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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家的一二三事-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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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甜,吃这个,你喜欢的胡萝卜”
“寒哥哥,你多吃一点,这个汤好喝。”
酒足饭饱,禾祠主动站起来要去洗碗,巫弦笑道:“家里有洗碗机,不用你洗。”
“那我不是白吃白喝吗?”
“没有,你吃的不算多。”巫弦看着风卷残云后的光盘,连个汤水都没剩。
禾祠底下头:“对不起,我吃的太多了。”
“不会,不会。”易荏也劝道:“我陪你一起收拾吧,两个人一起弄回很快的。”
禾祠点头:“谢谢易荏。”
巫弦看着一眼已经抱着自己的宁获:“你走开,我收拾桌子。”
宁获一副不开心的样子:“啊,那我也帮忙。”
“得了,你笨手笨脚,只会添乱。”
宁获受伤了,寒昭拿起红酒:“走吧,老板,我们两个把酒打开。”
三人收拾着满是垃圾的餐桌:“不少脏啊。”
禾祠一看就不怎么做事情,只能跟在两人后面举举垃圾桶。
“你怎么突然想起来和我们一起过年了?”巫弦看着身后的禾祠。
禾祠苦笑道:“我原来和木辞在一起过年的,结果被他赶出来了,也不算,是我自己跑出来的。”
“嗯?出什么事了?”易荏停下手里的动作,腰直直的,有些担心的看着禾祠。
禾祠摇头:“没事啊,我和木辞经常吵架。过两天就好了,肯定就好了。”
“真的?”两个人同时回头看着禾祠。
禾祠肯定的点头:“我们经常这样,过几天肯定会好。”
伴着怀疑的目光,五个男人坐在一起,两杯酒下肚,话就变多了。
“玩真心话,真心话!”宁获抱着巫弦大喊道。
巫弦身上白色的毛衣,有太阳晒过的暖暖的味道,宁获很喜欢这个味道,就这么趴在巫弦身上,怎么都不愿意放手。
寒昭拿着空的酒瓶:“瓶头转到谁,谁就回答问题,问题就由你们右手边的人来问。有问题吗?”
宁获催到:“快开始,快开始。”
寒昭看了一眼宁获,宁获的眼神示意了些什么,寒昭就这么转动瓶子。
最后停在正在灌酒的禾祠面前,就像是喝多了一点,禾祠整个人都有些醉醺醺的感觉:“我?”手指指了指自己有些傻兮兮:“我要回答什么?”
禾祠右手边是寒昭。
寒昭搂着易荏问道:“你今晚为什么会跑过来?木辞呢?”
看着酒瓶,禾祠舔舔嘴唇:“他不理我了。”
四个人都怀着一颗八卦的心靠过去,寒昭挑眉问:“他为什么不理你?”
禾祠抱起酒瓶,那双含情的眼睛里面蓄着悲伤:“我和他告白,他说他不喜欢男人。然后,我就跑了。”
眼泪就这么流出来了,一滴,一滴的,落在地板上,禾祠孩子一样拿袖子擦着脸上的眼泪:“我就是不想后悔,我就是喜欢他啊,喜欢为什么不能告诉他,以后我不见他就是了。他明明知道还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和我当朋友。我就是气不过。”
寒昭和宁获还有易荏三人都很有感触的点头。感情啊……都是苦涩的。
巫弦从一旁拿出纸,因为宁获爱哭,所以家里各个地方都放了纸。
禾祠抱着酒瓶指着宁获问:“你说是不是,喜欢一个人是不是要让他知道?不让他知道那喜欢的该有多憋屈!”
宁获点头:“嗯,我喜欢甜甜。”
禾祠的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就是啊,喜欢当然要说出来,就算以后不能做朋友也没关系啊,明明喜欢却不说,不是自虐嘛。反正他这次拒绝我了,我以后就再也不见他!我找个比他好,比他体贴,比他帅,让他后悔去。”
巫弦适时的递上纸巾。
禾祠呜呜的哭出声:“你们要是有好的,记得给我介绍。”
几人连连点头。
禾祠擦干眼泪:“我哭好了。”
巫弦差点笑出来:“哭好了?之后呢?”
