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棘手客户-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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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笑在岳非脸上淡去,一片愁云笼了上来,他还是摇了摇头。
秦晏白知道他脾气,好不容易遇到他喝得这么醉,怎么也得把他这张严严实实的嘴给撬开。“是不是那一百万的事儿?”
岳非晕晕乎乎地,点了点头。“为什么啊?为什么这么对我?”
“谁?”
岳非没有听到这句话似的,还是再不停地问,“为什么啊?为什么一个接一个都这么对我?”说着,把手放到了额头上,闭着眼睛,声音渐渐变小,但是嘴唇还在不停地浅浅翕动。
秦晏白半坐在床边把他抱了起来,紧紧摁在怀里。“告诉我那个人是谁。将军,告诉我。”
岳非把头顶在他怀里摇头,头发蹭着秦晏白的胸口的衣服沙沙地响着。
秦晏白没辙,掏出了岳非的手机,这人手机从来不上锁,坦荡荡到让人担心的地步。找到了邵燕的电话,拨了过去。
“喂,我是秦晏白。”
不等对方发出惊讶的声音他继续说:“将军今天这是为什么?跟我说实话。”
邵燕不知道这话能不能说,因为她也不知道实情,只是在散场了之后,听了听陈宇的推测,而且秦晏白跟岳非到底是个什么关系,她也拿不准,但目前来看应该是很好的朋友。
“我不知道将军让不让我说。”
“他肯定不让你说,但你看他这个样子,就让他一个人扛着?”
邵燕也是心疼岳非的,听到秦晏白这个话就绷不住了,把从陈宇那里听来的情况说了。
“这个李念豪长什么样子?是不是个子挺高的,头发比岳非短一点,圆脸圆眼笑嘻嘻的?”
“诶?你怎么知道的?”
秦晏白说了句“谢谢”就把电话挂了。
说到实习生的时候,秦晏白就猜到了可能是那天在岳非公司门口碰到的年轻男孩儿,一问果然对上了。
怀里的岳非只露出小半张脸,嘴巴微微撅起来,眼睛闭着,睫毛上还有碎碎的水珠。
“你喜欢那个人吗?将军?你为了他这么难过?”
岳非不说话,还一个劲儿地往秦晏白胸口拱。
“将军!”
秦晏白急了,把他从胸前推起来,让他正视自己。可是岳非却一直消沉地垂着脑袋。
“你喜欢他吗?你喝成这样是为了那个人吗?说话!”
岳非脑子里像撞钟一样,秦晏白说的每一个字都重重地敲着他的脑门儿,不知道哪个字把他彻底敲烦了,他挥开秦晏白的手大喊:“是啊!就是为了他!不是为了他难道是为了你!你跟他有什么区别!不都一样背叛我!你还不如他,他至少让我`操!”
岳非说完话又把头低下去,两手抓着头发,跪着蜷缩在秦晏白面前。
秦晏白不发一言,看着岳非的身形一点点缩下去。突然,他把上衣裤子一甩,只剩一条内裤躺到了岳非旁边。
“来啊,操我!”
岳非慢慢抬起头,看到光溜溜地秦晏白眼睛骤然睁大,停了一刻翻身坐到秦晏白身上,也把自己的上衣扒了,抓着秦晏白的肩膀喊着:“你以为我不敢!你以为我不敢吗?”他因为喝醉而湿红的眼睛,在大喊两句之后忽然涨满了眼泪,挺着的身子跌了回去,“秦晏白你起来!”
