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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笑_玉师师-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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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瞒您说……”王三笑慢吞吞道,“这就是当初我拿图片给你看过的那个挂件。”
“后来你说已经出手了。”
“我去晚一步,”王三笑道,“挂件当时已经被昭德公司征集过来准备上拍了,我也找了点关系想给弄出来,但是时间太短,不好操作。”
魏琮微笑,轻声道:“没有关系。”
王三笑看着展柜中红艳如云的玛瑙:“魏总对这个挂件势在必得?”
“本来单看照片没觉得有多喜欢,”魏琮温柔地看着展柜玻璃上二人的影子,笑道,“如今见到实物,突然觉得温润娇嫩、巧夺天工,简直要魂牵梦绕。”
“……”王三笑默默地腹诽你装什么逼啊,谁不知道你什么货色,上下嘴皮子一动就敢对一块南红魂牵梦绕,你是被雷劈了吧。
他瞥一眼魏琮柔情似水的眼眸,酸溜溜地想当年对你三少爷我都没露出这么深情的眼神。
两人各怀鬼胎,魏琮立场坚定地表示霸道总裁就要小南红,王三笑皮笑肉不笑地表示既然你已实力装逼,三少爷正好顺杆而上,正如韩教授所说:谁也不能跟钱过不去,是不是?
两人逛了一上午,走出展厅已经快正午十二点,魏琮看向王三笑:“饿不饿?我有个朋友在附近开了个私房菜馆,风味很是精巧雅致,不知三少可否赏脸?”
王三笑确实饿了,心想就赏他一个请自己吃饭的机会吧,点头:“行。”
魏大总裁嘴上说着附近,然而司机一踩油门,车子飞出去一百多里,王三笑看着窗外飞速后退的建筑物,心想魏琮这货果然是欠麻袋了。
但所幸私房菜馆还不是假的,门面不大,别有洞天,曲水流觞、亭台楼阁,一应俱全,连服务员都比别家的漂亮,穿着青花旗袍和中山装,走起路来娉娉袅袅,一个个如同官窑瓷器一般精致得让人心旷神怡。
酒足饭饱,王三笑歪坐在座位上,嘴里叼着一块芸豆卷,觉得这大概是自己吃的最好吃的北京小吃了。
于是心情大好,笑盈盈地给魏琮讲芸豆卷的做法,他是个理论满分的人,做也许是不会做的,但说,是连绵不断滔滔不绝。
魏琮话不多,只喝着杯子里的米酒,听王三笑喋喋不休地讲怎么选料怎么制作,简直比在股东会上听他们讲今年又挣了多少多少钱还要专注。
吃完嘴里的一块芸豆卷,王三笑捏起小酒壶给自己倒了一杯米酒,正要喝,余光一闪,突然看向角落里笑了起来:“哎,这么巧……”
魏琮疑惑地转过头去,正看到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从后厨闪出来,刚要使眼色,王三笑已经大声叫了出来:“习习,你怎么在这里?”
穆习习抬起来的脚步又放下,他缩手缩脚站在后厨门口,看看魏琮淡然的微笑,打了个哆嗦,再看看王三笑满脸的惊喜,勉强扯起嘴角,挤出一个干笑:“嘿嘿,我……我在这儿吃饭……笑哥你也来吃饭啊哈哈哈……真是个惊喜啊……”
第16章 不愉的饭局
王三笑十分喜欢穆习习,招手让服务员在自己桌边再加一张椅子,穆习习同手同脚地走过来,讪笑:“笑哥,我……我还有事,就不打扰你们了。”
王三笑诧异地看向他,“你一个十六岁的未成年,怎么整天比我还忙?”
穆习习理直气壮地说:“我热爱学习嘛。”
王三笑抬腕看看时间,慢悠悠道:“现在是周六下午两点,你在一家私房菜馆里学什么习?”
穆习习做了个切菜的手势:“学做菜啊。”
“哦?”王三笑震惊,看着这厮精致如人偶般漂亮的小脸,完全想象不出他穿着围裙掂大勺的样子,惊道,“你小子会得还不少啊。”
“常言道:要抓住一个男人的心,首先要抓住他的胃,”穆习习一脸得意,“我现在的厨艺啊,估计能抓一个连的男人。”
王三笑被他逗得哈哈大笑,拍着桌子笑骂道:“尽他妈满嘴跑火车,你抓一个连的男人干嘛?演《士兵突击》给你看吗?”
