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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之掰弯国民老公-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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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往外走去,夏久胜提出要去洗手间方便一下,于是有人带他到二楼的卫生间。
进了洗手间,夏久胜照了一下镜子,其实在里面也没吃什么苦,只是心情受了影响,所以脸色有点难看。他用冷水洗了一下脸,然后用力揉了揉,让脸色看起来红一些,又沾水将头发简单梳理了一下。
赵择中来了,他不想他看到自己一付狼狈的样子,夏久胜难得有这个闲心,来洗手间整理一下仪容。
※※※
从里面出来,夏久胜恢复了以往的样子,他向站在门口的李维道了谢,一个人走出去。
赵择中的车已停在了派出所的院子里,夏妈妈和安安,站在车旁,眼巴巴地盯着门口,赵择中继续坐在驾驶室位置上,没有下来。他知道夏久胜的性格,如果现在他的样子不好看,肯定不愿意被自己看到。
夏久胜一走出来,就看到了夏妈妈和安安,眼睛一下子红了。
以前他会不要脸地在妈妈面前闹,像个大人一样为家人挡风遮雨,只是觉得自己长大了,有能力了。这件事发生后,他才惊觉自己的弱小,表面坚硬的壳一下子被打破,软弱暴露出来了。
虽然有个神奇的空间,说到底,自己终究是一个十九岁的大男孩,一个没有安全感、还没有长大的孩子。
“阳阳——”夏妈妈抱住儿子,眼泪哗地流下来。
“妈,我没事了。”见妈妈伤心痛哭,夏久胜拍了拍妈妈的背,抿紧嘴狠狠吸了一口气,把已到眼眶,就要流出的泪水逼了回去。
“嗯。”夏妈妈应了一声,又仔细在儿子的脸上和手臂上看了看,见儿子确实没有事,心一下子放下来。
这两天她喝不下睡不着,就怕儿子被人打得鲜血淋淋的,现在一下子轻松起来,仿佛压得她喘不过气来的重担一下子丢开了,嘴里不断地念叨:“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哥。”安安走过来靠在夏久胜的身边,仰头叫道。
“安安。”夏久胜松手放开妈妈,低下身子,抱住弟弟,用力在他脸上亲了一下,一把将他抱起来,对弟弟露出轻松的笑脸:“哥没事的,安安不用担心。”
“嗯。”安安捧着哥哥的头,仔细地在哥哥的脸上检查着,见哥哥真的跟以前一样,没有任何伤痕,才放下心来,然后严肃地说:“等我长大了,一家要把这些欺侮哥哥的坏人,全部抓起来。”
“好。”夏久胜用力点点头,鼓励道:“那安安要好好读书,将来做大官,把这些人全部抓起来。”
“嗯,我一定会做到的。”安安的脸上没有一丝笑脸,格外认真地说。
“哥相信你,安安加油。”夏久胜与他拉了拉手指。
“去看看你爸吧,他也担心死了。”夏妈妈在一旁提醒。
夏久胜放下弟弟,打开车门,看到爸爸半躺在车上,装了夹板的腿被抬高,脸上虽然没有表情,但是眼底的担心和忧虑怎么也没有办法掩饰。
“爸,我没事了。”夏久胜爬上车,坐在爸爸旁边,望着他受伤的腿,轻声叫道。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夏爸爸哑着声音说道。
夏久胜抬头看到坐在驾驶室里的赵择中,有点不好意思面对他,低头轻轻地说:“四哥,谢谢你。”
赵择中只觉得后背一阵发寒,他还第一次听到夏久胜这样叫他,真心不太习惯。
以前要么是喂喂地唤他,要么是连名带姓叫他,什么时候夏久胜对自己这么客气过?
“你别叫得这么肉麻,我会受不了的。”赵择中做出一付要晕倒的样子。
“赵择中,你是不是想找死?”夏久胜恼羞成怒,身子一个前扑,伸手就一个板栗敲在赵择中头上。
“啊哟,疼死我了。”赵择中扶着头,夸张地叫道。
“阳阳,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小赵——”夏妈妈在车外听到了赵择中的惨叫,连忙走过来,呵斥道。转头又关心地问:“小赵,怎么样?要不要紧?”
