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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我对钱一往情深-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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株瘫软无力的藤蔓。

  自从突发爆红事件之后,已经很久,很久,他不能餍足了,原慎显然也明白这一点,做得狂野又绵长,像一杯让人燃烧起来的烈酒。苏毓感觉到他在亲吻自己的头顶,然后是发鬓,最后原慎把他压进床垫里,两人的大腿绞缠在一起。

  苏毓闭上眼睛长叹一声,像一只被反复爱抚,终于舒展了肚皮的猫。原慎有力的手指从他的肋骨往上移,苏毓搂住他的脖子,睁开眼睛索吻。

  已经四年多了,亲吻变成另一件习惯的事,但苏毓眼角发红,眼神湿润而柔软,努力的向他展开身体,像被揉碎的花。

  原慎用拇指抚摸他的嘴唇,接着埋在他的脖颈里咬住了白腻的颈窝。苏毓娇生惯养,身体素质又不算很好,皮肤光滑洁白,还有一股清新的沐浴露味道,是睡莲和薄荷味的。有时候原慎留宿,身上也是这个味道。不刺激,有点清凉,四月末的天气,用这个正好。

  他抱着苏毓,有一瞬间觉得他是沉甸甸的,直往下坠,像个锚准,好像终于回到熟悉的生活里,这才真正松了一口气。

  苏毓咬住他的肩膀在一轮又深又慢的配合之中含混不清的喊了几声,汗湿一头没了发胶显得凌乱柔软的发丝,紧贴在脖颈和额头上。他松了嘴,看到原慎肩上的齿痕,有些过意不去,又有些心满意足,把脸靠在他胸前,声音沙哑,喘息未平:“还想草粉吗?”

  原慎隐约觉得这可能是个游戏,大概他突然红了这件事在苏毓眼里是个挺有趣的事?他不太确定,但也来不及深思,托着苏毓的大腿把他整个抱起来,两人异位而处,让苏毓骑在他的腰上,回了句半开玩笑的话:“不如粉来艹 我吧。”

  苏毓的手撑在他胸口,眼波一闪,凝视着他的面容,用手指和手背抚摸他的脸,欲言又止,甚至看起来有些伤心。

  接着他俯下身,以一个真正的吻封缄。

  成年人的解压运动结束之后,苏毓和原慎躺在一起,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同时继续黏黏糊糊。

  原慎问起海报,签名,和草粉这一系列的问题,苏毓的手还放在他胸口,轻描淡写的解释:“我觉得挺有意思,反正我也没有了解过这些事,感觉玩玩也不错。”

  两人一直躺到天黑,原慎稍微一动,苏毓光滑的腿把他夹得紧紧地,声音却仍然发软:“别走。”

  原慎拿开他的手臂,又推开他的大腿:“你该吃点东西了。”

  苏毓默默翻过身,在床的另一头伸长了手臂够自己的衣服,薄被正好搭在他腰臀交界处,快要滑下去,满眼都是凌乱的红痕。

  晚餐吃面,意面。

  原慎开了个锅煮面,用另一个锅煮酱汁,苏毓坐在餐厅里看着他,托着下巴,手指在桌子上敲来敲去。

  他有工作狂必然会有的问题,一忙起来就忘了吃饭。刚和原慎在一起的时候——不管怎么说,对苏毓来说,那肯定是在一起,就病了一次,胃疼的厉害。

  原慎给他做了一顿饭,蛋炒饭。

  他的厨艺相当好,炒饭颗粒分明,材料丰富,里面有鸡蛋青豆胡萝卜,苏毓没吃过这么好吃的炒饭。

  事实证明,有合同的一段关系,如果不全盘当做生意,一旦有了家的错觉就会更要命,变得一塌糊涂。苏毓也无法避免。

  现在原慎那身西装揉皱了弄脏了,穿是穿不成了。何况他在这里是有自己的睡衣的。苏毓看着他身上这件黑色的丝绸睡袍,心烦意乱,没法把眼神从他的屁股上挪开。

  原慎偶尔会回头看他一眼,苏毓就假装在手机上忙碌,很专心的划来划去。如果他照看面条,苏毓就专心致志的看着他。

  两人吃过简单的晚饭,原慎把餐具放进洗碗机里,然后开始洗水果。苏毓站在他身边,看着草莓在他手里被一个一个摘掉蒂,看着他切好一片一片的蜜瓜,忍不住扯了扯睡袍的衣襟,对着原慎张开嘴。

  原慎喂给他最大的那个草莓,拇指触到了他的嘴角。苏毓想起不久之前他的拇指和自己的唇舌发生过的事,耳根一红,噙着草莓转含含糊糊的说:“你今晚就睡在这儿吧,反正也没有别的事了,你还没来得及搬家,哪儿还不如这里安全。”

  再说,合同的事其实应该尽早的谈谈,苏毓只是不想在今天面对。

  原慎答应一声,一边捞起水里的蓝莓,一边轻声问:“你等一下是不是要工作了?”

