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爱比死更难-第2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徐依可道:“那我回去帮爸爸和依泽收拾一住院的东西,再把饭带过来。”
徐妈妈的情绪已经稳定了很多,点头道:“去吧,让马峻送你回去,医院这边有我,把身上的都清理干净,等下你爸爸醒了,要是看见你满身是血的又得担心了。”
马峻一路上陪着她回去,帮她收拾东西。
到了楼下,徐依可道:“马峻,我们的婚礼可能得延迟了,爸爸伤得这么重,又发生了这么多事……”
马峻安抚的拥抱着她,道:“我明白,我会等你,你放心吧,所有的事情我都会处理……”
她吸着鼻子:“马峻,对不起……还有……之前家里的钱爸爸都投到那个工程里,家里已经没有钱了,我想把你给的那六十万先拿出来用,等结婚以后我会补上去的……”
马峻道:“你傻了,现在还分什么你的钱,我的钱,现在爸爸和依泽的伤最重要,钱不够,你就跟我讲,傻瓜,这时候你不靠我,靠谁!”
她紧紧的抱着他的腰,他的宽容和付出让她动容,她埋在他胸口低低的道:“谢谢你,马峻……”
她看他也很疲惫,眼睛下方都是重重的黑眼圈,昨晚肯定也是闹得一夜未眠,她把他赶回去休息,自己一个人坐车到医院附近买了盒饭和清淡的小粥。
她提着东西还没到病房,在走廊处就听到妈妈的哀求声,道:“李医生,求求你了,医者父母心啊,你发发慈悲,我老公伤得这么重,你让他转院,万一出了点什么事……医生你可怜可怜我这一家子人吧……”
“我也没办法,这也不是我能决定的……要不然你去找院长吧……不过我还是建议你换一家医院看看人家肯不肯接收……”
徐依可手里的东西掉到地上,医生已经走了,徐妈妈背抵着冰冷的墙不让自己倒下去。徐依可看着面如死灰的妈妈,不知道究竟还能有什么更糟糕的事情在等着她。
她用掌心擦掉妈妈苍白脸上的那层虚汗,道:“妈,怎么了,医生为什么要我们转院?我们没欠医药费啊……”
徐妈妈绝望的摇头:“医院不肯收……说什么都不肯收,说我们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天底下竟然还能有这样的事情,竟然一条活路都不肯给人留下……是那个流氓头子!是那个畜生!他要是把我逼急了,要是你爸跟依泽有什么好歹,我不管他是省长的儿子,还是总统的儿子,我都跟他同归于尽!”
徐妈妈因为愤怒全身颤抖,牙齿都要咬碎了,眼里都是被逼到绝路了的疯狂。
徐依可强自镇定下来,道:“没关系的妈,这家不肯收,总还有别的医院,我们去别家,不可能每一家医院都被他们买通了……我们现在就去……”
她又打电话给马峻,给丁静,给文琪,所有她能想到的人她都找了。
丁静和文琪马上就赶到医院来,马峻也过来了。几天的时间里几个人带着徐爸爸和徐依泽一家医院一家医院的联系,可是大一点的医院一听到患者的名字就不肯接收。好不容易小一点的医院肯医治,可往往还没住上一天就要她们转院。
她知道背后有人把她和家人往死里整,要斩断她所有的路,她真的不愿意相信他那么狠!
后来,文琪说有一家医院有熟人,可以过去试试看。
到了医院那个熟人听了,尴尬的笑笑,满脸的为难,道:“不是我不帮这个忙,实在是帮不了,说到底我们也只是个小医生……说实话,江乐市的医院几乎都被下了通牒,你们肯定也知道对方是什么人,我们也得罪不起……对不起了……”
文琪还想再争取一下,徐依可摇头,道:“文琪,我们走吧,医院去不了……可以去诊所……”
可是连最后的那一点点希望也被掐断了,不管她到哪个诊所,不出一小时那些流氓总能找到诊所里闹事,弄得再也没有诊所敢收他们。
她不明白他到底要将逼她到哪一个地步,真的要到绝境上才肯罢手吗?文琪愤愤不平的骂道:“还真是一手遮天,难道真奈何不了他了!”