“没事,就是疼。”赵择中可恶地嘟着嘴。“我这身子都被阳阳打习惯了,忍一忍就没事了。”
安安在外边看赵择中恶心的模样,嗤地一声笑出来。
“妈,你别理他,他是装的。”夏久胜恶狠狠地瞪了赵择中一眼,气呼呼地说。
“你打人还有理了?”夏妈妈白了儿子一眼,抬头看天已黑下来了,叫道:“小赵,我们先回去吧。”
“好的,我们回家——”赵择中意有所指地说。
夏久胜没有出声,不知道为什么,内心并没有排斥赵择中这样说。
※※※
到家的时候,帮他们看家的大伯母见夏久胜一家回来,高兴地迎上来。
“大伯母,谢谢你了。”夏久胜第一个从车上下来,感激地说道。
发生这件事后,家里人都不在家,全靠大伯母一家在帮忙,否则卖菜给国大的事会受影响,弟弟也没有人照顾。
“阳阳,你把大伯母当外人啊。”大伯母白了侄子一眼,笑着走到车前,看着夏爸爸侧坐在车上,很辛苦的样子,叫道。“你还是快把你爸扶到床上去吧,伤了腿这样坐着,很难受的。”
夏久胜听大伯母说得有理,连忙回到车上,扶着爸爸下车,赵择中看到,也过来帮忙,两人一边一个,搀着夏爸爸的胳膊,慢慢扶下车。
大伯母帮夏妈妈和安安去后座拿行李,看夏爸爸被夏久胜背在身上,往楼上走去,紧走了几步,跟在他们身后。
进了房间,大家一起把夏爸爸安顿好,夏久胜让妈妈在房间里陪爸爸,自己下楼去做晚饭。
大伯母看没自己的事了,提出回去做饭,夏久胜怎能放她走,连忙叫住大伯母,叫他别去做饭了,他们一家人和爷爷奶奶全过来这里吃,大伯母拒绝了。
自家公婆的德性大家都清楚,过来这边只会添乱,今天夏久胜一家能平安回来,是件开心事,还是别打扰他们的清静了。
夏久胜想了想,觉得大伯母说的也有道理,只好同意了。
反正一家人来日方长,有的是报答他们的机会。
安安这个时候下了楼,老老实实做作业去了,赵择中没事做,在一边陪着他。
夏久胜回楼上自己房间,去空间找食物,今天赵择中帮了这么大的忙,他得用空间最好的东西招待他。
抓了一只鸡,捉了一些泥鳅黄鳝,捞了一条大头鱼,又在一边割了一些蔬菜,摘了一些水果,夏久胜出了空间。
很快,一桌菜做好了,一家人围坐在一起,痛快地吃起来。
赵择中再一次吃到如此美味的食物,感动得眼泪都要流出来了,很快吃了个半饱,他放下筷子,迟疑地问夏久胜:“阳阳,能不能给我准备一些这样的食材,爷爷过些日子生日了,我想给他一个惊喜。”
夏久胜一怔,一时间有些犹豫。
菜当然有,也不是不舍得。问题是老爷子的生日聚会上,人这么多,如果给他们吃到这些菜,自家的秘密等于公开了,只怕从此以后,会后患无穷。
赵择中看夏久胜迟疑,脑中忽然灵光一闪,急忙说:“算了,阳阳,我另外给爷爷准备东西好了。”
跟夏久胜认识的时间虽不算长,也被夏久胜又打又骂过无数次,但是赵择中清楚,夏久胜这个人虽然表面凶,心却很软,只要把你当朋友和亲人了,绝对是个宁愿委屈自己,也不会小气的人,他会犹豫,肯定有他的原因。
想到这里,他才恍然明白,夏久胜这个人身上,绝对有无法对人言讲的秘密。
“到时我看看吧。”夏久胜看赵择中这样,反而不好意思了,他想了想,说道。
希望自己能找到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阳阳,既然小赵有这个心,你就帮帮他吧。”夏妈妈没那么多心思,见赵择中的要求合情合理,就在一边劝儿子。
夏妈妈已不再把赵择中当成外人,在她想来,这一次如果不是他,阳阳不知道要被关多久,也不知道会在里面吃多少苦,现在这么快毫发无损地出来,完全是赵择中的功劳,她本来就觉得这个长得帅气的男孩子不错,现在更巴不得他是自己的儿子。
