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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九七-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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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永铭看了眼于庆生脸上的伤口; 眼中闪过阴霾,“不行,不能就这么算了。”
  “我的伤不严重,你别把事儿给闹大了。”
  林永铭虽然还不甘心; 但于庆生第二次开了口,而且话里的意思并不是担心这些人怎么样,而是担心自己。
  他就有些开心的让手下住了手,但却没把人放走; “让他们过来和于大夫道歉,不然就继续打。”
  薛定渊:!!!
  卧槽; 林杀杀这样子,很有未来偶像剧里霸道大总裁的样子啊!
  这招数有点风骚啊,也不知道跟谁学的!
  那些小混混和刁民都是没什么自尊心的人,一听说道歉就能免于挨打,立刻连滚带爬的朝着于庆生这边来,嘴里什么话都说得出来。
  于庆生虽然有点圣母属性,但也是分人的,他并不是不是傻白甜到底的人,被人打了接受对方道歉什么的,他是很理直气壮的,根本不会觉得不好意思。
  再说他又不是小孩子,心里也明白这事儿是因为又林永铭,不然自己这顿打就是白挨,所以这些人的歉意也没什么诚意,用不着自己和对方真的化干戈为玉帛什么的。
  于是他也没说什么安慰对方的话,只是摆摆手,让这些人赶紧滚就得了。
  林永铭见他们又跪又哭的道完歉,也没有为难他们,直接让手下把人给放了。
  薛定渊和于庆生本来以为这事儿就这么结了,就准备回诊所,可却见林永铭还站着原地。
  于庆生就招呼林永铭,“快点回去啊,这外边多冷啊。”
  听见于庆生关心自己,林永铭笑的特别亲切,语气也异常的柔和,“等会儿,我还有点事没处理完。”
  听林先生这么说话,薛定渊哆嗦了。
  真的哆嗦了。
  这是另一种冷,恶寒的那种。
  于庆生用奇怪的眼神看了薛定渊一眼,但没问什么,而是也等在了一边,看林永铭还要干嘛。
  然后他就见那个被“特殊”照顾着的中年人,因为不肯过来道歉,被林永铭的手下给抓过来了。
  于庆生还想说要不就算了吧,你看他被打的那样子,比我还惨呢,说不定不是不想过来道歉,是过不来了。
  但他还没开口,就见林永铭嘴角噙着一抹冷笑,目光阴森森的看着那个中年人,“是你让人动手的?”
  他就把那句话咽回去了。
  不是因为这个人是罪魁祸首,而是因为林永铭的表情。
  林永铭的眼神里是带着恨的。
  很显然,他们是之前就认识的,而且是有过过节的。
  这样的话,自己就不能插手了。
  毕竟于庆生觉得,林永铭这人虽然看着狠辣,但其实心里还是有分寸的。
  中年人被拖过来之后,连站立都有些困难了,他用同样带着恨意的目光看着林永铭开口,“你个逆子,你居然敢叫人打我,你这个不孝子,你就不怕有报应!”
  林永铭听了中年人的话,眼中有厌恶的神色扫过,“报应?要报应,也应该是先报应到你的头上!”
  那中年人气的浑身哆嗦,手指指着林永铭,“逆子,逆子,我怎么说也是你父亲,你就这样对我,你……”
  薛定渊和于庆生就知道这人是谁了。
  他们都是隐约的知道当年的事情的,所以半点同情心都没分给这个男人了。
  而林永铭直接打断了中年男人的话,“父亲?当年你把我赶出家门的时候,说的可是从今以后没有我这个儿子,你要和我恩断义绝,你还说,就算我在外面做乞丐,也不许再回去,哪怕我饿死,都不会施舍给我一粒米。”
  中年男人听了林永铭的话,瞠目结舌,“我……我那不过,不过是一时的气话,你怎么能记恨自己的父亲。”
  林永铭冷笑,“一时的气话,你后来派人把我打成重伤,又扔在没人经过的小巷子里的时候,也是一时的气愤么?”
