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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爱情之抉择-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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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如果，你是郑秋辰，你会怎么做？
如果，你是徐谦，你又会怎么做？
如果，你是受害者，宋云溪或郑婷婷，你希望他们俩怎么做？
如果，你是路人甲，旁观者，你又希望他们怎么做？
这么多如果，这么多条件。
又要怎样抉择？又能怎样抉择？……
第29章 出。柜
石宁川和郑秋辰又去了“地下铁”。
“听说你家小可爱要出国深造了？”石宁川看似不经意的提起。
郑秋辰拿起酒杯“我也不知道。”
“听说定下来了，四个月以后走。”
郑秋辰愣了一下，干掉了杯里所有的酒，他难过，他难过的是曾经那样亲密的人，如今离开却要别人来告知自己。
“你怎么知道的？”郑秋辰问。
“陈稳告诉我的，我觉得他是故意透露给我的，所以我就应了他的意好了。”石宁川那副欠揍的样子，郑秋辰还真是百看不厌。
“我警告你石宁川，你离那孩子远点。”
“凭什么你能玩火，我点个灯就不行？”石宁川眯起眼睛，任性的像只叛逆的野猫。
“石宁川，这不好玩。而且陈稳有很爱很爱的人。你别伤了别人。”
“有爱人怎么了？我心里有数，放心吧。”每次石宁川让郑秋辰放心的时候，郑秋辰就会特别放心，因为石宁川本来就是一个很靠得住的人。但只是在商场上。
情场上的石宁川也同样运筹帷幄，每次都能全身而退。但郑秋辰知道，那是因为他从来都没有爱过，收起感性的一面，任何人都可以做到这样吧。
“石宁川，你记住，情场不比商场，得意与失意往往都会比你预估的数值要高。感情与人，是最不具备可控性的，这你比谁都清楚。”郑秋辰的话句句在理，但石宁川傲慢的眼神告诉他，真的没所谓。
“先管好你自己吧。婚什么时候离？”
郑秋辰被石宁川逗笑了“你怎么就断定我一定会离婚？”
“大数据分析。”石宁川傲慢的表情真的特别想让人冲上去揍他两拳。
“石宁川你知道我现在的感觉么？”石宁川斜着眼睛看了下郑秋辰，郑秋辰继续说“我特别想把你按在床上强行蹂。躏一番。”
石宁川则不屑的说“别闹，小时候不都是我把你按在下面蹂。躏的么？”
“靠！那也是你说的，谁高，谁就在上面。我现在可是比你足足高出三厘米。”说完，郑秋辰得意的笑了起来。
“那…现在我们谁长，谁在上面，怎么样？”
“靠！石宁川，算你狠。”郑秋辰的脸，刷的一下红了。
酒吧老板又拿了瓶酒放在两人面前，无奈的说“真想知道你俩小时候到底经历了什么。”
“靠，滚！”两人异口同声的骂道，然后三个人一起笑了。
酒吧里的音乐很吵，吵的人心动荡不安，怎样都平静不下来。郑秋辰的不安来自于，他知道，徐谦留给自己的时间不多了。
音乐的振幅感染着心脏，让人可以回忆起第一次见到爱人时，心脏跳动的频率。
“今晚上爸妈都回来吃饭，你也早点回来吧。”宋云溪打电话给郑秋辰。
郑秋辰整理好自己持有的公司所有股份，开上车回家了。
他到家的时候，发现所有人都等在餐桌前，郑秋辰的妈妈走过来，温柔的看着自己高大的儿子，满眼的疼爱“儿子，你怎么瘦成这样了啊？”
“没事了妈，你们在澳洲玩的还好吗？”
“好，好…快吃饭吧。”
一家人和谐的吃完了晚饭，保姆张妈收拾走了碗筷，端上了一些水果。
“张妈，把婷婷带回她卧室，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要出来。”郑秋辰的严肃，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感觉到了不安。
