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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我很穷[娱乐圈]-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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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年呼吸稍稍缓过来,他任由谢游一下下地啄吻,“喝酒了?”
“嗯。”谢游的回应里,带了点明显的委屈。
“难受吗?”
额头抵着余年的额头,摩挲了两下,谢游又拉过余年的手,放在自己左侧心口的位置,“这里难受,年年,真的好难受。”
余年没撤回手,但也没出言安慰,转而道,“你怎么知道我爱你?”
室内安静几秒,才响起谢游沙哑的嗓音。
“你生我的气,走了,找不到了,但你还是会给我开门,会和我接吻。”谢游停下两秒,“我以为,你真的不要我了。”
余年还没说话,忽然就被谢游一个用力,抱了起来。客厅没开灯,谢游却熟门熟路地进到客厅,将余年放到了沙发上。
他手臂撑在余年身侧,俯下身,将人整个笼罩在自己身下——是充满着占有意味的姿势。
谢游亲吻余年的唇角,“可是,不管你是生我气也好,因为我难过也好,对我失望也好,你都还爱我。”停顿两秒,他继续到,“年年,我就是仗着你爱我。”
窗外霓虹的光落进来,黑暗里,能大致看清对方的轮廓。余年侧过头,主动亲了亲谢游的手腕,“对。”他声音慢慢温和下来,“谢游,你可以仗着我爱你,我舍不得、放不下你。”
谢游呼吸声骤然屏住,黑暗里,他看了余年许久,随后,他一寸寸移开手臂,最后伸手,紧紧抱住余年,将头埋在了对方颈侧。
淡淡的雪松气息将周遭的空气侵袭,余年任谢游抱着,在血管里蔓延冲撞的热流逐渐平息。
他的声音很轻,一字一句都说得清晰,“你可以仗着我爱你,对我抱怨,发脾气。我会有一小段时间的不高兴,但我还是爱你。你的不安,恐惧,吃醋,占有欲,都可以向我表露,我会陪你,安抚你,尽量理解你。
你想什么时候找我都可以,想和我说多少没有意义的废话就说多少,想要什么送给我就送,我不会嫌烦,我都会喜欢,都会很开心。”
说着,余年弯唇,声音里含着浅笑,“你可以试着更加信任我,信任你对我的吸引力是有多强大,信任我对你的爱,不会因为这些而被磨灭。试着去相信,即使我看见了你的全部,看见了真实的你,看见了不那么完美的你,依然会爱你,甚至更爱你。”
“好吗,谢游?”
谢游呼吸都放轻了,许久才颤声回应道,“好。”
等客厅的灯打开,余年问,“吃晚餐了吗?”
谢游摇摇头,“没有。”他又添了一句,“年年,我好饿。”
余年转身往厨房走,见谢游要跟过来,他扬扬下巴,“麻烦谢先生,把手机里写好了却没发给我的所有短信,全都发给我,可以吗?”
谢游耳尖瞬间就红了,他抿抿唇,还是回答,“……好。”
没一会儿,余年放在一边的手机,就开始一阵“叮铃”作响。将特意多做了一点的饭菜加热,余年把碗筷递给谢游,自己坐到对面,一边陪着谢游,一边翻看手机收到的短信。
“年年,今天咖啡很好喝。”
“年年,这个会议时间太长了,汇报人言辞空洞,毫无重点,浪费时间。我饿了。”
“年年,又下雨了,你有伞吗?”
“年年,今天文件很多,我有一点累。”
“年年,我很想你,你在录节目吗。”
……
余年看得很认真,每看完一条,还会回复。等将收到的信息全部看完,谢游已经吃完夜宵,自觉到厨房把碗洗干净了。
放下手机,余年问得自然,“你先洗澡还是我先洗澡?”
见谢游不说话,余年又抬手,枕着下巴趴在椅背上,“今天就不回去了吧?”
谢游别开视线,“你……你先洗。”
等第二天早上,余年按着生物钟醒过来,就发现自己正被谢游紧紧地抱在怀里,肌肤相贴,一点缝隙也没有,像是睡着了,也担心他会消失不见一样。
余年一有动静,谢游就醒了。他下意识地亲了亲怀里人的额头,嗓音是晨起的沙哑,“年年?”
余年半垂着睫毛,做了一个“嘘”的手势。
薄被搭在两人身上,分毫没乱,谢游的呼吸变化,最后,余年凑近,亲了亲谢游的唇角,笑容粲然,“早安!”
