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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姜拍档之悬案未决-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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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张销售圣经,今天背熟。”阿江递给霍君兮一张纸,大概意思是忽悠别人买金融理财产品的话术,写得还挺专业。
姜武意看了看内容,按规矩新人是需要导师贴身指导的,说白了就是看着你。老一点儿的人都拿着一页销售圣经和一页密密麻麻的电话号码,挨个推销。
姜武意看了两遍就背下来了,东瞅瞅西瞧瞧看热闹,阿江敲打着他的头:“让你背东西你做什么春秋大梦,背会了吗?”
姜武意神秘的一笑:“还成。”
阿江撇撇嘴,“别得意,看到那位了没有?”他指着早上被推出来的男人,“这货用了不到十分钟就把一打儿纸全背会了,有什么用,废物一个!”
“江哥,”姜武意套了半天磁,称呼理所当然在悄无声息中换了,顺其自然拉近了距离,“送米仓是什么意思啊?”
“送米仓?”阿江点了一个烟,舒服地突出一个烟圈,“绑上手脚,放到仓库里,十天不吃饭。”
姜武意目瞪口呆:“十天不吃饭,那不饿死了?”虽然他也想到不是什么好事儿,没想到这么恶心。
阿江瞪了他一眼:“白吃饭的米虫,不饿死难道养着过年啊?”
姜武意贱兮兮地掸掸掉在阿江身上的烟灰:“嘿嘿,江哥您不用担心,我肯定会给您争气。”
送米仓,在这里绝对不是第一次发生。他们采用极端方式处决末位者,杀鸡儆猴。
姜武意在想,这到底是什么地方,那些人的尸体都是怎么运出去的,运到了哪里?霍君兮,看来这次有的玩儿了,刺激!
蒋斯玉被要求不能跟姜武意单独交流,他们只能互相用眼神鼓励,说白了就是姜武意偶尔看她一眼,让这位千金大小姐有坚持下去的勇气。
平时看她那么骄傲,到正经事儿上也就是柔柔弱弱的女孩子,指望她帮忙看来是没什么希望了。
姜武意盘算着,只能靠自己逆天的智商摆脱困境了。
姜武意充分发挥姜大忽悠的本事,半天还真就忽悠到了钱,虽然不是最多的,对于刚加入一天的新人,足以证明其实力了。
不过,姜武意有点儿过意不去,对方是个江苏籍富婆,好吧好吧,姜武意想等我出去之后,加倍还给人家,但愿富婆想明白这事儿之前我就能出去了,要不然骗女人的钱,太栽面儿了。
两天后,姜武意竟然意外的成功当上了导师,虽然是最低级的导师,却也算开创了胜利营的记录了。
这个月业绩不好,胜哥想通过这种方式给学员们鼓鼓劲儿,让大家都看看,只要好好干,谁都能当导师。
导师可以享受下面所有学员的综合业绩,而且伙食标准也不一样,早餐可以加个鸡蛋什么的。导师可以自己选择学员,所有没有人带的学员姜武意都可以任意选,学员根本没有拒绝的权利。
然而,谁也没有想到,姜武意申请带的第一个学员,竟然是要被“送米仓”那位。阿江好心提醒他,不要太自负,这哥们来了快两个月了,脑袋比石头还笨,根本不开窍。
“这才有挑战性嘛,让我试试,没准就开窍了。”姜武意不顾别人的劝阻,执意要往火坑里跳,那些个导师也乐于看热闹,能人总是遭人妒,多少人面子上笑嘻嘻,私底下恨不得你早点儿死呢。
“叫什么名字?”姜武意打量着“米仓”,个子倒是不矮,瘦的就剩了一把骨头,眼珠不转像死人一样,眼珠一转跟僵尸差不多。
“刘文波。” 米仓终于说话了。
“嗯,你这样可死不成,你藏起来的那块碎碗片儿还不够要你的命。”早起有人打碎了一个碗,刘文波趁着收拾碎片之际偷偷藏了一片在袖口里。
刘文波看着姜武意,并没有做贼心虚的惊恐,反而是淡定的笑了笑。
姜武意摇摇头:“你死都不怕还怕我知道啊?你也挺奇怪的,死都不怕打个电话吓得要死。”
“我不想害人。” 刘文波小声咕哝了一句,立刻闭嘴。在胜利营说这种话是大罪,他不知道为什么就信任姜武意,把心里话告诉了他。他觉得姜武意应该不是像胜哥和阿江那种坏人,至少骨子里不是坏人。
最最关键的是,天地良心,刘文波藏了一片碎片,可真的不是想要自杀。
“不想害人?你只是让他们投资,是帮他们赚钱,能害什么人?”姜武意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还头头是道。
刘文波可能是无言以对,也可能是觉得看错了人,低下头不说话,手挽着破T恤的边缘,都快抻出洞来了。
“我的业绩是跟你的业绩绑在一块的,知道吧?不要拖累我,拖累我也是害人。”姜武意轻松的拿起电话,选了一个电话号码,“我给你做一个示范,没什么难的。”十分钟,姜武意成功忽悠到了钱。
“给,试一下。”姜武意把电话递给刘文波。
刘文波接过电话手不停地抖:“我不行,我真的不行。”
一个大男人竟然这么怂,姜武意看着生气,揪起他的衣领直接拽到窗边,对着窗户往下按住刘文波的头:“要么跳下去,要么打电话,你丫哭什么哭,丢不丢人?”