“妈,我知道了。”夏久胜应道。
吃完饭,夏妈妈去洗碗,夏久胜拿出手机,把自己出来这件事,告诉关心他的亲朋友好友。
其实要通知的人不多,同学只有杜高天一个而已,其它人关系没那么近,估计也不会在意。
杜高天已打算明天一早回虞城,看望夏爸爸夏妈妈,顺便看看有没有自己可以帮忙的,听说夏久胜已出来了,连声说太好了。
夏久胜从对方激动的语气里,听出杜高天的情意,心中暖暖的,笑着跟他聊了几句,就挂了电话。
给表哥祝彬宇打时,夏久胜有些犹豫,对表哥那样的伤势,自己其实有办法让他以最快的速度痊愈,可是想了很久,还是决定放弃。
在自己没有保护自己的能力前,还是不要暴露自己的秘密。
表哥在此时正躺在病床里,无聊地看着电视。在这里躺了两天,他觉得全身不对劲,可是又没有办法,想站起来至少得一个多月以后。
接到表弟的电话,他连声说好。
他还以为表弟这次栽得这么重,得关很长时间了,没想到能这么快就出来。
※※※
当天晚上,赵择中和夏久胜睡在了一张床里。
其实他们房间的床,是一张一米八宽的大床,睡三个人完全可以,何况安安只是个十岁大的孩子,又是大冬天,人挤人缩在被窝里,占的空间很少。
当然赵择中是一人一个被窝,夏久胜和安安睡在一个被窝里。
安安靠在哥哥身上,脸上挂着安心的笑容,哥哥身上有一种让他觉得很舒服的味道,每次在哥哥身边,他就觉得快乐。
赵择中看他们兄弟两人紧紧靠在一起,而自己一个人孤零零地睡在旁边,有些郁闷,趁他们不注意,偷偷掀开自己的被角,去拉夏久胜他们那个被角,夏久胜没留意,被赵择中轻轻掀起。
等一只手摸上了自己的背,夏久胜才一惊而起,转身用力拍了一下赵择中偷偷伸过来的手,朝赵择中瞪眼道:“干什么——”
“没什么——”赵择中发觉自己竟然摸上了夏久胜光滑的背,讪讪地缩了手。
这个时候他才想起来,夏久胜的性向,自己这样做,很容易让他误会的。
“别开玩笑啊,很冷的。”夏久胜像没事人一样,伸手把被子压好,白了赵择中一眼。
赵择中这样做,尽管让他烦恼,却不能表现出来,赵择中这个人有时候没心没肺的,如果自己误会他是在撩拨,那肯定是自我感觉太好了。
自从做过那个春梦,对赵择中的感觉,自然不可能再像以前那样纯粹,但是他一直压制着自己,禁止自己往那方面去想。
“阳阳,这件事你打算如何了结?”两个人有默契地安静了一会后,赵择中才轻声问道。
“还能怎么了结?我能被放出来,都靠你在派出所有关系——”夏久胜叹了口气。“我现在才知道,做一个小老百姓,竟然是这么可悲。”
“那就把欺侮过你的人,全部抓起来,你觉得怎么样?”赵择中笑着说。
“行啊!”夏久胜配合地说道:“把他们撤职的撤职,坐牢的坐牢,谁叫他们来招惹我?”
说完,夏久胜自己也笑了,现在是晚上,做做这样的美梦,不算犯法吧!
望了一眼夏久胜笑容下面的苦涩,不知道为什么,赵择中的心一牵一牵地痛了。
第28章
市里派了工作组,镇上只有有限的几个人知道,大部分人没有这个资格,包括钱小丽一家。
钱小丽被停职的事,终究是纸包不住火,第二天,钱妈妈就知道了。
钱妈妈一个电话,把正在装上班实际上是躲在闺蜜家的女儿叫了回来,钱小丽看躲不过去,只好老老实实地回了家。
看着女儿站在门口,小心翼翼地看着自己,钱妈妈恨恨地冲过去,扯住她的耳朵把她拉到沙发上,心里无奈地想,这个死妮子,到底像谁的?为什么一点也没有遗传到自己的聪明呢?
