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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你被黑粉造谣是gay[娱乐圈]-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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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南把外套帮他披上; “快了。”
“等冬天过去; 这戏也拍完了。”
“你该庆幸这是古装戏; 好歹能穿长袖。”
庄宴惊异地看着司南:“可以啊!你现在都会怼我了!”
刚认识司南那会儿,这人矜持得很; 好多时候庄宴自己都觉得他就要骂出口了,生生又憋回去了。
庄宴对自己有十分清晰的认识和定位,能忍得住不吐槽他的人; 那绝对是个狠角色,尤其对自己狠。
司南抿住唇角,不知道这算不算是好话。
他偏头看庄宴一眼,这人太接地气,一点也不像个偶像该有的模样。
庄宴咧嘴:“我夸你呢!”
他正想逗逗司南,外面有人喊:“宴哥!有人找!”
这个时候来找庄宴,所有听见喊话声的人都好奇的张望,怀疑来的人是符文州。
庄宴却微微蹙眉,他昨晚刚和州哥打过电话,并没有听说他有过来的意思。
“司南,我过去看看,马上回来。”
根据工作人员的指引,他来到门外,入眼却看见一个女人。
一个五十岁左右的女人。
庄宴看着这张陌生的脸,出于礼貌,还是问道:“请问您是?”
女人的脸色十分冷淡,甚至眼神都是淡漠的,气势却不容小觑,看得出来,她是一个非常干练的女人,甚至是商业上的女强人。
她眉眼淡然,冷静地打量着庄宴,从头到脚,细致入微。
庄宴被她看得十分不舒服。
“不好意思,如果您没事的话,我就回去继续拍戏了。”
中年女人开门见山:“我是符文州的母亲。”
庄宴怔住,手脚僵硬。
他没想过会在这种情况下见到符文州的妈妈,紧张,也有些害怕和忐忑。
担心他的妈妈会不会讨厌他,会不会……
他僵硬地扯出一个笑容:“原来是伯母。”
中年女人笑了笑,她的笑容透露着一丝薄凉,并不是针对庄宴,而是常年如此,习惯使然。
“你不用拘谨,我叫岑越,你叫我岑姨就好,晚上有时间吗?我想跟你聊聊。”
她说话毫不拖泥带水,将自己的目的直接说出来给庄宴听,没有一丁点拐弯抹角。
庄宴垂了垂眉眼,这特娘的谁想得到!
他只能讪讪地笑:“好。”
女人满意点头,迅速离开。
留下庄宴两眼懵逼。
就这么走了?
还真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他回到拍摄取景处,司南还坐在那儿发呆,但是庄宴一点也没有了逗弄他的心思,满脑子都是浆糊。
司南注意到他,疑惑道:“怎么了?”
“司南啊……你说,第一次见未来岳母,是不是得送点礼啊?买什么好呢?保健品还是脑白金?要不我送点酒?那啥,附近有没有卖龙井的?”
司南:“……”
庄宴哭丧着脸:“你妈喜欢啥?你给我出出主意呗?要不我陪伯母搓一盘儿麻将?”
司南:“符文州的妈妈来了?”
庄宴瞬间正经起来,“你怎么知道?”
“你自己说的。”
“我有吗?”
他泄气地摇了摇头,“就当是我说的吧,你说我该咋办啊?第一印象很重要吧,万一她讨厌我怎么办?就像电影里那种桥段,给你五百万,离开我儿子。”
司南斜眼瞟他:“真要是这样你不得乐死?”
“我是那种人?”庄宴冷哼:“我和州哥是真爱,多少钱也不卖。”
司南:“……”
庄宴不依不饶:“你知道什么叫灵魂伴侣吗?”
“……”
“就是我和州哥。”
“……”
“我觉得我这一生,就是为了找到他而存在的。”
司南实在受不了他的肉麻,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收起你的罗曼蒂克吧,有这时间不如好好想想怎么应对你未来岳母。”
庄宴后知后觉:“你说得对,我现在去买点什么礼物好呢?”