  毕竟在床上消磨了大半个白天。

  苏毓嗯了一声。他话不多,原慎看起来也不像是喋喋不休的人,在一起的时候刚开始怀疑是冷场,后来就成了舒适的沉默。原慎拿起果盘:“我和你一起过去,等会先睡了。”

  是要把果盘送进书房里。

  苏毓察觉现在依赖原慎的无微不至就等于是把将来的自己陷入无路可退的地步,和饮鸩止渴是一样的,但却狠不下心拒绝。原慎察觉他的异样,多看了两眼,苏毓就扯开了话题。

  原慎临睡前有阅读的习惯,留在在苏毓的书房里翻出上次没看完的书继续,苏毓在办公桌后面落座,脸色变了一瞬,忍下去一声闷哼。经过磨合之后只要不太过分,就不疼,但也谈不上舒服。他像个孕妇一样扶着腰双腿无力的调整好姿势,抬头正好看到原慎的眼神,忍不住瞪了他一眼,旋即想起自己还没有洗澡。

  他毕竟没有洁癖,又实在不想动了,做完的时候简单清理过,还是等到睡觉的时候再冲澡吧。无非是身上有原慎的味道而已,那也不是什么新鲜事了。

  苏毓查看邮件,原慎翻开书,取出书签。

  半小时之后原慎告别,自律地过分。苏毓茫然的看着他,过了几秒钟才从满脑子数据里回过神,想了想,要求:“过来。”

  他坐在椅子里,并不准备站起来,于是原慎主动弯腰给他并不纯洁的晚安吻,和半个一手扶在椅背上的拥抱。起先温柔而克制,随后顺着他的意逐渐加深,最后干脆伸手揽着他的腰把他抱起来深吻,直到苏毓喘息着推开,才低声而耐心的再次道别:“晚安。”

服务态度真是无可指摘。

  苏毓和他分开的时候呼吸不稳,颈侧还有一个鲜红的吻痕,眼神像融化的糖丝,原慎这次是真的扶着他的腰,停留好几秒钟,然后松开他,出门去睡了。

  留下苏毓一个人在宽大的人体工学椅里蜷缩起来,抚摸着嘴唇对自己下定决心。

  他绝不能就此收手,更不能接受放手,合同可以解除,但不是现在,不能这样解除。

  原慎在自己的卧室里简单的洗了个澡,然后回拨了心急如焚的经纪人的电话,开门见山:“我认为合同还是没有必要解除,本来距离约定的时限也没有多少日子了。”

  经纪人一听,干脆坐下,沧桑地点燃一支烟,准备牺牲难得的假期睡觉时间,和他好好分说分说这之中的利弊,为了自己,或者为了那个谁,别让多年心血付诸东流。

  原慎知道她会说什么,面无表情站在床头,抢先打了一张感情牌,做出最后的决定:“这几年来,你很清楚我从他这里获得的不只是钱,还有程呈的命,我做不到。这不是生意。”

  这是一个无星无月的夜晚,和四年多前那一夜一模一样。

  她叹了一口气。

  他当然一向是这样的人。

  4,当金主成为你的粉丝之后
 
  原慎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就在床上发现了一个睡意正浓,在揉眼睛的苏毓。他有时候真的像一只兔子,安静且看起来柔软得厉害,简直令人怀疑那柔韧的胸肌应该是软绵绵的。 

  事实上,如果非要用这个比喻,那苏毓也绝不可能是什么普通兔子,得是身家亿万,只吃嫩叶子不吃菜梗的那种既娇生惯养又目光锋利如刀的兔子。

  至少原慎是养不起的。

  他翻身起床,体贴的把苏毓那边的被子掖了掖,不让凉意偷跑进去。苏毓有点低血糖,早上就有起床气。虽然这不是什么大毛病,但自从原慎过来,总免不了照顾他,倒把他惯得在这事上娇气起来了。