“唉哟那可不行,我可讨厌许三多了,”穆习习越说越来劲儿,抓着王三笑的手,兴奋地说道,“笑哥,啥时候你来我家,我为你亲自下厨!”
王三笑两眼一亮:“说真的?”
“那当……”穆习习刚要允诺,魏琮突然手一抖,手里的酒杯滑落下来,碰翻了桌上的酒壶,椭圆形的酒壶在桌子上滚得跟只陀螺似的,把酸酸甜甜的米酒泼出个半圆,如暗器般直喷穆习习而去。
穆习习迅速往后一撤,却仍然被溅了一裤子,“我勒个去……”
“对不起、对不起……”魏琮连忙站起来,抓过桌子上的湿手巾,一把按在他的裤子上,飞快地来回擦拭,连声道歉,“都怪我太不小心,穆小先生,你……”
穆习习眼睁睁看着本来只有几点酒痕的裤裆被他擦得跟尿裤子似的,瞠目结舌。
只听魏琮毫无诚意地说:“你的裤子不能穿了,去换一条吧,我为我的鲁莽向你道歉。”
穆习习:“……”
魏琮微笑着看向他:“实在是不好意思。”
“你根本就是……”穆习习一脸愤慨地抬头,然后在与他对视的一瞬间,打了个哆嗦,迅速垂下头,低眉顺眼地说:“没……没有关系,我……我走了,去换裤子……”
王三笑端着酒杯,目送穆习习泪奔而去,眼神滑回满桌子甜腻腻的米酒上,似笑非笑地说:“过去常说文弱的书生肩不能担担手不能提篮,我看魏总您可比那书生更娇弱多了,您已经到了手不能执杯的地步了。”
魏琮正招手让服务员过来擦桌子,闻言,理直气壮地说:“兴许是喝多了,手抖。”
“我还从不知道魏总酒量这么浅,”王三笑慢吞吞地将自己杯中的残酒喝完,舌头无意识舔了舔下唇的酒迹,“小酌几杯米酒也能醉到手抖。”
魏琮盯着他猩红的舌尖,低声道:“三少难道没听说过,酒不醉人人自……”
王三笑脸色一沉。
魏琮倏地将最后一个字音吞进了肚子中,顿了两秒,轻声笑笑:“魏某不胜酒力、说话唐突,让三少见笑了。”
一个穿得跟青花瓷一样的小服务员飞快地处理了桌面残酒,捏起酒壶,轻声问:“酒空了,请问要续上吗?”
魏琮道:“再来一壶……”
“不用了,”王三笑将酒杯随意丢回桌子,优雅地擦了擦嘴角,看向小服务员,温柔地一笑,“贵店的菜色十分精致美味,服务也很周到体贴,你们辛苦了。”
他笑眼薄唇,眼角一眯就是无限地温情缱绻,这样的一个微笑一句感谢,让小姑娘瞬间就酥软了骨头,两眼放光地看着他,颤声:“多……多谢夸奖,让客人吃得开心是我们的荣幸。”
“这里暂时不用收拾了,”魏琮突然出声,声音沉稳冷漠地说,“下去吧。”
“……是,魏总,”小服务员立刻悄然退走。
魏琮看向王三笑:“今天的烤鸭和肘子太油了点儿,喝点茶水清清肠胃吧。”
“随你的便,”王三笑唇角含笑,这顿饭吃得满意,让他心情大好,手指无意识地在桌面上打着节拍,哼起他荒腔野板的小曲儿,漫不经心地打量着店里的装潢,“这家店还有几分意境,枕石漱流、平实写意,说起来,几年前我也曾想过开一家这样的小店。”
“我隐约记得你以前说过……”魏琮垂眸,仿佛在追寻往事,低声寻思,“只是以三少的身份和事业,怎么会有开饭店的想法?”
服务员送上一壶普洱茶,王三笑捏着小巧的柴烧茶盏把玩,笑道:“食、色,性也,一个正常人喜欢研究美食,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那为什么却一直没有开?”
王三笑抬头看向他,嗤笑一下,仿佛他问的是个笑话,顾左右而言他:“我记得魏总当年对自己的身世很是抵触,如今怎么也老老实实地接手公司,为老爷子分忧解难了呢?”
