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月明为云开-第9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幸好经纪人的一个电话,打破两人之间的尴尬,“喂?杨哥,我。。。。。。”
还没等江月明说完一句完整话,对方机关枪扫射的质问就开始了,“江月明,谁让你自己出院的,你知不知道你自己的胳膊容易感染!你要是不想拍戏就直说,你还能不能把自己放在心上了,啊?这么多年,你都很有分寸,怎么遇到一个谢云开你就没了分寸了,他小不懂事,你也跟着他闹?你俩出去吃个饭我就不说什么了,我刚才去病房人告诉我有人给你办理出院了?你开什么玩笑,现在你是出院的时候吗?你跟我说实话,你人在哪呢?别告诉我你和谢云开在一起,要不是你是直的,谢云开是男的,我都怀疑你和他私奔了!。。。。。。”
江月明想告诉他可能他也没那么直,他听了好久,久到都要打瞌睡了,对方才听到是在医院里才放心一点,知道是在部队医院里,自己进不来才死心,最后转告他老板让他提前进休假才挂了电话。
“你跟你舅舅说了?”江月明挂了电话,转身问喂食的谢云开,不知道什么时候对方在他接电话的时候把自己的小龟拿了进来。一人一龟,你投我吃,配合的天衣无缝。
谢云开点了点小瞎子的头,告诉他吃的差不多了,还蹲着和小东西闹着玩,江月明靠在他身旁的桌子上,长腿交叠,也伸手跟着逗了逗他。小东西发现异常,伸长脖子咬了他一口,就飞快的划到谢云开的手指后,双手扒着谢云开的手指头,打量着这个闯入者。
“没事吧?他咬人还挺疼的,我看看。”谢云开宠溺的揉了揉小东西的小脑袋,起身问。
江月明摇了摇头,“没事,他没用力。谢谢。”
“哎呀,哥哥还老这么客气,真是的。我舅舅那人就是一个吸血鬼,该反抗的时候就反抗,你和他吵几次就好了。”谢云开不甚在意,这事情就是随口的一句话,以他舅舅宠他的程度,要天上的月亮都能给摘下来,这点小事真的不算什么。
“洛总平时人挺好的,是我主动要工作的,不过这下好像还得和合作方说要延期了。”江月明想想都头大,好几个大合作商,都是得罪不起的,杨江真的能杀了他。
“我和我舅舅说了,他答应我要他自己亲自说,都和他是老朋友了,不算啥。哥哥,你就安心养伤吧。”谢云开拿起浴巾去了浴室。
留在房间里的江月明当然不能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还是亲自给谢云开的舅舅打了答谢电话。
“哥哥!你能帮我一下吗!这水龙头我关不上了,这都是啥啊!”谢云开洗完竟然发现水龙头关不上了。
江月明咬了咬嘴,手里的纱布换了一半就让他胡乱的系上了,心其实比胳膊上的纱布缠的还乱。
他拉开浴室的门,雾气里,依稀看到谢云开修长的身影,他控制自己的眼睛不去看他,胡乱的拧动开关,“你拧反了,这水龙头两道开关,固定在中间水流才停。”江月明弄完了,浑身也被淋的半湿。漂亮的锁骨在衬衫的遮掩下,春色半露。
谢云开迅速裹上浴巾,去检查对方的胳膊,“得了,哥哥也洗吧,我给你包上保鲜膜。成了,浴巾给你放在门边,有需要叫我。”说完谢云开关上了门。
隔着一扇门,那一双肩胛骨在江月明脑海中久久挥之不去,他居然起了反映,似乎从青春期过后他基本再没用过左手解决问题,一是因为工作太累没时间也没精力解决这个问题,一是因为这种事也就那么回事,忍忍就过去了。今天他看了看自己的左手,看着镜子里自己,伸了个中指鄙视了自己一下,又把手伸向了开关,调到了冷水。
作者有话要说:
补上昨天的,明天休息,后天更神仙,再后一天更这个。
第17章 第十七章 演出 上
江月明裹着浴袍从里面出来,冰凉刺骨的水终于把他身上那点浮想联翩冲进了下水道,保鲜膜的隔水效果原本不错,但是方才兵荒马乱之中,还是没能隔绝水源,他有点疤痕体质,左胳膊上的伤也不易愈合。所以这会儿浴袍也只能穿上一个胳膊,另一个露在外面。
半穿着衣服的人走到床边就被谢云开猥琐的姿势给惊着了,谢云开背对着他,盘坐在床上,脸朝着床头,打着石膏的右手通过一个白白的绷带绑在脖子上,长长的龙猫睡帽尾巴被他咬在嘴里,他左手按在屏幕上,右脚,没错就是右脚大拇脚趾十分灵活的接替了右手的活,而且十分敬业的超常发挥它的灵活程度。江月明觉得自己的脚指头是根本放不到iPad上的,整个脚掌能够到都是奇迹了,江月明不得不再次感叹谢云开的身体柔韧性是真好,脑袋都快贴到床上了。
