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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追回猫的爱人-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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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花店老板的祝福。
偶尔,赵齐会在和他并肩走回家的路上,被从高大的教堂建筑的顶端撒下来的夕阳光线,晒迷了眼睛。
他恍惚的觉得这样的生活,并不真实。
那天清晨之后,徐展亭便回酒店拿了几件干净衣物和电脑,梳理成章的住了进来。
这样有些拥挤的租赁公寓,想必他从毕业后,就再也没有住过。
赵齐时常觉得,每天穿着精致而高级的定制外套,从家里开车去到伦敦最繁华的商业区开始一天的工作的徐展亭,就像他那辆因为没车库只能委屈停在街边的豪车一样,是和自己生活了两年的社区格格不入的存在。
但他们仍然生活在一起。
平静、融洽地度过着每一天。
他们不再提起从前。
他们不再做…爱。
第6章 他可爱只能我说
“喂,我说,整天让我帮你看着公司,你丫到底跑哪儿去了?”
徐展亭拿着手机轻手轻脚地走出卧室,进到阳台关好门,才懒懒的回应:“伦敦。”
“我靠,你丫去伦敦干嘛啊?有病吧,赶明个儿老子直接把你公司打包卖了,有你丫哭的。”钟子期懒散地坐在老板椅里,一双长腿直接踩在干净整洁的桌面上,一路小跑跟进来的秘书欲哭无泪地试图阻止,他索性摁了免提键,扬着下巴张扬地笑着说,“哎,小秘书,电话那头就是你老板,要不你问问他,我能不能进来?”
“没事,不用管他。”
听到自家老板清冷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小秘书才非常无奈但舒了一口气的离开。
“说吧,干嘛?”
“不干嘛,老子不爱管了。你丫跑伦敦逍遥自在去了,留我在这给你当苦劳力,我怎么这么冤大头呢。”钟子期笑着耍贫嘴。
“再帮我看几天,我签完这个合同就回去。”徐展亭倒是懂自己这个老友,估计是在公司里还得伪装着保持好他青年才俊文艺导演的形象,憋得受不了了。
“哟,还真是去谈合同啊?我以为你丫痴情一怒为红颜,不爱江山爱美人呢,感情不是啊?”
“怎么让你一说听着这么恶心。”
“那你以为,还真当自己十几岁黄花大闺女呐,爱情,哦!伟大的爱情!为什么你如此迷人!又如此让人痛彻心扉!啊!爱情~~~”
“你丫小点声。”耳边突然传来钟子期抬高了音量的声音,徐展亭下意识朝卧室看了一眼,好在最近被论文折磨的那个人,仍然安慰的熟睡着。
“好好说话,发什么神经。”徐展亭从刚随手披上的外衣口袋里摸到了盒烟,可惜没火,只能抽了一支出来无聊地叼在嘴里。
“干嘛小点声啊,大下午的你丫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呢?”
“你是弱智么。伦敦和北京七个多小时的时差,你那是下午,我这早就已经晚上了。”
“得,老子就是弱智了,怎么招吧。你丫这破公司爱找谁管找谁管去,弱智可管不了。”
“怎么,公司遇到什么事了?”徐展亭闻言忍不住笑了,然后咳了咳嗓子,有点正经地问他。
“倒是没什么大事。”他含含糊糊地,有些闪烁其词。
“怎么了?”
“孟珣你知道不?”
“嗯。”徐展亭从阳台花盆边缘找到了打火机,慢条斯理地把叼着的烟点上。
“你丫知不知道啊到底,嗯什么玩意儿。”
“知道,挺能耐的。”徐展亭深吸了一口烟,皮笑肉不笑地想,知道,呵呵,我何止是知道,要不是孟珣假公济私投拍那个什么鬼电影,孟瑞那小子哪有那么容易就随随便便拐走我堂弟。
“你丫知道还让我替你去谈投资?”
“你新电影的赞助?那个不是我,他指名要你去的。”
“他有病啊,我是导演,拍戏的,要我去谈什么合同?”
“谁知道呢,说不定他是你的忠实影迷,哈哈。”
徐展亭没忍住笑出声来,对面倒是出乎意料地沉默了几秒,然后有些失笑和恼怒地说:“得,你丫够狠,埋汰人的功力你排第二,没人敢排第一。”
“少贫两句吧你,公司那边,你再帮我看一阵,最晚这个月底我就回去。”
“得咧。”钟子期认命地接受任务,然后眼神发光地八卦起来:“话说,你这是把小可爱追回来了?”
