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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情种-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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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隐朝低笑一声,握着赵芜的手腕,将人拉进怀里,在那红透的耳朵旁边缓缓道:“可是,我不想和你‘淡如水’,我要和你烈如火、甜赛蜜,所以,我不要做君子了。”
  说罢,他就在赵芜耳朵上亲了一下,捏着赵芜的下巴将唇贴了上去。
  赵芜的嘴唇被顾隐朝含在唇齿间,于是只能瞪大眼睛,发出被舌搅成“呜呜呜”的抗议来。
  一吻结束,赵芜已经被亲得全身上下都红了,他缩着身子,用袖子擦着唇角亮晶晶的液体,支吾着说不出一句话来。
  顾隐朝倒是将他的唇舌里里外外都品了一遍,然后赞叹道:“果然香甜可口。”
  也不知道他是在说桂花糕,还是在说赵芜的唇。
  “你,你是登徒子!”
  顾隐朝摸着自己的下巴,悠悠地想道,他亲的是自己的夫人,这也能算登徒子么?
  ——————
  赵芜第二日出去买羊奶时,看到了有人在墙上张贴告示,他被人流推搡着挤到墙边,于是也就跟着看了一眼告示。
  他现在所在的这座小城,是西边的边境地区,再往西去,就是与西境接壤的离月国了。由于边境商贾互通,民众出入不受太大限制,于是这告示也从离乐国一直贴进了这座小城。
  那上面大意是,离乐国的王后忽染怪病,宫廷王医束手无策,求天下能人异士进宫为她医治。
  赵芜在这座小城停留了也有几天了,他想了想,伸手将那张告示接下来,揣进了袖子里。
  他听说离乐的葡萄酒很好喝,奶酥也很好吃……咳,不是,他主要是去行医的。
  就这样,赵芜带着顾嫣,身后还黏着一个甩不掉的尾巴,一路进了离乐的王宫。
  离乐物产丰富,极擅经商,再加上地处几国之间,是商道流通必经之地,因此十分富庶,王宫气派,处处都是各色宝石,一物一梁都带着异域的美。
  赵芜被侍卫客气地带入王宫内安排住处,隔日,接见他的是个穿着金丝窄袍的男人,足高他有一头,嗓音也很沉:“我叫戎弋,是王的贴身武士。王嘱咐由我带你去王后宫中。”
  赵芜捏着的银针包,手里全是汗,他跟在戎弋的身后,有点后悔没把闹了他一早上的顾隐朝带在身边了。
  离乐王宫虽然奢华,但却并没中原皇帝的宫廷那么大,他们走了一会儿就抵达了王后宫中,由王后宫内的侍女带他进去。
  刚一踏入内殿,赵芜就听到一阵低咳声,就算被层层幔帐掩盖,也能听出这声音并非是女子。赵芜不动声色地将那点好奇压下去,躬身行了个礼,开口道:“王后,我是来给您看病的大夫,麻烦您将手腕伸出来,让我先为您把脉。”
  离乐不说汉语,但宫廷中很多人是懂汉文的,就是因为这位王后。
  王后并不是离乐人,而是中原汉人,嫁来离乐有三十余年了,也是他将汉文带来此处,教习离乐人。
  赵芜正有些出神,没瞧见从幔帐中伸出一只洁白细长的手,将幔帐拂开来——
  “那就麻烦你了。”
  赵芜抬起头,见到一个墨发披散,眉目如画的男子,正对他温柔地笑着。


第十四章 
  不知怎么回事,赵芜对面前的人生出了些莫名的好感,把脉时更加细致了。他坐下后离得近了,才发现王后额间有一簇火焰状的花钿,衬得他的肤色更像细雪一般白。
  王后半侧着头,一半青丝从他肩上滑到胸前,他微微闭眼养神,将空着的那只手伸出来,在桌子上点了点,这是他在叫戎弋,“大王子呢?”