魏琮怔了一下,然后笑了起来,低低地叹道:“人生在世,总会有那么几个时候,身不由己。”
“时间有限,兼顾不了爱好和事业,”王三笑唇角含笑,笑意却没到达眼睛中,他眼神冷漠地看着魏琮,轻声道,“就看如何取舍。”
魏琮突然感觉十分微妙地发现他好像话里有话,略一琢磨:“三笑,当年……”
“但凡取舍总是有理由的,人分高低贵贱,事有轻重缓急,”王三笑打断他,噙着一抹冷笑,“我很能理解,魏总不需要多做解释。”
气氛悄悄地冷了下来,两人对坐着,无声地喝完一壶普洱茶,王三笑站起来,拿过自己的外套,转身往外走去。
魏琮端坐在桌边,目送他瘦削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中,平和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他拧起眉头,漠然地看着空无一人的餐厅,半晌,突然微不可见地叹出一口气。
王三笑走出菜馆,魏琮的司机诧异地凑上来:“三少,我们魏总呢?”
“在里面,”王三笑放眼看看四周,以他对北京的一点了解实在判断不出来这是哪里,于是拉开车门,大咧咧坐进人家魏琮的车里,淡淡道,“麻烦把我送回酒店。”
司机一愣:“可是魏总……”
王三笑瞥他一眼,凉凉道:“你家魏总这么大年纪了难道还会走丢不成?别磨叽,开车!”
能给领导当司机的可都不是池中物,察言观色可是最基本职业素养,司机一看王三笑那一脸黑气缭绕的煞气就知道自己现在要是敢不开车,明儿就不用领魏氏的薪水了。
至于还没出来的魏总……跟领导跑这么多趟了,到底谁重要还看不出来吗?
于是司机一踩油门,瞬间就将自家老板抛弃了。
回到酒店,熊氏兄弟正在打lol,猪队友熊二正被揍得一头包,惨叫“大哥救我!!!”
大杀四方的熊大充耳不闻,在他马上就要死了的时候,勉强回头救了一把,还顺便蹬了他一脚,吧唧把熊二从凳子上给踹了下来。
“卧槽,”熊二一屁股坐在地上,暴怒,“你干嘛蹬我?卖队友吗???”
“你挂机都比现在强……”熊大冷冷地说了一句,回头看到沉着脸走进来的王三笑,瞬间卖队友——关了电脑,“三少,怎么了?”
王三笑坐在桌边,捻起一颗开心果,捏开,圆滚滚的果仁掉了出来,他若有所思地看向熊大:“去查查魏琮和穆习习的关系。”
“是,”熊大点头。
熊二坐在地上转过头来,惊讶道:“这俩人能有什么关系?”
“应该没关系,可是,”王三笑喃喃道,“魏琮看穆习习的眼神……不,算了,别查了,我不想知道他那一网兜的垃圾事儿。”
熊氏兄弟对视一眼,熊二一幅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小心翼翼地说:“三少,你……你受什么刺激了?”
王三笑眼神慢慢移向他,恶声恶气:“你想说什么?”
“你现在的反应特别像……”熊二声音越来越小,“特别像……像……”
王三笑伸手,抚摸着他后脑勺刺刺的短发,轻声问:“像什么?”
熊二心一横:“像吃醋!”
“哈哈哈!有眼光!”王三笑突然大笑三声,手指猛地用力,一把薅住他的脖子,将人拉至脸前,狞笑着逼近他,“你看我这个吃醋的姿势标准吗?”
熊二两眼飙泪:“标……标准……特别标准……三少你放开我……”
王三笑一脚将他蹬翻,随手接过熊大递过来的开心果吃了两颗,咬得后槽牙咯咯直响:“要说我吃魏琮的醋……也不是不可能,但魏琮和穆习习?这他妈比你俩兄弟相//奸还要离谱。”
熊二瞥一眼自家大哥,打了个哆嗦:“卧槽,以后无法直视大哥了。”
这逗比……熊大理都不爱理他,看向王三笑,低声问:“那三少是觉得这两人有什么问题?”
