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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娱乐圈]戚先生观察日记-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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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俞登时苦了脸; 说:“六点!?”这阵子放假,戚柏宥难得看他辛苦没让他早起晨练; 所以每天早上都赖床到八|九点,此时突然告诉他明天六点就得起床,无疑是晴天霹雳。
  “六点,不能晚。”说完,戚柏宥看着江俞一脸沮丧的模样有些好笑; 摸了摸他的头发,不过依旧没有心软更改时间; 而是说,“你也休息半个月了,差不多也该继续锻炼锻炼身体,看你现在一身懒骨头。”
  江俞鼓着腮帮子不满道:“这不是好不容易才放假嘛!先生你是不知道; 我在剧组的时候每天睡得比狗晚起的比鸡早,还没有假期,又是背台词又是排练,还得跟动作老师练习动作,饭还不好吃!”
  最后一句说的比前面一连串都要委屈。
  这还是江俞回来后第一次主动抱怨剧组里的苦日子,之前在电话里虽然也会说几句不好,但每次打电话都是他刚下戏回酒店,累的跟条死狗没差,说话都觉得精疲力尽,自然也就没了抱怨的精力,只是趁机跟戚柏宥撒娇两句求个安慰。
  虽然他只是个配角,辛苦程度比不上身为男女主的裴淮瑞和傅烟,但想着要演出一部能够自信的把戚柏宥拉到电影院观看的电影,他也用上十二分认真努力劲在拍。
  现在好不容易拍完休息,结果戚柏宥却说他养出了一身懒骨头,登时觉得自己变成被衙门冤枉的草民,委屈的不得了。
  江俞鼓着脸转过头,头一次在戚柏宥面前表现出生气。
  意识到是自己说话不妥的戚柏宥在沉默了几秒后,摸了摸江俞的头发,主动低声道歉说:“抱歉,是我说的不对。”他还是第一次这么向他人道歉,说话都有些卡壳,把握不住语气,见江俞没反应,又继续道,“你不是懒骨头,所以不要生我气了,嗯?”
  其实江俞在别过脸后心中就不气了,此时听见戚柏宥居然难得放下身段对自己道歉,心中讶异之际又忍不住开心,对方能来哄自己,说明自己在他心中也是有不小分量的。
  越想就越高兴,然而旁边的戚柏宥见江俞迟迟不理自己,终于忍不住担心对方是不是真的生气了。
  正欲说话,就看见江俞转过头,一双大眼睛看过来,得寸进尺道:“那先生你亲我一下我就不生气了!”
  戚柏宥:“……”
  他咽下刚刚准备说出的话,语气干涩地回答:“回房间睡觉去,明天早上六点起来,不许迟到。”
  江俞苦着脸拉住戚柏宥的衣袖,“不要嘛,太早了我起不来,除非——”
  他话还没说出来,就被戚柏宥直接否决:“不行!”不用想也知道后面无非是说只要他亲一下,明天就能准时准点起来之类的话。
  江俞表情更苦了,他说:“先生我还什么都没说啊!”
  “不用说了,把牛奶喝完回房间睡觉去。”戚柏宥从餐桌上端起一杯明显事先准备的牛奶给江俞,塞到他手里,看着对方苦着表情的把牛奶喝完后,才拿着书上楼。
  江俞望着戚柏宥上楼的背影,头顶的灯光将影子拉得修长,戚柏宥无论做什么都很认真,包括走路也是,他的步伐尤其稳健,踩在阶梯上发出细微的声音,在这安静的房子里倒是格外清晰。
  等走到二楼的时候,戚柏宥发现江俞还站在楼下仰着头看他,便停下脚步,一手扶着把手,微微低头对上楼下江俞的眼睛。
  他沉声问道:“怎么了?”
  江俞少见的没回答,只是一动不动得站在原地,抬着下巴无声望向戚柏宥,总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他所不知道的记忆即将从脑海深处破门而出,可又被牢牢的锁在壁后,哪怕呼吁而出的感觉有多深,依然记不起自己在哪里见过这一幕。
  良久,才轻飘飘地问道:“先生,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说完,他才觉得这句话有歧义,摸了摸下巴,犹豫这该怎么表达才对的时候,就听见楼上的戚柏宥对他说,“为什么这么问?”