  戎弋将手叠在胸前,微微躬身道:“禀王后,殿下今日去了围猎场,要明日才能回来。”
  “唉,这个儿子啊,真是不孝啊……”他幽幽地叹了口气,神色却没有真的责怪的意思。
  这时候,赵芜已经将手从王后的手腕上撤开了,他微微一笑,柔声道:“殿下,您身体并没什么大碍,只是最近是否练功时出现过什么问题?我瞧您气血上涌,肺火太旺,体内似有真气乱窜。”
  王后秀眉一挑,饶有兴趣地看着赵芜:“哦?这你都看得出来?倒和佑加申找来的那些庸医不一样。”
  赵芜点了电头,打开卷着的针包,亮出一排银闪闪的针,“这并非什么难治的病,只要我施三次针,将您体内的真气梳理归位,再加以调养,咳喘之症不日便可痊愈。”
  谁料听了此话,一直温和带笑的王后却突然变了脸色,笑容迅速隐退,咬肌都隐隐现了出来:“大夫,咱们打个商量,可不可以不用这个……”
  一道低沉的声音从门边传来,非常无情地打断了王后的讨价还价:“不行。”
  赵芜吃惊地向门口看去,不知何时,门口站了一个高大的男子,即便逆着光,也能依稀看出他轮廓锋利、眉眼深邃,身上有一股王者的威压。
  佑加申走了过来,大马金刀地坐在王后身边:“你怕什么?”
  宋澜扯着佑加申垂下来的小辫子,恨声道:“谁怕了!”
  “不怕,你抖什么?”
  宋澜一把揽住佑加申的腰,危险地眯了眯眼,在他耳畔小声地道:“要不是我打坐时你推门进来,还在我面前换衣服勾引我,我至于忍不住中断修炼,真气大乱么?”
  佑加申穿得很厚,但包在层层衣物里的腰却很细韧,宋澜最喜欢的就是这把能折成各种姿势的腰。这也是佑加申的敏感带,只要宋澜一掐,佑加申立刻就会软了身子,任他胡作非为。
  很难想象,这里竟然为他孕育过两个孩子。
  佑加申嗔怒地瞪了宋澜一眼,将他的手拍掉,接着对赵芜道:“你只管治吧,我在这,他不会太过分的。”
  赵芜努力压下翘起的嘴角,边伸手取针,边道:“那请王后将上衣先脱下来吧。”
  宋澜还没说话,佑加申就先捏紧了宋澜的领口,他眸色沉沉,憋了半天还是没能憋住:“那个……有没有能不脱衣服施针的办法?”
  赵芜:?
  ————————
  三天后,赵芜最后一次为宋澜施针,折腾了一个时辰后,宋澜赖在床上,如瀑青丝散在雪白的肩颈上,连赵芜都有点儿不敢再看。
  赵芜出去后,戎弋对他行了一礼,告诉他王特地为感谢而设了晚宴,请他务必到场。
  在哄顾嫣睡觉的时候,赵芜顺嘴把这事说了,顾隐朝听了,立刻表态:“我也要去。”
  开玩笑,赵芜酒量不好,再说了,他的阿芜这样好看,又一向没什么防备之心,万一被谁惦记上拐走怎么办?
  赵芜瘪了瘪嘴,不赞同地道:“人家是请我去,和你有什么关系呀。”
  顾隐朝被他气得头疼:“那他也没说你不能带人去吧?”
