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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白月光的临时小A-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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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哥?”关越见祁慎许久不说话,以为祁慎不愿放弃第二次的怦然心动,他急了,“祁哥,你明不明白啊?我哥真不是什么好东西!你不要被他高大的假象给欺骗了,我跟你说,他一米九的个子算什么啊?我以后还能长到一米九二呢!”
关越想告诉祁慎,像关斐那种身高根本不算什么,他并未发觉这话带着几分争风吃醋的意味。
敏锐如祁慎,听出来了。
阴霾一扫而光,祁慎面如往常:“看见那个牌子了吗?”
祁慎指的电梯那边立着的长方体显示器,白色银幕上标着每一楼是什么科,指路用的。
关越莫名:“看见了,有什么问题吗?”
“六楼,整形科。”祁慎翘腿往按摩椅里窝了进去,嘴角隐隐有笑意,“你可以去里面找刘主任,那是我妈的大学同学,让他亲自操刀,给你在嘴角点颗痣。”
关越没反应过来:“点什么痣啊?”
祁慎瞥了关越一眼:“媒婆痣。”
“祁哥!”关越反应过来了,敢情说他乱点鸳鸯谱呢!他恼羞成怒,扑到祁慎那边去,把人压在按摩椅上挠痒痒。
祁慎不怕痒,怕他摔下去,双手张开倒没抱着关越,只虚扶在关越腰侧,只怪关越自己乱动,撞上了祁慎的手,自个被自个痒得大笑,引来了零星几人侧目。
要不是关斐下来,卷起一堆A4纸打印的资料敲在关越头顶,怕是医院的安保人员要过来让他们别哔哔了。
关越坐在祁慎腿上,不高兴的侧身转头,看见是关斐,脸一垮道:“哥,你干嘛打我啊?”
虽然祁慎说他乱点鸳鸯谱,但关越还是觉得祁哥可能喜欢比较他高的男人。
先是蒋凭意,后面在是他哥关斐,都是比一米八五的祁哥高。
因而关越有点儿防备关斐。红杏不出墙,但贼有可能翻墙啊!
关斐被自家蠢弟弟防备的眼神搞得无语:“检查都搞完了,结果也出来,我不至于再拖你去检查了,你防备个什么啊?”
祁慎一听检查结果出来了,连忙问:“斐哥,越越的检查结果没有什么问题吧?”
“没有。”关斐将检查报告给祁慎看,“各项数据都很正常,里面没有什么成瘾的东西。”
关越翻了个白眼道:“我没想到你是这样的哥,我都说了无数遍了,我不吸/毒,非得摁着我的头让我检查……竟然不信我这个亲弟弟,我又不是有病,至于去吸/毒吗?!”
关斐懒得搭理这个蠢货,他与祁慎说:“阿慎,你在学校看着点他,我今天是抽空出来,等会儿我就得出去一趟了,免不起有些不怀好意的在我那儿吃不了好果子,报复到这蠢货身上。”
“有危险?”祁慎心提起来了,他和关越从小一起长大,关越经常因为家境被心怀不轨的人逮着报复,或者要挟关斐。
关斐什么情况,祁慎不在意,就怕关越会像小时候一样被打击报复。
关越却觉得祁慎是在担心关斐,他在心里暗暗叹了口气,祁哥果然还是动了心思的。
看来,得打电话给嫂子,让嫂子把他哥关斐摁着,别出来勾/人。
正考虑给嫂子怎么说,才能让嫂子从书房出来,忍受作精得骚/扰,这时关斐的手摁在关越头上,狠搓了一把,差点儿没把关越给搓秃。
关斐说:“小子,好好跟着你祁哥读书,我给你在学校附近买了套小公寓,你最近别回家,老实点,懂?”
刚说完,关斐的保镖团了,他在保镖团的簇拥中离开了。
关越:“???”
“他是不是脑子不太好使啊?一没告诉我小公寓在哪里,二没给我钥匙,然后就不让我回家?!”
祁慎看着从自己身上爬起来,站好了的关越,他右手食指与拇指碾了碾,小崽子的皮肉挺热乎的。
“斐哥告诉我了。”祁慎也站了起来,双手插/进校服兜里,边走边说,“好了,反正请了假,跟我回家拿东西,我们搬家。”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
哈哈,名正言顺同居!Get√
第7章
关斐给准备的小公寓,真的就是字面意义上的小公寓。
一室一厅,一个人住刚刚好,两个人住就得同床共枕。
关越赚了一圈,看着房间里两米宽的大床,在心里暗暗给他哥关斐竖了个大拇指。
干得漂亮!