庄宴想,第一次见人家总要送点什么才好,电视上不都这么演吗?还有很多论坛上面,也经常有类似的事情,第一次见面没送东西导致对方家长不喜欢,或是送的东西不合心意,诸如此类。
他也是没了别的办法,才问司南。
现在看来司南也是个没经验的单身狗。
他眼睛一瞥,眸光在现场的演员和工作人员中扫视。
司南的心猛的一跳,放任庄宴这么问下去,恐怕明天全国观众都知道庄宴见符文州家长了。
他轻咳一声:“你可以打电话问问符文州,他妈妈喜欢什么他应该会清楚。”
庄宴瞬间清明了很多,他一拍脑门儿:“还是你聪明!”
司南总算松了一口气。
庄宴看了看时间,他了解符文州的时间表,这个时间应该在开会,于是转为发短信。
——州哥,你妈妈喜欢什么?
符文州手机响了一声,整间会议室从寂静转而变得更加寂静。
他掏出手机看了一眼,冷淡的眸在汇报工作的经理身上看了一眼,“继续。”
那位经理被吓得不轻,接下来的汇报内容出现了许多错别字,还有些结巴。
符文州给庄宴回短信。
——怎么突然问这个?
——我要见你妈妈了,你快告诉我。
符文州皱眉。
——什么意思?
——你妈妈来剧组找我了,你也不知道吗?突然袭击诶,吓死我了!
庄宴是真被吓到了,他也许不在乎别人对他的看法,但是符文州的亲人,他十分在意。
等了一会儿,半晌才等到最后一条短信。
——等我。
庄宴:
——什么意思?你要来?
——州哥你现在来不及了!还有三个小时我就要见你妈妈了,你倒是告诉我她喜欢什么呀!
——你人呢?
——你不会上飞机了吧……
后面的短信杳无音信,再也没有了回复。
庄宴整个人透着丧气,没问出来,这可咋整。
向导演询问了待会儿的拍摄顺序,下面都是怜儿公主和桑衡的对手戏,庄宴心思一沉,戴了个墨镜和口罩跑商场里买东西去了。
下午八点,晚饭时间,岑越准时来到剧组等待庄宴。
然后她就看见这个长相干净好看的男孩,提了许许多多的袋子出来。
她眼皮子一抖,“这是什么?”
庄宴笑:“给您买的礼物。”
岑越皱眉,“我们是去吃饭。”
“不麻烦不麻烦,我帮您放车后备箱。”
“都买了些什么?”
“都是些小玩意儿,一些营养品,我这不是也没准备什么,着急忙慌到附近买的。”
岑越眉头越皱越紧,这孩子……怎么那么实诚。
车停在停车场,庄宴先一步下车,跟在岑越身后走近餐厅,脑子里不断播放感想。
州哥的妈妈气质真好。
伯母看起来真年轻。
他隐隐有点担心,符文州从三个小时前消失之后就没了消息,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到。
伯母的态度不明,更让他忐忑不安。
岑越坐在庄宴对面。
二十分钟过去,谁也没有开口说话。
气氛安静得异常,庄宴有种暴风雨来临前的错觉。
他讪笑一下,准备打破这样尴尬的氛围。
“伯母。。。。。。吃点什么?我请。”
岑越把菜单推过去,神色淡然:“初次见面,该我请。”
气势太强,庄宴没敢再抢,“伯母客气了。。。。。。”
“我今天来找你——”
庄宴屏气凝神,来了来了,重头戏来了。
脑子里翻涌的满满都是狗血八点档。
岑越继续说下去:“是想谢谢你。”
庄宴呆住了,这又是什么新招数?