等余年和孟远碰面时,孟远抬起头,挑眉笑道,“哟,我们年年这是满血复活了?”
余年毫不避讳地点头,“对啊!”
孟远都不准备问了,看余年这挂着笑容不散的模样,肯定是大小问题都解决了。他也不废话,“来来来,今晚要熬个夜,十二点《古道》首映礼,好歹是你写歌唱歌,还担配角的电影!”
余年接过流程表,大致看了看,心情很好,“没问题!正好也有一段时间没见到我姐了。”
孟远递过第二张表,“金曲奖定在五号,自己数数看,你入围了多少奖项。”
余年仔细看了看,惊讶,“最佳男歌手、最佳年度歌曲、最佳专辑、最佳编曲、最佳作曲人、最佳作词人、最佳新人、最受欢迎男歌手,怎么这么多?我都入围了?”
“我看见的时候也吓了一跳,不过想想也是,这都多久了,你的歌还霸占着三大音乐平台榜单的前三名,实体专辑在销量榜上也一直是第一,要是你没入围,就得研究研究,是不是金曲奖后面也有黑幕了。”
孟远觉得自从带了余年这个艺人后,自己是越来越淡定了,“数数也不多,还没上两位数呢!”
余年跟着笑起来。
两项说完,孟远看了看时间,“我不是还没说两句吗,怎么就快到点了,走了,得赶紧出发,你今天日程定在十点半。”
两人往外走,余年问,“是文化宣传月的公益广告拍摄?”
“对,就是那个广告,参加的艺人很多,一个人分不到几秒钟的镜头,估计拍摄也不麻烦,很快就能结束。”
一路上虽然等了几个红灯,但没怎么堵车,到宁城的古街时,还比预定时间提前了十分钟。
孟远跟在余年后面,四处望了几眼,“我记得拍翡冷翠的广告,就是在这附近,这里叫青江路,那边是叫青溪路对吧?”
余年站的位置,远远望过去,能越过矮楼的缝隙,看见思宁公馆的屋顶。他收回视线,“对,那次拍广告,正好是在思宁公馆旁边。”
孟远忽然发现,“思宁公馆,思宁……巧了,这名字跟你重了,你也叫思宁。”
余年点头,“嗯,对的。”
重名并不是罕见事,更何况这两个字都很常用,孟远没深想。这时,广告片的导演也走了过来,双方和气地寒暄后,导演道,“这次拍摄挺简单,余年,你从古街的那一头走到这一头就行。不需要多余的什么,就旅游那种状态。慢慢悠悠地,逛逛古街啊,看看摊位摆着什么啊,”他边说边比划,又问余年,“明白吗?”
余年回答,“谢谢导演,我听明白了。”
等换好衣服,背上双肩包,机位、打光也已经准备好,导演站在机器后面,拿着扩音器喊了一句,“开始!”
余年镜头感很好,身边跟着不少工作人员,但他神情轻松自然。全然按照导演的要求,假装自己是一个普通游客。
宁城历史悠久,古街更是不知道存在多少年了,而靠着一个“古”字,不少摊位小店,不是卖字画瓷器,就是卖做旧的“古董”。
余年配合着打光师和镜头的移动,踩在不那么平坦的青石板上,沿着古街往前走。视线扫过摊位上摆出的各式商品,他脑袋里也不由地数过名字,
“仿青花花鸟瓶,仿珐琅彩山水纹瓶,仿墨彩山水笔筒,仿鹿纹双耳尊,仿斗彩鸡——”
不对。
呼吸一顿,余年视线微凝,脚步也跟着慢了下来。
正巧,导演也喊了暂停,招手把打光师叫过去了。余年干脆就没挪步,仔细看着摊位上随意摆着的还覆有干裂泥块的瓷杯。
店老板见余年好像有兴趣,连忙开口介绍道,“这个瓷器是寄卖,一个头发全白了的老太太送来,托我帮她卖,说是从自家后院里挖出来的。我好心,也就答应了。”
余年没移开视线,问,“自家后院儿?寄卖的人,是本地人吗?”
摸了摸两撇胡子,店老板仔细回忆,“嘶……好像就是本地人,好像还说……哦对,说是夫家姓肖。”
余年再问:“请问是哪个肖?”
