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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神病院实习记录-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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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案例9 ● 消失的衣服
  “你想见我的梦魇?”
  昏暗的卧室里只亮着一盏阅读灯,灯光照射在俩人中间,淡淡地打出一层光晕,静谧而温馨。
  齐汾侧躺在姜牧旁边,“嗯。”
  “可惜我没有梦魇。”姜牧遗憾地说,“我一直都没有,我的梦是一团混乱的,天天做噩梦,睡不着觉,所以才被送去和师父学如何控制梦境。”
  “哎……可梦魇到底是什么?”
  “其实就是一种梦,梦魇就是你所希望的成为的形态,与你相似,但又在你的幻想中经过变化,变得更加完美。”姜牧拿于晚和付丹伥举例子,俩人的梦魇均是如此,“我们构造梦境的能力也是通过梦魇来实现的。”
  齐汾听得入迷,也爬起来慵懒地靠在床头,“可你不是没有梦魇么?”
  姜牧解释,“我有力量,却没有梦魇,相对的,我可以圈养别人的梦魇,在通过他们控制梦境。”
  “只有你是这样的?”齐汾诧异。
  姜牧摇摇头,“应该还有类似的人,但我不知道。”
  齐汾很有感触地说:“这个世界我们不知道的太多了。”
  “是啊。”姜牧趁机凑过去靠在齐汾肩膀,“你想学么?”
  “控制梦境?”齐汾惊得把姜牧脑袋抖了下去,“不学,绝对不学。”
  姜牧不满地把齐汾拉了回来,重新靠上去,“为什么?”
  “生活已经足够艰辛了,不要让它更艰辛了!”齐汾激动地比划,“让梦单纯的是梦吧,不要更复杂了。”
  姜牧听完乐了半天,然后才转回话题,“所以,正因如此,我才可以把师父和小付的梦魇拉出梦境,从而帮助他们。”
  “哦哦。”他沉默片刻,然后总结道:“姜荻就是个渣,他活该,就不该告诉他于晚的位置。”
  姜牧同意:“嗯,他活该。”
  姜牧休息期间推掉了所有的工作,也谢绝了所有访客,整天抓着齐汾腻在一起,顺便嫌“付丹伥”电灯泡,把他也轰了出去。
  下午有人敲门时,齐汾以为是阿姨忘记带钥匙了,没有观察就开了门,然后才发现是个陌生人。
  “Hi~!”
  门外的青年朝齐汾挥了挥手,他金色短发,留海蓬松在额头,打扮的有点嘻哈风格,牛仔裤上栓着金色链子,五根手指带了四个戒指,怎么看都不像正经人。
  齐汾防备地问:“你是?”
  青年从没戴帽子的头上摘下一顶礼帽,扣在胸前,“我叫许缄,你应该听说过我。”
  “好像听说过。”齐汾诚实地说,“但不记得在哪了。”
  “没事儿,我是来找姜牧的。”许缄从帽子里揪出一只比帽子大出许多的毛绒玩具兔子,“这个送你,见面礼。”
  齐汾呆呆地看着对方变魔术,然后抱着被硬塞的超大只白色兔子说:“你稍等一下,我去问问姜牧。”
  许缄甩甩手把帽子变没,扭身从齐汾身边蹿过,没经过主人同意,自顾自地走了进去,直奔卧室,似乎对这里很是熟悉。
  认识姜牧的果然都不是正常人,齐汾抱着兔子愣了两秒才追过去,进卧室时看到许缄正试图把一个完整的长满刺的榴莲扔到姜牧身上,被姜牧反手一个枕头砸在许缄头上,榴莲扔偏了,失手落地。
  “好防守!”许缄拍手称赞。
  “你来干什么!”姜牧把床头苹果扔向许缄,被后者接住。
  “知道你受伤了,来探望你。”许缄啃着苹果,“顺便嘲笑一下。”
  在姜牧把床头柜上的花瓶扔过去之前,齐汾赶忙跳出来打断俩人,“要喝点什么吗?我去准备。”
  “你看人家比你懂事多了,”许缄讽刺道,然后微笑转头,“红茶,加奶不加糖,谢谢。”
  “好的。”齐汾把兔子放在床尾凳上,走出去煮茶。
  煮茶耗费了一段时间,回来时看到许缄坐在床前脚凳上,揉着下巴,不停地抱怨姜牧不近人情。
  “啊,谢谢!”
  齐汾把茶水递过来,许缄道谢,双手接过茶杯时,齐汾发现他下巴红了一块。
  “你们打架了?”齐汾一眼辨别出他受伤的原因。
  “没有没有,”许缄急忙否认,“我怎么敢打他这个病——号——呢!”
