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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重生成了发小的保镖-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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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害怕之下用力一甩,把自己的手从沐嘉树那里抽回来,退后两步,惊恐地瞪着他。
沐嘉树并不在意,悠然道:“我生日的那一天心脏病发作,在衣兜里找药的时候,却发现药瓶空了,我之前一直在想究竟是谁有这个机会。。。。。。你倒是挺有能耐的,怪我低估了你的胆量。”
文有莲如遭雷噬,看着沐嘉树说不出话来。
美丽的女子和清俊的男子相互对视着,一个满脸都是惊恐,另一个虽然带着淡淡的笑意,眼底却翻涌着暗沉的情绪。
沐嘉树摇了摇头,惋惜道:“我这可算是阴沟里翻船。你今天的动作,就和那次一模一样。。。。。。”
他没有进行详尽的描述,可那一天的事情,文有莲记得清清楚楚,而且她心里明白,自己就是到死也不会忘记的,而沐嘉树只会比她记得更牢。
沐嘉树生日的那天早上,两个人站在一起,面对面的说话。。。。。。他那天穿了件长长的风衣,身形清瘦,仿佛芝兰玉树一样,她心里有些犹豫,但更多的是害怕。。。。。。
沐嘉树具体都说了些什么,文有莲根本没有注意去听,她的心怦怦跳着,只记得自己一定要找个机会,把那瓶药从他的大衣兜里换出来。。。。。。她只需要做好这一件事就行了,其他的事就可以不用操心。
她就像今天这样搂住了沐嘉树的腰,悄悄把手探进他的衣兜里,把那瓶药换成了空瓶子,沐嘉树的脸色有些苍白,似乎身体不大舒服,并没有发现。
但很快卫洵就过来了,看着像是不太高兴,文有莲十分害怕,几乎以为他是发现了什么,不过从后来卫洵的反应来看,她应该是想多了。卫洵根本没有看她,只是一心要和沐嘉树说话。
卫洵虽然和沐嘉树是出了名的铁哥们,但对她的态度一直是爱答不理的,文有莲当然不会和他计较,她也计较不起。
趁着兄弟俩说话,她像是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回到了大厅,脸上仿佛带了一张故作镇定的面具,与人谈笑依旧,享受着“沐家大少的女朋友”这个头衔所享有的特殊待遇。
不久之后就有沐嘉树出事的消息传来,意料之中还夹杂着些许不真实,她永远也忘不了那时候的感觉——恐惧,慌张,如释重负,还有一点点难以察觉的悲伤。
不过不管心里如何做想,表面上都要注意震惊和哀痛,不用费什么力气,眼泪就涌了出来。文有莲觉得自己的一举一动就如同提线木偶,混迹在各色人群中,演着属于自己的角色。
其实这是很正常的,她想。又有几个人的反应是因为沐嘉树是沐嘉树,而不是为了“沐大少”这个头衔呢?
文有莲在沐嘉树刚出事的那一段日子里,曾经有很长时间睡不着觉。沐家卫家都来找过文家,卫洵甚至好几次直接动了手,不过他们都没有证据,事情的风头也就这样渐渐地淡去了。
她也由一开始的惶恐不安变得平静,她觉得自己只要不去想这件事,就可以当成没有发生一样,甚至久而久之,几乎要认为沐嘉树的死根本就和她没有关系。
文有莲怎么也想不到还有一天,沐嘉树会重新活生生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并且知道了这么多。
慌乱与绝望一波波地漫上心头,她知道沐嘉树是个什么样的人,也知道沐家有怎样的实力,现在一切都完了。
文有莲觉得沐嘉树的目光就像是一把刀,把她全身的血肉一点点剃了个干干净净,只留下一身的白骨和污浊的内里,所有的龌龊肮脏都丝毫不被掩饰地呈现在对方的面前,让人觉得屈辱和愤怒,但偏偏又拿他没有办法。
沐嘉树自语道:“这件事肯定不是你自己的意思。。。。。。你拿走药瓶,庞兴踢走药瓶,前后统共也没差出来多少时间,合作的这么好,我倒真有些好奇你们这背后站着的,究竟是何方高人了。”
沐嘉树脑子转得快,跟他辩解,露出的破绽只会越来越多,文有莲几乎想要上去哀求沐嘉树,把一切都说出来,可是仅存的理智告诉她,自己绝对不能这样做。
因为她心里清楚,如果真的什么都告诉沐嘉树,那她才算是连最后的底牌都没有了,她将会被毫不留情地当成弃子。
她颤抖着嘴唇,忽然闭上眼睛,踮起脚尖,向沐嘉树的唇上凑了过去。
沐嘉树终于怔了一下,没想到这又是突然冒出来的哪一出,他偏头躲过,皱眉道:“干什么?”
