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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笑_玉师师-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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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纷纷举牌。
“这他妈什么玩意儿?”同桌一个收藏家目瞪口呆,“一个咪咪罩卖30万?”
王三笑含笑道:“关键是心意,和拍品无关。”说完,也随之举起了号牌。
左前方的圆桌边,魏琮正巧回过头来,看到王三笑,欣喜地笑了起来,和身边的穆习习交代了一声,起身坐了过来,刚要说话,却见王三笑冷淡地转过脸去,和另一边的人谈笑风生。
“……”莫名其妙碰了个冷钉子,魏琮敏锐地捕捉到他异样的情绪,遂闭了嘴,安静地剥着开心果。
女神原味内衣经过10口叫价,最终被一个粉丝以80万元拍到,接着又现场捐了出去,开启第二场竞拍,王三笑和旁边的人说笑完,转脸看向展台,却发现面前多了一小堆剥好的开心果,诧异地皱了皱眉:“魏总犯贱吗?”
“犯,”魏琮眉眼含笑。
王三笑不置可否地瞥了他一眼,将注意力重新放回展台上。
同桌其他人狐疑地看着他们,魏琮微笑着颔首致意,在桌下捉住王三笑的手指放在掌心,发现温暖的仲夏夜,他的手指竟一片冰凉。
王三笑抽出手来,端起酒杯,慢慢喝了一口。
魏琮掌心一阵空虚,终于后知后觉地发现,王三笑这是不声不吭地生了大气。
台上拍完女神内衣,工作人员捧出一个黑红相间的漆器,拍卖师热情说道:“下面这件拍品,是南京收藏家孔信先生捐献的明永乐剔红雕双凤莲花盏托,起拍价80万,每次加价10万,请各位出价。”
“漆器价格历来都不高,这起拍价80万,是不是有点离谱了,”同桌一个收藏家端起酒杯,“三少觉得怎样?”
王三笑和他碰了下杯,侃侃而谈:“漆器价格确实不高,但也是依品相而言,这一个素地雕朱、花纹精致,堪称卓尔不群,08年香港佳士得拍过一个同款,也是永乐漆器,托内有乾隆御题诗,最后成交价为三千三百万港币,折合人民币两千九百万,老李,你说这个80万算不算良心?”
“有道理!”收藏家一听,顿觉是个大漏,立即举牌竞拍。
王三笑道:“掌眼费拿来!”
“哈哈,”收藏家大言不惭地耍了个无赖,“三少第一天认识老哥我吗?我在拍场借你的眼已经不是第一次啦。”
都是熟人,王三笑也不是真心要掌眼费,闻言哈哈大笑:“你这个臭不要脸的老东西!”
魏琮眼热地看着王三笑和别人有说有笑,含笑靠近过去,低声道,“这个漆器漂亮,拍回来给你当干果盘用,怎么样?”
王三笑收起笑容,凉凉道:“魏总一掷千金的豪迈让人佩服,可惜在下不是你玩过的那些小明星,不太识抬举。”
魏琮心跳倏地漏了一拍,他盯着王三笑面沉如水的侧脸,后悔得五脏六腑都扭曲一般地疼了起来——是如今生活□□逸,他竟忘了当初是怎样为了前途,狠狠羞辱过这个深爱自己的男人。
时间只过三年,没有人会如此健忘,这样的屈辱也不是时间能够洗去的,更何况还是王三笑这样骄傲的人。
自己不过是一个六姨太养出来的七儿子,爹不疼娘不爱也敢妄称天之骄子,养出一身狗眼看人低的臭毛病,而王三笑呢,古玩行第一掮客王八贤的独子,捧在掌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掌上明珠,年纪轻轻练就一双火眼金睛,掌心翻覆间能过几千万的生意,古玩行里谁不卖他三分薄面?
这样的人物甘愿雌伏在自己身下,自己非但没有珍惜,反而任他被家人围攻欺凌,还要那般羞辱……
他按住胸口的烟疤,幽深的眼眸中隐藏着极致的痛楚——分分合合十一年,王三笑带给自己的是无与伦比的幸福和欢愉,而自己还给他的,却是罄竹难书的侮辱和痛苦。
“三笑,我知道我罪无可恕,”魏琮轻声道,“但我很庆幸我们还年轻,还有那么长的一辈子,慢慢地向你忏悔。”
现场喧嚣杂乱,耳边充斥着乱七八糟的噪音,王三笑却神奇地听到了他的话语,眼眸闪了闪,漫不经心地攥紧酒杯,没有表态。一个阶段的拍卖结束,台上开始歌舞表演,王三笑站起身。
魏琮紧张地问:“你要去干什么?”