  中年男人本来就因为被打的鼻青脸肿的,脸色十分的不好,听林永铭这么问,整张脸都要黑了,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说什么,但半天,却什么都没说出来。
  林永铭好整以暇的看着陶军,或者说,他正欣赏着陶军这狼狈的样子。
  当年他年纪小,护不住自己的母亲,甚至没办法把自己保护好,如果不是碰到褚鸿升、薛定渊和于庆生,自己的骨头说不定在哪个阴沟里腐烂着。
  这些仇恨,不是因为这男人是自己的父亲,自己就可以大人不计小人过的。
  血缘关系固然重要,但却不是必不可少。
  尤其对他来说。
  陶军讷讷半晌,终究说不出什么话来。
  就算他糊涂,但用辈分压制林永铭这种事,他也只是刚刚气急了才脱口而出。
  而说出之后其实他自己都是满满的后悔和屈辱感,毕竟林永铭已经让他把他按在地上打了,怎么可能还会认这个!
  况且如果他认的话,怎么可能发生今天的事情。
  所以陶军心里很清楚,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这种事,在林永铭这里根本不好用。
  更何况他和林永铭之间,也根本没有任何的情理,又的只是仇恨。
  不光林永铭恨他,他也恨不得把林永铭碎尸万段。
  当年娶林清月已经让他觉得很屈辱了——他堂堂一个富家子弟,只能靠娶个农村女人来继承家业,在圈子里都沦为笑柄了。
  而娶了林清月之后,他本来以为万事大吉,只要把林清月当个摆设,继续做做戏也就算了。
  可老爷子终究和人斗智斗勇了一辈子,火眼金睛的发现了这一切。
  好在林清月那个女人爱他爱得要死要活的,还傻得不行——不然后来也不会发现自己有别的女人,就被气的半死不活的,然后自己稍微哄了几句,就毫不怀疑的每天吃下自己让人炖的“补品”。
  所以老爷子为了老友的女儿,只能告诉自己如果不和她生个孩子,他就算把家产捐了,也不会给自己,于是他不得不忍着恶心继续和林清月上床。
  老爷子的目的大概是希望自己有了骨血,就会因为这个而有所变化。
  但老爷子失策了,他认为这是他被强迫的屈辱,而不是生命的延续。
  所以从那时候他就开始恨上了还没有出生的林永铭,
  到后来林永铭出生了,自己对他也只有厌恶,所以老爷子才干脆的把林永铭带在了身边,同时开始压制自己。
  但好在老爷子没几年就撒手人寰了,林清月是个蠢东西,就算老爷子给她留了护身符,她也保不住,就算最后死了,他都觉得是便宜了她。
  但他万万没想到的是,老爷子不光给了林清月护身符,也给了林永铭。
  他在自己的两个亲信那里还留了一份遗嘱,要是林永铭夭折,陶家所有的财产都会被捐出去。
  而一旦林永铭到了十八岁,陶家所有的一切都是林永铭的。
  不过即使是老爷子,办事也不是滴水不漏的——那两个亲信中的一个提前找到了自己,把一切都说了,他就知道自己还是有机会的。
  他给了这个人极大的好处,也开始极力的收买另一个人。
  可惜直到老爷子去世,他也没能成功,于是他干脆绑架了那个人的妻儿,才换来把这件事隐瞒了下去。
  但暂时也只能这样了,他不得不让林永铭继续活着,每天看到他,都和看到眼中钉肉中刺一样。
  好在有钱能使鬼推磨,他付出了极大的代价,终于在林永铭十七岁的时候,想办法让那再次把那个人逼到了绝境,毁了遗嘱,他才把林永铭给赶了出去。
  他当时想着等林永铭到了外面,再下手除掉他。


第162章 
  说到这里他又后悔; 如果不是当初骤然放松之下,想要折磨这个在自己心中压了这么多年的“石头”; 不让人把他揍个半死扔到一边; 而是直接一刀结果了他,也就不会有今天的事情了。
  可谁能想到这东西的生命力这么强!
  而且他当年怕林永铭万一死不了,在医院和去警局的路上都留了人; 可结果他居然还是逃出升天了。
  想要这里,他就厌恶的不行。
  而那之后,林永铭就狡猾的藏匿起来,就算自己掘地三尺,也没能把人给翻出来。
  也是因为这个; 自己自然就没有了明目张胆动手的机会。
  这也就算了,好不容易等林永铭出现了; 滨城又开始了严打; 他不可能直接下手了,于是他又给了那亲信很多好处,让他骗林永铭去走一条死路。
  本来已经成功了,可他居然没有去走。
  而且最终还无缘无故的失踪了……
  再出现的时候; 就是这样明目张胆的和自己作对!