“谁让你这么叫他的。”徐展亭心情倒是不错,笑着呲了他一句。
“我啊,一个独立自主的新时代主人翁的自由意志。哎,我说,你丫到手了?不能吧,我看小可爱走的时候挺伤心的啊。仔细想想,小可爱那样吧,还挺招人疼的。”
“钟子期。”徐展亭顿了顿,“他可爱,只能我说。”
“哟,刚才让我小点声,不会是人就在你身边吧。这大半夜的,够刺激的啊。”
“嗯。”徐展亭轻声应了句。
“我说,被资本主义腐蚀了两年的小可爱,比之前那个更招人疼了吧。”
“那是当然,比两年前你见过那个好多了。”徐展亭想了想这两个月赵齐乖巧又温顺的样子,忍不住带着笑意炫耀了一句。
“可劲儿嘚瑟吧你就,你丫美滋滋的过二人生活,留老子在这跟你这傻秘书大眼瞪小眼。”
“他叫孟林。”
“靠,又他妈姓孟,老子跟姓孟的八字犯冲,你丫麻溜儿地赶紧回来。”
“不跟你说了,拜。”徐展亭望见卧室里亮起的灯,干净利落地挂了电话。
“怎么醒了?”他看着从卧室里走出来睡眼惺忪,还迷糊着揉着眼睛的赵齐,轻声问。
“上厕所。”赵齐声音含糊的应了声。
徐展亭看到他走进卫生间,才把刚才下意识藏在背后的烟摁灭,丢进垃圾桶里。深夜的风有些凉,但并不寒冷,吹着他没有像往常一样抓起来的头发,额前几缕碎发偶尔被吹到眼睛上,他有些不适应地眨了眨眼,然后笑着想,若是坦率相爱的正常情侣,这时候自己应该迫不及待地挤进卫生间里对他做些流氓又情趣的事吧。
“你不睡么?”赵齐走出来,拽了个凳子坐在他身边,仰着头问。
“有点闷,出来透透风。”徐展亭脱下外套披到他身上,露出温柔又蛊惑的表情,轻声说:“公司有点事,你知道,虽然有各部门的主管看着,但我总不能长期在国外呆着。”
那你,是要走了么?赵齐仰着头,眼神认真的看着他,不说话。
“如果你想的话,”徐展亭看着他像无缘无故被拍了头的小狗一样无辜的湿润的眼睛,笑着说:“我可以在这陪你。”
骗子。
刚刚不是已经在电话里说月底回国么?
不是国内早就有一个比我好的多又可爱的不行的秘书么?
那个叫孟林什么的,有他了你还来伦敦找我干什么?
比较一下还是他好,就迫不及待地要回国了对么?
怪不得这两个月这么柏拉图,从来不提上床的事,还以为你有多懊悔多自责才这么小心翼翼,结果是心里早就换人了,为别人守身如玉呢。
呵呵,怪不得。
原来如此。
原,来,如,此。
“不用了,你还是回去吧。”赵齐嘴角不易察觉地苦笑了一下,然后闭着眼深吸了一口气。
再睁开眼时,就已经换上了平静的表情,眼神清明地看着他,轻松又淡定地说:“早晚都是要回去的不是么,反正你的合同应该也谈的差不多了。”
“你知道谈合同只是幌子,我是来找你的。”
“我知道啊,不过这也不重要。这两个月过得还算蛮愉快的,走的时候记得别落东西,我快毕业了,以后就不住这了。”
赵齐笑着站起身,把身上的外套脱下来重新披回到他身上,然后动作潇洒地摆摆手,往卧室走去。
走到门口他突然停住了脚步,转身看向阳台。
徐展亭仍旧保持着刚才俯身和他说话的别扭姿势,只是此刻眼神正低低的看向地面,表情冷淡又阴沉。
“对了,”赵齐声音清朗的开口:“忘了说。以后有空,我倒是不介意再陪你玩这种过家家的游戏。”
第7章 还好,人是会变的
“怎么这时候来找我?”
