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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星难为-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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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一定告诉他。”江城耐心地哄韩青上了车,待酒醉的韩青向司机师傅说清了自己家里地址,方才敢放手让他走。

未曾想,韩青说的地址却不是他家的地址,司机师傅这车一开,直接开到了黎川的住处,这里,又是另一个故事了。

送完了韩青,江城总算松了口气。他一回头,却发现沈珩昱在路灯下抱臂站着。

江城朝沈珩昱那边走了两步:“沈老师也打车回去吗?”

沈珩昱似乎是有些醉了,他酒量实在是浅得很,外出应酬从来不沾酒。江城记得第一次见到沈珩昱,一桌子人觥筹交错,他却是以茶代酒。

沈珩昱说:“我先送你回去,我们……我们坐夜路公交车回去。”

江城哭笑不得,走到沈珩昱跟前:“沈老师,还是我先送你回去吧,夜路公交车以后有机会再去坐,现在天挺晚的了,还是快点回去休息吧。”

“不。”沈珩昱摇头,他揉了揉眼睛,想要把眼前的重影揉掉,未曾想,越揉倒是越模糊,他叹了一口气,“我这……可能是喝多了,酒量也太差了。”

江城没忍住一笑,沈老师是他遇到的第一个在喝醉后,还能清醒地意识到自己喝醉了的人,实在是可爱。

见江城在笑,沈珩昱皱了皱鼻子,忽的上前一步,然后伸出手——先是抓住了江城的手腕,接着握住了江城的手心,他就这样极其自然地牵住了江城的手,说出来的话却颇为孩子气:“别想偷偷打车。”

江城一呆,半晌忘了反应,一下子连东南西北都找不到,差点以为自己也喝醉了,恐还是醉得不轻。

沈珩昱握紧了江城的手,语调很轻,里头意思却是重的:“手有点凉,帮你捂捂。”

沈珩昱牵着江城就往公交站走,凌晨两点的京城,行人和车都寥寥,高楼大厦依旧闪着明亮的光,把浓黑的夜点缀得温柔。

等了二十多分钟,还真给他们等来了一辆夜路公交车。沈珩昱从钱包里翻出四枚钢镚,熟练地投币,然后牵着江城走到了最后一排,坐了下来。

江城坐到公交车上终于回过了神,他长长地叹了口气,然后抽回手,一脸无奈地看着沈珩昱:“沈老师,您就这样上了车,不看方向,不查路线,咱们怎么回家?”

沈珩昱在公交车站前吹了二十多分钟的晚风,神智早就清醒了,或者说,一开始他就没有真醉,只不过是趁着三分酒意起了玩心,想要捉弄江小城。

偏生江小城手生得好,他一牵住就舍不得放了,到最后,反倒心里头煎熬的是他自己。放又舍不得,不放又怕吓着人家,只好继续借酒装疯:“我不管,我今天就想要坐公交车。”

年近三十,自诩成熟稳重又端庄的沈老师,开始明目张胆地耍起无赖了。

不敢看江城,沈老师索性倚着窗闭上眼睛,假装睡觉。

江城头疼得很,他有身为公众人物的自觉,这样抛头露面,堂而皇之地走在街上,每一分钟他都是慌张的,更何况旁边还有个沈珩昱。

偏生他拿沈老师一点办法都没有。

公交车时有颠簸,一个转弯,沈珩昱的额头就撞在了车窗玻璃上。

江城唬了一跳,忙替沈珩昱看了看额头,还好没有撞伤。沈老师装睡倒是装得好,换了个姿势继续倚着车窗睡。

江城略微思索了一会儿,也不叫醒他,伸长了手垫到沈老师的额头和车窗中间,不管公交车再如何颠簸,这下也撞不到沈珩昱那金贵的脸了。

二人这时候的姿势,恰如一个互相依偎的拥抱。

沈老师内心很煎熬,真的很煎熬,他觉得自己遇到了演艺生涯里最大的挑战,快要扛不住了,真的快要扛不住了。

约莫过了半个多小时,这夜路公交车也开到了终点站,一个路灯都没有两盏,寂静得能够听到唧唧虫鸣的荒凉地方。

江城轻轻叫醒了沈珩昱:“沈老师,到站了,咱们得下车了。”

