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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味道我知道-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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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哥的味道有点变了。”他闭上双眼,声音开始放轻,“好好闻。”
  变了吗?
  白若风自己没感觉,不过他快十八岁了,信息素的味道会定下来,现在有些变化正常,倒是荆兴替能闻出来更让他高兴。
  片片在乎我。
  小A美滋滋地想。
  阳光正好,荆兴替很快在白若风的怀里睡着了,眼睫毛忽闪忽闪,呼吸全喷在alpha的颈窝里,像春天最温暖的风。
  白若风把腿稍微伸直,看着树林外洒满阳光的操场,忽然意识到如果一辈子能这样,真是最好不过了。
  最好的片片,最好的青春年华。
  哎呀,最好的青春年华却不能标记片片,所以这样的永远再美好,还是要快快长大。
  长大啊……好像真的是一瞬间的事。
  白若风觉得不久之前他们还只能在电话里交谈,眨眼间就一起在实验高中上了一个多月的学。
  爸爸们以前常说时间过得快,白若风嗤之以鼻,他盼下课,盼放学,盼假期,盼得日历一天翻五六遍,总也盼不到和片片见面。
  如今和片片在一起,才隐约明白爸爸们的话是什么意思。
  无所谓时间快慢,只不过是身边的人变了,一个因素的变化影响了整个人生的进程。
  有片片在,他的年少时光立刻坐上了火箭,轰隆一声飞走啦。
  徐帆找到白若风的时候,小A正笨拙地把校服脱下来披在片片身上。
  荆兴替睡得好香好香,甚至会小小地打个嗝,白若风快幸福死了,完全没听见下课铃声。
  “风哥!”徐帆压低嗓音,“再不走,下节课的上课铃就要响了。”
  白若风逃课无所谓,可是不能让荆兴替跟着一起逃课。
  小A连忙把片片叫醒:“回家哥哥再抱着你睡。”
  荆兴替揉了揉眼睛,从白若风怀里坐起来一点,又倒回去一点,睡软了。
  白若风心疼得不得了,拉着片片往教学楼的方向跑:“今晚早点睡。”
  “嗯。”荆兴替的回答也是软软的,走到教学楼下的时候,眨巴了两下眼睛,“哥哥。”
  “嗯?”白若风猛地回头。
  少年的额角有几滴汗水,耳朵发红,白色的校服外套上粘着草叶子。
  荆兴替呆呆地看了几秒,摇了摇头:“没事,你也快回去吧,要上课了。”
  “哥哥不怕迟到。”白若风大大咧咧地揉小O的头,顺势把他往楼梯洞里推,“放学等我。”
  荆兴替乖巧地点头,过了会儿忽而拽住白若风的衣摆:“哥哥,我们今天住校吧。”
  他的申请还没批下来,去和班主任说一下或许能提前通过,就算不通过,也有白若风的宿舍在那儿,两个人还能名正言顺地挤一张床。
  反正只有一条被子嘛。
  回到教室里的荆兴替趴在书桌上继续睡了会儿,等上课铃声响起来的时候,童禹从他身边经过。
  “你上节课去哪儿了?”
  荆兴替捏着文具盒微微一笑:“你猜。”
  童禹张了张嘴,一个“你”字刚说完,老师就走进了班级。
  荆兴替刚在白若风怀里睡了一觉心情好,没把童禹的事情放在心上,而是打开习题册。
  今天荆兴替没做《绿岗小试卷》,而是拿出了难度相对较高的《实验班》。
  不会做不要紧,还有哥哥呢。
  荆兴替的哥哥却远没有他想的那么轻松。白若风一跑进班级就被学委逮住。
  “歌儿练得怎么样了?”
  一提合唱,白若风的头都大:“差……差不多了。”
  “你给我哼两句听听!”
  “欢乐女神,圣洁美丽,灿烂光芒照大地!”
  “……”
  “风哥,你会不会什么乐器?”
  “哈?”
  “别唱了,跑调。”
  “……”被打击的白若风坐在座位上怀疑人生,觉得自己也就是稍微跑个调,不至于到不能上场的地步。
  不过白若风还真的会弹钢琴。
  五音不全和学乐器没什么关系,哼谱子的风哥和唱歌的风哥不是一个状态的风哥。当然弹钢琴是小时候的事情了,小A没过六级就不弹了,现在家里的钢琴是专门给妹妹缪若雨用的。
  《欢乐颂》的调子挺简单的,应该能上手吧?


第四节 课下课,白若风照例去找荆兴替吃饭,顺便把学委说的话复述了一遍,最后委屈巴巴地拽拽小O的衣袖:“片片,哥哥唱歌真的那么难听吗?”