“干嘛,不欢迎我,也对,不是把钥匙都还给我了么。”赵齐懒散地躺在沙发上,头枕在他腿上,惬意地眯着眼睛。
“齐。”伊恩一边好脾气笑着,不和他的无理取闹计较,一边温柔地把他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拽下来。
“干吗,不是你还的么?”他挣脱开伊恩的手,固执地伸长了手指去够他棕色微卷的长发。
“齐,我以为你们很好。”他有些困扰地皱着眉,“但现在看,好像并不是。”
“很好啊,”赵齐收回拉扯他发梢的手,顺势把胳膊压在脸上,挡住他关切看向自己的目光。然后平静地开口,“好聚好散,互不相欠。怎么跟你形么容呢,你知道419么,呵呵,虽然彼此没什么爱意,但是身体契合的话,还是可以约着度过一个美好的夜晚。他这个人呢,看着挺绅士的,其实骨子里冷漠的不得了,别人怎么样他才不关心,所以和现任情人相处的不如意,想换换心情,来找我玩这种温馨生活的戏码,也不难猜到。”
“这和419有什么关系,齐,你的语法有问题。”他笑的温柔地试图调节这有些奇怪的气氛。
“我们中文讲究意境,懂么,都是不走心的游戏,贪图享乐罢了,嫖身体和嫖感情,有什么区别。”
“还好,人是会变的。”
“两年啦,有这时间坟头草都得一人高了,game over的感情也不该有什么区别。”
“他没来找我的时候,我总憋着口气,总觉得有一天他幡然醒悟了,后悔了,发现自己爱我爱的不得了,肯定会慌张失措地跑来找我。到那个时候,我一定把姿态端好了,不能因为一开始是我喜欢上他,失了先机,就节节败退,永远处于弱势。”
“刚开始,虽然觉得这段漫长无望的感情令人疲惫又伤心,但我其实,在心里是相信,至少有那么一点点,相信着他会有突然发现他爱我的那天的。”
“来这的第一个圣诞节,街道上张灯结彩的,漂亮的不得了。他公司的微博发了他生日宴会的照片,他看起来,过得特别好。尽管他给我带来过伤痛和不甘,但不得不承认,他仍旧有着让人着迷的魅力。”
“那天我一个人走在路上,突然就想开了。我这又是何必呢,自怨自艾地跑来伦敦,却还是不切实际地抱着这样可怜的希望和念想。他其实,并不爱我,即使和我生活在一起看起来也不错,但没有我,他依然过得很好。呼,要承认这点,你知道,还真的不是那么容易。”
“后来,我就路上捡到了我的猫。名字很可爱吧,因为是他生日,所以名字叫birthday。其实,把他想成一只猫,好像就没有那么难接受了。”
“猫这种生物,漂亮、高傲、自大、臭脾气、又绝情,但是天性如此,又怎么能责怪他呢。哪怕你全心全意地付出着,不遗余力地爱它,还是会莫名地被锋利地爪子抓伤,被尖利的牙齿咬到,你只能选择忍耐或者放弃。你是不能自己走远了,然后期盼着猫来找你的。它不会来找你,它只会慵懒地躺在沙发上,姿势优雅又高贵地舔爪子。”
“等到它无聊或是突发奇想来找你了,你就该学聪明了。简单地享受和它玩耍的乐趣就好了,为什么还要真心对它呢,反正它玩够了,甩甩尾巴还是会走的。既然如此,为什么不好好享受它做小伏低地冲你撒娇讨好呢,让它自以为可以轻而易举地玩弄人心,不是很有趣么。”
“他啊,就是我养的一只猫。”
深夜。
伊恩倚靠着栏杆,望着窗外种满矢车菊和海豚花的院子,他微卷的棕色发尾被风吹的扫在肩膀上,有些痒痒的触感。
天空阴沉着,没有星星,连月亮也被隐藏在大片厚重的云层里。
街上不再有行人,只有落单的水鸟孤零地落在老旧的长椅上,偶尔传来几声哑着嗓子的呜咽,被寂静的空气扩散到四周,又很快归于沉寂。
伊恩手机铃声响起的瞬间,他是不惊讶的。
或者说,他故意让赵齐早睡,而自己呆在这吹冷风,其实就是为了等这通电话。
“他在你那?”
“你车都开到我家门口了,问这个不觉得多此一举么?”伊恩眼神冷冽地开口嘲讽。
“他睡了?”徐展亭揉了揉紧紧皱起的眉心,尽量平静的开口问。
“当然,这个时候,除了自以为抓着别人把柄想威逼利诱的伪君子,正常人都睡了,你说对么?”
