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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我很穷[娱乐圈]-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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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戏,剧本已经发到了你邮箱里,预计需要十天。从剧组回来,就拍翡冷翠的广告。”
  余年看完时间安排,“好的。”
  孟远点点纸面最后几行字,“EP列入了筹备计划,两个综艺也在谈了,钱还没最终敲定下来。等推广曲发布,还得排出时间上节目。还有翡冷翠的相关活动,后续也会跟上”
  余年点头,看完日程,先问孟远,“孟哥,小专辑的进度,现在是在约歌阶段吗?”
  “对,把歌先收上来,再仔细选选。”
  孟远想到什么,心里一跳,“年年,你近期是想……专心做专辑吗?”
  他问得委婉,其实就是想问,余年是不是想少上其它的通告。
  余年听懂了,笑起来,“不是,孟哥你别误会。”他想了想,“我知道现在做唱片,不,应该说大家都知道音乐是赔钱的行业,再厉害的歌手,也需要从周边去获取利益,毕竟公司签我,不是做慈善。竞争也是很残忍的,我火了,才会有人听我唱歌。”
  “是我想岔了,”孟远稍稍提起来的心又放下了,他笑着拍拍余年的肩,“吓死你孟哥我了,走走走,一起去吃好吃的!”
  余年笑着摊手,坦然道,“又要孟哥你请我了,我现在又没钱了。”
  孟远惊讶,“又没钱了?”他想了想,“是不是全拿去投资了?我多说一句啊,就算投资也得做好规划,别零花钱都不给自己留。”
  余年没多解释,应下来,“嗯,下次不会了。”
  第二天上午,孟远开着车带余年到了录音棚,导演徐向澜也在。余年上去打招呼,徐向澜把人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越看越像顾玄宁!”
  顾玄宁就是徐向澜邀请余年出演的角色。
  余年笑弯了眼,“我看了剧本,顾玄宁这个角色真的刻画得特别好,谢谢徐导愿意给我这个机会!”
  礼貌又会说话的人谁不喜欢,徐向澜语调松快,“还是有缘分,我找能演这个角色的找了好久了,真是老天爷把你送到了我眼前!”
  余年跟工作人员协调好,做好准备,就进了录音室,孟远等在外面,有一句没一句地跟徐向澜聊天。
  徐向澜挺欣赏余年,“我看了《天籁》,后面两场余年都是强撑着上台的?”
  孟远语气无奈,“是啊,倔得很,脚刚伤了的时候,硬撑着一场跳下来,冷汗把演出服都湿透了。后来我和他的主治医生都不同意他跳舞,结果还是他倔赢了。”
  徐向澜笑出声来,“年轻人嘛,都敢拼,我就欣赏这样的脾性。再有,我不爱绿幕特效那一套,剧组实地取景,环境也艰苦,郁青之前还在骂人,说拍戏这几个月,都老了五岁。”
  这时,余年已经戴上耳机,调试设备的老师朝里做了个手势,徐向澜和孟远也停下聊天。
  余年唱歌时总是很专注,细细密密的睫毛低低垂着,十分投入。
  仔细听了一小段,孟远看余年的眼神有了点儿变化——他对余年唱歌和舞蹈的水准再清楚不过,余年这是又对自己的唱法进行了微调,比起之前在天籁上的唱功,又有了进步。果然再看徐向澜的神情,对方明显很满意。
  “唱歌这事情,大半都要靠老天爷赏饭吃,到了余年这里,老天爷应该是赏了一桌豪餐盛宴!”徐向澜偏头跟孟远说话,“当时在跟宁制片争,到底是选余年还是尤优,我还拍桌子打赌,说余年肯定红的比尤优快,走得也会比尤优远。”
  孟远没附和,只是替余年谦虚道,“他是新人,路才刚刚起步,未来怎么样都还说不好。”
  谁知徐向澜摇头,“天分和勤奋缺一不可,正好他两样都占着。”
  余年发挥很稳定,录的时候嗓子状态也好,一首歌返了三次就录好了。取下耳机,余年朝录音室的老师鞠躬道谢。
  等人出来,徐向澜亲自把旁边的水杯递给他,“今天晚上还有个重要的饭局,说投资的事情,我就不请你们用晚饭了。”
  孟远接话,“徐导有安排,我们自然就不耽搁您的时间了,不过我之前就听说,您新片子的投资不是已经齐全了吗?”