沈珩昱顺水推舟,极其自然地表演了一个美人小憩初醒,眼神朦胧地望着江城,就差问一句,郎君今夕是何夕。

江城倒是好耐心,又小声地重复了一遍:“沈老师,下车了。”他语调放得很柔,像是生怕吓着沈珩昱一样。

没皮没脸如沈珩昱,也被这份小心感动到,觉得很是愧疚。

下了公交车,司机师傅对车上唯二的两名男乘客投以非常怀疑且不信任的目光,沈珩昱只当看不见,理了理衣裳,坦荡地离开。

先下车的沈珩昱打量了一圈周遭的环境,然后拿出手机打开手电筒,对着门口那掉了漆的路牌照了半晌,喟然长叹:“江小城,是我对不住你。但请你体谅并且体会一下,一个文艺工作者,在酒精刺激了他纤细敏感的艺术神经之后,做出的一切放浪形骸之事,都是可以被谅解的。他是为了艺术,为了表演。”

江城双手插兜,不慌不忙地走到沈珩昱身后,也陪着他一起看那掉了漆的路牌。四野虫鸣声清脆,一声接着一声,像有格律的诗歌,平平仄仄平平仄。

“沈老师。”江城忽然说话,“一路上我都在想,您究竟醉没醉?或者……什么时候醒?”

沈珩昱心咯噔一沉。

江城有意一顿,旋即又轻笑出声:“直到您刚刚说出那样的话,我倒觉得,您许是真的有几分醉了。”

沈珩昱一时不知道怎么接话,他瞥了一眼旁边的荒草地,也觉得自己今日真是玩得过了。

恐是真的醉了。

沈珩昱觉得,酒精不仅仅会作用在生理上,也会作用在心理上。它会放大你平日里掩盖在理性之下的各种情绪,让你变得大胆,变得无所畏惧。

也变得年轻。

江城似乎也没有要沈珩昱给他解释的意思,继续说道:“这里恐怕是很难打到车了,我已经联系欢姐了,她会尽快过来的。”

“好。”沈珩昱转过身,没力气了似的靠着那块路牌,“若是待会梁总数落你了,你就把事情都往我身上推。”

江城摇摇头,不以为意地笑了:“欢姐不会为难我的,沈老师放心。”

等待梁欢过来接他们又是一段漫长的时光,沈珩昱和江城并排站着,他有心说些什么,又怕多说多错,招人厌烦。

江城似乎也不愿意说话,拿出了手机开始玩小游戏。微信小程序出了个小游戏叫跳一跳,最近火得很,江城一天收到过几次分享,基本都是来自胡一鸣。他平常事情多,也没有时间玩,现在正好有空又有心情了,立志要把积分刷到胡一鸣上头去。

等到梁欢火急火燎赶过来,却发现两个人一个一脸认真地在玩跳一跳,一个一脸严肃地在看别人玩跳一跳。

江城还把游戏的声音打开了,跳一跳那有几分魔性的音乐,伴着虫鸣声,在这荒郊野外里响起,格外神奇。

听到汽车的声音,江城唰地抬头。

梁欢从车窗里探出头来,似笑非笑地勾了勾嘴角:“上车吧。”

江城乖顺地收了手机,扑腾扑腾地就坐到了副驾驶上,沈珩昱落到他后面几步,坐到了后排。

梁欢满意地食指轻扣方向盘,语调难得平和:“先送沈老师回家。”

沈珩昱向梁欢道了谢,然后报了地址。

一路上三人沉默无话,梁欢打开车载音响,里头欢快地放着歌,而且是……单曲循环《小鸡小鸡》。

“小鸡小鸡
母鸡母鸡母鸡母鸡母鸡母鸡
咕咕day
小鸡小鸡小鸡小鸡小鸡小鸡
咕咕day
母鸡母鸡母鸡母鸡母鸡母鸡
咕咕day
公鸡公鸡公鸡公鸡
喔喔 喔喔喔”

总算到了沈珩昱的住的胡同外,待车一停稳,沈珩昱立刻就打开车门出去,动作敏捷,姿态潇洒。

等着沈珩昱一走,梁欢立刻就关上了她的歌。

在来的路上,她一直在想,如何不动声色地折磨这二人,使二人明白深夜把人从被窝里扒拉出来,为他们的罗曼蒂克故事买单,是不道德的,是残忍的,是堪比法西斯主义的。

最后想到了《小鸡小鸡》。

终于不在放《小鸡小鸡》,江城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可算活过来了。”

梁欢瞪了他一眼:“忘记你后天,不,现在已经是明天了,要录节目了吗?还胡闹!”

江城认错态度良好:“欢姐,我错了……”

梁欢一踩油门:“先回去睡觉,睡醒了我再找你算账。”

这厢,沈老师回了家,洗去一身酒味,躺在床上却失眠了半晌。好不容易到了早上□□点,隐隐有了些睡意,却忽然接到了个催命的电话。

打电话的人是黎川。

“沈老师!救命!”

