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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我很穷[娱乐圈]-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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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捂捂心口,心有余悸,“我在星耀工作了六年,只碰见过一次,谢总脾气不太好,气势也冷得不行,靠近他方圆一米都快被吓死了。”
  余年倒没这么觉得。他对谢游的印象大概是长得很好看和不善言辞,没感觉到害怕。
  另一边,谢游拉上车门,又隔着车窗往电梯的方向看了看。
  ——嗯,交换了姓名。
  作者有话要说:  谢总:很开心。
  


第5章 第五块小甜糕
  时间一天一天过得很快。
  余年不知道是因为自己的态度,还是孟远私下里特意去打过招呼,之后都再没有人来拦他的路。但相应的,他也没有朋友。有时会和用旁边练习室的人碰见,但对方看他一眼,就会急匆匆地快步走开。
  安成扔了条白毛巾给余年,靠着门框,自己拧开饮料喝了一口,“安老师心灵小课堂开讲了,”他指指快消失在拐角的人,“会不会心情不好?很明显,你被针对和排挤了。”
  余年接下毛巾擦了擦脖子上的汗,听安成问,他摇摇头,笑着回道,“我知道自己想要什么,现在应该做的是什么。”
  安成站直,“你倒是清醒。”他在星耀当了七八年的舞蹈老师,教过不少艺人,有的火有的凉,人人都有不一样的际遇,但他敢说,余年的心性,绝对是拔尖的。
  他伸长手臂,拍在余年肩上,“道不同不相为谋,不要把时间心力花费在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上,好好学好好练,你会一飞冲天的。”用手指点点自己的眼角,安成笃定,“你安老师的眼光,不会错。”
  余年捏着微微湿润的白毛巾,眼里是细碎的笑意,“嗯,借您吉言。”
  十二点准时下课,施柔进来,说孟远让余年下了课就去他的办公室一趟。
  “应该是要开一个小会,午饭孟哥叫了酒店的外卖。”
  余年点头,手里拎着没喝完的饮料瓶,乘电梯到了42楼的经纪人部。
  一开门就是一股食物的香味,余年也没客气,打了声招呼就坐下开吃。练了一上午,他是真的饿。
  孟远挺乐意余年不和他客气的,转转手里的手机,直入正题,“今天主要是聊聊你的人设的问题。”
  余年说话的时候会习惯性地放下筷子,“是讨论出结果了吗?”他前两天就听孟远提过,正在拟定他对外的人设形象。
  “没错。”孟远上下打量余年。练了大半个月的舞蹈形体,余年本来就吸引人视线的身形气质更夺目了。身上只穿了件纯白色的宽大棉质T恤,硬是像马上能往灯光下一站,开始拍画报一样。
  孟远顺口问了一句,“你身上的T恤多少钱?”
  余年扯扯衣服,“这件吗?十九块九买的,特价,我买了一打,换着穿。”
  孟远:“……”
  上次余年找他预支工资,孟远就知道余年手头不宽裕,但没想到不宽裕到了这个地步!
  拿手机的尖角磕了磕桌面,孟远突然开始怀疑,自己对余年人设的决定到底对不对。
  不过,再看了两眼余年的外形气质,他又没了迟疑,“讨论出来的,是对外塑造‘贵公子’的人设。”
  余年听得认真。
  “近两年圈里不是没有往这个方向包装的,但都没成功。在我看来,‘贵公子’这个人设,只要是包装好了,不崩,那不管是吸粉的速度,还是以后代言的水平,都会有质的不同。”
  孟远盯着余年吃饭喝汤的小细节,越看越有信心,“这也是我结合你自身情况定下的,你底子在这儿,艹这个人设肯定崩不了!”
  余年放下手里的汤勺,勺柄和碗沿相碰,却没有发出丁点儿声音。他点头,“我相信孟哥的决定,那我以后需要做什么?”
  孟远摆手,“你就保持你现在的状态就行,真的特别能唬人。”他感叹,“就说你身上的T恤吧,一眼看过去,至少九百九十九!”
  余年眼里晃开笑意,“当时我买了一打,一共十件,老板还打了折,算下来一件只要十六块。九百九十九可以买六十几件了。”
  这一刻,孟远又开始怀疑,这个人设到底定的对还是不对了,就问,哪个贵公子穿十六块钱一件的T恤?
