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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公子[娱乐圈]-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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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霖没有直接回答,反而说起别的,“他的名字是什么我不知道。但在数百年间,冼氏家族每隔二十五年就会诞生一个叫冼子玉的孩子。”
“最多二十五年,大部分情况下都不会隔那么久。”
他说,“就像小公子之前的那个‘冼子玉’,好像只活了二十岁。”
穆沛沛像意识到什么,秀丽的眉深深蹙在一起。
“每逢轮换时,家族里不满周岁的孩子就会被送到秘宝前进行筛选。被选中的那个,就成为下一任的‘冼子玉’。”
“每个被命名为‘冼子玉’的孩子都会获得一些特殊的预知能力。他们的眼睛能穿越时间的束缚,洞察未来。”
冼氏家族之所以能长盛不衰跟王室关系密切,和这样的能力密不可分。
穆沛沛被这样的家族隐秘惊得说不出话来,消化了好一会儿才恍然大悟:“小公子从前每个月都要去趟祠堂,就是因为这个吧?”
“是。”常霖说。
他能大概猜到祠堂的暗室里都发生了什么。每逢预知结束,冼氏家主会带着冼子玉看到的结果亲自从祠堂里出来,进宫面见皇帝。
这样的能力如果被有心利用,逆天改命也不是没有可能。但消耗极大,每次结束,冼子玉都是被连棣背回来的。
穆沛沛沉默了一会儿,又问,“那最初的筛选……是怎么进行的?”
“这个我并不清楚。”
常霖闭了闭眼,挖掘脑海深处残存的记忆,“孩子们被带到一起,然后……像是有某种信物,滴血认主。选择了合意的主人就寄生在他身上,死了就再寻下一个。一代代传承下去。”
她稍一思索,骤然不寒而栗。
“那不就是养蛊吗?”
他们的身体就是容器,用全部精血滋养这块传世的家族至宝,获得特殊的预知天赋。以此向王室进献情报,延续家族的荣光。
所以从前的玉公子才会终日身体虚弱,看上去冷清得没一丝人气儿。
一阵冷风吹来,穆沛沛一个激灵,酒醒了大半。
她又想起连棣对自己的训斥。
她那时不懂,明明只是主仆,又没什么感情联系,看着他不死就行了。为什么非要比别的暗卫都更上心,那么一丝不苟地呵护着这小公子,连根头发丝儿都不许掉似的。
连棣的回答是:“因为他很珍贵。”
她那时还觉得奇怪,哪有用珍贵这种词来形容人的。
如今看来,或许是有这一层意思。
“小公子自己知道这些事儿吗?”
常霖缓缓点头。
穆沛沛心里,难过的情绪潮水般漫开。
他们在连营拼搏厮杀,为的就是有一天能踏出那暗无天日的训练场。被选拔成为贴身侍卫以后,只要不行差踏错,就能衣食无忧地在主人身边一直待下去。运气好的话,还能被主人赏下妄丹洗去记忆,到外面去退休养老恢复正常人的生活。
只要能活着走出连营,后面的日子就好过了。是这样的信念支撑着他们生存了下来。
而玉公子锦衣玉食足不出户,过的却是比他们更加暗无天日的生活。他上辈子直到最后潜国覆灭时也不过十七岁。知道真相时肯定更小。
那么小的孩子,要怎么接受这样毫无希望的人生啊。
“至少我们活着能有个盼头。”常霖低声道。
“但他只能……”
等死。
以身饲蛊,他从被选中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了要为家族利益而被牺牲的命运。
“最终的混战里究竟发生了什么,谁也说不清楚。但我们能活着并且来这儿,我猜就是因为玉蛊的特殊能力。”
常霖说,“小公子没了之前的记忆,或许也跟这个有关。”
传说冼氏一族守护着天下最大的宝藏,可移山倒海,顷刻之间颠覆一个朝代。
如今别说一个朝代,连时代都颠覆了。确实是厉害。
传世珍宝?
恐怕是世代相传的诅咒吧。
“好端端的怎么净说这些糟心事了。平白惹得人心里不痛快。”
穆沛沛仰头灌下一大口酒,深呼吸,把震动和悲戚都赶出脑海。
“现在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扯淡命运了。他甚至不记得从前都经历过什么,肯定能在这儿过得很好。”
她努力露出一个笑来,转移话题,“我听说小公子最近接了个真人秀?老大知道吗?”
