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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眼行风-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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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做什么?呆呆坐在椅子上的巧萱,这才意识到自己居然……居然已经走入楼氏集团大楼,而且已经进入会客室。
不!她不该这么做的,她不想再跟楼行风有任何牵扯!
像是突然惊醒般,巧萱跳起来就想往外冲。快跑吧!她不该来这里,永远不该!
但,她人都还没走到门口,会客室的门就被打开了,一个棕发男人微笑地走进来。
“你好,是余小姐吗?请坐。”
巧萱被动地又坐下。
对方很友善地自我介绍。“我是安迪,是秘书室的主管,今后我们就是工作伙伴了!对了,可以告诉我你的英文名字吗?”要西方人念出“余巧萱”这三个字,还真是有点拗口。
“亚蓓拉……”巧萱艰涩地回答,看著表。“对不起,我迟到了。”现在已经十点半了,而安迪与她约好的时间是九点。
她说道:“事实上,我今天来到贵公司的目的,主要是想说明一件事。很抱歉,我自认不能胜任这个工作,所以……”
巧萱还没把“请你们另请高明”这些话说完,门又被推开了,进来的正是楼行风──
刹那间,巧萱整个人呆若木鸡,像是被点穴般动也不能动。
她听不见安迪又说了什么,也没意识到他何时退出的,仅能死命地、僵硬地瞪著楼行风,呼吸急促而紧绷……
六年不见,他的外型更加魔魅诱人,碧绿的眼瞳炫惑难测,充满立体感的脸部线条如斧凿般深邃,唇角噙著一抹淡淡的笑意,翩翩风度宛如中古时代的贵族,散发著与生俱来的优雅气息。
巧萱不知自己呆呆地看了他多久,也不知他何时坐到她身边,直到他掏出一条手帕,温柔地为她拭去颊边的细致汗珠,语调低沉而充满磁性地响起,她才回过神来。
“你还是一紧张就会流汗,要先喝口冰水吗?”他的语气好温柔,像是对情人调情。
他的手刚触及她的发鬓,巧萱却像是被蛇咬到般弹跳起来,大吼。“不要碰我!”
“巧萱?”楼行风俊朗的脸庞上满是不解。“怎么了?你为何这么紧张?你不希望见到我吗?”天知道他多么期待今日的重逢,他有太多太多的话想对她说。
巧萱喘著气,一直退到窗边,狠狠地瞪著楼行风,像是想用最凌厉的眼神把他碎尸万段!
你不希望见到我吗?哈,这句话多么可笑啊!她应该高兴见到他吗?高兴又见到这个狼心狗肺的男人?
而他……楼行风,又是存著什么心把她叫来楼氏?又想把她当成小丑般戏耍?以见她出糗为乐?!
她冰冷地看著他。“我今天来,只是想解释一件事,那份履历表不是我寄出的,原因……唉!反正只是一场误会。所以,我不会到楼氏任职,今后也不想再看到你。我可以走了吧?”
一说完,她就像是逃难般想冲向门口;但,一堵高大的身躯硬是将她拦下。
“巧萱?”楼行风大手扣任她的双肩。“发生了什么事?你的脸色真的很不对劲──”他真的不明白为何单纯可爱的巧萱,今天却以充满怨恨的眼神瞪著他?
“我说过不要碰我!”巧萱怒吼著挥开他的手,浓浓恨意射入他的眼底。“楼行风,你今天为何要把我叫来?你还想戏弄我吗?难道我被你伤害得还不够深?对!也许你是有钱有势的富家公子,以为用钱就可以解决一切!但,我余巧萱就算再穷,也没义务再度当你们这种贵公子的玩物!”
看著他上八年前那股撕裂心肺的痛楚再度传入巧萱心底,一点一滴地凌迟她的心……
他是她以生命来爱的男人啊!她那么信任他,却得到最难堪的羞辱,她怎能不恨?
楼行风眼瞳的色泽转深,表情更困惑。“戏弄?巧萱,我真的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伤害过你吗?我们之间是不是存在某种误会?”
在他的记忆中,巧萱是温婉而善解人意的,除非受到很大的刺激,否则她的个性不会变得如此偏激。
我借害过你吗?这句话又像一条鞭子般鞭笞著巧萱的心,痛得她失去了所有感觉。她定定地看著楼行风,讽刺地大笑。
“哈,我今天才知道,堂堂楼氏集团的总经理,除了擅长集团营运,还是一个好演员!‘睁眼说瞎话’这等本事可真是被你发挥得淋漓尽致啊!楼行风,你没有往演艺圈发展,真是好莱坞的最大损失。”
他有没有伤害过她?有没有?这句话还要再问吗?