沈珩昱正是脾气暴躁的时候,想都不想就要挂电话。幸好黎川与沈珩昱相交多年,熟知对方脾气秉性,在沈珩昱要挂掉电话之前,又声嘶力竭地喊出了第二句话:“韩青在我这儿!”

“怎么回事?”沈珩昱觉得有几分心力交瘁。

沈珩昱应声了,这电话就挂不了。黎川松了口气,把前因后果娓娓道来,最后说出了他打这一通电话的目的:“我和韩青这里还有点事要处理,这两天真没法出门,我明天有个综艺节目要录,沈老师,朋友一场,您去帮我救个急,行吗?我下辈子当牛做马报答您!”

沈珩昱很是不满意地哼了一声:“谁稀罕你那下辈子!”尽管万分不情愿,但沈珩昱还是问黎川,“什么节目?”

黎川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笑了一下:“Tr□□el Journey。”

作者有话要说:
好好学习别拖沓 努力更新做个人(本章超级肥!)

江小城:我什么时候才能走事业线,我很着急的,我从五章前就期待去录综艺了!

既学习又工作还努力更新的作者君:谈恋爱不好吗,你知道工作有多多多辛苦吗!

江小城:没有工作我很方的,作者你理解一下QAQ

既学习又工作还努力更新的作者君:我理解QAQ,放心,你马上就是工作了~







第29章 chapter 29
沈珩昱皱眉:“就是江城要上的那个节目?”

隔着电话就能听到黎川的笑声,沈珩昱也不打断他,只到黎川笑够了,开始说正经事的时候,沈珩昱才慢悠悠地说:“不好意思啊,黎总,这节目我是不能替您上了。我最近不怎么敢见江城,再者说了,他还正在舆论的风口浪尖上,这时候我和他上一个综艺节目,未免落人口实,不好。”

黎川忙说:“沈老师,您听我说,这节目是录播,等播到这一期都要一个月以后了,够江城那点破事沉淀了。而且,你越堂堂正正和他走在一起,就越没用人会怀疑什么。”

沈珩昱叹了口气:“问题就是,我不能堂堂正正和他走在一起。”

黎川不明白,问:“为什么?”

电话那头,沈珩昱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对着黎川如实说:“我昨儿和韩青基本一个德行,趁着酒醉装疯,把平日里想干不能干的事情,痛快地干了一遍。”

黎川闻言,心下惴惴,哆嗦着声音问:“沈老师……您干了什么?”

沈珩昱轻笑一声,像是想起了什么甜蜜又美好的事情,自个儿先回味了一遍,然后才说:“我牵了人家的手来着。”

黎川:“……”

沈老师,一个多么纯情的老男人呐。

黎川啧了半天:“沈老师啊沈老师,你可真是丢了我们老男人的脸了。不就是牵个小手嘛,至于么?”

沈珩昱正色道:“如何不至于,十指连心!黎川儿,你别站着说话不腰疼,以己度人,你想想要是你牵着韩青的手压了一晚上的马路,还喝了点酒,你不心动?”

黎川死要面子,不肯松口:“一码事归一码事,这我可度不了。你和江城,跟我和韩青能一样吗?”

沈珩昱很是惆怅,在床上翻了个身,抱着被子喃喃地说:“不一样,完全不一样。江城……江城才二十岁,这么小。这样的年纪,哪里懂什么情情爱爱。既不晓得这东西的好,也不晓得这东西的苦,我哪里忍心去和他说这些。原本只觉得对他不住,这小孩又懂事,想对他好些,可到头来……”

沈珩昱长叹一声:“到头来,我的心先乱了。我哪敢和他一起上综艺节目,黎川,你饶了我,我都不知道自己看到他,会做出些什么事情。到时候被镜头都拍下来了,江小城可怎么办?”

黎川听到这里,不由得心一沉,他拿起电话走到了房间僻静处,正色问道:“沈珩昱,你是认真的?”

沈珩昱莫名得很:“我哪里有一句话像是在开玩笑?”

黎川抬手揉了揉眼睛:“我就只有两个问题,沈珩昱,你把这两个问题给我弄明白了,我们再来讨论你和江城的事情。”

沈珩昱把头埋到了枕头里,模糊地唔了一声,算是应答。其实,黎川还没开口呢,他就知道黎川要说些什么了。

黎川的话也一点儿都没出乎他的意料:“我听说你还一直在找人,《潼关》你是决意要拍吧?”