  徐向澜摆摆手,“也是运气不好,出了点波折,寰宇撤了资,得找下家。我这次出剧组这么久,一方面就是为这个。”他又压低了点音量,“之前不是报道了吗,谢氏的一个董事出了车祸,都没有送医院抢救的机会。看这风向,那边高层又要洗牌,寰宇撤资就有这件事的影子,估计是要把能收回去的资金都收回去。”
  他又笑道,“不说了,我先走了。”
  送走徐向澜,余年起了个话头,“孟哥,徐导新片撤走的资方是寰宇?”
  “对,寰宇投资,背后站着的是谢氏的董事,好像是姓丁。寰宇出手大方,不少名导制片都喜欢跟他们合作。”孟远只当余年好奇,又道,“不过这次,徐导确实得发愁,这笔资金占比很大,撤走之后留下的窟窿要填回来,肯定得费不少的劲。”
  姓丁?余年记下来,自然地换了话题。
  谢游回家时,天已经黑透了。秋天的夜风有些凉,他一路进到室内,发现沙发上,阮云眉还等着他的。
  “妈,我回来了。”
  阮云眉眉目舒展开,拢着披肩站起身,语调柔和地关切道,“饿不饿?我让厨房炖着汤,你这几天加班加得晚,自己也要多注意着身体。”
  “嗯,下次您不用等我,早点休息。”
  阮云眉拉了拉白色的羊绒披肩,见谢游清瘦了几分,心里心疼,但没表露出来,只是笑道,“妈妈帮不了你多少,但我也没办法在这个时候,自己高枕而卧。”
  谢游点了头。
  “对了,逍然过来了,就在你书房里,等了挺久了,你要不要先上去看看?”
  打开书房门,谢游一眼就看见了曲逍然——靠在沙发椅上睡得正香。他也没把人叫醒,径自踩着地毯过去开了电脑。
  没一会儿,曲逍然脑袋一偏,自己一个激灵先醒了过来。揉揉眼睛,看见谢游,他打了个哈欠,含糊不清,“你回来了?”
  谢游这才开口,“有事?”
  “有有有!”曲逍然骤然清醒过来,赶紧坐直,“谢小游,我今天看了眼你家年年有余的行程表,他前两天把徐向澜电影的推广曲录了,然后后天上午一大早,就要飞剧组拍戏,他那个剧组特别远,沙漠戈壁那边,估计得半个月才回来。”
  “半个月?”
  松了松领带,谢游迟疑许久,才道,“明天我去你公司找你。”
  懂了谢游是想干什么,曲逍然激动,“那我就恭候谢总大驾光临了!”
  余年上完表演课,又接到了郁青的电话。
  “这鬼地方真的难过,年年你过来的时候,顺便帮我带点东西。我家钥匙你有一把,直接开门进去拿就行,列的单子我一会儿发给你。”
  余年应下来,“吃的呢?要带吗?”
  郁青叹气,“吃的就算了,老娘好不容才瘦了五斤下来,真是快要了我的命!对了,你过去的时候注意一点,虽然都知道我在外面拍戏呢,但难保有狗仔还蹲守着。”
  “嗯,姐你放心。”
  挂断电话,余年先大致看了看郁青发来的单子,基本都是日用品,可以晚上过去收拾整理。又看了眼时间,马上十二点半了,想起早上孟远说的,让他十二点半去一趟曲总的办公室,余年干脆拎着水壶就进了电梯。
  星耀大厦的五十一层他来得极少,从电梯出来,秘书位上也没有人,整层楼都空荡荡的没有人声。
  这时,“啪嗒”一声,办公室的门打开了,一个穿着黑色西服和白色衬衣的人走了出来。
  余年怔了怔。
  黑色皮鞋踩在光亮可鉴的地板上,发出规律的脚步声,像是敲在人耳膜上。谢游一步步走近,最后停在了距离余年两步远的位置。
  周遭的空气里,忽然就充斥着雪松清冽的气味,余年不自觉地笑了出来,“你好像瘦了,最近……还好吗?”
  “嗯,很好。”谢游贪婪地用视线描摹着余年的轮廓五官,没到十秒,又极为克制地移开视线的焦点,将手里提着的袋子递给余年。
  余年伸手接下,发现精美的口袋里装着的是灰色的保温桶。想到了什么,他的笑容不由扩大。
  谢游的视线落在余年的袖口上,眸色温软了几分,又有些不易察觉的忐忑,“你喜欢吗?”
