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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娱乐圈]小崽子-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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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干什么?”顾先生声音有些喑哑。
  陈再一再告诉自己别紧张,面容僵硬地冲他笑笑,声音直发抖,“顾先生,我……我来伺候您。”
  顾先生沉沉呼吸,一字一句几近是咬牙切齿道:“伺候我?”
  陈再还沉浸在他的紧张之中,丝毫没听出顾先生话里的语气,“顾先生给我男二角色,捧我,身为顾先生的艺人,报答顾先生,应该的。”
  “报答?怎么报答?”
  陈再被问得面红耳赤,说话磕磕盼盼,“嗯……顾先生,您、不用您,您躺着就好,我会好好服务您的。”
  说完这话,陈再神色有些不安的蹭了蹭。
  顾先生轻声嘶了一声,真想把陈再揪起来好好教训一顿。
  可事实是,他也这么做了。
  一个翻身就将陈再按在身下,一手轻松摁住他的腰,另一只手揪着他的耳朵,逼问道:“谁教你的?嗯?”
  陈再耳朵火烧火燎的疼,皱着眉头呼天抢地,“啊啊啊疼疼……轻点轻点,没别人教我,我就是想报答顾先生。”
  顾挚听了这话怒了,拧着他耳朵绕了个弯,“好的不学,尽学些不三不四的东西!报答?是不是有人对你稍稍好一点,你就想这么报答人家?”
  “不,不是的,”陈再面红耳赤身细如蚊,将脸埋进枕头里,“我就是想报答顾先生而已。”
  大腿,抱一条就够了。
  显然,这话很大程度上再次取悦了顾挚,手上的力道小了些,可还是不放手,“以后还干吗?”
  陈再耐不住疼,眼泪直接飙了出来,扭过头来看着他,“不不不,我不这么干了,疼疼疼!”
  顾挚看他瞬间想到了前世攀在他身上的可怜的小模样,不由得松了手,想把人抱怀里吧,偏偏还不是时候,只得硬着语气继续教训道:“小崽子,下次再干这事,耳朵给你拧成麻花,听到了吗?”
  陈再捂着耳朵,小声嘀咕了一句暴力狂。
  顾挚一听,怒了,将人又摁在床上啪啪在他屁股上甩了两巴掌。
  “嘀咕什么?”
  钝痛传来,陈再猝不及防叫了两声。
  “没什么没什么!”顾先生有暴力倾向!他哪里敢继续顶嘴。
  看陈再垂着头老实的模样,顾挚伸手揉了一把。
  陈再才不让他揉,自己揉着屁股蹭到了床边,小心翼翼看着顾先生,“大不了我以后不这么做了,你不许再打我。”
  “做这种事,不该打吗?下次再敢,还打!过来!睡觉!”
  陈再不敢也不想过去,顾挚不管他,一手将人捞了过来,“大半夜的不睡觉尽折腾。”
  陈再撇撇嘴,实在委屈。
  他哪里知道顾挚是这样子的金主。
  陈再脊背紧贴着顾挚的胸膛,顾挚看着他耳尖,伸手去摸,似乎还能感受到耳尖上细小的绒毛,陈再有些痒,躲了躲。
  “疼不疼?”
  陈再委屈,“不疼。”
  “别动,给你揉揉。”
  陈再也不敢动,任由顾挚给他揉耳朵。
  揉了好一会,顾挚这才依依不舍的松了手,“睡吧。”
  陈再早就被顾挚伺候得昏昏欲睡了,听了这话没了顾忌,沉沉睡了过去。
  直到陈再均匀的呼吸传来,顾挚这才伸手将人搂进怀里,亲昵的吻在他后脑头发上,长长的叹了口气。
  第二天一早,似乎所有人都没怎么睡好,不远千里风尘仆仆的顾先生神色萎靡,林文宣林影帝双眼通红,显然熬了一夜,蒋宴清眼皮下的黑眼圈遮都遮不住,唯独陈再,神采奕奕,换了装,只等action。
  蒋宴清揉着眉心,疲惫的看着摄像机,顾挚坐在一旁看陈再演戏。
  这场戏是陈再饰演的商云知晓了自己的身世,也知晓了当年的来龙去脉后坐在树上喝酒买醉的一幕。
  这一幕是需要那个小演员配合的,陈再喝醉后与小时候的自己对话,要将自己内心纠结痛苦挣扎的情绪表露出来。
  商云坐在树上喝酒,酒坛一坛接着一坛往下砸,直到醉醺醺的,商云这才醉眼朦胧的看着树下,那儿,似乎有个小孩子正仰头看着他。
  “你在伤心吗?”
