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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你被黑粉造谣是gay[娱乐圈]-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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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边庄宴琢磨了一会儿,“不剩多少了,怎么啦?”
  “我这边忙完了。”
  “然后呢?”
  “想去见你。”
  庄宴沉默了一会儿; 忽然捂着心口笑:“为什么你每次都一本正经的说这种肉麻的话。”
  怪让人不好意思的。
  平时符文州不善言语,正因为如此; 他说起情话来才让人招架不住。
  庄宴嘴巴动了动,“想来就来,反正你都快住在我们剧组了。”
  符文州轻笑:“这倒是真的。”
  “那我等你; 几点的航班?需要我去接你吗?”
  符文州抬手看一看时间,说道:“不知道; 定下来再通知你。”
  “哦……”
  “庄宴──”
  “嗯?”
  “能穿那件卫衣来吗?”
  两个人一起买的衣服; 一模一样; 这才是真正的情侣装; 符文州迫不及待的想宣示主权,告诉这个世界上的所有人; 他们彼此温柔,把爱意表达到最尽兴。
  庄宴怔了怔,忽然道:“好。”
  下午四点; 庄宴穿着灰白色的卫衣站在接机处,周围人群嘈杂,他带着口罩和帽子,隐晦的藏在其中。
  符文州一露面,人群忽然安静下来,其中掺杂着不少他的粉丝,怀着激动的心情让开一条路。
  在众人注视中,符文州朝庄宴走过来,握住他的手小心翼翼问:“冷吗?”
  庄宴把口罩摘下来,扯开一个笑:“聊城不冷。”
  “走吧。”
  “嗯。”
  符文州牵着庄宴的手,穿着同样的卫衣,向外走去,如同走向余生。
  有人拍下照片发到微博里去,原本不太接受两个人在一起的唯粉忽然有些哽咽。
  多少次被人偷拍下来的照片中,符文州都是一个人,明明是那么高大的一个男人,却总是让人觉得孤单寂寥。
  而如今,总算有人陪他一起走下去。
  一个人的背影变成两个人。
  他们忽然放下了自己的坚持,在符文州的微博下纷纷评论──以后你守护他,我们守护你。
  这句话甚至登上了热搜前十,庄宴看见这个,对符文州说道:“你的粉丝都很温柔,一定是很好的人。”
  符文州把行李箱放在角落里,抱住庄宴躺在床上,埋头在他臂弯里。
  他闷声说:“你也是。”
  庄宴一生中没有多少温柔,都悉数给了符文州。
  甚至没人给予过庄宴一丝温柔。
  但是如今,符文州把余生全部的柔情,奉献给庄宴。
  过往的一切晦暗都留在过去,往后的生命中拥有彼此,星月皎洁。
  晚上还有一部分戏份需要拍,并不多,符文州陪着他一起到片场。
  这是公开以来,两个人首次一同来到剧组。
  剧组里都是人精,闭口不谈他们公开恋情的事情,只像往常一样聊天,偶尔跟庄宴开个玩笑。
  平时就不太敢跟符文州说话,现在更是不敢靠近他。
  生怕一不小心触到他不喜欢的事情,省的遭人记恨。
  庄宴让符文州找个地方坐下。
  拍摄过程中不断ng,也不怪庄宴,这段戏的动作难度本来就很高,拍到最后甚至摔倒在地上。
  众人蜂拥而上。
  符文州站在远处,没有前面的人动作快,看见他赶来,众人退开一步为他让出一条道。
  庄宴疼得龇牙咧嘴,后背被符文州环住,感受到熟悉的气息,他鼻子酸了酸,平时什么都能独自忍下去,不知为什么,符文州一出现,他就变得特别矫情。
  把即将落下来的眼泪憋下去,他说:“我没事。”
  符文州没应他,沉默的替他揉着受伤的膝盖。
  见状,庄宴也不再逞强,但还是笑着跟其他人说:“没什么大事,大家都在这儿围着了,散了吧。”
  闲杂人等散开,符文州神色凝重:“还疼吗?”