大家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吓坏了,这个屋子是绝对不能开窗户的,姜武意混乱中试了试窗户打不开,还没等有人反应过来,姜武意迅速又把刘文波拽了回来,一把将他摔到地上,像摔一个玩具布偶。
刘文波似乎也被吓坏了,愣了一会儿,从地上爬起来,磨磨蹭蹭过去拨通电话按照既定话术沟通。
姜武意知道那些话术,他其实已经烂熟于心,只是他过不去自己内心那道坎,一个骄傲的重点大学硕士生,竟然被骗进了传销组织,还要跟这些人一起骗人,他做不到。
刘文波像是突然被打开了心智,疯了似的打电话,一个接着一个,最后嗓子都说不出话来了,半天,他成功完成了几万块的KPI,算上姜武意已经完成的,“姜刘”小组两天差不多完成了80万,这简直就是个奇迹,为此胜哥专门批准给没人加了一个鸡腿。
姜武意偷偷把鸡腿给了蒋斯玉,蒋斯玉有点儿不好意思。
“你把我也要到那组吧?”蒋斯玉趁人不备偷偷说。她已经被一个女导师要了过去,但目前为止还没有出成绩。
“不行。”姜武意直接拒绝,按照规矩有导师的学员他不能选。
虽然,以目前的态势,如果姜武意求一求胜哥,把蒋斯玉要过来也不是没可能,但他不能把在这个屋子里最扎眼的两个人都要过来,那样容易引起别人怀疑。他知道这两天已经有导师看他不顺眼,他必须保持低调,那样大家都安全。
晚上在地板上睡大通铺,十几个男人挤在狭小的房间里,人挨人,人挤人,刘文波默不做声凑到姜武意身边躺下。学员跟导师躺在一起,照理说没啥毛病,其他人也没有反对。
忙碌一天的学员很快就打起了呼噜,姜武意感觉有人握住了自己的手。心里一阵犯晕,我靠,原来你是这种人,我可是只属于霍君兮一个人的。
过了一会儿,刘文波没动静,又过了一会,刘文波小心翼翼的在姜武意的手心里写了一个字,末了还画了一个问号,“逃?”