张妈点点头，带着婷婷上楼了。
最先紧张的是宋云溪“老公，你干嘛？爸妈才回来，你不…”
“你先别说话。”郑秋辰打断了宋云溪的话。
他走到客厅，拿出几个档案袋，扔在桌上，对宋云溪说“这是我持有的所有股份，我分一半给你，我们离婚吧。”
“我不同意。”宋云溪冷静又坚定的说。
“胡闹！”郑秋辰的父亲拍案而起，“郑秋辰，你要干什么？离婚？你简直胡闹。”
“不不，辰儿。你不能这样，有什么话好好说，怎么能离婚呢？这不是闹着玩的！”郑秋辰的母亲也慌了起来。
郑秋辰的表情没有丝毫畏惧“爸妈，这个是我跟宋云溪要谈的问题，跟你们没关。接下来的这个事儿，才是我要跟你们谈的。”
郑秋辰说着，走到爸妈面前，然后跪下来，郑重的说“爸妈，对不起，我爱上了一个人，一个男人，一个我非爱不可的男人。我愿意承担任何后果。”
现场的所有人都震惊了，郑秋辰的父亲咬着牙，脸色铁青，站起身来，来回走着。母亲则不知所措的哭了起来。
就只有宋云溪，面无表情的接受着一切，仿佛这一天本就应该来到。
第30章 用命偿还
“一个男人？你是疯了吗？”父亲大吼着，指着郑秋辰气愤的就快要从嘴里喷出火焰“为了一个男人，你还要离婚？我郑家怎么就出了你这么个不肖子！”
“我不同意，郑秋辰，你不能就这样把我打发了。”宋云溪突然觉得，要为自己争取一下，哪怕她知道并不会有用。
母亲边哭边说“辰儿啊，你不能这样，你怎么对得起宋家啊。”
郑秋辰站起身来，长出一口气，“爸妈，我已经考虑很久了，我不是一时冲动，我是真的爱他，我不能没有他。”
“一个男人？郑秋辰，你这么大的人了，怎么做事一点不走脑子？你让外人怎么看我们郑家？丢人都丢到家了。”父亲已经激动的找不到什么话语可以教训面前的孩子了。
“爸，我爱他。没有一种爱，是应该被嘲笑的。”郑秋辰依旧坚持。
“郑秋辰！”父亲越听越生气，大声喝止“你这么多年在外面胡闹，你当云溪都不知道吗？你当我都不知道吗？云溪一忍再忍，还劝我说你太年轻不要跟你计较。你今天竟然要因为一个男人跟她离婚，你到底有没有人性？”
郑秋辰低着头，不知道该怎样应答，也不想应答。
“辰儿，你是一个丈夫，一个父亲。你现在的所作所为，配得上这些称呼吗？啊？你还配做一个男人吗？”父亲激动的咳了几声，母亲连忙拿过水，扶父亲坐下。
母亲走过来，拉住郑秋辰的胳膊，流着泪“儿子，听妈妈话，咱不闹了好吗？你一直都最听妈妈话了，咱们好好过，你那么爱婷婷，怎么能让她失去爸爸或者妈妈呢？”
“她不会失去我们，我和云溪就只是关系变了，可我们依旧是爱她的爸爸妈妈。”
“别胡闹了！”父亲再次愤怒“郑秋辰，你是郑家唯一的儿子，现在也就只有婷婷一个女儿，她身体也不好，本想让你跟云溪再给郑家添一个孙子，可你却告诉我你爱上一个男人，我不能接受。你这是要我们郑家绝后啊！”
父亲调整下情绪，继续说“从小到大，因为你是个男孩，我和你妈什么都依你，怕的就是身为一个男人不能没有主见。你也一直都是我和你妈的骄傲，因为你每次做的决定，都足够男人，足够优秀。今天你到好，长本事了，真是让我失望。”
“爸！现在这样的我，跟宋云溪在一起，就等于拖累她，与其这样，我放了她才是对她最好的决定。我是一个人，有血有肉的人，我爱上一个人，有错吗？”
“爱一个人，没有错，但是你伤害了其他人，就错了。你凭什么让我们跟你一起来承担你爱他的后果？恩？！”
“爸，你知道跟相爱的人在一起，有多幸福吗？我希望云溪幸福，我也希望你们能成全我的幸福，我知道这样的我很自私，但是我真的没有他不行。”
“没有他不行？这种话说出来，你都不会脸红吗？啊？”父亲已经没有了最后一点耐心“我告诉你，只要我活着一天，就不会让你们离婚，就不会让你跟那个男人搅在一起！”
郑秋辰冷笑了一下“我已经决定了。”