“巧萱?”行风的表情更加沉重,紧扣住她的肩,望入她的眼底,一字一句道:“不管你为何恨我,我想,我们都必须好好地谈一谈,把误会解释清楚。”
误会?误会?巧萱愤恨地看著他,还有什么误会呢?又有什么好谈的?难道他要问她──当年她怀的那个孩子拿掉了吗?解决得够“干净俐落”吗?
或是,他要问她──是不是那张支票上的钱不够,所以她才会再度回到温哥华?
她怨!她恨!这个拥有邪恶双瞳的男人到底要把她伤到什么地步?
楼行风提出一直积压在心底的疑问。“巧萱,我一直不明白,为何六年前你们母女三人会突然消失,到底出了什么事?”
“不管出了什么事,都与你无关!”巧萱冰冷地回答。她好恨!为何他可以像没事人一样地跟她提起当年?他忘了她曾怀过他的孩子吗?不,不是忘记!只是他不想负责任,他根本看不起她,认为她没有资格生下他的孩子!
“巧萱?”楼行风双眉锁得更紧,他真的不明白为何今天的她变得浑身是刺?
他还想说些什么,安迪却敲门进来,怯怯问著。“呃……总经理,很抱歉打扰您,但曹姿妤小姐来电,她说有很重要的事……”
楼行风厌恶地一挥手。“跟她说我在开会!”
“是!”安迪很识相地赶紧退出,不敢再惹主子。
曹姿妤?这三个字又像一枝利箭,狠狠地射穿了巧萱的心──
她微笑,但笑容比冰山更冷。“对了,我差点忘了‘恭喜’你跟曹小姐缔结婚约,两大企业的联姻可真是天作之合,标准的门当户对啊!恭喜!”
咬著牙说完话,最后的那两个字,蕴涵了最深最深的恨意。
行风的脸色转为阴沈。“不要在我面前提起她!我会跟她订婚,只是……只是……”唉!他该如何解释?他的心底只有“余巧萱”这个人,但当时的情况下,他能不答应订婚吗?
“你不用对我解释什么。”巧萱讥讽地笑著。“你可是堂堂楼总经理啊,爱跟谁订婚,就跟谁订婚,何必跟我这等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解释呢?”
她傲然起身。“我话说完了,你也没有别的废话可说了吧?”她转身就想走。
行风一把抓住她。“等等!”他不明白为何她的态度变得如此冷淡,而且还带著恨意?他一定要弄个明白!
“放手!你没有资格碰我!”想起他加诸在她身上的耻辱,巧萱愤恨地大吼。“放──”
两人拉扯之际,巧萱一个不慎,重重地扭到脚,她穿的是两吋半的高跟鞋,这一扭伤得可不轻,痛得她当场蹲下来。
“巧萱?”楼行风紧张地跟著蹲下。“你的脚怎么了?扭到了吗?很痛吧?”
“放手,我叫你放手!我要出去!”她气死了!楼行风真是个大瘟神,一碰到他,她就倒楣,这会儿居然连脚也扭伤了!
“你要出去是不是?行!我抱你出去。”
毫无预警地,栖行风突然打横抱起她,一脚踢开会客室的门就往外走。
巧萱惊呆了,意识到自己居然被他抱了起来,更是气得大叫。“楼行风,你在做什么?放我下来!”她不肯让他再碰她。
“别叫。”行风腾出一手按著电梯的下楼键,低头对她漾开一个几近无赖的坏坏笑容。“当然,如果你嫌我们的‘观众’还不够多,你可以叫得再大声一点,我不会介意的。”
他眼底的放荡不羁令巧萱呆住了。她……很熟悉这种邪恶的眼神,在外人面前,楼行风是个行事严谨又举止优雅的贵族,只有巧萱明白,骨子里,他根本是个不折不扣的掠夺者──他的霸道和邪佞,全隐藏在文明的包装下。
六年前,她跟他独处时,就曾多次见到他这专制又霸道的一面,所以,她的心才会被他夺走。
另一方面,众人的窃窃私语也令巧萱不得不暂时闭起嘴巴。他……身为楼氏总经理,居然就在众目睽睽之下抱著她进电梯,难道他不怕别人私下的议论吗?