“妈——”钱小丽怯怯地叫了一声。
“我没有你这么笨的女儿。”钱妈妈别过脸,气呼呼地不理她。
“对不起,妈,我不是故意要骗你的。”钱小丽见妈妈的火气不算太大,松了一口气,上前趴在妈妈的肩上,撒娇道。
“你这个蠢东西,以为我在为这个生气啊!”钱妈妈倏地站起来,指着女儿的骂道:“前几天我就警告过你了,叫你离那个祝彬宇远点儿,那个人不靠谱,早晚有一天会倒霉,现在好了,他倒霉了,你又不听我的话,被牵连了吧——”
“妈——”钱小丽扁扁嘴,觉得很委屈。
他跟祝彬宇是大学同学,两人在一起都四年了,怎么可能说断就断呢?何况祝彬宇这个人除了老实一点,其它也没什么缺点,难道就因为妈妈不喜欢,自己得另找新欢,那自己成什么人了。
“你别说了,马上跟我去医院,跟那个祝彬宇当面讲清楚,从此你们各走各的道。”钱妈妈把女儿从沙发上拉起来,拖着她就要往外走。“现在跟他撇清关系,明天我找人去镇上拉拉关系,说不定马上可以上班了——”
“我不去。”钱小丽拒绝。
祝彬宇现在这个样子,她还陪妈妈去医院闹,自己还是人吗?
“你不听我的话是吧?”钱妈妈威胁地望着女儿。
“彬宇现在还在住院,反正我是没脸去闹——”钱小丽难得地坚持了一回,抵档住了妈妈的威胁。
“你——”钱妈妈盯着女儿半晌,颓然回转身,一下子坐在沙发上,只觉得心里累。
期望越高,失望越大,就是说自己这种情况吧。
钱妈妈是八十年代初的大学生,那时候家里出一个大学生,绝对是光宗耀祖的事,那一年,爸妈给她办了酒席庆贺,记得当时所有人都恭维说钱家要出干部了,钱妈妈也以为自己的前途一片光明。
在大学里,他认识了现在的老公,一个长得精神喜欢打篮球的男孩子。那时候镇上有一个副镇长的儿子也看上了她,几次托人上门求亲,都被她拒绝了,即使爸妈一再好言相劝。她也没有一丝波动。
在她看来,一个高中毕业生,一个大学生,无疑大学生更出色,何况那只是副镇长儿子,又不是副镇长本人。自己和男友两个大学生毕业后,或许会有比副镇长更高的职位呢。
二十多年过去了,自己只是一家国企的会计,领着微薄的工资,老公依然在镇中教书,辛苦地带着毕业班。而那个追求过他的副镇长儿子,现在已是虞城市某个部门的局级干部了。
生活就是这样,不会因为你有梦想而改变,更不会给你重来一次的机会。
所以女儿读大学时,她一再提醒她,要多长个心眼,要多去比较,要多跟成功的人交朋友,没想到女儿竟然瞒着她,偷偷摸摸谈了男朋友,把她气了个半死。
好在这个男孩子还算争气,顺利考上了公务员,虽然职位并不好,好歹也是吃公家饭的,所以她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再禁止她们往来了。
没想到天不从人愿,因为一件与他们不相关的事,两个人都面临着被开除出公务员的危险。
好吧好吧,钱妈妈心灰地想,既然是你自己选择这条路,那以后吃苦受累,你不要后悔就是了。
※※※
第二天上午,夏久胜一家刚送走国大的采购车,夏久蔷一家就来了。
二叔家出事后,夏久蔷其实是最不担心的,他相信堂弟有赵择中这个朋友在,镇上的这些小人物就算蹦跶得再欢,也不过是跳梁小丑。
她的猜测非常地准,才过了一天,堂弟就出来了,更重要的是,赵择中也来了。
昨天老妈打电话过来,把堂弟回家的喜讯告诉她,她就问是谁送回来的,当听说是以前来过的那个姓赵的男孩子,夏久蔷就想拉着老公,连夜赶来二叔家,还是方培根拦住了她,说二叔一家刚回来,事情多,就别添乱了,她才忍了下来。
吃了早饭,送儿子上学后,她买了一些探病人的礼品,就拖着老公急急过来了。
“大姐,姐夫。”夏久胜看到堂姐姐夫上门,迎上来叫道。
同是一家人,平时虽然也有亲疏有近,但是出事后,才能真正看出谁才是你最亲近的人。
对于这个堂姐,夏久胜感觉就像亲姐姐一样,每次家里有事,她总是第一个赶过来帮忙,昨天爸妈刚去医院,堂姐堂姐夫就赶去帮忙,现在大医院病床难求,爸爸住的病床,就是堂姐找关系搞到的。
当妈妈把这件事告诉他时,她就觉得有机会一定要好好回报堂姐一家。
“听说二叔回家养伤,你也回来了,我这个做姐姐的,总算松了一口气。”夏久蔷仔细地看了看堂弟,见他一切都好,才动情地说。
“谢谢大姐。”夏久胜接过夏久蔷手里的东西,不知道怎么表达心中的感激,最后什么也没有说,只是简单道了句谢,招呼他们进屋。
“自家人,客气什么。”夏久蔷拍拍夏久胜的肩,随意地笑道。“如果要谢,那我还没有谢过你,帮久兴这么快搞到驾照呢?”
