边,走进去没两三步一转弯就是,正厅在左手边,台阶窄小,大约只能容一人半并肩。客厅跟餐厅用一层厚厚的墙隔开,只有一闪小小的拉门连接。
    郁煌在墙面上敲了敲,里面是实心的,他心里直犯嘀咕,“人家都是巴不得家里头的空间越大越好,怎么这家设计是往窄里挤,这墙都快有两个手掌那么宽了,弄堵这么厚的墙干什么?自己一个人住还怕隔墙有耳吗?”
    他拉开餐厅跟客厅之间的拉门,一股阴风吹了过来,正对面的窗户是开着的,窗框上生满了铁锈。郁煌被这股冷风吹得打了个哆嗦,叫关宗:“这房子真邪门,四面透风,按了这么多扇窗户,看样子还是常年开着的,你看这窗户。”他拉了拉大开着的窗户,嘎吱嘎吱响,“锈得都关不上了。”
    关宗示意郁煌让开位置,他走过去拉了拉窗户,稍一用力,受冻变脆的铁合金立马被关宗掰下来了。
    关宗:“……”
    郁煌:“……”
    这一下动静闹得太大,给许权吓了一跳,许权说:“关先生,小心着点。”
    黄烦哈哈直笑,说:“许大哥,你这未免也太大惊小怪了,就是掰坏了一扇窗户而已。”
    许权瞪了一眼黄烦,还要说什么,就听黄俊说:“那扇窗的位置死过人。”
    几人立马就安静下来,黄俊解释道:“这套房子在张超然死后一共出租过三次,前两次租房子的人都说屋子里闹鬼,住进来没三天就搬走了。最后这个胆子比较大,住了一个星期,最后死了。”
    “怎么死的?”关宗把不小心掰下来的窗户丢在一边,点着了根烟抽了起来,问出来的问题就跟今天你吃了吗一样轻松。
    “溺水。”黄俊走过去,把另外半扇窗户推开,外头是片景观湖,黄俊说,“就在这片湖里。”
    “怎么会?”郁煌不解地问道,“他闲着没事干站在窗户边上吗?先不说这条河跟人之间还隔着扇窗户,这窗户边上还有个柜子呢,就这么掉下去了?”
    黄俊摇了摇头,说:“具体怎么回事我们也不清楚,那人家属报了警,警察一直没找到案件的突破口,都过去大半年了,悬而未解。给出的可能解释是擦玻璃失足落水,天气冷,手脚抽筋溺水而死。”
    屋子里都没人说话,黄烦在烟雾缭绕中凑近关宗,也不嫌弃自己抽了满肚子的二手烟,问道:“关宗,你瞧出什么门道了吗?这次组织派我出来就是要跟你学习学习。”他那个样子半点学习的态度都没有。
    黄烦这个人自大得很,他站在关宗面前,别看说话做事都有看关宗是前辈让着他的意思,但是实际上很瞧不起关宗,现在就是一种“我看你能折腾出什么花来”的态度。
    关宗瞥了一眼黄烦,没理会他挑衅的态度,他把烟头拧灭了,站在大门口不远处的小台阶上,他问黄烦:“学过八卦吗?”
    “啊?”黄烦一愣,意识到关宗在问他话的时候立马点头,说:“基本功。”
    “那你来看。”关宗让出位置,拿鞋尖点了点地面,黄烦皱着眉头走过去,站在关宗的位置上,关宗问:“看出什么来了吗?”
    他所站的地方,正是连接玄关与客厅的三层台阶的正中间,背对楼梯,面对客厅,左手边即是别墅正门,右后方不远处就是那扇大开的窗户。
    黄烦懵懂不解,他却不甘心回头询问关宗,一直在脑内重复奇门遁甲之术,可到底也无法从这栋房子里看出些什么。
    “房子翻新的日子是什么,给他报一下。”关宗吩咐黄俊,黄俊得了命令下意识地念了年月日,详细到了具体的某一个时间点。
    黄烦一愣,他刚才推算都是按照这栋别墅新建好的时间,却没算到翻新的时间,时辰一给他脑子立刻转得飞快,最后瞪大眼睛,不敢相信地看着关宗。
    “怎么会——”
    关宗仍是没什么表情,他靠在玄关的木制栏杆上,又点上了一根烟,说:“这栋房子前高后低,屋内阴气湿冷,你算出来了?”