徐依可苦笑,是啊,怎么奈何得了,他要她死,她也只能死。
马峻说,依可,你不要担心,我一定能想出办法的,我爸也在帮忙找医院,一定会有办法的。
她哀哀的想还能有什么办法,爸爸已经奄奄一息了,这几天折腾下来,伤口越来越严重,从昨天开始就已经陆陆续续的发烧,可是她却无计可施,只能看着爸爸和依泽躺在床上受苦。
她终于也有了和他同归于尽的心情了。她连捅死他的心都有了,如果可以杀了他,她会毫不手软的捅他几十刀,让他也尝尝等待死亡的滋味!
最后还是丁静把她拉到房间里,道:“依可,到这时候你不低头也得低头,去求他,用你们往日的情分求他,不管以后怎么样,这时候唯一的希望在他那里,只要你爸爸和依泽没事,以后的事情我们以再说。真的耽误不起了,要是你爸爸有什么三长两短,就一切都晚了。他这样下死手,而且明显的只针对你们家,总有些企图的。”
是啊,她是该去求他了,他不就堵在这里等着吗,等着她像丧家之犬一样匍匐在他的脚面祈求他。如他所愿!她求!
他要什么她都给,要她的命她也给。
可是她找不到他,她根本就见不到他的面,他的手机永远是关机的。
她到天星里面去堵他,到他公寓的楼下守着,在他所有可能出没的地方等着,可是他不出现,他在她看不到的地方看着她徒劳的做着这一切。
她想起了闵正翰,想起了江文韬,可没有一个人她可以联系得上,闵正翰和她早就失去了联系,而江文韬平常更是没什么往来。
最后她想起还可以去找周落洁,天星的保全却告诉她,周落洁去北京了,她无计可施,一个人缩成一团蹲在天星门口的角落里。
雨一直下个不停,冰冷的雨水落在身上她瑟瑟发抖,手脚发麻却抵不过心底的那股刺痛,她终于看到了从车上下来的熟悉的面孔,是张宛和何思韵。
是啊!她还有张宛可以求,她怎么忘了,古锋不是张宛的男朋友吗?
她扶着墙站起来,叫了声:“张宛。”
何思韵看了眼狼狈的徐依可就进去了。
张宛撑着伞站在她面前,道:“你怎么来了?找陈总?”
她抹掉脸上的雨水,道:“他在吗?”
张宛摇头:“这我怎么知道,要不要进去坐坐。”
徐依可摇头,道:“张宛,我们家出事了。”
张宛只是哦了声,似乎并不感兴趣。
徐依可口干舌燥,眼前的雨水让她看不清张宛的脸,觉得一切都很扭曲。
徐依可道:“我们家牵扯到一些事情里,古锋他带人去我们家……”她都不知道该怎么组织语言。
还是张宛替她说下去,道:“这件事我听古锋说了,他也觉得很抱歉,没办法,各为其主嘛!”
徐依可道:“张宛我求你,你能不能跟古锋说说,让他手下留情,让这件事情过去,我爸爸现在的情况很严重,不能再拖下去了。”
张宛道:“这我恐怕帮不了,你也知道他们男人的事一向不喜欢我们女人插手,我的话也没什么分量。”
徐依可有点不可置信,从张宛的脸上她看不到一丝的怜悯,只有幸灾乐祸的冷笑和事不关已的冷漠。
徐依可想起了很久以前张宛说的话,她说,‘我说什么,他都只会说好’她说,‘徐依可,我就是不让你好过!’
不知道为什么现在这一幕幕的在脑海中都自动的串联起来了。她记起来了,刚才张宛是和何思韵一起下车的,张宛和何思韵什么时候关系变得这么好了?而古锋为什么又独独的揪着她们家不放,真的是陈墨阳的意思吗?
浑浑噩噩的思绪中似乎有什么东西要破土而出,她盯着张宛,道:“是你!张宛,是你对不对,你在报复我!”
张宛冷笑:“是我?什么东西是我?你在说什么?”
徐依可一步一步的逼近:“是你让古锋这么干的是不是,一切都是你,我没想到你心肠这么恶毒,为什么……办什么……她失控的揪着张宛胸前的衣领,使劲的扯,凄厉的叫道:“是他不要你,你为什么对我家人下狠手……我爸爸要是出了事,我跟你一起死,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张宛的手用力一挥就把本就虚弱的徐依可推倒在地,道:“你也太看得起我了,好歹你也是陈总曾经的女人,陈总要是不下命令的话,古锋他敢吗,输了就是输了,不要找错口。我原以为你还有些特别,现在看来不过如此而已,你对他来说也不过是双破鞋,不想要了就一文不值,包括你的命,你家人的命在他眼里还不是猪狗不如!你就守在这里吧,我倒要看看谁还能救你!”