“哎我去!阿珂你会不会玩啊,你一个刺客你跟我说你从正面冲?还有小乔,对面的周瑜是你老公没错,但是你俩都隔了好将近两千年了,樯橹都灰飞烟灭了,况且你俩还是敌对阵营,姐姐你能不能别老越塔追他了?要不你俩等七夕?你那扇子是一个都舍不得用啊。下路的射手,咱能别再和兰陵王单挑了成不,你站我这个辅助身后不行吗?给我个承伤的机会成不?带不动啊,同志们!”谢云开语气里都是气急败坏,显然遇到的队友一个比一个坑。
果然,没几分钟就被人家团灭,一波给赢了。谢云开啊了一声把iPad扣了过去,并发誓再也不玩了,连掉了四颗星都掉段了,还玩个屁啊。
“你辅助用的谁?”江月明靠在靠在床头柜旁,一边擦药一边问床上生无可恋的人。
谢云开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下子从床上跳了起来,显然是吓得不轻。“哥哥,你走路都没声的么?吓死我了。”谢云开用唯一能活动的手拍了拍胸口,那力气大的,好像真能把刚才吓出来的小心脏给按回去一样。
江月明探了探头,摊了摊手,“我都在这喘了十分钟的气了,你太认真了。”
“用飞哥辅助啊,带不动。哎呀,哥哥,你咋还自己动手了,快快快给我给我!”谢云开笑嘻嘻的凑到江月明身边,刚才败局的游戏早就扔到脑后了。
谢云开的动作一点都不熟练,小小的棉签在他手上抖的就差一把火就能成火柴了。江月明一把握住谢云开的手腕,“谢云开,刚才你一脸兴奋的过来,我还以为。。。。。。我自己来吧。”江月明重新夺回主动权,自己清理伤口了。
谢云开坐在凳子上,单手搭在桌子上,眼睛都快贴到江月明的胳膊上了,他屏住了呼吸,全神贯注的盯着。江月明被他盯的十分不自在,忍不住开了口,“要不,我先停一会儿,你先喘口气。”江月明瞪着大眼睛看着谢云开不确定地说道。
其实他还有半句话没说,他真怕谢云开这一口气憋过去,明天的演出连弹就成了他单人单臂独奏了。
谢云开这才松了一口气,但当江月明再次拿起棉签的时候谢云开又来了,这回眼睛里全都是跃跃欲试,但是谢云开又不开口,就那样努着嘴盯着,江月明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不就是一条胳膊么,他要就拿去,反正就这一条伤臂,最坏的结果就是伤上加伤了。
“要不你再试试?”江月明的话音刚落地,谢云开就跟得了进攻号角的小士兵一样嗖得一下冲了出去。
江月明咬着下嘴唇,平静的面庞下,藏着的是另一副誓死如归的表情,他做好了最坏的打算,没想到想象中的疼痛没有来临,他转过头来,看着那蘸着药膏的棉签停留在距他胳膊不到一厘米的地方。
“算了,哥哥,还是你自己来吧。你介意不介意都得穿我衣服了,哈哈,你啥都没拿。我给你找睡衣去。”谢云开把棉签物归原主,去干他力所能及的事儿去了。
江月明无声的笑了一下,嘴角弯起来的弧度刚好像贝加尔湖畔的涟漪,在半明半暗的灯光下更加迷人,谢云开压根就没看到这一画面,他正犹豫选一套多来A梦的睡衣,还是和他身上一样的龙猫睡衣呢。
“哥哥!你穿哪个睡衣?我带的都是卡通的,你最喜欢那个动漫?”谢云开隔着门扯着嗓子喊,他还以为部队的门和家里的一样密不透风,隔音效果绝佳,他喊的声音确实有点大。江月明被他的声音震掉了一跟棉签。
“我们要红色的!”窗外传来整齐化一的声音,随后是齐刷刷的跑步声,这次江月明保住了这袋里的最后一个棉签,但是桌子前的消毒水全军覆没了。
“哎我操。”谢云开几步跨到床前,外面齐刷刷的不是自己的那些损友又是谁?“滚蛋!”谢云开从箱子里扔了一堆特色小吃出去,天女散花似的。果然这比什么千言万语要管用的多,在部队里连小吃的包装袋都看不见,更别说吃了,谢云开简直就正中红心,用了几包小吃的就打发了一堆看人闹的人。
“干嘛,你还不走?”谢云开嘴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弄出了根棒棒糖含上了,隔着窗户,问下面的人。