  原慎出卧室门的时候苏毓正好胡乱裹着被子坐起身,迷迷糊糊往床头柜上摸,却先摸到了原慎正在震动的手机,睁开眼睛一看,一条通知迅速的从上方溜走,是原慎那经纪人的消息,抬头就是:程呈那件事……

  后面的苏毓没看清。

  他掐灭了闹钟,把原慎的手机放回去,搓了搓脸,坐在床上发呆。

  程呈是让原慎在今年初大红大紫的那部小成本电影的导演。电影杀青之后,他就坠楼了,现在还躺在医院里做植物人。后来警方公布的结果是程呈有精神疾病,在电影杀青之后跳楼自杀,幸而有个雨棚挡了一下,他也就是醒不过来了而已。

  人命是轻飘飘的,但当时的电影剧组却因为短时间内女主角也遭遇不测,在高速上出了车祸而发行受阻,还要被媒体追问这是不是暗示了什么,比如恶灵索命或者剧组有人妨害,每个人都不堪其扰。

  作为男主角的原慎当然也是被纠缠的一员,不过他那时候在忙着救程呈的命。

  苏毓后来查过资料,知道程呈是原慎的同校师兄,两人或许见过面,程呈挖掘红过一阵子之后又寂寂无声的原慎或许是俞伯牙高山流水遇知音。至于在学校的时候他们到底认不认识,是什么关系,没人说得清。

  圈里浮华之下到处都是枯骨,这一点行内人看得最明白。原慎倾家荡产也要维持植物人程呈的呼吸,很快激起一阵谈论,无外乎他的动机。说他和程呈其实是一对的最多,苏毓倒没有问过。

  他出现在原慎面前的那天,就是在程呈的医院外面等着原慎出来。他说我可以提供你需要的一切,你想要的也可以。

  但原慎说除了程呈得活着,他别无所求。苏毓本来能给他更多,是原慎拒绝的,他们之间的交易价格公道,干脆利落。

  苏毓后来看得出,原慎算是个硬汉,他愿意承担责任。在他看来自己的事业和人生都很好负担,难的是负担别人的。程呈跳楼的事与他无关,但他就是不能看着程呈去死,为此一口答应和苏毓的交易。

  或许是那时候心慌意乱,苏毓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原慎误解,其实他想提供帮助,根本是无偿的。但原慎那时候走投无路,正正投入根本没有张开的罗网,倒叫苏毓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他来是临时起意,因为多年前他还是个孩子,在电视上惊鸿一瞥,正好看到原慎喝酒的侧脸,灯光暧昧,他脸上有一种似笑非笑的神情,既锋利又薄情,但漂亮得能在人心里留下经久不褪的疤痕。

  苏毓从不觉得自己是原慎的粉丝,他只是没来由的注意他,得到许多似是而非的消息,终于忍不住在原慎绝望的时候出现。

  命运送他一份大礼,但那时候他一无所知,也没有察觉这不是他想要的,但一样要交付暗中标注的代价。

  程呈横亘在生死之间,也横在他和原慎之间。在知道原慎有空的时候总是会去医院看程呈的同时,苏毓说不出口,他没法对原慎说,我爱你。

  他明知道原慎是为了程呈……

  这事细想起来甚至有点恶心。苏毓不清楚自己的面目到底是什么样的,但倘若这是个故事,他一定算不上是好人。他趁人之危,裹挟原慎在无法可解的情况下委身于自己,既算不上光明磊落,也不是问心无愧。

  他从未解释过那天他等待原慎的本意,因为当时原慎说我愿意,他的眼前豁然开朗,顿时明白那不由自主的瞩目和留意根本不是崇拜那样热切,也不是什么兴趣。他在追逐的是一种蒙昧的欲望。原慎拂开其上的雾气,让他嗅到新鲜热辣的气味,随即一醉到底。

  没过几天他就拿到了原慎的体检报告,当天下午签好合同,苏毓就把原慎带到了自己的床上。他们在他的卧室做 爱,又在原慎的卧室睡觉,养成一种生活的默契,又对程呈闭口不提。这一点也不健康,但苏毓是个商人,他趋利避害,追求买卖公平无可厚非。

  原慎不提只是因为他几乎从来不和苏毓说自己的事,当然也包括程呈。

  他正胡思乱想,原慎带着蜂蜜水回来了,还穿着丝绸睡袍,有点皱了,看上去像个刚刚春宵一度的顶级男模。

  春宵一度倒没有错。

  苏毓接过蜂蜜水喝了一口,拍拍身边的位置示意他坐下来,同时用杯沿抵着下巴,脱口而出:“以后就不方便了吧?”