“只要你想,我愿意让你……”
“秦晏白你起来!”岳非吼了一声,眼泪便哗哗地掉落下来,他两只手都来不及捂住,就这么阵雨一般掉在了秦晏白的胸口上。
他捂着脸呜咽着,仿佛又回到了醉意朦胧的时刻,自言自语道:“小白不能这样,我的小白那么好,小白不能被人这样,这样就不是小白了,不能这样……”一直仰望的爱人,还有他一直仰望的爱情,不能就这样失去绝对的位置。
秦晏白猛地坐起来发狠一样抱着泣不成声的岳非,死死地摁在自己怀里,慢慢地摇晃着身体,像哄孩子睡觉那样,小声地在他耳边念着催眠的话:“我们在一起吧,将军,我们重新在一起吧,我再也不会伤害你,也不让别人伤害你,将军,你才是最好的,你才是……”
岳非呜呜地哭着,鼻涕眼泪全都无节制地洒在了秦晏白结实的肩膀和胸口上,而自己的肩胛上,也沾染了秦晏白流下的一串泪痕。
第33章 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岳非听到有音乐声,忽远忽近似梦似醒。身体被质感很好且蓬松温暖的被子裹着,能感觉到阳光洒在被子上带着重量的美好温度。
想睁眼,但是眼皮很重,岳非让身体尽量被被子完全包裹,想就这么一直睡下去简直是人间的大好事。他虽然从来不为皮肤好这件事自豪,可偶尔还是喜欢摸摸自己,小豪还说过,只是这么摸着他就能射了。手在自己身上随便抓了抓,忽然惊醒。
猛地从床上坐起来,再次确认自己一丝‘不挂。耳边的音乐终于听清了,是好多年前的一首歌,那个女歌手小小的红了一阵,秦晏白很喜欢她。
起猛了,宿醉便一股脑儿全冲到头顶,像有一双大手把他的头皮当毛巾一样拧来拧去。强行抬头,发现自己在小公寓,透过门缝,看到光着上身的秦晏白正在哼着歌朝卧室走过来。
来不及继续躺下去装死,别无选择地跟他四目相对。
秦晏白看到他坐起来,笑着顺势坐到他旁边,“醒了?”
岳非不想直接挨到他的皮肤,用被子裹了裹自己。
“睡衣。先去洗个澡,换的衣服给你放浴室里了。”纯棉的居家服,是秦宴白自己最喜欢穿的牌子,不过眼前这套一看就是新的。
但现在有件更重要的事情要抓紧确认。
岳非茫着面孔,尽量不动声色地去感受了一下自己的后门,并没有什么异样,似乎应该是没被破门而入。但是想到自己昨天喝酒喝到断片,身体必然会跟着迟钝,因此也没有完全的把握。
“怎么了?”
“我穿衣服,你避个嫌。”
秦晏白把歪坐的姿势调整一下,郑重地问他:“昨晚的事情还记得吗?”
岳非回头,跟他对视,努力推动脑子运转,但是失败了,摇头说:“不记得。”
秦晏白眼睛里闪了闪,然后无奈地点点头,“也好。”
岳非无端紧张了起来,问他:“你干什么了?”
秦晏白抬头,瞧见他有点僵的表情,笑了起来,伸手拍拍他的脸:“我干什么了?你差点把我给干了!”
岳非像青春期的少年一样,讨厌地把摸向他脸的手挡开,心想秦晏白说的这事儿绝对不可能,自己喝得再醉也不会想干他,从来没有过这个心思。
又听秦晏白说:“只是在一起睡了一觉,什么都没干。我不会不经你同意勉强你的,更不会在你喝醉了的时候乘人之危。我可是个君子。”
岳非忽然翻起一个白眼儿,推了秦晏白一把,“出去!你们姓秦的都是小人!”
秦晏白呵呵笑着离开`房间,还把门关上,做足了他口中君子的样子。
岳非烦躁地搓着头发,想把脑子里的酒气氤氲搓出去,可搓了半天还是晕。穿上睡衣,熟门熟路地去了浴室,秦晏白招呼他一声,叫他快一点,洗完吃早饭。
一摞干净的衣服摆在浴缸旁边的柜子上,除了内裤是新的外,其余都是他离开的时候没有带走的秦晏白送给他的衣服。
难道要重新穿上了吗?岳非总觉得这其中有些不言而喻的意味。他在收纳筐里找到了自己原本那身衣服,掏出来还没送到鼻子前,就闻到了好大的酒味儿,避之不及地松手丢了回去。
洗完澡出来,音乐已经停了,秦晏白自己坐在餐桌旁边,等着他。
秦晏白抬头,眼睛里光芒一闪,“还是我挑衣服的眼光好。”
岳非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在镜子面前照了好一会儿。衣服原本就是他的,穿上去和五年前一样合身,只是自己宿醉后的脸孔跟痴呆一样,怎么看都有些别扭。他拉着衣服看来看去,才意识到,这么多年过去,这些衣服竟然没有一丝的走形或者变色,维持得和新的一样。
他突然想到了睹物思人这四个字,秦晏白是怎么照顾他这些衣服的,岳非一瞬间有点不敢想。
“再说我不吃了。”
“好好好,我不说了,你快吃。”
岳非看了一眼桌子上的早餐,有粥有面有小菜煎蛋培根,还挺丰盛。
坐下去的时候虽有些不情愿,只是可怜自己那个本来就不好还被酒精摧残了的胃。再不情愿也要吃几口。
秦晏白当真不再说一个字,专心伺候将军吃饭,生怕将军一个不高兴,就给自己立军威。
岳非常年工作压力大、熬夜、不吃早餐,早几年的时候还会经常陪客户吃饭喝酒,胃被折腾的够呛。
忽然吃到这么清淡可口又暖胃的早饭,竟然感觉很幸福。他偷偷瞄对面的人,却被秦晏白盯着,没有逃脱他的视线。
在幸福的场景下出现了谁,似乎幸福就再也和这个人分不开了。
岳非暗暗想着,却又埋怨自己的脑子怎么会在这么迟钝的情况下想到这些。
秦晏白收盘子的时候,装作不经意地问了一句:“那一百万的事情打算怎么办?”
