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慕我凌风-第20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越子轩冷清的表情终于产生了裂缝,“死到临头还嘴硬。”
公孙离已经感觉到蛊虫在体内游走,却上前两步,出手箍住越子轩的腰,用力一拉撕开他前襟的衣服,揉捏着果露的胸部,动作没有丝毫温柔,粗鲁的在胸前的果实上拉扯,脆弱的亂头很快被刺激的殷红而充血。
被啁教过的身体敏感之极,还来不及反抗,腰已经软了。公孙离脸上微微泛起笑,将越子轩压在书案上,长臂随之探到下面,大手握住越子轩身下脆弱的部位,不断的揉捏刮搔,另一只手甚至在臀肉上用力摸索,粗糙的茧子在细滑的皮肤上摩擦出一条条红痕。
越子轩开始难耐的喘息着,身体本能驱使他臣服于快感之下,随着公孙离动作的加快,透明液体从顶端小孔源源不断渗出来。
“……啧啧,流了那么多水,真是银荡……”公孙离说着,忽然在挺立的柱头上用力一掐,冷声问:“说,赵宏被你换皮换成谁了?”
“唔………啊!!”在突如其来的刺激下,越子轩竟然就这样身寸了出来,液体有一些溅在自己的小腹和胸口,在白皙的皮肤上显得尤为银靡。
公孙离随即扯下越子轩的亵裤,将腿插到他腿间,像劈材一样用力往两边一撑,强行分开了他的双腿。那双修长的双腿根本无力并拢,只在公孙离身后软软踢蹬了几下,脚踝就被完全固定在男人的腰的两侧,身下的隐秘地带完全暴露在对方的目光之下。
“……不、不要……”羞耻的姿势让越子轩开始挣扎,却反而使公孙离将他的腿撑的更开。似乎为了增加他的羞耻,男人伸手把臀瓣向两边掰到最大,里面早已开始不安的一张一阖小小入口顿时因为肌肉的紧绷而无法收缩,甚至能看到柔嫩的内璧。
敏感的地方受到冰冷空气的刺激,越子轩感觉被掰开的部位异常空虚,难耐的扭动着身体。公孙离的呼吸也开始粗重,在入口处按揉了一会就直接刺入两根手指。越子轩疼的浑身一个战栗,内璧却在手指抽出的时候恋恋不舍的吸附着。
越子轩的神色终于在手指的玩弄下开始迷乱,恍惚中蓦然感觉入口处被火烫的东西硬硬的顶住,还来不及反应,腿忽然被分到极限,公孙离握住他的腰往下一拉,扶住自己那处猛然进入了那狭小的*地。
“…………啊!!”
这一下准确的捣入的学心的敏感点,越子轩又痛又爽的尖叫出声,却被公孙离毫不留情的一巴掌狠狠打在臀尖上,屁股上顿时泛起红色的掌印。公孙离身下一边狠狠撞击一边用力拍打身下柔软的臀肉,粗大的顶部每一下都顶到深处银荡的那点,“赵宏现在在哪里?他到底被你换皮换成谁了?”
“……唔………我不知道……”越子轩胡乱摇着头,在疼痛中获得了更大的快感,里面更是被顶得又酸又涨,好像要被捣坏一样。
白皙的屁股随着撞击被打的啪啪作响,公孙离恶意羞辱道:“这里真是又挺又翘肉又多,一看就知道这屁股有多银荡,赵宏能满足的了你吗?”
几乎灭顶的感觉让越子轩终于丢掉了心中所有羞耻,爽的浑身发颤,无法抑制的一边申吟一边抬腰迎合:“……嗯……啊………太……太快了……好舒服…………”
“还要再快一点?”公孙离刻意曲解越子轩的话,扣紧身下手感良好的腰,猛然提胯狠狠一顶,用力到几乎将双丸也一起没入,越子轩顿时被捅的睁大了眼,无声的尖叫出来,再次身寸了。公孙离在湿软的内里打了个转又全部退出,在身下人还没缓过气的时候再次全根没入,速度极快的反反复复,次次都顶到那点,毫无怜惜的大开大合。
一进一出让越子轩控制不住的拼命喊叫,感觉身体快被撞散一样,身下早一片狼藉,连出两次的玉柱也疲软下来。公孙离却根本不放过他,一边继续进攻一边掐住他胸前两颗肿大的果实,甚至用牙齿用力吸咬。异常敏感的身体又被迫兴奋起来,沉迷在欲妄中,公孙离忽然又把他的身子翻转过去,这种姿势使他进的更深入,“*,爽不爽?”