“你决定？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谈决定？你的一切都是我给的，你的钱，你的权，包括你的命，都是我给的！你跟我谈决定？我告诉你，只要我一个电话，你就一无所有。”
“爸，你别逼我好不好？”
“我逼你？我们到底是谁在逼谁？”
“爸，你放了我吧，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郑秋辰苦苦哀求着。
“条件？就凭你，也配跟我谈条件？你凭什么？啊？你凭什么？”父亲再也控制不住，他咆哮起来简直就跟郑秋辰一模一样。
郑秋辰突然冷笑了起来，“凭什么？是啊，我能凭什么呢？”说着，他拿起旁边柜子上的剪刀，“我的一切都是您给的，所以，我就凭您给我的这条贱命吧。”
说完，郑秋辰挥起剪刀朝自己的大腿狠狠的扎了下去。
“啊…”随着血液的流出，母亲最先叫了起来，她冲上去拉住儿子，大哭着“他爸，你别逼他了，他爱怎样就怎样吧，你儿子什么脾气，这么多年了你还不知道吗？”
郑秋辰的父亲脸色微变“你要挟我！”
郑秋辰强忍疼痛笑着“是啊，如果以后过得还是之前那样的生活，那我宁愿去死。”
“你这么说，对得起宋云溪吗？！”宋云溪早在一边哭成了一个泪人。
“宋云溪我会用其他方式补偿她。”
“你补偿的起吗？”
“那就用我这条命，来还吧。”说着，郑秋辰果断的拔出腿上的剪刀，用力向自己的腹部刺去…
一下，两下…每当他拔出剪刀的一瞬间，血液都会随着拔出的剪刀喷溅而出。最后，他终于倒了下来。
时间好像就在此时静止了一般，所有人都被眼前的郑秋辰震惊了，那把剪刀，仿佛同时刺入了在场所有人的心。
“爸…爸…我同意，我同意离婚。”宋云溪冲上来，痛哭着，她不知道自己在说着什么，她只知道，她认了，不管怎样的结果，她都认了。
躺在病床上的郑秋辰身边就只有宋云溪陪着，他拉着宋云溪的手，轻轻的说“云溪，对不起。”这是他能想到唯一一句可以对宋云溪说的话。
“有必要做到这种地步吗？”宋云溪尴尬的笑着。
“我没有别的办法，他就要走了，我没有时间了。你帮帮我好不好？云溪，你帮帮我。”郑秋辰眼角的泪一颗接着一颗流下。宋云溪也跟着哭了起来。
宋云溪能怎么办呢？看着眼前这个让她深爱的男人如此脆弱，她犹如万箭穿心般难过。她知道郑秋辰自私，知道郑秋辰真的很过分，但她又能怎么办，她能拿他怎么办…
第31章 妻子与情人
第二天，听说宋云溪的课被换掉了。徐谦有些不安。
“诶，听说宋老师家里出事了，所以今天不来了。”坐在前排的两个女生八卦的说。
陈稳见徐谦些许不安的眼神，便贱兮兮的凑上前“呦，美女，这指甲真漂亮。”
“啊…陈大帅哥…今天嘴这么甜哦。谢谢夸奖喽。”女生脸瞬间红了起来。
“诶，你们说宋老师家怎么了？”
“我也是没听清，就说家里好像出事了。”
陈稳回以一个调戏的眼神，然后坐回徐谦身边。
“你多不多余问？有病。”徐谦突如其来的情绪，让陈稳有些窃喜。
他发挥着自己不要脸的精神，凑到徐谦耳边“喂，我问了什么，你听得这么仔细哦？”
“死开。烦。”
“那么担心，打个电话呗。”陈稳不经意的说着。
“她家人又不仅仅只有郑秋辰一个，我为什么要关心她每个家人。”
“哦哦，你的意思是，她的家人里面，你只关心郑秋辰一个喽？”
“陈稳，你…信不信我掐死你？”
“好了好了，要不要我帮你问问石宁川？”陈稳认真的说。
徐谦邪恶的笑笑“你们俩走这么近哦？”
“切，好心当做驴肝肺，滚吧滚吧，没人管你。”陈稳害羞的像个小媳妇。
徐谦的心悬了起来，他不想承认自己确实很担心郑秋辰，也只好骗自己说，是不是郑秋辰出事了他也一点不在乎。
放学后，徐谦接到了一个陌生又熟悉的号码的短信，那正是宋云溪的。
内容是“侧门咖啡厅，等你。”
徐谦犹豫了一下，还是去了。
他走进咖啡厅，就看到宋云溪在向自己招手。他坐了下来，觉得气氛真的尴尬。两人虽然经常见面，但是今天的身份不一样。
平时是老师和学生，而此刻，他们是妻子和情人。