白天姜武意的动作刘文波看的清清楚楚,姜武意把他拽到窗口,曾经尝试打开窗户。
姜武意梳理了一下杂七杂八的情绪,定了定心。
那会儿他确实想借机试探一下窗户是不是可以打开,如果可以打开可以找机会往下扔一个求救信号,很显然这是一个有经验的传销组织,窗户根本打不开。
其实他还想看看所处的是几楼,有没有可能破窗而出再跳下去,大概是五六楼的样子,跳下去即便摔不死也可能会摔残疾了,不可行。
姜武意想我这么风流倜傥的,摔个残疾多丢人,摔残了霍君兮更看不上我了,不行,这也走不通。
姜武意知道刘文波在他手里写了什么,他抽出手,没有回复,翻了个身,睡觉。
刘文波却一夜未眠,两个月来他经常失眠,可是第一次他是兴奋的失眠,他知道姜武意虽然没有回复他,但也没有举报,没有举报就等于回复。
刘文波已经见识了姜武意的能耐,这个人绝顶聪明又能掌控局面,跟着他说不定有机会逃出去。
刘文波已经在心里暗暗拜了这位以带学员的名义救了自己一命的大哥,姜哥,在刘文波心里形象伟岸,才智过人。
刘文波打定主意,以后姜哥说干什么就干什么,说怎么干就怎么干,他认定这条命都是姜哥救的,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姜武意其实也没睡着,他盘算着小九九。
从五六楼跳下去肯定是非死即伤,但要是借助点儿道具说不定就行了,比如床单被罩之类的,可是这个屋子监控那么严密,有给床单被罩打结的功夫早就被拉回来海扁了,行不通。
如果能够出外勤就好了,出外勤即便监视再严密也有可乘之机,可是姜武意是乔莫亚特别关照过的,出外勤根本没有可能。
那就只剩最后一条路了,想办法把信息传递出去,而且要快,如果等哪天乔莫亚无聊又想起他来,就惨了。
接下来的几天姜武意业务能力开了挂,连同刘文波也登上了绩优榜的宝座,他们在组织中的地位快速提升,捎带蒋斯玉也跟着沾了光,姜武意都没想当大哥,她倒先当上大姐了,到处跟人炫耀。
姜武意反复叮嘱她,低调,低调,别没事儿找事儿,她才勉强抑制住自己内心对姜武意的顶礼膜拜之情,不再大声咋呼。
晚上睡觉的时间已经成了姜武意和刘文波私下沟通的时间。
导师已经给刘文波发过几次暗号,每次多则三五个字,少则一两个字。
今天导师在他手心写了个“笔”字,因为有学员试图传递救命信息的案例,这里严禁笔的存在,学员一般只能拿到打印好的话术纸。
刘文波在姜武意手心轻轻点了一下,表示理解了。
第二天刘文波在做饭时不小心烧着了一块抹布,被后勤主管训了一通,他偷偷把烧焦的抹布碎片藏了起来,捻成笔芯在一个白纸条上写了求救信息,再转给姜武意。
写求救纸条刘文波不是没想过,用什么工具写他也有路数,可是怎么递出去他就没招儿了,这得靠姜武意开动大脑了。
这几天霍君兮被安排到片区支援,他像疯了一样端掉了十几个传销窝点,最多的时候一天打掉过五个。
他通过打掉的传销窝点不断发展线人,打掉更多的传销窝点,全城传销分子都嗅到了一股不同以往的气息,这次严打势如破竹,很邪乎,要严加防范。
霍君兮让李季和庄宇沿着新租宝公司追查,始终没有什么突破,楚肖身上也无比干净。
然而,当他们想要通过霍晨汝提供的账户找到楚肖的把柄时,一个熟悉的名字又出现了——Summer,楚夏。
☆、第31章 左手信使
作者有话要说: 结膜炎终于好点儿了,
大年三十儿,小木给大家拜年啦!
大过年的,今天必须让霍队和姜律师团圆,否则也太不人道了~
霍君兮皱着眉头,再次听到Summer这个名字,他有一种预感,看来这次真的要有大动作了。
从ZOE之死到楚肖入狱再到小武绑架案,糖葫芦似的一串,全都被这个叫做GE的组织和这个叫做Summer的女人串成了一串。
现在,霍君兮找到了串糖葫芦的那根竹签子,吃到嘴里就简单多了。
庄宇看看左右,神秘兮兮地对霍君兮说:“我要告诉你一个更难以置信的信息,你可坐好了,这是我动用了多重关系才查到的。”霍君兮现在被暂时调离了重案组,原则上他已经不能碰这个案子。“这个Summer竟然是楚肖同父异母的亲二姐,据说不是正室所生又加上是个女孩,所以没有入得了楚家户籍,人常年在国外,但非常能折腾,近几年在楚家权势争夺中开始显山露水,跟楚肖走得也比较近。”
庄宇叹气道:“越来越复杂了。”
霍君兮点点说:“他们确实是亲姐俩,还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既然关系逐渐明朗化,那就一窝儿端了,帮他们叙叙旧。”
庄宇惊讶的问:“你早就知道了?”
霍君兮夜探楚肖家的时候,已经知道了楚肖和楚夏的关系,只是后来又发生了很多事儿,还没来得及进一步调查。
李季扶了扶眼镜,冲霍君兮竖起了大拇指:“宝藏男孩!”
霍君兮苦笑:“然并没有什么用,我们需要具有说服力的证据,尤其是对付楚夏这种外籍,不是那么容易的。”
李季眼珠转了半天,一拍手道:“这个Summer只收到了5个亿,收到钱后他们马上转了出去,其余5个亿转给了境外另一个秘密账号,这个账号我们申请了调查,但没有得到国际金融机构的批准,我们是否向上级请求国际协调?”
