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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被退婚的娇弱omega-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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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当临标完成后,苏野剧烈地喘着气,“虞贺,你这个王八蛋。”
苏野醒来的时候,他睁眼是漆黑一片,他赶紧跳起来,这一番动静吵醒了睡在他旁边的人。
带着刚起床的沙哑,“醒了?”
所有的记忆瞬间回潮。
苏野僵硬地转过头,“嗯。”
他干了什么啊……他居然主动扑虞贺……还临标了。
“我尿急。”
他没脸见人了,砰地关上浴室门,正对着门的镜子里身上全是暧昧的痕迹,眼尾红得跟兔子似的。
不,这不是他。
我在做梦。
嗯,做梦。
这么安慰着自己,突然脚上踢到个什么东西,他弯腰捡起来个药瓶。
是自己刚才吃的抑制剂。
他手一转,药瓶上的保质期过了半年多。
苏野:“……”
苏野一把扔进垃圾桶,垃圾假药,害人不浅。
正好瞄到垃圾桶里可疑的纸巾,他侧过头,脸上发臊。
刚才好像只顾自己爽了……
苏野没有忘记要去接医院的班,从浴室出来,故作镇定地问,“现在几点了。”
“八点。”
“我要回医院看看。”苏野说完就要走。
虞贺拉住他,“穿着睡衣去?”
苏野:……
虞贺:“我给你找套衣服。”
苏野穿上虞贺的衣服,是很简单的运动服,白衣黑裤,他淡淡地点头,“嗯,我走了。”
他手刚放上门把,身后虞贺喊他,“手机没拿。”
苏野:……
他真是疯了。
表面平淡地接过手机,“嗯好。”
他刚把门打开一条缝,虞贺伸手过来重新把门关上,“今天的事……”
苏野心中闪过慌乱。
虞贺很稳地说:“我会负责的。”
“不用,是我先扑的你,和你没关系。”只是个临标而已,过段时间就会消的。
虞贺靠近他,笼罩着内心混乱的苏野,低沉沙哑的嗓音在耳边,“刚才在床上,你不是这么说的。”
苏野的脑子轰地一声,血液全往脸上来,刚才那个不是真的他!
虞贺伸手揉揉他的头发,“走吧,一起去医院。”
苏野折腾了一天没吃饭,先去小饭店打包好饭带去医院。
但只要是进去这间医院,心情就不由自主的压抑。
见到苏母,苏野劝她吃饭。
苏母摆摆手,“吃不下,老苏还没醒。”
苏野苦口婆心地开导,“爸需要人陪护,你要是这么消耗自己,万一身体承受不住怎么办?”
苏母沉默后愧疚,“小野,还要你来劝我,真是……”
“您先回去休息,只要爸一有消息我就通知您,成么。”
好说歹说,终于把苏母给安安心心劝回去休息,苏野也松了口气。
冰冷的重症ICU外,两个少年并肩而坐,虞贺的手机响起来,他低头看了眼来电人,拒接。
电话第二次响起来,虞贺不耐烦地再次拒绝,准备调飞行模式。
“谁?”
“我妈。”
在两人对话之间,电话第三次响起。
虞贺隐隐意识到事情有些不对劲,一般来说沈透不会太管自己,连打三个电话不是她的风格。
“我去接个电话。”
虞贺走到走廊最末尾,站在窗子前,“喂。”
“为什么刚才不接电话?”
电话里不是沈透,而是一道稳重威严的男声,“我今天到学校接你,老师说你请假了,又跑外面混?”
虞贺皱眉,“我这不是接了么?”
“你就这么跟父亲讲话?我听你妈说,还真以为你改进了。”
虞贺不耐烦,直接挂断电话。
被突然挂断电话的虞父虞恪忠被气笑了,“瞧瞧,这是什么态度。”
沈透在旁边忍不住好笑,“他是你儿子,又不是你下属。这都大半年没见,就不能说他两句好的吗?好歹他给你考了个年级第二回来。”
虞恪忠哼道:“这点成绩,算得上什么。”
沈透:“别的不说,就你之前打算高考后一脚把他踢去参军,现在呢?”