“小月肖。”老板笑道,“你拍广告,宣传我们宁城文化,我也不糊弄你。这东西我觉得值不起什么价,泥巴说不定都是现抹上去的,两百五都贵了。但那个老太太非说自己从后院儿挖出来,沾了土,肯定值钱,坐地起价,喊价两万五,打定主意,想骗骗不懂行瞎眼还钱多的游客,心毒得很。”
他比了五个手指出来,晃了两晃,又道,“不过现在的人,都不容易上当,反正这东西我放这里快两个多三个月了,都没卖出去,看都没人看一眼。”
他笑呵呵的,“要我说,两万五,谁买谁是二百五!”
余年扬唇,“我买。”
第94章 第九十四块小甜糕
店老板奇了; 思忖着,这是人傻钱多; 劝着拦着都打定主意要买?
他强调; “话我可都说尽了; 我这是寄卖,钱就在我手里过一回; 要是反悔了,就是东西搁我面前; 钱也是退不回来的!”
余年礼貌道,“谢谢老板,不过这杯子我确实想买。”
摸了摸两撇胡子,店老板也没再劝; 毕竟生意哪儿有不做的; “那行,就卖给你了。你看看我这店里,你还有什么想要的没有; 我给你折扣!你看这个珐琅彩的……”
余年耐心听了两句,适当插话,“不用了; 我只买这个,其它的就不买了。”
“行; 我给你包起来!”店老板还问一句,“这上面敷上去的泥巴,要不要给你洗洗干净?”
“谢谢您; 包起来就行,不用麻烦。”
导演还在跟灯光师比比划划商量,余年捧着买来的瓷杯,找到孟远,“孟哥,能不能劳烦你先帮我保管着?”
孟远见余年郑重,好奇,“刚工作人员就在说,你花两万五买了个破瓷碗儿,就是这个?是有什么来历吗?”
“不是瓷碗,是瓷杯。不过具体的我也还不太确定,得回去研究研究。”
一听这话,孟远就知道这东西肯定有点意思了,应下来,“行,你安心拍广告,我帮你保管着,保准不会碰着摔着。”
不过这边余年的广告镜头还没拍完,另一边,余年在宁城古街的古玩店里,花两万五买了一个破瓷碗的消息,就迅速被各大营销号转发了。
一个叫“每日爆料”的号最先发微博,“有消息称,余年拍摄广告期间,不听劝阻,在古街的古玩工艺品店花两万五买了一个瓷碗,大家怎么看?”
“——这是钱多得没处花了吧?古街的东西也敢信?还两万五买个碗,二十五我都嫌贵!交智商税了!”
“——实打实地被坑了,老板肯定吹得天花乱坠,什么这是一千八年前的旧东西,皇帝用过的!贼值钱!不仅保本,还升值!这种话,我能编一百个版本出来,娱乐圈明星的常识和智商真的堪忧!”
“——余年这是在勤勤恳恳艹人设?才出道时艹贵公子人设,被拆穿外卖都点不起之后,又走励志人设。后来莫名其妙的,曝出不少消息,估计是团队舍不得贵公子人设,开始往阔气有钱的古玩行家方向走了。不过花两万五买古街工艺品店的东西,艹人设也太过了!”
没过多久,便有娱记去了古街,采访古玩店的老板,询问详细情况。店老板没有隐瞒,还仔仔细细地把对话大致重复了一遍。采访片段放出来后,#余年被骗#就迅速被刷上了热搜。
“——#余年被骗#啊啊啊年年!我们有钱但也不是这么花的啊!老板都说谁买谁是二百五了,你怎么就这么傻!”
“——#余年被骗#完了老板说钱已经给那个老太太了,追不回来了,心疼年年!买回去洗干净了,应该能拿来喝水,不过盛水之前,一定记得消毒!天知道那个黑心老太太到底是从哪里找来的这个破碗儿!”
“——#余年被骗#这也能上热搜?不是我说,这人是有点自信过头了吧?店老板苦口婆心地劝,让别买别买,会被骗,余年还坚持要买。行吧,谁让人家有钱,估计是膨胀了,觉得自己眼睛厉害得很,能沙里淘钻石!”
孟远刷了刷评论,总结,“你的粉丝替你心疼钱、担心你被骗、让你下次长点心,个个都想拦住你掏钱的手。冷嘲热讽的,基本是路人和黑子,不外乎就是那几种句式。”
说着,见余年正小心翼翼地捧着瓷杯看,孟远好奇,“年年,这东西真的值两万五?”
