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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之掰弯国民老公-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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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夏久胜应了声,才想起二舅还是祝王村的村长,离过年不到一个月了,村里确实有很多事要处理。
家里没有人当官,碰到点事,也没有人照应,如果镇长下台了,让二舅升上去做个副镇长什么的,那就好了,夏久胜在那里想着好事。
如果跟赵择中没有发生关系,或许他会开玩笑似地提件事,反正成与不成,都没有关系,权当是自己的一个念想,但是现在发生了那件事,他反而不愿意叫他帮忙了。
算了,想这些做什么。夏久胜觉得自己变了,变得市侩和功利了,难道是因为家里发生了一件意外,让他的性格发生了变化?所以变得崇拜权力了?
陪表哥聊了一会天,舅妈也来了,夏久胜站起来告辞。
家里赵择中还在,如果一直不回去,不知道他会不会乱想?万一他以为自己故意躲着他,那就不好了。
※※※
回到家,看到赵择中和妈妈坐在客厅里,边看电视边聊天,两人脸上的表情都非常自然和亲切,跟以前没什么不同。夏久胜松了一口气,对两人笑了笑,进了屋。
“怎么送安安去了这么久?”夏妈妈白了儿子一眼,说道。“难道不知道小赵一个人在家吗?”
“到卫生院看表哥了。”夏久胜回答道,脸上也放松了不少,他真怕赵择中露出马脚,让妈妈怀疑什么。又解释道:“刚好舅妈回家拿东西,我就陪着表哥坐了会。”
娘家侄子因为自家的事,才被流氓打伤腿,夏妈妈也是知道的,自然不会怪儿子什么,只是叹了口气,难过地说:“唉,为了我家的事,连累彬宇受罪了。”
“发生了什么事?”赵择中以为他们还有什么事瞒着自己,惊讶地问。
夏妈妈就简单地说了经过,还不忘把侄子和他女朋友被停职的事说了一通。
赵择中这才知道,夏久胜这件事,牵连的还很广,如果不彻底解决,估计他的亲朋好友,有不少人要丢了饭碗,更不用说他的表哥,被丈母娘嫌弃这种小事了。
夏久胜看时间已到八点,国大的采购车马上要来了,趁妈妈和赵择中聊着,转身上了楼。
那床被套和床单得抓紧洗掉,否则被妈妈看到,就解释不清了。
拿出新的把脏被套和床单换下,急急丢进洗衣机里泡上水,夏久胜才松了口气。又担心洗得不彻底,留下痕迹,多加了一勺洗衣粉,用手用力搓了搓,才放心一点。
楼下夏妈妈已在叫了,夏久胜急忙下了楼。
“阳阳,你在洗什么?”夏妈妈听到楼上有洗衣机的放水声,奇怪地问道。
家里的衣服从来都是她洗的,除了儿子的内衣裤,有时候他自己洗了,今天儿子怎么这么勤快了,居然自己洗东西。
“昨天喝多了酒,被子里气味很重,我就把被套换下来洗了。”夏久胜神色不变地说。
“哦。”夏妈妈应了声,又担心地问:“昨天你们都喝多了,没有吐在床上吧。”
“应该没有。”夏久胜装傻,“赵择中,你没有吐吧!”
“没有。”赵择中脸上有些不自然,看了夏久胜一眼,回答道。
夏久胜已把昨天的证据彻底消灭,仿佛他们真的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可是有的事已发生了,这样做能抹除一切吗?
