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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当当铺-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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泛起了几个鸡皮疙瘩,犹豫着放开了他。
如果他不是个我见犹怜的小可爱,就真的是个未觉醒的影帝了。
“二柜你太狠了。”王敦抽回胳膊,浑身抽搐着。
“你看我指甲干什么,想让我给你抓?”
胡橙反问,摆了摆手,指甲又变成了普通直男那种修建得平直干净的状态上来。
“没有啊,我,我不敢的。”王敦虽然一开始嘴上否认,却还是很老实地点了点头。
“以后有什么需要,直接跟我说。”胡橙拍了拍王敦的肩膀,接着在墓室里观光。
“好、好的。”王敦哆嗦了一下,点了点头,四下里一踅摸,就只有墙角的两只柜子没有碰过了,果然胡橙的注意力也集中在了上面。
胡橙伸手探了探箱子的底,随手一拍,箱子上尘土飞扬,应声而开。
果然是大搬运术的代言人呐,王敦心悦诚服,狐族自古以来就有搬运的特性,传说中狐狸嫁女的宴席上可以凭空取来千里之外大户人家的金玉器皿,看来真是名不虚传。
“我来我来。”王敦挤了进去,把胡橙拱到了一旁。
“怎么了?”
“我、我想看看里面有什么,觉得挺好玩儿的。”王敦笑着说,露胳膊挽袖子冲上了第一线,我党的石油工人多荣耀,头戴铝盔走天涯。
“……”他不是觉得好玩儿,胡橙清楚地看到了王敦的小动作,他在开箱的时候背部的肌肉紧紧地绷着,似乎一有机关马上就能条件反射好像刚才那样一拳将危机打得粉粉碎。
胡橙看着他忙忙活活的背影,眼神凝滞了下来。
王敦挺暖的,暖得像个烤番薯,冬夜里经过摊子的路人们都能分享到他所散发出来的暖意和甘甜,普通好人一个。
而王敦对他的那种好跟对别人的好似乎又不太一样。对胡橙好的人也不在少数,毕竟这是个看脸的世界,远的不说,就说现在这个时代,出道这么多年了,对他献殷勤的大有人在,可是他们的那种好是放在明面儿上的,似乎那些人只关心他们的付出能不能换取相应的回报,如果不能,坚持不了几天就调转船头找下家儿了。
可是王敦不一样,胡橙看得出他对自己的关心,关心得小心翼翼,似乎生怕他发现似的,就好像他刚刚签下死当票子的时候一样,王敦让他入股成了领东掌柜,却并没有特意对他说起这事儿,还是月末分红的时候奎子告诉他的。他在害怕什么呢?他对别人的好都是坦坦荡荡的,怎么对自个儿就非要藏着掖着,交情这种事情,难道不是应该你来我往的才对?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胡橙开始在意王敦这种隐藏的属性,想把身边的这个烤番薯变成一个吹风机,让那种润物细无声的暖意只能停留在他滴水的发梢上,他的眉梢眼角,而且只要他一按开关,别人就别想再分一杯羹。
“哎,没什么特别嘛,好像就是个装东西的箱子,里面是一些丝织品,已经烂的差不多了。”
王敦丝毫没有察觉到背后大狐狸那种想要把他生吞活剥了的眼神,伸手在箱子里翻了翻,没毛病,一点儿机关消息儿也没有,里面也没什么干货,都烂成了棉絮一样一团团的球形。
“二掌柜的,这儿什么都没有啊。”
王敦回过头来看着胡橙,意思是征求一下他的意见,结果一回头差点儿亲上了。
“抱歉。”胡橙往后退了好几部,躲了下眼神儿,自己刚才是怎么了,鬼迷心窍,竟然往前走了好几步,跟王敦只差了一个身位的距离。
“没事儿,就是吓了我一跳。”王敦也往旁边蹭了蹭,结果一蹭就露出了身背后的大箱子。
“这箱子。”胡橙因为退后了好几步的关系,离箱子已经有了一段距离,忽然觉得哪里不对劲,原本含混的思绪也因为这个线索而澄明了起来。
“箱子怎么了?”
