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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声音有毒-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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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是。。。。。。”晏清江脸上一红,思绪已是不知往哪儿跑远了,他微有些困窘地眨了眨眼,道,“愿。。。。。。愿的。。。。。。”
晏清江对着温钰,本就习惯有话直说,他这么一遮掩,温钰登时便起了疑,他知晏清江宝贝那盏梨花灯宝贝得厉害,每日入夜前都少不得要点上一点,便自觉跟晏清江回了他屋中。
他后脚进屋将房门关上,晏清江已将那灯点了,他站在桌旁有些不知所措地搓了搓手,眸光不住往那床上瞥。
“打从我说一同睡觉起,你便这般不自知,到底是在想什么?”温钰一撩下摆在桌前坐下,抬手斟了杯凉茶,也不讲究地便啜了口,他随着晏清江饮了些时日的茶,自觉也能品出些茶香来。
晏清江“腾”一下又红了脸,抿着唇半晌后才支支吾吾地老实回他:“那书的。。。。。。第。。。。。。第三页。。。。。。”
“噗!”温钰闻言瞬间便懂了,一口水差点儿喷出来,他狼狈地抬袖掩住唇,一口茶半喂给了袖口半呛至了喉头,骤然便咳得昏天黑地。
“咳咳咳咳!”温钰边咳还不忘眉梢带了无可奈何的笑,啼笑皆非地冲他道,“你当真是。。。。。。当真是。。。。。。”
当真是实诚,有什么便说什么。
晏清江让他一通咳得愈加难为情了起来,他越发觉察自个儿心思不纯,神色便有些怏怏地坐在了温钰对面,道:“我。。。。。。我总是想起那些事,是不是不大好?”
温钰拿袖口楷干净了嘴角跟下巴,听他有如此一问,说不得心中便动了一动。
他虽与晏清江两情相悦有了段时日,却一直怕进展太快诱得他道心不稳入了魔道,便刻意压下这些床…笫之事不提,眼下晏清江自个儿也知这事应克制克制,他便也没那么担忧了。
“也不是不好,凡事都有两面,过犹不及却是常理。”温钰闻言与他细细解释了,“你这年岁放在凡间少年身上,亦正是情动的年纪,此时一颗心又正放在我身上,与我也算是情谊正盛,时不时想起原倒也没什么要紧。”
他说完去墙角盆中净了净面,转身回来便自行解了外衫脱了鞋,上得床上往里躺了躺,兀自占了晏清江的枕头与被子,他神色自然地掀起被子一角,伸手招呼站在床边还有些懵懂的晏清江,坦然地道:“夜已深了,我明日还要早起。你且过来躺下,我再与你继续细说。”
晏清江应了一声,便也去洗漱了洗漱,回来也脱了鞋袜,准备上…床。
床上只那一个枕头,晏清江甫一上去,便被温钰展臂捞了过来,他身子不由被他带着滚了一滚,一惊之下随即便发觉自个儿半躺在了温钰怀中,脑下还枕着温钰臂膀,半个身子都熨烫在他的体温下。
晏清江正局促地要动上一动,却听温钰在他耳边理所当然地轻声道:“你别动得太厉害,这被子不大,你且窝我怀中将就将就,我占了你枕头,也自是要还你个同等效用的。”
晏清江听他一言,便登时止了动作,他性子本就直来直往,况且温钰适才说过,那床笫间的情…事把握好度量便也没什么,便想着他俩只躺在一处说说话,绝对也是没什么不妥当的。
他这么一想,便越发放得开,就势身子转了一转,额头抵在温钰侧脸上,伸手将温钰脖颈揽住了,姿态坦荡大方。
温钰猛地便被喂了一大波惊喜,他唇角弯出笑意,被晏清江枕着的那只手便也顺势搂在了他腰上。
晏清江凝眸注视着他侧脸,仰头时不时凑唇去轻吮他唇角,温钰被他吻得心头一热,环在他腰间的手便不由滑进他中衣内。
“待我回来。。。。。。”温钰带着些老茧的手掌顺着晏清江后脊摸了摸,偏头与他四目相对,鼻尖点着鼻尖,轻声笑着跟他悄声道,“待我回来,那件事。。。。。。嗯。。。。。。我教你。”