“我走了。”禾祠真的抱着酒瓶就站起来。
“啊?”四个人连忙把人拉住:“你喝多了,你要去哪啊。”
禾祠拍拍口袋的钥匙:“我就住你们家隔壁楼,别担心,我回家就几分钟的事情。”
易荏看了一眼寒昭:“咱们送他回去吧,这么晚了。”
“好。”
寒昭拿起一旁的大衣:“你们两个也早点睡吧,我们把这孩子送回家。”
突然,禾祠抱着酒瓶趴在落地窗前,敲了敲窗户:“喂喂,你们看下雪了。”
众人走过来:“确实啊,大年三十下雪,真是神奇。”
霓虹万里中,万家灯火点点带暖,团圆吉祥,似能融化这长突如其来的雪。
巫弦被宁获抱着站在窗前:“下雪了。”
“嗯。甜甜比雪好看。”
“还有呢。”
“我没有雪好看。”宁获用脸贴住巫弦的脸:“所以,甜甜比我好看,甜甜是世界上最好看的人。”
巫弦笑着推了他一下:“腻歪,走开。”
“我才不走呢。”
处在悲伤中的禾祠喃喃唱到:“雪下得那么深,下得那么认真,却还是听见了你说我们不可能。”
寒昭无奈摇头:“一边甜甜蜜蜜,一边凄凄惨惨啊。”
领着半醉不醉的禾祠出门。
巫弦站在楼上等着看他们出现在楼下,然后他看见禾祠快速的跑到街道上,大唱着:“却还是听见你说我们不可能,不可能你个大头鬼,你死去!!”
“真是小鬼头。”巫弦微微摇头不知道该摆出什么表情。
宁获端了两杯红酒过来:“甜甜看什么呢?”
巫弦指着楼下疯癫的禾祠,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啊,禾祠和木辞这两个名字觉得很熟。
宁获从背后抱着巫弦,微微晃了两下,脸贴着脸道:“得成比目何辞死。”
“长安古意?”
“嗯,他们貌似从小就认识。”
宁获笑道:“禾祠他啊,他和你同一年出道的,比你小两岁。也就是高一的时候,他的心境应该也还就滞留在高一吧。”
“滞留?”
“嗯那,就是个小鬼。”
巫弦接着灯火去看宁获,嘴角止不住的上扬,他有些好奇:“你呢?你滞留在哪了?”
“我?”宁获放下红酒,亲了巫弦的嘴角:“我当然在甜甜的心里,赶都赶不走。”
“你这红酒有问题?”
宁获摇头:“我以后都不勉强你了,等你真的喜欢的时候,我们再做吧。我喜欢甜甜所以可以等。”
巫弦晃晃手里的红酒:“不知道你的话能信几分。”
宁获凑上去,舔咬着巫弦的耳垂:“五分。因为,我还是很想和甜甜做这种事情的。”
巫弦推开他:“新年伊始,你注意点。”
“甜甜真的是一点都不心疼我。”宁获大喊着,跟着巫弦往房间里面去了。
关了灯,宁获在他身后紧紧的抱着他,呼吸均匀。
“宁获。”
“嗯?怎么了?”
巫弦眨着眼睛,想了想还是没说出口:“没什么,早点睡。新年快乐。”
宁获把巫弦抱得更紧,被子摩擦的声音听起来很是慵懒:“甜甜也快乐。”
☆、第十五章,回家?
几个月后……
“电影破纪录,恭喜你。”巫弦拿着风信子,走到后台。
宁获立刻扑上去:“甜甜!!你来了啊。”
“嗯,颁奖会还是要来的,给你的花,你拿着吧。”
“甜甜你送我大蒜干什么?”
巫弦叹气,这个人和他对事物的判断在某些方面出奇的一致:“这个是花。”
“花?”
宁获缠着巫弦坐在沙发上:“甜甜送我花啊。”
“嗯,我去百度一下,这个开花之后还挺好看。”
“甜甜也没有养过吗?”宁获抱着巫弦又望着手里玲珑的花瓶。
“没有,就算养,也会死。上次易荏给了我一盆,我养死了。”
宁获有些奇怪的看着巫弦:“这个不是放在水里,让他自己长就好了嘛?你怎么养死了?”
巫弦光明正大也不避讳的说:“我倒了点橙子进去,我看他好像挺……”
“甜甜……以后家里养花这种事情我来吧。”宁获连忙黏住巫弦,不让巫弦接着说出他是怎么虐待植物的事情。
巫弦又和宁获扯了一会皮,突然反应过来:“所以,你刚刚是嫌弃我吗?”