  “嗯唔……”顾嫣像是被吵到了,捏着拳轻轻打在赵芜胸口,以示抗议。
  赵芜伸出手拍了拍顾嫣的后背,放低了声音:“反正我就是不带你去。”
  当夜,顾隐朝藏在侍从堆里,躲在柱子后,目光片刻都没离开过赵芜。
  离乐国和中原习俗不同,自然吃食也有很多赵芜从没见过的,他急着品尝各种点心,捧着甜丝丝的葡萄酒喝了一盏又一盏,那些舞女的曼妙舞姿基本没看几眼。
  顾隐朝很想按住赵芜的手,叫他不要再喝了,可谁知他与那离乐王交谈甚欢,喝得是越来越多了。
  葡萄美酒看似甜润生津,初喝不觉得有什么,但后劲极大,很快,赵芜就开始头脑发晕,说话也开始大舌头起来。
  佑加申看着赵芜的样子,心下觉得又可爱又好笑,便赶紧让戎弋将人带回去休息了——至于他自己,也要赶紧去王后宫里,去哄一哄被按着扎了三天针的美人。
  赵芜觉得身子越来越沉,越来越热,步子也踉踉跄跄的,几乎栽倒在地上。戎弋看着他那小体格,叹了口气,刚要伸手将人抱起来,就听到一声大吼:“你要干什么!”
  顾隐朝足尖点地,飞身上前将摇摇晃晃的赵芜揽进怀里,面色不虞地盯着戎弋:“不准碰他。”
  赵芜醉得厉害,趴在顾隐朝的肩上,抓着他的领子喘气,带着酒味的热气一簇簇喷在顾隐朝的脖子上,让顾隐朝下意识地夹住了腿间。
  戎弋叹了口气,他觉得自己是真的很不容易,怎么到哪儿都是电灯泡:“我只是送他回去。”
  “不用你送!”顾隐朝一把将人打横抱起来,朝他们住的宫殿走去,“你回去吧。”
  戎弋想了想,他现在要是回去找大王和王后的话,说不定会遇见一场活春宫……鉴于他多年被王后暴揍的过往,他决定还是完成主子的吩咐,将他们送回去,然后再回到自己的岗位去。
  于是他一路泰然地顶着顾隐朝愤恨的目光,将二位护送回宫——他装瞎装聋的功夫在这些年被宋澜磨炼得堪称一流,顾隐朝这个对他来说段位太低了。
  顾隐朝将人放在床上,认命地叹了口气,半蹲下身子给这个醉鬼脱鞋脱袜。
  正当戎弋要转身离开的时候,突然瞥见了赵芜悬在床外的一只瘦白脚腕,他眸子一缩,目光死死地落在了脚踝上那个红色弯月胎记。
  赵芜的脚踝上,为什么会有离乐国王室血统才能遗传的红月印记?
  戎弋觉得自己好像误打误撞地发现了一件不得了的事情。


第十五章 
  戎弋再三思索,还是决定先把这件事和宋澜说了,他怕万一是自己弄错了,反倒会伤了佑加申的心,让他空欢喜一场。
  其实他们原本,还应该有位小王子殿下的。
  那大概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了,可戎弋现在回想起来,仍旧对细枝末节的部分都记得很清楚。
  他相信佑加申和宋澜也是如此。
  二十四年前,离乐国与中原开战,抢夺支甘山一代的土地,次年,战事进入胶着状态,离乐军队节节败退,已退到凛河边上——这意味着再后退一步,后面就是他们的故土了。
  于是,佑加申便披挂上阵,亲临凛河,率兵反攻。
  但是只有几个人知道,那时佑加申已经怀有八个月的身孕了。
  这件事每每说起来,两个人都是自责痛苦的,宋澜更甚,他恨自己到底没能锁住佑加申,让人偷偷跑了出去,这也就算了,竟然还把孩子都生在战场上了。
  佑加申受袭,带着伤突围,骑到一处山洞中,挣扎着将孩子生了下来。他将孩子生下后,就交给了身旁跟随的副将,要他务必将孩子带到宋澜身边去。
  那个副将途中被中原人发现了,他将孩子藏在了草丛里,用信鸽给宋澜送了写了位置的纸条,自己只身引开士兵,最后死在了乱箭下。
  而那个孩子,宋澜再也没能找到。
  这件事成了佑加申和宋澜心里一个打不开的结,后来佑加申一直想和宋澜再生一个小儿子,但由于当年生小儿子时身子损耗太过,导致再也没法怀上了。
  这些年来,他们都在尽量遗忘这件事,可是他们也都明白,谁都没有真正放下过。
  有些伤口,不是放在那里就一定会靠着时间愈合的,也有可能反复地溃烂,最终成为一块鲜血淋漓的黑疤。
  宋澜听完戎弋的话,面色猛地沉了下去,他缓缓坐了下去,声音难得地带了几分颤抖:“你确定你看清了?”