“我和文州的爸爸是商业联姻,彼此没有感情,性格又都很要强,在文州的成长中一直以来都没有给予他关照和爱,这说得还是好听的,其实我们在他的童年中,几乎很少回家,我和他的爸爸都没有尽到为人父母的责任,说实话,在我年轻地时候,我一度认为他是我的拖累。”
岑越低了低眉,“他从小到大都在按部就班的成长,因为我们想让他优秀,所以他就按照我们所期待的那样一路长大,等到我有所察觉的时候,他已经是个懂事的大人了,和我,还有他的父亲都不亲近,我们甚至怪过他为什么会这么冷漠,但是后来想想。。。。。。怪我们。”
庄宴没有想过符文州会有这样的童年,怪不得他总是显得那么的。。。。。。孤单,不易靠近。
岑越掀起眼睛看向庄宴,“所以身为一个母亲,我感谢你的出现,是你让他变得有人情味,越来越像一个正常人。”
第88章 亲人
夜空上点缀了几颗星星,庄宴眼角的余光看向窗外; 朗朗明月; 皎皎星辰; 他面前是符文州的母亲,一切都是那么的不切实际。
几个小时前; 他还在剧组拍戏; 符文州的妈妈突然到来,打破了他的宁静,在他心底激起了一层浪花。
担忧; 害怕,恐惧; 这样的心情在他心里揉碎,再次翻腾。
而一切的担心,都化作了对符文州的心疼。
庄宴太清楚没有人关心自己是什么样的感受; 也正因为他明白,才更加心疼符文州。
岑越话说得差不多了; 对于符文州; 她于心有愧; 但也就那样了。
出于是自己亲生骨肉的心理; 她的确担心符文州,但是从理性的角度上出发; 符文州也确实和他们感情不深。
她和符文州的爸爸都是事业心很重的人,儿子也一样优秀,唯一的缺憾就是; 儿子像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人,太冷淡了。
两人都曾经为此忧心不已。
庄宴眼底泛起一丝难过,垂了垂眸问:“他从小一直都是这样吗?不轻易让别人靠近他。”
岑越怔住一瞬,轻轻抿起嘴角,“我们不知道。”
符文州小时候没有父母关心,他们很忙,根本不知道他的状态。
庄宴只要一想到这儿,就觉得那句“我们不知道”非常的讽刺。
家庭,父母,多重要的存在,给一个孩子造成的影响和伤害是难以想象的深刻。
他低眉笑了笑:“伯母,我能问您一个问题吗?”
岑越说:“你问吧。”
“州哥为什么过年不回家?”
这样的大日子里却独自一人在外面生活,一开始他以为是因为出柜跟家里闹翻,现在听到州哥的妈妈说这些话,他反而觉得不一定了。
周围寂静中,庄宴等着她的回答。
半晌,岑越轻轻叹一口气:“因为我和他的爸爸经常过年不回家,哪怕他回来,我们也不一定在。”
怪不得。
庄宴恍然大悟。
他放在腿上的手指泛白,紧紧蜷成拳。
——
符文州找到庄宴的时候,他坐在餐厅门前,明明一米八多的大高个,却整个人缩成一团坐在地上,看起来特别可怜,招人疼。
他走上前,脚步停在庄宴面前。
庄宴似有所感的抬头。
这一刻一切都变得寂静下来,他抽了抽鼻子,憋住眼眶里的湿润,“州哥。”
他真的来了,因为庄宴的一句话。
符文州在庄宴周围打量了一番,蹲在他面前,神色凝重道:“她跟你说了什么?”
庄宴摇了摇头,仰着脸看他,伸出双臂说:“抱抱。”
明明是在撒娇,符文州却看见他眼底的湿润,他有些急躁:“你不用在意她说的话,我会搞定。”
“抱抱。”
“庄宴,你告诉我她到底跟你说了什么?”
“抱抱。”
符文州:“……”
他没了办法,只好抬手揽住庄宴,唇抵在庄宴耳边,低低地说:“拿你没办法。”
庄宴眼皮子一掀,偷偷地笑。
原本的担忧瞬间被甜蜜充满,他偏了偏头把脑袋靠在符文州肩上,“你看见短信就来了吗?”
“嗯。”
“鲁莽。”庄宴撇嘴。
符文州无奈地笑,他从没被谁说过莽撞,一向再冷静自持不过的人,终于有一天栽了跟头,他轻轻喟叹:“还不是怕你受欺负。”
他自己的父母他很清楚,如果他们想做什么,庄宴是招架不住的。
听见这话,庄宴吸了吸鼻子,“岑姨才没那么凶呢!”
符文州一怔,“你叫她什么?”
“岑姨啊!”他眼珠子转了转,嘿嘿直乐:“你妈妈挺喜欢我的。”
“她跟你说了什么?”
庄宴没打算告诉他那些,正因为他懂,才不愿意把符文州的脆弱剖出来,那是一个非常折磨人的过程,倒不如让这次谈话成为一个永远的秘密放在心底。
他心思敏感,抬头瞧了瞧黑沉的天,“咱们回去吧,冷。”
话题转移得十分生硬,符文州眸子沉了沉,终究还是不愿意为难他。
“回去吧。”
“好!”
