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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节-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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颔首,像是肯定了西畴的回答。
  西畴:垃圾你肯定连我挚友都打不过还想逆天,傻了吧唧的。
  “嗯?”
  ……
  呵呵。
  这个傻黑袍人走起看西畴不爽,收了银玄果树,把一瓶白色药粉撒了下去,西畴还没来得及阻止,厌胜垣里就已是一片鬼哭狼嚎。
  我错了!!我不惹事了!!
  不知道随便撒个能惊动魂鬼的药会使老子多多少工作量啊!!
  西畴气得头发都翠绿了。
  他不是打不过那黑袍人,只是他的基业都在厌胜垣,没法动!一动法术,上头就会知道,然后就要追究,到时候……那个降水神君那里不好交代啊。
  西畴:其实我对降水神君了解得透透彻彻,还一起吃过辛苦瓜呢,看在你这傻子又蠢又没礼貌的份上我就不告诉你了。
  想收买我?
  不知道天庭现在在反腐吗傻缺?
  西畴得意得决定今天多吃一碗饭再放个小假。
  雨夜十一巷,冢家。
  四花自从占卜之后就对冢家的安全系统很担忧,上次猪队友遇到开门放假人,觉莲还被带走,可见冢家老建筑了十分不经敲,于是他赶忙画了个新防护阵法准备填补,黑龙周爻自觉地接过了布阵这个任务。
  在这之后,超忙碌的大家主开始给自家的小崽子们设计防身攻击法诀啊,武技啊什么的,极贴合本身。
  他先做好觉莲如何操控业火红莲的法诀,修改到觉得最厉害最省力后方满意地唤觉莲来取了。
  “觉丫头,快来,家主我给你指定了红莲法诀。”
  没人回答他。
  “觉丫头?阿莲!觉莲?长公主?……姑娘你吱个声啊?”
  四花叫了好几遍,什么回音都没有。
  “吱……”
  “周爻你给我滚,你是姑娘啊吱个头!对了你看到觉莲了吗?”辛七刻暴怒。
  “我也没有啊。”
  “嗯?”
  四花的表情一时凝重了起来。
  他想不通,觉莲一个恶鬼,冢家对她可是良所,这姑娘平时乖的,今天怎么突然就不见了?
  “去外界了吧……”
  虽然四花觉得黑龙真相了,但他还是大了黑龙一顿。然后碎碎念觉莲不要有事他很难出冢家没办法直接把人拎回来。
  一旁的周爻辛勤安慰。
  不过这种大事与任树无无关。
  他和齊青,到底是整天吃喝玩乐。
  这一天也无差。
  齊青安静地呆在他的脚边睡觉,他倚在小桌上。
  忽然觉得眼前一暗。眼睛前的感受便是被蒙住了。
  任树无正纳闷呢,一人的舌头如滑腻的蛇闯进了他的嘴中。腰被那人有力的臂膀勒住了,纤细美丽,往上提了提,他只觉得腰上被磨搓地又痒又热,特别难过。
  “唔!哈……”
  任树无爆委屈。
  哦,他被吻晕了。
  在这之后。
  远在天边。
  这里太阳大得像斗,艳得像金子。天气热得让暴脾气的人变成瘫着的死狗。
  很烦躁。
  非常烦躁。
  手指叩响桌面,一下一下,似敲心弦。
  这种声音,是任树无发出来的。
  特别新鲜。
  他的眼睛现在是红红的,刚才没骨气地哭过一场,身处异地,特别害怕。最关键的是他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会突然被吻又突然被搬家,啥都不知道。
  冢家的土壤有灵气比这破地方好多了!
  “咕啾……”一旁的齊青一反常态,乖巧得跟鹌鹑一样,真实还原任树无平时傻样。
  任树无:“……我说啊,阿青知道发生了什么吗?哎呀阿青你怎么了?突然变成灰色的了!?”
  对啊我怎么了?
  齊青默默地心说,哦,我叛变了。
  

  ☆、其十·迷踪

  
  冢家里安静得不像话。
  已经很久没有这么静了,无论是小鬼还是大妖,平日里都很闹腾,觉莲总是带头起哄的那个。
  然后她就不见了。
  失踪得莫名其妙。
  若是以前,她没觉醒业火红莲,诸人还觉得她可能有被一击必杀的风险,现在,就算是被抓或被杀也不可能不来及留下信息,这样好端端的就不见了,换谁都觉得不对劲。
  四花:我好像把我养的“闺女”丢了,这要怎么办?