沈珩昱声音虽然闷闷的,答应得却很干脆:“他留下的最后一个剧本,我是一定要拍出来的,更何况,多好的剧本。”

沈珩昱的答案一点儿也没出乎黎川的意料,他笑了笑,又问:“你是真的从孟景行的坑里出来了?”

沈珩昱抬头,呆呆地望着天花板:“川儿呀,景行走了快五年吧。我和傅遇都能坐在一起心平气和地吃饭了,对了,傅遇都还要去美国结婚了,你为什么会觉得,我还在坑里啊。”

黎川嗤笑一声:“先声明,我是不喜欢傅遇的,你和他压根就不是一路人。”

沈珩昱笑出了声:“可不许这么说我前男友。”

“神特么前男友。”黎川真是被沈珩昱气到没脾气,“在一起一天,然后打了一架,火速分手,还盼不得对方好的前男友?对了,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心里头还有同样的一个人。”

沈珩昱叹了口气:“那时候年轻不懂事,就像电影里烂俗的桥段,景行去世后,我们俩就再没见过了。没想到几年之后,我难得酒吧买醉一次,我们俩就碰上了,他乡遇故知,还心里头都觉得对方比自己惨,便不约而同地生了下辈子互相照顾着过的念头。嗳,还没照顾一天呢,就打起来了。我们俩再次不约而同地觉得,要是下辈子互相照顾着,肯定过得更惨,就愉快地分手了。”

黎川听沈珩昱说起这些陈年老事,倒是觉得很心酸。

沈珩昱却在电话那头,语重心长地开始说教:“所以,感情这种事最是奇怪,合适远远比不上喜欢重要。按道理我和傅遇多合适啊,可处对象一处就崩,我现在还能拿前男友这事情膈应他呢。好好珍惜韩青吧,他是真喜欢你……”

“打住。””黎川都被沈珩昱气笑了,“你是从哪里得出你和傅遇合适的结论?还有,别提韩青。你都觉得自己和傅遇合适了,就别来乱点鸳鸯谱了。”

沈珩昱有几分无奈:“好吧,总之,景行是景行,江城是江城,我也从来没在坑里。我知道我说这话你是不信的,但生老病死本就是人生常态,我不至于三十岁了还看不开。你也别拿红白玫瑰那套理论来说我,喜欢一个人的时候,白月光是他,朱砂痣还是他,我之所以空窗这么久,只是没有遇到喜欢的人罢了。说得罗曼蒂克一点,就好像我一直在等江小城出现一样。”

黎川恨不得一巴掌糊到沈珩昱脑袋上:“别在这儿自我高潮了行吗?沈老师,我以前怎么没发觉您闷骚成这样?”

“大抵是……真的太久没有这种感觉了。”沈珩昱叹了口气,“年岁空长,遇到的事、看到的人越多,好像越觉得人世间不过是这么回事。有时候想给生活找点盼头,找点期待都找不到。我忘不掉景行,何尝不是因为忘不掉我们年轻的时候?”

黎川摇摇头:“第二个问题,沈珩昱,你确定过江城的取向吗?”

沈珩昱叹了口气;“说实话,不知道,他还二十岁,我估摸着,他可能自己都不清楚。”

黎川哼哼唧唧:“那可未必,我十五岁的时候就发现了,比起漂亮的女生,好看的男生才会让我……”

“大清早就在这污言秽语,快闭嘴,以为谁都跟你一样?”沈珩昱真是嫌弃黎川嫌弃得紧。

黎川想了想:“我倒是觉得,沈老师你喜欢个小鲜肉,路不好走。”

沈珩昱烦躁得紧:“这还要你说,大凡他不是这个圈子里的人,或者年纪再大一些,我都不至于从昨晚失眠到现在。我也不晓得现在该继续放纵着自己的喜欢,还是……及时止损。所以,你可千万别折腾我上那综艺节目,我现在得冷静一会儿,没命给你折腾。”

Nature‘s Journey的第五站节目录制,地点在湘鄂川三省交界的一个古镇,镇竿。

镇竿虽是个小镇,却历史悠久,底蕴丰厚。在夏、商、殷、周以前,这里即为”武山苗蛮”之地。在中国近代,镇竿兵更是湘军的精锐,有“无湘不成兵,无竿不成湘” 的称号。

当然,除了湘军的传奇,这里流传到现在的,还有传统的民俗、美食和精美的蜡染、银饰,是个处处有惊喜的小镇。

节目组的常驻嘉宾有五位,都是熟脸。提前抵达节目组安排的住处,江城在梁欢的陪同下,一一向几位前辈打过招呼。

第一位嘉宾是白玉兰视帝,钟期,今年四十出头,演正剧出身。在江城还很小而视帝先生还是个玉貌朱颜少年郎的时候,江城看过他演的《戏说隋唐英雄》。在里头,这位视帝演的正是小罗成。那时候,镇竿的巷子从巷头到巷尾所有的大婶和姑娘,都被俏罗成迷得神魂颠倒。后来罗成被奸人害死,连江城也都难过的洒了好几滴眼泪。