晏清江让他摸得身子一抖,又被他言语这么一撩拨,嗓子便陡然也抖了抖:“好。”
他那一声“好”抖出了三分拖长了的甜腻尾音,温钰忍不住便也暗了眸色,他侧身将晏清江虚虚按在身下吻了下去,嘴唇从他额头一路流连至唇角,又在他下巴尖儿轻咬了口,这才微微喘了口气,低压着嗓音柔声道:“等我。”
晏清江枕在他臂膀上抬眼,眸中水汽氤氲,眼睫一眨不眨地凝着他:“好。”
一切尽在不言中,原本是想在临睡前再说说话的两人,便就在那玉灯橙暖色的烛火中,相拥而眠睡了过去。
*****
一觉及至破晓,晏清江醒来便发觉身侧已空了,他躺在了自个儿的枕头上,身上严严实实地罩着棉被。
他伸手摸了摸身侧温钰躺过的那处,还依稀能辨得出还没散彻底的温度。
晏清江躺了一会儿,披着外衫踩了鞋下床,他推开房门,正巧瞧到任沧澜站在院中那棵梨树下,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发闻声向他望了过来,道:“他已走了。”
晏清江点了点头,眸光越过他,便想往院外望去。
“他这会儿已快出城门了,你瞧不见的。”任沧澜抬手挠了挠头顶,挠得那发髻越发得歪斜,“我也要走了,有事你便来我府中寻我,我应了他要照顾你与沁如的。”
晏清江又点了点头,这才收回目光,应道:“好。”
*****
温钰随着军队出得京城时,忍不住回头望向城门里,那繁华的京都似乎连草木凋零都比别处晚些,入了秋却还仍有几分夏的样子。
这是他第一次随军出征,恐怕也是最后一次。
温钰将那一方城门中的半年时光都尽数锁在了心底,转头一夹马腹,随着军队前行,再不回头。
待得此事一了,他想,便可随晏清江带着沁如一起,回后巫族了。
作者有话要说:
糖撒完了,攻受就要开启不同框模式了,嗯,大家顶住!
其实温钰也就是嘴一下,他能教得了才怪~捂脸~
就快完结了,越发没人看了么,评论也木了~好寂寞哭唧唧~陪我到最后的人捏?人捏?
第49章 第十四日(古)
温钰这一走便没了音讯,日子一晃便过了小半月,他的那两架琴身也已晾晒妥帖。
晏清江与温沁如抱着琴身去琴行找人给安了弦,任沧澜闲了来串门时,便教上他们一教。
那年罕见地闰了个六月,待得七夕时,已是月底,秋风亦是有了明显寒意。
温沁如提前几日便在院里凉亭中做些女工针线,一直做到了七夕当日,她边做还边不忘抬头与晏清江解释道:“七月初七,女儿家是要向七姐献祭些自个儿做的针线活,祈求心灵手巧的;男孩儿嘛,就应景求个姻缘;若是一双一对的,便去河中携手放个河灯,求个天长地久。若是哥哥在,定是要与你去放灯的。”
晏清江举着书卷在她对面坐着,闻声便有些许怅然与担忧,不由放了书卷在桌上:“放不放灯倒没什么,只望他平安便好。听沧澜说,这几日恐是就已开了战,天上星象起了些变化,温钰他们。。。。。。煞是凶险。。。。。。”
“有哥哥在的,”温沁如也停了针,她偏头思忖了思忖,只来来回回重复着这一句,安慰着晏清江也安慰着她自己,“有哥哥在的。”
晏清江笑着应了声,侧眸从高处向院外望去,京城中的花草已开始凋零,渐渐显出些许落寞。
也不知这落寞的到底是京城还是他自个儿,晏清江只觉不单是他这半仙的身子近几日越发得知冷热,便连那守着神树守了六十余年的神魂,都品尝出了千百种相思滋味。
猛然起了一阵风,他轻抿着唇角,裹紧了身上半披的袍子,紧接着,远处像是陡然炸出了一道惊雷。
那一声轰然响动,连温沁如都吓了一跳,忙仰头望天道:“打雷了?”
晏清江起身蹙眉眺望,只见天边隐隐滚出几滚黑云,像是条巨蟒在云海里上下翻腾,云间聚集着道道青紫雷光噼啪作响,像是一张蛛网紧紧拢在了那巨蟒身上似的。
半边天登时便暗了下来,以城门为界,城门外恍然就要迎来一场暴雨,而城内却依然是一派晴空大好的模样。
这是——
晏清江眉峰越发高耸,鬓发被风吹拂扬起,他神情肃穆地凝望天际,眸中却似是有些许不解与疑惑。
他们头顶天空碧蓝澄澈,云朵似是被那黑云牵引住了一般,俱都偏离了原先轨迹
“这是怎么了?”温沁如也起身随他往远眺望,抬手指天,迷惑问道,“为何云俱都往那处聚了去?”