  “袖扣吗?”余年顺着他的视线,翘起唇角,“非常喜欢,袖扣特别漂亮,你眼光很好,谢谢。”
  被夸奖了一句,谢游心满意足,微红的耳朵尖藏着开心,他微微侧头掩饰,“那我先走了,希望你拍戏顺利。”
  电梯门打开又闭合,徒留躲在办公室门后边的曲逍然咬着拳头直叹气——太怂了!太没意思了!枉费本少爷还花尽心思给你清场约人,崽崽,我对你真的很失望!
  

第35章 第三十五块小甜糕
  下了飞机; 又坐上剧组过来接机的车,足足开了小半天; 才到了剧组的驻扎地附近。
  施柔手挨着车窗玻璃往外看风景; 兴奋地扭头跟余年说话; “我第一次见到戈壁,年年以前来过戈壁吗?”
  余年点头; 笑着回忆道,“以前跟外公一起来过; 不过那时候还很小,应该还没到十岁。只记得白天特别热,晚上又特别冷,到处都很荒凉; 外公很忙; 我就在旁边自己玩儿沙,等回家外婆看见我,我已经黑得她都不敢认了。”
  施柔捂嘴笑起来; “完全没办法想象年年你黑黑的样子!”她又好奇地问开车的司机,“大叔,附近有什么好玩儿的吗?”
  司机伸手指了一个方向; 用不太熟练的普通话介绍道,“你们要是有空; 可以去那边看看,那里十几年前挖了一个佛窟出来,据说有很多几百上千年的经卷; 还有不少器物,后来直接修成了一个博物馆,挺小,但东西好啊,价值连城!”
  余年想起外公看到佛窟,以及那些在黄沙下掩埋了千百年的文物时,感叹的也是这一句——价值连城啊!
  车开进剧组的范围内,终于有了人气。司机跳下车,拉开车门,等余年和施柔下来了,又绕到后备箱开始卸行李。
  余年刚下地站稳,就从后面被一巴掌拍到了背上,“来了?”
  余年回头,先笑了出来,“姐!”他仔细看了看,“姐,你没骗我,皮肤真的差了好多。”
  “滚!”郁青戴着大大的口罩,语气凶巴巴的,眼睛却含着笑。她顺手扔了个厚实的口罩给余年,催促,“快戴上,这里风沙大得不行,一口气半口沙,我感觉自己肺里全都是沙子!”
  余年听话地戴好口罩,说话也变得瓮声瓮气的,“你没在拍戏?”
  “我的戏都差不多了,排得不紧,”郁青挑眉,“怎么,亲自来接你还不开心了?”
  余年连忙道,“当然没有,郁青女侠来接我,是我的荣幸。”
  这个称呼是小时候郁青看了武侠小说,一心想当一个仗剑江湖的女侠,非逼着余年叫的。现在听来,郁青自己先笑得停不下来。
  行李全都卸了下来,大部分都是郁青的东西,余年自己只有一个行李箱一个背包。见郁青的两个助理过来搬行李,余年指指其中一个箱子,“里面有一罐辣酱,要不要先拿出来?”
  郁青眼睛都亮了,“卧槽,老娘小时候没白带你玩儿!”她又压低声音,“我们悄悄的,先别拿出来,也不要暴露给别人知道了,不然这一罐辣酱百分百过不了今晚!”
  余年眨眨眼,应了声好。
  先去找徐向澜和宁制片报到,又挨着挨着跟剧组的人打了一圈招呼,也没多久,天色就暗了下来。
  余年住的地方是一个板房,空间不大,里面就摆着一张单人床,一张可以放点小物品的桌子,还有一个衣架子能挂衣服。从窗户望出去,是皎皎的孤月,以及苍凉的旷野。
  余年停下擦桌子的动作,站着看了一会儿,忽然觉得世界都变得更加浩渺了。
  他自己带的东西不多,很快就收拾整齐了。徐向澜敲门进来时,打眼一看,笑道,“哟,小余生活习惯挺不错啊!”见余年要站起来,他连忙抬起手掌往下压了压,“不用客套,就坐着说话。”
  余年点头,“谢谢徐导。”
  徐向澜自己随身带了一张小马扎,随意找了个位置坐下跟余年说话,“要是生活上有什么不方便不适应的,就跟生活制片说,能满足的我们一定满足。”
  见余年点了头,他又问,“剧本背熟了吗?”
  余年有些不好意思,“背熟了,不过我以前没拍过戏,可能还要徐导多费费心。”
  “这没关系,只要你认真学,我就认真教,谁不是一步步从新人走上来的?我当年还不是连摄影机都不会开!”