  庄宴习惯性想说不疼了,他看着符文州的脸色动了动唇,最后承认道:“疼。”
  符文州继续轻轻的替他揉,低声说:“以后你要小心一点。”
  庄宴没有接话,不知道该说什么。
  符文州又说:“你的存在对我来说很重要,我不能每时每刻都在你身边守着你,所以你一定要好好的。”
  在庄宴的记忆里,面前的男人一向都是话少的那一方,像这样说这么多话,几乎少有。
  每次都是他长篇大论下来,而符文州则是“嗯”“好”“可以”“知道了”。
  像今天这样神态凝重的叮嘱他,一般都是司南会做的事情。
  所以庄宴怔了怔才应他:“我知道了,以后会注意的。”
  符文州扶着他的手臂,撑着他站起来,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然后蹲下身继续替他轻轻揉弄膝盖。
  温柔,专注,和煦,深情,庄宴想了那么多词汇,却觉得都不够形容符文州。
  这个人值得世界上所有的美好。
  他低着头笑了笑,可是现在,这个世界上顶好的人,是属于他的。
  真是好白菜让猪拱了。
  “笑什么?”符文州问。
  庄宴没有隐瞒:“笑你这么好的一个人,怎么就让我给糟蹋了。”
  他没说好白菜让猪拱了这样的话,一是觉得符文州可能没听过这样的粗言秽语,二就是这话怎么听都有点骂自己的意思。
  符文州听完皱起眉头,狭长的眸转而看向庄宴,他说:“你很好。”
  像是觉得不够似的,他继续说:“真的,特别好。”
  怕他不信,符文州剖开了一个秘密。
  “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
  庄宴一愣,不太明白为什么他会问起这个,手舞足蹈的回答说:“记得!当然记得!我面试那天嘛,你往导演边儿上一座,特拽!后来咱们见面会那天《无妄》剧组的所有人都在!你是最后一个到的!还迟到了!你一进场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了,当时我我就想,你铁定是装逼故意迟到!”
  这话一点都没保留,庄宴把自己的真实想法全都说给符文州听。
  符文州缓缓叹息一声,没有想到庄宴会有这么多的心理活动。
  他说:“不是。”
  “啊?”庄宴怔住:“什么不是?”
  “那不是我们第一次见面。”
  这回庄宴彻彻底底的呆滞了,他嘴巴轻轻抿了抿,不太清楚这话是什么意思。
  片刻后,他解释说:“不会啊!你这样的人,如果我以前见过你的话一定会记得的!”
  符文州把他的手放在自己手心,闻声娓娓道来:“你说的那天,是我们第三次见面。第一次是在你初中的时候,那时候你还是初三的学生,我那年大三,学校离你们初中很近,生平第一次逃课,去了你学校附近,当时你正好翻墙出来,我看见你。”
  “我天天逃课,你说的是哪一回?”庄宴不好意思的挠头。
  “我就在墙外面看着你,你跟我比了个手势让我不要说话,然后跳下来就跑。”
  庄宴忽然来了兴趣,追问说:“然后呢?”
  “那年你还没发育好,个子也不高,没我跑得快,我追上你了。”
  “你追上我干嘛?想举报我?”
  “不是。”
  “那是什么。”
  符文州眼底好像有星光正在闪烁,好像回忆起了什么美好的事情。
  “我不知道该去哪儿,想问问你,追上你之后,你带我去附近的一家网吧,那是我第一次进网吧,我看着你熟门熟路的找老板娘开机器,然后坐在那儿玩游戏,但是你游戏打得特别菜。”
  庄宴还以为他要夸自己了,结果听见这个,没忍住爆了粗口:“操!”
  “我就在那儿陪你坐了一下午,你回去的时候我还跟在你身后,你跟我说让我别跟着你了,很烦。”
  确切来说,庄宴当时说得没这么温柔,他那些年被同学欺压得浑身满是戾气,脾气特别不好,看见身后一直有一个跟屁虫,当然没什么好话。
  “干你妈!别跟着老子!烦不烦?”
  这才是庄宴的原话。
  明明他这话说得特别难听,符文州偏偏笑了,好像遇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
  庄宴听完有点囧,他抿起嘴角说:“我一点印象都没有了,这种糗事你怎么记得这么清楚啊,忘了吧忘了吧。”
  符文州没答应,也没拒绝,忘不了,那是他很多年以来,第一次笑了。
  因为一个人小鬼大的孩子对他说的一句脏话,笑了。
  庄宴又问:“那第二次见面呢?”
  “一次颁奖典礼。”
  “少骗人了,什么颁奖典礼轮得到我去啊!”