这样一躲,倒也证明了他之前那些要和文有莲亲密的动作也不过是作态而已。
文有莲还没有意识道:“你开条件吧,究竟要我做什么你才能不计较这件事?以前是我不对,从今以后我一定听你的话,你让我做什么我都不会反抗了。”
沐嘉树似笑非笑地剔了下眉尖,这个动作被他做的轻慢又优雅:“你觉得我会让你做什么?”
他慢吞吞地说:“上床?同居?结婚?还是让你做我的情人——心里想的是这样的条件吗?如果真的以为我曾爱过你的话,文小姐未免自视过高了。”
文有莲惊愕地看着他。
沐嘉树淡淡道:“当初那场恋爱,你没看上我,我也未见得有多喜欢你,演戏罢了,公平的很。如果我沐嘉树真的想要什么东西,又何须如此大费周章?我陪着你玩那一场,不是挺合你的意吗?”
文有莲背后冷汗涔涔,无言以对,手却下意识地攥住了沐嘉树的衣角,仿佛那是最后的救命稻草。
她以前非常怕沐嘉树对自己纠缠不休,现在又发疯一样地祈祷他能够真的爱上自己。
然而事与愿违。
沐嘉树握住她的手,慢慢地拽开,轻描淡写地道:“有莲,你知道我是什么人,我也了解你,我劝你还是识趣些吧。我现在没动文家,不过是因为时机不到,你明知道撒娇求情那套在我这里都没用,倒不妨省省力气,趁现在再过上几天好日子。”
他微笑:“上一场你赢了,下一局咱们拭目以待。如果还有底牌,千万要快点抛出来保命了。”
文有莲咬紧了嘴唇,只觉得心中的恨意一阵阵翻涌上来,偏偏沐嘉树容貌绝佳,气质出众,一举一动优雅又霸道,唇角噙着那一抹薄薄的笑意,让人多看两眼,仿佛就要陷进去了似的。
她心里一阵阵发寒,也的确知道说什么都没用了,索性咬着牙道:“那好,那咱们走着瞧!我看谁能笑到最后。”
话音一落,沐嘉树猛然抬手,重重给了她一个耳光。男人的力气本来就大,他这一巴掌又丝毫没有留情,文有莲一下子摔到了沙发上,连嘴角都裂了。
沐嘉树抽了张纸巾,悠悠然擦了擦手,漫不经意地瞥了她一眼:“害了人还理直气壮,真够无耻的。这一巴掌我是让你记住今天说过的话,希望你以后不要后悔才好。”
他从始至终不曾掩饰自己的目的,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已经涉及到了整个文家,肯定也不是文有莲个人的原因,沐嘉树今天就是想吓唬她。
他不怕打草惊蛇,因为只有打草惊蛇,被吓到的蛇才会惊慌失措,露出马脚。
他等着看这一回,文家还想要再去向谁求援。
文有莲走后,沐嘉树又在酒店住了一晚上,直到第二天该送的客人都送走,所有的事也安排好了之后才回家,这时候已经快要中午了。
家里没人,沐嘉树打开冰箱看了一眼,发现里面摆着一盘心形的曲奇。
这一看就是沐浩倡干的,这家伙把优雅的厨艺当成是一种享受,而且强迫症非常厉害,做出的东西一定要摆成什么形状才可以,谁碰乱了他都要生气的。
那曲奇不但被摆成了心形,每一块的形状也都是心形的,看起来十分别致,沐嘉树怔了一下,百无禁忌地拿起一块曲奇放进嘴里,觉得味道尚可,于是重新关上了冰箱门上楼。
他从小到大给沐浩倡捣的乱太多了,良心一点也不痛,回到房间里简单洗漱了一下躺在床上,不一会就睡着了。
这两天实在是太累了。
——累都耽误不了他缺德。从这个层面上讲,的确也不怪沐浩倡从小把沐嘉树恨的牙痒痒。
沐嘉树睡的很沉,是被一阵窸窸窣窣的动静给弄醒的。
他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扯自己身下压了一半的被子,眯着眼睛探手一摸,摸到了一手的毛。
沐嘉树把眼睛睁开了。
床边,洵洵正咬着被子的一角奋力拉扯,想要给沐嘉树盖在身上,被他一摸,立刻意识到主人醒了,放下被子,欢快地摇着大尾巴凑过去,求抚摸。
沐嘉树揉了揉狗头,失笑道:“你怎么跑到二楼来了?可千万别让浩倡看见,他非疯了不可。”
洵洵被他摸得很舒服,幸福地从喉咙里发出呜呜声,不管沐嘉树在说什么。
倒是沐嘉树打眼一扫,发现它脖子上的长毛里似乎有什么东西,拨开一看,是张系在那里的小纸片。
纸片上是卫洵那一手熟悉的正楷,端端正正地写着:“盖好被子。按时吃饭。不许累着。不然回来揍你。”
沐嘉树忍不住笑了:“这人!”
