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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夺权_糖君-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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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他的私人电话。”
对方冷淡的说话态度,让文谦忍不住想起前生的遭遇,那时候自己每次去找包工头拿工资,对方都是这么对付自己的,不在,没空,开会,找不到。
没想到现在他变成了有钱人,居然还会遇到这种情况。
挂了电话,文谦穿上外套夺门而出,既然电话打不通,只能上门去堵。
汽车停在罗松律师事务所门口,刚下车,文谦就看到罗律师穿着深灰色的西装从律师事务所门口出来,手里拿着个大大的公文包,文谦赶紧跑了过去一把拉住了他:“罗律师!”
☆、阴谋
有些事情,其实即使不开口去问,也会知道答案。差别只在于是心里知道,还是亲耳听见。
文谦心里很明白,一笔二十亿的巨款,说不见了就不见了,总不能是凭空的。他只想知道,怎么做才能把这笔钱拿回来。
所以当他拉住罗律师的时候,他最想听见的,其实是罗律师直截了当地告诉他,他的敌人到底是陈金生,还是文世恭。
但是罗律师没有如他的愿,西装笔挺的律师大人正经古板的脸上依旧是满脸的职业表情,看不出来任何情绪的波动,他看着文谦,有礼貌地朝他点了点头:“文二少,你好,找我有什么事吗?”
文谦喘顺了气,观察者罗律师的四周,他身边只跟着一个下属,并没有其他人,他把罗律师硬生生拉到一边:“罗律师,我想问你,我委托你帮我出售物业的房款,现在在哪里?”
罗律师看了他一眼,很淡然地回答:“那笔钱不是已经划到你名下的账户了吗?”
文谦一愣,他何曾有过什么“名下的账户”。
似乎是早就做好了准备,罗律师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份文件递给文谦:“就是这个账户,上面还有你的亲笔签名。”
那是一个文谦从来没有过的户口,那个银行在一个他只在电影里面听说过的国度,然后是一大串他不认识的英文字母,在文件的最下方,确实签着他的名字。但是,却不是他写上去的,他没有任何关于签署这样全是英文字母文件的记忆。
他的钱,也是现在东盛娱乐救命用的流动资金,全被放在了一个他从来不知道的账户里!
文谦用力地擒住罗律师的肩膀:“我从来没有签署过这样的文件!这是谁签的!”
旁边的下属很快反应过来,一把拉开文谦,谨慎地看着他:“文二少,请您注意您的言语和行为,您继续这样的话,我们可以控告你故意伤害。”文谦被迫站到一边,重生以来第一次感到如此的气急败坏。
罗律师拍了拍站在自己身前的下属,让他站到一边,走近文谦,低声说:“文二少,成大事的人这么浮躁可不行。”
还没等文谦反应过来,罗律师又撂下一句:“其实,你们文家兄弟小时候不都曾经学过模仿对方的字迹吗?”
此话一出,对文谦犹如醍醐灌顶,罗律师的意思很明白,假造这个账户的,是文世恭无疑。可是,如果罗律师真是文世恭的帮手,为什么又要把这个消息告诉自己?文谦狐疑地看着罗律师。
似乎是感觉到文谦奇怪的视线,罗律师朝他微笑了一下:“世恭是我的客户,二少你也是,对我来说,只要付钱雇佣我的客人,我都要一视同仁。”
话说的好像在理,文谦却心存疑虑,若真是一视同仁,又何苦把他的钱转移到他不知道的地方。
文谦把内心的话吞进肚子里,也朝罗律师笑笑:“既然如此,谢谢你。”
“不客气。”罗律师点点头,坐进一旁早就准备好的轿车里。
多可笑,明明是这人陷害了自己,他还得对这人一脸微笑的说谢谢。文谦暗暗后悔,他还是太嫩了,有太多东西他不曾想到,只会被人早占了先机。
前车之鉴不能再犯,文谦马上想到,这件事的背后主脑真的是文世恭吗?如果是他,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二十亿对自己来说是一笔天文数字,对他来说只不过是个小数目,为什么要这么煞费苦心地去抢他的钱?