  周爻:什么怎么办,双修成不成?
  辛七刻无语凝噎。
  黑龙惨遭凌迟。
  这事倒也就成这样了,觉莲不见了,什么也没留下来。四花火急火燎地算上了一卦,发现不对,觉莲的命数和他初见时是大不同的,之前是无咎,现在是大凶。
  不得了了觉莲这失踪的太有技术含量了。
  于是四花立刻大手一挥,派了冢家深处的老妖物们……其实还没四花自己那么大……去追护觉莲,不求抓到,但求情报。
  之后很长一段时间这些人都没有音讯,把四花着急得忍不住想揪着天道打。
  当这些苦差回来了,才说没见着觉莲,他们都被困住了,至于困在哪?天太黑地太暗自己太没用根本不知道。
  气得四花把这些没怎么受伤的老妖物们揍回了原型。
  他一边寻找着觉莲一本发现自己又遇上一个离奇的事件了。
  任树无也不见了,连带着齊青。(他自认为是任树无带着齊青失踪的)
  四花:……(╬◣д◢)
  按道理说任树无和齊青的失踪他不会太清楚,察觉得也很晚,主要是这两人太能藏。
  现在闺女儿子都不见了……
  这我是倒了多大的霉……
  于是派出去寻找的人又多了一批。
  冢家从来都没有最新的生日,它在生存的边缘上,如今白昼已尽,薄暮昏沉,前程起伏。
  阳光混合了黑暗,犹如晨星和晚霞相映,远处黑云缭绕,溢出几线明光。雷声似战鼓大擂,宽容消逝……
  冢家不平静。
  世间大能都有洞察天机的能力,辛七刻尤其擅长,就连他用的青矢断裂看那断痕都是在占卜天机。
  天道不仁,天机泄露。
  ……
  黑龙:“刻儿,看着这仗势,是要渡劫了啊,而且是极端的雷劫”
  “……渡劫的那个人是我。”
  黑龙:“!!你要重返天庭?”
  “嗯,也不算是重返吧,我上了天河就会绕过天庭走,只是渡个劫。”
  “渡劫真有你说的这么容易到还好了,可你身负百万杀孽,恐怕很难。”
  “当然很难,这天劫我都拖了很久了,天道不给我来点刺激我都替他难过。”
  黑龙:刻儿你不会因为觉莲和任树无的失踪就爆炸了吧?
  辛七刻:啊,差不多吧。
  黑龙:大吃一惊!
  四花道:“我独处时,并不明白亲友。零娘他没有教我,也没有告诉我这是永远属于我的奇迹。他给我一个任务,了解这世间情情爱爱,我们冢家人都很倒霉,比其他同僚都缺了那么点仁慈大爱,所以零娘娘不高兴了,就喜欢折腾我们。”
  “他封了我的煞气,让我变成热血年青,也希望我不要老是上当,被世间生死离别束缚。当然那个蠢零娘算错了,我很早就突破了封印。”
  “我之所以选择冢家,是因为这里有本源的神力,我熟悉这里,这里让我七情化解。”
  “前面有平静的光明,洗涤干净的内心会恢复情/欲,赢得了觉醒,任什么也欺骗不了我醒来了的情感,这是零娘娘希望我做到的事情,我本不在意,后来发现即使绕了个圈我仍有了这必不可少的信念。所谓无畏……”
  “我好像懂什么叫生气了,我的眼睛里还有光明。”
  “我可能马上要渡劫了……这场天劫被我拖了很久,自从上一次与降水神君打过一场后我就到了冢家,为了借冢家的阵法和怨气遮住天机。”
  “现在再怎么拖也没办法了。”
  “周爻,你可以先走,帮我找觉莲和任树无去,要是找到了,我可以满足你一个要求,任何要求。”
  “……”
  黑龙有点纠结。一方面他特别担心四花,生怕他在天劫中出了点事,另一方面……
  任何要求!!包括那种特别私密的要求!!任哪个追求者都心动的要求!!
  “不用担心我,只是天劫,没有可怕的惩罚,只是命数中的必然,结局是既定的,绝不会有余毒。”四花轻轻地笑了一下,如清水涟漪,漾起轻柔而微不足道的暖意。
  “哦对了,我先要准备一下,这天劫的劫云还没有彻底形成,我还压制着修为呢。”
  黑龙超担心。
  他面前凌厉如风端庄优雅的人第一次对他露出了挑逗的笑。
  “周爻,要定金吗?”