他在古董收藏投资上,吃过亏、赔过钱,自知自己眼力不行。不过,他倒是挺相信余年——一个买衣服都成打买的人,不可能会乱花钱。
余年视线定在瓷杯上,神色沉静。听孟远问,他摇摇头,“不止。”
孟远眼睛一亮,“不止?那值二十五万?你这是翻着倍赚啊!”
余年还是摇头,“不止。”
孟远呼吸一顿,小心翼翼地试探道,“两百五十万?”
移开视线,余年弯着眼尾,笑意映着眼角的泪痣。他笑道,“孟哥,你可以再多猜一点。”
孟远人都不好了,手指尖发抖,指指被余年捧在手里的脏兮兮的瓷杯,“两……两千五百万?”
没有点头,余年启唇,说出一个数字,“两亿五千万。”
孟远眼神发飘,好一会儿没找到自己的声音,“多……多少?你说多少?”
余年耐心重复,“两亿五千万。这是斗彩鸡石纹杯,如果上拍,起价应该在1。8亿上下。所以我估价是两亿五千万,成交价可能更高,但不会超过三亿。”
隔了好一会儿,孟远才恍惚道,“我总觉得,自从跟你合作后,金钱数目对我的刺激的阈值越来越高了!”
他觉得,自己以后就是面对金山银山,应该也会淡定自若。毕竟他是曾经捧一个价值两个亿的破杯子,捧了整整半天的人!
听完孟远的话,余年笑起来,“不过我还不确定真假,得回去研究研究。”
孟远接话,“赌一把?”
“也不算赌一把,就算是仿制品,这模仿的水准,也完全值得起两万五这个价格,甚至远超两万五。”
余年眉心微蹙,感觉奇怪,“只是店老板的说辞,让我觉得不太对。如果寄卖的人是这个斗彩鸡石纹杯的主人,那么,她不可能不知道这个杯子的真正价值,更不会如此随意地在古街的一个小店寄卖。并且,从店老板的说辞来看,杯子主人给他的印象非常不好。”
孟远倒没想这么多,“如果真的是真品,那幸好被你买到了,否则宝物蒙尘,甚至一个不小心还会被打碎,实在可惜!”
距离首映式还剩不少时间,余年干脆打电话,约荣岳在私菜馆吃饭。
包厢里,荣岳还没到,沈味从后厨过来见余年,脸上满是喜色,“小少爷许久没来了!”
余年笑意温和,“抱歉沈叔,确实挺久没来了,前段时间太忙了,连轴转。”
“是和郁青小姐那部电影吧?我在新闻上看见了的,小少爷古装扮相很好看,郁青小姐演女将军,也是本色出演。”
余年尝了沈味特意为他做的小糕点,笑起来,“对,姐姐小时候,就总想当女将军、女侠,反正都是拿刀拿剑打人那种!”
两人都想起以前在思宁公馆的往事,纷纷笑起来。
荣岳过来得很快,一进门,就连声道,“年年,你是捡到什么宝贝了?我看消息,说你是在古街的古玩工艺品店买的?”
余年请荣岳坐下,直接道,“是个斗彩鸡石纹杯。”
荣岳倒吸了一口凉气,好一会儿才缓过气来,“真……真的假的?”
余年把瓷杯摆在绢布上,笃定,“有百分之八十的几率,我没看走眼。”
“什么百分之八十,你的眼睛利得很,什么东西过一眼,就知道真假年份!再有,你从小就跟在你外公身边,不管是才出土的,还是摆博物馆展览的,你见过的、碰过的少了?你都说真品几率百分之八十了,那基本就肯定是真的了!”
看着摆在余年面前,还覆盖有泥土的瓷杯,荣岳呼吸都放轻了,“我只听过这东西,还从没见过。”
余年:“对,《起居注》曾经记载,‘高宗御前有斗彩鸡石纹杯一双,值钱十万’。这东西,本是御用酒杯,以前,从来没从宫里流到民间过,几乎没有存世量。我当时在街边看见,都惊了一惊。”
“还是年年你眼睛厉害,要是换成我,估计看两眼也就算了,根本认不出来。”荣岳又叹道,“只要功夫深,捡漏能成真!”
见荣岳正仔细看斗彩鸡石纹杯,余年琢磨一会儿,问道,“荣叔叔,您对宁城肖家知道多少?”