岳非正在找自己的手机,准备出门,听他一问随口说道:“我过段时间还你吧,现在只能给你五十万。”
秦晏白丢了手里的盘子走到他眼前,“别跟我装傻。你昨天喝醉的时候差不多都说了。你就这么替他扛了?”
手机拿到手里,翻着顶进来的消息,听到这话垂下了手臂,看着秦晏白的眼睛问:“不然怎么办?他才多大?报警吗?”
“不应该报警吗?那是公款。”秦晏白的手机忽然开始响,他完全不理。“一百万公款够得上刑事案件了吧。”
“你电话响了。”
“不用管。”
“他可能是急用钱,或者别的什么,等等再说吧。”说完,岳非就要走,秦晏白拉着他,还有话要说。
“你先接电话吧,这事儿不是一句两句能说完的。”
秦晏白不松手,看了眼桌上的电话,是大彬打来的,他接通之后对着话筒说了句:“你等会儿。”接着跟岳非说,“你不信他是这种人?”
事到如今,岳非也说不出什么信不信的话了,无论是哪个答案都扭转不了事实。
“这人是你介绍过去的,出了任何问题,都有你一份儿,这你明白吧。你跟你公司其他人有什么过节吗?如果你觉得他不是这种人,说不定是被人威逼利诱了。”
秦晏白说的这番话,岳非也想到过,可是在他看来这都不重要。他是有些喜欢小豪的,无论是从身体上还是精神上,他和小豪的交流都不算失败,他给予过岳非陪伴和慰藉,岳非不想抹煞这一点。
这也是为什么在受到打击如此伤心之余,岳非仍然愿意帮他扛下来。
而对于威逼利诱小豪的人,岳非不用想也知道是谁。那个人,更没有必要在她身上费心费力了。在岳非的人生中,不过是个登场次数都有限的无关紧要的人物。
“拿钱能解决的事情我不想追究了,就这样吧。钱我会尽快还你的。”
“那些都无所谓了。”
“是吗。”
秦晏白长长叹了口气,手还紧紧握着岳非的手腕。
“还有什么话吗?”
“昨晚上的事儿你还记得多少?”
“断片了,都不记得了。”
秦晏白把他的手牵到自己胸口,停了片刻说:“特别想骗你,说你昨晚上答应重新和我在一起了。但我说不出口。”
岳非的手在他胸前微微屈伸,还是放弃挣扎由他握着。
“你骗不了我,我就算喝醉了脑子里也绷着弦儿呢。”
“所以我特别想你放松点儿。”
两人沉默一瞬,岳非有种不好的预感,刚要开口却被秦晏白抢了先。
“我再追你一次。”
岳非没想到他冒出来这么一句话,正纳闷儿地看着他,他又说:“你觉得复合有困难的话,那我重新追你一次。”
岳非差点笑了,然后嗤之以鼻,“秦先生,您现在万众瞩目,放个屁都有人知道,怎么追啊?”
秦晏白揪着他的手指头亲了一下,然后把吓一跳的岳非放开,挑衅地挑着眉毛说:“现在有现在的办法。”
岳非的小心脏突然生机勃勃地跳动起来,一句话都没再多说,拉开门就跑了。
秦晏白看着关上的门,直到电话再次响起来才回过神。
“怎么了?”
“今天要定角色啊!你这是只顾着跟情人缠绵,其他都忘得一干二净了!”
“你刚听见什么了?”