  荆兴替抿唇笑。
  “片片……”白若风难受得不得了,“连你也嘲笑我。”
  荆兴替摇头,说:“哥哥唱歌不难听。”
  “可也不好听啊。”
  “我觉得好听。”
  白若风闻言又开心起来,只要片片说好的,就肯定是好的。不过小A也不打算给学委添麻烦,毕竟是集体活动,就他一个五音不全拖班级后腿,不好。
  “放学后我陪哥哥去音乐教室。”荆兴替看了看沉思的小A,主动提议,“好不好?”
  “好。”白若风揉揉他的头发,“好多年没摸过琴了,也不知道能不能上手。”说完抬头看了看天,“走吧,好像要下雨。”
  白若风说要下雨,还真就下了一场大雨。下晚自习的时候,学校里像是起了浓雾,密集的雨点噼里啪啦地砸下来,荆兴替还没找到雨伞,淋得衣服湿了大半的小A就跑到了他的班级门前。
  “哥哥?”荆兴替连忙跑过去。
  “我怕你先去音乐教室。”白若风拉住他的手,“雨下得太大了,到处都是来接孩子的家长,咱俩还真得住校。”
  “等会儿我给爸爸打个电话。”荆兴替被混着水汽的寒风一吹,打了个哆嗦,“今天就在学校凑合一晚吧。”
  “还好提前准备了被子。”白若风撑开伞,把他揽在怀里,向着宿舍楼狂奔。
  即使有白若风抱着,荆兴替还是淋湿了大半,站在宿舍楼底下抖抖抖。
  白若风匆忙把雨伞收起,弯腰:“上来。”
  他磨磨蹭蹭地爬上小A的背,湿透的衣服底下传来滚烫的触感,荆兴替猛地一个哆嗦,觉得身上的水逐渐升温,后来又觉得不是——那只是他的体温。
  “片片,你还好吗?”白若风脚下生风,五层楼眨眼间就爬了上去,“千万别感冒。”
  荆兴替搂着白若风的脖子轻轻地“嗯”了一声。
  白若风如临大敌,冲进宿舍把他往椅子上一放,立刻关门关窗拉窗帘,然后打开了浴室里的浴霸。
  “哥哥,我没有换洗的衣服。”荆兴替沉默着看白若风的一系列举动,“能穿你的吗?”
  白若风的书包鼓鼓的,里面肯定有换洗的衣服,床边还有荆兴替熟悉的行李箱,是小A上学前搬来的。
  白若风一开始没当回事:“行啊,随便拿。”
  荆兴替也就真的去拿了,继而细声细气地问:“那……那我能穿哥哥的内裤吗?”
  还在浴室里调节水温的白若风脚下一个踉跄,回头看了看,只见片片红着脸捏着一团黑色的布料,还真的是内裤。
  “片片……片片片片……”白若风结结巴巴地回答,“穿穿穿……别感冒……就成。”
  荆兴替的脸更红了:“哥哥不许偷看。”
  “看看看,看什么?”白若风彻底傻了,“看你换内裤?”小A干笑两声,再次闹了个大红脸。
  白若风决绝地转身,花洒里喷着温热的水,身后似乎有轻微的响动,他眼观鼻鼻观心,拼命把注意力集中在自己湿漉漉的指尖上,哪晓得还没集中几秒钟,身后就黏上来一个小O。
  荆兴替吸着鼻子,懵懂地问:“哥哥,你怎么还在放水?”
  哥哥要疯了啊……白若风痛苦地低头,捏捏环在自己腰间的手:“换好了?”
  “嗯。”荆兴替说,“太大了。”
  一晚上受刺激太多,白若风反而淡定了不少。不就是嫌内裤大吗?多大点事儿。
  小A冷静地转身,发现荆兴替身上套着他的T恤,下摆一直垂到腿根,露出一点点黑色内裤的边缘。
  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白若风把花洒递给荆兴替:“冲个热水澡。”
  “哥哥。”他还想再说点什么。
  “别着凉了。”白若风却打断了小O的话,善意地提醒,“快去洗吧。”
  荆兴替只好目送白若风离去,不甘心地将刚换上的衣服脱了。
  还以为哥哥看到会控制不住禽兽一点点呢。
  小O失落地扯扯内裤的边缘。
  原来他不是那么有魅力的啊……
  走出浴室的白若风脸上还维持着温和的微笑,过了几秒,鼻子下面猛地流出一道鲜红的血迹。
  干。
  片片真性感!