“肖家?”荣岳思量,“肖家我了解不深,但也有听闻。宁城四大家,你们青山余氏定居宁城已久,算一家。你们姻亲的盛家算一家,剩下的柳家和肖家,一代比一代没落,柳家更是早没人了,祖传的宅子都快变成景点了。”
他仔细回想,“至于肖家,我倒是听人提起过,肖家剩了一个子孙,名应恪,应该有五六十岁了,身体很不好,不知道现在活着没有。”
余年沉思,“店老板说,寄卖的是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太太,自称夫家姓肖。”
“不可能。”荣岳摇头,断定,“肖家上一代的夫人,三十几岁就去世了。剩下这位肖应恪,根本就没有娶妻!”他问余年,“你觉得,这杯子是从肖家流出来的?”
“对,肖家就算没落,没了后人,一两件家藏应该还是有的。”
荣岳想了想,“我有认识的人,帮你打听打听。”
这时,余年的手机响了起来。他看见屏幕上显示的名字,就先笑了,眼里像是含着璀璨星光和萤火一样。
听余年说话的声音温柔,荣岳看了好几眼。
“我在私菜馆,对,就是蔷薇花开得漂亮那家。”余年神情放松,听着谢游的声音。
“首映是在今晚?”
“嗯,所以今晚应该会熬到很晚,看完首映后,还会有记者采访,你别等我,自己先睡吧。”
谢游那边隔了几个呼吸,才传来放轻的声音,“年年,我很想你。”
余年睫毛颤了颤。
他知道,这通电话,代表着谢游正在尝试着信任他,信任他们之间的感情。
心尖的位置,仿佛泡在温水里一样,余年忍不住加深笑容,“我也很想你。等到了现场,我是配角,没那么多事,到时候可以发信息聊天。”
又聊了两句,余年挂断电话,就听荣岳促狭地清了清嗓子。余年也学着清了清嗓子,接上之前的话题,“荣叔叔,等我确定这个斗彩鸡石纹杯的真假后,可能会送上拍。”
荣岳倒不是很惊讶,“不自己留着?”
余年摇头,坦然道,“我缺钱啊。况且,我对这个瓷杯没什么执念,我也不信风水,不信皇帝用过的酒杯,便带有龙气那一套。”
荣岳虽然支持,但还是心痛,捶了几下胸口,“我这心啊,碎成八瓣了!”
在私菜馆吃过晚饭,又到后厨去和沈味告别,余年乘车到了首映礼现场。进到单独的休息室,刚在化妆镜前坐下,门就被敲响了。
施柔开了门,兴奋地叫了一声“青姐”。
余年回头,“姐,这么早?”
郁青妆发已经做好了,在礼服长裙外面套了一件薄外套,见到余年,她不客气地坐到旁边的沙发上,“怎么回事,到处都在传,说我弟弟成冤大头了,不仅被坑惨了,还乐呵呵的跟傻子一样。”
余年眨眨眼,“没被坑,是好东西。”
郁青对古董文物这些东西不太懂,但她很相信余年,一听这话,激动了点儿,压低声音凑近问,“连你这个余家小少爷都说是好东西,那得值多少?”
余年比了两根手指。
怔了一秒,郁青挑眉,明白了,大笑出声,“还有人说你,脑子傻还要艹古玩行家的人设,两万五买个破碗也砸钱买上热搜!老娘滚他妈的艹人设!”
孟远正在处理事务,闻言抽空接话,“热搜还真不是我们买的,年年粉丝刷上去的。”
郁青心情好了,接话,“对啊,我们年年好歹也是个流量!”
孟远故作感叹,“对啊,作为流量,没热搜怎么撑场子。”
零点,走完流程,余年坐到了观影的位置上。郁青就在他旁边,趁着电影还没开始,小声道,“王柠雪真的没来,这还不是徐导提的,是王柠雪经纪人说,王柠雪档期抽不开,不来了。”
余年正在和谢游发消息聊天,闻言点点头,“嗯”了一声。
没再继续这个话题,郁青还挺高兴,“说实话,我还没看过成片,挺期待的!”
余年,“我也是!”
很快,现场的灯光暗下来。大屏幕上,出现了一望无际的戈壁荒山,黄沙遍野,马蹄声和哨呼声由远及近。郁青扮演的女将军叶青,身披铠甲,眸色锐利,手持一把长杆大刀,骑在马背上,英姿飒爽。
她突然朝身后的军士做了个手势,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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