“我能那么没眼力劲儿?说到重点的时候我就自觉挂断了。”
“行,可以。”秦晏白满意地点点头。
“对了,你刚问岳非公司里是不是有人跟他有过节。”
“嗯,你知道?”
“别说,我可能还真知道。你记得之前你拍香水广告时那个铭思的女人吗?”
“不太记得了。”
秦晏白认识的场面人太多了,根本记不住谁是谁,“她跟将军不和?”
大彬说:“她知道off ol是你的公司之后,给我打了好几次电话,说以前合作过,现在想继续合作。可是你当时已经跟你小宝贝儿开始项目了,他们同一家公司,这么来抢客户,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秦晏白冲到书架旁边,翻放名片的盒子,一边翻一边问:“那人叫什么?”
“叫……我记不清了。”
秦晏白把名片盒倒出来,铺开迅速翻找,终于他拎出来一张,说:“是不是叫付春华,铭思咨询奢侈品部总监。”
“对,就叫这个。”
“我马上去工作室,一会儿跟你细说。”
第34章 你的小白
秦晏白到工作室的时候,大彬正跟导演组的人一起看试镜的录像,时不时交流评价一下各个演员的形象以及演技。导演助理飞快地记录着他们的只言片语,以备不时之需。
“哟,来啦!”大彬第一个注意到秦晏白,秦晏白跟导演组的人点头问好。
这位导演虽然只拍摄电视剧,可却是这个圈子里相当有资历的一位,让秦晏白爆红的那部片子,就是他执导的。所以秦晏白对他是恭敬有加,相比于什么电影圈的大导演,如魏树新一流,秦晏白更注重维护这些素有渊源的人际关系。
这部戏由这位导演执导筒的消息,在秦晏白辞演魏树新新戏、启动自己这个项目的时候,也一同随着公关稿件发布了出去。业内人士一眼就明,不管公众怎么说,秦晏白在圈内至少是有一个不忘恩情的好名声。
当然,这个主意不是秦晏白一个人想的,大彬做了主要贡献。这也不得不说,大彬虽然看上去不太机灵,但确实在做经纪人方面是一把好手。
不过由于邀请这位导演并不是最早的计划,也导致了电视剧的启动资金上升,所以最近大彬还在忙着招商的事情。
“杨导,您看哪个比较好?”秦晏白坐在杨导身后问。
杨导把下巴托在虎口位置,食指搓着上嘴唇,说:“你是男主吧。”
“对,我自己演。”
杨导嘬了下腮帮子:“要是别人演吧,我觉得这些都还可以,但是跟你搭戏怎么也得找个配得上你的吧,至少看着不能太别扭。上次那部戏里,女主我就不太满意。”
大彬把录像快退快进,让秦晏白自己也看看。
秦晏白说:“这部戏其实只有个女一号,说是这么说,但其实戏份不是很多,跟我也没有太多对手戏,说不上是女主。”
“这样的话,那我看这个,”杨导指着屏幕,跟大彬说,“这个后面的,再后面一个,对。我觉得这个不错。看着挺机灵的,脸也自然。”
“这个确实不错,然后转头问助理,叫什么名字?”
助理报上名字之后,秦晏白点点头。
杨导又问:“没有什么赞助商或者其他制片方送来的人吧。”
大彬说:“没有,这次我们全都是自己出资,然后再做招商植入,所以前期没有这种人。我们就是想尽量保证质量,才请您出马的啊。”
一句话哄得杨导很高兴,连连点头。
之后几个人又定下来男二、女二,后面三番四番的人物杨导就不再参与,提前退会了。
送走了杨导,秦晏白把剩下的任务交给了工作室其他的工作人员,拉着大彬去了办公室,把付春华的名片放到了桌子上。
“这是要干嘛?追杀令啊?”大彬低头看着那张名片不明所以。
“将军被人坑了,虽然不是这个人直接坑的他吧,但我觉得跟她说不定有关系。”
“那你问问你小宝贝儿啊。”
“他才不说呢,他那个脾气。”
“你这宝贝儿真不好伺候。”
秦晏白抱着胳膊倚在桌子旁边,听到大彬这话笑了一下,“我这不想尽办法伺候着呢吗?对了。”忽然想起什么来,掏出手机,噼里啪啦摁了一通之后,把电话递给大彬,“帮我定束花。”
大彬一愣,莫名其妙地接过来,“给谁?”