  ……
  看样子媳妇你已经擅自帮本尊做决定了啊。
  “我不同……!!!???”意字还没说出口,周爻猛得睁大了金瞳。
  唇上一凉。
  辛七刻的双唇很凉,没有生机似的,就像他本身一样冰冷高贵,却又清爽迷人,似乎还有淡淡的茶香,不甜腻,不温存,但是实实在在的吻,一如四花做事时的细致,果决,甚至是孤注一掷。
  也许是在黑龙犯傻耍贱的某个时候,他已经对黑龙很宽容了……超出下限的宽容……
  “这是定金……吻……”
  黑龙爆炸了!
  黑龙升华了!
  周爻一脸荡漾地笑。
  他扣住四花的后脑加深了这个吻,狂野肆虐,属于上古神兽的霸道让四花来不及抵抗,一声惊呼消亡,面上红晕可人。
  黑龙吻了很久。
  最后意犹未尽地舔舔四花的唇角,很霸气很餍足地说:
  “我会去帮你找那两个小兔崽子的,但是我也会看你渡劫,我只看你渡劫渡到一半,到那时候我保证走!”
  “我真的很担心你,”
  四花还没过头晕期,迷迷糊糊地说:“好吧,只准看一半。”
  “是!”
  周爻像往常那样嬉皮笑脸地说道。
  ——其实我不忍看到你接受最后一道雷劫的样子……也许会衣衫褴褛?蓬头垢面?如果我看到这样的你,我会失去理智,发誓斩裂这天道!
  两个老妖物今日就这么各回各屋了,黑龙还用十足的胆量提出一些无下限的事。
  然后第二天他发现四花走了,听看门小鬼说是去厌胜垣见故人去了。
  失落的他失手砸高了水位线。
  “真是稀客啊……”妈嘞我这前脚刚走个威胁我的,后脚又来了个超级大佬。
  西畴一脸虚伪的笑,内心悲愤吐槽这世道怎么了?他窝在厌胜垣太久是不是缺气运了?
  “有事请找你。嗯,没想到你长成这样,特别精神!”绿得可怕呀。四花面无表情地说。
  “有事情?好说好说~”西畴虚伪的大笑又明媚了几分。相貌精神是什么意思?
  “也不是什么大事,给你个东西。”四花道,伸手拿出了那块卜筮的布。
  “这……你占卜了?你占卜的准性不比我差啊……”西畴秒懂四花来是为了什么了,他的占卜术是全天庭最厉害的。当然恭维四花几句是必然的。
  “少说了,我要渡劫。”
  ……
  西畴露出了终于渡劫的欣慰笑容。
  “占卜一些我家小崽子的安危。”四花横了他一眼。“不用占卜我渡劫的成功几率了,不然……”
  轰隆!!
  天上劈下了数十道碗口粗的雷电,直直的追着西畴打。
  无奈地捡起西畴刚才手贱占卜的龟甲,他补上了最后几个字:“天道不劈你才怪了。”
  最后西畴灰头灰脸地被四花拎回了原位,那一身绿到眼睛颤抖的毛大氅已经不成样子了,西畴心疼的拍了拍上面的灰。
  “唉,你还是安分点罢,占卜我家孩子吧,他们不在天道难容的范围内。”四花道,事实上他不仅觉得天道很容忍任树无,还认为觉莲可以劈天道!
  也就是说他有个奇妙的预感是天道怕了任树无和觉莲。
  整天打打闹闹也能这样?
  算了现在只要知道他们安全不安全就好了。
  西畴摆阵看卦,耍得一手星宿,脸色不是很僵。
  “任树无,目前是很安逸的,有一个大机缘。但那个叫觉莲的小丫头我查不到,似乎是天机被阻,但又很朦胧。你叫我占卜猜测一下他们的失踪原因都有结果。前者任树无,当时遇见了一只仙鹤和一摊水……后者觉莲,她看见的是一条尊贵的黑龙和面罩??这什么意思?”
  西畴都晕了,这天机可真是奇怪啊。
  四花沉思了一会儿,他推测任树无是跟齊青一起在水边失踪的,而觉莲他是真不明白,跟黑龙有关,不就是和周爻有管吗?难道她的失踪是周爻做的?面罩指黑龙是蒙面对觉莲下手的吗?
  一切都是谜团。
  四花捏碎了一个瓷杯。他实在没头绪了,他让西畴再算一遍,但结构还是这样,最好他冢家上场占卜也一样。
  西畴看到四花已经气得发抖了,吓得他赶快安慰。“您想想别的,您的孩子们又不是一般人能危险到哪里去啊?”