  他唔了一声,边回话边轻轻皱起眉头:“就是像现在这样,我有种强烈的即视感,可是我记不起来在哪里发生过。”
  这次轮到戚柏宥沉默,似乎在咀嚼江俞说得这句话,半晌过去,才沉声道:“见过。”在他吐出这两个字后,江俞再次抬头望他,“我们的确这么见过——在你失忆之前。”
  听了这话,江俞眨眨眼,正欲多问,戚柏宥就猝不及防打断说道:“好了,快回去睡觉,晚安。”这次他没有再做停留,转身径直上了楼。
  江俞在客厅呆站了好几分钟后,等那股强烈的熟悉感与心焦褪去,才终于回了房间。
  锁上房间的门,他径直走入衣帽间,凭着下午的记忆再次找到隐藏格,取出笔记本,对着那繁复的密码锁绞尽脑汁折腾了半个钟有余,把自己的银|行卡密码、出生日期、甚至连微博密码都统统试了一遍,结果还是半点效果都没有。
  只好压下浓烈的好奇心,满脸挫败地把笔记本放回去。
  躺在床上的时候,他还不停的在脑中思考着密码会是什么。至于为什么突然这么热衷想把笔记本打开,是因为江俞刚刚在楼下呆站的一瞬间,猛然生出这本被上了密码的笔记本里有他想知道的答案。
  比如关于戚柏宥、以及刚刚在外面意义不明的对话。
  翌日清早,天尚还朦胧亮,江俞就被从床上拖了起来,配着热乎的豆浆,吃了碗被蒸得软嫩的鸡蛋后,就被戚柏宥拉出了门。
  被这番动静吵醒的燕诗揉着眼睛走出房间,然而明亮宽敞的客厅里已然只剩姚管家独自一人的身影。
  她疑惑地问道:“刚刚表哥和江俞出去了?”
  姚管家抬头看了她一眼,回话道:“是的。”
  闻言燕诗倏然拉下脸,也没再揉着眼睛,透过大厅的高大落地窗看向外头,天色尚还阴沉,有种马上要下一场大雨的征兆,她收回视线,问道:“他们去哪里?非得挑这么大早上走。”
  姚管家笑着摇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燕诗看了他一会儿,知道只要是戚柏宥不让姚管家说,自己再打破烧锅问到底对方也不会透露出半个字,索性不再浪费口舌,转身回了房间。
  然而睡意被姚管家的一席话打散,她臭着脸关上门,拿出手机准备看今天的天气,结果手抖点开了旁边的日历。
  看着日期,猛地一瞬,她脑中蹦出某个早已被她丢却在角落里的东西。
  江俞坐在车上打了一路的哈欠,眼看头都要点到地上去的时候,车子终于停下了行驶,驾驶座的司机转过头对戚柏宥说了声到了。
  戚柏宥点点头,接着扭头看江俞,伸手拍了拍对方的脑袋,试图叫醒他,一边说:“醒醒,我们要下车了。”
  “啊?哦……”江俞抬起睁不开眼皮的眼睛,才注意到车停了,他重重地打了个哈欠,也不知自己到底坐了多久的车,抬眼朝窗外看了眼,发现外面依旧是阴沉一片,揉了揉眼睛,只能顶着满脸困意被戚柏宥拉下车。
  刚刚从车上下来,迎面就是一阵风吹过,江俞出门前套了件运动服,然而秋天早晨的风已经带上一丝丝寒意,他忍不住抖了抖,将拉链拉到最上面,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不过都冻了一下,倒是让原本还昏昏欲睡的大脑清醒了几分。
  街上一个人影也没看到,只有一只小猫飞快钻进了旁边的景观树里,江俞跟在戚柏宥身后,好奇地问道:“先生这里是哪呀?为什么突然跑这儿来?”