  白若风失魂落魄地爬上床,把自己带到学校来的衣服顺了顺,继而托着下巴注视紧闭的浴室门。
  片片淋雨很容易感冒的,宿舍里又没有药,万一晚上真的着凉难受了,怎么办?
  白若风急得嘴上差点起燎泡,心想等片片洗完澡,自己得出去一趟。这么一想,就想到了刚刚片片穿着自己T恤和内裤的模样,登时鼻子又痒了。
  坚持住啊,白若风。
  别吓着片片!
  小A深吸一口气,跳下床,在行李箱里翻翻,找到想要的东西以后,长舒了一口气。
  荆兴替洗澡洗得有点慢,他知道自己的身体状态,不冲透了不敢出来,否则生病着急的还是白若风。
  但是当荆兴替推开浴室的门,忽然被浴巾裹住的时候,还是吓了一跳。
  白若风将他小心翼翼地包起来,把浴巾的角严实地掖在腋下:“片片,哥哥出去一下。”
  荆兴替愣了愣:“外面下雨呢。”
  “没事儿,我不去很远的地方,而且有伞。”白若风拎着滴水的雨伞打开了宿舍的门,“你记得给家里打个电话,别让叔叔们担心了。”
  荆兴替点了点头,裹着浴巾爬上了床,顺手把手机从枕头底下掏出来。
  “喂,爸爸。”他给范小田打电话。
  范小田在电话那头呼哧呼哧地喘气,听上去是在跑:“茶叶片子,外面下好大的雨!爸爸这就去接你。”
  “不用了,爸爸。”荆兴替把住宿舍的事儿说了,“雨太大,你们晚上开车不安全,宿舍里什么都有,若风也在,没什么好担心的。”
  范小田停下了脚步:“真的可以吗?”
  “……宿舍冷不冷呀?”
  “不冷,若风给我开了空调。”荆兴替缩在了被子里,刚洗完澡,就算没有白若风抱着,他也不是很冷,“爸爸,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范小田犹犹豫豫的:“我问问你爸。”说完,也不等荆兴替开口,已经开始咋咋呼呼地叫荆戈了。
  “住宿舍?”荆戈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模模糊糊的,混着水声,估计在洗澡,“有换洗的衣服吗?”
  荆兴替回答:“有的,若风那里也有衣服。”
  “哎哟,”范小田放下心来,“爸爸还是好担心你呀。”
  “没事的。”
  “千万别着凉,这个天感冒难好。”范小田不放心地嘀嘀咕咕。
  电话里的水声弱了,荆兴替觉得他爸离浴室远了一点。
  果然范小田说自己在客厅里坐着看设计书呢:“茶叶片子,爸爸们决定这几个月都待在家里陪你,所以你可以常回家的。”
  荆兴替心里一暖:“嗯,明天就回去。”
  范小田嘿嘿笑,和他聊了几句,又扭头说:“荆哥,儿子今天住校不回来,咱们早点睡?”话音刚落,又是一连串笑声。
  荆兴替知道他的爸爸们要说点私密的话,连忙道别:“你们也早点休息。”
  “嗯。”范小田最后叮嘱了几句,放下了手机。
  荆兴替松了口气,他还是蛮担心爸爸们会问“内衣怎么换的”这类问题,还好范小田想不到这一茬。荆兴替裹紧了被子,往窗外看了看,雨势依旧很大,也不知道白若风到底去干什么了,会不会被淋湿。
  他正这么想着,宿舍的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撞开。
  淋成落汤鸡的白若风跑进来,抹去脸上的水,仰起头看坐在床上的荆兴替,笑容特别灿烂:“片片,你看,板蓝根和小热水袋。”
  白若风从口袋里摸出护了一路的包装盒,满意地放在书桌上:“你赶快喝点药,等会儿我烧水给你灌热水袋,晚上肯定不会冷了。”
  坐在床上的荆兴替看着小A被冷雨打湿黏在身上的衣服,鼻子猛地一酸。
  白若风,你真是个笨蛋。
  大笨蛋白若风不觉得自己是个笨蛋,就觉得浑身滴水的样子很不酷,所以放下东西钻进了浴室。
  浴室里还有片片香香甜甜的味道,小A红着脸脱了衣服,然后心虚地自力更生,生怕喘息声太大被荆兴替听见,恨不能咬着自己的毛巾。