他从床上下来,拍拍大狗立起来的尾巴尖:“咱们下楼。”
沐嘉树找了两根火腿肠,把狗领到花园里面去,让它自己吃饭,否则沐浩倡回来见到一定会发脾气。他转身进门,发现沐言睿正从书房里走出来。
沐嘉树于是说:“爸,你回家了。什么时候回来的?”
沐言睿本来要回答他,看见沐嘉树唇色惨白,眉头又拧了起来,话到口边变成了责备:“昨天晚上又没有休息好吗?我说你怎么这个时候睡觉,回来了也不知道先吃饭。再这样下去,公司不给你管了。”
沐嘉树轻描淡写:“开机仪式过去了就没什么事了。再说我现在的身体很好,爸,你不用操心这个。”
沐言睿又是心疼又是无奈,自从那天醉酒的事过后,大概是把话说开了一些,父子之间的关系亲密了很多,他现在非常珍惜沐嘉树比以往亲近了不少的态度,因此也不忍深说他,只道:“总之要注意一点。”
沐嘉树笑了笑,不想说这些没有意义的事情:“爸,我昨晚见到文有莲了。”
沐言睿神色一动:“你说详细点。”
沐嘉树理了理思绪,慢慢地将两个人对话中有用的部分挑出来讲了一遍,又说:“我看这是约莫着就是就是背后有个什么人出于某种原因想让我死,唆使了文有莲和庞兴,这个人显然藏的很深,不知道是不是传说中文家背后所依靠的势力。庞兴那里有什么突破吗?”
他说完话之后,沐言睿半天没有回答,沐嘉树看了他一眼,见他脸色铁青:“爸?”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加更get,感觉自己好像疯了……_(:з」∠)_。
第76章 乖巧宝宝
沐言睿回过神来道:“没有。这事我知道了; 你让我好好琢磨一下,小树。。。。。。你放心吧; 以后再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
沐嘉树眼中闪过一道暗芒:“我也是一辈子大意那么一次就够了。”
父亲没有说庞兴死了的事情,是不知道,还是另有安排?
沐嘉树犹豫了一下:“庞兴。。。。。。”
他还没能把这句话说完; 外面就传来一阵狗叫,沐浩倡的声音气急败坏地响起:“我靠; 这不是卫家的破狗吗?它是怎么进来的!沈树,你给我滚过来!”
也算他都被逼成这样了脑子还转的很快; 一下子就想到带狗进来的除了新认的弟弟不可能再有别人,沐嘉树被点了名; 忍不住笑了一声。
沐言睿也笑了; 在大儿子后背上拍了一下:“还不出去把洵洵牵走,浩倡要吓坏了。”
沐嘉树出门,把狗直接遣送回了卫家; 过了一会,兄弟二人一前一后的进门,沐浩倡气急败坏地拍着衣服。看见沐言睿; 稍微缓了下口气:“爸。”
沐言睿带着眼镜; 一眼就看见了沐浩倡裤脚上的几根狗毛; 就说:“快去换衣服吧。”
沐浩倡愤怒地看了沈树一眼; 上楼换衣服去了。
沐嘉树倒是泰然自若:“脾气还是这么大。”
沐言睿笑着说:“浩倡在美国过了十多年都没人管,唯我独尊惯了,偏偏回家之后碰上你这个小霸王; 就你老惹他,这么大了还让我头疼。”
沐嘉树不以为然道:“他才多大的年纪,这不行那不行,一身的毛病,都是你惯的。”
沐言睿又好气又好笑:“难道我没惯着你吗?这哪是养儿子,分明是养了两个祖宗。从小就不知道让着点你弟弟,你顺他的意思不就行了。”
沐嘉树道:“狗可是自己跑进来的。。。。。。”
他没有和沐言睿争辩到底,其实内心对这种方式颇不赞同。在沐嘉树眼里,沐浩倡就属于个问题少年,你越惯着他越蹬鼻子上脸,这种孩子,想要和他亲近起来,真正成为他认同的家人,还真就得治他。
只不过父亲的教育方式太过溺爱,他这个大哥。。。。。。平心而论,两个人年纪相差不大,中二期基本都是重合的,沐嘉树混蛋的时候和沐浩倡不相上下,后来懂事了可也已经晚了,兄弟之间始终不大和睦。
直到这次重生回来,沐嘉树才意识到,沐浩倡的心里面似乎有很多想法是他从来没有了解过的,他总觉得沐浩倡一定知道什么,可又不愿意怀疑他和自己的死亡有关。
到底血浓于水。
“沈树,你给我滚过来!”