“好……爽………”越子轩被做的丢了魂,下面又高高立起,再一次濒临爆发,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
公孙离却在这个时候抽了出来。红肿的小口张合着,里面的空虚和搔痒让越子轩难受的扭动着身子,“要……我要……给我…………”
“你告诉我赵宏在哪,我就满足你。”银荡的样子让公孙离也几乎控制不住,炙热一下下浅戳着入口,就是不进入,“赵宏到底被你换皮成谁了?”
41洛书
就像被谁下过什么死命令或者催眠过一般,纵然已被欲妄操控的理智全无;越子轩依旧对这个问题死不松口;只是放荡的不断申吟:“……给我……快进来……”
公孙离依旧不进入,只变本加厉的玩弄着越子轩身上所有的敏感点;让他更加难耐,然后换了个问题:“赵宏为什么要换皮?他想要做什么?”
越子轩的亂头和臀肉等地方早被公孙离玩弄的红肿不堪,一点点刺激就能让他全身战栗,终于无意识的答道:“……图……他要找洛书图……”
“那个太祖帝留下的谁也看不懂的图?”公孙离顿时皱起眉,手上的动作却没停;“赵宏一介江湖人士;要找皇室的图做什么?何况洛书图不就在皇宫之中么?”
“不在了……”身体各处都被那双大手弄的敏感异常;又疼又爽,越子轩极为难受的喘息着:“先帝当年专宠李妃,把图赐给李妃赏玩……刘妃使计用剥了皮的狸猫调换了李妃刚出生的太子,那张图随着太子一起流落到了民间……”
公孙离心里一惊。这种皇室秘辛简直骇人听闻,何况刘妃如今可是当朝太后,非议太后是死罪一条。公孙离为濮王府办事那么多年,的确知道颇受先帝宠爱的李妃忽然被打入冷宫一事,却从未听闻竟还有皇室血脉流落民间这一说。此事真假难辨,公孙离立即问:“那李妃所生的太子如今在哪?”
“不知道……我知道的已经全说了……”后面的入口处被一深一浅的戳着,简直如同隔靴搔痒,越子轩不断的扭动着屁股好让几渴的内壁不那么难受,“唔……快给我……里面好痒……进来……”
公孙离终于被勾的受不了了,猛然提腰捅了进去。早被揷的合不拢的洞穴加上之前浊液的润滑,立即顺畅的连根吞入。越子轩刚发出一声满足的申吟,却又被公孙离凶狠的动作草的忍不住尖叫出声。
公孙离完全是把人往死里干的操法,速度极快又毫无章法的大力撞击着越子轩体内敏感的那一点,越子轩甚至产生一种会被捅烂的错觉,全身都散架了一样,没多久就因这疾风骤雨般的顶撞而狂乱的哭叫出声:“唔……不行了……又要…停下来!停……啊啊啊啊!!!”
越子轩浑身哆嗦,脚趾都绷得紧紧的,又到了顶点,高高翘起的那处却只是抖了抖,在连续的发泄下已经身寸不出任何东西了。这次干高謿带来的快感显然强烈到越子轩几乎承受不住,爽的口水无知觉的流下来,后面不断的收缩,两条腿如痉挛一般颤抖着。还没等他缓过来,却感觉到一股浓而滚烫的液体猛然冲击到内壁最深处,瞬间灌满了整个肠壁,全身顿时如砧板上的鱼一般被烫的一跳,双眼全然失了焦,连申吟都发不出了。
窗外夜色深黑,连月亮都躲到了云后面。远处隐隐响起了雷声,轰隆作响。
惊蛰节到闻雷声,震醒蛰伏越冬虫。1
不管是官员商贾还是江湖人,相互之间的来往总是不可避免的,常会因各种名目举办大大小小的酒会。正值惊蛰,城中几个有名的富商和官员私下里办了个诗酒会,赵曙以新来的京城富商兼参知府亲戚的身份也被邀请在内。
慕君颉一大早就私自跟着赵宗治溜出庄找赵曙。走过繁华的大街,赵宗治带慕君颉上了画舫,待船停下,拾阶而上,慕君颉抬头一看,却微微一愣。
不是说诗酒会,无论如何也该在个高雅的地方,怎么会是万花阁?
万花阁离慕君颉上次听凌紫弹琴的倚翠院不远,这两个地方是金陵城最闻名的的两家妓院。慕君颉忍不住小声问赵宗治:“怎么会在这种地方开诗酒会?”