关越抢着拖走了祁慎的箱子,边往房里去边盘算着他祁哥应该是跟他住在一起,现在只有一间房的话,就算不用抄作业做借口,也能够同进同出,睡一个屋了。
“祁哥,你是睡这里吧?”关越将祁慎的行李箱塞进床底下依旧觉得不保险,从房门口探出头来问。
祁慎刚从洗手间出来,准备去厨房看有没有菜,这会儿中午过去挺久了,他们还没吃午饭。
正穿围裙呢,冷不丁听见关越的问话,他微顿片刻后若无其事的扭着手腕将围裙带子给系好。
“你想一个人住这儿?”祁慎打开水龙头,指骨分明的手一点点将土豆上的泥搓干净。
关越三步做两步跑进厨房,期间身形灵巧的绕开了客厅拦路的桌椅。
他看着身形颇高,和印象里无二的祁慎,习惯性的走过去,想将下巴搁在祁慎肩膀上,然而发现十七岁的自己,只有一米七,要将下巴搁上去,还得踮脚。
关越放弃了搁下巴,额头抵在祁慎的肩胛骨上,不觉有任何暧昧,小声说:“祁哥,你跟我一起住这儿呗,我一个人怕鬼……而且我哥现在都不让我回家了,老可怜了,我就一无家可归的可怜虫。”
在祁慎面前卖惨,是关越前世生命剩下那几年琢磨出来的。
他祁哥吃软不吃硬。
果不其然,祁慎说:“站好。我住这里。”
关越没有站好,还喜滋滋的往祁慎背上跳,圈着祁慎的脖子大喊:“祁哥!你太好了!”
祁慎没搭理他,当自己背上啥也没有一样,在厨房里迅速做了个三菜一汤,然后把挂在他背上的关越托到餐桌前,右手肘往后一撞,刚好撞到关越的腰往上一点儿的肋骨。
关越吃痛,连忙跳了下来,撇着嘴一边拖椅子坐下来,一边搓自己背撞疼的地方,且小声哔哔:“干嘛动手啊,老疼了。”
祁慎踹了他坐着的椅腿:“盛饭去。”
关越不高兴的‘哦’了一声,不管十七八岁的祁慎,还是二十七八的祁慎,都是暴/君。
总喜欢让他盛饭。
抱怨归抱怨,饭菜到嘴里的时候,关越其实是有点儿恍惚的。
自从他祁哥二十七八的时候胃癌死后,他剩下的那两三年日子,就再也没有吃过他祁哥做的饭了。
还是一样的味道,好吃。
一瞬间,被重来一世冲得七零八落的前世记忆涌上心头,轰炸脑门。
他红了眼睛。
祁慎看见,愣了一下:“怎么了?”
他起身,椅子与地板摩擦出咣当声。
“我没事!”关越憋回眼泪,抬头冲祁慎一笑,“这个饭好烫,冲到我眼睛了!”
祁慎重新坐回了椅子上,他盯看关越狼吞虎咽,觉得关越有事儿瞒着他。
躁。
心里有事儿,祁慎没吃多少饭,看着关越这小崽子吃完饭竟然自觉得收起碗筷,打算去刷碗的时候,祁慎诧异不已。
这可是个被关斐惯上天了的小少爷,还会刷碗?
谁教的?
关斐?不可能。
之前住的地方虽然不大,不像关家主宅那样保镖保姆成群,但每天都有钟点工上门打扫。关斐自己都不一定会刷碗,更别说教关越了。
那会是谁呢?
心里憋着口气的祁慎往嘴里塞了跟烟,尼古丁的气味让他逐渐冷静下来。
烟尽,关越也刷完碗了,这小子往沙发上一瘫,那架势像是准备睡个午觉。
祁慎起身踹了他一脚:“起来,去学校。”
关越翻了个身,将腿脚缩在沙发上,用抱枕捂住脑袋,哼哼唧唧道:“我是学渣,我不上学。”
烟让祁慎冷静,但未抹灭他心里那点儿不快。
没踹动关越,祁慎干脆道:“行,门锁好,晚自习回来给你带宵夜。”
关越一个激灵,从沙发上跳了起来:“祁哥?你还去上学啊?!你年级第一还上什么学啊?!”