  “那时候你才刚出道,颁奖典礼有邀请你,我在后台遇见你,你特别紧张地对着墙壁喃喃自语。”
  庄宴眨眨眼,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
  他刚出道的时候年纪小,特别容易紧张,那时候每次只要一紧张,他就用这种面壁思过的方式减缓压力。
  “你认出我了?”庄宴震惊脸。
  他初三那会儿十五岁,隔了三年把一个一面之缘的小屁孩认出来,简直是天方夜谭。
  符文州说:“认出来了,但是你并不记得我,只回头看了我一眼就继续面壁。”
  一时间庄宴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嗓子有些干涩,他愣了半晌才说:“你记性真好。”
  符文州哑然失笑,“记性是不错,刚刚好把你记得。”
  作者有话要说:  改了个bug,感谢小天使捉虫


第52章 败类
  说实话,庄宴心情有些复杂。
  他以为的初遇不是初遇; 所有不记得的回忆; 符文州都替他记下了。
  “庄宴; 你真的很好,特别好。”符文州这样对他说。
  庄宴不太明白; 明明这些回忆那么平淡; 落在符文州眼里就好像是什么值得珍惜的记忆。
  他品味不出这些回忆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同时又觉得有些尴尬,只好低声跟他说:“我不疼了; 该去拍戏了。”
  符文州看看他仍旧红得不太正常的膝盖,微微垂了垂眸; “要不要休息一天?”
  “不用!大家都在为我耽搁时间,本来就ng好几条了,再等一天又不知道要耽误多久; 没事的,我身体好能蹦能跳; 不用担心。”
  庄宴解释了一顿; 眼巴巴的望着符文州。
  “去吧。”
  这是庄宴自己的坚持; 符文州没有理由拒绝。
  又拍了几条才过; 拍摄途中导演颤颤巍巍的看着符文州,胆战心惊; 生怕这位爷因为担心庄宴把他的摄影棚掀了。
  虽然业内都传言符文州脾气好,但是导演知道,脾气好那得看在什么事情上; 譬如在庄宴的事情上,那可就不一定了。
  自打庄宴进组,符文州是呵护备至,就差没在剧组住下了。
  庄宴在符文州心里的有多重要,还能看不懂吗?
  他脑子清醒,一下子就转过这个弯儿来,所以后来对待庄宴的态度也是越来越客气,只要庄宴如意了,符文州就不会对他有什么意见。
  导演心里门儿清,将这俩人之间关系摸得通透。
  拍完戏,他上前慰问庄宴伤势,庄宴直摆手说没事。
  等人走了,他偷偷摸摸跟符文州咬耳朵:“托你的福,现在剧组里个个都谦让着我。”
  庄宴也就是随口开个玩笑,其实他并不喜欢被人这样特殊对待,总觉得自己哪里跟别人不一样似的,很别扭。
  符文州笑笑,然后搀扶着他的手臂,“回酒店吧。”
  拍完戏收工,片场的工作人员逐渐散了,庄宴摸了摸自己的膝盖,发现没那么疼了,于是说:“我自己能走。”
  他说完这句话,等着符文州把他的手臂松开。
  等了半晌,身旁的某人没有动作。
  庄宴扭头看他,看见一张板着的俊脸。
  只好说:“还挺疼的,你扶着我吧。”
  他注意到这句话之后,符文州嘴角缓缓露出的笑意,不自觉也跟着笑。
  走出片场,到酒店之间有一条长长的人行道,周围两旁栽着高高的树。
  庄宴没让符文州叫车,反而抓住他的手,笑吟吟地跟他商量:“我们还没有一起散过步,咱们走走吧。”
  他耸了耸鼻子,憨憨的冲符文州笑。
  一旦庄宴有什么请求希望符文州答应的时候,就会用这样的神情看着他。
  符文州心领神会,“好。”
  月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映下来,笼罩在牵手共行的两个人身上,周围特别安静,安静得能听见自己的脚步声,呼吸声,心跳声。
  庄宴觉得这个时候应该有个什么话题才好,他想到了一件事,眉眼弯弯:“你还记不记得我们那次没有吃到的云吞面?”