  所以他们之间从来没有任何一件温馨感人的事情发生过,可以让他拿出来说一说,让林永铭或者感动一下,或者高抬贵手的放过他。
  反而只有这些“珠玉在前”的事情; 所以他和林永铭之间的矛盾已经是不可调和。
  如果说他没有悔恨,那是不可能的。
  可他悔恨的也只是当初没有除掉林永铭; 而是让他居然在自己不知道的情况下,壮大了羽翼。
  如果自己早知道有这么一天的话,也许当年也会对着林永铭做做戏,让他以为自己只是个“严父”,才对他那样苛刻。
  但不管过去还是现在,有些事情发生过就是发生过,没发生过就是没发生,他不可能凭空捏造出来,也不可能把已经发生的事情给按回去。
  他和林永铭之间的仇恨要做个了结,他们彼此之间都心知肚明。
  而今天其实也并不是他们第一次的交手,但如此的针锋相对,弄到这么难看的地步,还是第一次。
  之前他们你来我往的彼此试探……当然,这只是陶军比较不要脸的说法,事实上他完全被林永铭压制着,毫无还手之力。
  他的种种手段对林永铭来说毫无作用——这是因为他从来没有用过正常人用的计策,他擅长的都是那些上不得台面的阴损手段。
  而在这方面,林永铭也要比他强出不知道多少。
  所以无论是利诱还是威胁,他没有任何能打动对方的地方,也没有能让对方畏惧……
  想到这里,他的目光忽然猛的射向了于庆生。
  之前他们从来没有如此的撕破脸,那为什么今天会这样?
  今天他唯一做的,就是让人动了这个人!
  于庆生被他那宛如癞蛤·蟆般不咬人但是膈应人的目光一看,虽然不至于害怕吧,但顿时身上就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人也忍不住朝着林永铭的方向凑了凑。
  林永铭欣喜于于庆生的动作——这说明对方下意识的依赖自己。
  但让于庆生不舒服的人,他绝对会加倍的将不舒服加注在对方身上,于是他的面色愈发的不善起来,“我劝你,还是不要动歪脑筋了。”
  他没想到的是,听他这么说之后的陶军,忽然哈哈大笑起来,“没想到啊,你在意的是这么个男人。”
  陶军说完,目光中带上了阴毒,口气中有着昭然若揭的威胁,“你既然有了在意的东西,那么以后最好给我放聪明一点,不然……”
  他故意没把话说完,这样才更有震慑性。
  然后他就得意的看着林永铭,想要看到对方变色的神情。
  林永铭的确变色了,但却不是陶军想象中的惊恐,而是一种难以形容的表情。
  让陶军有种自己好像反而帮了林永铭忙的感觉。
  陶军:……
  对方不是应该马上否认么,应该说没有这回事啊,不说别的,同性恋明明是件恶心的事儿,但为什么林永铭脸上的神情好像是有点骄傲呢?
  就算他的确是变态,那也应该否认一下啊,电视里不都是这么演的么,为了防止对手用自己重要的人威胁自己,都要假装自己重要的人不重要,好麻痹对手,让对手不能用重要的人威胁他……
  当然,他是绝对不会上林永铭的当的。
  但,林永铭也一点否认的意思都没有啊。
  这就让陶军觉得很错愕了。
  林永铭也并不是不知道这样的做法,但是……
  但是这么多天来他明示暗示各种手段几乎都用了,就差真的把小于大夫按在那亲了,但小于大夫却总当他开玩笑!
  所以这时候绝壁不能否认啊。
  不但不能否认,还要给小于大夫加深印象才可以。
  所以林永铭就给了抓着陶军的手下一个眼神,那人在陶军膝盖处狠狠的一踢,陶军顿时跪在了地上。
  “不然你能怎么样呢?”林永铭踱步到了陶军的面前,居高临下,用蔑视的目光看着陶军,“我不妨告诉你,这个人就是我的人,你有种就放马过来,看你到底能不能把他怎么样?”
  而且他敢说出这样的话,就是敢保证自己能护住于庆生的。
  所以他一边耍帅,一边回头看向于庆生,然后就看到了脸肿的和猪头一样的于庆生。
  咳,这是个意外,真的是意外。
  他就是去了个洗手间的功夫——但他很快就给小于大夫报了仇,还让人道歉了不是么?