“他们开诗酒会向来都在这种地方。汴京尚且如此,金陵城天高皇帝远又浮华富庶,就更肆无忌惮了。”赵宗治面无表情的冷冷道,“一群官商和纨绔聚在这等地方装才子,做几首歪诗就觉得大才盘盘,简直是无知愚昧,*堕落。”
装才子?慕君颉却眼睛一亮,听起来很好玩的样子。
万花阁的大厅非常宽敞,格局巧妙,布置华丽而高雅,若不是这满目的莺莺燕燕,倒真不像一个妓院。赵宗治和慕君颉两人不管是谁,随便到哪里一站,都有引人注目的魅力,何况这次结伴而行,一进大厅就引来了很多人注意。
慕君颉环顾四周,放眼望去全是文雅才子的打扮,一个个长衫儒袍,折扇在手,自以为风流倜傥,可惜虚伪的表情和污浊的气质轻易就暴露了他们。走了没几步已经有几个人围了上来,慕君颉抬起头,正看见身前一个男人正一边轻摇扇子一边冲自己笑。
简直是傻缺,这种天摇扇子不会冷吗?慕君颉正要恶作剧的对那人回个笑,忽然想起来自己是要扮演才子的,笑容在半路上及时刹住,只含蓄的微勾了一下唇角,然后在以平稳的速度在酒桌前缓缓坐下来。
坐姿从容,颈直肩平,头稍低,眼眸微微下垂,——此角度经慕君颉多次试验,最能完美体现出深沉忧郁的才子气质的姿势,不管多少人来瞧,都得被唬的七七八八。
赵宗治也被慕君颉这突如其来的转变唬的微微一愣,再一看小孩连气质都转眼间换了,心道这妖孽又在玩什么?
装文艺这事其实很简单,他们装,你要比他们还装。少年本就外表出众气质独特,坐在那里又莫名给人一种看不透的味道,随即有人问:“敢问这位小公子高姓大名?”
慕君颉淡淡答:“姓言,名无能。”
左边一人忍不住脱口而出:“这名字也太差劲了,怎么能有人起名叫无能呢!”
慕君颉波澜不惊的微扬眼眸,不卑不亢的说:“名字只是一个代号而已,不过是用来称呼,不能代表什么含义。就像名叫长寿的人未必长寿,叫无能也未必无能。不管叫长寿还是短寿其实都一样,人都是要死的;不管叫无能还是有能也都一样,是金子总会发光。何况就算无能,一个人只要有德就足以。君子在世,宁愿有德无能,也比无德有能的好。”
最早问慕君颉名字的青年首先拍手,由衷的赞叹道:“言公子说的真好,真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敢问言公子师从何处?”
此人是府尹之子刘尚,人品倒还凑合,没做过什么大奸大恶之事,就是平庸无能,连考了几次科举全都落第,学问做的一塌糊涂,却总想冒充文豪。
慕君颉一看刘尚的表情,暗道运气不错,又遇到个傻缺。慕君颉故作深沉的道:“家师乃独往之人,取逸于丘樊,名号不愿被人提起,还请见谅。”
周围人一听,暗道原来是隐士。当朝隐士不多,却都颇负盛名,再一看慕君颉小小年纪就有如此气度,便大开脑补,刘尚忙问道:“令师莫非就是灵境先生?”
灵境先生是当朝最有名的隐士,慕君颉没说是也没说不是,依旧一副宠辱不惊深沉神秘的样子,看起来反倒让人更坐实了这个推测。旁边有人不服气,“既然你是灵境先生的弟子,那文采一定非凡,敢不敢和我比上一比?”
一听要比试,周围顿时热闹起来,一个个兴奋的七嘴八舌道:“那就按照老规矩比对诗吧,一人在这厅里选一个姑娘,介时若有人对不上来,他选的那个姑娘就要脱衣服,对不上几首就脱几件,直到脱完为止。”
要求和慕君颉比试的是贵族子弟王鸿,倒是有几分真才实学,显然是这对诗游戏的常胜军,众人话才落音就有姑娘娇嗔的道:“哎呀,王公子您最讨厌了,上次对诗就害的奴家几乎脱光了……”
这一声无疑又是一个引爆气氛的雷弹,众人顿时更兴奋了,甚至拍起掌来,“快比试吧,先挑两个最漂亮姑娘……”
王鸿转眼已经挑好了个身材姣好又美艳的妓子,众人的目光便都转到慕君颉的身上。却见慕君颉低下头,悠悠叹了一声。
刘尚第一个问:“言公子叹什么?”