“嗯。”夏久胜只能应道。转身去厨房拿出空间种的草莓和香瓜,装在盘子里端上桌,“尝尝我在大棚种的水果。”
“非常香甜,比我们在超市买的好吃无数倍。”夏久蔷吃了一颗后,惊讶地说。
“喜欢就多吃点,回去时也带些给楷楷尝尝。”夏久胜正感觉无法回报堂姐,见他们喜欢这水果,自然愿意多送些给她们。
夏久蔷笑了笑,堂弟的心意她明白,所以没有拒绝。
坐着聊了一会天,夏久蔷又去楼上夏爸爸身边嘘寒问暖一阵,看时间也近午了,颜久蔷夫妻提出告辞。
夏久胜将水果装了一小筐,让他们带回去,想到方培根是抽烟喝酒的,就把上次赵择中的朋友送来的烟拿了一条,酒拿了一瓶,装进一个塑料袋,塞到堂姐的车里。
方培根推辞了一下,也就收下了。
回到家,方培根拿出烟扫了一眼,随手放进抽屉里准备下次抽,忽然注意到烟的包装上有古怪,居然没有印图案,只写了特供两个字,心里一突。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特供烟?方培根平时喜欢上网,自然听说过这个东西。
很多都市小说里,都把它当成神器,如果一个人能拿出一包特供烟,估计都没有人敢惹他,因为这种烟代表的是一种身份地位,普通人就算家产过亿,没有深厚的背景,照样没有机会接触到它。
方培根不淡定了,急忙打开电脑,去百度搜索特供烟的样子。
所有特征都跟网上上传的图片一模一样,方培根盖上电脑,手抖得厉害。拿起整条烟,就想把烟盒撕开,盒出一包来,尝尝味道,可是手哆嗦了半天,怎么也没有办法撕下去。
这可是特供烟,网上有个人这样形容他的感受,当初他从朋友那里搞到一包,一直供在家里最显眼的地方,只给进出的人看,绝不舍得拆开,成人真正的“特供”烟。
这个说法是好笑,可是又有多少人,一辈子有机会看到它的真实样子啊!
这烟虽然是堂弟给的,想来堂弟也搞不到,只有可能是赵择中或他的朋友带来的,看来赵择中家,不但是首富,背景也同样深不可测。
方培根拿烟在手,像拿着稀世珍宝一样,玩了一阵,最后还是把烟锁进抽屉里,这样的宝贝,还是留着等紧要关头再用吧。
※※※
夏久胜回家这件事,经过一些人的嘴,很快传遍了村子。
夏国庆听到后,心里有些发慌。
昨天听了儿子的分析,夏国庆跟吴镇长通了电话,把自己的担心跟他说了。吴镇长也知道这件事经过网络发酵,处理起来有些麻烦,也不喜欢夏国庆这种出事后,把责任往上推的做法,但是不得不做出姿态来,稳定夏国庆的心。
夏国庆清楚记得当时吴镇长说过的话,这次夏久胜被抓进去后,在他家的房子问题没有解决前,不可能放他出来。
听吴镇长说得这么把握,所以他已做好了接收夏久胜家房子的准备,就等在村里找到一个合适的地方,让夏建军夫妻搬过去。
难道吴镇长也搞不定这件事?夏国庆担忧地想。
就在他犹豫着要不要再给吴镇长打个电话时,手机却响了起来。
夏国庆一看来电,正好是吴镇长的号码,他连忙按下接听键。
“老夏,事情有变,马上停止运作夏久胜家的房子,想办法去道个歉,争取获得他们的谅解。”吴镇长在那边急促地说。
“为什么?”夏国庆的反问有点有气无力。
“没有为什么?要快,否则我也顶不住了。”吴镇长不耐烦地说。
“知道了。”夏国庆没有等吴镇长回复,挂掉了电话。
果然麻烦了,儿子说的对,他只是个村支书,不能一手遮天。
现在网络这么发达,老百姓也不再像十几年前那样,任你欺压和愚弄,只要你敢做出伤害他们的举动,他们就敢跟你对着干。
如果这个坎过去,他以后一定会改变观念,好好尽到一个村支书的职责,他一个人喃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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