  戎弋半跪在宋澜面前,将头垂下去,道:“我也……不敢太确定,所以还是请王后去确认一下,到底是不是……”
  “好,我知道了。”
  宋澜扶着一旁的贵妃榻,头晕目眩地坐下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浑身都在发抖。宋澜这一生都很少有如此失态的时候,他出身于钟鸣鼎食之家,从小就是上京赫赫有名的世家子弟,修养与仪态都是被老师一板一眼地纠正过的,因此早早就学会了喜怒不形于色之道。
  但此时,他心里只有一个痛得钻心的念头——
  他的小儿子,可能回来了。
  宋澜平复了下心情,他看了会还在床上熟睡未起的佑加申,亲自去了趟赵芜所住的宫殿。
  他到的时候,赵芜刚刚洗漱完,坐在椅子上给顾嫣喂奶喝,顾隐朝则在外院里练剑,看见宋澜来了,也就跟着往里去了。
  宋澜到了屋里,却伸手一拦,将他拦在门外,美目弯弯,但语气却不容拒绝:“我有点事要找他确认一下,可以让我和赵芜单独谈谈吗?”
  顾隐朝不放心,刚要开口拒绝,赵芜走了过来,眼神示意让他先离开,顾隐朝没办法,只好提着剑退了出去。
  宋澜一手将门掩上,然后坐在了赵芜面前,指了指对面的椅子,道:“坐吧。”
  赵芜莫名觉得有些紧张,他坐下后,宋澜支着头将他好好打量了一番,然后笑了:“确实有点儿像我。”
  这句话赵芜没听懂,他问:“王后,您说什么?”
  “啊,没什么。我听下人们说,你来的时候带了个孩子……”宋澜将目光缓缓移到不远处的摇篮,“是你的孩子吗?”
  “是的,是我的女儿。”
  “我能看看吗?”
  赵芜虽然感觉有些奇怪,但他心里隐约觉得宋澜并非是什么坏人,于是点点头:“可以。”
  宋澜立刻站了起来,腰间的美玉配饰撞在一起,发出叮当的脆响,赵芜只觉得一阵香风扑过,然后见到宋澜伸手将顾嫣身上的小被子掀开来。
  一个弯月胎记印在她的脚踝上,宋澜扶住了墙,勉强让自己从巨大的惊喜中保持最后一点理智。
  他绝不会认错的,那是他在床笫间见过无数次的印记——在佑加申的脚踝上,也有个一模一样的。
  “赵芜,你今年几岁?家中父母可还健在?”
  “我今年二十三岁。”赵芜老老实实地回答,“我没有父母,是被药王谷谷主在山间杂草中捡到的弃婴……”
  “傻孩子,人怎么会没有父母呢?”宋澜哽咽着,用力地将赵芜一把抱进怀里,“这些年,辛苦你了。”
  这是除了顾隐朝之外,第一次有人主动抱着赵芜,是以赵芜懵了一会儿,才伸手推开这个温暖的怀抱:“王后,你这是做什么?”