还有罗律师,他是真的想帮自己,还是文世恭让他如此有意为之,如果真是故意的,又是为了什么?想让他怀疑?害怕?猜忌?知难而退?
文谦揉了揉脑袋,觉得有些头疼。
他想起今天在东盛和林云峰见面时的场景,当时他把持不住自己的情绪,把林云峰就那么请了出去,林云峰明显表情不善。他就这么不能自控地把自己现在唯一可以依靠的人推了出去。
成大事的人是不该那么浮躁,万一他无法把那笔钱拿回来,东盛就会药石无灵,他应该给自己留一条活命的后路。
文谦拿起手上那份账户资料的影印版,上面的英文字母他一个也不认识。
他可以拿这份文件去询问林云峰,且看看他的反应如何,不过在此之前,他还有别的事情要做。
重新坐到车上,文谦吩咐司机:“去一趟图书大厦。”
要是有谁说,看见文家的二少爷文谦在图书大厦里买英文字典,大概没人会相信。可是此刻,文谦真的在里面买字典,不但有双语对照,还买了一部电子辞典,活像一个刚刚开始学英语的小学生。
买完字典,文谦让司机送自己回了公司,公司里气氛祥和一片,看不出有什么不对,只有在路过总裁办公室的时候,从百叶窗户的缝隙里看见里面忙碌的会计师还有来回踱步的林云峰,才能感觉到气氛有一点紧张。
文谦看着林云峰忙碌的样子很满意,不管他是真心在帮自己,还是只不过用演技为之,现在这个状况总比他丢下东盛这堆烂摊子直接跑了好。
独自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打开文件和字典,文谦一字一句地对照着来看。
单词不懂已是困难,问题还有很多句式结构的转换,文谦埋头苦看,折腾了很久,才把整份文件弄懂,整份银行账户的解释,清楚地说明了,这二十亿的存款,虽然是由文谦本人的账户存入,取款却不需要任何身份证明,而只需要一个密码,但是密码是什么,文件里没有写出来。
其实现在别说是密码了,连这个银行所在的国家到底在世界的哪个角落,文谦都不是很清楚。
弄懂了整份文件,文谦才有空喝了口咖啡,接通自己秘书的电话:“帮我把林总裁叫到我办公室来。”
把英汉字典藏好,文谦把那份文件放在桌子上,等着林云峰过来。
推门进来的时候,林云峰脸上还是冷冷的,文谦却已经换了一副面孔,一副心急如焚的模样拉着他:“云峰,你可来了,你快帮我看看。”
文谦把账户的文件塞到林云峰手上:“罗律师给我这么一份东西。”
林云峰狐疑地看了文谦一眼,今天上午还防着他连打个电话都不想让他听见,怎么这会又把文件给他看。难道文谦知道自己不是那个背叛者了吗?
被文谦用焦急又期待的眼神看着,林云峰皱了皱眉头,若不是一直以来他都知道文谦脑子里少根筋,藏不下多少事情,他真的要怀疑文谦之前对自己的态度都是装出来的。
也许上午那个时候只是自己想太多了?
林云峰翻看了一遍那份文件,思考了一下,瞬间明白文谦如此焦急的原因:“这个银行账户,不是你自己开的?”
文谦摇了摇头:“我是今天才知道这个账户的存在。”
林云峰把文件丢到一边,沉吟一声:“那会是谁?”
文谦压低了声音:“我怀疑是舅舅。”
林云峰一愣:“为什么?”
“因为我今天去律师事务所的时候,无意中听到罗律师跟舅舅通电话,还说什么你放心,我已经办好了。”文谦脸不红心不跳地撒谎,编造着虚假的事实。
还没等林云峰回答,文谦已经上前拉住了他的手:“你千万不要告诉舅舅,我还不敢肯定,万一不是他的话,很伤感情。”
就陈金生和文谦,有什么感情可言,林云峰轻哼了一声:“你知道我是陈爷的养子,就这么告诉我你怀疑他,这样好吗?”