  “要么闭嘴,要么滚出去。”姜牧揉着太阳穴,“齐汾,这个是许缄,上次说的那个情报贩子。”
  “什么叫情报贩子啊!”许缄不干了,一头黄毛从根部开始变成逐渐淡蓝色,“我是预言师,是世界上最古老的家族之一,许家唯一的继承人。”
  齐汾想起前段时间跟格纳聊天时候谈起的那个人,原来是他呀!据说预言结果十次有八次不准,结果只能去贩卖情报的那位。
  许缄看齐汾表情就知道他不相信,于是不知从哪儿拿出一摞塔罗牌,随便耍了两把,然后抽出一张,举到齐汾面前,“你今天有约。”
  齐汾犹豫要不要说实话打击他,“呃……没有。”
  话音未落,手机铃声响起,齐汾的大学室友张亮打电话过来约齐汾晚上一起吃饭,说有事情找他,让他一定要去。
  “现在有约了。”他目瞪口呆地说,震撼不已。
  “就是啊,我预言很准的,”许缄骄傲的自我夸赞,头发又恢复明亮的橙黄色,“快去吧快去吧,姜牧我来照~顾就行。”
  照顾被刻意拉了长音,听起来怪怪的,齐汾非常怀疑他走之后俩人会打起来。
  但显然俩人有一些话不想让齐汾听见,就连姜牧也没有阻止,只跟齐汾说了“注意安全,早去早回”。
  齐汾说了声晚上见,给张亮发个微信通知自己出发了,然后出门赴约。
  传来关门声的同时,姜牧一拳挥向许缄眼睛,被他灵敏躲过,“嘿嘿嘿,那么暴力干嘛,我也没给你说出去呀。”
  姜牧怒斥:“少阴阳怪气的,你到底来干嘛!”
  齐汾和张亮约在大学门口的一家餐厅,价位属于对于学生来讲略贵,但坏境很好性价比不错的餐馆,非常适合请客。
  4人包间里张亮已经坐在那里等待齐汾,旁边另有一个陌生的男人,梳着后背头,西装革履,打着领带,一丝不苟。
  见到齐汾进来,男人起立欢迎齐汾。张亮也跟着起来介绍,“齐汾,这是我学长,项旭辉。学长,这就是我跟你说的齐汾。”
  项旭辉表情严肃地伸出手,闹的齐汾都有点紧张。
  “咱们师兄?”齐汾与项旭辉握了握手。
  “不不,是我高中学长。”张亮解释,“现在在银江证券公司工作,搞投资理财,你有什么问题以后可以找他。”
  几人重新入座,齐汾尴尬地笑笑,“啊哈哈,暂时还不需要,谢谢。”然后朝张亮使眼色,试图问他为什么要把学长介绍给他。
  张亮无视了齐汾的示意,招呼服务员进来点菜,把菜单递给齐汾,让他来点菜。
  “想吃什么随便点,我请客。”项旭辉客气道。
  齐汾还搞不懂这顿到底吃啥来了,意思的点了两道,又递回给张亮,让他继续。
  张亮豪不客气的点了一大堆,然后可有可无地跟齐汾聊最近实习情况,不时夸耀一下坐在旁边的项旭辉。男人不插话,专心听着,偶尔在被夸赞时候谦虚两句。
  饭都吃了一半了,齐汾也搞不懂这俩人到底约什么来了。原以为是宿舍聚会,后来觉得可能是项旭辉有事求他,但又迟迟不说有什么事,搞得齐汾一头雾水。
  这位学长从小就是人生赢家,算不得富二代,也是个中产阶级家庭出身。学习好品质好,还经常资助上不起学的学生,高考分数全高中第一,本科毕业又出国读了个硕士,由于是独生子女,为照顾父母回国,找了份工作,年薪五十万上下。
  总之是十分优秀。
  齐汾被打击地想哭,特别想问张亮是特意带这人来刺激他的么,什么仇什么怨!