“不用了。”霍君兮说:“申请也是浪费时间,那种组织不会让我们轻易调查到信息,应该是有人故意混淆视听,向错误的方向引导我们,这个路子行不通。”
李季也颓了,希望就在眼前,可抓到希望却无比艰难,每到案子侦破到这个程度,都是煎熬。“乔莫亚和Summer都是GE的成员,这一点他们总归脱不了干系吧?”
庄宇也打击他:“这就更没有价值了,GE就是地下网络组织,所有人都可以加入,根本说明不了什么,况且大本营也不在国内。”
霍君兮重新点上一根烟,吸了一口,重新陷入了思索。
“这么多跟GE相关的信息点,但是,楚肖却不是GE的成员。假如,乔莫亚只是楚肖安排在Summer身边的一颗棋子呢?”仅有一半血缘,彼此极少见面,甚至利益对立,恐怕这姐弟俩也仅仅是合作关系,而已。谁能信任谁?更别说亲情了。
现在乔莫亚已经被列为通缉犯,这枚棋子已经成为弃子。
所以乔莫亚目前就在国内,楚肖绝对不敢让他出国,乔莫亚知道他太多的内幕,如果乔莫亚落到Summer手里,这枚弃子就会成为制约楚肖的棋子。
这回全都对上了。
GE用幕后黑手控制桃色交易市场,攫取暴利。
这个Summer估计早就怀疑乔莫亚了,她肯定是因为这件事儿对楚肖心生嫌隙,想利用桃色交易把楚肖送进去,然后独占利益。结果乔莫亚死心眼非要把楚肖弄出来,派人干掉了那个受害人,一定程度上让楚肖摆脱嫌疑。
紧接着乔莫亚又绑架了小武,让我们误以为他才是幕后主谋,彻底让楚肖解套。
接下来他利用在GE获得的信息,让姜思勉把勒索款项汇到Summer的账户,转移视线,也能为楚肖除去这个敌手。
庄宇和李季都听傻了:“厉害呀,没想到乔莫亚一个小屁孩,竟然是这么一个狠角色,把所有人玩儿的团团转。”
霍君兮摇摇头说:“或许他真的只是一颗棋子,是下棋的那个人太厉害了。”
李季不解:“头儿,这条鱼不就是楚肖吗?除了他,还有谁能串联起来这几个人?”
“很难说。”线索越来越多,霍君兮却不想轻易下结论了,这个案子比他想象的复杂的多得多。
“楚肖这个人背景太干净了,我们查了很久,竟然偷税漏税都没有。”
霍君兮碾灭了烟头,起身道:“接着查。”
“头儿,您去干嘛?”
“继续端传销点儿。”霍君兮丢下一句话,走了。
胜利营,晨会。
“最近三天,所有人不能出外勤。”
胜哥在晨会上宣布这个消息的时候,姜武意郁闷急了,帅气可爱的龇牙笑着,心里诅咒了胜哥他二大爷一百遍,本来都想好了,把东西放到出外勤人的伴手礼里面,又扯淡了。
为了吸引一些投资,外勤人员常常会送上一些礼品,现在倒好,三天都出不去了。
“唉,听说了没有?最近正在严打,咱们这片已经被端掉十几个窝点儿了。”有人窃窃私语。八卦真是人类的本能,再严峻恶劣的生存环境都挡不住人们八卦的心。
“你说警察怎么就盯上咱们这一片了,真倒霉。”
“都他妈给我闭嘴,你,洗厕所去!”
胜哥发火,底下多嘴嘀嘀咕咕的两个人吓得直哆嗦,还好只是刷厕所。
姜武意没心思打业务电话了,手里拿着号码本煞有其事地画圈圈,脑子早就神游到了十万八千里之外。
他想起昨天晚上深更半夜来的那个人。
当时已经到了入寝时间,姜武意心里事儿睡不着,听到那人站在门口跟胜哥说话。
透过门上的玻璃,姜武意晃了一眼,胜哥递给那人一支烟,那人用左夹着,烟蒂闪了一下,是个左撇子。
“你怎么跑这儿来了?”胜哥问那人。
“事发突然,打电话不安全。”那人小声回答。
“什么时候。”
“这两天,你们小心点儿。”
那人待了不到5分钟就走了。
“什么玩意儿黑糊糊的。”两个嘴欠的倒霉蛋被罚去刷厕所,其中一个人发现下水道里有没冲净的黑色粉末道。
“谁知道,早上刘文波偷偷摸摸在厨房捣鼓半天。”
“这小子不会还想着跑吧?就他那小身板,抓回来还不被撕吧了?”