“就用这个打发我?你还是不是哥们?”外面的不是陈春风又是谁。
谢云开探出半个身子,看了看那帮得了食儿的家雀,确定他们已经走远了,才把一整袋各色的小吃礼盒拿出来塞到陈春风怀里,“小心让周清飏看到,没收。哎,我和你说件儿奇怪的事儿,咱们刚来那会儿训练,魔头来咱们的宿舍了,好像是给咱盖被子,但是我模糊的看他在你床前停了老长时间了,你还喊了声遥遥,教官当时好像说了句‘还是这么莽莽撞撞,像个小孩子似的’之类的话,我总觉得他好像早就认识你,还有就是你那次被罚,他还让李小雷去看着你,挺肯定的说啥跑三千五肯定抽筋啥的。”谢云开说的每一句话就是晴空中的一声闷雷,陈春阳心神恍惚,反复问了三遍,还是不敢相信,嘴里念叨着不可能。是他自己不会认不出来的话。
谢云开没想到自己的话给陈春风这么大的震撼,“春儿,你没事吧?”
窗外夜风一吹,陈春风仿若回神,他强装镇定,摇了摇头,“没事,我先回去了,你小心点胳膊。”
看着消失在路灯尽头的陈春风,谢云开忽然觉得陈春风比平时走路快了很多。出于职业病,他还是脑补了个两个情同手足的兄弟因幼时阴差阳错的别离,长大后再见面时,一个容颜大变,一个性情大变,一个一眼认出当年的兄弟,一个见面却不相识之类的种种,随后他又甩了甩脑袋,把这个荒诞的剧本给扔到记忆的粉碎机里了。
被这些人打岔,谢云开把刚才拿在手里的两件睡衣就那么随手仍在床上了,回头看江月明自己选了一件和自己一样的睡衣正穿着呢。
“你手机刚才响了好几声,我叫你你也没听见,我怕谁有急事我就帮你接了,对面没说话就挂了。不好意思啊。”江月明一边挽着衣袖,一边说道。
“没事~”谢云开拿起自己的手机,看了看来电,没存号码,但是看到号码的归属地他心里一紧,他犹豫了一下,就回拨了回去。那边嘟了一声就被接了起来,谢云开回身关上了门,走在微凉的黑夜中,天上如墨的乌云把月光遮掩的严严实实,感觉一场暴雨正在酝酿之中。
“云开,是我。”那边是一个女子的声音,听上去年龄也没多大。
谢云开点了根烟,叼在嘴里,狠狠地吸了一口,整口烟吐出来他才开了口“说事儿。”他语气里是从没有过的不耐烦,甚至是有些厌弃。
“云开,对不起。我知道我说多少次承云也不会再回来了,但是我也是被逼无奈。云开你让我怎么办?我当时才十八岁,我能怎么办?”电话那边的女子双手紧紧地握住了手机,好像每说出一句话就要花上半条命似的。
“你要是打电话和我道歉的话,完全没有必要,十年前你就道过歉了。我不接受,我这辈子,但凡有一口气,就算我死了,我也不接受。你要是没什么说的就挂了吧。”谢云开歪着脑袋夹着电话,嘴里的烟夹在食指和中指上,他有用剩下的手指头再次拿起了电话。
“等等,云开!别挂!我不知道该求谁,但你要是不帮我,就没人能帮我了。小花心脏病犯了,要住院,但是我凑不够手术费,交不齐钱,医院不肯给手术,云开,你就帮帮我吧,你让我做什么都行,只要你能帮帮小花。”女子在电话这边声泪俱下,显然是真的走投无路了。
“陈柔!你还是个人吗?你拿着这个借口求了我多少次,不下十次了吧?你上次还说小花被查出骨癌了?结果呢?陈柔!你还当自己是人吗?你是吗?”谢云开把手里的烟仍在了地上,狠狠地踩进了泥土里,那烟红红的星火,不过眨眼的功夫就化作了一缕青烟,夹着愤恨的魂飘走了。
“云开这次是真的,我可以给你发医院的证明,我没有骗你!这次真的是真的!你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小花就这么死了,云开!云开。。。。。。”陈柔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才会让谢云开相信她。
“陈柔,小花若真的病了,花多少钱我都可以借给你。你要是再敢骗我。。。。。。你把医院的帐号发过来,我直接打过去。”谢云开说完根本不想听电话那边的女人再多说一句话。
刚挂了电话,手机就收到医院的帐号,他拿起手机转了一笔钱过去,这些钱足够手术,他没有打太多的钱,因为这个丧心病狂的母亲,指不定会干出什么事来。他要一笔一笔地把钱打过去。
陈柔是个十足的赌徒,一个疯狂的怀着孩子就敢只身在赌桌上和人血拼的人。一个把襁褓中的孩子独自仍在家里的人,还有什么信用度可言?