张宛说完就旋身进去,天际的雨幕一道道的刷下来,她伏在满是雨水的路面上站不起来。倾泻而下的雨水冲刷着她的泪水和绝望的哭喊。
来来往往的路人看着滂沱大雨中,放声大哭的女孩,偶尔停下来看一两眼,却没有人过来问她怎么了。
每个人的绝望在别人的眼里都是微不足道的,哪怕她此刻绝望得想一头扎到车流中,也没有人能切身感受到她的痛。
雨水,泪水从她的脸上滴落,她伏在地上,对着空气,对着不知名的某处,放声大喊:“陈墨阳,我恨你!
第十九章终究到了绝境上
雨一直下,她不知道自己在雨中哭了多久,不知道那黑沉沉的天际是因为夜色的降临,还是因为暴风雨的持续。
醒来的时候是在自己的床上,马峻坐在她的床边。
她想爬起来,她还要去看看爸爸怎么样了,还有依泽,他自从知道自己的手残废了后,已经好几天都不说话了。
马峻又把她按下去,道:“你躺一会儿,淋了那么久的雨,有点烧。”
他帮她盖好被子,道:“以后别做傻事,如果你再出事,妈她会受不了的……”
他的声音有些哽咽,现在自己的家里也是乱成一团,他心里不必她好受,看着她那么难过,他竟然什么都帮不了,他连自己心爱的女人和她最在乎的家人都保护不了。这种感觉说不出的窝囊。
她抱着他:“对不起……可是我不知道还能怎么办,爸爸跟依泽要怎么办,妈她都已经支撑不下去了,我好怕妈妈也倒下去,为什么这么难,为什么……”
马峻抽纸巾擦干她的泪水,道:“依可,你不要哭,听我说……我跟家里商量过,我们送依泽和爸爸离开江乐,出了江乐就不是他们的地盘,我已经订好了明天晚上的飞机票,等到依泽和爸爸的伤养好了,我们再回来……”
她的眼里终于出现了希望的火焰,对,对了江乐,他再有本事,再手眼通天也奈何不了她了。
她赶紧坐正,“几点的机票,去哪里?那我现在要做什么,妈妈呢,她知不知道。”
“你不要着急,我已经跟妈说过了,明天晚上八点十五分去上海的航班,那里有我的几个同学,而且上海的医疗条件也好,现在你好好休息,把自己照顾好,明天跟妈简单的收拾一些东西,其他的都不要想。”
明晚八点,还有一天一夜,她真想立刻就走,马上就走,带着家人再也不回来。
晚上马峻留下来陪她,将睡在隔壁房里,她感激这样的时刻还有他在身旁,至少可以让她夜里睡得安稳一点。
第二天,她觉得时间过得无比的漫长,她一遍一遍的看手表,恨不得马上指向八点,爸爸的伤已经拖得很严重了,伤口发炎,只靠着消炎药根本不起作用,有时候昏迷起来一整天都不会醒过来,发烧的时间也越来越频繁,越来越长,偶尔的清醒也是痛得厉害,她真的害怕有个万一……
对她来说每一份每一秒都是煎熬,终于等到了下午六点钟,外面的天气不好,她害怕遇上堵车,想立刻就走 。不提前在机场,她实在无法安下心来。一刻不离开江乐,她的心就都得悬着。
马峻也知道她心急如焚,道:“好,那现在就走,我们先扶爸爸到车里……”
她跟马峻扶着爸爸,妈妈扶着依泽,提了简单的衣物,每下一层楼梯她就觉得多了一份希望。
终于到了楼下的小区,马峻说:“依可,你扶着爸爸,我去叫车。”
他的脚还没好利索,走路都还有点痛,一步步走的很吃力却很赶。
她知道他在为她着急,她想,等这一切的风雨都过去了,她就马上和他结婚,不用婚礼,只要领个证就可以,她会一辈子都对他好。
走在前方的马峻突然停了下来,她不明所以,想开口问他。下一秒最令她恐惧的事情发生了,她隐隐的担心了一整天,不安了一整天,终究还是发生了。古锋的那辆车子挡在了马峻面前,从车上下来的几个混混阻断了去路。
马峻张开双手以保护的姿势一步步向后退,挡在她面前。
古锋也一步步地逼近,到了他们面前。
古锋道:“没有陈总的同意,你们恐怕休想离开江乐一步。”
马峻道:“姓古的,你别把事情做绝了。”
古锋一拳打在马蜂的腹部,卷开的袖子上肌肉一块块隆起,嚣张的道:“做绝了又怎么样?再去告我啊!再去报警啊!章京华那条狗不是有能耐得很,这时候怎么不站出来叫几声给我听听啊!”