虞贺之前的成绩不好,所以虞恪忠想着把他扔部队里磨一磨,但现在既然他有想学习的心,他也另有打算。
虞恪忠指着手机,“先把这小子给我找回来再说。”
沈透接过手机,“尽力吧。”
手机再响起,虞贺很快接了,语气冲,“我混我不改进。您大忙人,就别老惦记我了,行吗?”
“行了行了,你跟他生什么气啊。”沈透拿着手机走远,“你爸在外面视察了这么久,好不容易能回来,你就听话先回来。”
“不回。”
沈透被他堵得一噎,这臭小子脾气真是随他爸,“行,不回我就把你卡停了。”
虞贺用的是沈透的附属卡,卡上的消费都她都能收到通知。
这卡从给到他手里基本就没用过,沈透今天收到消费记录还哟呵了声,太阳西边出来了。
这时,这卡就成了最好的把柄。
沈透:“就回来见个面,没别的。”
果不其然,电话那边是沉默,良久之后传来闷闷地一句,“知道了。”
虞贺回去,正不知道怎么跟苏野开口,就听见他说:“你先回去吧,别让家里人担心。”
“你一个人可以吗?”
“放心吧,我没那么弱。”
虞贺想到什么,转身跑出去。
苏野一个人坐在凳子上不免失落,这走的太快了吧……
不会儿听见脚步声,苏野随意往那瞄了眼,虞贺回来的手里多了堆东西。
充电宝、毯子、暖宝宝还有些吃的。
苏野心下一暖,觉得有点夸张,“你……”
虞贺放下东西,“手机给我下。”
苏野把自己的手机交出去,虞贺在手机上轻点几下后还给他,“我设置了快捷拨号,你按1就能打给我。”
苏野:“嗯好。”
虞贺:“我真的走了。”
苏野:“知道了你快走吧。”怎么弄的跟他生活不能自理似得。
等男生真的消失在走廊时,苏野往电梯张望良久,确认他真的不回来后,才缓缓收回视线。
080: 谁的临标
虞贺刚走进家门,就被客厅坐的男人叫住,“终于舍得回来了?”
虞恪忠坐在沙发上,身上是来不及换下的黑色西装,举手投足自然带有严肃威压,一股子上级领导视察的调调。
两人不像是父子久别重逢,更像是针尖对麦芒,谁也看不爽谁。
虞贺脚步微顿,视线从虞恪忠的脸上扫过一秒,落在沈透身上,“这面我见了,走了。”
他迈进来没十米的脚,调转个头又要出门。
沈透赶紧起身拉住他的衣袖,小声好言相劝,“才回来就走,一家人这么久没聚,好歹坐下来吃个饭再说……”
“妈,我今天有事。”虞贺拂开她的手,“吃饭的事下次再说吧。”
他从沈透旁擦肩而过,大步往外走。
“站住。”虞恪忠起身厉斥,“这餐饭可以不吃,但你今天不许再出去。”
这熟悉的讲话方式,就算是分开半年也不不会有一点变化。
虞贺站住没动,深深吸了口气。
从背后看,少年已然是个成年的Alpha,肩膀宽阔身材高大,但在后面的领导的眼里,永远是个不懂事的儿子。
虞恪忠不需要懂虞贺在想什么,因为无论他想什么,虞家都已经为他规划好以后的路,他必须也只能听话照做。
但虞贺永远是那个变数。
他这辈子最不懂的就是听话。
“以前的十八年你没时间来管我,就别在这个时候来指手画脚,虚伪。”
虞贺扬手打落玄关的花瓶,冰冷的碎裂声后咔嚓开门,咚地重重砸门,身影和夜色一起消失在门后。
光滑的瓷面上,只剩满地的狼藉。
虞恪忠气得捶扶手,“这臭小子,怎么就是不长进!”