  戚柏宥没说话,只是脚步不停地往前走,等走到门口后,江俞看到旁边雕刻在大理石的一行字后,才明白这原来是个陵园。
  他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戚柏宥的侧脸,对方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或者应该说很淡,淡到根本无法从表情上辨别出对方的心情如何。
  江俞低下头后,才注意到戚柏宥手中拿着一束娇嫩欲滴的花——用来祭奠过世之人的。
  刹那心中忽然涌现一股难以言喻的感情,来得十分突然,他这才后知后觉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所以戚柏宥才特意一大早带他到这儿来。
  清早的陵园并没有看到什么人,进园后江俞步伐缓慢地跟在戚柏宥身后,一路缄默地走过了硬石砌成的阶梯,陵园环境不错,又处在这个房价极为恐怖的城市,不用想都知道价格绝对高到离谱,而且这个陵园十分崭新,俨然是新建没多少年的。
  二人越过排排安详的石碑,最终在其中一座面前停下脚步。
  方正的汉白玉上并没有逝世者的照片,只刻了一个名字以及逝世者的出生日期到过世日期。戚柏宥率先站定后,肃穆无声地鞠了一躬,旋即将手中的花放在墓碑前,什么也没说,转身看向江俞。
  他语气尽量平缓温和地为江俞解释了这个墓碑主人的身份:“今天是你母亲的忌日。”


第26章 
  这个答案对江俞而言倒是并没有感到意外; 从刚刚进来那一刻起他就隐约猜测到了,只是不知道是母亲还是父亲; 此刻从戚柏宥口中证实猜测后; 垂落的手又不自由主地握紧; 不过短短一两秒,又慢慢松开; 接着在墓碑面前蹲下; 平静的凝视,用眼睛将汉白玉上雕刻的名字细细临摹了一遍。
  “陈苑和……”江俞轻轻的咀嚼着这个名字,听起来是个平和又安详的名字; 偏偏他心中却一点都不平和——因为他对这个名字没有熟悉感。
  戚柏宥没说话; 只是站在旁边看着江俞。
  江俞从地上放着的花里取出一支,捏着碧绿的细梗; 嘴角扯出一丝笑,道:“不好意思啊妈,其实我之前摔了一跤,然后不小心摔到脑袋失忆了,所以现在记不得你长什么样; 也忘了今天是你的忌日。”
  他顿了顿,嬉皮笑脸地说:“下次、等下次我恢复记忆了一定补偿您; 所以原谅我这次吧——就这么说定啦。”
  说完放下花,站起身,双手合十用力地鞠了一躬,继而抬头看了眼天空; 大片乌云聚拢在头顶,压得空气无比沉闷,好像下一刻就要凝出水来,风更是带着无形的沉重感,顺着毛孔钻进骨髓,冷的身体都微微发抖,让江俞忍不住怀疑冬天是不是提前到来了。
  “先生,感觉快要下雨了,我们回去吧。”江俞对这手哈了一口气,说道。
  戚柏宥神情复杂的凝视他半晌,伸手摸了摸对方的头发,才低声道:“走吧。”
  与来时的安静不同,回去的路上江俞一路叽叽喳喳说个不停,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来的不是陵园而是什么提神振奋的地方。
  窗外飘起了小雨,淅淅沥沥地打落在车窗上,温度舒适的空调将寒冷隔绝在外,玻璃浮出一层薄薄的雾气,江俞无聊的在上面画起了小人,画完后还扯着戚柏宥看,然后自顾自的在那儿对着小人傻乐。
  对于江俞这前后反差的状态,戚柏宥似乎并不觉得意外,他什么也没说,都随江俞去。
  车子行驶到了一半后,江俞就跟耗电过度最终电力不足的电池一样,终于不闹腾了,他呆呆坐在位置上望着车外飞驰而过的街景,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就那么坐着。
  戚柏宥以前并没有陪着江俞来扫过墓,或者说每年扫墓江俞都是一个人偷偷去,他早上静悄悄的出门,再悄无声息的回来,仿佛什么也没发生一样。
  他为了隐瞒自己去扫墓,故意装出什么平静的模样,但演技太差,以至于把自以为的平静如常演过了头,反倒显得无比反常。
  那时候的江俞还以为戚柏宥什么也不知道,直到今年上半年清明节的时候,他因为工作而耽误了时间,路上又堵车,往日里都是早晨过来,那天硬是被拖到了下午。
  结果猝不及防的碰到了本不该在墓前的戚柏宥。
  他站在距离戚柏宥几米开外的远处,整个人被对方毫无征兆的出现钉在原地,一双无神的眼睛睁的大大的,如果靠近点看,会发现连瞳孔都缩了几分。
  戚柏宥见到对方的到来也是明显一愣,但他很快恢复过来,看了一眼自己搁在墓前的花,难得语塞到不知如何开口解释。
  江俞回过神来,扯了扯嘴角,发现自己实在笑不出来,因此破天荒头一次没有笑着走到戚柏宥面前,握紧手中带来的花,连梗上的细刺扎进皮肤里也没有感觉。
  “你怎么在这里?”他没有放下手中的花,而是率先干巴巴地询问对方意外的出现。
  戚柏宥张了张嘴,少见的在酝酿话语,半晌才淡淡回答:“路过,恰好来看看她。”
  江俞望着对方,忽然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他垂目看了一眼那束白嫩的花朵,问:“这花是你带来的吗?”