庄宴站起来,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禁不住埋怨他:“你就算着急也要注意身体吧,穿这么单薄就往这儿跑。”
他打算把外套给符文州披上,被一双手挡在面前。
“我不冷。”
面色严肃又正经。
庄宴呲牙:“你骗鬼呢!”
他嘴上不饶人:“来来来,小州州,哥哥照顾你。”
偷偷看了看符文州越来越黑的脸,庄宴更乐了,“你这么看着我干嘛?是不是觉得我特有男友力?”
符文州嘴角弯了弯,嗓音在这个冬天变得尤其温暖,“谢谢。”
“谢什么!”庄宴摆摆手,“我是你男朋友,照顾你是应该的。”
他满意地挂着笑。
回到酒店,符文州才问:“她走了吗?”
庄宴愣了半晌才反应过来这个“她”指的是谁。
他想,州哥和他妈妈的关系是真的很不好。
“走了。”
躺在床上,庄宴明显有心事,他犹豫了半晌,准备说出口的时候又停住了。
“州哥,我去洗澡。”
他“蹭”的从床上下来,一路进洗手间。
庄宴很少这么纠结过,哪怕是两个人戳穿了窗户纸在一起的时候,也没有今天这么焦躁。
岑姨的到来,给了庄宴一些勇气。
他简单冲了个澡,这样的冬天里,哪怕开着空调一样还是很冷,他迅速钻进被窝,只穿了一件浴袍的身体光溜溜,符文州那边有热度,他就不自觉往他身边凑。
直到符文州脸色沉沉道:“庄宴……”
庄宴身体一僵。
随即听见他说:“老实点,别乱动。”
“……哦。”
庄宴老实了,用被子把自己盖得严严实实,转了个身面对着符文州躺着,“州哥,上次你问我想不想见见我的亲人,我现在想了。”
顿了顿,又说:“趁着他们还在。”
他没机会见自己的亲生父母,甚至在自己的记忆里都没有他们的存在。
这对他来说是一个极大的遗憾。
这样的遗憾是永远没有办法弥补的。
寂静地夜里,庄宴说:“况且我也想知道,究竟是什么样的原因,让他瞒着我的亲人把我留在庄家。”
隐隐地,他觉得这是一个不可触碰的事情,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总有一些事需要真相大白的,而且必须由他自己去找到真相。
“下个月就是我爸,不对,庄叔叔的忌日,我想在这之前找到真相。我还有半个月杀青,你能把查到的地址信息给我吗?”
符文州皱起眉头,“我陪你去。”
庄宴不自觉恍神:“还是我自己去吧,他们接不接受我的存在还不一定,慢慢来。”
他有自己的顾虑,毕竟是在他们眼中已经去世的人,突然出现是惊喜还是惊吓都不一定,庄宴从小到大都没有亲人,也正因为如此才更加谨慎。
如果他们不愿意认他,或者对他的存在并不欢迎,他自己一个人也许会更好受一点。
符文州不赞同的看着他。
庄宴哄他:“放心吧,我一个人没事的,我是个成年人了,还能照顾不好自己吗?再说了你也有自己的事需要忙,不能总是因为我耽搁呀,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那三年他都挺过来了,不过就是自己一个人去千里寻亲而已,庄宴给自己立flag,没事的。
符文州把他圈进怀里,“好,我不为难你,如果有什么事一定记得给我打电话。”
“成,我知道。”
《沉浮》剧情已经走到三分之一,庄宴扮演的陆将行也到了快要杀青的时候,这部分内容很难演,庄宴为此钻研了不少,私底下也没有好好休息过。
陆将行不愿意参与夺嫡之争,却苦于自己的府上几百条人命不得不站队,他表面上再潇洒,内心也一样还是挣扎的。
尤其是在面对桑衡的时候。
他知道桑衡可怜,可他如今已经站在太子一队,太子想要利用桑衡,就不得不让陆将行心情矛盾。
一边是他府上的人命,另一边是他同情的质子桑衡,这两方的天平显而易见的失衡。
这一幕中,就是太子对陆将行下令后,陆将行要对桑衡下手前的犹豫。
他回到府上,没有人理解他此时的心情,在所有人眼中他还是那个不学无术且愚笨的陆世子。
此时的挣扎,对于庄宴而言是一个挑战。
他需要切身体会陆将行的感触,才能真情实感的表演出这时的陆将行,应该是什么模样。
庄宴回想原著中的情节,陆将行今年十七岁,放在现代只是一个还未成年的孩子,却承担了如此之重的责任。
与其说这个天平上是桑衡与府上的人命,不如说是一场良知的较量。
陆将行因为一直装作什么都不懂的人,所以从未掺和过任何丑恶而见不得光的事,当这一切摆在他面前,哪怕他再想得开,依旧是难以跨越的一道坎。
庄宴闭上眼睛,酝酿情绪。
随着开拍,他睁眼,看见满园的丫鬟和小厮,他平日里轻佻惯了,也爱逗弄小姑娘,便有平日里跟他熟络的丫鬟走来,红着脸问他:“世子,怎么天色这么晚了才回来,夫人等你好久了。”
陆将行心中有事,闻言轻笑一声,故意道:“回来晚了倒霉得是我,你担心作甚?”