宋云溪先开口，她优雅的说“我从来都没想过，自己竟然输给了一个男人。”
徐谦也抿嘴笑了笑“我也从来都没想过，自己可以赢过一个这么完美的女人。”
“徐谦，做了你这么久的老师，我现在才发现，我还真的是不了解你呢。”
“你不用了解我，也不用再在意我什么，因为我马上就会走的远远的，把你的郑秋辰还给你，不会再去打扰你们的生活，我们俩结束了，很彻底。”徐谦认真的眼神让宋云溪觉得，眼前的这个男孩，竟然这么帅。
“我终于知道郑秋辰喜欢你什么了。”宋云溪有些伤感。
“是吗？不重要了。我今天来，就是告诉你，我对你已经造不成威胁了，祝福你们。”徐谦说完起身就要离开。
“等下。”宋云溪叫住徐谦，“郑秋辰住院了。”
徐谦心突然重重的跳了一下，然后又恢复平静“哦，那你好好照顾他。”
“因为你。”宋云溪端起眼前的咖啡杯。店里播放的是一首老歌，梁静茹的《属于》，这首歌竟然可以把气氛渲染的如此微妙。
宋云溪继续说“他为了你，跟我提出离婚，跟他父母出柜。然后他父母不答应，他就用剪刀戳伤了自己腹部，现在在XX医院。”
说完，宋云溪站起身来，从徐谦身边经过，“该说的我都说了，那句话，应该我送给你们，祝福你们。”
然后宋云溪比徐谦先离开了咖啡厅。
徐谦站在那里，一遍又一遍的回忆着刚才宋云溪说的每一个字，他的心跳速度逐渐加快，他脑补着当时会是怎样的情景。
他当时一定孤立无援吧？他当时一定受尽了语言攻击，与内心的谴责吧？他当时一定流了很多血，亦或者很多泪吧？他当时该有多坚决，才能对自己下得去手呢？
他再也控制不住，冲出咖啡厅，随手拦下出租车赶往医院。
宋云溪在一旁角落看着如此慌张的徐谦，笑着流下了两行热泪。
“为什么心不会再痛了呢？”宋云溪一遍又一遍的想。
徐谦望着车窗外面路过的一栋栋高楼，回忆着自己和郑秋辰在一起的每一个片段，他的笑容是那么清晰。
他依旧不敢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他不敢相信郑秋辰竟然真的可以为了他做到这个份上。他真的没有骗自己，原来自己在他心中，真的是那样的重要。
此刻的徐谦仿佛在一瞬间忘掉了郑秋辰所有的不好。这个男人，他想继续爱，此刻的他，心中就只有这一个念头。
第32章 暴风雨前夕
他一头冲进郑秋辰的病房，门都忘了敲。
看着郑秋辰安静的躺在床上，憔悴的面容，他突然想哭。
“你来了？”郑秋辰发出了微弱的声音。
徐谦点点头，找了个凳子坐在了郑秋辰的身边。
“谢谢你能来看我。”
徐谦低着头，什么都不说。
“徐谦，别走好不好？不要离开我。给我点时间，我已经跟所有人坦白了，我希望你可以陪着我，一起面对。”郑秋辰皱着眉，强忍着疼痛，慢慢的说着。
“别说了，郑秋辰。”徐谦鼻子一酸，险些哭了出来。
郑秋辰温柔的看着徐谦“傻小子，我没事的，剪刀扎不死人，我之前就知道。”
“郑秋辰，你有病吧？你是不是脑袋不正常啊？你干嘛啊…干嘛这样伤害自己？干嘛啊？你没必要这样的，你没必要的。”徐谦终于忍不住泪水与心疼。
“我只是太怕失去你，我只是想，像个男人一样，为你，为我们去做点该做的事。”
“郑秋辰，你真的有病。你有病。”
“好了好了，我有病，你别哭了好不好？徐谦，我爱你，真的很爱很爱。别走了，好不好？”郑秋辰的语气几乎带有哀求。
徐谦低下头，略带惭愧的说“你真的让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你不该这样做的。”
“可我不知道该怎么做！我不知道我还能做什么。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你离开我啊，徐谦。”
“所以你就用了这么极端的方式？你以前不是这样的，这一点都不像你。”徐谦的埋怨让郑秋辰不知所措。
他紧张的拉起徐谦的手，却因为动作过大，抻疼了伤口。