祁慎不听他的鬼话,不做君王不早朝的昏君。
穿好校服外套以后,祁慎揣着手机准备出门了。
“祁哥!等我,我也去。”关越急了,套上外套,蹬上鞋,顺手把门一带,就追上了还在等电梯的祁慎。
以及一个不认识,但穿着钟林一中校服,带着细边眼镜的韩潮范儿男生。
有点眼熟,但关越没为难自己,不去回想十几年前的同校学生。
他注意力全在祁慎……的后脖子上。
这个暂时标记,应该可以维持一天吧?
关越在心里再次骂道,这个操蛋的字母世界。
他不仅要时时刻刻注意他家祁哥不被渣男骗感情,还得注意他家祁哥那不能打抑制剂的身体,随时扛起临时小A的职责。
“不是,祁慎。”穿着钟林一中校服的男生被无视得实在忍不住了,“你没看见我吗?”
叮。
电梯到了,祁慎看了那男生一眼后没搭理,走进了电梯。
关越跟着进去,问了句:“祁哥,他谁啊?”
祁慎:“不认识。”
跟着进来的男生气得磨牙:“我是第二名杨震。”
关越一怔,追问:“杨震?!你就是被你姐逮着,剃了光头的杨震?!”
杨震:“???”
祁慎:“?”他看向一脸懵逼的杨震,“你们认识?”
祁慎了解关越,这小崽子一身的少爷病,不太爱跟书呆子玩,不应该认识眼前这个戴着眼镜的书呆子才对。
认识到连他姐给杨震剃头都知道?却又不认不出这张脸?
祁慎眯着眼睛,看向杨震的头。
杨震惊恐的捂着自己摸了发胶的秀发:“我这是真发!关越,你别在这儿胡扯,我头发什么时候给我姐剃光了?!”
“是吗?”关越说。
“是真发!”偶像包袱两顿重的杨震指着自己的头发,将头朝关越方向伸,“不信你扯扯!”
关越盯着杨震的长相,回想十二三年前看到的光头。
没错啊!就是这个长相,当时被全校通报批评,说他形象怪异。
后来关越才知道这个韩潮范儿小哥外头人模狗样,学习优异,私底下是个极其不喜欢洗头的,又喜欢用发胶,导致于长了虱子,一回去就被他姐逮着剃了光头。
想来大概是还没到时间。
关越有些怜悯的看了杨震浓密的头发一眼,好心提醒了一句:“多洗头吧兄弟。”
祁慎看着这个男beta伸向关越的头,眉上隐隐不快。
他道:“你脖子找砍?”
杨震:“???”
这是对同校同学的态度吗?他就打个招呼,一个个又是让他洗头,又是要砍他脖子的。
不等杨震发脾气,电梯门开了。
祁慎捏着关越的脖子,看都不看杨震一眼,往学校去了。
现在四点多,都还在上课。
爬楼梯的时候,关越还频频回头:“祁哥,这个杨震真的是年级第二吗?我觉得祁哥你可以像他学习一下……”
话还没讲完。
祁慎问:“学什么?”
关越对暴君的不悦一无所知,走在教室外头的走廊上,往远处眺望,看见杨震边吧啦着他浓密的黑发,边慢悠悠的走着。他乐了:“学他上课不积极啊,学神,不认真上课,也可以做第一。”
实际上关越就是自己不太想上课,又得与祁慎同进同出,他希望祁慎也能跟杨震一样迟到早退,那他就可以懒懒散散了。
祁慎也看了还在慢吞吞走路的杨震一眼,竟是呵得冷笑一声:“所以他是第二名。万年老二。”
关越:“……”
祁慎甩下那句讽刺,在教室门口打了声报告。
18班这会儿是语文课,语文老师是个矮个单身老男人,姓刘,叫刘平。
看见是祁慎,也没多问什么,点头:“进来。”
看见后头跟着进来的关越时,他眉头一拧:“你打报告了吗?”