  不过林永铭还是感到了有那么一丝丝的没面子,于是他就把这股邪火给放在了陶军的身上,“你要是再敢动我的人一根头发丝,我就会把你的手指,一根根的都给切下来,还有你那个儿子,我绝对有办法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陶军几乎是目瞪口呆的看着林永铭了,他足足愣了三秒钟才开始回骂,“你这个断子绝孙的玩意,你这个同性恋,变态、恶心、不得好死,你迟早得艾滋!”
  林永铭表面上毫无所动,只有眼神愈发的阴沉,“这就不劳你操心了!”
  说完这句话,他忽然露出一个在陶军看来十分渗人的笑容,“再说陶家的根,从来都不是什么好的,断也就断了。”
  他这句话十分的意味深长,可惜陶军听不明白。
  林永铭也不会好心的告诉他,他那个便宜弟弟陶云杰已经和几百个女人滚上床,却从来没有人大着肚子找上门,并不是因为陶云杰有手段,有措施,而是他根本就没有生育的能力。
  而自己这里……也绝对不可能有后。
  但他一点也不觉得难过。
  陶家的根确实不好,他爷爷虽然对他好,但活着的时候其实也没做过什么好事,所以在世的时候儿子争斗不休,死了之后众叛亲离。
  陶军这里就更不用说了,轮到他自己——他真的不想告诉于庆生,自己手上沾过什么。
  虽然那些都不是他直接做的,但其实他并不像于庆生想的那样有分寸,有道德感。
  他从小就在爷爷的身边耳濡目染,又经历了那么多的事情,怎么可能一点都不受影响?
  他当然知道什么是好,什么是坏,他甚至做过一些好事,但那不是他愿意做,也不是因为要抵消自己作的坏事,而是非常无所谓的,想到什么就做什么了——和他做的那些坏事也没什么区别。
  但好在,他还没有冲破那条底限,是因为他在半路上被拉了一把,如今他好像被拴在一根蛛丝上一样,蛛丝的那一头是于庆生,是薛定渊,也是褚鸿升。
  他是不愿意让这些人对自己流露出恐惧的眼神,才用世俗的道德标准约束着自己。
  但那根蛛丝其实摇摇欲坠,一旦这几个人有人松手,他肯定会万劫不复。
  与此同时,他会拉很多人做垫背。
  所以他说的是真的,陶家的根,断也就断了。
  林永铭一边想着,一边朝着于庆生和薛定渊的方向走过去,就好像从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走向了光明与希望。
  而他的身后,陶军被像死狗一样的拖走,但他还是滔滔不绝的骂着林永铭和于庆生。
  林永铭冷笑一声随口说道,“你再骂一句,陶云杰身上就会少一块肉。”
  他说的出,就做得到。
  他回到滨城的这么多天,可从来没闲着过,事情早就一桩桩一件件的安排了下去——不然也不可能连陶云杰不育这种事情他都知道。
  陶军听了他的话,愈发的愤怒,“你还是不是人,我们之间的事情就是我们之间的,你为什么要牵连无辜的人!”
  林永铭一脸的惊诧,“无辜的人?你是说陶云杰和他那个做妓·女的妈?”
  “至少他们从来没有虐待过你!”
  林永铭露出一个嘲讽的表情,“你是想让我多骂你几句愚蠢么?”


第163章 
  他当年只是一个孩子; 还是一个被父亲视为仇人的孩子,家里的人怎么可能不跟着攀高踩低; 那女人和陶云杰又怎么可能不欺辱他?
  如果不是他足够凶悍; 怕是早就连骨头都被打烂了。
  而这时候的陶军居然和他说,不要牵连无辜的人。
  简直呵呵。
  再说,就算无辜又怎么了; 他不无辜么?他的母亲不无辜么?陶军问出这话的时候,怎么不想想这些?
  陶军不会想,他只有愤怒,“畜生,你这个畜生; 你不得好死!”