沐嘉树:“。。。。。。”
去他娘的血浓于水,一天到晚就知道作妖。
沐浩倡刚刚换好衣服,这一嗓子如同平地一声雷,把父兄都吓了一跳,沐言睿皱眉道:“浩倡,别在家里大呼小叫的。”
沐浩倡端这个小碟从厨房走出来,啪一下放到茶几上:“爸,你看看!这肯定是沈树动的!”
小碟里摆成心形的曲奇正好在尖端缺了一块,沐言睿太了解他们家这两个祖宗,一看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他忍不住瞥了沐嘉树一眼,沐嘉树诚实的简直欠揍:“啊,这个我吃了一块。”
沐浩倡道:“我知道就是你!谁让你动我东西了!来这个家你就得守这个家的规矩,私生子就是私生子,没皮没脸的上不了台面。”
他平时虽然脾气不好,但城府深沉,阴阳怪气地挤兑人张口就来,破口大骂的时候却是不多,可是每次见了这个沈树,那压不住的脾气简直不打一处来,让人风度全无。
沐言睿听他说得难听,沉声道:“浩倡!”
沐浩倡愤怒地说:“他带狗进来,还吃我的曲奇,我不是做给他吃的!这么多年了除了大哥没人敢这么干,大哥也就算了,他算什么东西!”
沐言睿哭笑不得,揉了揉眉心,沐嘉树说:“二哥,对不起啊,要不我重新帮你摆一下。。。。。。”
沐浩倡怒道:“喂狗去吧!我不要了!”
沐嘉树道:“哎,别生气啊。。。。。。”
沐浩倡越发觉得他面目可憎,简直想呸他一脸,压着火拂袖而去。
他离开之后,沐嘉树又拿了一块曲奇吃。
沐言睿:“。。。。。。”
这儿子看着稳重,实际上也是个欠手的货,一大一小没一个省心的。
沐嘉树居然还递给他一块:“爸,你要不要尝尝?”
沐言睿没好气地说:“不要。”
沐嘉树道:“您还没吃过浩倡做的点心吧?味道还不错,不好奇吗?”
沐言睿:“。。。。。。”
沐嘉树又道:“反正这黑锅我都背下来了。”
沐言睿把曲奇吃了,吃的时候他突然想起来刚才沐浩倡让沐嘉树把这东西“喂狗去吧”。
沐言睿:“。。。。。。”
沐嘉树笑着说:“好吃吧。赶上半个专业水准了,一看就是学过。”
沐言睿的手指几不可见的一颤,面色如常:“你妈妈过去就很喜欢做这些小点心,浩倡多半是受她熏陶。”
沐嘉树笑着,不动声色地收回了目光,又把刚才的问题咽了回去。
沐言睿当然不可能让他把这东西当饭吃,叫保姆给沐嘉树重新做了饭,他吃完之后,父子又谈论了一些生意上的事情,等沐嘉树再回到房间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
房间里没有拉窗帘,也没有开灯,沐嘉树走进去,窗外的月色将木质地板映出斑驳的花纹,写字台上,一个绿色的光点在黑暗当初幽幽闪动。
有未接来电。
他也不开灯,直接坐在窗前的转椅上,划开手机,这一下午没有看电话,好几条信息一下子蹦了出来,沐嘉树言简意赅地进行了回复,最后还有五个未接来电,都是卫洵的。
他把电话拨了回去,刚响了一声就被接通了:“小树。”
“嗯。”沐嘉树道,“打电话什么事?”
卫洵先问:“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吓得我都要跑回去了。”
沐嘉树道:“你是兔子吗?一吓就跑。我刚才手机没有在身边,不过我记得你现在应该在集训营,原则上不能打电话吧?”
“原则,什么原则?我的原则碰上你就好像被狗吃了。”卫洵吐槽了一句,虽然平时很少搞特殊,但以他的身份,想打个电话还是有办法的。
卫洵知道沐嘉树也就是随便一说,也没有具体解释,转而道:“有没有看到我的信?”