    “嗯。”黄烦表情一变,严肃很多。
    郁煌懵懂地看着他俩,问道:“怎么了?你俩算出什么来了?”
    关宗解释说:“以此为中心,这栋房子,离位为景,巽为杜,两者平,而正门所指方向是伤,一楼客房的门是惊,而死门——”他指了指那扇窗户,道,“那就是死门。”
    “死的那人肯定是遇见什么了,慌不择路选了死门。”关宗说。
    郁煌后背鸡皮疙瘩全起来了,他问道:“你刚才说我们进来的正门是伤?伤也是凶吧?那我们还能出的去吗?”
    “出的去。”关宗说,“伤门居震宫伏吟,不谓吉凶。”他又走回位于死门的那扇窗户,在柜子表面摸了一把,“这是桃木。”
    “桃木?”事情又与黄烦所想的不太一样,黄烦不信邪地去检查了一把,的确是桃木,“他既然开了个死门在这儿,又为什么要弄个桃木柜子封住死门?”
    “他自己也要活。”郁煌猜测说,“屋子里放个死门终归不安全。”
    关宗没有反驳,在场各人也就默认了这个可能性。
    郁煌忽然想起来一个问题,问道:“那生门在哪里?”
    “生门……”关宗在屋子里逡巡了一圈,最后在餐厅旁发现了一扇小门。
    “这就是?”
    “还不是。”关宗拧了下门把手,门并没有动,门锁将小门锁得严实,他眉头蹙紧,说,“有利器吗?”
    “有。”黄烦递过来一把匕首,关宗拿在手里掂量了下,说:“不错,好刀。”
    黄烦洋洋得意,道:“那可不是,这可是从我祖师爷爷传下来的,历经数百年仍是削铁如泥、吹毛断发——等等,这剧情不对劲啊,不可能啊?!!”
    锵得一声过后,门锁纹丝未动,倒是匕首上被破开了一个小口子,黄烦从关宗手里头接过刀,心疼得不行,要是叫他师父知道这刀坏了,还不得切了他!
    关宗四下看了看,道:“给我找截细铁丝。”
    几人在房间翻了翻,在储物间里发现一小盘铁丝,拧了一小段下来,递给关宗。
    关宗高大的身材蹲在地上,郁煌也跟着他蹲下,看着关宗拿着铁丝往锁孔里捅,郁煌瞪着眼睛,不带眨一下的。
    关宗:“……”
    关宗一下没捅进去,郁煌尴尬地笑了笑,立马一脸严肃地说:“我什么都没看见。”
    “你挡到我光了。”关宗无奈地说。
    郁煌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打开手电筒给关宗照明,他见关宗看他,立马摆出一副“您请,您尽管动手,需要什么吩咐小的,小的马上去办”的表情。
    关宗拿他无可奈何,就着手机的灯光把锁打开。
    咔嚓一声脆响,锁开了。
    郁煌情不自禁地鼓了鼓掌,“你连这个都会……”
    关宗面无表情地把铁丝丢了,说:“生活不易,且活且珍惜。”
    郁煌:“……”
    这扇小门十分厚重,哪怕开了锁,关宗也废了好大的力气才将门推开,门打开后一股子腥臭的味道扑鼻而来,长长的甬道一片漆黑,通往看不见的地方,但是就这味道推断,他们就仿佛看到了藏在黑暗之中的东西可能是什么。

  ☆、第36章 阵法

关宗从郁煌手里接过手机,拿着照亮了前方漆黑的甬道。
    地面潮湿,几人脚底下深深浅浅地踩着水洼泥坑,水滴从头顶上滴落,溅在地面上发出细小的声音。空气十分潮湿黏腻,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恶臭。
    走在末尾的黄烦漫不经心地说:“里面该不会是藏尸地吧?这味道可真是臭气熏天,要真是的话咱们是不是要报警了哈哈哈——”