“有什么不好的?”文谦一脸懵懂,“你是云峰,全世界的人要背叛我,你都绝对不会欺骗我,我有什么不能跟你说。”
无辜的脸上,怎么也看不出一点破绽。
林云峰心里一暖,没有再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人家都说恋爱中的人,智商会降低,没想到是真的,自己这样的演技,竟然能让林云峰相信自己,也多亏了这副身体吧。
把林云峰安抚好,又嘱咐了几遍让他尽力盯紧流动资金链的问题,尽量拖延时间,文谦才回了文家。
主人们都不在的文家显得有些冷清,几个佣人们都在佣人房里休息,只有新请的管家出门为文谦开门,看到是二少爷,微微一鞠躬,也没多说什么。文谦倒是回报了一个大大的笑容。
现在这个家里,说不定哪个就是文世恭的心腹,就那个四十多岁的管家还不知道是什么来历。
上了楼,文谦却没有走到自己的房间,而是转到大屋东面文世恭的房里。
房间没有上锁,文世恭从来都不把重要的东西放在里面,房间很简洁,一张宫廷式大床,一张办公桌,上面放着两台电脑,一个书柜,靠着墙面内衔式的大衣柜,床的对面是超大的投影式电视,和文谦的房间格局一样,床后面是浴室。
文谦关上门,拍了拍裤子上的灰尘,躺到了文世恭的床上。
☆、皮衣
大人物的床躺上去是什么感觉?
很宽敞,伸开双臂使劲滚来滚去也碰不到边,床垫紧绷,被子却很软和,舒适的5K针织面料,上面人工手绣着纷繁的国花牡丹的图案,深紫色乃至于一眼看上去还以为是黑色的被面,躺上去就像整个身体都在被什么东西温柔的抚摸。
文谦很享受这份感觉,他的豪华大床已经很舒服,但是这一张更加舒适。
文谦在那张床上滚了一圈,从左到右,又滚了一圈,从右到左,终于找到了最舒服的位置,那里大概是文世恭喜爱睡的地方,稍微往下凹陷了一点,非常舒服。
蹭了蹭枕头,文谦舒服地躺着,毫不在意地开始睡觉。
他确实需要睡一个好觉,这个地方就很不错,说不定,他还能做上一个好梦。
文世恭从文昌集团回到大宅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幅场景。文谦和衣躺在他的床上,抱着他的枕头,平稳地呼吸着,睡得正香,甚至还发出了轻微的鼾声。
要说文世恭有什么禁忌,大概就是自己的床被别人躺着,自己的衣服被人床上,自己的洗漱用具被别人碰到,而现在,文谦竟然穿着脏衣服躺在了他的床上。
文世恭几乎是下意识地把文谦从床上拽了起来,猛地甩到了地上。睡梦中刚的文谦脑袋撞到地板发出“碰”的一声巨响,原本的美梦被吵醒,文谦揉了揉脑袋支起半个身子。睁开眼睛,看见文世恭他却又躺下,干脆整个人平躺在地板上。
“下班啦哥,今天公司忙不忙?累不累?”
文谦几乎是厚颜无耻的笑着,好像他现在躺的不是地板而还是那张舒服的大床,他亲热地打着招呼的人不是把他丢下来的人而真的是他的好哥哥。他表现得就好像一个亲爱的弟弟真心关心着自己的哥哥,而不是心里想着被他抢走的二十亿。
文世恭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滚出去。”
“今天本来想跟哥哥多学习会的,结果云峰告诉我东盛娱乐出了大问题,你说,咱家的产业到了我手里还没多久就面临破产,”文谦仿佛完全没听见文世恭在说什么,“你说我是不是很给咱们文家丢脸?”
“我再说一次。”文世恭把西装外套脱下,丢到一边,扯开自己的领带,“你最好现在就给我滚出去。”
文谦百无聊赖地开始一边说话一边数天花板上雕刻的蝙蝠有多少只:“不仅如此,爸爸给我那二十亿,就这么被人放在了一个拿不出的账户里,那账户名还是我自己的,可是我却不知道密码是什么,你说,是不是很奇怪?”