  迎接而来的却是一阵沉默,江俞没看戚柏宥,而是蹲下身,放下与地上那束一模一样的花朵,哑声道:“谢谢。”
  戚柏宥在一阵沉默后,语气分外沉重且郑重地对江俞说:“抱歉。”
  也不知道他是在为自己擅自来探望江俞母亲的事情道歉,还是为其他而道歉。
  江俞的手指明显颤抖了下,眼底闪过一抹阴霾,继而站起身拍了拍衣服,把自己调整回嬉皮笑脸的状态,说:“如果你知道的话就要告诉我啦,省的我每年都跟个傻子似得,以为自己完美的瞒天过海。”
  见戚柏宥没接话,他眼睛不禁暗了暗,接着半开玩笑地继续说:“你别是真的背着我偷笑我是个傻子吧?”江俞望着戚柏宥,声音忽然嘶哑起来,徒然降低几个度,又重复一遍,“你没有的,对吧?”
  一阵凝重的沉默过后,戚柏宥似乎伸手想碰江俞,但最终还是把手收回,他轻声道:“我没有。”
  闻言,江俞抿了抿唇,表情像是松了一口气般,低着头走进戚柏宥,主动伸手拉住对方,他的手冰冷一片,对方倒是难得微微发热,偏偏一冷一热两只手触碰到一起,愣是半点暖意都生出来。
  四月已经是春天了,可这一刻又冷的像回到无边的冬日。
  江俞咽了咽口水,良久,才轻声吐出一个谢谢,短短两个字,包含了许多说不出口的话与情绪,声音更是低的宛如深夜虫鸣,小到戚柏宥差点以为是自己听走耳。
  想不到的是江俞失忆后,这种失忆前用来掩藏自己的习惯居然给潜意识延续了下来,接下来整整一天,他整个人都乐颠颠的,吃饭吃的比以往都要多,话唠更是平时两倍有余,就连不怎么搭理的燕诗,也都硬是拉着人骚扰了好一会儿才放过。
  结果骚扰的时间长了,敏感度降低了不止一个度,连燕诗从头到尾都摆在脸上的欲言又止也没能察觉到。
  燕诗看了江俞良久,突然说:“江俞,我有个事情想问你。”
  江俞拆了根棒棒糖往嘴巴里一塞,顺手丢给燕诗一支,坐在沙发上点点头:“你说。”
  “我们以前……是不是在哪里见过?”燕诗神色复杂的看着手中的糖,捏住棍子转了转,发现是橙子味的。
  江俞没明白燕诗在说什么,他现在心情乱糟糟的,根本没办法静下心思考,便咬着棒棒糖含糊地说:“有吗?我没什么印象,说不定是你在家里看过我的电视或者关于我的节目的呢?”
  “是吗?”燕诗难得没有黑脸反驳,而是一脸神游在外的模样站起身,说,“谢谢你的糖。”继而头也不回的离开。
  江俞看着对方离去的背影,心下虽然觉得哪里不对劲,但又实在没那个心思去细想为什么,便哦了一声,说了个“不客气”后,继续呆呆的坐在沙发上,望着天花粉头脑放空的发呆。
  旁边目睹全程的姚管家悄无声息的转身离开客厅,熟稔的拨出一串号码。
  “还在发呆?”戚柏宥放下手中的钢笔,修长的食指在眉心处揉按两下。
  他上午带江俞去看望陈苑和翘了班,下午过来公司处理点事情,因为担心对方,所以出门前还特意嘱咐姚管家帮他多注意下江俞,如果有事就及时给他打电话。
  姚管家说了声是,继而话锋一转,把刚刚燕诗对江俞问的话一字不缺的转述给对方。
  听了这话,戚柏宥不知联想到什么,眉头微微皱起,但没有多问,而是说了句知道了便挂电话,关了电脑准备提前下班回去的时候,魏秘书突然敲门走进。
  魏秘书单刀直入地说:“戚总,罗小姐闹到楼下说是要见你。”
  “罗小姐?”
  魏秘书点点头,解释道:“罗研,原本是大戚娱乐旗下M。K女子组合的成员之一,直到两年前解散后,其他成员都脱离去了其他公司,只剩他一个人因为合约还没到期而留下。”
  戚柏宥这才记这号人,就是和江俞在一个剧组还用奶茶把江俞的手臂烫到起泡的女人。
  他毫不犹豫地说:“派个人过去处理,注意别吵到媒体过来。”
  魏秘书闻言并不意外,他推了推眼镜,应了声好的便转身离开办公室。
  “我要见戚总,帮我预约,我要见戚总!”罗研咬着牙眼睛死死瞪着前台小姐,后者被这凶狠的眼神吓得怔塞,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地说:“今天的预约时间已经过了,请您明天再过来……”
  “明天?明天我就被直接雪藏封杀了!我上哪儿预约去?”