王三笑面无表情:“去撒尿!”
“……”魏琮发现自己简直草木皆兵,自嘲一笑,“我和你一起去。”
王三笑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你是小姑娘吗,上个厕所还要一起,是你找不到厕所还是我找不到厕所?”
同桌的人听到两人对话,不由得噗嗤笑了出来,笑着打圆场:“两人一起,路上还能聊聊天嘛。”
“我就不!”王三笑没好气,指着魏琮道,“你给我坐这儿别动,我现在看见你就心烦!”
魏琮被骂得很老实,在原地坐下,目送王三笑扬长而去,回过头,对上同桌几人炯炯有神的眼神,讪笑:“唉,是我做错事儿,把他给得罪了。”
“那你可要小心啊,”一个人语重心长地说,“三少跟他爹一样,做事特别仗义,但也睚眦必报,你得注意点儿。”
“对,”另一个人补充,“待会儿回去的时候检查一下车子的刹车、轮胎什么的……”
魏琮被这几个人提携后辈的好心给逗笑了:“你们误会了,三笑跟我还是朋友,就是……唉,是我对不起他,我正在努力求他原谅。”
“哦,是朋友就好,”大家放下心来,问道,“阁下看着眼生,不是古玩行里的人吧,怎么称呼啊?”
魏琮忙掏出名片夹:“在下是南京澹冶拍卖行的魏琮,小公司,刚成立三年,还望各位大拿不吝赐教……”
王三笑站在抽烟室的窗前连续抽了两根烟,才慢慢走去洗手间,下一场拍卖已经开始,走廊里空无一人,洗手间的门口竖起“正在维修、暂停使用”的告示牌,他皱了皱眉头,嘀咕着到底多少人来参拍,还能把厕所都给上坏了,无奈地按照告示牌上指示走去临时洗手间,方便完后,站在洗手台前洗了洗手,抬起头来照镜子的时候怔了一下。
只见背后的小门无声地打开,魏光耀叼着烟走了出来,脸上带着恶毒的笑容。
两人在镜子中对视,王三笑刹那间明白中计,勾了勾嘴角,悠然道:“魏光耀你还真是无处不在啊,这鼻青脸肿的不去医院,躲在厕所干什么。”
“当然是干/你!”魏光耀恶狠狠地说。
“哈哈哈,”王三笑放声大笑,“就凭你?”
“烂货,看我插不爆你!操!”魏光耀呸地一声吐掉烟蒂,突然扑了过来。
王三笑眼神一冷,凌厉地一个转身,悍然一拳挥了过去。
隔间里突然蹿出三个彪形大汉,隔空一脚蹬在王三笑的腰上,王三笑一个踉跄,拳头擦着魏光耀的耳朵挥了个空,狼狈地摔倒在地上。魏光耀冲上去,一把提起他的衣领,衬衫崩裂,扣子崩得满地都是。
王三笑冷冷地笑着。
魏光耀被他笑得心底发毛,吼道:“笑你麻痹笑!等到了我的床上,看你还笑得出来?”
“想操/我?你还嫩了八百年!”王三笑猛地一头撞在他的鼻子上,趁他吃痛,挣脱出来,一个箭步就往门外冲去。
突然身后一阵破风声,王三笑倏地反应过来,却避无可避,后颈狠狠挨了一击重击,接着一个潮湿的手帕捂住了口鼻。
□□!
魏光耀猖狂大笑,一把扯开他的衬衫,结实的蜜色的胸膛暴露出来,他淫/邪地抚摸着这细腻的皮肤,笑道:“虽说你是老七玩儿剩下的烂货,但我还是很有兴趣操一操的,带走!”
一个保镖警惕地在王三笑全身摸了一番,从皮带上摘下一个追踪器:“光少。”
“够小心的呀,”魏光耀掂着追踪器看了看,随手扔进小便池,“带走。”
第75章 八贤王一怒
人声鼎沸的拍卖场中,工作人员捧出一件南宋龙泉窑梅子青釉盘,南宋是龙泉青瓷颜色最漂亮的时候,鲜嫩的梅子青如雨过天晴,温润灵秀,据说最初的命名大概也有“青梅竹马”之意。
魏琮和王三笑当初相遇都是20岁,若在古代,想必孩子都有好几个了,然而放在现在看来,那是多么青春洋溢的一个年纪,于是魏琮堂而皇之地昧着良心认为两人也算青梅竹马。
他这次来慈善拍会,最主要的目标就是这件龙泉青釉。
“南宋龙泉窑梅子青釉盘,起拍价20万,每次加价5万,”拍卖师微笑着看向场下众多古玩爱好者,“69号先生出价25万,还有更高的价格吗……70号女士出价30万……”
场中人们不停地举牌。
穆习习蹑手蹑脚地钻到魏琮身边:“你不是要拍下来送三笑吗?怎么还不举牌?”