“他怎么不会知道。”
常霖放下空空如也的酒杯,也笑了笑,不再提起往事。
“过段时间你们的戏就要开始跑通告宣传了,你记得多带着他点。”
“这还用你说?”
穆沛沛摆摆手,胸有成竹,“放心,包我身上。”
**
山路蜿蜒盘旋。天刚蒙蒙亮,去录节目的车上,冼子玉毫无征兆地睡着了。
有点懊恼。因为他并不困,而且从下飞机开始就被一路跟拍了,这会儿身边就是摄像头。
闭上眼睛的前一刻,他脑子里想的都是“这可咋整啊万一睡着了梦见什么可怕的场景睡得面目狰狞被拍下来播出去了”可怎么办。
包袱不能太重,但也不能没有啊。
但他还是无法抵挡地沉入了梦境。经验告诉他,这时候越是挣扎就越难醒来。放松精神,早点开始说不定还能快点结束。
倒要看看,今天的梦中又会发生什么。
梦里,他的视线一点点清晰起来。
这次视角很奇怪。他像被人抱着,放在一张宽大冰凉的台子上。面前是一只古朴的木盒子。他被周围的人催促着,不得不手脚并用地往前爬了两步,好奇往里面看了一眼。
盒子是打开的,里面放置着一块脂般细腻莹润的玉玦,镂刻着古老繁复的花纹。倏忽间,有什么东西钻进了他的手腕,像水一样流经四肢百骸,融进他的身体。
眼前的画面急速转动。视野完全消失了,他睁不开眼睛,四周没有光,也没有声音。
空气流通得很缓慢,隐隐传来木材腐朽的气味。像在一间密室里,漆黑冰冷,他的手腕却在发热,灼烧般燎遍身体,还在不断向上攀升。
眼眶里传来刀割般的剧痛,他听见自己无论怎样地用力咬紧嘴唇,都压抑不住的惨呼声。
冼子玉被吓醒了。下意识地紧攥了手腕,小口地抽气。
虽然他的梦向来都仿佛身临其境,但是这一次的体感格外真实。
……好疼的梦。
“醒了?”
陪行的工作人员见他睁开眼睛,打趣道,“太早了是吧。飞机上没先补补觉?”
“……嗯,飞机上睡不着。”
冼子玉下意识地答完,看到被固定在车顶离得很近的摄像头,绝望地双手捂脸。
不知道会不会被播出去,祈祷在车上睡觉这段一定要剪掉。
《平凡的一天》是一档生活类纪实节目。在远离城市的农家小院里,每期邀请不同的嘉宾来住一天一夜体验生活。
干农活,摘野果,上山找笋下河摸螺,节目力求给观众还原最真实的农村生活场景。迄今为止已经是第三季,因为制作精良,邀请的嘉宾也都自带话题热度,播出后反响一直不错。
节目里固定了两个老牌主持人作为家里的主人,两个小辈作为帮手,操持里里外外的家务。其中一个小辈因为档期冲突无法继续录制,临时安排了冼子玉来录最后几期。
拍摄地是山脚下的村庄。冼子玉靠在车窗上往外看,路两边群山起伏,林海莽莽。满眼新鲜的绿色把梦境里无边无际的漆黑冲淡,连带着心情也明朗了不少。
下车后还有一段路要走。节目组的农家小院选建在地势较高的一块平地上,四周群山环绕,下面还有湖泊和一层一层的梯田,里面插满了绿油油的秧苗,一片春意盎然。
院门前是一段上坡,冼子玉拉着大行李箱吭哧吭哧爬上去,喘了两口气才想起自己这是在录节目,被跟拍的摄像机对着有点脸红。
“所以大家平时就要多锻炼身体。”
他对着镜头一本正经地建议,“休息的时候不要只躲在家里吃零食,不然就会像我一样……”
话没说完,眼看就能到达的院门后闪过一道敏捷的黄色身影,朝他扑了上来。
“汪!”