“这箱子原来是有弧度的。”胡橙伸手扯住了王敦的胳膊,把他整个儿人薅了过来,因为离得远的关系,两只箱子的轮廓也清清楚楚地映在了王敦的眼睛里。
“嗯?这两只箱子原来是一头大一头小的,因为间错着排列起来,一搭眼还真没看出来啊。”王敦眯缝着眼睛,在暗昧的光线之下仔细分辨着,两只箱子的建制一样,只是头大的那一端摆放方向相反,所以最上面的箱子得以表面平直,不仔细看的话还真的看不出来有什么不对。
“哦。”胡橙忽然点头小声说,王敦没明白,看了他一眼。
“你过来,从侧面看。”胡橙把王敦推到了自己旁边的位置上,从旁边看了眼,箱子侧面的形状简直就是……
“棺材?这不是两个小箱子,而是两副棺材?”王敦打了个寒颤,敢情刚才他撅着屁股一直在里面掏的一口小棺材啊?天知道他都经历了什么。
“没事的,别害怕,刚才里面的东西我也看了下,没有尸骨,只有一点儿陪葬的衣物,这应该不是小孩儿的棺材,而是……棺形箱。”胡橙嘴里又蹦出了一个新词儿。
“嗯?那是什么鬼啊?”王敦没听懂,他说的是观星象?观兴乡?还是什么……王敦看着胡橙紧紧抿住的薄唇,想起他刚才说的那句以后有什么需求直接跟我说,有点儿走神儿了。
“棺材形状的箱子,这种东西并不是什么禁忌,倒不如说是一种类似于吉祥物一样的东西。”胡橙看王敦一脸懵逼,又找补了一句。
“吉祥物?”王敦先是有点儿不解,后来又忽然间想起来,难道是升棺发财?
“升棺发财,谐音升官发财,难道这是一位官员的墓葬。”胡橙从刚开始就怀疑这位墓主人非富即贵,现在可以进一步断定,贵的可能性比较大了。
“二柜,你知道的真多啊。”王敦虽然在铺子里也曾经收上来过这种寓意升官发财的小棺材,可一般都是纯金小摆件儿,像是这种成套的大柜子也还是第一次见到,不由得对胡橙心生敬佩。
“我小时候常常借住在一位宰辅的阴宅里,记得曾经见过这种箱子,日子太久,竟然忘记了。”胡橙伸手摸了摸那两口棺形箱,语气里甚至带着一点点的亲密感。
“你很小的时候就离开家里了吗?”王敦说。
“嗯。”胡橙点了下头,显然不愿意多做解释。
“那你一定吃了不少苦吧,唉,以后就跟铺子里住,虽说地方不大,到底也是个遮风挡雨的去处。”王敦很实诚地说。
“谢谢你,大柜。”胡橙忽然觉得在斗儿里挺好的,王敦要发光发热就由着他去吧,反正这里除了他们俩,再没有一个喘气儿的了。
哗啦。墓室里响起了一种非常轻微的声音。
胡橙刚刚想到这儿,就发现自己似乎有点儿高兴的过头儿了,难道这座空旷的墓穴里除了自己和王敦之外还有另外一个喘气儿的?
“什么声儿啊?”王敦慢慢地往胡橙身边腻歪,祈祷着也许是自己的裤裆开线了也说不定。
“不对,不是呼吸声。”胡橙摇了摇头,那声音哗啦啦的,是纸张?
“是翻书的声音!”胡橙忽然反应过来,并且开始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地寻找着声音的来源,很快,他就锁定了目标。
这次不会错了,不是大柜捅出的篓子,就是棺材里!原来正主儿在这儿呢!
“敢情是这位偷了咱们的书。”胡橙眼神泠然地看着棺材,伸手就要往上招呼。
“二柜别冲动啊!弄动手千万别动嘴,嗯?说漏了,能动嘴千万别动手!”王敦调整了一下自个儿的语序,强调了一下作为老和部队核心成员该有的素质。
“窃书不能算偷,先沟通沟通。”王敦本着个体户和气生财的观点,乐呵呵地朝着棺材拱了拱手。
“内什么,这位大哥,你看我们都是地下工作者,是不是讲究一点儿革命情谊,把东西还回来吧,你说从古至今,我同事曹操张起灵他们都是从你们阵营里往外掏,我们就是路过打个尖,你不能反过来顺走我们的东西吧?不厚道艾玛!”
王敦正在慢条斯理掰饽饽说馅儿,忽然之间黑棺的棺材盖子噗通一声往上一顶,一颗棺材钉直接就被顶了出来,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
第45章 演连珠
“小心,正主儿要来了!”
胡橙一把薅住了王敦的脖领子,把他护在身后,面无惧色地看着不停颤动的棺材板儿。
棺材钉一颗、两颗、三颗、四颗……不停地被顶了出来!每一次都伴随着棺身剧烈的震动,那种怦然的声音一下一下打在人的心上,心理素质稍微差一点儿的人可能早就吓尿了裤子。
“我还正想会会本主儿呢,没想到他倒来劲了。”胡橙一点儿也不害怕,死死地盯着棺材,倒要看看里面爬出来的到底是何方神圣。
砰!