最可笑的是,谢云开一次又一次用在孩子身上的钱,被这女人劫了胡,每次被发现她都一副悔不当初的样子,这女人也曾信誓旦旦的剁下自己的手指,表示再也不赌了,但是谢云开知道,她还有九个手指,还能用九次。
赌徒和瘾君子是这个世界上最难浪子回头的两个职业,但凡有一分钱,甚至是身无分文这些人都敢斗胆上战场。这些人就是下水道了的污水,只要暴雨不至,他们就能安安静静地任由自己腐烂发臭。一旦得见天日,他们就会散发腐蚀的气息,恶心自己也恶心别人。
他不知道这次到底是真是假,但是他总会找人查清楚。
回到房间里江月明关上了灯,只留下床头的小台灯。江月明没有睡,靠在床头看着书,翻到一半,那是余华老师的《第七天》,谢云开的书房里也有一本,买回来太久,久到都落满了灰还没有时间看。
谢云开也上床,拜周清飏所赐,他们俩盖的是一个双人被,说是双人被都有点夸张了,这撑死就是一个加大的单人被!
“我也有这本书,但是买回来还没时间看,哥哥,我也要看!”谢云开又是那副玩世不恭,放荡不羁的样子。
江月明抬头看了看他,欲言又止都留给了自己,他不动声色地把自己的枕头往谢云开那边凑了凑,俩个人,一本书,一人拿着一边,倒是和谐。
江月明照顾谢云开,从书的第一页开始看起,反正他喜欢的东西,都会看上一遍又一遍,从头来也没关系。
两人看了一个晚上,熬夜一口气把这本书看完了,俩人一左一右齐齐把书合上。
看完后俩人才知道原来有比恨更绝望,有比死更冷酷的存在。
这是第二天的凌晨三点了,谢云开和江月明才想起来今天的正事来,他们要登台表演!两个病号一双手要联奏,但是曲目是啥他俩都还不知道。
这时候他俩齐齐把目光转向昨晚周清飏不知何时放在一旁的演出清单,他俩本以为是嘹亮的□□,或者是经典的世界明曲,实在不行流行歌曲也能凑数,但是翻开之后俩人发现,他俩要表演的是——《大花轿》!纳尼?这真的没有拿错剧本吗?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更神仙那篇
第18章 第十八章 演出 下
一大早,周清飏穿着黑色军靴就踢开了谢云开的门,看见房间里面楚河汉界似的端坐的两个人,不禁有点失望,这俩人白白浪费了他的良苦用心,啧。不过他当他看到床上的‘双人被’时,还是舌尖掠过嘴唇压下了满脑子的邪念,算了,这俩人还没怎么着呢,太过火也不好。
“呦,周上校不去关照关照家属,大早上的跑这来干啥?”谢云开翘着二郎腿,吹了吹杯子里的茶叶,漫不经心地问。
周清飏也没理会他怪声怪气的话,自顾自地找了把椅子就坐下了,朝江月明点头表示谢意,双手端起了桌子上的热茶,呷了一口才慢悠悠的说了来意,“我来是告诉你俩,你俩的节目,”他点了点桌子上的节目清单,“是结束曲,我手下有个兔崽子,今天要和相恋多年的女朋友求婚,你们俩就费心了。”
江月明挑了挑眉,觉得这也太神奇了,求婚不是应该都是什么你要嫁给我之类的BGM么,为什么要用《大花轿》?太不含蓄了,这都直接本着闹洞房去了。
果然,“啥?求婚?《大花轿》不是迎亲该用的吗?你们是不是都没给人家姑娘反悔的机会啊?啥就《大花轿》了?不是,这,这都是啥啊?”谢云开按着节目单,刚刚修剪的手指甲都快把那可怜的三个字给抠掉了。
“哪那么废话,上午十点开始啊,你们俩还有两个小时练习,抓紧了。”周清飏点了点手腕上的表,临出门还不忘提醒他去找他那些哥们要钢琴,都是富家子弟,为了目睹谢云开用钢琴弹奏这么雷的曲子,他们自发自愿买了架钢琴。
“不是!哎,这咋弹啊。。。。。。。”谢云开还想再挣扎一下,他根本不想上台表演啊,他一度怀疑周清飏那些冠冕堂皇的话就是瞎说的,这家伙绝对是找到了以前他参加发小同学婚礼的视频了,当时啊,他被拉上台跳的可不就是这曲子。