  “我叫宋澜,波澜的澜,是上京宋家之子,来到离乐有三十一年了。”宋澜拉过他的手,声音虽然有些沙哑,但仍旧很动人,“以后,不要叫我王后,要叫阿爸。”
  赵芜瞪大眼睛,乱了呼吸,他觉得自己可能是昨晚喝了太多的酒,或者是宋澜喝了太多的酒,总之,他们之中有个不怎么清醒的人。
  “你脚踝上是不是也有个红色的弯月状胎记?那是离乐王室中人一生下来就都会有的,传承千年,从未有过差错,你爹爹佑加申,还有你哥哥佑棠,他们脚踝上都有这样的胎记。”
  “你,你是说,我是你的儿子?”赵芜嘴唇发白,胸膛剧烈起伏,“这未免也有点太……”
  “我知道你一时之间可能有点接受不了,但是我们还有那么长的时间。”宋澜抚着赵芜的手,轻声道,“对不起,当年把你弄丢了,这么些年才找到你。”
  赵芜眼睛轻轻一闭,眼里的泪终于流了下来,他想,原来他也不再是漂泊天涯,无依无靠的杂草了。
  他也有家了。
  他有两个爹爹,一个美艳迫人,一个俊朗伟岸,还有没来得及见上一面的哥哥。
  宋澜也不催他,只是默默地伸出手给他擦脸上的泪,等他慢慢平静下来。
  赵芜哭红的鼻尖动了动,他慢慢张嘴,像是一只在外流浪许久的野猫,小心翼翼地递出自己的爪子:“……阿爸。”
  宋澜眼圈也红了,他抿唇一笑,宛如江南三月的春风,“哎。”
  两人静坐了一会儿,宋澜启唇问道:“外面那小子……也是你女儿的父亲吗?”
  赵芜点了点头,刚想说什么,又听宋澜问:“他待你好吗?”
  赵芜不好意思和他阿爸说他们在冷战,纠结许久,只好挑了个合适的说法:“他现在对我挺好的。”
  宋澜挑了挑眉,嘴边的笑意更大了些。


第十六章 【尾声】
  离乐国最近有件大事——离乐王和王后找回了失散多年的小儿子,宣告四方,举行了盛大的庆典,举国上下都因为这个好消息而沸腾了。
  不仅如此,王后还放出话说,小王子到了适婚的年龄,要按照中原的习俗,办一场比武招亲,谁能赢到最后,谁就能和小王子殿下成婚。
  赵芜——不,现在该叫他宋芜,正坐在宫殿里,透过一方小小空隙,看着衣袖上绣着的凤凰图样,急得坐不住。
  他觉得他阿爸简直是任性得要命,这多半也有他爹爹太惯着的原因,总而言之,简直是想一出是一出。
  一大清早,他就被折腾着起来,梳妆打扮,直到刚刚,被换上了火红的嫁衣,盖着盖头坐在房里。
  不靠谱的宋澜安抚他,说只是假装招个夫婿来气气顾隐朝,但宋芜总觉得这样不好,一把扯下红盖头,就要往外跑。
  他穿嫁衣的模样,除了小顾哥哥,他谁也不想给看。
  只是刚到门口,就被守在门口下棋的宋澜给拦下了,笑眯眯地送回了“洞房”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只听高高的喜烛灯花微闪,爆出噼啪一声,接着,门被人推开了。
  宋芜隔着红色的盖头,只能隐约看到一个人影,他攥紧了身下的被褥,清了清嗓子,刚打算开口同这位勇士谈谈,却听到一声熟悉的呼唤:“阿芜。”
  接着,他的盖头被人摘了下来,宋芜心神巨颤,眼皮慢慢掀起,目光中映出一个人的身影。
  顾隐朝拄着那把剑,正在烛火下,朝着他笑。
  他有点儿狼狈,右边袖子被扯了个大口子,下摆衣料也碎了一处,嘴角还带着伤……但他立在那里,却是芝兰玉树的模样,简直比外面的月辉还要耀眼。
  顾隐朝端起桌上早已准备好的合卺酒,朝宋芜露出一个温柔的笑来:
  “夫人,我来晚了。”
  宋芜轻轻闭上眼,胸腔里那颗心不受控制地疯狂跳动,好像是有玉兔在上面拿着玉杵捣来捣去,将他的心捣成一片柔软的年糕。
  他道:“不晚。”
  还有半句话,他没有说出来——
  只要是小顾哥哥,来得多迟,都算不得晚。
  =END=
  *后续番外敬请期待微博@北境有冻离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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