第二位嘉宾是个创作型歌手,周亦洲,偶尔也去演戏,自诩歌手里演技最好,演员里歌唱得最好。周亦洲比沈珩昱只大了三岁,皮囊出众得很,在网上流量很是可观。

第三位嘉宾也是个流量鲜肉,楚子洋,比江城年龄稍长,定位却与江城颇为相似,有过一段韩国练习生的生活,圈内风评很好,都说他刻苦、努力又懂礼貌。不过演出来的烂片,倒是比江城还要多。

第四位嘉宾是个漂亮的姑娘,是个公认的作品扎实的女演员。黄苁苁,年龄三十,看起来二十,演技虽好,运气却一般,火起来是因为在宫斗剧里演了个反派,至今还没把坏女人的标签从自己身上摘下来。无奈之下,只能来上综艺洗白。

对了,这位黄苁苁女士就是当初沈老师和江同学断背山故事发生时,给沈老师发了十几个天线宝宝表情包的勇士,她可是沈老师和江小城忠实的……CP粉。

本来节目组还有一位常驻嘉宾,就是影帝黎川黎老师,但黎老师这一期请假了,去处理自个儿的感情问题去了。

录制开始时,节目组表示,这一期虽然黎老师没有来,但是除了飞行嘉宾江城之外,还有一个神秘嘉宾会代替黎老师出席,不过这个神秘嘉宾,会在最后揭晓。

周亦洲当即表示:“黎川不来了,好呀,不看到他,觉得空气都清新了。”此言一出,放到网上,必然让周亦洲和黎川的CP粉集体高潮——毕竟磕这对CP,磕的就是相爱相杀的快乐。

不过比起关心黎川,钟期更在意的是那位神秘嘉宾:“这位神秘嘉宾是谁?为什么要最后才能揭晓?”

满脸络腮胡子的总导演笑的一脸奸诈,然后他摇了摇头,拿起对讲机:“各部门注意啊,拍摄正式开始了。今天这一期节目,我们是有故事的,请各位老师打开昨晚节目组送给大家的信,里头说得明明白白,要是有不明白的——不明白就不明白,谁还会教你不成。”

江城站在周亦洲旁边,有几分忐忑地打开信。他是万万没想到,在空灵清雅的空镜之外,这是个极其简单粗暴的节目组。

信里是一个故事。

故事发生在民国九年的镇竿,原本静谧的古镇,接二连三发生少女失踪的离奇事件,镇里人心惶惶,更可怕的是,今日清晨,还有人在河边发现了一具失踪少女的尸体。

在古镇里,五个嘉宾都有自己要扮演的角色。江城就是发现少女尸体的人,一个刚刚留洋归来的小少爷,本身还是镇竿数家米铺的少东家。

钟期是镇上的警探,负责解决这次少女失踪案。黄苁苁是蜡染店的老板娘,失踪的少女里有她店里的伙计。楚子洋是个刚刚入伍的镇竿兵,这次发现死亡的少女,是他的心上人。

唯有周亦洲的角色格外不同,他拿到的剧本表示,他饰演的角色,是西街口的周屠夫,这位周屠夫,还同时暗恋着隔壁的白寡妇,而死亡的少女,是白寡妇唯一的女儿。

钟期看完剧本,当即表示:“哎呀,大家都是本色出演,本色出演,节目组真是费心了。”

作者有话要说:
好好学习别拖沓
努力更新做个人





第30章 chapter 30
周亦洲呵了一声,斜眼看向钟期,当即挽起了袖子:“钟哥,是要打一架吗?”

钟期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一把拉过站在他身旁的江城:“周屠夫莫欺负我这老年人,江少爷呐,来来来,帮哥哥教训教训这个卖猪肉的。”

周亦洲气得瞪圆了眼睛,看向江城:“江城?”

江城夹在二人中间,里外不是人,情急之下,江少爷灵光一闪,忽然道:“二位哥哥,我这里有个算术题,哪位哥哥算出来了,我就帮哪一位,如何?”

钟期和周亦洲俱是一愣,周亦洲先反应过来,大抵是觉得有趣,很是配合:“行,留洋回来的江少爷就是不一样,周某人虽然不识字,但脑子可比某些人灵光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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