可是,另一方面却有一股很怪异的情潮悄悄渗入巧萱心湖……只不过,她拒绝承认这种感觉是甜蜜的。
楼行风将她直接抱到地下室停车场,把她放入自己的座车内。
他坐在驾驶座,偏头看著她。“我该送你去哪里?带你回家吗?你的脚踝肿起来了,不如先回我的住处,我帮你冰敷。”
“不!”巧萱断然拒绝。“我绝不去你家,请你送我回去!”活像他家爬满毒蛇似地,她碰都不愿碰。
“好吧,给我你的住址。”
巧萱不情愿地开口。“我住在……”虽然一点都不想让他知道她的落脚处,但她很明白这男人一霸道起来,就算是天王老子都管不动,所以,他绝不可能让她下车独自回家。
楼行风不再逼问她什么,发动引擎后将车缓缓驶出车库,嘴角难测的笑意更加深沉。不管巧萱想不想再见到他,他很明白──他跟这小女人之间,正要开始!
跑车停在巧萱租来的公寓前,楼行风看著她。“要我抱你进去吗?”
“不用!”巧萱脸色苍白如霜,就算她瘸了,也不会再让这恶棍碰她!
她冷淡地道:“不好意思耽误你的宝贵时间了,多谢你送我回来。”
没有说再见,她打开车门就打算下车。
“巧萱……”
楼行风猛力使劲,又将她整个人拉回来,强迫她面对自己。“你为何要对我这么冷淡?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巧萱不敢置信地瞪著他,这恶棍为何可以一脸无辜地问她发生了什么事?他难道一点愧疚感都没有吗?看样子是没有,他只想装无辜,把过去的错误撇得一干二净!
她幽幽冷笑著。“楼先生,你喜欢装傻是你的事,不过我可没兴趣跟你演戏。放手,我要下车。”
“巧萱,把话说清楚!”
“没什么好说的,放手!”
两人又是一阵拉扯,混乱中,楼行风双手牢牢固定住她的脸,滚烫的唇也随之压下来……
“不──”巧萱惯怒地扭动身躯,他休想再吻她,更没有资格碰她!
她拚命挥动双拳想推开他,但她哪敌得过他的蛮力?带著火焰的舌像是最顽固的战士,执意要分开她紧闭的双唇。
她越是挣扎,两人的身躯越是暧昧地挤在一起……僵持之中,巧萱张嘴想呼吸,楼行风立刻逮住机会,舌尖以雷霆万钧之势长驱直入,完全填满她的檀口,强悍的气息也充斥她的鼻端……
而他的大手也充满占有欲地抚摸她玲珑有致的曲线……
他猛烈的吻、炙热的体温、发烫的大手、诱人的麝香古龙水味……在她体内撩起一阵又一阵可怕的狂野情潮。
他混乱的喘息直接送入她口中,热辣辣地贯穿她全身,令她血液沸腾、心湖狂颤。
巧萱紧握的双拳慢慢地放开,泪雾涌上眼眶,六年前,那个下雪的夜里,他也是以这么炽热撩人的吻来令她痴狂,将她带到一处绮丽幻境,进而完全地交出自己。
那一夜……
他终于放开彤晕滟滟的巧萱,除了激情,滚烫的眼眸还盛满了困惑。
他不得不停下来,因为再继续吻下去,他真的会当场失控,就在车内要了她。
当年在温哥华,虽然他跟巧萱之间已有微妙的情愫存在,但他从未吻过她。
那时巧萱还是高中生,他不敢吻她,就怕自己一碰到她那柔软的唇就会停不下来。
但令他深深困惑的是──由方才四唇相贴的震撼中,他竟感到一股意外的熟悉及眷恋感,她甜美的气息唤醒他脑海里一个朦胧的回忆,似乎……他不是第一次吻她?
她温润滑腻的粉颈、敏感而可爱的小耳垂……似乎在某个夜里,他曾经火热地狂吻它,膜拜她美妙的身躯、甚至占有她!
但,这怎么可能?他承认当年的他的确很喜欢巧萱,但他很尊重、也很保护只有十八岁的她,从未做出逾矩之事。
此刻的他心里好乱,仿佛有一个巨大的谜团已成形,但他完全找不出半丝线索来解惑。
他凝重的表情却让巧萱心痛得想哭。怎么?他后悔了吗?后悔又来招惹她这出身卑贱的佣人之女?他怕她再度缠上他,妄想飞上枝头当凤凰?