    他的冷笑话没人理会,许权回头瞪了一眼黄烦,“整天没个正形,你就不能学学人家关——”话还没说话,许权借着黄烦的手机灯光在墙壁上发现了什么,顿时哑了声音。
    郁煌听到身后的动静,拉了拉关宗的衣袖,小声说:“他们好像发现了什么。”
    关宗脚步顿住,却无法回身,这条甬道极窄,只能容许一人单向前进,要不然就只能集体掉头。
    关宗说:“把灯光打在墙壁上。”
    许权听从吩咐,往墙壁上一照,那里是一大块斑驳的血迹,有些年头了,干涸的血液凝固在墙面上,顺着血迹下来是一个小小的壁画,猩红的图案凿刻在墙壁上。
    “好像是个字。”郁煌努力地辨识墙面上的图案,道:“是个祭祀的祭字。”
    “祭……”关宗思忖了片刻,没有什么主意,打着手电筒在墙壁上四处照了照,又发现了几个同样的字画符。
    “这里布下了什么阵。”关宗说,“继续往前走走看,如果你们害怕的话可以掉头。”
    黄烦把手电筒从下巴处往上打光,冲许权阴森森地说:“许哥你要是害怕你可以掉头。”
    许权一脚踢在黄烦脚踝上,给黄烦疼得差点一嗓子嚎出来,许权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有黄俊守着,我跟你们一块儿去。”
    “没必要啊……”黄烦疼得直咧嘴,说,“许哥你就是个人事部的,没必要跟我们一块儿冒这个险,到时候让楼主知道了,又得叨叨我没保护好你。”潜台词就是“你太麻烦了,老子不乐意带你一块儿玩”。
    许权气得又想给黄烦一脚,却被黄烦躲过了,许权说:“你小子翅膀硬了就嫌我没本事是吧?”
    黄烦一本正经地点头:“是啊是啊。”
    许权:“……”
    关宗低喝一声:“都别闹了。”
    几人顿时不吭声了,郁煌摇了摇头,说:“许先生你先出去吧,这里确实很危险,前面应该跟黄烦说得没差,只不过不是藏尸地是养尸地。这些阵法,我恰好知道一点点,所谓的祭正是祭祀供奉的意思,这里头养着什么东西。”
    许权犹豫了下,最后点头答应,现在问题是他夹在郁煌跟黄烦中间,要出去的话得让黄烦一路顺着甬道退出去,他才能出去。许权看了一眼黄烦,黄烦立马说:“许哥,我送您出去!”
    他在狭小的甬道里头转了个身,走了没两步回头冲关宗他们说:“你们进去先别动,等等我,记住了,一定要等我啊——”许权不耐烦地推了一把黄烦,说,“快走,赶紧。”
    黄烦嘀咕了两句,又大声喊:“等我啊。”
    剩下关宗跟郁煌两人在甬道内缓慢前行,这条甬道曲曲折折,很长,估计能有三五百米,早就超出了别墅的覆盖范围。
    一路过去,墙壁上都刻着微小的“祭”字,最后甬道稍微拓宽,能容两人前进,郁煌往前快走几步,走到关宗身边,跟关宗一左一右地照着。
    关宗在墙边上看到一个开关,打开灯一看,满屋子都是腥臭的尸体,不只是人的,还有一些动物,一大头猪只剩下挂着少许腐肉的骨架摆在这中间,凌乱的如老鼠之类的小物都被啃食得只剩下一副骨架。
    房间不大,约有二十平米,正中间是一方高台,台子被圈在一个红圈中央,上面写着一个大大的“祭”字,周围插着一圈白蜡烛,蜡烛已经燃尽,烛泪瘫在地上,被氧化得呈现出一种诡异的灰红色。
    关宗从尸体中踏过去,走上了高台,四周环顾一圈,道:“不在。”
    郁煌脸色煞白,他看了看地面上那些个死的奇形怪状的尸体,快速跑到关宗身边,问道:“看出来是什么妖怪了吗?”