文世恭明白了文谦的来意,文谦是要用这种方法跟他当面谈清楚,戳穿他陷害东盛的阴谋。可问题是,他甚至从来都没有想过要去瞒着文谦。
或者说,根本没有瞒着的必要。
文世恭想把文谦从地板上拉起来,这个废物弟弟却反抗了一下,文世恭竟然没能一把拉起来,他心中有点不爽,再一用力直接把他拽了起来,往床上丢。
把扯开的领带从自己脖子上解开,文世恭懒得看文谦:“东盛要是没钱了,我就把这张床送给你了,你要是拿给林云峰去卖,那家伙巧舌如簧,说不定能卖出个小十万,不愁饿死。”
文谦在床边做好,目光炯炯地盯着文世恭:“十万不够用,我要我那二十亿。”他顿了顿,“哥,你能想办法帮我从那个没有密码的账户里取出来吗?”
“我没有办法。”文世恭已经开始往房外走,“管家?管家找个人把这张床给我搬出去。”
文谦也没有拦着他,只是像个小流氓一样耍赖:“一张床就十万,我要是每天到哥哥的床上滚一滚,哥哥每天送我一张床,那我也发了啊。”
没想到文谦竟然会用这么低级的招数威胁自己,偏偏文世恭还真的有些在意,他有点怒了,从门口操了个小花瓶往里走,一把砸向文谦的脑袋。
文谦几乎瞬间抬手去挡,花瓶砸在手上,碎了一地,文谦却反应过来,猛地扯住了文世恭的上衣,趁他不注意双腿将他夹住,用力把他翻倒在床上,压住文世恭的双手。
这是第一次,他能够压住文世恭,文谦似乎很得意:“可是哥哥,滚床单这种事情是应该两个人一起的。”
可惜他只得意了一秒,下一秒,文世恭就挣脱了被压制的双手,一个肘击把文谦从自己身上打了下去,文谦头一晕接下来就已经被文世恭一手压到了床上,半边脸埋在舒适柔软的被褥里。
文世恭举着手里那个破碎的花瓶,放到离文谦脸部只有一毫米的位置:“喜欢两个人滚,那我把你切成两半好了。”
他抬起手来,然后猛地扎下去,文谦很想临危不乱,却还是吓得闭上了眼睛,可是意料之中的痛感却没有袭来。
文谦大喘着气睁开眼睛,那个花瓶就在他眼睛上方呆着,只差一点就要扎进去,文谦眨眼的时候都能感觉自己的睫毛扫到那个花瓶。
压制住他的文世恭忽然笑起来,然后把那个花瓶从手里丢了出去。
原以为自己必死无疑,没想到却有意外,文世恭松开了他,站了起来,从雪茄柜里拿出两根雪茄,剪掉头,点燃一根,却把另外一根递给还在瞪着眼睛看着他的文谦。文谦狐疑地接过来,文世恭把打火机丢给他,文谦尝试着点燃,火好不容易着了,文谦却被烟呛了一口。真不知道这东西有什么好抽的,为什么文世恭天天都在抽。
可是这烟味在文世恭身上的时候,却不知道为什么很好闻。
文世恭在欧式软椅上坐下,翘起二郎腿看着文谦:“其实我也没有必要跟你打架,你不就是要二十亿吗?很容易。”
事情竟然有了转机,文谦很意外,却也很惊喜,文世恭陶醉地品尝着雪茄的味道,甚至还从旁边拿出了一瓶香槟打开。
文世恭指了指放杯子的地方:“你过去帮我拿两个杯子。”
结果文谦递来的杯子,文世恭倒上两杯香槟,照例还是给了文谦一杯。
文谦有些按捺不住了:“那,你打算什么时候给我。”
文世恭把烟灰弹到地上:“只要我高兴了。”
“那你要我怎么做,哥哥你才会高兴?”