关越随口扯谎:“打了,祁哥声音盖了我的声音。”
“你觉得我没长眼睛?”刘平不待见关越,不是因为关越总拉18班的平均分,而是他那宝贝闺女总爱跟关越玩儿,“我看见你在祁慎打报告之前到的。”
关越撇嘴,想趴在桌上去睡觉。
他也不跟刘平犟嘴,喊了句报告。
刘平自觉占了上风,才是让他进来。
关越坐下没两分钟,就趴在桌上睡了。
刘平在上头看见了当没看见的,反而瞧见坐在关越前头的勾江给关越传字条的时候,刘平一粉笔头精准的砸在勾江脑门上。
“干什么呢?人睡觉,你吵他做什么?让他睡,等会儿下课了作业没交的,明个上课外头站着。”
勾江不好当着刘平的面再喊关越,老实坐好写作业。
倒是祁慎听见刘平的话了,由不得想起昨天晚上,这小崽子到他房里要抄作业的时候说得话。
祁慎看了睡觉的小崽子一眼,趁着刘平看手机的时候,抬起了关越的曲着的手臂,把五张打印出来的阅读理解作业给抽了出来。
在下课前,以不同笔记,不同思维,完成了两份作业。
课间铃声一响,刘平站了起来,看了听见铃声马上醒来的关越一眼,哼了一声交代课代表赶紧收作业。
等刘平一走,勾江立马回头:“越越!你完了,咱们换课了你知道吗?明天一上午全是平头哥的课!”
关越伸了个懒腰:“那咋滴?他的课就他的课呗。”
“关越,你交作业吗?”这时第四组的小组长曹菁菁收作业收到关越这儿了。
“没做,不交。”关越说。
“不交,明天平头哥的课,你都得站着,意思就是你得站一上午。”勾江给关越通报了一个不太好的消息。
关越懵了:“什么玩意儿?!”
他慌忙去翻抽屉,想着到底啥作业,能不能随便写两句……他不想罚站,真不想。
“不用翻了,给你写好。”祁慎江两份作业递给了曹菁菁,“两份。”
勾江抢过去一看。
狗日的。两份作业,字体,答案全都不一样!
勾江和曹菁菁实名羡慕。
“祁哥,你今天是我亲哥!”
躲过一劫的关越,很是兴奋的去抱祁慎腰。
祁慎让他抱,自个坐在位置上岿然不动的翻资料,右手转着笔,准备利用下课时间选择性的写点儿物理竞赛题,下个星期他要去参加物理竞赛。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
今天很长!
第8章
自从走错厕所以后,关越明白一个道理。
如果不想请家长,记大过,更或转学的话,他在学校是不能够在厕所和他祁哥同进同出了的。
虽然他们都是大老爷们儿,但他们在这个操蛋的字母世界,不是同种性别了。
第二节晚自习课间。
关越已经用面对着后门的姿势坐了五分钟了,教室里闹哄哄的声音完全没有影响到他。
“越越,你看啥呢?”勾江敲了敲桌子,喊关越,但关越没搭理。
勾江准备动手去掰关越的脸,给他上厕所回来的同桌曲飞宇给拍了一下。
“让我进去一下。”曲飞宇说。
勾江只能起身,让曲飞宇先进去,之后再问关越想什么玩意儿,跟聋了似的。
但没想到关越会冷不丁转过头来,拽住了曲飞宇撑在他课桌上的右手腕。
曲飞宇吓了一跳:“你干啥?”
勾江也是一惊,曲飞宇招惹关越了?关越又要打架?
没等他想个明白,关越盯着曲飞宇问:“你去的那个厕所?”
“就、就二楼的啊。”曲飞宇咽了咽口水,老实说。
关越有点失望的放手,二楼的厕所是男Beta的厕所。
曲飞宇连忙回到座位,拍了拍胸口,安抚他那快跳出嗓子眼的心脏。
“不是,越越,你干啥呢?”勾江瞟了一眼惊魂未定的曲飞宇,压低了声音问关越,“我的越越哎!你你你……你该不是看上那谁谁谁了吧?”
“没啊。”关越心不在焉,继续盯看教室后门。
被忽视得太彻底的勾江不太痛快了,站起来往前一扑,想将关越的脸掰过来,但没想到以前任他搂抱捏脸,根本反抗不了的关越竟然一脚往地上一踩,往后一跳,后撤一米多,屁股还撞倒了他自个坐着的椅子。
平常人要是这么后跳,背上还顶着椅背,估计得仰摔。
关越不。
关越跳开,连踉跄都没有,只有椅子咣当一下,倒在地上。
这动静有点儿大,后排的人全都看过来了。
趴在关越桌子上的勾江瞪大了眼睛,整个人有些僵硬。
他刚才被关越看了一眼,只觉整个人凉飕飕的,脖子不太安全。
倒是关越很快收敛了走歧途那些年养成的煞气,他扶着椅子重新坐好,对于其他人的视线当没看见的,若无其事的抽了勾江肩膀一下。
“狗子!你没事吓我干嘛?!”