  真是令人发愁。
  一旦定下了路线,方向就清晰了。《天籁》录制在即,孟远拉着团队开始一步步筹划,怎么将余年更好地推出去。反倒是余年自己没什么事,依然重复着之前的步调,每天按时上课。
  很快就到了八月。
  余年按照约定时间到了演播厅门口,被何丘柏的助理领了进去。何丘柏穿着件皱巴巴的格子衬衫,手上捏着瓶矿泉水,见余年和孟远过来了,朝旁边的人吩咐了几句。
  三人到了后台的休息室,关上门,嘈杂的声音被隔绝开,室内安静下来。
  何丘柏不顾形象地坐到沙发上,声音沙哑,“我他妈三天没好好睡一觉了,逮着谁都想骂!”
  孟远带着余年坐到沙发上,挑眉,“火气这么旺?来跟爸爸说说?”
  何丘柏顺手把旁边的抽取纸砸到孟远身上,笑骂,“别瞎哔哔,当我老子,就不怕折寿?”被这么一打岔,他情绪松弛了些,坐直,看向一边笑着没插话的余年,问,“对《天籁》了解多少?”
  余年很快回答,“一共录制八期,其中七场淘汰赛,最后一场是留下来的人进行总决赛,定下排名。第一场五个人上台,由观众和评审团打分,最低分被淘汰,剩下的四个人连同补上的新人一起进入下一场比赛,继续同样的赛制。”
  何丘柏拧开手里的矿泉水瓶喝了一口,“嗯,《天籁》的看点在于,参赛的都是出道没多久的歌手,或者像你这样的纯新人,会很有新鲜感。第二就是一场淘汰一个人,轮换非常快,总有新面孔。但一直留下来的,绝对会被所有观众记住。”
  他将只剩一半的矿泉水瓶放在桌面上,注视着余年,“有信心留到最后吗?”
  余年没有谦虚,神色坚定,眼里像是弥漫着光,“有。”
  何丘柏抚掌大笑,“好!就是要有这份志气!老孟和我没看错你!”
  第二天才开始正式录制。在演播厅熟悉了几圈后,孟远怕余年紧张,自掏腰包请吃饭。
  车一路开到了城西,天色渐渐黑下来,驶上一段狭窄的石板路后,两边的路灯昏暗,孟远放慢了车速。
  见余年往外车窗外看,孟远顺着视线也看了一眼,“你应该很少来这边吧?我们在清溪路,刚刚路过的是思宁公馆,挺老的一个宅子,好像现在还有人住。据说宅子主人好像出自——”
  “青山余氏。”
  “对,就是这个。还挺巧,跟你一个姓氏。”孟远仔细看着前面黑黢黢的路,评价了两句,“住这边倒是清幽,车不多人不吵,但去一趟市中心得一个小时,挺费劲。”
  “对,是挺不方便的。”余年在心里补充,要是遇上上班高峰期堵车,路上要花差不多两个小时,必须提前起床出门。
  路越开越窄,又过了好几分钟,孟远才停车。
  “到了,今天你孟哥请你吃私房菜,给你打打气!”
  余年下了车,站在青石地砖上活动了手脚,打量四周。孟远说的私房菜馆是一栋老式洋房改建的,从大门进去,建有一座小拱桥,水面上浮着几丛睡莲,夜风里含了几缕茉莉的清香,让人心思自然而然地沉静下来。
  孟远走在前面带路,“这家餐馆味道很不错,就是地方太远,还不好找,也不打广告,全靠口碑相传。”
  越往里走,花木越繁盛。小路拐过弯时,余年低头经过一簇垂枝蔷薇,忽然感觉身后有一道视线落在自己身上。他停下脚步回头,就看见谢游站在不远处,正眼神专注地看着自己。
  余年下意识地笑开来,打招呼,“谢游?”
  谢游在原地多站了几秒,像是犹豫什么,接着,迈开长腿走到余年近前,抿唇,低声道,“别动。”
  余年仰头看他,听话地没动。
  谢游抬手,从余年头发上取下了两片淡粉色的蔷薇花瓣,下意识地捻捻手指——头发好软。
  余年看见他指间的一点粉色,笑道,“谢谢你。”又问,“你也到这里来吃饭?”
  谢游捏着花瓣,将手揣进口袋里,“嗯,和朋友。”
  “我也是,和我经纪人过来吃晚饭。”余年往后退了小半步,轻快道,“那我就先不打扰了,祝你和朋友用餐愉快。”
  谢游垂眸看着余年,轻声回道,“好。”
  余年总觉得对方好像突然有些……不开心?但看谢游表情没什么变化,或许是自己的错觉?