  好不容易解决完,立刻洗手,再拿着花洒冲大腿上的痕迹。
  提前来一发是对的,以防等会儿睡觉的时候下身勃起吓着片片。白若风疯狂自我麻痹,并且还想再来一发。
  哎呀,片片片片片片……


第37章 你是我风哥的内裤,撑住
  荆兴替抱着被子发了会儿呆,某一刻猛地起身,跌跌撞撞扑到桌子边拆药盒子。
  桌子边上有个水壶,荆兴替烧了水,摇着装满黑色颗粒的小袋子抿唇笑。
  白若风对他的好,他都记在心里,一件也不会忘。
  倒是白若风洗完澡见片片还没吃药,有点气:“板蓝根又不苦,你为什么不吃?”小A身上散发着热腾腾的水汽,跟个行走的加湿器一样,湿淋淋地凑到荆兴替身边,抢了药盒子,倒水冲泡。
  “水壶里的水太少了,你先喝药,我下楼打水。”
  学校宿舍的热水二十四小时供应,就是要下楼打,不过各间宿舍里有烧水壶,只要不是特别着急,是没必要特地下楼打水的。
  更何况白若风没有热水瓶。
  “你怎么打?”荆兴替接过冲了板蓝根的杯子,双手捧着吹凉,“再烧一壶水吧。”
  “没事,我跟宿管老大爷借。”白若风胡乱揉揉他的脑袋,收手的时候,指腹蹭蹭小O眼角的泪痣,心里有点痒。
  荆兴替眨眨眼,吸溜喝了一小口药。
  白若风干咳一声,转身拎着热水袋下楼打水去了。小A买的热水袋外面有个软软的套,就算热滚滚的水灌进去,也不会轻易烫到人,如果没这个套,白若风还真不敢给片片用,毕竟omega小时候被烫伤过。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白若风没被咬过,却比被咬了的荆兴替还要紧张。
  紧张的白若风溜达到一楼热水房,迎面撞上一个大熟人。
  穿着哆啦A梦睡衣的徐帆,拎着粉粉嫩嫩的热水瓶,正耷拉着眼皮往外飘。
  “徐帆!”白若风大喜过望,“来来来,帮我灌个热水袋。”
  徐帆顺从地放下热水瓶,听着白若风灌水发出的咕噜咕噜声,猝然惊醒:“卧槽,风哥,这他妈才几月份,你都用热水袋了?”
  “你没事儿吧?娘们兮兮的。”
  白若风不理徐帆。他的热水袋是给片片灌的,就算被人笑话死,也心甘情愿。
  于是好奇心起的徐帆蹲在热水房门前,盯着风哥灌好热水袋,再咯吱咯吱地拧上塞子,颠过来倒过去甩了好几下,确认不漏水以后,小心翼翼地揣在了怀里。
  “风哥,你不会真的怕冷吧?”徐帆趿拉着拖鞋跟在白若风身后上楼。
  “我怕什么冷?热水袋是给我老婆的。”
  徐帆恍然大悟:“你俩住校了?”
  “不算吧,今天雨大,回去不方便,暂时住一晚。”
  “我看你俩住校也挺好,说不准能同居。”徐帆说笑话一样哈哈地笑了两声,继而沉默着爬了几级台阶,脚下一滑,“我靠,风哥,你们不会真同居了吧?”
  白若风强装淡定,云淡风轻地点头。
  徐帆吓得话都说不利索了,哆哆嗦嗦来了句:“牛逼。”
  “别跟老师说。”白若风笑眯眯地捏了捏热水袋。
  徐帆觉得风哥捏的不是热水袋,而是自己的那什么蛋。
  ——砰!
  徐帆某处仿佛真的开始隐隐作痛,连忙伸手做了个拉拉链的手势:“懂的风哥,我懂!”
  “上道。”白若风满意地拍拍徐帆的肩膀,加快了步伐,赶着回去看片片了。
  白若风推开门的时候,荆兴替正在穿衣服。
  穿的还是白若风的衣服。
  说起来刚刚洗澡之前他其实已经找了一件小A的衣服套在身上,但是那件有花纹,躺在床上硌人,所以他想找件面料软一点的。
  这一找,就找到一件领口特低,下摆特长的球衣。
  荆兴替听见开门声,匆匆忙忙回头,衣服还没拉到底,两个粉粉嫩嫩的小红点一闪而过。
  操。
  片片的小乳头!
  他舔过嘬过咬过!!!
  “哥哥?”荆兴替把衣服拉好,见白若风像座雕塑一样一动不动地杵在门前,免不了好奇,“你干什么呢?”