  她声音变得无比尖锐,眼睛都激动的冒出红血丝,往日里小心维护的外在形象此时此刻统统抛却,甚至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想就这样惹来注目、吸引媒体粉丝的目光。
  周围聚了不少人在暗中观察,还能听到零散的交头接耳细碎对话,虽然保安已经过来,但碍于对方是艺人,还是集团的签约艺人,根本不敢轻举妄动。
  旁边的经纪人脸烧红一片,咬牙切齿地说:“谁让你过来闹了!不是说会处理吗?快回去,待会迎来记者就糟了!”
  罗研冷笑一声,说:“我再不来怕到时候记者来了也没用!”
  经纪人被堵得说不出话。
  就在这时,不远处的电梯走出来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魏秘书长的其实还不错,只是职业病造就了他一天二十四小时面无表情的习惯,冰冷的细框眼镜更是将他轮廓衬的无比冰冷。
  因此在过去有不少见过魏秘书的人都在心中感叹过一句,真是什么样的上司什么样的下属。
  魏秘书走到罗研面前就直接开门见山地说:“罗小姐,戚总今天不方便见您,请您下次再来。”
  罗研听了这话,只感觉所有的希望与愤怒都被一碰冷水所熄灭,她差点没发疯上去拽住魏秘书的领带,多亏经纪人在旁边死拽住,才阻止了这一幕的发生。
  她咬着牙,深吸了一口气,告诫自己不能再失态下去,只是临走前,依然不忘恶狠狠地瞪了一眼魏秘书,继而踩着高跟鞋满脸不甘心地离去,重新戴上墨镜的眼睛里蕴含着没人看到的疯狂。
  直至深夜,街口都只剩下三两只流浪猫偶从漆黑的巷子里冒出觅食时,被打上大V标识,名为罗研的微博号发出一条长微博。
  微博主题是宣布自己和大戚娱乐解约,内容却处处都提到了在粉丝心中本与她毫无瓜葛关系的江俞。


第27章 
  江俞是被梦吓醒的。
  兴许是今天情绪一直处于高涨状态; 导致等戚柏宥回家的时候,他就跟耗尽电源的电池一样; 陷入疲惫之中; 就连饭都吃的比平日少; 草草扒了几口就默不作声的上楼。
  盯着天花板良久,他才慢慢从胸闷中恢复过来; 大脑也慢慢转为清明。
  时隔数月; 竟是又已梦的形式记起当初在电梯里冒出的零碎记忆,小男孩指着他鼻子骂的话尚还在耳边回荡,他捂着眼睛深吸了一口气; 没料到这段被他刻意遗忘在角落的不愉快再次破壁而入; 瞬间睡意都被躁动烦闷的心情驱赶丁点不剩。
  “怎么了?”戚柏宥的声音响起,江俞愣了下; 像是才意识到对方在这一般,看过去的眼神都带上惊讶。
  旋即他才记起来,昨晚睡着之后,戚柏宥突然过来看他,那会他睡得迷迷糊糊; 梦里和白天的场景一样,在陵园、在陈苑和的墓前; 他们似乎说了什么,最后对方突然跟他道歉。半梦半醒间,他似乎把梦和现实弄混了,张开眼睛见到人; 就拉着不让他走。
  此时看来,戚柏宥被他拉住后还真没走,就这么在他房间里陪他睡了一夜。
  江俞看的满脸呆滞,久久不语,直到戚柏宥将被子往他身上拉高几分,才回过神来。
  他无声的想着,那时候梦里的戚柏宥为什么要跟他道歉呢?然而无论如何,他都想不通这前因后果,也分不清这是记忆的一部分,或只是他梦境里虚构出来的片段。
  只是有种强烈的直觉,在他失去的记忆力,其中有什么与戚柏宥有关的、十分重要的东西被他遗忘。而且不是什么好事,导致他又好奇,又担心记起来后现状会发生质变。
  戚柏宥见他迟迟不说话,便再次开口主动问:“睡饱了?”
  “嗯。”江俞旁边蹭了蹭,伸手扒拉住对方的睡衣,语气少见的带上艰涩,问道:“先生,你说我会恢复记忆吗?”他抿了抿唇,又低着嗓音低低补充了一句,“假如我一直都恢复不了,会怎么样?”
  从失忆起,他就抱着得过且过的随意态度过到现在,不是他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而是太难得出答案。
  而电梯意外之后,在他自己也没察觉的无意识中,竟是对记忆出现了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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