这时候谢云开还不知道,待到他和江月明主演的双男主的网剧开播之后,这视频就被考古队的魔鬼女孩们发掘了,而且源头就是周清飏这里,当然这一切都是后话了。
尽管谢云开和江月明是一个星座,与生俱来的默契还是没让俩人在弹奏这首曲子上一气呵成,毕竟是别人的左手和右手,配合起来还是不一样的,整个曲子弹奏的就像要退婚似的,实在是对耳朵的一种折磨。
谢云开的那些损友因这个参观日也停训了一天,所以无所事事的他们就都围在这俩个独臂大侠的身边,不要钱的看热闹。
在练习了第十遍的时候,谢云开就崩溃了,“啊~~~,这都是啥?不练了,不练了,到时候咱就直接手机往话筒旁边那么一放,齐活还不成吗!自从小时候钢琴考级之后,我就再也没碰过这玩意儿,它根本不记得有我这么个人。哥哥,咱能不弹了么。”谢云开越说道到后面声音越小,最后直接歪靠在江月明的肩膀上了。
江月明抬起按着键子的手,把谢云开的头给推了过去,看热闹的秦凯用胳膊肘怼了怼和众多女友之一聊天的郑嘉辰,眼神里的光芒和刀尖上闪着亮光没什么差别了,就差脸上刻上这俩人不正常了。
都是在风月场所里流连的人,什么场面没见过,但是让谢云开这么,怎么说呢,腻歪的人可不多,别的不说,单单是这一声声哥哥,哥哥的叫着,就让这些损友们毛骨悚然,他谢云开叫过几个人哥哥啊,没有啊!姓名之后加个哥字都不容易了。他自己家里的那些堂兄表哥之类的,谢云开都直呼其名的,有事儿啊!
几个损友可不敢当谢云开当面发作,只能拿江月明过过嘴瘾了,自然对江月明也没有这么多的顾忌,这白白嫩嫩的不会是。。。。。。
“江哥,我眼拙,平时也没什么时间看电视剧,不知道你都演过什么?回头我让我公司里的员工都给你刷一遍去。”秦凯笑嘻嘻的问。
这人估计在今天之前就根本没听过江月明这个名字,什么眼拙不眼拙的,江月明心里嗤笑一声,他笑了笑,手上弹奏却没有中断。“没有,不是你眼拙。是我本就没什么名气嘛。”
秦凯还第一次看到有人把自己不是什么明星说的这么坦荡荡的,“江哥别自谦啦,你看我关注你微博了,好几百万的粉丝,微博的评论都几十万的人,这要是不火,那就没什么火的人了。”
江月明没有再接他的话,只是笑笑。他自认比这些二十几岁的小屁孩年长那么几岁,也不想和他们一般见识,再说这根本就没什么好争辩的,他们再怎么说都是谢云开的朋友,算了。
他想算了,可是这些人哪有那么好打发的,看谢云开再一旁没劝阻,反倒让他们更加确定这人就是谢云开临时起兴结识的,还能比得过他们这些和谢云开混一个圈子的人么。
“江哥,我看这上面说你会咏春拳,给我展示一下呗,我们也开开眼界。”说话的是一个叼着烟的少年,看起来比这里面这些人小了很多。
江月明停下手里的弹奏,回过头看了看那说话的少年。众人都以为他会发火,或是回怼几句,可是这人面上半点愠怒都没有,还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倒是让这些官宦子弟有些悻悻。
“有完没完了?!”谢云开本不想理会,自己这些损友什么德行自己还是清楚的,人的本质都不坏,就是都家里给惯坏了,少爷脾气一个比一个大,开始那几句,他本不想理会,打算就这么过去了,再说江月明也没真的放在心上,这后面就问的有点过分了。
谢云开这人轻易没和谁红过脸,凡是和他合作过或者打过交道的人无不对这人赞赏有加。但,这人若是真拉下脸,和你发火,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屋子里的人都被这嘭的一声吓了一跳,那是谢云开用左手合上钢琴盖子的声音,那也是谢云开右手打着石膏的手,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