沈透没说话。
她蹲下来,把碎片一片一片捡进垃圾斗里,虞恪忠走过去拉起她的手,“你别碰,容易扎手,我来。”
沈透在旁边看着自己的丈夫,大手攥着她的小手,心里暖暖的。
她在商业上无论怎么成功,在这人面前永远都是脆弱需要保护的。
但他们的儿子不是。
虞贺随性独立,注定是管不住的。
沈透在他旁边,用商量的语气,“虞家不止小贺一个孩子,没必要强求他做些什么……”
虞恪忠打断,“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以前他怎么混我不管,但他已经成年了,如果不够强大,未来吃亏的只会是他自己。”
沈透皱眉。
虞恪忠拍拍她的手背,“可以不去部队,但至少大学要上Q大的人文学院,那边有不少重要的人脉,可以让他试着接手,会对他以后会有帮助的。”
虞贺摔门而出后,沿着别墅区的路边一直从走出去,到公交站的椅子,坐下。
心里愈加烦躁,起身到后面的报亭里,“要包烟。”
老板从报纸里抬头,“要什么烟?”
虞贺看了眼花花绿绿看不懂的烟架子,伸手随便一指,“这个。”
“中华,45。”老板问,“打火机要不?”
“嗯。”
虞贺付完钱,拿着烟重新坐回公交台的椅子,动作生疏地拆开烟,点燃。
猩红的烟火在指尖亮起,衬得他手指苍白修长。
虞贺吸了口。
刺激的烟草跟随空气一同填满气管,灌进肺部,略呛味道。
除此之外,没半点意思。
他掐灭烟头,把整包烟扔进垃圾桶,上了公交车。
苏野在椅子上坐着睡着,迷迷糊糊中身边坐下来一个人,把他落在地上的毯子捡起来,细心地帮他裹好。
他以为是自己在做梦,梦见虞贺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他放心地把头靠在男生的肩膀,呢喃,“你怎么还追到梦里来了……”
虞贺看着眼前的少年,两颊粉粉的冒着傻气。
他伸手抬起少年的下巴,俯身。小心翼翼含住那柔软香甜的嘴唇,贪婪温柔的描摹唇形,将他心中所有的不爽和烦躁全被抚平。
苏野就是他的解药。
怀里的少年不舒服地动了动,虞贺克制地抬起头,少年哼哼了两下,无意识地舔了下嘴唇,靠在虞贺的肩头沉沉睡去。
在冰冷的重症ICU前,两个少年盖着同一张被子,互相依偎着,画面缱绻而温馨。
第二天,苏母过来就看见这个画面,觉得好笑又心疼,默默没有打扰。
直到苏野睡醒,一掌把虞贺拍开,后者吃疼捂着胳膊闷哼。
苏野这才彻底清醒,“你不是回家去了吗?”原来昨天不是在做梦,那梦里的那个吻……
他拉着虞贺的衣领质问,“是不是你昨天晚上偷亲我?”
“噗嗤。”苏母没忍住在旁边笑出来,苏野转头看见人后脸红了,“妈,我们……”
“没事,你们继续,我去找医生问点事。”
待苏母走之后,苏野没来得及说什么,虞贺的电话就响起来,他掐断后。
跟着苏野的电话就响起来,来电是阮班。
阮班:“虞贺在不在?”
苏野愣了下,“他在我旁边。”
阮班:“让他回学校,他没有再请假的理由了。”她压低声音,“现在临高考特殊时期,查的严,别让我难做。”
苏野看了眼虞贺,“好的老师,我现在就让他回去。”
阮班挂完电话,随便给虞爸爸回个电话。
两人在交谈之间,对方很敏锐抓到她话中的关键词,“苏野?”
阮班:“对,是虞贺的同学。”
虞恪忠不动声色地挂断电话,令人去查这个所谓的同学。
在苏野的三催四劝下,这位虞大爷终于舍得走。
在医院门口,他晃手机,“记得啊。”
“早就记得了,快捷拨号1是我男朋友。”苏野朝他摆手,“回去好好学,帮我把李越的那道题给教了。”
虞贺回到学校。
中午李越过来问之前那道题。
虞贺:“问别的吧,这题等他回来教你。”
李越噢了声,“小苏他怎么了。”
“有时间关心别人,先关心一下自己吧。”虞贺手上哗啦啦地翻动,“这后面都是空白的,你还不做?”