魏琮烦躁地看一眼腕表:“三笑去洗手间已经二十分钟,还没回来。”
“……也许便秘了呢?”
魏琮糟心地看他一眼,将号牌交到他的手里:“你来拍,我去看看。”
穆习习被他推到椅子上坐下,不爽地看一眼他急匆匆的背影,嘟囔:“这会儿来装深情了,早干什么去了……”
魏琮大步走进洗手间,却见空荡荡的房间里空无一人,他转了两圈,甚至挨个去推开隔间的门,心头狂跳,一丝不好的预感袭了上来。
略一思索,掏出手机拨打了熊大的号码:“喂,三笑和你们在一起吗?”
熊氏兄弟不到两分钟就闯了进来,拿着手机打开一个软件,循着定位找到那个临时洗手间,熊大扫一眼地上的脚印,沉声:“有打斗的迹象,三少是被绑走了。”
“什么?”魏琮头轰地一下炸了,竭力盯着脚印,发现杂乱无章,显然有人在此发生过剧烈争执,他目光落在小便池里,惊道,“这是什么?”
“三少身上的追踪器。”
熊二在角落捡起一粒纽扣,按了两下,一阵噪音传了出来,这竟是一个微型的录音设备,他不停地快进着,纽扣中传来乱七八糟的声音,突然魏琮道:“停!”
只听王三笑懒洋洋的声音从纽扣里传来:“魏光耀你还真是无处不在啊,这鼻青脸肿的不去医院……”
“是魏光耀,”魏琮脸色倏地阴沉下来,眸子中闪过一丝狰狞,接着被深不见底的沉静取代,他看向熊氏兄弟:“报警,并且通知八贤王。”
此时此刻,王三笑在一张大床上恢复了意识,他睁开眼睛,率先映入眼帘的是头顶奢华的水晶吊灯,和满天花板的《土耳其浴室》彩绘,门外传来脚步声,接着房门被推开,魏光耀裹着浴袍走了进来。
闻到甜腻的沐浴露味道,王三笑简直想要笑出来——这货在操自己之前,竟然还先洗了个澡!
魏光耀站在门口,眼神炽热地看着大床上的男人,只见床单是深沉的绛红色,王三笑就那么坦胸露体地躺在上面,蜜色的身体性感有力,两条长腿微微卷曲,腿间一抹沟壑若隐若现……
“被爸爸的身体迷住了?”王三笑懒洋洋地骂了一句,眼神挑衅,“小畜生!”
“你他妈还敢骂我?”
魏光耀大步走过来,抬腿跨上床,一手按住他的肩膀,另一只手往屁股上摸去,。
王三笑自知到了这种境地,跑是跑不掉了,像个被施暴的小姑娘一样哭哭啼啼反而会增加对方的征服快感,更何况他一向觉得自己虽然魅力十足,但绝不是白嫩细腻的小妖精,跟这小子春风一度还真不知道谁便宜谁了,索性大咧咧地摊开身体,任他抚摸。
滑腻的触感让魏光耀一摸上去就要上瘾,大手用力地揉搓着,呼吸粗重得呻/吟出声。
“卧槽,你他妈变态啊?”王三笑骂道,“摸一下别人屁股能把自己爽得跟狗一样,也真是够可以了。”
“闭嘴!”魏光耀趴跪在旁边,热火朝天地吻向他的胸膛。
这小子活儿还不错,王三笑舒服地微眯起眼睛,扣着他的脖子喃喃道:“往上一点……对……用力……嗯……”
魏光耀吭哧吭哧吻了半天,突然发现一心想当强/奸犯的自己竟然在迎合他的指挥,出离愤怒了,直起身子,一巴掌抽在他的脸上:“放屁!我想怎么操就怎么操,你他妈给我闭嘴!”
王三笑正爽着呢,被一巴掌差点抽成性冷淡,抬手就是一巴掌抽了回去,骂道:“哔哔什么,少说话多做事!”
他药效未退,手臂没多少力气,然而一巴掌还是把魏光耀给抽懵逼了,捂着脸怒视他:“我他妈在强/奸你!”
王三笑点头:“谁说不是呢?”
“……”魏光耀愤怒,“我操/死你个烂货!!!”