  商云摇头,“不伤心,只是觉得后悔。”
  小商云问他,“后悔什么?”
  “后悔不该偷听。”商云苦笑了一声,将身侧空余了些的酒坛拿起,往嘴里狠灌了几口,眼神空洞看着前方,“不知道该有多好,我只会羡慕而已,可现在,我除了羡慕,还有怨恨,不开心。”
  “你羡慕宁让?可是咱们在边关也很快乐呀,有大黄有师父,宁让没有。”
  “可宁让有爹有娘,我没有。”
  小商云想了想,似乎不理解他的执着,“咱们从来都没有爹娘,你为什么羡慕他。”
  为什么羡慕他?
  商云一愣,嘴里不住的咀嚼,“为什么羡慕他?为什么羡慕他?为什么要羡慕他?”
  商云失手,松了手中的酒坛,啪嗒一声,酒坛掉在地上四分五裂,洒出的酒水湿了地上的泥土。
  商云从树上掉了下来,落在被酒水湿透了的泥泞里,透过些许残留的酒渍,喃喃道:“我没有啊。”
  小商云稚嫩的嗓音在他耳边响起,“我们一直都没有,从前没有,以后也没有,你以前不羡慕他,以后也不用羡慕他。”
  商云垂头看着狼狈的自己,一滴泪毫无预兆地从他眼眶掉落,落进残留的酒渍里,惊起涟漪,不见踪影。
  商云闭上眼,紧捂着胸口,痛苦说服自己,“我不羡慕他。”
  “卡——过!”
  掌声响起,陈再还保留着那副姿态趴在地上,望着酒渍里的自己,久久回不过神来。
  直到有化妆师过来给他擦脸,他这才站了起来,惶惶看着四周,茫然问道:“怎么了?”
  蒋宴清不遗余力表扬他,“你是我见过的演员里,最有天赋的一个。”
  陈再啊了一声,而后又不好意思饶头,“我还需要继续努力学习。”
  林文宣目睹了全程,夸赞道:“你演的很棒。”
  就连昔日影帝林烨也带着欣赏的眼神看他,“岂止是不错,我看就刚才那场戏,文宣也不一定能做到这样的收放自如。”
  陈再脸红了,在蒋宴清面前回放看了一遍,还是有些不大自信,“我觉得演的不太好。”
  蒋宴清笑了笑,看向一直沉默着的顾挚,“顾先生觉得呢?”
  顾挚波澜不惊的看着陈再,倏然起身,一言不发往外走。
  所有人面面相觑,不知道为什么顾先生突然发火。
  陈再心内惴惴不安,莫非顾先生还是因为昨天晚上的事生气?不至于吧。
  林文宣连忙跟了出去,一出门,就瞧见顾挚站在吸烟区吸烟。
  “怎么了?”
  顾挚狠吸了几口,“我不该让他来演这个电视剧的。”
  林文宣不明所以,正准备说话时,顾挚的手机响了。
  “喂。”
  林文宣站在旁边等他挂电话,等了大约有两分钟,顾挚这才将电话挂断,整个过程,不置一词。
  或许是顾挚看他的眼神过于冷冽与凌厉,林文宣有些站不住了。
  “你到底怎么了?”
  顾挚扔了手上的烟,狂躁的在脚下碾了又碾,像一头发怒的狮子,极力掩饰自己的怒火,而后猛地抬头,一拳毫不犹豫狠砸在林文宣脸上。
  “林文宣,你两年前是不是想要了陈再的命!”
  

第十八章
  顾挚和林文宣认识十几年了,像他们这种被外人时刻盯着的人,是很少红眼的,更不用说亲自动手打人了。
  林文宣脸上挨了一拳,颧骨处很快青肿了起来,刚想质问顾挚时,就听到顾挚说,“林文宣,你两年前是不是想要了陈再的命!”
  挥在半空中的手倏然停下,林文宣手心拳头紧了又紧,双唇啜动,满腔的话哽在喉间,最后也只是吐出几字,“我当时……并不知道他……”
  “不知道?”顾挚眼睛都红了,一把揪住他胸前的衣服,用力将他撞在墙上,“林文宣,以后,你、和你们家那宝贝弟弟都离陈再远一点,糟践人不是这样糟践的!”
  “顾挚!”林文宣显然对顾挚的话极为不满,反驳道:“当初我如果知道他受伤了,不会不管他!”
  顾挚冷冷望着他,“你?”