“别瞎说了,就你小子嘴欠,害我跟你一起刷厕所。”
姜武意申请上厕所,刚出门,听到俩人在里面嘀咕:“唉,你说刘文波这小子不会来真的吧,如果是真的,咱们举报可是能再升一级。”
“算了,你也没抓到真凭实据,万一是假的咋办,我可不想刷一个月厕所。”
“只要我们一口咬定,假的也会变成真的,胜哥早就看那小子不顺眼,说不定刚好想除了他。”
“我劝你小心点儿,他现在有姓姜的罩着。”
“那又怎么样,咱导师早就看姓姜的不顺眼了,得意什么呀,不就是干了几百万吗?我就不信他一直这么顺。”
两个人刷了半天厕所,而且中午没饭吃,只能看着别人吃饭,心里憋气。
“你们俩,去督导室。”督导室是胜哥的专属办公室,那里每个人的噩梦,说是办公室其实就是修理人的地方,每个人想起那个小屋都腿肚子转筋。
“愣着干嘛,动啊,耳朵聋了啊。”
两人哆哆嗦嗦进了督导室,不问青红皂白上来就是一顿胖揍,揍得两人满地找牙,吱哇乱叫。
“胜哥饶命,胜哥饶命……”两个人不停抱头求饶:“我们再也不多嘴了。”
胜哥叼着一根烟,懒洋洋地看着这两个人像虫子一样在地上爬,抬手示意不要打了,这种小混混就是人贱嘴欠,留着也不是完全没有用处。
“知道为什么挨打吗?”胜哥拉着长音儿问。
“知道,知道,嘴欠……”两人一边说,一边自己啪啪掌嘴。
其中一个说:“胜哥,求您再给我们一次机会,我,我,我举报……”
胜哥抽嘴角一笑:“哦?举报什么?”
“刘文波,刘文波他想背叛组织。”
“你有什么证据?污蔑兄弟姐妹的后果,你是知道的。”
“他把证据烧了,我保证三天之内再找到证据。”
“呦呵,烧了。你他妈大嘴巴的毛病没给你治好是吧?给我继续打。”
几个打手上去又是一顿胖揍。
那人实在扛不住了,被打的晕头转向嘴角流血,就开始瞎胡诌了:“证据就在他身上,搜一搜就有了。”
瞎说也是死,扛着也是死,说不定瞎猫碰上死耗子。刘文波那小子一向都是格格不入,说他没有想背叛的心,估计胜哥也不相信。
胜哥抬手,示意停下来。他重新点上一根烟,沉思了片刻。
眼前这个小混混身上背着案底,逃出去也是死路一条,他应该没有二心。刘文波那小子就不好说了,刚来时候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鬼样,后来扛不住挨揍就干脆装傻,早就看他不顺眼,趁这个机会整治整治也好。顺便给姜武意一个下马威,把他抬太高了他会得意忘形,时不时得敲打敲打。
胜哥一抬下巴,示意旁边的人:“你们俩去搜一搜。”
两个打手领了命令,来到大厅,拽起刘文波就里三层外三层搜身。
刘文波正在跟姜武意打电话,突如其来的变故令他措手不及,幸亏姜武意上午把纸条拿走了,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这阵仗一看就是搜叛徒的手法,学员们太清楚了,大家吓得都不敢说话。
只有蒋斯玉不了解情况,看刘文波被他们像拽小鸡一样扔来扔去,蒋斯玉正义感又开始作妖:“你们干什么,有什么问题直接说出来,搜半天什么都没有搜出来,你们这么干不是明摆着欺负人吗?”蒋斯玉原本就容易暴走,加上刘文波是姜武意的徒弟,她一个没搂住就火儿了。
搜身的打手停止了动作:“呦呵,这妞想替他出头啊,怎么着,刚来几天就勾搭上啦?”其中一个人说着就往蒋斯玉脸上摸,蒋斯玉把他手打掉,抄起旁边的电话机就砸了过去。
“要造反是吧?老子今天就让你看看,什么叫欺负人!”
姜武意始终没说一句话,他看得这个头疼啊,刚过两天舒坦日子,又要来一场风暴了。
刘文波吓得跟小鸡子似的,蒋斯玉就只会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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