  快吃完了,张亮还滔滔不绝地说着,东扯西扯,就是不进入正题。
  要是换个性别,齐汾都能怀疑这是来相亲的。
  快吃完时,项旭辉点了瓶红酒,给三人一人倒了一杯,自己先干了一杯,才开口:“是这样的,我遇到点事情,跟张亮学弟说了之后,我不确定需不需要去看医生,他建议我来找你,说你在精神病院实习。”
  终于进入正题,齐汾跟项旭辉撞了一杯,喝完道:“您说,但我还不是主治医师,只能粗略判断一下,如果需要我可以帮您介绍个医生。”
  “我也不确定是不是我精神问题,这事从我小时候就开始了,已经持续了将近二十年,一开始我还当回事儿,后来习惯了,找到暂时的破解方法,也就渐渐忘了。”项旭辉又喝了几杯酒,似乎借酒精的力量才说得出口,“只不过最近又开始发生了,而我原先的破解方法不能用了,所以才想着要看下医生或者懂行的,看看到底怎么回事儿。”
  “是怎么回事儿呢?”齐汾被勾起好奇心。
  男人酒劲上头,喝得脸色红红的,一反适才的严肃认真,反而有些害羞,“我,偶尔,一个月大概那么两三次,早上起床时会发现衣服不见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以后给姜荻一个HE还是给个BE呢?
  思考中……


第40章 案例9 ● 消失的衣服
  齐汾追问:“丢了件衣服,被人偷了吗?”
  “不只是丢了件衣服,是我没说清楚。”项旭辉支支吾吾,难以启齿,“是……身上穿的衣服。”
  “早上起来,身上穿的衣服不见了?”齐汾吃惊地问。
  “我睡觉不喜欢穿睡衣,所以……”项旭辉挠挠后脖子,低头盯着红酒杯,“一般身上只穿一件衣服,你懂的……”
  他停顿了一下,深吸一口气,“就是早上起来,经常发现内裤不见了。”
  “……”
  包间内突然安静,张亮手中的酒杯“咣”地砸到桌面,“学长,你没跟我说是内裤丢了啊!”
  项旭辉脸更红了,不知是喝酒还是害羞导致的,他尴尬地咳嗽一声,道:“我之前没好意思说”
  “噗——咳咳咳……”张亮憋笑喝了口酒,结果呛到了自己,歪头剧烈咳嗽。
  这段时间齐汾遇见过太多诡异的事情,比张亮反应冷静了许多,“是半夜时候有人……”齐汾绞尽脑汁寻找合适的词来形容,“扒了你的内裤么?”
  “我不知道,我并没有感觉,”项旭辉摇头,“就像,噗的一下,消失了!”
  齐汾请求道:“能详细说明一下吗?”
  项旭辉咕嘟咕嘟又喝完了面前的红酒,张亮帮他重新满上。第一瓶红酒已经被喝光,张亮挥手叫服务员再送一瓶进来。
  服务员出去后,项旭辉缓缓说:“第一次发生具体时间记不清了,大概是小学时候,醒来发现自己是光着的。当时没多想,以为自己睡觉前忘记穿衣服了,因为频率不大,也没放在心上。可后来又陆续发生过几次,发生次数多了,这才意识到事情有些奇怪。”
  齐汾想了下起床后发现自己全身赤裸的场景,强忍着不笑出声。
  “意识到之后很害怕,于是和父母说了,他们就报警了。警察来我家检查,说没有被外人进入的迹象。因为我当时岁数小,警察就当成是小孩子为了吸引大人注意,搞的恶作剧,也没当回事儿,草草结了案。”项旭辉流露出一些对警察的不满。
  “会不会是家里人或者其他人的恶作剧呢?”齐汾忍笑道。
  “不是,不光在家里,在外面住也会,而且有时候整间屋子里只有我一个人时,也会发生。”项旭辉手中无意识的摇晃着酒杯,“事情太诡异了,导致我们还为此搬过家,但依旧会发生。”
  张亮笑道:“学长你有没有试过多穿几件衣服呢?”
  “试过!”项旭辉激动地点头,“我穿睡衣睡过,甚至穿过羽绒服,但最后还是内裤不见了!其他衣服都在,完好无损,扣扣子的方式都跟睡前一样。”
  “噗——抢你内裤的人到底有多喜欢你的内裤啊!哈哈哈哈!”张亮笑个不停。
  项旭辉被笑得更加窘迫,以喝酒来遮挡。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张亮笑地拍项旭辉肩膀道歉,“学长继续讲。”
  项旭辉说:“我以为是见了鬼,还去找过传说中的灵媒大师,去寺庙烧香,请了护身符,但都没用。我父母愁得不行,我爸甚至曾经坐在我床头,整夜不睡觉就盯着我,生怕我有天也消失了。后来他身体受不了,我让他回去睡觉,禁止再盯着我。”
  齐汾问:“但是之前你还提到了有解决办法?”