冼子玉还正对着镜头反思,冷不丁地被吓到,“呜哇啊啊”地松开了手。行李箱瞬间脱离了他的掌控,毫不留恋地滚到这段漫长上坡的出发点。
“……”
在一片明媚春光中,冼子玉看了看近在咫尺的院门,又看看转眼就离他数百米远的行李箱,站在原地沉默了。
一旁举着摄像机跟拍的大哥努力憋笑。
小黄狗蹲在不远处观察冼子玉,审视的目光敏捷锐利。
——如果可以这么形容的话。
冼子玉被这无法忽视的目光吸引,一人一狗隔着几步的距离开始了严肃而漫长的对视。
“……你好。”
“……汪。”
“……”
摄像大哥忍笑忍得肚子有点痛。
没过多久,小黄狗歪了歪脑袋,眼神变得温顺起来,开始在他面前上蹿下跳,脖里挂着的小铜铃铛响个不停。
冼子玉后退了一小步,它立刻追上,两条后腿支撑着站起来抱住他的小腿,仰着小脑袋朝他汪汪叫,奶声奶气的。还咬住他的裤脚往院子的方向拉扯。
一双圆溜溜水汪汪的眼睛盯着他看,冼子玉瞬间被击中了。
可爱!
“小坏蛋。”
他俯身摸了摸小狗的脑袋,对这样毛茸茸的手感简直完全没有抵抗力。但还是决定先把行李箱拉回来,“在这里等我一下。”
他说完就一溜小跑地去拿行李箱。到了坡底一转身,发现这小黄狗也一溜小跑地跟在他屁股后头冲了下来,小爪子拍着他的行李箱转圈,很好奇似的。
冼子玉心里再次升起“这是什么人间萌物”的感叹,一脸慈爱地抱起小黄狗放在行李箱上,“坐稳哦,爸……不是,哥哥推你上去。”
他今天穿了件黄白相间的连帽卫衣,胸前一大片空白上有个柯基屁股的印花图案,卫衣帽子还拉起来套在头上,吭哧吭哧地推着行李箱上坡。
行李箱上,从不主动亲人的小黄狗一本正经地蹲坐着,享受代步服务。
乍一看过去,一人一狗居然还有点神似。
一大早,韩思博手里拿着牙刷闻声出门欢迎新房客时,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神奇景象。
他也没忍住笑起来,快步迎上去的同时,提着嗓子大声喊。
“邹老师文老师!家里来人啦!”
作者有话要说: 小黄狗:这个小哥哥怪好看的,领回家再说。
第14章
邹原生和文姚都是台里资历深厚的老牌主持人,几十年的老哥们儿了。早年因为咖位问题被各种粉丝和吃瓜小报放在一起比较,还一度传出明争暗斗的不和争论。
近几年一起合作了这档节目,关于他们的流言蜚语自然不攻而破。反倒是两人在节目中相处时举手投足间透出的默契,透露出长达数十年不为谣言挑拨的友情,总是让人为之动容。
一大早出来迎冼子玉的是小院里唯一的小辈韩思博。作为此前唯一的年轻壮劳力,他对于节目组找人来帮忙干活这件事本来是喜闻乐见的。只是一见到冼子玉,他原先抱着的期望就消减了一半。
这么乖巧软萌的弟弟,估计在家里也是不怎么会被使唤的。干活是指望不上了,当个团宠还行。
韩思博把人接进来,见过两位前辈后,一边聊天一边带着冼子玉在院子里转了一圈熟悉环境。
期间小黄狗一直跟前跟后地围着他转,看得韩思博感叹,“神奇了。咱们家小黄也就是有漂亮女孩儿来的时候才肯赏脸出来溜达一圈,对我们都没这么热情过。”
冼子玉蹲下去伸出手,小黄狗抬起前腿扒着他的胳膊往上爬,“它的名字叫小黄吗?”
“是啊,村民送过来养的,才几个月大。”
韩思博说,“别看这名字起得挺随便,其实是祖传的。它爸叫大黄,爷爷叫老黄,祖孙三代都住这村子上。”
“不过老黄已经没了,改天有空去买菜的时候让你见见大黄,父子俩长得一个样。肯定是亲生的。”
“行。”
冼子玉挠了挠小狗的下巴,看它的圆眼睛眯成一条线,关注点清奇,“那要是小黄再有儿子了叫什么?”
“……”
“是个好问题,等它当爸了我肯定告诉你。”
韩思博说,“如果到时候我还在录这个节目的话。”
简单介绍完院子,他带着冼子玉上楼认了房间,归置行李。
一楼是客厅和厨房,客厅里空间很大,是晚上大家休息娱乐的地方。房间都在二楼,大家睡的是通铺,常驻的四人住在一个房间里。
冼子玉还从没睡过集体宿舍,看着铺盖卷都觉得新奇。
韩思博看在眼里,总觉得像是哪家的小少爷下乡来体验生活的。
“那个是什么?”