  林文宣从小也是被人捧着长大的,一路顺风走来自然也有些傲气,顾挚一而再再而三的因为这事对他冷言冷语,再加上昨晚顾挚在陈再房中睡了一晚,谁也不知道两人之间发生过什么,现在顾挚又理所当然地将他和陈再绑在一起,质问自己,少不得有些恼羞成怒的意思。
  “那你呢?你和陈再也不过只是认识几天而已,我和你认识多久了?你为他说话?你凭什么为他打抱不平?”
  “林文宣!”
  说完林文宣也知道自己口不择言,沉了口气,良久平息了胸口的起伏,这才心平气和的看着顾挚,眼睛低垂,有些颓,“当初是我的错,但我后来也找过他,可是他一直躲着不见我,后来又因为林乱的事情一忙,我就……”
  顾挚沉眉看着他,林文宣却觉得顾挚的眼神太过犀利,偏移了视线。
  顾挚松开他,又点燃了一根烟,也不抽,就夹在指间,一缕白烟徐徐往上,顾挚背靠在墙上,就盯着那缕白烟,“你不知道,他看了半年的心理医生。”
  摄影棚内,陈再正坐在蒋宴清身边听他给自己讲戏,“下一场是你被关押的戏,这是你和林老师第一场对手戏,记得把握好分寸,不要怕,像平常一样演就行。”
  陈再觉得蒋宴清两年不见,虽然还是一副生人勿进的脸色,但脾气见好,语气温和了许多,不再像以前那样咄咄逼人,张口就骂,实在是出乎他意料之外。
  “蒋导放心,我会好好演的。”
  蒋宴清面无表情的嗯了一声,又见陈再偷笑,想伸手去摸一摸陈再的后脑,又想起了什么,止住了,收了手,故作严肃道:“笑什么!”
  陈再收敛了笑容,一双明眸望着他,偏偏他刚上了妆,脸上抹了些灰,眨巴眼睛可爱又狼狈,“没,就是觉得您和两年前不太一样。”
  蒋宴清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冷,“两年前不太一样?怎么不太一样?”
  陈再冲着他咧嘴一笑,“更帅了!”
  说什么都不靠谱,夸人最靠谱,说你帅,总是不会说错的。
  蒋宴清瞅了他一眼,若无其事地移开了目光,没有再说话。
  陈再撇嘴,和两年前一样,没劲。
  昔日影帝影后夫妻二人坐在一边,乔蓁见他甜言蜜语的,少不得起了逗弄他的心思,“陈再,你和我家林乱一样大,可我看啊,你比他懂事多了。”
  陈再笑容有些尴尬,低头挠着后脑,似乎是羞涩又似乎不是。
  乔蓁见他这模样越看越喜人,索性就拉着他的手,“我家林乱不懂事,从小身体不好,被我惯坏了,你不要和他一般见识。”
  陈再摇摇头,“林夫人,我没事。”
  陈再乖顺的模样让乔蓁心底更为怜爱,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可乔蓁就是想说些什么,“有你这样的儿子,你妈妈真是好福气,你呀,以后肯定也能找到一个好女孩的。”
  顾挚进来时见到的就是这一幕,乔蓁拉着陈再的手说个不停。
  走近,不动神色的看着乔蓁,林文宣跟在他身后,乔蓁一瞧,大惊失色,“文宣,你这脸上是怎么回事?”
  林文宣揉着颧骨处的淤青,“没事,摔了一跤。”
  恍然间与陈再四目相对,不知道为什么,陈再觉得他看着自己的眼神有些奇怪,不过陈再能断定的是,林文宣脸上那道淤青,一定是顾挚打的!
  这个暴力狂!一言不合就打人!
  想着,陈再狠狠瞪了一眼顾挚。
  顾挚似乎有所感应,望向了陈再。
  四目相对,陈再一愣,落荒而逃,“我我我该去演戏,先走了。”
  乔蓁看着陈再慌张的背影,笑道:“陈再这孩子机灵又活泼,真令人省心,不像林乱,总是给我添麻烦。”
  顾挚风轻云淡问道:“林乱怎么了?”
  “还能怎么,真是越来越没规矩。”
  “说起来林乱也大了,还没个女朋友?”
  乔蓁摇头失笑,“怎么没带过,老爷子盯着呢,一个都不满意。”
  顾挚知道乔蓁说的老爷子是谁,那个所有人都耳熟能详的名字,又偏偏所有人都不能随便乱提的名字。
  顾挚眼神一暗,不再说话,眼神望向了陈再。
  陈再站在道具组准备的一个大木笼子面前,不停的给自己打气。
  你行的!可以的!一定能克服的!