“哎哟出息还不小,”王三笑嗤了一声,“趁魏家还没倒,赶紧作威作福吧,过了今晚,你可就没什么好日子过了。”
“放你妈狗屁!”魏光耀咆哮,“你当你是个什么好玩意儿,撅起屁股挨插的烂货!”
王三笑啧了一声:“真是个坏脾气的小混蛋,听说你这几年过得挺滋润,可惜你老子马上就要倒了,到时候痛打落水狗,可别唧唧歪歪地哭哦。”
“你他妈还说!”魏光耀一把捂住他的嘴,怒吼,“老七没操/死你,我他妈叫你活着下不了这张床!”
突然巨响,紧闭的房门轰然洞开,王三笑绕过魏光耀抬头看去,倏地愣住了,只见魏琮踹开房门,大步走进房间,看到床上的场景,刹那间眼眶欲裂,低吼一声冲了上去,双手揪住魏光耀的头发将人拖下床,狠狠地撞在墙上。
“啊……”魏光耀被撞得满脸是血,哀嚎着拼命挣扎,手脚胡乱挥舞着,抓起床头柜上一只相框劈头盖脸砸了过去。
魏琮硬生生挨了这一击,却薅住头发死死不肯放手,一下一下地重重撞向墙壁。
魏光耀疼得浑身抽搐,突然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满头是血地挣脱出来。
魏琮狠狠扔下手里一团头发,脱下西装,俯身披在了王三笑的身上,嘴唇颤抖着看向他,轻声:“还好吗?”
“牛逼啊,魏总,”王三笑扫一眼被熊氏兄弟拿下的魏光耀,冷哼,“头皮都给揪下来了……”
“你没事就好,”魏琮单膝跪上床,满眼都是掩饰不住的愧疚、愤懑和悔恨,他怔怔地看了一会儿,突然一把将他拥入怀中,双臂收紧,死死地抱住他,喃喃道,“没事就好……”
门外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王八贤铁青着脸冲了进来,却迎面看到魏琮跪在大床上,抱着自家傻逼儿子,顿时暴怒,嘶吼:“卧槽你大爷的,什么情况?”
王三笑一把推开魏琮,用西装挡住下半身,尴尬不已地看向老爹:“你怎么来了?”
“我滴个乖乖!你衣服呢?”王八贤大叫,“操!有人敢非礼我如花似玉的宝贝儿子?”他愤怒地扫视全场,目光从几个被熊氏兄弟拿下的保镖身上扫过,落在满脸血的魏光耀身上,“这货什么鬼?”
王三笑瞥一眼魏琮,冷笑:“我们魏总的大侄子,魏光耀,魏大公子。”
魏琮急道:“我跟魏家已经没有关系。”
“我管你有没有关系?”王八贤飞起一脚把魏光耀踹飞,紧跟上去,抬手往屁股后一摸,掌心多了一把nrs2微声匕首枪,狠狠抵在了魏光耀的脑门。
“啊啊啊……”魏光耀顿时魂飞魄散,屁滚尿流,“不要……不要杀我!”
王八贤面目狰狞:“敢动我儿子,就别怪爷爷的子弹不长眼!”
“爸,”王三笑突然出声,“杀人犯法。”
“你老子我就是法!!!”
王三笑无奈地轻笑一声:“他怎么说都是魏老的爱孙,杀了他会很麻烦。”
“我怕那个老不死的?”王八贤嘴上飚着狠话,脑子却没有冲动,缓缓将枪口移开。
魏光耀如获重生,猛地舒了一口气,却突然腿间一凉,接着一阵剧痛如电流蹿上头皮,他茫然往下看去,只见王八贤将匕首枪调转方向,狠狠一刀捅进了自己腿间。
王八贤废了他。
巨大的惊骇下,魏光耀竟仿佛失去了痛觉一样,怔怔地盯着王八贤,直到他将匕首抽了出来,才从嗓子眼发出一声凄厉不似人声的惨叫,捂着飙血的裤裆满地打滚。
王八贤老了,做完这一系列动作难免疲倦,动作迟缓地站直身子,抬眼看向魏琮,伸手,用染血的刀尖指向他,面无表情。
魏琮刹那间明白了这其中的暗示与威胁。
——他什么都知道!
八年前发生了什么,三年前又发生了什么,他全都心知肚明!他只要动动手指,就能碾得自己粉身碎骨灰飞烟灭,然而他什么都没做。
因为王三笑还爱着自己。
想到这里,魏琮低头看向王三笑,心如刀割,他突然发现当初的自己简直低进了尘埃里,自私、阴险、没有担当,一个连自己心爱之人都保护不好的男人还有什么资格去争权夺势?