  感谢西畴高情商,四花被哄得平静下来了,于是他趁热打铁再接再厉。
  “哎呀,再告诉您一个我刚才天庭听来的消息,那万年坟茔怕是要出世了,听说和您的异动有关,花兄,还是修炼要紧吧!”
  四花唔了一下,忽然想起了什么,问道:“最近厌胜垣怎么样了?”
  “您是指哪一方面的?”
  “妖魔的镇压是否有问题?”
  “保证没问题!光是妖魔逃离道路上的第一关就有天地险关让它们逃不出去。”西畴信誓旦旦。
  “嗯。”四花表面上点了点头,内心:西畴有问题,那些带有极强怨气的妖魔极有可能出自厌胜垣,别处没有这么强大的怨气。这西畴,在隐藏什么?
  “不过呢,厌胜垣最近确实有点问题,我手下有几个人是看管妖魔的,前几天让我逮着几个私自贩卖妖魔给魔道修鬼去的。”
  “那些下属呢?”
  “被我杀了,这种伤气运的下属当然要除之后快啊。”
  四花手指紧扣住重新换的杯子,表面上看不出情绪,内心却复杂难平。
  如果西畴没问题,那么那些妖魔的放出是他人所为,他人所计划的了,这是针对冢家的……
  如果西畴蒙蔽了天机,那么他就真是居心叵测了,只有等我渡劫后,才可知道他的本意了。
  归根到底,先渡劫,恢复当初大战神君的实力,然后挑人!!
  四花下定决心后也懒得西畴闲聊,劫云未成,他赶着回冢家巩固修为去了。扔下了一颗极品神丹便走。
  空留西畴淡然地笑看天空。
  “辛七刻你这个老狐狸,还不是被人摆了一道……”
  “呵,本帝才不提醒你呢……”                        
作者有话要说:  赶进度,不要一篇几万字的小破文两年了都没写完……

  ☆、十一·生死

  
  四花:难得出了我这么一个智力上纲上线,还有点统筹能力的冢家侍首。
  为人民服务是我的道义。
  冢家灰蒙冷清得很。
  瓦色褪尽,蓬断草枯,鬼啸连连,泣下沾襟。人声俱绝,在平常的雨夜十一巷都是不一样的一天。
  四花一脸凝重地拿着一张布帛,全身立得笔直,身着玄衫,那道龙纹刺绣好像很没精神。他就是这样刻板尊贵的人。
  那张布帛上写的是
  ——七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
  这是周爻在冢家消失前留下的唯一的讯息,写在一张很小的布帛上,放在四花书房。四花觉得他们两都很喜欢瞎改诗词句……
  从某种角度来说他比觉莲任树无都要靠谱一些。
  ……
  但是这掩盖不了这傻缺也失踪了的事实。
  四花:昨天才在表白说一生一世,今天就消失了,可真麻利啊。等着被我切片吧。
  放完狠话,他接着把那张小纸条看完。
  ——道听途说不解衣迎君,吾之过也。
  这是下一句。
  然后,四花没看懂……
  仿佛看到了一堆智力低下的任树无呼啸而过。
  让周爻去死吧,反正这世间能弄死一条黑龙的人寥寥无几,我管他不告而别!!
  于是他气咻咻地准备正式渡劫了。
  渡劫没什么可看的。
  辛七刻很嚣张地腹诽。
  没人围观的渡劫等于寂寞死亡。有的时候他内心也想这么骚一把。
  冢家里一堆人都不见了,唯一能盯着他渡劫还算有点分量的人居然是黑龙的侍从律詟。
  律詟是个沉默寡言的孩子,比茕詟要高一些,但极瘦,极冷。四花本来就是个严肃少话的人,在亲近的人面前会有所不同,和律詟面对面大眼瞪小眼就是寂静修罗场。
  ……
  好好渡劫,不要瞎想。
  早日上天,找回孩子。
  四花冷静地走出了书房,天外彻底的黑,方圆数千里黑云遮天,浓的像千年古砚,洗出凝重压抑的黑暗恐怖。世间万物似无根无依,漂泊在黑色中,微弱的烛光成了奢侈的希望。
  但没有人呼喊惊叫。是晕是死尚且不知,安静得好像他们从来没有来过这个世间。四花知道这是自己杀戮过多的负面影响,平时不显示出来,一到关键时候德行就暴露无疑,这是斩断因果后积攒出的戮气,而有时戮气浓得甚至可以改变周围凡人的精神。
  四花觉得,现在反省,没啥实用。千年前人杀都杀了,因果都欠下了,还能做什么弥补的事吗?