“徐谦，徐谦。没有你，我真的活不了。那一刻，我真的想去死。如果他们不同意，那我就真的去死。没有你，我活着没有意义。”
徐谦默默的感受着郑秋辰有些冰冷的大手，那感觉如此真实。“郑秋辰，我该拿你怎么办呢？”
郑秋辰的眼泪又不争气的流了出来“之前是我不对，不该那么懦弱，一味的逃避，拖延。现在我想用我的一切去弥补你，我什么都不要了，就只要你。好不好徐谦，别丢下我…别丢下我啊…”
徐谦擦擦眼泪，用力的点头“答应你答应你，不会丢下你。”
“真的吗？徐谦。真的吗？你真的不走了？”郑秋辰开心的想要跳起来，然后就被腹部的伤口疼的龇牙咧嘴了。
“哎呀，行了，别动。疼不疼啊？”徐谦关切的眼神，让郑秋辰觉得他所做的一切都值得了。
过了一个星期，郑秋辰出院了，他如愿以偿的搬到了徐谦的家，那个他们俩曾经的家。
“哇，还是自己家好啊。”郑秋辰躺在徐谦的床上。
“喂，脱衣服。脏死了。”徐谦嫌弃着。
郑秋辰捂着伤口站在徐谦面前，“喂，你跟那个江笛…”
“郑秋辰！”徐谦立刻严肃了起来“你就那么不相信我哦？”
“好好好，我投降，我相信你，好吧？”郑秋辰有点无奈，却又不敢再说什么。
其实任何人看到那一刻，都无法去相信什么吧。这跟信任无关，毕竟爱一个人，就是会胡思乱想。越怕就越乱想，这或许就是人的本能。人与人之间的信任，根本就是这么脆弱。
徐谦看出了郑秋辰的纠结，他走近一步，抱住了郑秋辰“老公，我没有。真的没有。”
徐谦的话，简单坚定。让人深信不疑。但是他庆幸的是，那天的江笛充满了理智，否则后果将不堪设想。
徐谦试想过，如果那天江笛真的依了自己，自己到底会不会跟他继续到最后一步。他不敢再想，因为此刻的他，已经拥抱住了那历尽千辛才得来的全世界。
郑秋辰低下头，深深的吻住了徐谦，这个吻是多么的来之不易。
“喂，流。氓，你要干嘛？”徐谦感受到了郑秋辰身体上的变化。
“你说呢？”郑秋辰低声在徐谦耳边说着，成功的点燃了徐谦心底的火苗。
徐谦红着脸害羞的说“别闹了，你都这个样子了，就不能老实点？”
“喂，我扎到的是腿和肚子，又不是那儿。怎么老实？”
“行了，我去接点水给你擦擦身子吧，你这样也洗不了澡了。”徐谦扶着郑秋辰坐了下来。
“那你可要认真仔细的，把每个角落都擦的干干净净哦。”
“郑秋辰，你照照镜子，看看你的口水都快流出来了。”徐谦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转身去浴室了。
待徐谦出来的时候，发现郑秋辰已经把自己脱了个精光。
“喂，你不至于这么夸张吧？连条内裤都不穿？”徐谦惊讶的红着脸。
郑秋辰则发挥着自己不要脸的精神“哎呀，你又不是没看过。快来快来，忍不了了。”
“干嘛？我是要给你擦身子，你忍不了什么啊？”
“亲爱的，你可知道，我们分开四个多月了，我为你守身如玉了四个多月，我好可怜啊。”郑秋辰抓着被子装的可怜兮兮。“你再不帮我解决一下，我就性。无能了我跟你讲。到时候苦的可是你啊，你后半辈子的性。福啊。”
“臭不要脸的，谁说后半辈子都跟你在一起？别动！”徐谦拿着温热的毛巾，轻轻的擦着眼前这个再熟悉不过的身体。
郑秋辰温柔的看着眼前这个认真的在帮自己擦身子的男孩，心里泛起了浓浓的甜蜜，他所理解的幸福，应该就是这样吧。
“徐谦，你真好看。”郑秋辰的眼神像要吃了徐谦一般
“郑秋辰，你这个禽。兽，能不能控制一下。”徐谦看着郑秋辰身体上的变化，耳朵都红了。
“呦呦，还害羞了？亲爱的，怎么办嘛？”
“我怎么知道怎么办，自己解决。”徐谦恶狠狠的说。
“哎呀，有你在，我干嘛要自己解决嘛。快快…”
“就一次。”徐谦竖起一根手指，用警告的语气对郑秋辰说。
“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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