棺材钉终于被全部拱了出来,上面的棺材板砰地一声平地飞了起来,直直地朝着胡橙的方向冲击过来,虽然有着一定的厚度,可是速度飞快,如果躲不过这一下,很有可能会被这块飞来横棺拦腰斩成两截儿!
“啧!”胡橙啧了一声,显然没有把这点儿小手段放在眼里,一个扫堂腿踢了过去,厚重的板子在飞行过程中竟然被他踢得原地翻滚了起来,活像个孩子们在冬天冰面上抽打的陀螺。
王敦看得吞了吞口水,真是双好腿啊,这个力道,估计夹死个把人就跟玩儿似的。
咔嚓!
就在棺板翻飞的同时,冷不防地从后面被什么东西打出了一个大洞,一只枯瘦如柴的枯手从里面钻了出来,直勾勾地往胡橙的脖子上掐了过去!
“……!”胡橙没防备这一手儿,吃了一惊,不过他反应很快地一偏头,鬼手没有如愿以偿地抓到他的脖子,可是长长的指甲却一下子戳进了他手背上面的肌肤里,呲啦一声直接挠下了一块血肉,让胡橙的手臂上立刻见红,血肉模糊!
“唔!”胡橙闷哼了一声。
“二柜!”
“别馋和!”
胡橙见了血、红了眼,朝着冲过来的王敦大喝一声,一脚踢开了棺材板,让后面的正主儿现了真身!
没有了棺材板的遮挡,对面的东西直接暴露在了他的眼前。
那是一只官服粽,果然,胡橙忍着剧痛,心里倒是挺得意的,还真是个当官的!
官服粽一只手里握着从胡橙的手臂上撕扯下来的一块皮肉,另外的一只手上拿的正是他们丢失的那个孤本。
“果然是你拿的。”胡橙说,忽然身子一挣,竟然不可抑制地颤栗了起来,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被撕裂的手腕,伤口深可见骨,已经露出了白茬儿。
是尸毒?这么厉害的尸毒他还是第一次见过,看来这只官服粽子的官威不小,怨念也深,他到底是谁?
“唔。”胡橙觉得脑子不太清爽了起来,一个踉跄,被身后的王敦一把接住了。
“二柜,你的伤!”王敦绕到他跟前,仔细检查着胡橙狰狞的伤口,丝毫没有在意背后落了空门!
“看我的伤干什么?!看粽子!”
“我看他干什么?!当然要看你的伤了!”
没想到平时好像一杯牛奶成了精,温温吞吞的大掌柜在看到胡橙深可见骨的伤口之后,竟然学会了呛声。
“……”胡橙被他吼得耳膜嗡嗡作响,表情相当精彩,活像忽然被家里的二哈扑倒在地的狗主人,一脸懵逼。
王敦扶住了胡橙,缓缓地回过头去,看着那只粽子。
胡橙忽然发现,自从王敦加入了战团之后,那只粽子就像被定格了似的,竟然一动不动,乖乖地杵在那里,呆若烧鸡。
王敦稍微一撩眼皮儿,粽子的官服下摆竟然抖动了一下,干瘪的喉咙里发出了咕的一声。
“别碰他;书还我。”
王敦的声音温柔敦厚,像个教书先生似的人畜无害,可是官服粽身上宽袍大袖的官服却还是抖动了起来,远远看上去还以为这货是在唱京剧的甩水袖儿。
啪。
官服粽懵逼了几秒钟,把手上的本子往王敦这边一扔,自己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儿响叮当之势,一纵身钻进了刚才的棺材里。
过了几秒钟,从棺材里暗搓搓地伸出了一只枯瘦的手臂,满地摸着,摸了一会儿终于摸到了刚才被胡橙一脚踢开的棺材板儿,一把攥住了往回拖,然后咣当一声扣在自个儿的脑袋顶上,给自己来了一个盖棺定论。
胡橙:“……”
王敦:“……”
“唔。”胡橙眼前一黑,身子一侧歪,王敦见状赶紧扶住了他。
怎么回事?不过是一只几百年的粽子,还没过保质期呢,毒性就这么大?他……是不是有什么东西加持了。
“这、斗儿里、还有别的?”胡橙的强打着精神,似乎是在询问王敦,又好像是在问他自己。
“二柜,你先歇一会儿,我帮你看看伤口。”
“不行,先……找东西,他肯定有什么比我强的,我……”
胡橙咬紧牙关往外蹦着字儿,忽然顿了一下,他能清楚地感觉得到尸毒在自己的血液里蔓延着,一旦进入心脉,自己被控制了的话……那王敦就危险了!