她恨楼行风,但更恨自己!余巧萱!你分可渺、妤可取……
她冷冷地抹去眼中的泪珠,抬起头,以最冰冷的语气道:“我可以下车了吧?”她发誓再也不要见到这个恶棍,永不!
“巧萱!”楼行风抓住她的手,不肯让她离去。“等等,我们之间似乎存在很多问题。”
“还有什么问题?”她悲伤地想尖叫,唯一的问题就是,你根本不肯对我认真,你只想玩弄我!
眼角一瞥,她突然看到前方路口两个身影缓缓走向公寓,理智顿时回到脑中。
第五章
是表哥余晔钧,他带著晓绿回来了──
因为表哥上班的地方就在晓绿的幼稚园附近,这两天晓绿感冒,身体很不舒服,巧萱拜托表哥利用午休时带晓绿回家休息,好好地睡一觉。
晓绿!
女儿的出现让巧萱完全恢复理智,狠狠地告诫自己:余巧萱,你错了一次还不够吗?这个男人根本就是没心没肺的大混蛋,他只想玩弄你,把你当小女孩般戏耍──
当年,他寄来一张支票想划清彼此的界线,如今,她也不会奢望楼行风对晓绿负责。她看透了他,永不原谅他。
“我要回家了。”她诡异地看著楼行风冷笑。“我先生和女儿都回来了。”
这句话果然得到预期的效果!
楼行风脸色骤变,像是狠狠挨了一记闷拳,他死命地盯著巧萱。“你、你结婚了?”不!他不相信!
“是啊,恭喜我吧!”巧萱微笑得更凄凉,也更冷冽。“我结婚得很早,一离开温哥华后就嫁人了。”
她手指向公寓。“看到那个牵著小女孩的男人了吗?他就是我的丈夫,他手里牵著的就是我们共同的女儿。如今的我已经有了一个美满的家庭,希望你以后不要再来骚扰我,楼先生,你懂我的意思吗?”
她不想这样利用表哥,但遇到他,她就变得好软弱,软弱到连自己都瞧不起自己──
所以,她一定得找出一个强大的力量来划清彼此的界限,提醒自己不要再接近楼行风,也不能让他靠近她!
楼行风的脸色阴沈,他狠狠盯著正准备进入大楼的男人,视线又回到巧萱脸上。
谁来告诉他这是怎么一回事?方才那一吻,唤醒他许多残缺却模糊的记忆,仿佛他曾这么激烈深情地拥吻过巧萱,他们似乎曾度过一个最美妙的夜晚,他的耳中似乎还听到她婉转而羞涩的轻吟声……
但,她却又告诉他,她早已嫁作人妇,甚至与别的男人孕育出爱的结晶!
不!一股无名火狠狠地往上窜烧,他不知自己为何这么愤怒,但他……他完全无法接受巧萱已经属于别人的事实。
“告诉我这不是真的!”他的表情流露出前所未有的愤怒,体内的魔性似乎就要破柙而出。“你还没结婚,这不是真的!”
“这是真的!”巧萱寒峻地看著他。“你都看到我的丈夫和女儿了,还怀疑什么?”
“他……”楼行风狠狠地一拳揍向方向盘,怒火充斥全身,粗嘎地问著。“他叫什么名字?”
“……”巧萱迟疑著,她不想让他知道有关她的任何事。
“说啊!”楼行风咆哮,绿眸凝成凛冽冰霜。“你不是要我祝福你吗?为什么吝啬到不愿让我知道你丈夫的名字?”天杀的!不管那男人叫什么烂名字,他都诅咒他!一千、一万遍地诅咒他!
巧萱无奈地轻叹。“余晔钧。”她不想说的,但她很清楚这男人文明外表下的蛮横,不给他一个答案,他绝不会放她下车。
“余?”他怀疑地看著她。“你们同姓?”
“是啊,又怎么样?”巧萱故作不在乎地耸耸肩。“同姓男女最好不要结婚这种迂腐的思想,早就不合时宜了,同姓又如何?只要他爱我就行了。”
楼行风眸光更狠冽,像是要把她的心挖出来看个究竟。“你也爱他?”
“当然。”在他令人胆寒的眼神逼视下,巧萱镇定地微笑。“如果不爱他,我会那么早就结婚吗?我跟我先生的感情非常好、非常甜蜜。”
楼行风的怒火更盛。不!他不相信自己所听到的,巧萱竟在他的面前强调她有多么爱另一个男人?!有一瞬间,他很想冲下车,亲手宰了那个叫余晔钧的混帐!