“很简单。”文世恭又指了指自己的衣柜,“上次我去我朋友的俱乐部玩,他送了我件衣服留着当纪念,我拿回来还没有玩过,或者你穿上让我看看,我会很高兴。”
文谦翘起眉毛扭头看着文世恭的衣柜,那里,有什么衣服可以让他高兴?文谦忽然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文世恭见他不动,无所谓地耸了耸肩:“当然,你不穿也可以。”
文谦深呼吸一口气,终于还是走到衣柜面前,打开了那个衣柜。
巨大的衣柜分了好几个间隔,犹如强迫症一般规规矩矩地摆放着各式各样的物品,文世恭喝了一口香槟,说话的口气越发带着说不清楚的意味:“在左手边第二个横格,用一个真空塑料袋包着。”
文谦紧张地打开了那个横格,整个大抽屉里只放了一间衣服,被黑色的袋子包着,看不见里面是什么东西。
文谦把它拿了出来,慢慢拉开袋子上的拉链,一件文谦以为不可能会存在的衣服露了出来。
这是一件皮衣,最上面的部分连着一个金属扣项圈,往下是一根皮带从背后连结着衣服的主要部分,说是主要部分,其实只是在胸部以下腰间的位置一直到人鱼骨上整整的一块皮束腰,用并列的几根皮带控制松紧,人鱼骨往下的地方时另外一件不可思议的东西,从上衣断开的地方开始直直地往下形成一个裹住双腿的状态,一直裹到脚踝以上一点点的位置,同样用拉链和皮带控制松紧。
就算文谦什么都不懂,他也能看出来,这是一件S//M用的紧}缚}皮}衣,还几乎是全身型的紧}缚。
文谦愣住了,只感觉自己头发发麻,文世恭要让他穿这种东西?
文世恭饶有兴致地看着文谦脸上的表情,心情大好。
果然这才叫玩具,光是肉体上的折磨有什么意思。
“我说了,”文世恭再次故意刺激他,“你可以不穿的。”
文谦下意识地想把那件衣服放下,可是手却不听使唤地把那件衣服拿了下来。
没想到居然那么顺利,文世恭眼看着文谦从衣架上取下那件衣服,放到床上,然后开始脱衣服。
衬衫扣子被一颗颗解开,露出里面的肌肤,上面还有一些文世恭留下的疤痕,文谦把衬衫丢到地上,然后开始脱裤子。
就像在看一场真人秀,文世恭左手雪茄右手香槟,松了松肩膀,坐直了身体。
文谦把裤子脱下来,只剩下一条内裤,文世恭把喝空的酒杯放到一边,声音开始有点嘶哑:“脱了。”
文谦把身上唯一的一件遮羞布也脱了下来,光着身体站在了文世恭面前。
他以为自己会很难受,却没想到并没有自己心里想的那么难受,看见文世恭渐渐有些变化的表情,他甚至觉得有些有趣。
把那件上衣穿上,那衣服比他想象中还要紧一些,压迫着他的腹部,勉强穿上以后,文谦马上感觉到自己开始有点呼吸不畅,他连着大喘了几口气才适应过来,把项圈带到脖子上。
这个时候大概最是情色,道德上该包裹的地方都暴露着,该暴露的地方却包得严严实实,完全是诱人犯罪的状态。
可是他却还有别的部分要继续穿上。文谦几乎已经不能弯腰,只能直直地拿起了下身的部分,拉开拉链,包裹到身上。
拉链从上往下拉,开始紧缚住文谦的双腿,大腿部分还好,越到下面却越紧。过了膝盖的部分,文谦已经无法自己拉上拉链。
文谦倒很自然,他慢慢地挪到到文世恭面前,似乎也对这场游戏充满了游戏。
“帮个忙吧?”
这样四个字,要是在别的地方说出来,应该没有任何暧昧的意味,可是在这间房子里,只有两个人,雪茄和酒,还有这么一件衣服,这么简单的一句话,却变成了一种莫名奇怪的药。
让人,激动的药。
文世恭忽然很想触摸一下文谦裸露在外面的肌肤,想知道在这样的情况下碰他,他会有什么反应?
无声无息地,两个人同时在兴奋着,却不自知。
文世恭按压下自己心中莫名其妙的欲望,拿起拉锁,猛地把拉链拉上。
几乎在皮衣包裹住双腿的一瞬间,文谦就感到自己要失去平衡摔到地上,他用腰部的力量用力保持着站直的姿势,双腿却已经被完全禁锢。
文世恭站起来,前后转着打量了文谦好几圈,然后拿起上衣部分的皮带,猛地拉紧。
原本就已经呼吸不畅的文谦更感觉到束缚感,几乎整个腰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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