冼子玉站在窗边往下看,好奇地指了指,突然眼前一亮,“是鸡……吧?”
“……弟弟,你别这样。”
韩大哥用过来人的语气提醒道,“好好断句,不然不能播的。要么到时候播出来全是'哔——'知道吗。”
旁边扛摄像的大哥再次贡献出笑声。冼子玉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脸刷地一下红了。
韩思博没再逗他,“是小鸡崽儿,上个月刚孵出来的。”
院子后面有个围起来的养殖棚,里面是小鸡崽,嫩黄色毛绒绒的小团,叽叽喳喳一窝乱转。冼子玉的目光追追这团又看看那团,眼睛都移不开了。
“可爱吧,挑一只好看的晚上让文老师给你炖汤。”
“……”
冼子玉看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惊恐。过于认真,把韩思博给看乐了。
“开玩笑的,这么小的鸡崽儿哪能炖汤啊。以前没见过这么小的吧?”
冼子玉点了点头,“只吃过做好的。”
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小少爷。
韩思博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
冼子玉来的早,顺便还能蹭个早饭。文姚负责小院日常和招待客人时的餐食,早饭也是他准备的。两个凉拌小菜配煎蛋和白粥,韩思博还额外切了些水果,拿酸奶拌了个沙拉来加餐。
“豁,今天小博儿挺积极啊。”
邹原生一推眼镜,笑起来法令纹更深刻了些。他挑了片切成小兔子形状的苹果,打趣道,“怎么咱今儿早饭吃得这么精致。”
韩思博端着粥碗嘿嘿笑,“这不是弟弟刚来嘛,照顾一下。”
“挺好。”
一早起来,文姚忙活着去厨房煮粥煎蛋,擦汗的毛巾还搭在肩膀上。看上去亲切如同邻家大叔,说起话来却处处是梗,“还是得先给尝点甜头。要不一来就让人下地插秧,直接把人家给吓跑了谁替你干活。”
三人心照不宣地笑起来。
即将加入苦力组的小新人对此毫不知情。温软的白粥配上爽口的小菜格外开胃,他一口气吃了两碗,听到大家在说干活的事,还问了句,“我也可以去插秧吗?”
语气居然还挺期待。
“呦,来了个喜欢干活的。”
文姚也笑了,“那敢情好。不过插秧是轮不上你了,今年的秧都被你小博哥插完了。等吃完饭先让他带你去熟悉熟悉我们这小院儿里的日常操作。”
冼子玉乖巧点头。韩思博看见他去盛第三碗的动作,有点惊讶,“你还挺能吃的。”
“真的很好吃。”冼子玉害羞并坚定地把碗添满。
“挺好,孩子正在长身体,多吃点有力气干活。”
邹原生说,“等吃完饭我跟文老师去村里买菜。子玉有没有什么爱吃的?你文老师什么都会做。”
冼子玉想了半天,一脸认真地得出结论,“我好像都挺爱吃的。”剧组里的盒饭都能吃得津津有味。
说完怕前辈们觉得敷衍,又加了句喜欢吃鱼。
“行。”
饭后两个前辈准备出门买菜。冼子玉帮忙收拾了碗碟,被带到柴垛前指导进行日常劈柴活动。
“文老师做饭用的是大锅土灶,要烧火的。所以每天都要有足够的柴。我先教你基础操作。”
韩思博放慢动作,拿起一截圆木竖放在木墩上,握着长柄斧向他示意,“这个距离比较好。双脚分开站,这只手往后一点更省力。”
说完,他扬起今天的第一斧劈了下去。
kua嚓!
圆木应声而开,掉在地上分成了两半。
冼子玉超给面子地拖长尾音“哇”了一声,韩思博在弟弟面前耍帅成功,成就感满满。
“你试试。”
他把斧子递了过来,“节目组说今天没有客人,午饭能少炒两个菜就用不了那么多柴。可以慢慢来,不用着急。”
“哦哦好。”
冼子玉乖巧地接下,站在他原先劈柴的位置瞄了瞄圆木。一斧头下去,木头稳稳地裂成两半。
韩思博:“……”
我!靠!