宁获摆出无辜的模样,嘴角是说不出的笑容:“没有,没有,我嫌弃谁也不可能嫌弃甜甜啊。看我真诚的双眼。”
巫弦侧过头摆出一副十分嫌弃的嘴脸:“贼眉鼠眼。”
“啊……”宁获颇为娇嗔的喊道:“甜甜怎么能这样,你见过这么漂亮的老鼠吗?”宁获在自己的下巴处张开双手,比成花的模样:“甜甜?”
“你喽。”巫弦挣脱开宁获的束缚:“放开吧,我要去准备。”
“我陪你。”
“你想让所有人都看到?”巫弦揉揉宁获的头发:“乖一点。”
宁获拉住巫弦的手,在小指上落下一吻:“好。”抬头一刻,带着灯光的柔和,眸中嘴角满是说不尽的笑意。
果然是如花美眷。
“宁获……”
“嗯?怎么了?甜甜。”巫弦看他的眼神很温然,带着低笑的婉转,和平时淡然的表象不同,多了几缕难以表明的眷恋。
“托你的福,我过的很高兴,这段时间。”
宁获也笑道:“托甜甜福,我觉得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巫弦走了之后,宁获坐在镜子前,看着灯光下的自己:“原来幸福的人张这样啊。”
在宁获身后的眼睛经纪人,止不住的打了个寒颤。
晚会结束之后,宁获拉着巫弦上了自己的车,把人紧紧抱住之后,娇声道:“公司帮你接了一个真人秀,我也去,第一站就是南京,咱们这次可以一起工作了。”
巫弦望向宁获亮晶晶的眼眸:“你是不是从中做了什么?咱们两个一起出节目?”
宁获嘿嘿一笑:“本来是打算让你和禾祠一起去的,可是那小子不是失恋了嘛,到现在还没缓过来,我放他假,让他出去旅行了。”
“然后你自己就顶上了?”
“嘿嘿。甜甜不愿意吗?”宁获立刻摆出委屈的脸:“甜甜果然一点都心疼我。我一个人在家孤独枯萎好了。”
“你能换个招,每次都装可怜。”巫弦无奈的揉着宁获的脸:“真是败给你。”
“哎呀,甜甜,我家就在南京,这次回去,我让你见见我弟好不好?”
巫弦回想了一下,追问:“哪个弟弟?打游戏很厉害的那个?”
“他也要见,我有两个弟弟。”宁获比出一个二:“我二弟比较傲,用现在的话来说,就是个傲娇,刀子嘴豆腐心。我三弟挺活泼的,各项全能,但是没我帅。”
巫弦望向窗外叹气:“这不一定,要看到才行。”
宁获靠在巫弦身上:“要是比我好看,甜甜是不是要变心啊。”
“我是那么肤浅的人嘛?”
宁获心中暗喜:“哦~原来甜甜,心里已经有我了啊。”
巫弦白了对自己傻笑的宁获一眼:“套路不少啊。”
“哪有啊~甜甜,你冷吗?要不要喝水。”
“岔话题……”
宁获觉得最近巫弦开朗不少,时不时还会怼怼他,就是嘛,人就是应该活泼一点,多感受一点生活气。
站在南京的土地上,宁获拉着巫弦往酒店跑:“甜甜,快看这个就是我上次和你说的大楼,是不是很高?”
“嗯。挺高的、”
“今天一天,咱们两个都是自由时间,我一会儿打电话给我弟,你……”宁获话还没说完,电话就震动起来。
宁获一看来电人之后,面色立刻就变了,脸上的和善全然消退,巫弦细细的观着他表象的变化,突然意识到这个人在面对他时的娇嗔皆是专属的,不知为何莫名的满足感,冲进心里。
宁获拿着电话走到门外,巫弦坐在床边看着外面的世界,宁获的世界比自己想的还要深不可测啊,想起当时自己被人弄晕带走,也是宁获把他救回来的,虽然,宁获说自己是叫来很多警察才把那些人弄走的,可巫弦心里明白,以宁获的心性绝不会这么简单就放过那些人。
他看着宁获戾气涌上眉头的时候,也明白了自己距离了解这人还差很多,自己一直都是被宁获保护着,从入这个公司开始。
宁获握着手机走进来,面色很差:“甜甜,跟我回家一趟。”
巫弦看着他:“不住这了?”
“我二弟被人绑架了。”
巫弦满是惊叹的握住宁获的肩膀:“你……”
“走吧。”宁获转握住他的手:“你现在说不定也有危险。”
坐在宁家的主宅,巫弦体会到了什么是钱!什么是有钱人!