  项旭辉羞涩道:“也不算解决吧。不是丢衣服么,那我干脆不穿衣服睡觉了,裸睡,没想到问题真的顺利解决了。”
  张亮恍然大悟:“怪不得听说你大学走读,原来是这个原因。”
  “是的。”项旭辉承认道,“但是现在工作了,要经常出差,有时会不得不和同事住在一个屋子,裸睡就不太方便了,于是问题又发生了。”
  齐汾想起曾经看过的电视节目,想到一个最简单的可能性,“会不会仅仅是因为梦游?比如梦游时脱下来了之类的。”
  “不会,肯定不是因为我梦游。”项旭辉笃定地否认。
  齐汾追问:“如何这么肯定?”
  “因为我在屋里安装了摄像头,想看看到底怎么回事儿。”项旭辉掏出手机,找出一段视频,“结果拍到了这段影像。”
  齐汾和张亮好奇地凑过去。
  视频是夜间拍摄的,房间里开了盏台灯,有微弱的亮光。画面被聚焦在床上,项旭辉睡在上面,为了录制视频特意没盖被子,只穿了一条内裤,胸肌腹肌条理分明,暴露在摄像头下。
  “学长身材不错嘛!”张亮赞扬道。
  项旭辉听完手一抖,撒了满手的酒。
  视频一分一秒过去,房间没有任何变化。正当齐汾怀疑可能什么都没发生,只是项旭辉疯了的时候,画面突然扭曲了下,速度快的让齐汾以为是自己眼花了。画面恢复后,视频里项旭辉的重点部位虽然被打上了马赛克,但还可以看出,内裤不见了。
  张亮惊叹:“卧槽!”
  正当项旭辉准备再补充说明这个视频时,张亮又遗憾道:“打什么马赛克啊!”
  “……”项旭辉默默地把手机拿了回去,装作没听到张亮的调侃,“这是今年夏天拍摄的。我只是截取视频并打上马赛克,没做任何其他调整。”
  “确实很奇怪。”齐汾思考片刻,“如果这段视频是真实可信的,那么至少可以确认不是你的幻觉,因为我们也确实看到了。”
  项旭辉舒了口气,“那会不会是一种,呃,类似集体催眠术,或者群体心理暗示?”
  张亮插话道:“这你找错人了呀,我们研究的是医学,是科学!你这个应该去找魔法师或者除灵师之类的人。”
  “张亮说得对,我是不太懂这个,不过我有朋友懂,如果需要我可以问问他。”齐汾征求项旭辉的意见。
  项旭辉很犹豫:“呃……是什么样的人呢?毕竟,这种事,不希望太多人知道。”
  “是一名心理治疗师,对这方面比较懂行,其它的我也不敢保证。”齐汾简要介绍了一下,没有说太多,留给项旭辉自己考虑。
  齐汾对这件事其实很好奇,被《哈利波特》影响的这代人,对这种近乎魔法的事件或多或少会有一种期待和崇拜。
  项旭辉沉默了有十几分钟,就在齐汾以为他会放弃的时候,他才开口询问:“那能别提到我吗?就纯粹咨询一下。”
  齐汾接受委托:“可以的,不过那个视频能拷给我一份吗?光靠语言很难形容出来。”
  提供了视频等于表明了委托人,男人不想自己的秘密被更多人知晓,拒绝几欲脱口而出,又回想起自己被困扰了十几年的问题,不想一辈子都在不断买新的内裤中度过,咬牙答应下来。
  “行。”男人把视频发到齐汾邮箱,“我信任张亮介绍的人,所以请一定要替我保密,不要让视频被无关人士看到。”
  “没问题。”齐汾郑重其事地应下来。
  回去路上他把视频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还暂停在画面扭曲的时候一帧一帧过,大概就7、8帧是扭曲的。不像是真实事物的扭曲,而更偏向于空气的波动或者说光线传播被干预了,在这几帧时并不沿直线传播。
  到家时许缄还未离开,并且换了睡衣,一副赖在这儿不走的样子,美其名曰帮齐汾分担压力,一起照顾姜牧,但怎么看都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齐汾不信任许缄,等他去睡觉了才跟姜牧说了项旭辉的事。
  “头一次遇到这种事。”姜牧眯眼盯着视频,“如果是被偷走,我倒是能想到几种可能,但凭空消失……”
  他声音渐低,陷入思考。
  “能不能用梦境帮他呢?”齐汾问。
  姜牧摇摇头,“除非他是半夜自己梦游把裤子吃了,否则跟睡眠没什么关系。”
  齐汾被逗笑,“有点像魔法呢!”