  可是努力是一回事,实际面对又是一回事。
  看着那黑布盖着的木笼子,思绪似乎又回到了两年前,那个他求救无门,在黑暗里惊慌失措把嗓子喊哑的那天。
  恐惧涌上心头,陈再恍惚中觉得呼吸有些紧。
  “陈再,怎么了?”
  声音将陈再拉回现实,勉强朝着蒋宴清笑道:“没事。”
  蒋宴清看他脸色不好,“如果不舒服就先休息会,待会再拍。”
  陈再摇摇头,在场这么多前辈看着等着,他怎么好意思去休息,深吸了一口气,笑道:“没事,开始吧。”
  陈再故作轻松的朝那木笼子走去,咬着下唇,如临大敌一般的钻了进去,陈再靠坐在木笼边上,看着工作人员将黑布盖上。
  “等等!”
  工作人员惊讶的看着他,“怎么了?”
  陈再手心全是汗,双唇啜动,不安的转动着黑眼珠,最终还是脸色苍白笑道:“没事。”
  那工作人员将黑布一盖,陈再眼前一片漆黑。
  伸手不见五指的黑,一点光也不曾渗进来。
  “action!”
  陈再听到了这个声音,心内安稳了很多,他想着,只要再等等,再坚持一会,就没事了。
  陈再刻意让自己心平气和起来,甚至闭上眼睛试图麻痹自己。
  可是不行。
  他觉得自己心跳越来越快,身上冷汗唰地就出来了,身体控制不住的瑟瑟发抖。
  对黑暗的恐惧,对未知的恐惧,都争先恐后的朝他涌来,仿佛孤立无援的置身于空荡无人的地方,四周的声音离他那么近,又那么远,黑暗如同潮水一般,一点点,一点点的朝他靠拢,似乎将他啃噬干净,而在这看不到一点亮光的黑暗里,他看到了魔鬼。
  “啊——”
  凄厉的声音响起,片场所有人一惊,蒋宴清起身,“怎么回事!”
  工作人员连忙将那黑布掀开一角,可就那么一角,直接让顾挚红了眼。
  那个狭窄的木笼子里,陈再蜷缩在角落里,死死咬住自己手腕,双目恐惧惶惶的睁着,口中不住的喃喃说着些什么。
  熟悉的一幕在顾挚脑海里轰然炸开,容不得他多想,下意识的大步走了过去,伸手一掀,将那黑布扔在地上,把那木笼子打开,躬身,利落的将陈再抱了出来。
  陈再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般,死死攀住顾挚的颈脖,全身不住的发抖,声音沾了些恐惧的颤抖,“别咬我,别走……救我,求求你,救救我,别走。”
  顾挚张嘴就喊医生,可这一时半会哪里来的医生,片场乱成一团,顾挚正准备抱着人往外走时,罗萝从人群里费力的钻了出来,“顾先生,不用去医院,让陈哥休息会就行。”
  顾挚看着她,“你是?”
  罗萝焦急道:“我是陈哥的助理,先把陈哥放去化妆间休息。”
  顾挚见陈再紧攀着他不放,在他怀里瑟瑟发抖的样子心都揪起来了,大步朝化妆间走去。
  化妆间有一张小床,是让艺人稍作休息的地方,顾挚想将陈再放在床上,偏偏陈再死死拽着他衣角不放。
  顾挚俯身,“别怕,我在这。”
  这话似乎安抚了陈再,松了手,整个人蜷缩成一团,极为恐惧的模样。
  顾挚实在不忍心将他一个人丢在这,轻轻抚着他的后背,“别怕。”
  陈再躲进他怀里,双手环住他的腰,仍然抖着声音,“别走,别扔下我。”
  仿佛一击重拳,狠狠砸在顾挚心窝,心痛到无以复加。
  索性将人紧紧抱住,仿佛抱着最珍贵的珍宝,在他耳边不住的安抚他,说:“别怕,我在这,我不走,再也不走。”
  

第十九章
  顾挚记得,前世很多时候,陈再都是这样惊慌失措的抱着他不放手,恨不得把自己缩成一团,然后瑟瑟发抖的躲在他怀里,埋在他胸膛,寻求安全感。
  去看心理医生他不配合,旁敲侧击问他究竟怎么回事,可无论怎么逼怎么劝怎么哄,向来都是闭口不言。
  前世,他也不是没查过两年前的事,可查来查去也就那么个大概,还没今天查的清楚。
  陈再紧紧抱着顾挚,双目紧闭颤颤发抖,面色苍白,明显已经是恐惧到了极致。
  顾挚抚着他的后脑,“乖,没事了,别怕。”
  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小崽子,四处给自己招惹是非的小混蛋,整天嘻嘻哈哈没个正行的野小子,竟然可怜兮兮的躲在自己怀里,每次陈再这幅模样的时候,顾挚就觉得自己心都被揪了起来。
  顾挚后悔了,后悔让陈再来演这部电视剧了。
  如果他早知道这一切,这个电视剧的剧本根本不会存在!