“看到了。”沐嘉树轻轻一笑,“玩浪漫吗?你的信使差点把浩倡给逼疯了。”
他的座位正对着卫洵卧室的窗户,天色已晚,外面所有的景色都好像笼了一层黑纱似的,风从另一头浩浩直入,西风吹动树影,不知不觉已是早秋天。
沐嘉树那一声轻笑通过电磁波直接敲击在卫洵的鼓膜上,细细的,麻麻的,让他心里都升起一种说不出的痒,他的手忍不住无意识地抬了一下,仿佛想要轻柔地抚上谁的面颊。
唇角微微扬起,嗓音不知不觉变得温柔:“唔,如果这样的话,不如咱们搬出来住吧?”
沐嘉树意外地说:“搬出去?什么意思,就咱们两个出去住吗?”
电话那边传来卫洵的笑声,并没有再具体说明,沐嘉树还以为他是在跟自己开玩笑的,就没当回事。
只不过跟卫洵闲扯了这么两句,他的心情也好起来一些:“你什么时候回来,提前跟我说一声,到时候我去接你吧。”
卫洵笑着说:“那还得有几天呢,你给我在家好好吃饭,好好休息,见了面要是让我发现你瘦了,肯定饶不了你。”
沐嘉树一挑眉:“又吓唬我?”
“哈哈。”卫洵忍不住笑场了,又说,“好了,你早点睡吧。等过一阵我想办法调回去,就不用这么两头跑着牵肠挂肚了。每天看不见你,总觉得缺了点什么。”
沐嘉树心道这家伙的脸皮真是越来越厚了,半是玩笑半是认真地对着那头说了一句:“好,到时候也方便给你个名分。”
“唔。”卫洵道,“一定要明媒正娶八抬大轿啊,聘礼少了我不过门的。”
沐嘉树:“。。。。。。”
“好吧。”他回答,“如果到了那天咱们没有被卫伯伯双双打死的话,我就成全你这个心愿。”
卫洵大笑,两个人又随便扯了几句就收了线,沐嘉树放下电话,脸上的表情渐渐沉了下去。
修长的手指轻敲桌面,嗒嗒的轻响在黑暗当中显得格外清晰,片刻之后,他突然一转头,身后是关的严丝合缝的房门,什么都没有。
沐嘉树知道是自己神经过敏了,可是无形当中,他重生以来经历的一切,也都仿佛此时蒙着薄纱的黑暗一般,令人看不分明。
不断以为被发掘出来了的真相又不断颠覆,这种感觉说什么也算不上愉快。
沐嘉树弯下腰,从写字台一侧的纸箱子里摸出来一瓶罐装啤酒,拉开拉环,直接灌了半瓶下去。
辛辣的液体仿佛带着一道火焰,一路从喉咙烧到了胃里。
“很好。”沐嘉树低低自语,“这种难度的关卡终于有些让我打起精神来了,毕竟谁愿意一天到晚跟一些无聊的蠢货较劲呢。。。。。。”
和他同时挂断电话的卫洵就没有那么多的想法了,他吹着口哨将手机放回兜里,觉得心情非常好。
放回去之后想了想,又忍不住掏出来,认真地在手机屏幕上打下了“晚安”两个字,想给沐嘉树发过去。
卫洵还是以前上学的时候听哪个女生说过,“wanan”的意思就是“我爱你爱你”,不过打下去之后他又害怕沐嘉树不明白,犹豫了一下,还是删了。
屏幕上的字换成了“我爱你”。
卫三哥自己是个硬汉,好不容易肉麻一次也挺不好意思,微微抿着唇按下了发送,然而心里的甜蜜还是一层一层涌起,觉得这世间的幸福都莫过于此了。
身后走进来的人恰好撞上了卫上校拿着手机发花痴的一幕,脚步顿了一下,卫洵已经回身:“有事吗?”
对方目不斜视,汇报道:“传讯室有您的电话,是朱局长。”
卫洵答应一声,脸色已经肃了下来,一扣袖口就出去接座机了。
给他打电话的是市公安局的局长,说起的则是上一回那桩案子。
之前卫洵有一阵被借调到市局去,也曾经跟沐嘉树提起过那几桩有人持刀给女性毁容的连环案,只不过他手头事杂,过了一阵就又被调了回来,那个时候已经抓到了一位嫌犯,就是不知道现在进度如何了。
虽然卫洵目前人不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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