  姜牧建议:“其实可以问问许缄,他在这方面才是专家。”
  毛绒绒的大兔子还放在床尾凳上,齐汾想起今天下午许缄变出它的办法,惊讶道:“他会魔法?”
  姜牧顺着他眼神望过去,起身把兔子拽过来放在床头,“他不会魔法,只是几个魔术而已。严格来讲,他只是能推测到已经发生的事情,比如下午算出你晚上有约,那时你的同学已经决定约你,他才能装模作样地告诉你。”
  “这世上真的有魔法吗?”齐汾按按兔子柔软的肚子,毛发摸起来很舒服。
  “如果把无法用科学来解释的事情叫成魔法的话,有的。”姜牧肯定道,“比如预言。可惜已经失传了,许家的这个继承人不会预言术。”
  临睡前姜牧借口说跟魔法沾边的东西不吉利,要求齐汾把视频传到他手机之后删掉,不能留下痕迹。
  齐汾在心里碎碎念姜牧才是最大的跟魔法有关的东西,同时乖乖删了视频和邮件。
  双人床上躺着两个人与一只兔子,姜牧在齐汾睡着后又研究了几遍视频,心里又多了几种猜测,但到底是超出自己领域的东西,均只是猜测,无法确认并证明。
  毛绒绒的兔子从床头滑下,趴在了床的另一侧,齐汾被挤到床中间。姜牧放下手机,把兔子又往床中间拉了拉。


第41章 案例9 ● 消失的衣服
  第二天齐汾醒来时发现自己紧紧贴在姜牧身上,身后一只大兔子几乎占了半个床位,前面靠着姜牧,都快亲上去了。
  姜牧正睁着眼瞪着齐汾,他呆了两秒,嗖地往后滚,差点和兔子一起掉到地上,被姜牧一把捞了回来。
  “睡迷糊了?”姜牧调笑道。
  “没有没有。”齐汾慌乱地跳起来,逃出了卧室,留下姜牧躺在床上偷乐。
  一起吃完早饭后,齐汾迫不及待地想拿着视频去找许缄解谜,被姜牧拦住。
  “你这样说找他,他铁定跟你拿乔,指不定管你要多少代价。”
  回想起许缄随心所欲的收费标准,齐汾眉头皱起,担忧地问:“那该怎么办?”
  “你等他自己主动过来问。”姜牧把视频准备好放在一边备用,“一会儿听我安排。”
  于是在许缄下楼找水喝,经过卧室门口时,就听到屋内叽叽喳喳的在激烈讨论,隐约听到什么“消失”、“魔法”之类的。
  他偷偷探头进去,发现姜牧和他的小家伙对着一个手机指指点点,立刻被激起好奇心。
  他走进去清清嗓子,佯装随意地问:“看什么呢?”
  没料到齐汾把手机往自己身边藏了藏,摆明了不想给他看。
  许缄更好奇了,凑过去悄声问:“什么东西呀?”
  “你不懂。”齐汾推开许缄的脑袋,不让他看。
  “还能有我不懂的?”许缄坏笑地翻了翻手腕,不知做了什么,被齐汾按住的手机就跑到了他的手里。
  手机画面上当当正正一个裸男,许缄吹了声口哨,“呦,身材不错嘿!”然后按下播放键。
  齐汾已经提前把视频调到了内裤消失的环节,刚播放几秒,画面就扭曲,变成一片马赛克。
  “你看,说你不懂吧!”齐汾适时补充道,他伸手要抢回手机,被许缄躲开。
  许缄看了视频也很诧异,但依旧嘴硬道:“不就是后期处理个视频嘛,有什么了。”
  姜牧冷笑地嘲讽:“你现在连真实发生和后期处理的都分不清了?”
  “我刚才是没看清!你等我再看一遍!”许缄回嘴。
  姜牧撇嘴不屑地说:“再看十遍你也不懂!”
  视频里内裤又消失了一次,许缄仍然没看明白,怒道:“你看懂了?那你解释下!”
  “不懂,所以我们才在研究。”姜牧毫无愧疚地承认,气的许缄一口老血吐不出来。
  许缄嘴上不饶人,一边念叨着“你一个只会做梦的家伙能看出个P来”,一边反复的看着视频,立志要比姜牧先破解迷题,结果仍是啥也没看出来。
  “这视频从哪里来的?”许缄疑惑地问。
  齐汾正把脸埋在被窝里暗笑,听到问话赶忙调整表情,“我一朋友的。”然后止住话头,不再多说。
  许缄等待齐汾解释,等了一会儿才发现他不继续说了,催促道:“然后呢?”
  齐汾拿腔作势的哼了一声,“反正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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