丫鬟脸更红,轻哼一声扭过脸不说话了。
世子模样生得如此好看,光是看一眼都心里发慌。
陆将行绕过她,“想来是母亲找我有事,谢谢云儿姑娘知会了。”
被称作云儿的丫鬟懵懂抬头,只看见一道背影了。
她心下奇怪,今日的世子倒是少了许些不正经。
第89章 我老公
庄宴杀青那天,各种采访蜂拥而至。
“这次的角色对你来说有难度吗?可不可以给我们剧透一下呢?”
“难度是一定有的; 我不是表演专业; 更不是天才; 最多算是半路出家,剧透是不可能剧透的; 你们一个两个都好狠毒的心; 我要是剧透了导演不会放过我的。”
“听说在拍摄期间和剧组的其他演员都关系不错,是真的吗?”
庄宴想了想,“是啊!都是很好的新人。”
“在剧组最喜欢做什么事?”
庄宴呲牙一笑:“看剧本。”
“……”
“当然是钻研剧本学习表演了; 这位姐姐你好好想想,你老师问你上课在干什么; 你会说你在开小差吗?”
记者:“……”有理有据,无法反驳。
'陆将行杀青'几个关键字上了热搜。
【恭喜宴宴杀青!】
【虽然不喜欢影视化,但还是进来看看; 为了路将行】
【恭送陆世子】
庄宴针对于路将行这一角色的诸多感触写了一篇长文发表在微博,最后留言道:这个冬天; 感谢遇见路将行。
扮演每一个角色都是一次经历; 体验不同人生的经历; 他现在有点能理解符文州的话了; 那时觉得他说这话是装逼,等他自己多体验几个角色的时候才理解了这意思。
每一个角色的人生; 都能带给他不同的感悟。
而这些感悟,是他人生的宝藏。
庄宴没在剧组久留,杀青后和剧组的同事们道别之后就上了飞机; 一路往最南方去。
那座城市叫庆春,一个很应景的名字,登机前,庄宴给符文州发信息汇报行程。
——马上要登机了,到了再给你打电话。
他把手机放好,提着行李踏上寻亲的路。
从符文州那儿要来了地址,飞机上,庄宴盯着地址看了好久。
如果说心情没有太大波动,那是假的。但是要说是激动,似乎也不是。
一直以来都是这样过来的,没有亲人,没有人疼爱,他早就习惯了,然而最重要的是,他现在有了符文州。
不论这一趟回来是成功与否,他都已经有了最宝贵的东西,所以哪怕失去,也变得不那么重要了。
想到这里,他脸上露出了笑容,偏头朝窗外看。
由于是冬天,庄宴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这回索性用围巾把头包上,这才没有被认出来,出机场,他打了车,把地址告诉司机。
司机从倒车镜瞅了他几眼,“小伙子,你不是本地人吧。”
庄宴嘴角一抽,眼睁睁看着老子从机场出来,那不是废话。
他点了点头,“嗯,不是本地的。”
“我看你也不像本地人,我们这儿有好多好玩的地方,要不要我帮你推荐?你想去的话可以直接打我电话,我上门接你,收费给你打九折怎么样?”
庄宴简直不敢相信,广告打得如此流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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