  原慎一愣,随即显然意识到他在说什么,神情温和:“也没有什么不方便的,我还是和以前一样,只是会更忙。”

  他居然在乎苏毓主动提出合同的问题或许是不想要了:“当然,如果你……”

  苏毓及时打断了他:“那如果你将来爱上谁,想……想和他谈恋爱呢?”

  原慎愣住了,然后苦笑,很慢很慢,异常清晰的回答他:“我爱过了,我再也不会有像那样的心情,也没有那种必要。”

  他是很认真的。

  苏毓遍体生寒,说不上是在害怕什么。是原慎言辞凿凿说不会再爱了呢,还是他本能的注意到原慎身上的故事和谜团远比他看到的多。他擅长处理复杂的信息和危急的状况,但感情里的不一样。

  他嗅得出原慎话里的意味。

  是一种余情未了,也是一种黯然神伤,同时还矜持又倨傲,伪装成无锋无芒,水一样平淡。但其实当然是烈酒,轻易不肯开封。

  苏毓就想被这样的人爱,所以他求而不得。

  他主动换了话题:“那我们来玩个新游戏?”

  原慎笑了:“还想玩?”

  他意指昨天那整个“爱豆草粉吗?”的角色扮演。苏毓本来就下定了这个决心,所以也只是拉着被子耸耸肩,顺便把手里的水杯递给原慎:“我又没有追过星,突然觉得挺有意思,我有现成的明星,为什么不可以试试。”

  这不算解释,只是说明了动机而已。原慎往后挪一挪,给他让出穿衣服的地方,接着往下问:“你没有追过星,那也没有任何广泛意义上的偶像?”

  苏毓扣着扣子,居然认真的思索片刻,然后肯定的回答:“……没有。我没有崇拜过什么人,我小时候生活比较无聊,老是生病,总是在室内看看书,弹弹钢琴,或者学点东西,长大以后也没有兴趣。”

  他在原慎的脸上看了一眼,轻飘飘的说:“但我确实会喜欢什么东西。”

  原慎不问了,但苏毓忍不住,他一开口就会滔滔不绝,恨不得把人生所有记得的细节和从未告诉别人的秘密都说给他听:“我第一次在电视上看到你的时候,是十三四岁。”

  他收到一个惊讶的眼神。其实原慎是知道他的记忆力超凡脱俗的,只是未曾料到他连这个都记得。那么苏毓为何会注意到他,为什么恰到好处出现在医院门口,穿着一身精良考究的定制西装,让戴着墨镜的保镖邀请他上车,然后扣上笔记本电脑,说,我知道你现在需要帮助,也就很容易理解,前后贯通了。

  “那时候我也不大。”原慎有些受宠若惊,但他想了想,还是没有道谢。

  他那时候应该刚过二十,正因为年轻气盛且锋芒毕露而声势浩大,苏毓看见了他,记住了他,简直是一种难得的缘分。因为过不了多久,原慎就因故险被封杀,接着一落千丈。

  毕竟昙花一现也很常见。

  苏毓撩起搭在前额上的头发,往浴室去了,边走边说:“我记得。”

  他当然记得,他什么都记得。

  他心里的声音震耳欲聋。

  洗漱完,苏毓在餐桌前落座,原慎在打电话,而他百无聊赖,猜测原慎要用什么理由说服经纪人对两人之间的肉体关系视若无睹。他们是从程呈坠楼那件事一起过来的故人,想来这场谈话里少不了程呈的名字,如挥不散的阴影一样出现。

  过了十几分钟,原慎出来开火,准备做饭。

  他的手已经恢复,相当稳定的从橱柜里拿出平底锅,转过身来问他:“今天想吃点什么?”

  好像他一直在这里一样。

  苏毓心不在焉,仍然穿着家居服,袖口还有点湿,像一只耷拉着耳朵的兔子:“随便。”

  他的心思不在早餐,所以在原慎找到松饼粉和果酱之后,就站起身走到原慎背后,抱住了他:“为什么不试试爱一下我?”