“惹怒我,其实对你没有什么好处,我以为你是个聪明人。”
“怎么,还打算用VAIN来威胁我?”伊恩扯着嘴角呵呵了两声。
“一手创立的工作室,你应该不舍得让它就这么没落了吧。毕竟娱乐圈,是最爱惜羽毛的地方,设计师要是传出乱伦的绯闻……”
“徐展亭,你心知肚明那是怎么回事。”
“我当然知道,不过,你也不是第一天接触媒体了,会发酵成什么样,你应该比我清楚。”
伊恩棕色的眼睛望向停在街边的车,车里那人毫无顾忌地开着车灯,在昏暗中射出两道明亮刺眼的光线。他把手覆在脸上,隔绝掉光源,过了半晌才开口道,“齐,他有自己的想法。”
“如果是你说的,他会听。”
“徐展亭,如果他肯听我说的话,你们早就根本不会再有任何可能。”
在将近半分钟的沉默之后,徐展亭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开口道:“至少让他跟我回国。”
“徐展亭,你知道,你根本威胁不到我吧。
“也可以这么说。查尔斯家的二公子,一向跟家族企业并不亲近,也不被经商的圈子所熟知,但刚巧,你哥哥和我是校友。”
“恭喜你,”伊恩终于放下覆在脸上的手,不被察觉地抹掉了眼角的水渍,“你抓到我的把柄了。””
“过程很艰难,但能让他跟我回去的话,还是值得的。”
“我知道了。”
徐展亭把车开进车库里,有些疲惫地仰在驾驶座上。
深夜的车库很安静,他突然想到几年前一个相似的场景。
那时他也是刚结束繁忙的工作,刚停好车就听到停车场里有奇怪的微弱的声音。
然而除了风吹进来有些窸窣的声音,和不远处街道上模糊微弱的嘈杂声,停车场里静的似乎能听到他自己的呼吸声。
他不在意的笑了笑,打开车门,暗笑自己大概是最近工作太忙,出现幻听了。
这样疑神疑鬼的心态,倒是有些像刚出道那时的样子。
那时候他19岁,大学在读,因为帮室友的忙,便在他的小成本电影…里客串了一个抑郁症画家的角色。
他没想到,那个平时背心拖鞋大裤衩,一副郁郁不得志模样,因为毕业作品被毙而延期毕业被分到新生宿舍的室友,居然找到了愿意给那个短命作品投钱的赞助商,然后一本正经地开始正式拍摄。
他也没想到,室友居然真的是个电影鬼才。剑走偏锋的题材竟然在一个有点关注度的国际电影评选上拿了奖,刚巧又是第一部 拿奖的中国电影,所以他室友倒也是扬眉吐气了一把。
而连带着,出演男配角的他,也在小范围内得到了一些关注。
徐展亭笑笑,如今再说起来,大概没人会相信,一直以至交好友身份出现的,辉京娱乐影视公司的年轻老板和个性高冷的知名大导演,也曾经因为拍一场没那么重要的戏,而在炎热夏季的大太阳下汗流浃背,狼狈的不得了吧。
第8章 我不能去
从那天潇洒地离开家之后,赵齐一直没再回去。
除了身上的衣服,和随手带走的钱包和钥匙,其他的,他只能拜托伊恩帮自己去取。
装着毕业论文的电脑、答辩当天要穿的正装、导师签字的文件,除了这些无法替代的东西,单子上还字迹工整地写着:灰色套头衫、牛仔裤、电动牙刷、毛巾这些随便就可以买到的日常用品。
伊恩拿着单子一一看完,笑着说:“这些,去超市重新买就好了啊。”
“不用那么麻烦,反正他也不可能在那守着,过个三五天我就搬回去了。”赵齐放下笔,动作熟练地趴倒在沙发上,调整到舒服的姿势,然后枕着胳膊抬头看他,“那就,麻烦你啦。”
伊恩看着他无比舒适地窝在沙发里,修长的右臂垂在一边,饶有趣味地揪着沙发靠垫的流苏。
喂,其实你也挺伤心的吧。伊恩含蓄地抿着嘴苦笑着想,却还是没有拆穿他的故作潇洒,只是认命地拿了车钥匙出门替他取东西。
毫无意外,在那间原本是赵齐的公寓里,遇到了徐展亭。
尽管他穿着柔软的因为久坐而被压出显眼褶皱的睡袍,尽管他脸色看起来并不好,眼睑下甚至有着视觉可见的黑眼圈,尽管他不够友善又傲慢自大地摆出一副不欢迎的臭脸。
尽管如此,伊恩有些失笑地想,他看起来,仍然是一个有魅力的男人。
高大而修长、恰到好处的肌肉、足够英俊又精致的面孔、像猫一样墨绿色的深邃眼睛,完全是可以蛊惑人的外表。