    “没有。”关宗摇头,“这阵法我也是第一次见。”他蹲在地上,摸了摸红色的祭字,不像是一般的颜料,倒像是血,而且还很新鲜,像是每段时间都会用血来重新书写一遍。
    郁煌说:“自古祭祀都是拿牲口祭祀神灵鬼怪,以此祈求保佑。张超然搞一个这么邪门的祭坛在这里,估计是做了什么血腥的交易。你还记得资料上写的吗?说他有段时间一直神出鬼没,常年不在家,大家怀疑他是去赌石了,但我觉着实际上跟这里的妖怪有关,也有可能是他祭祀妖怪,以某种物品作为代价,换来了自己的富贵”
    关宗点点头,认可了郁煌的说法,“可是张超然死了,这妖怪也不见了,具体怎么回事还需要别的线索,光凭这一个陌生的祭坛我看不出是什么妖怪。”
    “哇塞!”黄烦惊叫一声,拿着手电筒跟侦探似的四处晃了晃,照亮了“案发现场”,“这搞什么?血腥party吗?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大的案子,害怕。”
    关宗皱了皱眉,说:“先出去,我要看看挖出石麒麟的地方。”
    “这就出去了?”黄烦惊讶地问道,“我还没仔细看呢,你看出什么名堂了吗?”
    “还没。”关宗摇头。
    黄烦眼睛一亮,说:“是吗?你都没看出来,那这门门道道的可就深了,我留下来再看一会儿,你先出去吧。”
    关宗说:“好。”他带着郁煌沿着甬道原路返回,郁煌问道,“留黄烦一个人在那里安全吗?”
    “六成安全。”关宗说,“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黄烦祖上是炼丹出名的,他太。祖爷爷命好捡到了一个玉葫芦,戴着能够避邪除秽,妖怪轻易不敢靠近他。”
    “……这你都知道?”郁煌怀疑就没有什么是关宗不知道的。
    “玉葫芦是我丢的。”
    郁煌:“…………”
    关宗说完推开门,黄俊跟许权都守在门口,见他们出来,许权忙问道:“关先生,可有什么头绪?”
    “还没有。”关宗说,“挖出石麒麟的地方在哪儿?”
    “我带你去。”许权仰探头看了看关宗身后,问道,“黄烦呢?”
    “还在里头。”
    许权一惊,问道:“他一个人?”
    “嗯。”关宗点了烟抽了一口,说,“他不也是驱魔师吗?你这么担心做什么?”
    许权脸上的担忧退去不少,但还是有些难看,他不安地互搓着手,道:“可他年龄还小,经验不足,我实在是担心——”
    “你跟他是什么关系?”郁煌瞧出了他俩之间好像有不一样的关系,问道。
    许权不好意思地说:“其实我算是他表舅舅,这次单子我姐卜算过后说是太过凶险,不让他来,他偏要来,我也没办法,就被我姐逼着陪他一块儿来了。”
    “你不怕吗?”郁煌问他。
    许权摇摇头,微笑着说:“我虽然没什么本事,但是我是最不怕妖魔鬼怪。许家祖上是侍奉太乙真君的道童,真君飞升之后,许家世世代代都传有道心,这一代道心正好在我身上。”
    所谓的道心比黄烦身上的玉葫芦还要好使,是玉葫芦plus版。
    郁煌羡慕德看着许权,这里的人都有金大腿,还好他有关宗,关宗可比什么玉葫芦跟道心都好使!
    被遗忘了的并没有金大腿的黄俊说:“天快要黑了,我先带你们去看后院吧,这里还没修缮好,等到了晚上再去看就不太方便,院子里的灯都是坏的。”
    几人往正门走去,郁煌一想到大门出口是凶就浑身发抖。
    就在这时,房子大门被推开,几个人走了进来,为首的男人一身板板整整的西装,拎着个小手帕捂着鼻子,嫌弃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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