少年眼波无痕,目光清澈,轻轻道:“忽然想到了一首诗,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花。西夏大军就在延州虎视眈眈多年,我等有学识之人却在此处纵情声色,简直比商女还不如。”
“切,简直是杞人忧天,西夏根本不敢打过来!”王鸿首先反应过来,不以为然的说:“何况就算打过来了,我堂堂大宋四十万兵马,又岂会怕他五万?”
此言一出,周围人顿时随之附和,纷纷点头称是。
“自古以来以少胜多的例子还少吗?”慕君颉的神情丝毫未变,平静的站起身,缓缓环视一周,“你们说说,除了人数多,我朝还有什么优势?”
一时之间竟无人作答。
赵曙在二楼和人谈完事,才走到楼梯转角,就募然停住了脚步。
立在人群中央的少年就宛如一个发光体,只是静静站着就有让人注目的魅力。少年身材修长,脊背挺直,语气不卑不亢,却透着无人能敌的自信和指点江山的从容,以及少年人特有的朝气和澄澈,简直耀眼如火,让人移不开眼。
少年的声音也如玉石般好听,一字一句都敲打在人心上,“我朝之弱,历代未有,政令宽弛且纲纪疲颓,举国上下,重文轻武,纵情玩习而循默苟且,兼之赏罚不明,相比于西夏,我朝对内没有西夏集权统一,对外军队更处于明显劣势。
王鸿还在不死心的道:“我们军队人数那么多,怎么会处于劣势?”
慕君颉语气不疾不徐,转过身:“如果真要开战,依照延州的地形,骑兵和弓箭手才是制胜的关键。西夏马匹强悍,出入险道溪涧,来去自如,我军马匹不要说质量,甚至连数量都不够。此外,西夏军倾侧,且驰且射,我军技不如也;西夏将帅经验丰富,军心一致,我军人不如也。这三点若不加强,人数再多又有何用?”
周围人均听的微愣,立即忍不住问:“那要怎么加强?”
“方法很多,比如改革官制,加强集权,改革军队,实行养民为兵,”说完,慕君颉却又无奈的轻轻叹了一声,“但就现状来看,若真实施起来,会非常艰难。”
赵曙就那样站在扶梯上望着慕君颉的背影,一时间看的出了神。他从来没有想过,这个自己只是单纯报有珍惜之心的少年竟会通灵至此,以这种年纪,对当朝时局就能有如此清晰的看法,更重要的是,很多都和自己不谋而合。
赵曙忽然想起母妃去世前曾对他说,皇家无情,你可以去喜欢很多人,但不要对谁真正动心。他并不以为意,只是问,要怎样才能判断我对谁真正动了心?
赵曙沉迷的看着慕君颉的背影,始终没有把视线移开。他至今清楚的记得母妃这样回答他:当一个人连背影都能让你沉迷的时候,那么他已经可以轻易的动摇你整颗心。
而隐匿于暗处的暗七,也在看着慕君颉。暗七随后把注意力转回自己的主子,却忍不住一愣。只见赵宗治的目光一眼不眨的在少年身上,眼底是他从没有见过的令人心惊的专注和痴迷。
主子对那个少年,若开始只是初见时的惊艳,那么走到现在,经过了大半年的细水长流,恐怕已经深入骨髓无法自拔了吧。
暗七从赵宗治十二岁起就被指派到他身边,他比谁都清楚赵宗治的性格有多冷淡和无情。可也许越无情的人,一旦陷入了就越是有情,感情之事就是这样半点也不由人,立在人中的慕君颉,一身红色外袍,俊美无双,连眼波流转中似乎都带着魅惑人心的味道,随着慕君颉的一举一动,暗七甚至清楚的听到赵宗治有些凌乱急促而又抑制的呼吸。
作为内力高深又身份重要的皇族,他竟然连收敛气息都忘了。
而这边慕君颉戏演完了,小孩终于心满意足的决定要收尾了,“国家之事关系到我们每一个人身上,你们愿不愿意为国家出一份力?”
大多数人都被感染,纷纷点头。
慕君颉终于微微一笑,伸出手来,“既然如此,那你们出钱吧。”
出钱?众人显然没想到事情会转变到这里。
作者有话要说:注:1惊蛰节到闻雷声,震醒蛰伏越冬虫。——此句引用自惊蛰谚语
42合欢散
慕君颉却严肃而淡定的说:“俗话说有钱出钱;有力出力,我们身为文人,既然出不了力;自然要出钱了。兵马粮草;演习训练;哪样不需要钱?能为国家出一份力,我们应当感觉幸有荣焉才是。”
慕君颉顿了顿,慢慢环视一周;“怎么,你们都没钱吗?”