  原慎一动不动了。

  5,粉丝可以,苏毓更可以
 
  原慎一动不动,好像一尊雕像,苏毓抱着他,一阵温暖透过丝绸,热气扑在他的手上。时间好像不再流动了,直到原慎以惯常的温柔语气回答他:“我不应该这么做。”

  这就好像另一个版本的“我配不上你”,措辞并不重要,只是拒绝而已。

  苏毓松开手,后退两步。

  他明白原慎的意思,因为这不是他们第一次谈论爱情。从前多少有一种装模作样的置身事外,仿佛谈的只有感情观,而不是自己的心动。不过也足够苏毓明白原慎想的是什么。

  在商言商,就事论事,我配不上你和我不应该这么做,其实无非是没有必要。

  这个答案不出苏毓意料之外,但他仍旧心情复杂,茫然若失。

  他坐回餐桌上玩手机,原慎继续低头煮粥,二人都假做无事发生过,居然也颇有默契。

  海鲜粥在锅里咕嘟咕嘟冒泡,原慎在冰箱前弯腰,拿出一只硕大的青芒,削皮去核切成小块,准备早餐之后给苏毓吃。  

  苏毓有一瞬间觉得委屈,好像那种未知世事的小女孩,不管不顾对方有什么苦衷,只一门心思的想:你为什么不要我?

  但他毕竟是成年人,晓得世界上其实多得是意难平,于是强忍着翻腾的委屈,过了一会也就差不多抑制了情绪,翻开手机,漫无目的的划来划去。

  他有些想对金碧辉讲一讲,但却发现其实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他和原慎之间总结起来也就是一句话的事:你为什么不能越过合同谈谈感情呢?

  但原慎是个杀手,莫得钱也莫得感情的那种。

  金碧辉早听得不爱听了。

  苏毓胡乱翻开微博,发现自己还没切换到大号,首页只有一个孤零零的关注,就是原慎。

  他当然也是有大号的,自从社交媒体兴盛,凡是有宣传需求的都得搞一个微博号,像苏毓这种自认为称职合格的商人也同样如是。不过大号一般都有专业的公关操作,并不需要苏毓费心,他只是偶尔登陆,自己并不在意。

  小号就不一样了,他既然自称自己是原慎的粉丝,或许其实也真的是,往下一划就被一条内容吸引了注意力:“你要上真人秀?”

  苏毓以前不怎么过问原慎的工作。一来是合同里没有包括,原慎自己就不常提起,二来是他倒也想过插手,但原慎礼貌拒绝了。

  除了上床的时候,苏毓觉得自己不管怎么看都不像是包养了原慎的霸道总裁。

  他知道自己看起来没那么危险,但他真的是霸道总裁啊!

  原慎不知道他在看什么,手里的陶瓷刀停了一下:“对。”

  “为什么?”有了一层粉丝皮,苏毓理所当然的问起了他的事业规划:“我以为你的重心还是会放在电影上?这次的成功给了你一个很好的机会,你有了名气,关注度,应该很容易拿到想要的角色?”

  虽然现在流量经济冲击娱乐圈,已经很大程度改写了过去的规则,但是鄙视链仍然存在,且预计在一段时间之内都不会消亡。电影咖还是傲视群雄,真人秀和电视节目无论如何,听起来就不够厉害了。原慎在正可以任性的时候做出这种选择,确实有点奇怪。

  但这不是没有理由的。

  原慎也没有藏着掖着,坦率的告诉了他真相:“这部电影的火其实有好几个原因,在那之前我已经接了好几个戏,所以暂时很难处理这方面的事。悦悦说会试着谈谈,让他们换人,但是如果不行的话,我还是要履行几个合同,大块的时间相当于没有,后续的资源也要看情况跟进,这个倒不用很担心。这几个综艺都有自己的亮点,也能达成相当一部分巩固人气,保持曝光的目的,所以……”

  他的经纪人叫郑悦,原慎一向叫她悦悦。

  苏毓懂了。他严肃的审视手机屏幕记住了几个节目的名字,然后搜了搜节目播出的时间,暗自记在心里之后马上把这条微博的链接发送给了金碧辉:我能出现在这里面吗?

  他的话其实没有说清楚,但不妨碍理解,五分钟之后金碧辉回复了他:不能,但你可以试试拥有姓名。

  苏毓还在激情打字,金碧辉又追加一条消息:怎么啦?你计划实施成功了,都买到综艺节目啦?

  苏毓不理他,点击发送:教我!

  金碧辉从床上爬起来,揉了两把头发,认命的开始给苏毓讲解如何通过万恶的资本运作把现在的冠名广告或者赞助商搞下去换上自己。而苏毓认真回忆一番,似乎公司确实有这方面的意向,要找几个节目冠名,以便扩大市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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