  等余年的背影不见了,谢游还站在原地没动。不多时候,曲逍然的声音传过来,“门口最后一个车位都被占了,害我把车停老远,你是不是等——”烦了两个字还没说出来,曲逍然的声音就卡在了喉口。他震惊地看着谢游,“你你你……你在笑?”
  谢游一秒收回嘴角不自觉露出的笑容,恢复了平日里冷淡的表情,“你看错了。”
  曲逍然还有些恍惚,“我也觉得我看错了,肯定看错了!”他又偏着头仔细观察谢游的神情,肯定道,“不过你心情好像挺好,这个我绝对没看错!我不就是去停了个车吗,这是遇见什么好事了?”
  谢游视线落在落了一地蔷薇花瓣的青石板路上,隔了几秒给出答案,“蔷薇花很好看。”
  曲逍然抬头看着路边满架的蔷薇,疑惑,“粉的白的,也没多好看啊……”
 


第6章 第六块小甜糕
  余年跟着孟远坐进包厢,窗外花木扶疏,枝叶借着路灯的光打落在雪白的墙壁上,留下水墨一般的影子。
  孟远伸手递了一份用毛笔写出的菜单给余年,“这段时间你上课也辛苦了,想吃什么随便点,别怕会把你孟哥吃穷。”
  余年接下菜单,也没客气,点了一荤两素。孟远又补了一荤一素一汤,之后摇了桌边放置的铜铃,两个身穿深青色刺绣旗袍的女侍应推开门走进来,收走了菜单。
  等上菜的这段时间孟远也没打算白白浪费。
  “趁现在空着,我跟你说说明天要你和一起录节目的另外四个人,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嘛。”
  余年喝了口泛着涩意的花茶,笑道,“我原本正打算问这个问题的。”
  孟远也不废话,“《天籁》的保密工作做得向来很不错,事先只扔大价钱给节目宣传预热,但从来不提参加比赛的都有谁,也不会提前告知参赛的歌手。
  因为这个,不少不温不火的新人十分积极地蹭了一波热度,顺便也替节目组炒了一波热度。”
  余年捧着用青竹做成的杯子,好奇,“那孟哥您是怎么知道的?”
  “这还不简单?我堂堂正正地从老何那里看来的名单啊。”孟远理直气壮,说完自己也笑了起来,“我跟你数数。一个是叫赵若,两个月前唱过一部偶像剧的片尾曲,声音属于甜美那一挂,唱功一般。”
  “第二个是许萱,一个新出道的女团的成员,能唱能跳,算是她们团里人气最旺的,这次参加《天籁》,肯定是想往实力派上靠,再圈一波人气。”
  孟远评价,“这两个女歌手横向比较,赵若弱不少。再来三个男歌手,你,方怀,夏明希。”
  余年接话,“我知道方怀,他之前出了一支单曲。”又补充,“是柔柔姐帮我整理了一下近段时间新人歌手的资料。”
  “她挺细心的。”孟远手指敲了敲桌面,接着道,“但这个方怀我其实没放在眼里,他艹的是腼腆暖男的人设,形象气质实力都只能算中游,说实话,孟爸爸我还看不上。”
  余年翘着嘴角笑起来,也听明白了,“所以压轴的,是夏明希?”
  “是他。”孟远感慨,“含着宝石汤匙出生,说的就是夏明希。”他往下说,“夏明希的爸爸叫夏渊,妈妈叫张阑,歌王和影后红了几十年,长盛不衰,就他一个独子,祖传粉丝已经就位,只等他出道了。而且我见过夏明希两次,真的是挑着父母的优点在长,和你一样,是纯靠脸就能火那个类型。”
  余年摸了摸自己的脸,笑着强调,“孟哥,我明明是准备靠才华的!”
  孟远也笑,“是是是,明明可以靠脸,偏要靠才华,任性!”
  两人端着花茶干了一杯,孟远总结,“所以第一轮被淘汰的多半是赵若。我对你的要求,是稳扎稳打慢慢来,让所有看这个节目的观众都记住你就行。”
  余年没说话,垂手晃了晃竹杯,思忖几秒道,“孟哥,我之前练舞的时候冒出了一个想法,不知道能不能行。”
  孟远挑眉,“说说看?”
  余年简单地把自己的想法说了,有些不确定地等孟远表态。孟远摩挲着竹杯,打量余年,眼里全是笑,“我觉得我可以回去准备通稿了。”
  余年轻咳,有些不好意思,“您觉得能行吗?”