纵然恒运集团价值数百亿,又怎能比得上心爱之人的一个笑脸?
楼下传来警车的声音,过了片刻,几名干警冲了进来,室内已经打扫干净,众人一脸无辜地面对烟熏火燎的警察们,纷纷表示自己什么都没做,警察无奈,只得将魏光耀先送去医院治疗。
当魏家众人赶到医院时,魏光耀已经惨痛地摘掉双丸,成为一根失去标配卤蛋的小香肠,魏老三一个年近半百的企业家在医院嚎啕大哭、痛彻心扉,抓着警察的制服表示你们一定要严惩凶手,还我儿的卤蛋啊!
警察们痛苦地表示您请节哀。
第76章 登报写情诗
录完口供已经快天亮,王三笑在王八贤的陪同下走出公安局,迎面看到门外站着一个人。
宽肩长腿,丰神俊逸。
王八贤摸摸下巴,小声道:“儿砸,说实话,这小子长得还挺人模狗样,能打99分,少给1分是怕他骄傲。”
“开什么玩笑,”王三笑色眯眯地远远打量着魏琮挺拔的身体,“单看脸蛋儿他能打120分好吗!”
“……”王八贤一噎,刷地指着他的鼻子,怒道,“你就这么喜欢他?”
王三笑懒洋洋拨开他的胖手:“别诽谤我,欣赏美色是一回事,喜欢是另一回事。
“你不喜欢他?”王八贤大喜,伸手摸向自己后腰,“太好了,我这就崩了他,嘿,早想这么干了……”
“卧槽!”王三笑目瞪口呆,怒吼,“这是在公安局门口!!!”
王八贤对儿子言听计从:“好好好,走远点儿再崩。”
“走远了也不许崩!”
“啧……”王八贤滋味十分复杂地看着宝贝儿子,嘬了嘬牙花子,语重心长地开了口,“儿砸……”
王三笑眼明手快一根雪茄怼进他的嘴里,掏出打火机貌似恭敬地转着圈给点燃,王八贤郁闷地推开他:“有你这样点雪茄的吗,操,差点烧了你爹我美丽的额发……”
“上礼拜朋友给我从古巴带了点儿好雪茄,回头你尝尝,”王三笑满面谄媚,“我觉得这东西,还得你说好,才是真的好。”
王八贤抽着烟,无比糟心地看着他:“少他妈给我转移话题,”他抬起眼皮瞥了一眼门外的人影,淡淡道,“就这,打算怎么办吧。”
王三笑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抬眼看向魏琮,眼前挺拔的身影和记忆中青葱的少年重叠,眉梢眼角,全是自己喜欢的样子。
他茫然地张了张嘴,看向父亲,喃喃道:“我已经不再年轻了,回头看看,这辈子我竟有三分之一的时间都在爱他,爸,你能理解这种十年如一日爱着一个人的感觉吗?”
王八贤悠悠地喷出一口轻烟:“当然。”
“说得好像太矫情了,”王三笑有些不自在地笑了起来,弯弯的眼睛里闪烁着笑意,“和魏琮在一起,让我有一种很惬意的感觉,忍不住就想去撩拨他甚至欺负他,这种感觉是任何人都给不了的。”
王八贤吞云吐雾,瓮声瓮气地哼哼:“知道矫情还说!”
“……”王三笑一噎,郁闷地撇嘴,“就知道不能在单身狗面前秀恩爱!”
“我这叫修身养性,你懂个屁!”王八贤被戳中软肋,顿时暴怒,一脚蹬在他屁股上,“找你的傻男人去,看见你就烦,哼!”
王三笑被一脚蹬得老远,踉跄了好几步才站稳身子,回头竖了个中指,王八贤双臂交叉在胸前,无比凶残地还了他两个中指。
王三笑,k。o。
在这老而弥坚的家伙手里注定讨不到好处,王三笑决定去捏个软柿子,转身大摇大摆地晃到魏琮车前,板着脸:“你在这干嘛?”
“我来看看你,”魏琮讨好地笑着,拉开车门,“天儿热吧,来,上车凉快凉快。”
南京虽然是个蒸笼,但六月的凌晨实在也热不到哪里去,王三笑横他一眼,坐进车里,魏琮跟着上来,一把将他抱入怀中。
王三笑任他抱着,懒洋洋道:“再吃豆腐要收钱了啊。”
“把我所有家当都给你,”魏琮低声,“让我再抱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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