让李越做题,就跟强按牛喝水,没做完两题又开始嚷嚷,“我困了,下次再写。”
虞贺桌子下面给他一脚,“起来。”
李越嚎,“疼的啊祖宗,我写还不行吗?”
虞贺没空再搭理他,铺开卷子认真地开始刷题,他眉眼专注,仿佛外面所有的干扰都和他无关。
他想要变得优秀。
不是虞家的虞贺,是虞贺。
医院里的苏父醒了。
医生观察后同意转到单人病房,只不过还要插着各种补液和营养针。
苏义山觉得自己沉沉睡了一觉,等醒来的时候看见苏野,第一反应是,“你……你怎么来了……”
语气很虚弱,但情况比预想的好。
苏义山扭头看苏母,“你……你通知他做什么?就……就要高考了……会影响他的……”
苏野:“什么时候了,您还想着高考?”
苏义山闭上眼睛,休息后才说,“我们什么都给不了你,不能把你的努力全都毁了。”
这个话题有点沉重,他不想回应,“您先好好休息,我出去走走。”
苏野在医院外的草地,独自坐在树下的木椅上,嘴角紧紧抿成一条直线。
他很早就观察到苏父对他是打从心底的好,而且拿到那份保送协议,苏父苏母的脸上的快乐比这面前的阳光还热。
他踢走面前的石头,站起身,用手指挡住过分明亮的阳光。
因为自己的想法而拒绝保送,是他太自私了吗。
席氏门口
“这件事就拜托您了。”
穿着制服的警察摆手,“太客气了,调查案件本来就是我们分内指责。转告席总,只要一有进展,我们第一时间会给通知。”
温秘书礼貌地笑,“慢走。”
这是她送走的第三批警察了。
自从昨天席总回来后,自古商政不分家,更何况是席氏这种大企业,地方给予的重视和上级的压力之下。
事情的来龙去脉,有大概的眉目了。
温秘书重新回到总办室,席妄从办公室里出来,“我去一趟医院,你留在这,一有消息就通知我。”
温秘书应下。
其实她没敢提的是,刚才的警官在闲聊中说,这件事可能和肖家有点牵连,不过还没有明确的证据。
医院里
苏野刚从外面打好热水,在病房门口看见席妄,他表情冷下来,“你在这干嘛?”
“找你。”
“不需要,我现在不想见到你。”他伸手开门,席妄箍住他的手腕,“这事还没查清。”
苏野一愣,“你什么意思。”
席妄眼中带血丝,“这不是意外,这是场预谋。”
苏野挣开他的约束,“既然事情没查清楚,你怎么知道是预谋?”
“直觉。”
苏野笑了声,上前拉住男人的领带,拽到面前,“这话你自己听了也觉得好笑吧?”
两人的距离陡然拉近。
席妄沉默,目光有些贪婪地盯着眼前的少年,但渐渐蹙紧眉头,眼中的温度骤降,“是谁的临标?”
话里粹了冰,又冷又渗人。
081:无关能力
“关你什么事?”
苏野推开他,“麻烦下次来的时候,带齐你的证据,席总。”
他眉眼中真切的冰冷刺痛人心,冷得席妄不能适应。
但无论他有没有适应,苏野都已经撇下他,毫不留情地转头进了病房。
苏父躺在床上,把头扭过来点,“小野,是谁在外面?”