明明是中国顶尖娱乐公司的老板,却偏偏除了他自导自演的那个订婚的假消息,再没有传出过任何□□或者绯闻。
如果不是手段足够高明的话,或许,还算是个洁身自好的人。
伊恩有些无奈地笑着,想说这样的人,该是有不少飞蛾争前恐后地飞扑上去吧,怪不得齐如此患得患失。
“我来帮齐拿东西。”伊恩先开口。
“嗯。”徐展亭面无表情地重新浏览着手上的文件,敷衍着应了一声。
双人被、一模一样的两套洗漱用具、挂在衣橱里和徐展亭穿着的一个系列的睡衣、床头还粘着记事的便利贴,那个工整的、连标点符号都正确运用的,是赵齐的字迹,旁边那个力透纸背的字迹,应该是徐展亭的吧。
伊恩苦中作乐地想,让我这个潜在的暗恋者,来你们温馨的家庭小巢拿东西,顺便见证一下你俩曾有过的亲密生活,也太不顾及我这个可怜人的心情了吧。
但是还好,齐,我并没有想过要爱上你。
“你和他说了?”徐展亭等他打包好要带走的东西,才放下公司的事,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开口道。
“还没。”伊恩笑着耸耸肩,“我还是很享受和齐生活在一起的日子的。”
“我以为我上次说的足够清楚了。”
“徐总裁,你该不会以为我随便说两句话,他就会跟你回去了吧。拜托,如果你是这个智商的话,我的工作室不会倒闭,你的公司才是真的要倒闭了。”
“做好你该做的,其他的,就不劳你费心了,查尔斯公子。”
“我知道了,”伊恩礼貌地维着虚假又没温度的笑,“不用一直提醒我,你抓着我的大把柄。”
伊恩转身走出公寓,被风吹的瞬间合上的门,砸在门框上发出哐的一声。
徐展亭维持着刚才的姿势,背挺得直直的,宽阔有力的臂膀,和傲气的扬着的头颅,一动都没有动。
他看起来依旧无比强大。
好像任何事,都不会影响到他的骄傲和锐气。
直到伊恩发动汽车的轰鸣声从楼下传来,又逐渐消逝在空气中,直到夕阳的光透过百叶窗的缝隙射进来一缕有些刺眼的明亮光线,直到,放在桌边的手机突然响起来,他才像是被解冻了一样,有些焦躁又无奈地撑着额头,接起电话。
“哎我说,你丫玩消失上瘾了是吧?知道你难得过两天舒服日子,但你丫也不能饭饱思□□,剩下的啥也不管了啊。”钟子期玩世不恭地一边抱怨一边笑话他。
“什么事?”
“你丫语气不对啊,怎么着哥们,让人甩了?”钟子期唰的一下精神了,特惊讶的说,“不能吧,他不对你好着的么?”
“没,他以为我在外边有人了。”徐展亭有些苦涩的开口。
“我靠!多大点事啊,你丫去找人解释清楚不就行了。说你丫当年他一走立马跟丢了魂一样,这两三年就没正眼瞧过别人,你丫那秘书还是因为长得跟他有点像,才破格录用的。人家以为你对他有点意思呢,巴巴守着你暗送秋波的,让你丫毫无留情地怼回去了。靠,提起来就带劲,你丫多他妈深情一爷们啊。”
“我不能去。”徐展亭闭着眼,轻声地开口。
对面的钟子期突然也沉默了。
电话里只能听到彼此有些沉重地呼吸声,半晌,他才试探性地开口问,“是因为那个事?”
徐展亭苦笑了一声,挂断了电话。
他没有再打来。
夜色降临地突如其来,没有开灯的房间,只有电脑屏幕的光,冰凉的、刺眼的、肆无忌惮地亮着。
徐展亭想起身开灯,拉开椅子站起来的瞬间,心里突然空洞洞的,什么都不想做。
他毫无形象地瘫坐在地上,脸上挂着平静的、一如平常的高岭之花的冰冷表情,却无法控制地流露出苦涩的深情。
在黑暗里,他低着头,动作缓慢地伸出胳膊抱住了膝盖。
像一个丢了玩具的小孩,在无人的角落,蜷缩着,抱住自己。
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就像也没人知道,他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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