  孟远吸了口气,忍住了没伸手拍桌子,“当然行!怎么不行?明天就跟老何沟通沟通,他肯定也同意!”他不能再清楚这里面的套路了,“谁都想先声夺人,你这个想法就非常不错!”
  这时,响起了敲门声,包厢门从外面被打开后,点好的菜依次上了上来,一个身穿深青色旗袍的女侍应,在一旁温言细语地讲解菜品的做法和用到的原材料。
  上到最后两道菜时,孟远疑惑,“这两道菜我们没有点,是不是送错了?”
  女侍应笑意盈盈,“这道豆豉酱烧黄鱼和鸡汁鱼腩羹是我们主厨师傅送与两位品尝的。”
  听见这两个菜名,余年才注意到最后上上来的两道菜,他愣了愣神,迟疑道,“请问……主厨师傅是不是姓沈?”
  女侍应微笑点头,“是的。”
  孟远听明白了,“认识的人?”
  余年点头,“嗯,认识的人。”
  等女侍应关门出去了,孟远还有些惊奇,“我来这里吃过好几次,沈师傅脾性大得很,多少老饕想见一面他都不耐烦见。做菜也随心情,要是心情不好,不管给多少钱都不做。”
  他看着多出来的两道菜,估摸着道,“应该是看见你来了,想见见你,但不好贸然打扰,干脆送两道菜来探探路。我倒觉得,要是没有深仇大恨,可以吃完饭去见一面,说不定以后我沾你光,过来次次都能吃到沈师傅的手艺。”
  余年浅笑,“嗯,那吃完饭孟哥你等等我。”
  饭后,跟在女侍应身后,余年左拐右拐进了后厨。
  沈味一见余年,眼睛就红了。
  余年好笑又无奈,“沈叔,您要是哭了,我可是要笑话您的。”
  沈味闻言揩了揩湿润的眼角,又将余年上上下下打量了好几遍,“小少爷,您都还好吗?”
  余年拿数据安对方的心,“我都还好,比三年前长高了几厘米,也重了不少。”
  沈味不放心,“老夫人去世后,我就不应该听您的话走的,留下来,好歹也能给您一天做两顿饭。”他在余家当了三十年的厨子,可以说是看着余年长大的。
  听了他的话,余年有一瞬间的恍神,回神又笑道,“家里只剩我一个人了,我之前又在读大学,一直住在学校里,也没有您发挥的机会啊。而且我自己现在也会做饭了,不会饿瘦的。”
  沈味皱眉,“怎么能让小少爷您自己下厨?我——”
  “沈叔,”余年打断他的话,声音轻了些,“我总要学会自己一个人生活的,我也长大了。”
  沈味没再说下去,叹了声气,把话题转到了餐食上,“豆豉酱烧黄鱼和鸡汁鱼腩羹您从小就爱吃,我挺久没做过了,也不知道合不合您胃口。”
  余年故意睁大眼睛,夸张道,“怎么可能不合我胃口?我一个人解决了两盘菜,就差把盘子也吃了!”
  沈味笑起来,眼角皱纹都带着温和,“小少爷还和小时候一样,喜欢哄我开心。”
  两个人又聊了几句,余年不好让孟远多等,没有多留就准备回去了。走之前想起孟远说的,又道,“和我一起过来的朋友很喜欢吃您做的菜。”
  沈味脸上的笑纹愈深了些,“小少爷的朋友就是我的贵客。”
  余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脸上多了几分少年气,“谢谢沈叔,我下次馋了的时候,再来找您煎条小黄鱼吃。”
  从后厨出来,余年一个人沿原路往回走。夜风清凉,带着草木的浅淡气味。他被勾起了不少回忆,之前着急着搬出来,现在却突然有些想家了。
  只是那个家,就剩他一个人了。
  谢游原本是受不了曲逍然打游戏时的聒噪,才出来散步,没想到会再次碰见余年。
  很巧。
  在旁边安安静静地站了一会儿,发现余年像是在发呆,他犹豫着,还是走近,“余年。”
  听见有人叫自己名字,余年回过神,见是谢游,笑道,“你出来散步?”
  “嗯。”谢游谨慎措辞,“你心情不好?”