  而且说到补救,这些年他从没有开过杀戒,整日清心,静心,吃素,养生,还很和蔼地打算考个功名让雨夜的居民享福。
  他无奈要还债!还上天的债,如果黑龙没有来,他大概会一直这样过下去。
  但是那个最大变数出现了,打了四花一个措手不及。
  有时候他也会想,黑龙到底是干什么来的,零娘娘是死了吗龙重子家就不能管一管不要让这些傻缺的龙出来卖萌耍贱。然后他吐槽完了就开始任劳任怨地哄黑龙。
  说是哄,实为打。
  有的人别的没有,武力值和耐打度就是高。
  言归正传,这场天劫,四花觉得,没有叽叽喳喳的黑龙在旁边担忧地看着好像很不习惯……什么时候周爻对自己的生活入侵的这么厉害了呢?
  律詟在四花看不到的地方冷笑,果然看不懂这些老妖怪之间的交流,黑龙这个坑特别深。
  骤雨突至,云海泛金。血色空空,惊雷滚滚。
  四方天地都被锁住了,混乱的天地灵气四处乱窜,有来自凡人的,有来自植物的,汇聚前是星星点点不显眼的蓝绿涩光,汇聚后,万尺长的流光瀑布给人一种恍惚的感觉,光电爬动在巨大的黑色的天幕上,与透彻的浓黑闪映在一起,忽然转换了形态,似玉龙下山,蓝龙饮涧,黑云稠密,落了难言颓废。
  这场天劫看着很怪异。雷还没有降下来,功德之光闪耀个没完没了。四花自认为不是一个有很多功德的人,见到这样庞大的功德之光,难免让人觉得心悸。
  这是浩瀚的生命,无尽的善德,生得坚强,离得平凡。也许梦里花开花落,便是发现斧头腐朽的世事变迁。
  此天劫,斩天下冷酷无情之人。
  “轰隆——”
  天上开始打雷了,闪过的耀眼白光照得整个天际忽亮,又重新被黑暗的乌云盖住。
  凌寒将至,仲雷落地。
  忽然神光大作,雾气腾腾,黑云近地,似在贴地驰行,直径有碗口那么大的黑色雷电飞速劈下,边缘带着的热到白炽的光,横在空旷逼仄的天地间,像顶天立地的柱子,令人害怕又想臣服。
  天雷不算惊天动地有毁家之能,但很密集,从四面八方向四花劈来,落在那仿佛能顶天立地的人身上。玄色袖袍一抖,青光从上面绽放,数百万的羽状镞尖破空而去,宛如孔雀开屏,复杂的黑隐匿在青光之下。星星点点的素白在四花脚下勾勒出一座城,小小的城,没有人。
  星辰乍现,点点滴滴。苍穹之上,是繁星日月,恢宏大气之间,斗转星移,死生不复。
  望沧蒙之海连天,感亢龙有悔贞吉。知沿涂不见古人,回见来生无门。御风而战苍天,乘青直上碧宇。
  青色,忽然密布在落下的天雷上。“青雷日月,龙汉道劫……”四花惊道。缥缈的云气悠悠飘荡,像是有了实体,素白似脂膏。有物昆成,先天地生。
  “吾未知其名,字之曰道,吾强为之名曰大,大曰逝,逝曰远,远曰反……”①
  生生不息之气,是天道落幕信号。
  他突然拿过一支青矢,漂亮得青光流荧,没有弓,他向来是一手为弓,以臂为弦的。将那青矢掷于苍穹,有横行大荒之势,能穿云破青霄,天空中有了些许躁动,黑暗还是空前的,可经那青矢的搅动,已经显露出云后的丝丝光明。
  云气大盛,四花用手去握那云气,捧住云花。
  没有来的,他微微颤抖了一下。
  天空中划过了一道巨大“疤”,血雾空濛。金光与妖异的红色从“疤”中放射出来,那道疤,在四花不解的目光下睁开了一线。
  云气被光芒搅动,从四花手中飘散开来,并变得隐约而死气沉沉。重新化为无形之气,生灵之命消沉。
  这是一个惨淡的景象,光缩在缓缓睁开的疤的下面,皱巴巴的痕迹让人畏惧,像一个受刑的人,紧蹙着眉。
  疤很长很大,它在生长,最后成了一个巨大的空洞,黑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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