  “啊……啊啊热水袋。”白若风红着耳朵把热水袋塞进荆兴替怀里,顺势摸了他的手指以及手腕,还自然而然地搂了搂腰,“作业写完了吗?去床上坐着吧。”
  荆兴替的作业早就在晚自习的时候解决掉了,他刚上高二,暂时没有升学的压力,所以课后还算轻松。
  白若风就不一样了。
  “哥哥快去写作业。”荆兴替把小A按坐在书桌边,“不许糊弄。”
  “片片,我……”
  “哥哥是要考首都警校的,千万不能懈怠。”
  白若风闻言,把借口囫囵咽下,老老实实地掏出了习题册。
  荆兴替说得一点也没错,白若风的确想考首都警校。没转学以前,以小A的水平,完全可以轻轻松松达到录取分数线,一路玩着玩进警校,可转了学籍,分数线提高,就算是白若风,也不能掉以轻心。
  马上就要第一次月考了,小A很快就能知道自己在实验高中的水平究竟如何。
  哦对了,说到月考,白若风忽然想起还有个检讨没写。
  检讨跳窗的恶劣行为,并在国旗下沉痛反思。
  白若风甩了甩笔,看着墙上的影子,知道荆兴替已经爬上了床,颇为欣慰。
  你看,有他照顾片片,片片就能早睡。
  还不会冻着。
  这么好的男朋友上哪儿找?
  白若风脑子里突然炸出一朵蘑菇云。
  靠靠靠。
  男朋友。
  老子是片片的男朋友?!
  不对啊,老婆都叫出口过,怎么着也得是片片的老公啊。
  靠靠靠。
  老公。
  太刺激了吧?
  白若风脑子里跑火车的时候,荆兴替也没闲着,他裹着被子蹙眉扭来扭去,试图适应大了几个尺码的内裤。
  哥哥怎么这么大?
  小O烦躁地扭搭了好几下,伸手拎了拎,还是不行,干脆一头扎在枕头上生闷气。
  内裤太大会掉的啊!
  掉的话……咦?
  荆兴替猛地坐起身,盯着背对自己写作业的白若风,眼睛缓缓眯起。
  “哥哥。”他趴在床边上,软绵绵地喊,“你作业写好了没有啊?”
  白若风叼着笔含含糊糊地回答:“还差一点。”小A在和反函数做斗争。
  “哦。”荆兴替失落地垂下眼帘,“我有点冷。”
  “热水袋抱着了吗?”白若风立刻回头,见小O裹着被子缩在床上,登时心有不忍,拎着习题册往床上爬,“唉,哥哥抱着你写作业吧。”
  荆兴替往床边上拱拱,等白若风上来,再飞速蹿到小A的怀里,顺便把热水袋蹬到了脚下。
  白若风在写的是学校自己印的那种习题册,手写题混着往年高考题,黑色的小铅字密密麻麻,书皮更是简陋,只有几个大字——实验高中练习册。
  但就是这本练习册,学校遮遮掩掩,偷偷摸摸,不许学生外传,也禁止别校来探风,连布置作业的时候都要求尽量在校内完成,可见其珍贵。
  问题是白若风不觉得珍贵,小A嫌弃学校的题目出得简单,经常写写画画几笔就撂下,所以书页卷得皱皱巴巴。
  荆兴替伸手摸了摸练习册上的褶子,白若风立刻心虚得直哼哼。
  不过荆兴替的心思在另外一件事情上,正等着白若风赶快写完作业好实施呢。
  两个人各怀鬼胎,好不容易等到熄灯了,面对面躺着,竟然都不好意思先开口。
  荆兴替蜷着脚趾往白若风怀里蹭,好不容易贴在小A怀里,就听见白若风嘴里振振有词——在背单词呢!
  “abandon,abandon……”
  “谁要抛弃你啊?”荆兴替的小脑袋从被子底下冒出来。
  白若风把他按回去,睁眼说瞎话:“别闹,哥哥明天课上要默写。”
  荆兴替只好枕着白若风的肩膀默默地等,等着等着不甘心,假装睡迷糊了,开始扭扭搭搭地在白若风怀里蹭。
  白若风起先没当回事。
  多稀奇啊,片片睡着了喜欢蹭人。
  他风哥可不是第一次被片片蹭!
  不过白若风得意着得意着就觉得不太对了,片片身上好像有什么布料在往下滑。
  白若风眉头一皱,觉得事情并不简单。
  荆兴替身上穿的,好像全是他的衣服,包括内裤。
  白若风想到内裤,瞬间浑身紧绷,也顾不上“abandon”了,颤颤巍巍地伸手,咬牙一摸。
  好家伙,触手滑腻柔软,哪有什么内裤啊!
  白若风崩溃了。
  你可是我风哥的内裤啊!
  撑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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