“你先别管我,唔,你先出去!”
“听话!”
王敦忽然说了一句,双手按住了胡橙的肩膀,把他推在了墓室的石壁上面!
他刚才说什么?“听话”?
胡橙非常不喜欢这句话,如果从别人嘴里说出来的话,非常不喜欢。
可是他似乎对王敦说的这句并没有多少抵触情绪,这样清纯漂亮的少年,即使拿着着霸道总裁的剧本都能演出温柔善良的意味来,听他的话又怎么样,没什么吧。
胡橙还真就不动了,他感觉到王敦把他按在墙上的手,手劲有点儿重,那感觉很强烈,甚至比他鲜血淋漓露出白茬儿的伤口的疼痛更加强烈。
王敦的眼帘低垂着,并没有看向胡橙,他的眼神游移不定,连带着纤长卷翘的睫毛都在微微发颤。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别的什么原因,他的呼吸很近,悠远绵长,带着强烈的青春少年的气息。
“你在干什么?”
胡橙似乎被这少年的清纯所惑,顺着他躲避的眼神看了过去。
“别,你别说话,别动。”
因为离得很近的缘故,胡橙的气息喷在了王敦的脸上,他好像一只受惊的兔子一样,浑身惊悚了一下,连连摇头。
“你先别跟我说话,你一说话,我怕我就不行了。”
什么叫我怕我就不行了?胡橙没搭碴儿,稍微抬眼瞄了下王敦,虽然知道他不是那个意思,脑海里却联想到了一种不甚名誉的隐疾。
王敦吞了吞口水,紧紧地盯着胡橙手腕上那个狰狞的伤口,一点儿也不敢看他伤口周围依然白得发亮的肌肤,做了个深呼吸,俯下身去,把唇贴在了胡橙的手腕上。
王敦的唇很柔软,却又滚烫,让胡橙原本就失去了肌肤的保护,赤裸裸的暴露在空气之中的血肉都敏感地紧绷了起来。
“唔。”
胡橙已经非常努力地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可是那滚烫的触感太强烈,让他忍不住滑动了一下喉结,发出了一个很明显的吞咽的声音,在寂静的古墓里,显得突兀而带有强烈的暗示性。
王敦的唇碰着他的手腕,原本灼热的伤口上面竟然呈现出一片冰凉的触感,好像河开雁来的熏风,带着乍暖还寒的舒爽,让胡橙已经被尸毒弄得有些浑浊的思维瞬间就澄明了起来。
他浑浑噩噩地低头看向王敦,他的唇紧紧贴在他的血脉上,一切就像偶像剧,胡橙有些分不清现实还是幻象的脑海里给这个情景加入了一段BGM。
好像缺了一块,再拼不回来,再不存在,比空白更空白。
每一次我想起来,其实你都还在。蓝色悲哀,流过我的静脉。
我不要爱,我不要爱,可是我离不开。
“呵!”BMG戛然而止,王敦终于抬起头来,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没事儿了。”他喘匀实了之后又低下头看了看胡橙的手腕,那里光洁如新,就连一丝疤痕甚至是红肿都没有留下。
“唔。”王敦闷哼了一声,看起来好像身体被掏空一样读晃了下身形。
“大柜,没事吧?!”胡橙赶紧扶住了他,因为两个人身形太近的关系,不小心碰到了王敦的心口上。
“嘶!”胡橙不可置信地缩回手,下意识甩了两下,就好像一个被开水烫到的人那样。
“你的心口?”
王敦的心口烫得像块烙铁,如果他有个心上人的话,那人现在一定觉得自个儿住在十八层地狱的最底层,周围全是滚烫的岩浆。
“容我缓一缓。”王敦捯着气儿,沿着古墓里的岩壁滑下了身体,靠着墙坐了下来。
捯了约莫有十来分钟的气儿,王敦终于能说一句整话。
“没事儿,刚才内存不够了,我清了个缓存。”
第46章 演连珠
“缓存?”胡橙疑惑地看了眼王敦。
“哎,二掌柜的,你先别问了行吗?等我处理好了,自己就会跟你说的。”王敦抬起头看着胡橙,眼神干净,态度诚恳。
“行吧。”
胡橙点点头,看得出王敦并不是故意瞒着他,显然是跟自己一样,有些事情并不想多说。
“嗯,你身体怎么样了,还难受吗?”