  也许是顾挚安抚的话起了作用,陈再终于在惊恐中渐渐放松了下来,伏在顾挚怀里,小声啜泣着,只是两只手一直攀在顾挚身上,毫不松懈。
  陈再不松手,顾挚也就不管他,任由他抱着,过了好一会,感受到陈再彻底安静了下来,这才小心翼翼的将人抱起,往外走。
  门外也没站多少人,也就只有林文宣和蒋宴清几个人,见着顾挚将人抱了出来,刚想说话,顾挚摇头,望着陈再,意思很明显。
  轻声大步往外走,酒店离摄影棚不算太远,顾挚小心抱着他,一路上直到酒店,竟然都没有惊醒过来。
  到了酒店进了房间,顾挚将人小心放在床上,看着陈再还紧紧攥着自己的西装衣角,昂贵笔挺的西装,现在被陈再的眼泪鼻涕蹂躏得不成样子,顾挚也不怎么放在心上,蹲在床边,将外套脱了下来。
  陈再还在轻声啜泣着,手心攥着衣角攥得手背青筋都暴起,顾挚略有些心疼的吻在他手背上。
  也是巧了,顾挚这么一吻,陈再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缓缓的,一点点,似乎在试探似的,将手心松开了。
  顾挚一把将自己外套扔到了地上,给他盖好被子后确认他睡得熟了,这才离开了房间。
  房间外林文宣靠在墙上,蒋宴清眼中难掩担心,就连才认识不久的林烨与乔蓁也都等在这。
  一见顾挚,乔蓁蹙眉,“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就……”
  顾挚望着林文宣一声冷笑,“怎么回事,这个得需要问问他吧。”
  “文宣?”乔蓁眉心紧皱。
  林文宣重重吸了口气,“是我的错!”
  “你的错?”
  林文宣苦笑道:“两年前我和陈再一起合作了一部电影,快杀青的时候林乱来剧组探班,和陈再发生了一些冲突,是我没调解好。”
  “林乱和陈再发生了冲突?”乔蓁知道林乱的性子,如果不是林乱做了什么,陈再不可能这样,厉声问道:“文宣,你老实告诉我,两年前,是不是林乱做什么了!”
  林文宣一时没有说话,过了半响才重重点头。
  顾挚冷笑一声,看向了站在一侧不说话的罗萝,“你是陈再的助理,当年发生了什么事你应该最清楚吧。”
  一时之间,所有目光汇集在一起,罗萝有些不大自在。
  乔蓁看着这个慌乱的小姑娘,柔声道:“当年林乱究竟做了什么事,你说出来,如果是林乱的错,我绝不会袒护他。”
  罗萝望着乔蓁,又低下头去,“可是这事,陈哥说了,以后不许我提。”
  “为什么?”
  “陈哥说,都过去了,没必要提。”
  “罗萝,我不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但是我是林乱的母亲,他的性子我最清楚,林乱没有教育好是我和我先生的错,但是我希望你能告诉我真相,我也想弥补陈再,给他道歉。”
  罗萝慌张摆手,“可是陈哥说了,不许我说出去,否则以后就不要我了。”
  顾挚凝眉,“今天你不说,你以为你明天能继续留在他身边?”
  “这……顾先生……”罗萝有些为难的看着他,踌躇了好一会,才道:“那这件事,你们可不能说是我说出去的。”
  顾挚点头,“我答应你。”
  “其实两年前我也不知道陈哥发生了什么,只是隐约听说林乱哥把陈哥带去了拍戏的一个小木屋里,将陈哥锁在了里面,后来木屋倒了,陈哥被埋了,受了伤,养了大半年。”
  “那他看了大半年的心理医生又是怎么回事?”
  罗萝眼眶一红,提及后哽咽道:“我也是陪陈哥看心理医生的时候知道的,林乱哥他……他往那屋子里扔蛇。”
  几声惊呼一齐涌来,“你说什么?!”
  “蛇……当时陈哥被救出来的时候腿上就被咬伤了好几处,不过好在都是些没有毒性的蛇。”
  话音一落,乔蓁脚下踉跄几乎站不稳,林烨连忙扶住她。
  乔蓁抬头,不可置信的看着林烨,“我的孩子,怎么会……心思怎么会那么恶毒?”
  林烨显然也没有想到林乱竟然干出了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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