※※※
聂红军早上醒来,到卫生间洗漱。
身体走动时,感觉特别轻便有劲,他又抬了抬腿,发现没有像以前一样,沉重得抬不起来,不相信地又做了几个扩胸运动,又做一个投篮的动作,双臂举起来非常轻松灵便。
自己的老毛病怎么突然好了?他不敢相信地抬腿跳了一下,真的没事了。
他冲到镜子前,仔细观察自己。
原来带点腊黄的脸,现在看起来似乎多了点健康的红色,刀刻般的鱼尾纹,似乎也浅了些,灰色的老年斑淡得几乎看不见了。只是身子粘粘地似乎有点油,他把空调开到最大,脱了衣服,开了热水洗澡。
擦干身体后,他才发现自己的变化,怎么看身体都像是年轻了十岁。
聂红军不淡定了,夏久胜家的葡萄酒,怎么会有这么神奇的功用?他回到屋里,看着昨天带来的那瓶酒,像宝贝地摸了摸,心里非常后悔,昨天应该把小四喝的都抢下来,年轻人身体好好的,喝这个做什么。
年轻时他响应号召,上乡下乡,到农村接受再教育。他去的地方是江浙甬城的一个海边小村,有一年乡里组织围涂,他跟那些本地村民一道,每天挑着一付畚箕,在海边挑泥,冬天时也没有雨靴,就这样光着脚,在泥泞的路上这样走。
那时候身体好,长得又壮,每天这样干活,也没觉得什么,后来回到城市,慢慢发现身体出了问题,特别是四十岁后,只要是阴雨天,关节就会酸痛,四肢也经常麻木使不上劝。
断断续续地看过几个中医,都是时好时不好的,反正断不了根,最近几年,每到梅雨时节,就会越来越严重,他对治好已不抱什么希望,只想着快快乐乐地过每一天。想吃什么就吃,想去哪里就走,不再委屈自己。
没想到——
将行李整理好,聂红军没心情继续在虞城呆了,家里的老伴也跟他一样,身上到处是病痛,让她喝掉这瓶酒,估计身体也会好转。
※※※
送走国大的货柜车,夏久胜回到屋里,看到赵择中心神不定地站在院子里晒太阳,忽然记起他说过,过几天他爷爷的生日就到了,自己答应送他的东西,也应该准备一下了。
“你什么时候回去?”夏久胜走到他旁边,抬头望着没有一丝云彩的湛蓝天空,轻声地问。
“想赶我走了?”赵择中一怔,有点受伤地问。
“你发什么神经?”夏久胜骂了一句,“不是说你爷爷生日要到了吗?我得准备让你带去的东西——”
“哦。”听夏久胜这样说,赵择中的心好受了些,又迟疑地问:“你不怪我?”
“怪你做什么?你以为我是女人啊!”夏久胜脸上露出好笑的表情,瞪了他一眼:“别恶心了,准备什么时候走,我得提前准备准备。”
“明天走吧。后天爷爷生日,明天坐飞机去就行了。”赵择中看夏久胜不想这个话题上纠缠,就没有再说:“如果你方便,今天准备好也行,我叫人开车送去京城,这些东西飞机上不好带,得派人开车送去。”
“那我准备准备,下午你叫人来拿吧!”夏久胜不愿意因为自己的拖延,而误了赵老爷子的生日,想了想答道。
“好的。”赵择中点点头,又叮咛道:“不用准备很多东西的,有那坛酒在,爷爷就会非常满意了。”
“知道了。”夏久胜随口应道。
只是拿什么装这些活物,也是个难题,夏久胜在家里走了一圈,才找了一只以前装小猪用的竹编镂空筐,可以装四五只鸡,又找了两只带盖的塑料桶,可以用来装泥鳅和黄鳝,至于青菜,找个箩筐就行,这个倒好解决。
问题解决了,只须下午找个没人的地方,将它们从空间移出来,装进去就行。
第34章
这一天过得特别快,夏久胜感觉眼睛就这么眨了一下,时间就过去了。
第二天吃过早饭,赵择中就得走了。
尽管夏久胜一再表现得云淡风轻,仿佛对赵择中的离开一点都不在意,可是当他帮赵择中收拾好东西,交给司机装上车后,心里那种被掏空的感觉,却拿什么东西去填都填不满。
他只能不断地没事找事做,让自己处在忙碌中,暂时忘掉赵择中马上要离开的这个事实。
赵择中倒是没有伤感的心思,爷爷过生日,自己作为最小的孙子,肯定得回家好好表现,他现在已在考虑,爷爷生日那天,自己应该做些什么了。
去年爷爷生日,他淘到了一盆出自名家的橡树盆景,爷爷很喜欢,还摆到书房的窗前,一有空闲就修修枝叶、浇浇水,欣赏橡树盆景盘根错节、亭亭如盖的美。
今年有夏久胜送的这坛葡萄酒,他觉得没有必要再去寻找其它东西了,葡萄酒的神奇功能,可以让世上的奇珍异宝都靠边站了。
爷爷今年八十多岁了,虽然有专门的保健医生长期调理,身体还算健朗,但是一些老年病,却不是保健医生可以解决的,特别是爷爷年轻时上过战场,肺被弹片打穿过。