“我总觉得他们两个有什么事儿瞒着我,”王三笑若有所思地说。
熊大道:“那我去查查。”
“算了,不查,”王三笑想起去拍卖预展路上魏琮说的话,不由得嗤了一声,“姓魏的自我感觉太好,以为我会去查他的*,以他的性格肯定早做好了准备,我们只能查到他想让我知道的,我才不给他这个脸呢。”
熊大顶着一张老实人脸,浮夸地恭维:“他什么都瞒不过你。”
王三笑满意地笑了起来,觉得自己十分机警聪慧,智商能甩魏琮好几条街,自我陶醉半天,突然想起来一件事:“昭德拍卖会的那个南红挂件,你们去查查,有哪些收藏家感兴趣,我得估个价格出来。”
第17章 又一次试探
熊大效率惊人,第二天一早就交上了一列名单,都是古玩行里有名的收藏家:“这几个……和拍卖会的负责人接触过,询问了一些有关南红挂件的问题,这几个,联系过韩教授,还有这几个,是专项收藏南红的大家,都确定会参加那天的拍卖会。”
王三笑刚起床没多久,还穿着肥大的睡衣,闲闲地坐在桌边,带着一副黑框眼镜低头看那长长的一列名单,皱眉:“奇怪,怎么没有杨家?”
“百川地产的杨老先生虽然对南红痴迷,但并没有去看预展,也没说会参加拍卖会。”
王三笑思索片刻:“没说参加,也没说不参加……这老头是个未知数,如果到时他参与竞拍的话,魏琮还真没几分胜算。”
熊二压低声音,进了一个货真价实的馊主意:“我们去搞点事儿,让这老头参加不了拍卖会。”
“……”王三笑抬头,一脸甘拜下风地看向他,慢慢地吐出两个字,“牛逼。”
“嘿嘿……”熊二绽开一脸腼腆的笑容,“都是三少教得好!”
“好你大爷!”王三笑暴怒,一把将名单糊在他脸上,“杨老爷子是百川地产的董事长,北京地王之一,身边的保镖暗镖有一个加强连,你去搞点事儿?你他妈是去送点死吧,傻逼!”
“我我我……我错了,呜……”熊二捂着脸,被打得一头包,整个人都不好了。
王三笑出完气,一脚把他蹬开,边走边解开衣服,交代道:“打电话问问老头浪到什么地方了,眼瞅着要过年,还一个劲儿地往外跑……”
熊大立刻拿起手机去打电话,王三笑这人很是没有家教,看到上了五十岁的长辈就开始唤老头,平时总这老头、那老头的,然而当他单单说一个“老头”的时候,指的就是自家那一把年纪依然风趣风流甚至风骚的老爷子——王八贤。
三言两语挂了电话,熊大走过来,沉声道:“八千岁不告诉我,他让你自己打电话。”
“……这熊老头,”王三笑换好衣服,一边穿外套一边走过来,接过自己的手机,刚要拨打,突然主意一变,眸中滑过一丝促狭,将手机收了起来,嬉笑,“我偏不打,急死他!”
在波诡云谲的古玩行,王八贤不收藏古董,却比任何一个收藏古董的都更富盛名,此人眼里贼、路子野,四面八方都有人脉,然而却有一个众所周知的软肋——养子王三笑。
对于这个儿子,那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真真切切的一颗掌上明珠。
所以,王三笑拒不打电话这一招,可把老爷子给欺负坏了,然而不孝子就是不孝子,把手机往兜里一揣,他就春风明媚地出门了。
能不明媚吗,会小情儿呢,虽然这个小情儿都是好几年前的了,并且当年还干了一件大拂他逆鳞的事情,但是……王三笑一想到要去见他,心情还是非常愉悦。
他发现自己好像十分诡异地爱上了魏琮……的倒霉脸,只要能给他找点儿不痛快,自己就痛快了。并且,他发现魏琮的心思也很诡异,仿佛只要看到自己的脸,他就不太痛快了。
所以王三笑更热衷于往魏琮那儿跑,即使前一天才刚在人家面前耍了脸色、揭了伤疤、闹了好大不愉快,但王三笑不是个记仇的人,有仇一般当场就报了,没有被当场手刃的仇人——即魏琮,那是因为还有利用价值。
就算日理万机的魏总在开会,他也要在人家空无一人的办公室里坐一坐,起码还有好喝的蒙顶甘露和活泼可爱的小秘书们。
魏琮刚从会议室里出来,就见小助理挪着小碎步蹭过来,小眼睛亮晶晶地说:“魏总,三少又来啦。”
魏琮瞥一眼她粉扑扑的小脸,淡定地问,“来多久了?”
“27分钟!”
“……时间掐得这么精确,你工作很细致,”魏琮毫无诚意地夸了一句,然后在进办公室的前一秒,声音低低的仿佛自言自语一般地说,“跟王三笑打交道确实要细致,这人发起疯来六亲不认,听说曾用台灯把家属的脑袋都打破过……”
小助理耳尖,听得清清楚楚,却觉得每一个字都那么陌生,惊道:“魏总你说什么?”