低调奢华啊。
宁家老爷子坐着轮椅出来的那一刻,巫弦浑身寒毛都竖了起来,果然这个世界上真是有气场这回事的。
他被安排在客厅的沙发上坐着,宁获身边一批又一批的黑衣人,来了又走。
他也看到了宁获的三弟,宁归,是个很帅的小伙子,笑起来很阳光的那种,但是巫弦觉得这孩子却像是个打了霜的茄子,瘫在沙发上,满脸颓废。
“你哥会回来的。”巫弦觉得自己应该安慰安慰他,可是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憋了半天只说出这么一句。
宁归抬头苦笑道:“谢谢嫂子。”
巫弦一愣……没有再说话。
后来,家里来了警察。
其中一个很漂亮,真的是漂亮。
娱乐圈浮华身边的人即使不漂亮画上妆容立刻也就漂亮了,所以巫弦见过很多种漂亮的人,男生中,他见过最好看的人是宁获,他身上刚柔并济调和的刚刚好。
祁檬也很漂亮,不过他的漂亮带着些孩子气,有种说不出的邻家哥哥的感觉,奶包和祁檬相反,细长的眼,刀削般的脸颊,有着少年和成熟的混合感。
面前的警察有些脱离喧嚣的平静感,但又很可靠,即使看起来很瘦弱。
宁归在看到警察之后,神色变了几分。
警察和宁归视线相接的时候,巫弦似乎能从两人的眼中看到一种痛苦的情绪。
那边的宁获不知道在和手下交代些什么,警察那边接到电话后,所有人都急忙追出去。
一直坐在自己身边的宁归,像是去追寻什么一样,追了出去。
衣角被气流带起,像是少年残破的翅膀。
宁获捏着下巴,看着手下给自己递过来的文件:“你确定?”
手下恭敬的鞠躬:“姜老二,已经和沈家决裂了。”
“老大呢?”
“老大……”
宁获看着他:“还是没消息?”
“没有。”
“他之前把整个姜氏转手给我们宁家,我就觉得奇怪,接手之后也没有什么动静,他打的应该是吞并他弟弟产业的注意,你们把注意力转到股票上面去,看看最近有没有人在大量买进姜氏地产的股份。有的话暗中帮他。”
“是。”黑衣人追问:“宁哥,这姜家对咱们没有什么威胁,咱们还要监视他们干什么?”
宁获把手里的文件拍在黑衣人的心口:“确实对咱们没什么危险,但是,他把我日思夜想的东西送上门,人情不能不还。”
“嗯?”黑衣人低头,虽然好奇,却不也不再追问。
宁获解释道:“姜家老大和沈耀是一伙的,沈耀负责搞垮姜氏的名声,老大吸收姜家的股份,奈何没有资金。他舍弃了自己手里的废旗,换取资金,低价收购他弟弟的大业,够狠。”
黑衣人默默退了下去。
宁归再回来的时候,淋了一身的雨。
宁获拿着毛巾,递给巫弦:“关心一下我弟,我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他。”
兄弟情深……
夜幕慢慢降临了,宁家沉寂了一天的大门,被推开。
巫弦见到了宁业。
个子和自己差不多高,眼角也有一颗泪痣,不过长在左眼角下边,和宁获的正好相反,面容清丽白皙,一家子长得都好看。
而宁业身后还跟着一个看起来和善温柔的青年,眼神却略带着杀气。个子很高,牢牢把宁业护在怀里。
占有欲很强。
本来安静看着他二哥的宁归突然冲到警察队里,抓着人问:“蓝田去哪了?”