“有魔新生,天罚示警。”晏清江沉吟轻声道,“有仙坏了天道的规矩,堕魔了。见云生雷,那处是在聚天雷。”
“由仙堕魔?”温沁如茫然又问,“既已成了仙,为何还需堕魔?”
晏清江闻言迟疑地一摇头:“我也不晓得。”
远处那云层层叠叠,越发得厚重,云海间噼啪的青紫雷光愈聚愈多,雷光不时轰然斩下,也不知那想不开的倒霉仙人可还健在。
“可那处。。。。。。”温沁如掩着耳朵瞧了一阵儿,仰头又问晏清江,“那处似乎离城门不远,城外那仙人会逃进来吗?城中百姓众多,这雷若是劈下,凡人可受不住的。”
“不会。”晏清江道,“皇城有天子坐镇,紫薇气避一切鬼怪妖魔,他们进不来。”
温沁如懵懂地点了点头,让远处那滚滚雷声扰得心下不宁,便也不再做针线了。
她扶着桌边缓缓又坐下,手托着下颌,忽然便有感而发叹气道:“明日便是七夕了,都说有情人终成眷属,也不知像涉川与季寒远那样的,要怎样才能有个好结果呢?”
她不提晏清江倒是没往那儿想,一提他便猛地道了声“坏了!”
温沁如茫然抬头瞥他,只见晏清江陡然也变了脸色,低头嘴唇一动,便对她道:“那堕魔的仙人恐是涉川!”
温沁如:“?!!”
“你在家中哪儿也别去,”晏清江转身便往假山下跑,“我去城外瞧瞧!”
温沁如手按在桌上正想与他一同去,闻言便又缓缓坐了下来,晏清江乃是半仙之体,当是与她这凡人不同,她便好生在家中等着,别去添乱了才好。
晏清江自打来了温府,与下人面前便一贯是那么一副礼貌疏离的模样,与人说话隔上三步远便躬身作揖,如此时这般焦急,倒是闻所未闻。
他两步跑过回廊,与管家打了个照面,管家来不及行礼,张嘴只来得及问一句:“公子这是要去何处?”
晏清江头也不回,脚下一转,踩着阑干跃进了园中:“去城外。”
不待他出温府,任沧澜也与他一般火急火燎的摸样,从府外用了轻身功夫跳进了门里,他方瞧清眼前人是谁,伸手便捉了晏清江手腕,转身拽住他又往府外飘去,身姿轻盈似仙,嗓音
却急得都劈了:“涉川要不行了,你快随我来!”
管家只追至门外,便见二人飘然远去,他眉头蹙上了一蹙,抬手一招,便有人从墙角走了出来:“去宫中报上一声,就说任沧澜求晏青救一濒死友人,二人一同出去了。”
那人应了一身,一闪身,又没了影踪。
*****
再说任沧澜拽着晏清江出了城门,城外官道上已无人烟,天上电闪雷鸣,狂风大作,雷光劈得官道上飞沙走石,像是一片荒原。
不待晏清江多问,他便已瞧见涉川平躺在那雷光聚集处,他身上罩着的结界光华渐弱,
勉强挡着雷光,随时便要分崩离析似的。
“他让那魔染了魔气,肉身当场便不行了,我将他三魂七魄封在了体内,却救不醒他。”任沧澜拉着晏清江边说还得边躲着雷光,蹦来跳去,摸样又滑稽又凄凉,“我思来想去,或唯有你知如何才能救他,便抱着他一路来此,也不知挨了多少雷劈,却不想这京城我抱着他却进不去,便只能将他随手扔在了此处,下了结界护着他。”
任沧澜一身狼狈,头发焦枯,发冠歪歪斜斜得顶在右边耳朵上,当真是一副被雷劈过的模样。
晏清江挣开他手,往涉川近处走去,只见结界中那人全不复当日临江而立的仙人模样,他身上衣裳凌乱,披着任沧澜的锦衣外衫,双眼大睁,眸中一片空洞,一张温润面庞让魔气侵染得半边已腐烂见骨。
那魔气如跗骨之蛆,盘踞在涉川脸骨上像是一条条阴狠的毒蛇,他那副摸样可怖吓人,晏清江只觉心中一片凄惶:“这是。。。。。。季寒远做的?”