二十年前,爷爷突然得了严重的肺炎,进医院检查,才发现肺里居然还有弹片。动手术时找到弹片,发现弹片因长期留在身体里,已严重感染,最后切除了一叶肺和一根肋骨,才算把这块危及生命的弹片清除了,自此,爷爷的身体不能再承受强烈的运动,一直需要静养。
有这坛酒调整身体,他相信爷爷会慢慢好转,至少不会像现在这样,多走几步路也要受限制。到时候,他一定要陪爷爷来虞城看看,尝尝夏久胜家层出不穷的美味。
在夏久胜一家人的欢送下,赵择中坐上车,挥手跟他们说再见了。
※※※
赵择中坐在车上,头靠在椅背上,微闭着眼睛休息。
刚才跟夏久胜挥手再见时,他突然从夏久胜灿烂的笑容里,发现他隐藏得很好的伤感。
因为生意经常外出,赵择中已习惯跟人分开、重逢,可是夏久胜留在他身上的最后一个眼神,却让他的心,突然变得空荡荡的,好像十年前,第一次离开父母,去异国它乡求学时的心情一样。
那时候,他刚初中毕业,就被父母送去英国留学,在登机的那一刹,妈妈脸上突然滴下的泪水,一下子浇灭了他因出国带来的兴奋。在以后很长的时间里,他都会想起妈妈流泪的脸。
夏久胜也不是像他表现的那样,对自己的离开,无动于衷吧。
赵择中在车上酸酸地想,心里特别复杂。
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他打一开,居然是李巧薇。
“回京城了吗?”李巧薇在那边问。
“还没,订了下午三点的机票。”赵择中回答。
跟李巧薇认识二十年了,两个人一起长大,知根知底,所以说话时的语气,与其说是未婚夫妻,还不如说更像朋友或兄妹,简单、直接、随意。
“哦,我估计也要四点多到京城。”李巧薇笑道:“可能会在机场碰到吧!”
“你现在没在英国?”赵择中意外地问。
英国到京城,最少要十个小时,李巧薇即使马上登机,也不可能下午四点回京城。
“是啊,我现在在新加坡。”李巧薇笑得很得意,“来这里办件事。”
“哦。”赵择中应了声。
他没有问什么事,如果事情跟他有关,李巧薇自然会告诉他的。
“那不说了,下午见。”李巧薇看赵择中没什么要说的,很干脆地说了再见。
※※※
车子驶到白琪顺酒吧的门口,店门开着,只有两个服务员守着,因为时间还早,没有客人。
司机是赵择中的保镖,跟他很长时间了,所以不用他吩咐,自顾自去停车了。
赵择中走到二楼,打开他们聚会专用的那个包间,里面没有人,看来自己来早了。
打开储藏柜拿了一瓶水,赵择中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心里依然没法平静下来,离别时夏久胜的那个眼神,像是一支利箭,刺进他心里,让他的胸口隐隐作疼。
夏久胜是个宁愿委屈自己,也不愿意让人为难的男孩子,从知道自己的身份起,就知道他们不可能有未来,所以做好了一别两宽,各生欢喜的准备了吧。
或许这才是他们最好的结局,想到下午回京城后,就要与李巧薇碰头,他的人生轨迹,终归会沿着很久以前就规划好的路线前行,夏久胜只是生命中的一个过客,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可是他的心,为什么会一直得不到安宁呢?
赵择中苦恼地抓了抓头发,不敢扪心自问,怕自己会失去理智,做出无法收拾的举动来。
忽然想起昨天夏妈妈说的话,夏家的事,并没有因为抓了个村支书,就消除危机,他的亲人,还有人因为夏久胜,依然受着牵连。他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既然自己不能在情感上满足夏久胜,那就为他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吧,希望夏久胜单薄的肩膀,不必撑得那么辛苦。
※※※
“四哥来得这么早啊?”姚永谦第一个推门进来,看到赵择中,笑着打招呼。
赵择中已打好电话,靠在沙发上发呆,看到姚永谦,强笑着点了点头。
“小四来了啊!”白琪顺紧接着走进来,一屁股坐在赵择中边上,将手臂搭在赵择中的肩上,幽怨地说:“你这个有异性没人性的家伙,为什么不许我们去你的小情人那里?”
“你滚。”赵择中一把推开他,叱道:“我什么时候有异性了?又什么时候有小情人了?”