“我宝贝儿啊。”
大彬眼睛瞪得圆圆的,还要再问,对方接起了电话,他赶紧说:“喂喂……对,我要订花。”
“请问您要什么花?”
大彬捂上话筒,“什么花?玫瑰?”
秦晏白摇头:“问他道歉用什么花。”
“那个,道歉用什么花啊?”
“请问是给爱人道歉吗?”
“对,给爱人。”大彬说着票了秦晏白一眼。
“那可以选黄玫瑰哦,是为爱道歉的意思。”
大彬转头对秦晏白说,“黄玫瑰,为爱道歉。”
“黄的?能好看吗?将军不喜欢那个色儿。”
大彬无奈地啧了一声,“人不喜欢黄的,再换一个吧。”
秦晏白在旁边戳着大彬,小声说:“问他表示自己会一直等着他的花。”
大彬烦了,跟电话里说了声,“等一下。”回头冲着秦晏白,“你说你怎么那么娘们儿叽叽的啊?你给大老爷们儿送花,就算有什么意思,你觉得你宝贝儿会认识吗?你不如让他们写个卡片放进去,还明白点。”
秦晏白恍然大悟,拍着脑门儿说:“有道理。那送风信子吧,我喜欢那个花儿,会不会不大气,再加几朵香水百合。风信子要紫色的。”
大彬瞟着他说:“基佬紫。”
秦晏白推了他一把,“紫的风信子配香水百合,卡片写:将军对不起,多久我都等你。还有,要求送花的一定要当着将军的面念出来,不然我怕他大大咧咧的看不见。”
“行行行。”大彬不耐烦地答应着,把秦晏白的要求一一复述给客服。“落款儿写什么?”大彬捂着话筒,“安全起见,就别落款了。”
“不行,落款写你的小白。”
“操,真恶心。要让别人发现怎么办?”
“发现你给我兜着,我的经纪人。”
大彬恨恨地用手指指着秦晏白胸口,最后还是听吩咐把花定了。
还有大半个月就过年了,公司的项目该结账结账,该结案结案,大的清算也要留到年后开大会的时候再做。公司里好不容易一片升平,倒不是因为项目都没有问题了,而是客户也要过年。
广告公司一年里,也就是过年前的这段时间,大家都能喘口气。
岳非今天一到公司就被莺莺燕燕围了上来,说岳总今天好帅啊,平常不去见客户都见不到他这样打扮。岳非随便应付了一下就躲到办公室了。
邵燕送来张珂的广告片样片让岳非过目,岳非直接让她呈递给客户就得了,不需要他过审。邵燕撇撇嘴离开办公室。
岳非翻翻日程,也没几件着急的事儿了,早在秦晏白接他下班的那天,他已经把下一个礼拜的事儿都干完了。于是想到马上过年,盘算着给家里添置点什么东西,送爸妈点什么礼物。
正要打电话给他妈,手机响了起来,是个完全陌生的号码。
岳非接起来,对方问是不是岳先生。岳非说是,对方又说,有您的花儿。
“花儿?”
“是,送您的花儿。”
“谁送的?”
“不好意思,客人说一定要亲手交给您。我现在在一楼等您。”
岳非猜到这故弄玄虚的样子,很有可能是秦晏白,有心不下去接,可是又想万一是快过年了,有什么芳心暗许的女客户趁机送花也说不定,要是拒收恐怕不好。
索性下去看看得了。
一楼大厅中央,有一个人抱着一大束紫白相间的花束,背对着岳非。有路过的姑娘都看着那个抱着花的人交头接耳,而那个人还频频对姑娘们点头。
岳非知道这次要丢脸了,硬着头皮走过去,说了声你好。
抱着花的人回过头来,岳非一惊,这分明是一张白种人的脸孔,虽然头发眉毛眼睛都是黑色的,但是高鼻深眼棱角清晰,怎么看都不是中国人。
在岳非愣怔间,那抱着花的人对他一笑。岳非想这不就是童话故事里的王子嘛,看来那些姑娘不是在看花,是连花带人一起看啊。
“岳先生吗?”中文讲的比岳非还好。
“是,你好。”
“岳先生好,这是您的花儿。”这么漂亮的儿话音,说是出自一个张着这样一张脸的人的口中,谁也不信吧。
虽然大部分注意力被送花的小哥儿吸引过去,岳非接过花儿的时候还是非常尴尬的。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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