“就是那混蛋!”任沧澜双手握拳在他身后咬牙道,“他今早见我与涉川在江畔饮酒,待我走后恐便又去缠了涉川。我走到一半见天罚往湖畔降去,转身回去便见涉川正被他压在湖岸上,他边。。。。。。边强迫涉川做那禽兽之事,边将魔气渡入了涉川体内。。。。。。”
晏清江闻言大惊转头,只见任沧澜双目赤红,压着一腔怒焰又道:“涉川法力不输那魔,也不知怎么就被他给制住了!我与那魔打了一架,险些便杀了他,他逃前只一味喊着,他对涉川是真心喜爱的,涉川不应他,不过是碍着仙魔有别,便一时疯魔走了这不管不顾的路子。”
“恐怕他只是想要涉川堕魔陪他,”晏清江在涉川身旁蹲下,伸手穿过任沧澜
设下的结界,指尖抚上涉川裸…露在外满是淤痕的手臂,将那魔气一一驱散了,叹道,“却从不管涉川愿或不愿。可他亦不想想,若涉川当真对他无情无义,又怎能让法力微弱的他得了手?”
晏清江体质特殊,不仅天生仙体,亦是与清气结出的神树相伴六十余载,体内清气强盛,纵使已无法力,却仍能保不为污秽侵袭,亦能驱散魔气。
天罚仍在涉川身旁降下,任沧澜抬指掐诀替自己与晏清江挡着天雷,眼瞅他为涉川驱了魔气,在挡雷的空当还不忘问道:“你可能将他救醒?”
晏清江掌心压在涉川眉心,遗憾摇头道:“他肉身已死,神元生魂已伤,若是要他苏醒,恐不仅要找到合他所用的仙体,亦要修补了他神元与魂魄才行。”
任沧澜闻言怔住,手上慢了一步,法术一滞,便有天雷循了空劈了下来,那手臂般粗壮
的青紫雷光当头落下,直将涉川身上那破碎不堪的结界击了个粉身碎骨。
结界瞬间化成一捧细碎的银沙,被狂风一卷便无了踪迹,任沧澜眼瞅着躺在地上的好友
似乎又有了一线生机,抖着嘴唇道:“你可知。。。。。。如。。。。。。如何补了他魂魄与。。。。。。仙体?”
晏清江起身,思忖片刻后抬头便道:“去找山鬼。”
“山。。。。。。山鬼?”任沧澜在一片刺眼的雷光中茫然反问,不可置信道,“那。。。。。。你那故事中形貌邋遢犹爱吃点心的山鬼——竟不是传说?”
“当然不是!”耳畔又是一道雷光劈下,轰然乍响,晏清江一抬衣袖挡住漫天乱石,眉头一蹙大声压过雷声喊道,“涉川仙体就此埋了吧!我与你道明黄泉所在,你去找那摆渡人问询山鬼所栖之地!你将涉川生魂用法术聚着,赶在百天他魂飞魄散前,让山鬼将涉川魂魄养在山林间,以山间灵气来修补他神元生魂,来日让他以灵体修行吧!”
“。。。。。。”任沧澜吼道,“好!”
*****
寻找山鬼一刻也等不得,等得久了过了时限,涉川的魂魄便也散了,再难搭救,任沧澜将涉川魂魄取出体内便匆匆走了。
他这一走,天上雷云便也缓缓跟着消了,风也止了,晏清江就着被天雷劈出的坑,捡了个大小深浅合适的,将涉川肉体给埋了。
他后巫一族本就不在意身后事,水葬火葬土葬本就是哪个方便来哪个。
他连块木牌也没立,埋完涉川还抬脚在上面踩了踩,贴心得将坟头踩成了平地,这才拍了拍沾了浑身尘土,转身回了城里。
晏清江一身狼藉入了温府,管家等在门前摆出一副关切摸样问道:“公子这是怎么了?”
晏清江抬袖擦了把脸,更是抹匀了一脸尘土,当真应了“灰头土脸”那四个字。
温钰一走,没人帮他圆那些说辞,他便越发不敢在人前多说话,可他又不会说谎,闻言眨了眨眼,便只说了半句真话道:“跟沧澜在城外,被雷劈了。”
管家瞠目结舌道:“啊?!”