“装什么傻?”白琪顺站起来,用同仇敌忾的语气对姚永谦道:“小谦谦你说,小四是不是有了那个叫夏久胜的小情人,不把我们这些兄弟放在眼里了?”
“也没有吧。”姚永谦永远站在赵择中这边的,所以迟疑地说道。
“你这个马屁精。”白琪顺不屑地白了姚永谦一眼,正好看到苏橙从外面进来,嚷道:“橙子你来说,小四是不是有了小情人,越来越不把我们放心里了,明知道有好东西吃,也不让我们一起分享?”
“我不知道。”苏橙面无表情地摊摊手,他才没有兴趣跟白琪顺在这种小事情上,争个对错。
“被你们气死了。”白琪顺见居然没有人支持他,气呼呼地坐在一边,不再理他们。
赵择中没有管他,琪哥就是个老小孩,过一会儿气就消了。
见后面没有人再进来,赵择中奇怪地问:“其它人呢?”
这次赵择中回家,他们这些家在京城的伙伴都要回去,一方面在一起活动惯了,另一方面,也得回家看看,是不是需要明天出席赵老爷子的生日酒席。
他们跟赵家都有千丝万缕的联系,不敢保证明天不需要他们出面。当然决定权不在他们手里,需要家里的长辈拿主意。
“他们在虞城还有点事,下午会直接到机场跟我们汇合。”苏橙简单地回答。
“哦。”赵择中点点头。
“怎么了四哥?不舒服吗?为什么脸色这么难看?”姚永谦忽然注意到赵择中的脸色不太好,奇怪地问。
“怕是舍不得那个小帅哥吧!还说自己没有弯?”白琪顺立即跳出来补了一刀。
刚才的事他还没有消气,此时有这个机会,白琪顺肯定不会错过。
昨天他打电话给赵择中,想和兄弟们去夏久胜家再蹭一顿饭,被赵择中阻止了,说夏爸爸腿受伤了,在家休养,不适合这帮兄弟去闹。
什么跟什么嘛,夏久胜又没受伤?白琪顺对赵择中这种重色轻友的做法非常不满意,所以今天一直找他的碴。
“瞎说什么。”赵择中瞪了白琪顺一眼,“我只是心烦,还没有给爷爷买好生日礼物呢!”
那坛酒赵择中可没有准备跟别人分享,所以不可能让这些人知道,明面上的礼物,他确实没有准备好。
“这个借口太烂了吧!生日礼物有什么好烦的,上个月你去香港参加拍卖会,不是拍了一幅字画,一件瓷器吗?哪一样给老爷子祝寿,都没问题吧!”白琪顺揭穿他。
想又想,又斜着眼撩拨他,用一种色情的口气说道:“那个小帅哥长得真是俊,连我看得都动心了——”
“你别乱来,小心我跟你翻脸啊!”赵择中警告地望了白琪顺一眼。
对夏久胜,即使跟自己不可能有结果,他也绝不允许其它人去碰他。
即使清楚白琪顺说的是玩笑话,他也要把自己的态度清楚地表达出来。
想到夏久胜,他又觉得白琪顺如果敢招惹他,肯定是自讨苦吃。
夏久胜的性格,真不是普通人可以消受的,也只有他那样的家庭,才会培养出如此独特的性格吧!