被这么个俊美少年当面说没钱;又当着一众花娘的面;自然让这些心高气傲又爱面子的人不能忍受。何况只要是个男人;骨子里多多少少都有些报国的热血,慕君颉先前的‘演讲’实在富有感染力,几个财大气粗的首先从怀里掏出几张银票道:“我先出三百两,为我大宋做贡献!”
其他的人看了,也只能纷纷跟着掏钱,这下不管大方的还是吝啬的都出了一些。
慕君颉见状,脸上得意的笑容都差点露出来,正想去接,忽然想到身为一个深沉忧郁又忧国忧民的文艺青年,是不能和钱这种俗物接触的。于是转向立在一旁的赵宗治,淡淡的指挥道:“木头,去收钱。”
以赵宗治的身份地位,什么时候做过这种事!赵宗治的脸色顿时一黑,不过在他向来都木着一张面瘫脸,不管开心还是生气都看不出多少变化,不悦的时候只会额外带一股恐怖的杀气罢了。可惜这杀气骇的住别人,却从来吓不到慕君颉,慕君颉假装无视赵宗治身上散发的黑气,在别人看不见的角度扭过头,只拿一双会说话的大眼睛望向他。
这场较量根本就不用开战,赵宗治就再次一败涂地。单单被那双漂亮的眼睛这样微带期盼的望着,赵宗治那颗刀枪不入坚硬如铁的心就瞬间就软了,甚至无法控制的心跳加快。
赵宗治别过眼,冷着一张脸走过去,只能把不悦全发泄到了那些捐钱的人身上。那些人大多不会武,哪里见识过这种阵仗,被赵宗治身上浓烈的煞气弄的全身一颤,甚至有人因此多掏了一些。
收完了钱,慕君颉便毫不吝啬的讲了一篇以感谢众人的慷慨解囊和忧国忧民为主题的长篇大论作为总结,简直情深意切抑扬顿挫让人心生无限感慨,然后就带着赵宗治和钱施施然的走了。
“有钱啦!”出了万花阁,慕君颉就像只得意的小狐狸,握着一沓银票笑容光彩炫目:“木头,我请你去倚翠院听琴!”
赵宗治目不转睛的看着少年的笑脸,面无表情的道:“好。”
进了倚翠院,慕君颉很豪气的抽了几张银票给老鸨,“我要听凌紫姐姐弹琴。”
“小公子,真是抱歉,凌紫现在正在陪其他客人,”慕君颉的外貌实在太出众,纵然只来过一次,老鸨却对慕君颉印象深刻,立即迎上来道:“奴家给您安排一间上好的包厢,您两位先稍微休息片刻,等凌紫那边结束了立刻就过来,您看可好?”
慕君颉想着反正他还要等赵曙,时间不急,于是点点头,“那就还去上次那间房吧。”
慕君颉记得上次去的那间房里有一把很漂亮的琴,于是拉着赵宗治径直往楼上走。小孩走路莽莽撞撞的,上完楼梯一转弯就差点撞上一个人。那人喝的微醺,又身形微胖,所幸赵宗治眼疾手快,一把揽住慕君颉的腰,把少年轻轻往后一带,护到自己怀里,连衣角没有和那人擦上一点。
因为没有撞到对方,慕君颉也没在意,继续拉着赵宗治往包厢走,根本没看那人的相貌,更没有人注意到那人见到慕君颉后猛然变色的表情。
那人站在原地看着慕君颉的背影,竟是古怪的笑了一声。待慕君颉进了房间,便的佯装醉酒不认路一样摇摇晃晃的跟上了去,暗暗记下了房间号。
也许是慕君颉今天的好运全在万花阁用完了,才一来倚翠院就遇上了个‘仇人’——此人正是在客来居骚扰慕君颉却被赵曙用一根牙签穿透了掌心的那个富家青年蒋晋。
蒋晋自从那日丢了面子又受了伤,简直对慕君颉日思夜想,一则是因为恨得牙痒痒,二则是少年的容貌和笑颜实在难忘。蒋晋甚至不止一次从春梦中醒来,都是幻想将这漂亮少年绑在床上任意凌虐侵 犯的场景,越是幻想就越是魔障。
今日这次的巧遇,蒋晋感觉这简直就是上天特地给他安排的机会。蒋晋回到自己包厢便让手下奴仆叫了个熟识的龟公,开口向他要最烈性的□来。
蒋晋也算是着依翠院的常客,客人要一些□助兴乃是常事,但用的一般都是些普通□。龟公有些不确定的说道:“最烈的就是合欢散了,但这药性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