“嗯。”晏清江点头应了一声,摸样又真诚又认真。
管家:“。。。。。。”
他说完上了回廊,途经凉亭跟温沁如打了声招呼,回自个儿院中泡了个澡。
温钰走前便对他道,涉川恐有一日得折在季寒远手里,却不料这一日来得这样早。
晏清江靠在浴盆中,手不由抚上脖颈上的香囊,思念便登时盈满了心头。
若将那季寒远换作温钰,晏清江低头将那香囊卸下合在掌中,笃定心道,温钰定然不会那般对他的。
他泡了会儿澡,换了身衣裳,将那香囊复又挂在了脖颈上,去与沁如用晚饭。
温沁如早早便在桌旁等着他,见他进来嘴唇动了一动,正想问他涉川的事,左右一思忖又闭了嘴。
温钰常道家中人多嘴杂,说话要慎重,她便想着这神神魔魔的事儿,便也少说些为妙,指不定这满院下人把他俩当成疯子了。
晏清江来得匆忙,头发还未擦干水分,随意披在脑后,没多久便湿了整个后背衣裳,温沁如逮着吃饭的空当便对他道:“你头发怎还是湿着的?这几日天已凉了,若不擦干恐会伤风。”
她这话的口吻与温钰像了个十成十,晏清江闻言一顿,越发念起温钰来,笑得颇有些落寞道:“哦,我忘了。”
“平日定是哥哥在帮你打理。”温沁如带了三分揶揄,咬了咬筷子尖儿,了然地笑话他道,“你呀,也是被他宠坏了。”
晏清江也不反驳,带着笑意不由抬手便摸了摸脖颈上那香囊,他这一动,便微微扯出了半个香囊露在衣领外,温沁如眼尖,顿时“咦”了一声,出声止了他动作道:“别动!”
晏清江一怔停手,茫然看向她,只见温沁如已放了手中筷子,向他侧过身来,眯着眼道:“你脖子上那是什么?能否取下来让我瞧上一瞧?”
作者有话要说:
开始收尾了,这几章剧情跑得比较多一些~
第50章 第十四日(古)
那香囊本就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温沁如这么一说,晏清江便将其小心取下,递给了她。
温沁如将那无比熟悉的香囊适才接在手中,便唇角一弯,乐道:“这是哥哥给你的?”
晏清江点头道:“嗯。”
“他什么时候给你的?”温沁如探头发问,突又眉头一蹙,自言自语地扳着手指低头算道,“是去年秋。。。。。。中秋前后,可对?”
她一副了然于胸的摸样,带着些料事如神的傲然,仰着脸等晏清江给她个答复。
晏清江如实道:“对,你怎知道?”
“我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个稍后再说,”温沁如越发笑得两眼都眯成了缝,颇有三分任沧澜的□□,他不依不饶继续问道,“哥哥送你香囊时,可说了什么?”
“。。。。。。没。”晏清江回她。
“。。。。。。没有?”温沁如倒是意外地眉头一挑,偏头又道,“那你可知这香囊用意?”
晏清江摇头。
“我那个闷葫芦似的哥哥呀。”温沁如怒其不争似地骂了句,转而又抿着唇笑了起来,低声自语,得意道,“还说不是给了我嫂嫂。”
晏清江让她噼里啪啦问了一通,末了却没得个结论,又听不懂她的话,简直莫名其妙,便唤了她一声道:“沁如,你到底想说甚么?”
温沁如被他唤得抬头,对上他双眼,抬袖掩着唇“噗嗤”又兀自笑出了声,她一手拎着那香囊在半空晃了晃:“在这京城中,香囊是用来定情的,我绣给哥哥的时候便明说,这是让他给我未来嫂嫂的,他却一声不响给了你。”
晏清江闻言又是一怔,心下却甜得像是灌了蜜糖,眸光便不由柔和起来,温沁如让他那嘴角眉梢间攒簇起的情谊都快闪瞎了眼,嘴角一撇将那香囊又还了他,笑道:“这便是你俩的定情信物了,可千万收好。”
晏清江手指抚了抚香囊上那绣花,点了点头,又将那香囊珍之重之地带回了脖颈上。
“我那时发现他将香囊送了人,便问他可是送给了我未来嫂嫂,哥哥还说不是。”温沁如复又拿起筷子,闲闲夹了两筷子菜,合着温钰那性子,思忖道,“如今看来,他恐是对你早就情根深种,自个儿不晓得不说,还害臊。”
晏清江手指还停在衣领上,闻言便忍不住也点了头,他倒是一点儿也不害臊,深觉温沁如一番话甚是有理,遂直白附和她:“对。”
“。。。。。。”温沁如,“噗!”
她这一笑,连带着晏清江也笑了,他俩乐了一会儿,温沁如拿筷子一敲碗,“咳”了一声道:“快吃快吃,吃完你陪我去街上逛逛,今日可是七夕节,咱俩总不能闷在屋中。”
晏清江还未应她,便听温沁如又说:“你先陪我去给七姐献女红,然后,我陪你去给哥哥放花灯。”
晏清江还记得她午时说过,放灯是求白头偕老的,便笑着应道:“好。”
*****
待他们用过饭,外头天已黑尽了,他二人出了府这才后知后觉整个京城有多热闹。
满城妙龄男女此时尽皆出了门,集市上热闹喧嚣,人山人海,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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