  余年摇头,“没有,只是想起了一些以前的事情。”他又笑道,“我明天就要去录制《天籁》的第一期节目了,说实话,其实还是会有一点紧张。”
  “不要紧张。”你肯定是第一。
  但保险起见,谢游已经在脑子里计划怎么独家注资这个节目了。
  余年没有再继续说下去,他虽然和谢游见过几次,但并不熟悉,想来对方应该也没有这个闲暇听自己的心情。
  他轻轻吁了口气,重新看向谢游,笑着道别,“我经纪人还在里面,我就先回去了。”
  眼角余光扫见一抹淡粉,余年抬手,将落在自己肩上的几片蔷薇花瓣,顺手拂了下去。
  谢游遗憾地收回了还没来得及有动作的手。
  


第7章 第七块小甜糕
  第二天一大早,余年就和孟远、施柔到了演播厅。他们到得很早,何丘柏正一脸睡眠不足地窝在椅子里吃早饭,见他们来了,没什么精神地打招呼,“早饭吃了吗?”
  “吃了来的,”孟远“啧”了几下,“这么惨?你这是又一晚上没睡?”
  何丘柏喝了两口豆浆,“嗯”了一声,“快天亮的时候在椅子上眯了两个小时,”他语调一变,提高声音吼道,“我他妈还要说多少遍?灯光别打七号光,拍鬼片呢!”
  灯光师远远应了一句,何丘柏没心情吃早饭了,扔下豆浆,看向余年的眼神倒是温和不少,“老孟昨天跟我说了你的想法,虽然只加了一个小细节,但舞台效果肯定会很不错,我已经让造型师安排好了。”
  余年笑着道谢,“谢谢您,费心了!”
  “谢什么谢,我还指望着你和夏明希帮我扛收视率和热度呢,热搜我都买好了。反正你有什么奇思妙想都说说,大家一起研究。”
  何丘柏摸摸胡渣凌乱的下巴,“你来得最早,先去走位彩排。这是你第一次上台,虽然我们是录播,后期会剪辑,但还是尽量不要出差错。时间充足,我们多走两遍看看。”
  这也是孟远的打算。
  余年虽然不怯场,也被霍行和安成拉着补了不少舞台常识,但听一千遍也不如一次实践有用。要是录制的时候出了小差错,后期会减掉或者拿其它的镜头补,孟远表示:余年的镜头,有一个是一个,一个也不能少!
  余年记忆力很不错,走第一遍位的时候,还会犯新人常犯的小错误,被纠正之后,第二遍就完全挑不出毛病了。
  何丘柏在台下看完,朝余年招手,等人过来了,他吩咐道,“一会儿正式彩排,我会让音效组跟上。现在我教你,以后不管上什么节目,都要把每一次彩排当成正式演出来做,这样就算是直播,也不会出差错,自己心里也踏实不慌。”
  余年认真点头,感激道,“我记住了。”
  何丘柏扣了顶鸭舌帽在头上,盖住乱糟糟的头发,“嗯,牢牢记着别忘了,你以后路还长。”
  正式彩排走了两遍,何丘柏拉着灯光师到旁边训去了,孟远去找摄像看总体效果。余年调整呼吸,接下施柔递过来的毛巾,擦了擦跳舞弄出的一额头的汗。
  这时,一道声音传过来,“我还以为我是来的最早的,没想到你竟然比我还早!”
  余年偏头,一张五官明艳的脸就闯进了视线里。
  而对方因为余年突然偏头,也眨巴着眼睛愣了两秒,“你……你漫画里走出来的?”
  余年笑弯了眼睛,“我也正想说这句话!”他伸手,“我是余年,年年有余那两个字。”
  夏明希开开心心地握住余年递过来的手,“我叫夏明希,光明的明,希望的希。”他收回手,抓了抓自己半长的栗色头发,嘟嚷,“我还以为我是来得最早的,结果你竟然比我还勤奋,彩排都走了两遍了!”
  余年接过施柔递过来的水,拧开喝了一口,“我早上醒得早,醒了就睡不着了,干脆提前过来看看。”
  夏明希连连点头,“早点过来是对的,录制的时候很容易紧张,一紧张就容易出错,多排排肯定没毛病。”他说着,从包里掏了半天,掏出一包小饼干来,“给你,以后我们就是朋友了!”
  余年伸手接下来,直接拆开吃了。嘴里叼着饼干,也从自己口袋里摸了颗薄荷糖出来,递过去,笑着道,“嗯,以后就是朋友了。”
  夏明希接下糖剥开塞嘴里,眨眨眼,十分直白,“你笑得可真好看!”
  余年翘着嘴角,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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