眼中全是渴望答案的迫切。
他问了一圈,却没有人回答他。警员们的脸上都带着各种各样的伤和血迹,他们红着眼睛,告别了宁家。
巫弦无心去看宁业和宁获那方的交谈,而是紧盯着宁归,那孩子的魂好像丢了一样。呆愣愣的看着外界昏暗模糊又阴冷的天空。
虚无的期盼着什么……
☆、第十六章,我想起你是谁了
宁获带着巫弦进了自己的房间,然后,撒了一会娇,给巫弦喂了一杯含有安眠药的水之后,拿起放在一旁的文件细细翻看。
之前想要带走巫弦的人是沈家的人……
可是巫弦和沈家并没有什么冲突,那和巫弦又冲突的人,只有一个。
自己的父亲。
宁获不是没有怀疑过,为什么沈家黑道一枝独秀的情况下,要去扶持一个完全没有后台的姜家。
前段时间,黄家的贩毒渠道也被警方掌握了,宁业给宁获寄了一份文件……
黄家产业下面有一项精神财产,占了公司10%的股权,而股权所有人是他们的父亲。
三兄弟坐在客厅,宁归指着文件道:“爸前段时间让我把警方掌握的资料偷出来。还和我说了一番奇怪的大道理,我就觉得奇怪。还逼着我和黄娅结婚,原来……”
宁业叹气道:“正真挑起这场纷争的人,正真贩毒的人,是咱们父亲。”
宁获点头:“是,但是,没有直接证据。爸他……藏的很深。而且渠道这种事情盘根错节,复杂的很。”
宁归闭上眼睛:“咱们劝他吧,劝他收手吧,他都这么大年纪了,要那么多钱干什么,在家撒着玩吗?还是叠飞机?”
“有时候人到一定程度贪的不是物质,是精神。”
兄弟三个盯着面前那份有些泛黄的文件陷入深思。
第二天,宁获看着前来送电影合约的经纪人:“上次要你帮我查的事情,你查出来了吗?”
“嗯。”
“那个人是谁?”
经纪人推着自己的金丝边眼镜:“是巫弦之前经纪公司的经纪人和助理。”
“他们?”
“是。他们交代是沈家给他们的钱,让他们……”经纪人恭敬的交代着。
宁获身后是宁家花园,植被茂盛,乱花纷飞。
“谢彼,你知道,人都是会老的吗?”打断谢彼话的宁获,轻轻敲击着桌子。
谢彼低下头:“知道。”
“权柄下移,权利转交都是时长发生的事情,你在我身边这么多年,应该不会不明白。”宁获接着轻击着面前的木桌。
“是。”
“你真的明白,我是什么意思?”宁获讽刺的看着面前的人。
谢彼叹气道:“您已经知道了?”
“你是老头派到我身边的人,我知道,但是你和姜家沈家还有联系这件事,我倒是不知道。”
谢彼静默了一会儿,拿下面上的镜框,他本就没有任何度数,只是带着眼镜掩饰自己身上的戾气而已:“我不过是答应他们汇报老头的动向而已。人在江湖,您要明白,我只是想活下去。得罪任何一家对我而言都不是什么值得庆幸的事情。”
“你知道多少?”
谢彼道:“其实这件事说起来也简单,宁老爷子和黄家合伙贩毒,通过支持沈家的势力,培养姜家老二的资本,为了就是盘根错节,但是其中每个人都不愿为人鱼肉,多疑猜忌,最后狗咬狗起来。沈家和姜家老二是为了地位和权,但老头为的是能多的权利和控制你们三兄弟的资本。”
谢彼走到窗前,看着窗外正在修剪花枝的园丁,嘴角勾出漂亮的笑容:“每个人都打着自己的算盘,拼尽全力想要守住自己的贪婪,最后沈家的沈亮被他弟弟踢出沈家,还被夺走了权位。姜家老二一辈子都想和他那个哥哥斗,最后自己儿子死在沈家手里,狗咬狗了。如今公司也被老大低价收购了。好戏,好戏,真是好戏。”
“你想搅乱局势?”宁获淡淡的望向正在冷笑的谢彼。
谢彼摇头:“我只是很无聊而已。绑架巫弦的事情,是我受宁老头之托做的,抱歉了…”
“你到底坦诚。不愧是姜家的孩子。”宁获敲着桌子上的文件:“我一直在好气,你这么聪明能干的人为什么甘心在我手下做一个经纪人,只是好奇而已,我找人查了查,发现原来你是姜家老大的儿子。谢彼,不对,应该是姜彼。”
宁获狷狂一笑:“你和你爹这步棋下的很好。你做无间道做的不错,各方面的消息都打探很好,也帮你爸拿回了他想要的。”
姜彼有些惊叹,随即无奈笑道:“你什么开始调查的?”
宁获:“当然是一年前,沈耀归国,你开始当无间道的时候。”
“你们……这步棋是你们布下的?”
“我们只是顺水推舟而已,你,你父亲,我们三兄弟,沈耀,黄家,姜家,沈家,都是相互利用而已,我们走的棋都是一样,只是看谁能跳出这个框框看问题而已。”宁获叹道:“确实,我们也猜到很多,只是没有想到老头真的要对付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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