  那是在拍摄《无妄》期间,庄宴邀请符文州去吃,但是因为太有名,生意火爆,他们没有去排队,反而换了另一家店吃。
  “记得。”符文州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说起这个,转眸看向他,瞳孔深邃。
  庄宴说:“等我拍完这部戏,一起去吃吧。上次没有吃到总觉得有点遗憾。”
  “好。”
  庄宴新剧的拍摄期间,网络上对于厌闻喜欢楽逍的这一说法依然非常热火的讨论着。
  这个时候,祁盛儿联系到庄宴,先是说了一堆非常惊讶的感慨,没想到他们会选择直接公开,然后带来了一个令人咂舌的消息。
  “岳欣被我爸腻了,那天她突然闯进我家,像个疯婆子一样尖叫,最后被佣人赶出去了,她也真是,早就提醒过她会有这么一天,偏偏不听,非要钻牛角尖。”
  这样一来,那天在节目拍摄时岳欣会想着蹭符文州的热度就合理一些了。
  但是庄宴还是想不明白:“她如果聪明的话就该安分一段时间,为什么这么着急下这种手,最后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祁盛儿对岳欣还算有几分了解,她那边撇了撇嘴,漫不经心的说:“她啊,就是喜欢做损人不利已的事儿。”
  忽然想到了什么她心情有些忐忑,“其实……”
  “怎么了?”
  “没什么,你们那天直接公布恋情打脸岳欣真是够爽的!”
  庄宴短暂的沉默了一下,蓦地说:“不是因为她才公开。”是为了替彼此正名。
  祁盛儿不懂那么多道理,但也听得出这话有秀恩爱的嫌疑,她皱了皱鼻子,“唉,你真是一点都不顾及单身狗的心情。”
  提到这个,庄宴问:“你和庄驰的事怎么样了?”
  “黄了。”
  “怎么黄的?”
  “我也不知道,就是突然有一天我爸黑着脸告诉我,以后不用跟庄驰联系了,诶,你说是不是庄驰亲自拒绝了这桩婚事啊?”
  庄宴在电话这边兀自摇了摇头,不会,以庄驰的性格,不会拒绝。
  他是一个几乎没有个人感情的人,说起来,更像一个冷冰冰的机器人。
  好像什么都难不倒他,什么都能做到,从小到大,他就像一个神。
  庄宴心情微微有些复杂。
  对于庄驰的恨,更多的来源于他的无动于衷。
  小时候庄家是一个很庞大的家族,家里住了很多人,庄宴爸爸的几个兄弟全都住在那儿,包括他们的孩子。
  两个老人年迈,自从庄宴的父亲去世之后,就无心再管林雅。
  于是林雅越发的放肆,当着众人的面打骂庄宴,明明表面上是一个端庄典雅的女人,却露出那样歇斯底里的,狰狞的脸。
  她用指甲抓向庄宴的脸,被他抬头躲开,脖子里出现一道抓痕。
  揪头发,用高跟鞋踢踩,扇耳光,在庄宴的童年中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他每天带着绝望入睡,清晨醒来没有阳光。
  住在一间小小的杂货房,那就是他整个童年的回忆。
  林雅每次打他的时候都会伴随着辱骂声。
  “贱种!”“臭不要脸的杂种!”
  什么难听的话都能从她口中说出来,那年庄宴才八岁。
  他很害怕,哭着喊疼,没有人理会他。
  渐渐地,住在一起的其他堂兄堂弟也都知道了他的身份,他们毫不避讳理直气壮的跟着打他骂他。
  有好几次,庄宴挨打的时候远远的看见庄驰,他用求救的目光看着庄驰。
  然而庄驰只是默然转身,眼睛里不带一丝情感,冰冷得让人害怕。
  后来逐渐长大之后庄宴才明白私生子意味着什么,他唾弃着自己的身份,恨姓庄的所有人,包括自己。
  为什么自己的出身会是如此的不堪,在别人面前抬不起头来,寄人篱下,自尊心被踩在脚底下碾碎,这就是他的童年。
  庄宴对庄驰的情感十分复杂。
  与其说是恨,不如说是自卑和羡慕。
  庄驰从小就是爷爷定下的继承人,过着锦衣玉食,精致的生活,所有人都怕他,只要他一句话,庄家所有人都会如临大敌,把他想要的一切捧在手心送给他。
  庄驰是手心的宝,庄宴则是地上的草,脚底的泥。
  他渴望被关爱的日子里,是那么的羡慕庄驰,羡慕他有着自己竭尽所有也得不到的东西。
  真正开始恨庄驰是初中起。
  学校是一所不成器的初中,里面没什么三好学生,基本都是打架斗殴样样在行的未来社会败类,他被安排进这所初中,冷眼看着自己周遭的一切,仿佛一眼就看得见没有希望的未来。
  那样的糟糕的生活里,他们还是不肯放过他。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庄宴是私生子的言论开始在学校里扩散,周围同学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他,如同看着一个异类,一个令人作呕的存在。
  庄宴从出生到十八岁,从来不曾拥有自尊心那样奢侈的东西。
  同学避他如蛇蝎,孤立,漠视,他跟自己说没关系。
  同学阴阳怪气骂他妈妈是不要脸的小三狐狸精,他把桌子抠出一道裂缝来,终究还是忍气吞声。
  可以想象,那样的学校里,校园暴力是多么可怕的事情,学校不管,班主任也当做看不见,家长更是对孩子放任,一次次抱头鼠窜的生活里,恨意逐渐滋生,阴霾在他心底埋下了一颗种子。
  “你们听说了吗?庄氏集团知不知道?庄驰才是正经的庄氏继承人,庄宴的妈妈就是勾引了庄驰的爸爸!”