苏野拿着水杯在床边坐下,“陌生人问路。”
病房外的席妄手一点点收紧,手臂上的青筋突出得令人心惊,黑沉的眸子里冷得滴水。
他走出医院,对司机吩咐,“去警局。”
警局上下忙碌,来往警员时不时瞥眼坐在会客室的男人。
刑警队长放杯水在席妄的面前,“席总,您亲自过来也没用的。”
席妄面容冷峻,“你们要的资料和交易记录我全都提交,还有什么需要你们尽管提,只要能把事情查清楚。”
刑警队长叹口气,“不是这个问题。”
席妄:“有话直说。”
“按照正常来讲,这个案件到不了刑事犯罪,最多算次工地意外,”
刑警队长笑笑,“但由于您的缘故,我们才出这么多警力去调查。”
“造成脚架不稳的这名建筑工人,我们已经把人扣在局里,但他咬定是意外,法院最多能判个过失致人重伤,积极赔偿后缓刑的可能性很大。”
刑警队长叹道,“判不重的。”
“您让重点查的肖家,确实和雇佣这名工人有过银行转账记录,”
拿出账单,“但都是用公司名义进行,并没有直接证据能证明这件事是肖家指使的。”
所以,
即使肖家有不对劲,从关键证据缺失的角度来讲,并不能立罪。
席妄沉默了会儿,他抬起头,“能见见那工人吗?”
刑警队长愣了下,显然没想到他居然会提这个要求,“可以,我得去要个书面批准。”
他说完走出去。
席妄拿起手机,“帮我准备些东西,现在就送到市刑警局。”
坐在审讯室的单独关押的工人忐忑不安。
无论是谁来,他都按照肖总的吩咐,咬定是场意外。
连番的审问已经让他精疲力尽,直至门开后,走进来个明显不是警察的男人。
浑身上下透漏矜贵的气质。
工人在心底咒骂一声。
就是这种有钱人,不用付出任何的艰难就能坐在办公室享乐享福,而他们拼死拼活的工作,却只能遭人白眼。
席妄在他面前坐下,“肖家给你多少钱?”
这名肤色黝黑的工人眼神闪烁,“你乱讲什么?”
心里的阵脚慌乱,他怎么会知道……
“是不是乱讲,你自己清楚。”
席妄甩过去一张照片,“看看吧。”
工人用手掀起照片,怨恨疲惫的眼神瞬间亮起来,然后闪过忧伤。
虽然他尽力掩饰,但还是被席妄捕捉到。
“这是你的女儿吧,在今年查出白血病,肖家许诺给你大笔的钱用来治疗。”
这冰锥的话刺进他的心里,“你在乱讲什么?你不是警察,你凭什么在这里,警察呢?!”
席妄冰冷又渗人的盯着眼前的人,“知道那家医院是谁开的吗?”
这句话像把暗处的剑,一刀捅进他的心里,工人颤抖着,“你,你想做什么?”
席妄冷笑,“这全要取决于你的表现。”
工人顿觉眼前一黑,没想到惹上个更加可怖的大佬,他认命地低下头,“我说,我全说,只要别停我女儿的治疗,我什么都说。”
席妄站起来,一言不发走出去。
工人焦虑地扣着手指,视线落在照片里笑容灿烂的小女孩。
他知道一切都要看他的表现。
做完笔录的刑警队长从审讯室出来,“全交代了,我这就派人把那个姓肖的逮过来。”
他喜气洋洋地望向对面,“席总,还是你厉害啊。”
席妄的脸上没有一丝的轻松,眼眸里全是冷肃,看得人心惊。
“要快。”
肖家在团团圆圆吃饭。
肖成端起酒杯跟肖父碰了下,“爸,还是你厉害,这招借刀杀人用的漂亮。”
肖父喝了口酒,“姜,还是老的辣。”
这时响起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肖父不耐烦地啧了声。
肖成很殷勤地起来,“我去开。”
一窝蜂的男人冲进来,把肖父按在桌子上,在家里的佣人和肖成全部吓傻。
“你们干什么?!这是我家!你们是什么人!”
一人亮出证件,“警察,有人举报你教唆犯罪,请跟我们走一趟。”
“什么!不可能,你们肯定是哪里搞错了,我……”
警察打断他,“解释的话到警局再说吧。”接着听见手铐咔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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