勾江惊醒,他猛抽了一下关越的胳膊,没好气道:“你还说了,刚想问你事儿,你跟个小O似的跳开,要不是你是个小A,别人还以为我把你咋了呢!”
“哈哈。”关越含糊笑过,说了两句抱歉后问,“你刚说要问我,啥事啊?”
勾江心大,把刚才的情况归于自个把关越吓到了,导致关越有了过激反应。
关越一提其他,他很快就被转移话题了。
“我问你是不是看上谁了,总盯着后门看,难不成你看上的那个人这会儿在后门口杵着?”
说着勾江也往后门口看过去。
虽说高二(18)班是钟林一中的重点班,但现在只不过高二上学期,就算是重点班的学生们也没有感到紧迫,距离上课还有两三分钟,走廊和门口那边还聚集了不少理科班的男孩子在打闹。
勾江寻望了一圈,不管是小O还有小B,甚至于小A他都看了一圈,并没有找到特别出色的人。
不是说勾江眼光高,异常挑剔,而是关越长期跟祁慎在一块儿。有祁慎珠玉在前,勾江不觉得关越会看上太差的。
找不出目标任务,勾江拧着眉头直接问关越:“不是,越越,你直接说吧,你到底看上了哪个?我给你参谋参谋?”
刚问完,勾江就对上关越关怀智障的眼神。
勾江:“???”
他关心小老弟的感情健康,为什么要把他当成智障?
“我在等祁哥,”关越没唧唧歪歪,直接说了自己等谁,同时跟勾江抱怨了起来,“狗子,你说这厕所干嘛分那么多啊?直接男女一分不就成了?现在我还不能跟祁哥一块儿去厕所了。”
勾江:“……”
是他高估了关越的年纪,这厮还没到青春懵懂,初恋乍现时期,这还是个‘祁哥宝’呢!
没等勾江吐槽关越,祁慎踩着上课号铃声进来了。
祁慎才坐在椅子上,关越就直接无视了还跟他讲话的勾江,凑到祁慎身边小声哔哔:“祁哥!你肚子疼吗?”
祁慎扭了扭手腕,刚才在天台上揍人没活动筋骨,锤完人就有点儿发胀。
听着关越的话,有些莫名:“不疼,你打哪儿听说我肚子疼了?”
“那祁哥你是不是肾不好啊?”关越特别关心的问。
勾江在前面听到这一嘴,没忍住趴在桌上狂笑出声,边笑还边锤桌子。
夹着批过卷子走进来的数学老师何女士听见调侃道:“勾江,你这是提前为你不及格的数学卷子乐呵吗?”
何女士真名何湘,今年三十八岁,但她打扮和思想都年轻,看起来跟二十七八的年轻姑娘一样。上课幽默风趣,课下又特别开明好相处,学生都不怎么怕她,但很尊敬她。
因此勾江是条件反射的反驳:“我不及格?不可能啊!我跟祁哥对了答案的!肯定能及格才对!”
何女士看了勾江一眼,似笑非笑,勾江有种不详的预感。
等到各小组长把打分过的卷子发下来,他定眼一看,八十九分。
一百五的卷子,他打八十九分,和及格差了一分!
勾江看着分数,心道,完了完了,我妈要弄死我了。
今天晚自习第三节 归何女士轮值,她按照惯例让他们做作业、订错,没占用这节课来讲题,只坐在讲台前说一嘴:“这回数学卷子确实有点难度,咱们班就十四个及格了的,全年级最高分是满分,独苗一个,在咱们班。”
班上的同学都不用猜就知道这个满分是谁了。
不过依旧议论纷纷,皆是嘀咕祁慎不是人,这种难度的卷子都满分。
作为被议论的人,祁慎正摁着关越的脖子,低声问:“你打哪儿听说我肾不好的?”
关越缩着脖子:“祁哥,你别生气啊……咱们不能讳病忌医啊!你这又不是拉肚子,在厕所待了一整个课间,肯定是肾不好,你让我问问小罗舅父,说不定是因为你信息素不稳定造成的,要是的话,这问题就大了去了!”
“瞎几把扯,”祁慎骂了一句,“我去天台抽烟了。”
关越听着一愣。
他也不管自个后脖子被捏着,很是诧异的看着祁慎。
祁哥,竟然骂人。
祁哥竟然会骂人!
祁慎被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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