徐依可手上扶着爸爸,空不出手来,眼前的一群人又让她想起了那晚血腥而崩溃的一幕,她尖叫着:“不要打他……马峻,你有没有怎么样……”
徐妈妈的情绪已经在疯狂的边缘,奄奄一息的丈夫,被打致残的儿子,还有古锋那嚣张的嘴脸都让她失去理智,她恨不得扒他的皮,喝他的血,她狂怒的嘶吼着:“你们会不得好死……你们总有一天横尸街头……被车撞死……”
后面的几个混混听了都要扑过来,古锋做了个手势阻止了,道:“不得好死,你还是先看看你们是怎么死的吧。”
小区里静悄悄的,即使有几个人经过看到这一幕也绕道而走。
楼上的住户也有的打开窗户观望,或许也有人报警,但是有什么用,此时没有一个人站出来,就算是他们肯站出来也救不了她。
背后都是妇幼病残,马峻害怕等下打起来徐依可和家人会伤的更严重,就护着她们上楼。
那几个流氓也只在楼下转悠,并没有跟上来。
她知道她没有希望了,她的心里只剩下灰烬。
后半夜爸爸高烧不退,咳嗽中带着血。
马峻大半夜的跑出去,终于找到个肯上门来的医生,输了也,开了药。那医生道:“你们还是想办法让病人赶快去住院,再这样拖下去华佗在世都救不了。”
她听了也没再哭,只是木木的坐在沙发上。
第二天她让马峻回去,她告诉妈妈自己去上班,出了门她就去天星,她不信她等不到他,他这样逼她,现在到了收网的时候,他怎么能不露面!
一连三天她都守在天星门口,进进出出的保全,有几个是她所熟悉的,那些保全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见她天天来,以为她是被陈墨阳抛弃了后痴心不改想要挽回,因此劝道:“徐小姐,陈总好像去外地了,最近这段日子都没见他来,你别等了,见不到他。”
徐依可摇头:“没关系,我就在这里等,他总会回来的。”
又一天晚上一无所获的回到家里,楼道上妈妈的哭声惊天动地,好些住户都开了门探出头来,她发足狂奔,推开挤在门口的人,客厅里妈妈对着这几天过来看诊的医生不断地磕头:“我求你了,帮我们想想办法……医生你行行好,帮我老公安排住院,我求你,我给你磕头了……”
旁边有人也出声相求,那医生满脸的为难,只道:“你先起来……你先起来再说……”
有邻居看见她回来了,道:“依可,你回来的正好,快,赶紧想想办法,你爸爸快不行了……”
她先是呆呆地愣了几秒,然后转身拼了命的往外跑,后面的人在叫什么,说什么她都没听见。她只知道爸爸快死了……爸爸快死了……她也不想活了……
她的心突突直跳,下了车她站在天星的门口,她先去了旁边的小花店,出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把尖锐的裁纸刀。
她手中握着刀冲进天星,里面的世界纸醉金迷,他们每个人都在笑着,都在乐着,可是缺依然不知她的家人正在生死的边缘挣扎,凭什么!
她直直的要往二楼去,那些保全看到她手里的刀,都警戒起来,把她拦下来,道:“对不起,徐小姐,陈总不在,你改天再来!”
她挥舞着手中的刀:“我要见陈墨阳……你们让他出来见我……陈墨阳,你给我出来,给我出来……”
她已经红了眼,谁靠近她,她就把刀子挥出去,她已经没有什么可以畏惧了,就算今天自己死在这里也无所谓了,她还有什么可怕的!