“没事了。”胡橙低头看了看自己完全愈合了的伤口,多亏了王敦这种神奇的自带技能,他才没有落下什么毛病,不过没想到这个正主儿这么厉害。
胡橙看了眼自己把自己盖棺定论了的墓主人,虽然躲进了棺材里,可是胡橙总觉得那货还在暗搓搓地窥探着他们两个人的一举一动,刚才王敦跟他说了一个祈使句,就把逼回了棺材里,看来这个大掌柜的也是来头不小,不过既然他不想深谈,自己也没必要揪住不放。
“咱们叨扰了这么久。”又把人家吓成那个三孙子样儿。胡橙忍住了一句没有说。
“我看外面雨应该也停了,天也亮了,不如继续赶路吧,再走一段山路应该就可以找到那位学者给出的田野调查的坐标点了。”
“你身体撑得住吗?”
“我没事,你呢。”
胡橙说着,非常自然地俯下身子袭了个胸。
“噫!”
王敦挪着屁股往后缩,双手好像女孩子遇到流氓的时候那样捂在胸前。
“呵,走吧。”胡橙笑了下,很满意刚才的手感,还有王敦的心口已经不烫了,虽然不知道他的体质到底怎么回事,现在能降温就是好现象不是吗。
……
两个人从古墓外层被胡橙一拳砸开的洞穴里钻了出来,外面果然天气晴好万里无云,东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空气之中弥漫着潮湿温润的泥土的香气。
“帮我望望风。”胡橙跟王敦说。
王敦知道他是要把刚才的大洞补好,不要让附近的村民们产生怀疑,点了点头,站到了比较远的位置上。
“二柜,那个小伙子给我们画的地图你带着呢吗?”
“带了,刚才上来的时候都检查过的,另外手机里也有备份,不过听那位学者的意思,那个隐士的茅屋似乎不太好找。”
“哦?怎么说啊。”王敦下意识地回过头去看向胡橙。
胡橙玉树临风、水月观音地站在那里,全身上下纹丝儿没动,只有身后一根一人来高的大尾巴悠闲地晃动着,不断地把墓穴周围的泥土聚拢在一起,渐渐地把那个他一拳打开的缺口抚平,远远的看上去,就好像最近围脖上面很流行的那种猫咪摇尾挂钟一样,又帅又萌。
“噗!”王敦好像一只愤怒的虾蟆一样,腮帮子瞬间就鼓了起来,非常努力地憋着笑。
“怎么,心口不烫了是吧?大柜,你可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啊。”胡橙挥舞着尾巴扫完了最后一撮土,慢慢悠悠地朝着王敦踱步过去。
“别,别过来,二掌柜的,我刚才没笑啊!冤枉啊!”王敦磕膝盖打前心脚后跟踢屁股蛋儿,一路飞奔在希望的田野上。
……
“喏,就是这座山头,可是年轻人,刚刚下过大雨,天阴路滑的,现在上山可不是什么好开交的呢。”一个约莫五十来岁的阿姨点开了微波炉,抱着胳膊根儿在柜台里面等着,回头对王敦说道。
“吸溜。知道了大姐,我谢谢您提醒啊,哎,泡面再加个卤蛋,还要一根火腿肠儿。”
王敦蹲在小卖部外面的门槛儿旁边,吸溜吸溜地吃着方便面,旁边的空碗摞起来老高,吃完了手上的这碗面,一仰脖子咕嘟咕嘟把泡面汤全都喝干净了。
“你们可别仗着自己是年轻后生就不当一回事,这山里听说死过人的。”小卖部阿姨把新煮好的泡面端过来,里面还堆着一袋榨菜一个卤蛋一根火腿肠,号称泡面界的满汉全席。
“不会吧,这么神奇吗?”王敦用拳头抵在自己的唇上,一副小岳岳脸,看了看胡橙。
“怎么不会啊,听老辈儿人说,这山里啊……”阿姨虽然没受过什么系统的教育,讲起段子来绝对精彩,竟然还在关键时刻停顿了一下,卖了个关子。
“山里肿么了?”王敦非常给面子,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她。
“住着诸葛军师的魂魄呢!”
“噗!哈哈哈哈哈哈!”王敦想象着B站鬼畜区诸葛村夫X王司徒的几个视频,没忍住直接喷了出来,结果因为吃得太急呛到了气管,有一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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