不知道为什么,他一点都不介意夏久胜对他凶,甚至觉得这样很有趣,所以每次都惹得他更生气。而与他对自己强烈反差的是,他对家人的心软,不管是父母,还是弟弟,他都不让他们受一丁点委屈。
这样的人,很容易让人心疼,赵择中不知不觉中,沦陷了进去,只想好好保护他照顾他。不让这个傻傻的孩子,为了家庭而遗忘了自己。
当然,不可否认的是,夏久胜的外表,也是他另眼相看的原因,一个男孩子好看到这种程度,即使脾气再差,也会让人忍不住想原谅他吧。
身体矛盾地结合了少年与成年人的特征,过份秀气的五官,让人忍不住想怜惜,惊人的身手,又让他比普通少年多了阳刚之美,想到这里,他又忆起前天晚上跟他结合时,那销魂蚀骨的畅快体验,小腹顿时火热了起来。
“看,狐狸尾巴露出来了吧——”白琪顺哼了一声。“看来在你心中,他比我们都重要。”
“少挑拨离间了,你们是我的兄弟和死党,跟他怎么比。”赵择中神情严肃起来,斟酌着用词:“他就像我的一个小弟弟,有时候忍不住想帮帮他,为他做些事,如此而已。”
“信你才有鬼。”白琪顺别过脸,不理他。
“到了京城,你们别再提起他了。”赵择中提醒他们,“李巧薇刚才发信息给我,说可能会在机场跟我们碰头。”
李巧薇,在座几个人都认识,李家的小公主,在英国读大学,上面有六个哥哥,是出名的难缠。姚永谦和她是高中同班同学,所以印象最深刻。曾经有一次,两人因为很小一件事,起了争论,放学后就被她哥哥堵在了巷口。
李家跟赵家一样,都是京城有数的超级家族,唯一的区别是,赵家的关系主要在地方上,而李家的子弟,主要在军队。
“原来小四是为这个才心烦啊!”白琪顺像是发现了一件了不得的大事,没形象地指着赵择中哈哈大笑,“青梅竹马回来了,你应该高兴才对,怎么可以哭丧着脸?小心我去告诉李老六,他可是把你当成了准妹夫,如果知道你变了心,他们兄弟几个肯定一起来堵你——”
“你去死!”赵择中恶狠狠地骂了一句。
李巧薇这个人,当然没有他们说的那样恐怖,恐怖的是他的几个哥哥,如果自己敢做对不起她的事,那就难说了。
“琪哥,你别撩拨小四了。”苏橙看出赵择中是真的心情不好,连忙制止白琪顺继续说下去。
四人一起久了,每人人的性格都清楚,白琪顺虽然是几人中年纪最大的,却最不稳重,有时候开玩笑容易过火,虽然大家不会因此跟他翻脸,如果经常这样闹,心里总会留下疙瘩的。
苏橙平时话最少,行事最稳重,说的话也最有份量,很多时候一些需要决断的事,他开了口,大家都不会反对。
“就是,琪哥每次都说别人——”姚永谦也站出来帮腔,“你外面有这么多红颜知已,为什么不提,小心我们也告诉你的女朋友。”
“你想造反啊!小谦谦——”白琪顺伸手搂住姚永谦的脖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跟我酒吧的领班眉来眼去,回去我一定给她介绍一个男朋友——”
※※※
从飞机上下来,各家的司机已在飞机边等着了,赵择中叫白琪顺他们先走,自己等一等李巧薇。
也不知道这些人安的是什么心,居然都不肯走,说跟李巧薇也有段时间没见了,碰到了得打个招呼,赵择中没办法,又不能赶他们走。
这些人中,除了白琪顺和姚永谦,其它人确实跟李巧薇很多年没见过了,至于苏橙,是赵择中奶奶的姐妹,也就是姨婆的孙子,排起来跟他还是表兄弟,老家也不在京城,跟李巧薇都没碰过面。
司机兼保镖走过来,告诉他李巧薇坐的班机,要二十分钟后才能到,于是他们离开机场,去休息室坐一坐。
一行七人坐下来,机场的服务小姐急急泡了咖啡端上来,他们都是有眼色的人,自然知道这些年轻人的身份非凡,不能怠慢。
七人中,除了白琪顺、姚永谦、苏橙和赵择中自己,还有三人也是赵择中的朋友,一个叫顾双全,跟赵择中同年,名字取得很霸气,能力却一般,性子又软,所以被人叫小双,跟《倚天屠龙记》里一个丫头同名,说明了他在群体中的地位。
另一个叫丁春光,跟丁春秋差了一个字,长得倒是高大魁梧,却没有运动神经,最擅长的是玩手游,赵择中投资的手机游戏里,他也参了一些股。最后一个叫吴易峰,跟李易峰一点也不像,长得比较胖,对娱乐业非常感兴趣,最大的目标是睡遍天下美女。
这些死党中,比身份地位,自然以赵择中为首,比外表帅气,却以苏橙为最,特别是苏橙常年面无表情的面瘫脸,加上禁欲系男人特有的清冷神情,对一些女生有特别的吸引力。
几人坐着瞎聊了一阵,从新加坡来的飞机也到了。大家站起来去接机,保镖从车上拿出一束包装精美的香水百合,递给赵择中。
赵择中捧着花,与死党站到了飞机的舷梯口,望着李佳薇从飞机里走下来。
“小四。”李巧薇面上带着俏皮的微笑,在上面向赵择中挥了挥手指,脆声叫道。又向赵择中边上的男孩子,大力挥了挥手。
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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