  林永铭站定一点也没感到生气,还十分好脾气的开口; “看来你对陶云杰也不过如此。”
  他的语气虽然好; 但眼神里的目光确实极端认真的阴寒,因此陶军一时间居然打了个寒颤。
  随即他就觉得自己这样是遭受了莫大的屈辱,于是愈发变本加厉的骂了起来。
  这次不用林永铭发号施令,拖着陶军的那两个人; 直接卸了他一条胳膊,顿时陶军就发出了鬼哭狼嚎的惨叫声。
  于庆生和薛定渊微微的转了转头——虽然不同情,但这画面还是有点刺激。
  但林永铭却看得目不转睛,“既然你不担心我陶云杰; 那我就直接从你这下手好了。”
  他的话音刚落,陶军的胳膊又被卸了一个。
  这回陶军是真的被吓到了。
  他终于意识到; 之前自己之所以能和林永铭“过招”,不过是对方在逗自己玩。
  就好像猫抓到老鼠之后,总要玩弄一阵才弄死一样。
  他激灵灵的打了个寒颤,声音语气都弱了下来,“你要怎么才能让这个工程继续下去?”
  他放弃和林永铭在这件事上继续斗法了,他这一轮先认输。
  只要能把这个工程做起来,陶家就会再次鼎盛起来,到时候他才能和林永铭继续对决。
  林永铭这时走到了于庆生身边,声音表情和眼神都和正常人差不多了,语气也没有那么毒的开口,“很简单,三千万,你只要拿三千万过来,这栋小楼我就卖给你了。”
  听林永铭这么说,陶军的脸色彻底灰败下来了。
  如果在以前,三千万算什么,他玩女人一年也不止这个数。
  但今时不同往日,陶家已经江河日下,他为了这个工程砸进了无数的钱去,外加已经动工的那部分,三千万,是他目前能拿出来的所有现金。
  他已经不敢奢望这是林永铭随口说出的数字了——那就是说,林永铭比自己想象的,还要了解陶家。
  如果可以的话,他还真希望能拿出三千万来盘活这一局。
  但是现在不行,如果给了林永铭这三千万,他就没有钱继续做这个工程了。
  到时候就还会是死路一条!
  他只能忍着屈辱,咬牙开口,“你就真的这么希望你爷爷留下的家产,就这么败了么?就算不为了别的,也想想你爷爷。”
  这已经是他能和林永铭说的最柔和的话了。
  但这话对林永铭一点作用都没有,“我爷爷的家产,当初不是给我了么,那我想怎么样,当然就怎么样。”
  他这话刚说完,陶军就勃然变色,“什么叫你爷爷的家产给了你,我才是遗嘱里面的继承人。”
  林永铭嘲讽的看陶军,“你不会真的以为,爷爷什么都不和我说吧?他不把遗嘱直接交到我的手里,只是因为我那时候年纪太小,怕直接就给我带来杀身之祸。”
  所以他后来才能确定,那两个人里有一个已经完全靠不住了。
  至于另一个,倒是原原本本的和自己说了他的难言之隐,可惜到最后,还是被陶军收买了。
  陶军听了林永铭的话,已经是面如死灰。
  林永铭居然是一直都知道的。
  也就是说,就算他这一轮认输,对方也绝对不会放过他。
  既然这样的话,那他还不如和对方死扛到底!
  抱着这样的想法,陶军被人拖离了这里,然后林永铭的那些手下也似乎暂时的消失了,只留下三个人往诊所走。
  于庆生把刚刚陶军和林永铭的话都听了个遍,也就更清楚真相了,就有点心疼的看着林永铭,“你小时候没少吃哭吧?”
  林永铭本来想说还行,毕竟他也不是很好惹的,仗着他爷爷那份遗嘱,他也没少惹是生非,直到被赶出去。
  但他一转念,这不能说实话啊,必须打蛇随棍上,于是就做出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没有。”
  连薛定渊都替他觉得丢脸。
  但于庆生毕竟比薛定渊好骗,他安抚的拍了拍林永铭的后背,“没事,你还年轻,以后的路还长着呢,会越来越好的。”
  林永铭就点头,“嗯,以后咱俩好好的。”
  这恩爱秀的薛定渊牙酸。
  他忍不住开口,“你们能不能给我点存在感?”
  林永铭就得意的笑,但于庆生不明所以啊,“你不一直在这站着呢么?今儿你不上课么?怎么有空上我这来。”
  薛定渊就开玩笑,“我来喝你们俩的喜酒啊,要不是我来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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