  徐向澜拧开保温杯喝了一口水,“你的戏在这个取景地就能拍完,我们抓紧时间,你的部分拍完了,剧组也就差不多快能杀青了。”他又笑道,“我心里算了算,这部戏都拍了大半年了,时间确实不短,组里大家都累。”
  这时,传来了“笃笃”的敲门声,像是敲门的人刻意放轻了力道,声音很低。徐向澜顺手开了门,就和门外的郁青看了个对眼。
  徐向澜眼睛利得很,“郁青,你包里揣的什么?”
  郁青不说话。
  徐向澜很有招儿,“你要是不说,我明天就让你一场戏NG二十遍。”
  “艹!”郁青心里气,但受不了连着吃NG,不情不愿地把一瓶辣酱从外套口袋里掏了出来。
  徐向澜哈哈大笑,“郁青同志,我们整个剧组就是相亲相爱的一家人,有福要同享啊!”
  很快,周边几个板房住着的人全知道了,剧组惊现了一瓶辣酱!于是一人分一点,一瓶辣酱没撑过十分钟。知道是余年千里迢迢带过来的,还都笑眯眯地凑过去说了声谢谢,气得郁青想跟徐向澜打一架。
  第二天一大早,余年没让人叫,自己就起来了。服化组的工作人员一边打哈欠,一边把他带到化妆镜前坐下,笑道,“你昨天带过来的辣酱,完全拯救了我的味觉!你都不知道我到底是有多久没尝过那个味儿了!”
  另一个叫唐妮的化妆师连连点头,“对!我现在就觉得,辣酱才是人间美味!”
  余年听笑了,“早知道我就应该带一箱过来的,这样说不定能大家一人分到半瓶。”
  “还是不要了,拿一箱过来,年年就太辛苦了!”说着话,唐妮摆开一大排化妆刷,“我先帮你把头套妆面弄好,完了我们再试衣服,行吧?”
  余年笑着点头,“好的,谢谢。”
  整个过程花了快两个小时,等余年装扮妥当后,唐妮忍不住翻出手机,连着拍了好几张照,各个角度各种滤镜,一边拍还一边感慨,“年年你穿古装气质是真的好!徐导眼神竟然都没退化,把你这颗珍珠找出来了!”
  余年站在原地配合着拍照,正准备开口,门从外面被打开,徐向澜走进来。一对上余年,脚步就停住了,徐向澜把人上下前后仔细打量了一遍,眼也不转地吩咐道,“把那把折扇拿过来!”
  唐妮闻言,从箱子里找出一个长方形的盒子,打开后,从里面取出了一把折扇。
  徐向澜看着扇子,嘱咐道,“这是我以前特意去一个前辈那里求来的几把折扇之一,这次真的是下血本了才拿出来当道具,可千万别弄坏了!”
  余年小心翼翼地打开,瞳孔微微一缩。
  雪白的扇面上,用墨迹写着“风雅”两个字,字迹如长风拂雪,角落印着私章,古拙的两个字——修宁。
  是外公的字。
  余年呼吸都放轻了,手执着折扇,颔首道,“我一定会很小心很小心的。”
  穿着戏服拍完定妆照,余年找了一张小马扎,坐在边上围观拍戏。他还拿了纸笔,写写画画地做笔记。
  徐向澜看见了,支使自己助理,“这态度确实端正,你过去问问余年,有没有什么不懂的地方,有的话你就给他好好讲讲。”
  临近中午,到了余年的戏,徐向澜没想为难他,让他先演最简单的一幕适应适应,找找感觉。
  在风沙吹了百年的玉阳关外,一座茶寮破破烂烂,像是再来几阵风,就能将这里全然掀翻。一个身着布衣短打的莽汉,将手里的铜环大刀拍在桌面上,木桌像是承受不住力道一般,发出“咯吱”的刺耳声。
  他凶神恶煞地看向侧旁,“你是何人?”
  坐在不知道用过多少年月的方桌前的,是一个白衣华服的青年,他也不嫌弃,淡然地喝下浑浊的茶水,将空了的粗糙茶碗放下,抬眼看向问话的人,轻轻挑唇,笑若流风回雪,“东都,顾玄宁。”他咬字很轻,“告诉你家将军,我要见她。”
  “卡。”
  余年坐在长木凳上,忍不住做了一个深呼吸,才忐忑地看向徐向澜,“导演,拍的能看吗?”
  徐向澜笑出声来,“你怎么问得可怜巴巴的?第一次能出这样的效果已经不错了,就是动作还稍微有些不自然,没事,我们再来一次,各部门准备了!”