  十三岁的庄宴想,那就顺应他们的想法吧,做个不争气的败类人渣,他本就是个废物垃圾。
  打架,骂脏话,他无数次看见别人看不起的眼神,仿佛在说:小小年纪不学好,长大了一定不会有出息。
  他知道,他什么都知道。
  庄宴太早学会了察言观色,被迫长大。
  阴暗的日子里,人间没有值得他留恋的任何事情。
  他挂断电话,跑进卧室冲到符文州怀里,紧紧的抱着他。
  “符文州,怎么都好,别离开我。”
  作者有话要说:  我堕落了,我居然看了一晚上的综艺,今天能发多少章我也不知道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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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53章 剧本
  符文州放在庄宴发顶的手微微一顿,弯起嘴角说:“好; 不离开。”
  随后轻拍庄宴的头发; 为他突如其来的动作愣了一瞬; 半晌才笑着说:“说什么胡话呢。”
  怎么可能离开,喜欢还来不及。
  他把人稍稍搂紧了一点; 察觉到他不正常的情绪; 斟酌着问道:“你怎么了?”
  夜晚的酒店静悄悄,窗户没有拉上窗帘,月光从外面映照进来; 为拥在一起的两个人镀上一层光亮。
  庄宴皱了皱鼻子,抬手揉着眼睛; 把眼睛揉得通红。
  他嘴巴微微张开,眸光轻抬,看向符文州。
  “我没有家人; 我只有你。”
  没有人知道他是以怎样的心情说这句话,就好像把自己剖析干净; 告诉符文州自己极力想要隐瞒的弱点。
  他望着符文州的眼睛; 眼中星河璀璨。
  符文州说:“我会给你一个家。”
  *
  眼见着网络上的虚言越来越多; 离望春不得不出面解释了一番; 他发了一篇长长的微博,解释了这个剧本的缘由; 也就是这个时候,庄宴才知道一直以来的违和感是从何而来。
  这个剧本一开始并没有女主,厌闻和楽逍是双男主; 当然也并不像网友所猜想的那样,厌闻和楽逍并没有感情线。
  一开始,离望春只是想用两个同样身世坎坷性格却大有不同的男人来形成强烈对比,突出他们的鲜明性格而写,结果在拍摄途中,一个岳欣从天而降。
  祁云山是剧的投资人,已经和剧组签了合同,他要求改剧本只是一句话的问题,可是对于离望春来说则是对他作品的侮辱。
  在导演无奈的祈求下,他只好放手自己的剧本,交给别人去更改。
  俞牧禾便被加入了这个剧本中。
  但是岳欣却提出了新的要求,她要女二号的角色,而不是女主。
  正在这个时候,祁盛儿禁不住岳欣的刺激,空降了这个女主角过来。
  这就是整个缘由了。
  长长的篇幅将事情的前因后果交代的很清楚,离望春一向性子刚,将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丝毫不带隐瞒,就连祁云山当初是如何威胁他们的话也发了出来。
  在微博的结尾,离望春感谢了符文州和庄宴来饰演这两个角色,才没有让他的剧本被辜负。
  一时间,这条微博让人唏嘘不已。
  【祁云山这个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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