巧萱看著他凝满怒气的脸庞:心里不禁感到一丝哀伤。他愤怒吗?为何愤怒?如果他真的在乎她、爱她,当年为何要那么残忍地伤害她?
罢了!不要再想了,她提醒自己。她不该再费神去思量楼行风对她究竟是什么心态,她只要好好地管住自己。
人,只能错一次,再重蹈覆辙,她真的会落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楼行风又问,一字一句像是冰珠子,射入巧萱的心。“你女儿……她几岁了?”
听到这个问题,她的心脏狠狠地一收缩,脸色微变,但她不忘命令自己要镇定,绝不能露出任何破绽!
她故作不耐地道:“我女儿几岁不关你的事!楼先生,我都不知道你对别人的家务事这么有兴趣,你的问题问完了吧?我可以下车了吗?”
一说完,她便迅速推门下车,像是逃避他会问出更多的问题。
楼行风想追上去,但一想到她已经属于别的男人,甚至还拥有一个女儿,种种顾忌困住他的脚。
巧萱真的嫁人了吗?但是,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尤其是方才那一吻,她的迷醉、她的投入、她的吟哦低喘……都让他相信她是爱他的,一个女人只有深爱那个男人时,才会有那么娇媚的回应。
巧萱爱的究竟是谁?是他,还是她口中的丈夫?
该死!挫败地敲著无辜的方向盘,几络乱发垂在眉间。他是找到余巧萱了,但他真的不知道……现在的他还能做些什么?
晚上九点。
方岚刚走pub,坐在角落的余晔钧便起身向她挥手。“小岚,这里!”
方岚微笑地走向未婚夫,让余晔钧体贴地为她脱下外套,再把公事包重重地放到椅子上。“呼……”
“很累吧?”余晔钧心疼地看她。“看你又这么晚才下班,一定没有好好地吃晚餐对不对?这里不供应简餐,我到对面的中国餐馆帮你外带一份炒饭进来。”
“不用了。”方岚阻止想离席的余晔钧。“我吃过了,虽然是跟客户吃了一顿不太好消化的晚餐,不过现在肚子很饱,暂时吃不下东西。”
她对一旁的侍者道:“麻烦你给我一杯现榨橙汁。”
“好的。”侍者点点头便离去。
余晔钧和方岚两人的工作压力都很大,平时最喜欢约在这间情调不错的pub聊聊天,一起喝点小酒或果汁来纡解压力,并计划未来。
“对了,你吃饭了吗?”方岚关心地问著他。
“吃过了,晚上巧萱烧了一桌好菜,硬把我拉去她们家大快朵颐!”
方岚笑问:“晓绿还好吗?那孩子真是讨人喜欢,既乖巧又懂事,巧萱教得真好!对了,我前几天经过一间玩具店,一时兴起帮她买了组很可爱的芭比娃娃,今天竟忘了带出来……”
“唉……”余晔钧叹了口气。“玩具不急,巧萱……她现在遇到一个大麻烦。”
“什么麻烦?”方岚一听好担心。“如果我能帮得上忙的话……”她对巧萱的印象很好,更佩服她独自抚养孩子的勇气。
“这件事说起来很复杂,关系到……”余晔钧一顿,缓缓地说出。“关系到晓绿的生父。”
“啊?”方岚瞪大双眼。
余晔钧道:“巧萱想搬家,她托我问问你,你租的公寓附近有没有适合的单位要出租?我直接间她可不可以告诉你她急著搬家的原因,巧萱没有反对,事实上,她早就把你当成嫂子,是自家人。”
方岚听了更急。“巧萱为何急著要搬家?”
“还不是为了晓绿的生父。”余晔钧脸色沉重地把巧萱六年前如何认识楼行风、并怀了他的孩子后被迫逃到澳门,以及今天她到楼氏集团跟楼行风碰面的经过全说出来。
余晔钧慢慢地摇晃杯中的液体。“六年前,巧萱在怀著孩子最孤立无援的时刻,却遭受楼行风最残酷的羞辱,她恨死他了,再也不想跟他有任何瓜葛。”
“我懂。”方岚无奈地点头。“我是女人,很明白巧萱的心情,没有一个女人能承受那样的耻辱。所以,她恨楼行风是正常的。”
余晔钧又道:“巧萱今天已经亲自到楼氏集团,向楼行风当面说明她绝对不可能去楼氏上班,也不想再看到他。但她很担心,以楼行风狂妄霸道的个性,一定会再来找她。她不想见他,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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