  剧组的生活余年适应得比预计得要快,他对谁都是眉开眼笑的,没上戏的时候,就拿着个馒头,坐在小马扎上观摩做笔记,边看边吃。
  有时候徐向澜郁青他们都忙,余年就会去问那些在大小剧组混了十来年的群演,哪里哪里到底该怎么演,自己再仔细琢磨。几次下来,他吃NG的次数也越来越少。
  办公室。
  秦助理将文件递给谢游,低声道,“最近几天,丁兆先都在寺庙里吃斋,没什么动静。”
  “吃斋?”谢游签字的手没有停顿,“我让你盯着的那两个人呢?”
  “很安分。不过宋克意外去世,他的三个孩子正在争夺遗产,丁兆先的这两个人分别和宋克的长子次子有接触,应该是对宋克生前持有的股份有意。”
  “知道了。”谢游将笔合入笔盖,起身,“安排车。”
  一路到达地下停车场,秦简上前,帮谢游拉开后座的车门。坐下后,谢游不经意地看见对方搭在方向盘上的手——他没见过这个人。
  谢游推开还没关严的车门,下了车。
  秦简疑惑,“谢总?”想到什么,他脸色微变。
  谢游轻轻朝他摇头,嘴里说道,“我有一份文件忘记了。”
  原路往回走了两步,谢游停下步子,再次转身,走到车边,朝驾驶座上的司机吩咐道,“你把车开出去。”
  对方没有动。
  谢游眸色一暗,字字清晰,“开出去。”
  这时,跟在谢游旁边的保镖也发现不对,屏气凝神。
  谢游看着驾驶座上一动不动的人,声音冰冷刺骨,冷笑,“丁兆先是怎么吩咐你的,你就怎么做,懂?”
  轮胎碾在砂砾上,发出窸窣的声音。郁青裹着纱巾戴着宽沿帽子,几乎把脸遮了个严实。余年坐在副驾驶上,正仔细看着手机屏幕的右上角的图标,“姐,往这边走真的信号会变好?”
  “真的,我就这条路记得最熟。”郁青熟练地打着方向盘,“剧组驻扎那里,人多,信号还时好时不好的,糟心得很。”
  又开了没一会儿,郁青踩下刹车,“就是这里了,你看看网速怎么样。”
  余年试了试,欣喜,“能刷出视频了!”
  郁青点点头,放下座椅靠背,“那你自己玩儿手机,一会儿半夜我还有场戏,先睡会儿,到时间了记得叫我。”
  “好,你安心睡吧。”
  余年怕吵到郁青,自己裹着厚外套下了车,也没敢走远,借着车前灯的光,在旁边找了块石头坐下。
  他想了想,先开微博翻了翻,谢游的更新还停留在之前,没有新的。他又照例去看了看财经和社会新闻,也都和他想了解的不沾边。
  就在余年准备退出时,突然刷出了一条新闻。看见标题里有“车祸”两个字,他呼吸一颤,飞快地点了进去。
  新闻的标题是“幽灵车”,报道称,在傍晚,一辆限量版豪车冲破大桥围栏,坠入江中,打捞起来后,发现车上空无一人,司机也没了踪影,连尸体都没找到。经过核实,车主姓谢,后续情况还在了解中。
  看到“谢”字,余年呼吸一窒,两秒后,他几乎是抖着手点开了通讯录,找到谢游的名字,拨号。
  在通话中。
  通话中——是不是说明,是安全的?
  深深地喘了一口气,余年正想再拨过去,就在这时,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余年看着屏幕上显示的陌生号码,点了接听。
  对面没有人说话,只能听见呼呼的风声,像是撕扯着耳膜一样。
  “是……谢游吗?”
  好几个呼吸后,才有略显清冷的声音回应道,“是我。”
  余年绷紧的肌肉放松下来,直接仰躺在了沙地上,轻笑出声。
  “我现在在戈壁,今夜的星空很美。”
  谢游站在坠车的江边,看着寒潭深渊一样翻卷而过的江水,忽然觉得彻骨的冷意被驱散,再次回暖。
  


第36章 第三十六块小甜糕
  余年仰躺在干燥的沙地上; 也不在意衣服是否会被弄脏,他看着天上的群星; 出口的声音显得很温柔; “谢游; 你最近还好吗?”
  问完,他自己又忍不住低低笑起来——这个问题; 在曲逍然办公室外面遇见时,他也问过。当时谢游回答的是; 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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