那些保全毕竟受过训练,她手里虽然拿着刀,但是没几下还是被制服住了,她拼命地挣扎,披头散发的骂,哭喊,像个疯子一样,她想他终于成功的把她逼疯了。
混乱中,她看见张宛那张讥诮地脸,张宛伸手甩了她一巴掌,道:“这里也是你能闹的地方,可惜你不是以前的徐依可了。”她对着几个保全道,“把她给我扔出去!”
那几个保全有几分犹豫,一个是陈墨阳失宠的女人,一个是古锋当成女王的女人,他们一时不知道怎么权衡。
张宛厉声道:“还愣着干什么……”
徐依可毫无形象的咒骂,用尽所有她能想到的最恶毒的语言,她凄厉的道:“张宛,你会不得好死的,总有一天你们都会遭到报应的……”
张宛再一次高高地举起手,“你就慢慢等着……”
举到半空中手被赶来的周落洁堪堪截住,喝道:“你们想干什么,想造反是不是!还不放手,都瞎了眼了你们!”
那几名保全赶紧松了手,徐依可倒在地上,见是周落洁,她撑着跪起来,抱着周落洁的腿,苦求道:“周经理,我求你,你救救我爸爸,救救我爸爸……”
周落洁刚从外地回来,什么都不清楚,但看见徐依可这副模样,料想必定是出了不小的事情。
周落洁扶起她,道:“不要慌,跟我来,有什么事慢慢说。”
周落洁对那几个保全挥手:“都给我散了。”又狠狠地剐了眼张宛,道:“要是让我知道我和陈总不在的这几天有人拿鸡毛当令箭,在背后弄什么乌烟瘴气的事情,我饶不了她!”
第二十章你最好断了这个念头
深夜的机场照样熙熙攘攘,大厅的屏幕上显示从北京道江乐的5733航班于十分钟前抵达。周落洁站在出口处张望,很快就见到从人群中出来的陈墨阳。
车祸后他头发理得很短,戴着墨镜,没有一丝的病容,又是从前那个桀骜不顺,冷峻有型的陈墨阳。
周落洁叹口气迎上去,不知道这次的事情怎么会闹成这样,她心想他毕竟是年轻,又从未吃过苦头,还不明白一念之差最终可能会追悔莫及,遗憾终身。只不过这样的话她不好说,有些教训总的要亲身经历才能够深切的体会。
在车里她向他简单的说了徐依可的情况,他没什么大的反应。
周落洁也拿不准这件事情他到底知不知情。
要说他在乎,可是到现在他依然只是冷着一张连,没有多问一句,要说他不在乎,却又深夜急匆匆的赶回来。
终于,他开口问道:“安排住院了没有?”
周落洁点头:“伤的很重又耽误了治疗,情况很糟糕,医生说就算救过来也会落下一身的病根。”
“她呢?”
“徐小姐情绪很不稳定,我让人守着,我也是今晚刚回来,听说她之前就已经在天星门口等了好几天,可能是因为实在是逼得没有办法了,所以才失控的拿着刀子冲进天星……”
她难以想象那个柔柔弱弱的女孩到底得被逼到什么地步才会有那样过激的举止,他虽然绝,可只要不是犯了他的底线,他是不会下这样的死手,毕竟他不是时时有那样的心思去大动干戈,那些医院差点连她的面子都不卖,可知那女孩之前有多艰难。
到了天星,周落洁道:“她在上面,陈总你跟她好好谈谈,我就不上去了。”
周落洁走了之后,他在那里站了很久才去按电梯,发现自己的手竟然有一丝颤抖。
门是打开的,她就坐在平时经常坐的位置上,旁边站的都是保全,他只见得到她的侧面,长发散下来,也看不到她的脸,但可以看出她全身僵硬紧绷。
他站在门口深吸口气,不让自己脸上的表情露出一丝的破绽或动容。
他进去,挥手让保全进去,她也看见他了,霍地从座位上站起来,死死地盯着他,她眼里的恨意那样的浓烈,让他不容忽视,可也只是一瞬间,那股恨意就从她眼里褪去,紧紧攥着的拳头也慢慢的松开,他都感受到她全身愤怒地颤抖,可是她进入懂得忍了!
他在她身旁转了一圈,不动声色的坐到她刚才坐的位置上。
有一瞬间他几乎陷入了恍惚之中,眼前的一切就像回到从前一样,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