劈柴劈的好,大多数时候靠的都是积累的手感。第一次来尝试的嘉宾十有八九都会劈空。冼子玉出手惊人,靠的还是运气,果然第二斧下去就没那么好的准头了。但他悟性好,在韩思博的指导下不断调整姿势和力度,迅速掌握了这项技能。劈柴的速度越来越快。
“小兄弟,我观你天赋异禀,很适合干活。”
韩思博站在旁边看得心里十分欣慰,“来这儿算是来对了。”
长辈组收拾停当,准备出门了。邹原生从屋里走出来,“我跟文老师去买菜,你俩看家啊。好好把这柴给劈……这么多了?这么快?”
文姚也出了屋,看了看散落在地上的柴,又看了看认认真真抡斧头的冼子玉,“……挺有效率啊你俩。正好今天活儿不多,劈完就成,第一天来别太累。”
“好咧。”
韩思博美滋滋地在旁边当拾柴小哥。
“我看这小孩不错。”
去买菜的路上,两个前辈的话题围绕着新来的年轻人。文姚说,“就是话少了点儿,闷头干活。感觉有点怕生,是个慢热的性子。”
“刚来吧。”邹原生开着车,“现在的小孩儿乍一见生人都是放不开,我儿子也这样。过几天就好了。”
“跟他们还是有点儿不一样。”文姚说。
邹原生一想,点了点头。
干了几十年的主持,他们见过太多形形色色的人,看人的眼光多少也更深锐犀利些。
冼子玉身上总透着股“小爷我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的平和劲儿。宠辱不惊,随遇而安得很。不像是没见过世面的小孩儿。
可他看人的眼神又是干干净净的,一眼就能望到底。并不是一句少年老成能解释得了的。
“有意思了。他是个小演员?刚进入行业还在起步阶段吧。”
文姚说,“我还挺好奇他以后的发展的。”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是玉·干活儿小能手·崽!
连·没有媳妇儿陪吃饭很惆怅·棣:想他_(:з」∠)_
第15章
两人记挂着“家里孩子想吃鱼”,可到菜市场转了一圈都买不到新鲜的,当天午饭的时候就没能吃上。
“我看今天的鱼不怎么好,就没往家买。免得吃了闹肚子。”
文姚说,“不如下午去鱼塘钓几条新鲜的回来。晚上我给做了,尝尝鲜。”
“行啊。”
韩思博一听就去看冼子玉的反应。果不其然又见他双眼亮晶晶的,满脸期待,“我也能去钓鱼吗?”
“去呗。”
邹原生说,“今儿没客人,我们老年二人组在家里清闲半天。仓库里有渔具,让你小博哥带着你去,别走丢了。”
饭后收拾完出门,冼子玉抱着渔具跟韩思博一起去码头坐船,到湖心岛钓鱼。
节目组在选择小院的地址时下了很大功夫,充分考虑过四周取景拍摄的问题。这处距离不远的湖泊三面环山,被郁郁葱葱的树木包围着。微风拂过,湖面波光粼粼,景色秀丽。
船头破开水面,在两侧翻起白色的浪花。冼子玉老老实实地穿着救生衣,小心地往船外伸出胳膊。
指尖触到湖水里的一瞬间,他下意识地缩回手,低头看着湿润的手指,神色怔忪。
他又慢慢把整只手浸了进去。
湖水是沁人心脾的冰凉。手掌渐渐适应了被湖水包围的感觉,他开始试探着撩动水面,抚摸波浪。船在前进,水流从指缝里快速穿梭流动,好像能感受到整个湖泊旺盛的生命力。
他抿了抿嘴角,目不转睛地欣赏翻涌在指尖的湖水,像发现了什么新世界。
韩思博站在船头跟开船的老乡说了两句话,回头看见自嗨的小朋友,一时有点哭笑不得。
玩儿个水都能这么开心的吗。
“以前没坐过船?”
冼子玉摇了摇头,“第一次坐。”
“那应该也不会游泳吧?小心别翻掉水里去。”
他一听,立刻收回了手,规规矩矩地坐好了。
“你可真是。”
韩思博无奈道,“男孩子不用这么乖的。跟从来没出过门的深闺小媳妇儿一样。”
“我真的是很少出门。”
冼子玉对他奇怪的比喻没什么反应,甩了甩手加速晾干,“小博哥,你除了工作以外的时间都在干什么?”
“我吗?”
韩思博想了想,“有时候陪家人,有时候跟朋友出去旅行什么的。你呢?”
“在家里吃零食。”他说,“或者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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