“……嗯?哦,”魏琮回过神来,摆摆手,“我想□□事情,没什么。”
可是我什么都听清了呀,小助理沮丧地想,风度翩翩的王三笑竟是个会家庭暴力的人呢,他还有家属……他结婚了?不,听说他还单身……那……是离异了吧……唉,真是人不可貌相。
王三笑一只脚十分没有礼貌地踩着茶几,舒服地歪在沙发里玩手机,见到魏琮进来,脸上扬起虚假的笑容,却全然不知,在一天之内,全恒运集团都知道他王三笑是个能一台灯给老婆开瓢的狂躁症离婚渣男。
魏琮看一眼他杯中残茶,亲自给重新泡上一杯茶水,笑道:“下回过来之前先打个电话,我把会议推迟,省得你坐在这儿无聊。”
“魏总的公司鸟语花香,怎么会无聊呢,”王三笑轻快地说,“你秘书办有个四川妹子,一口川普讲起笑话来乐死我了,建议你给她加薪。”
四川妹子是吧,讲笑话是吧,还加薪?魏琮暗搓搓地想我回头就开了她,明面上却一片温文尔雅:“加薪的理由难道是逗乐了我的客人吗?”
“在下可不是一般的客人,”王三笑挑起眼角,颇为自豪地笑道,“王某出现在谁的府上,谁就要捡大漏。”
魏琮见他心情好,不由得心情也好了:“难道三少学名叫喜鹊?”
“……”王三笑的好心情瞬间没有了,*道,“莫非魏总更希望我叫乌鸦?”
“不,还是喜鹊好,”魏琮看着他满含笑意的眼角,脑中蹦出一个词“喜上眉梢”,然而却没敢说出来,而是轻轻笑道,“不知三少今天为我带来了什么喜事?”
王三笑将一份名单放在他的面前,郑重其事道:“昭德拍卖会这周末就要举行,关于那块南红挂件,我预估了一下,应该不会高于20万,魏总还是很有胜算的。”
任谁省钱了都会开心一下,魏琮惊喜道:“这份名单怎么说?”
“到时可能会参拍的竞拍人,”王三笑打开ipad,手指划过一张张照片,解释道,“到正式参拍的时候,我会根据竞拍人的背景和性格提醒魏总改变拍卖策略,不过,如果这几个大收藏家参拍,价格可能会超过20万大线,比如说百川地产的杨老爷子……”
“他不会参拍。”
王三笑愣了一下:“嗯?”
魏琮笑着解释:“前几天我曾偶遇老爷子,说起这次拍卖会,他很肯定地说不会去参加,所以不用考虑他。”
王三笑知道上流社会的圈子不大,这些人又都在北京,偶尔碰面也是正常,遂一笑,“那就好。”
房门突然响了两声,赵良风尘仆仆地走了进来:“魏总,都已经运过去了,大小总共134件古董,虽说有几件品相不错,但总价值恐怕还是不够抵债的。”
魏琮问:“你都已经鉴定过了?”
赵良瞥一眼王三笑,一脸谦虚地说:“还有一部分存疑。”
王三笑眼神淡淡地看着他们两个,面上一派平和,内里却在十分猥琐地估算两人有一腿的可能性,赵良虽然没自己这般惊才绝艳,但胜在媚骨天成,特别是一双性感修长的大长腿,王三笑默默比较了一下,觉得好像比自己长。
哼!
等等!他惊恐地审视了一下自己的内心:操了,我在想什么?为什么要和赵良比,他魏老七喜欢谁跟我有一毛钱关系吗?操!
这边正在进行着惊惧的心理活动,那边魏琮简单问了几句,转过头来:“三少,又要麻烦你跑一趟了。”
“嗯……嗯?”王三笑倏地回过神来,看向他。
魏琮见他一脸茫然,觉得有些好笑,心想就这么一会儿功夫你胡思乱想什么呢,笑道:“有个人,欠我好大一笔款子还不上了,就送了些古董来抵债,赵良拿不准真伪,你去看看吧。”
王三笑狐疑地看了赵良一眼,这人是南京一个大古董商的高徒,凭他的眼力,应该很少遇见拿不准的情况才对。
“我跟你一起过去,”魏琮笑道,“掌眼费就算在南红挂件的佣金里,到时一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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