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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秘书逆袭大总裁:搞定抠门笨助理-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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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羽舒一边扶着申臣,一边用余光不动声色地打量着路迟迟的表情,看得出来,这小丫头对她儿子并没有什么感情。

甚至,她还能从这小丫头的眼中看到了当年她对申擎的那种眼神。

听曼曼说,她跟阿臣四年前在美国就认识了,可这四年中,她又去哪里了?

为什么会离开阿臣?

四年前,阿臣说要带回来见她的女孩子是路迟迟吗?

童羽舒的眼里滑过好几道迷惑的情绪,目光悄然地从路迟迟的脸上收了回来。

看来,这事她得好好查查了。

不过,也怪了,她这个无所不能的神祗般的儿子,平时霸道又高傲,为什么不去查一查这小丫头当年为什么会离开他?

话说回来,虽然这小子是她生的,有时候她发现自己还是不了解他。

“你们去让长嫂给少爷弄碗解酒汤送去房间。”

走到玄关处的时候,她还是不忘对佣人吩咐了一声。

当路迟迟陪着童羽舒扶着申臣走到客厅正往楼上走去的时候,抬眼刚好看到从房间里走出来的乔伊曼。

这是两个第二次面对面地碰上,路迟迟的神色有些尴尬,同时,她看到乔伊曼在见到她的时候,也惊了不小。

虽然她看到乔伊曼的眼神也有点怪,可却说不出是什么样的眼神。

而路迟迟很明显在看到乔伊曼的时候心虚了一些,那种感觉,就像是小三见到了正室一般,心虚得无法挺直腰背。

甚至连直视的勇气都没有。

倒是乔伊曼,有些事想通了之后也就过去了,四年前的事,只是个意外,也不能全怪到路迟迟的身上去。

所以她对路迟迟的怨气倒是没有四年前那么浓了,只是她知道,表哥的心里,一直会留着那一道坎,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跨过去。

如果那一道坎还在,表哥对路迟迟的感情依然会战战兢兢。

四年,她知道表哥压抑得有多辛苦,所有的不堪,舅舅跟舅母或许都不知道,只有她才清楚,这四年,表哥真正经历了什么样的痛苦。

他可以去找路迟迟,却压了四年。

原本,她以为只要随着时间的流逝,表哥迟早会忘掉路迟迟的,却没有想到,一年一年地过去,表哥的爱,却越来越辛苦。

这样宿醉的场面,她早已经见怪不怪,所有人在外面见到的那个风光又不可一世的申臣,只有在一个人的时候,才会如此得不堪。

路迟迟,你知道表哥有多爱你吗?

这样一个被万千女人包围的男人,却亲自为你挑选戒指。

你知道当年他带上我去选戒指的时候,那双眼神有多温柔吗?

你知道好几个夜里,他都在悄悄地看着你的照片痛苦买醉吗?

为什么你会残忍到一句话都不给他留下,就丢下他走了?

你扔了他了,路迟迟,是你亲手扔了他!

他房间里的照片

你扔了他了,路迟迟,是你亲手扔了他!

乔伊曼安静地看着路迟迟垂下的脑袋,心里想到这几年申臣过的那些不为人知的痛苦,眼眶不禁红了一圈,心里对路迟迟的厌恶便不经意地在眼底升了起来。

在路迟迟经过她身边的时候,不经意地抬眼,刚好撞上了乔伊曼那双微微泛红的眼眶中氤氲着的水汽,还有那明显的怨气。

这种怨气,这种眼神,让路迟迟的心,狠狠地被扎了一下。

心底一慌,差点从楼梯上摔下去。

不敢再跟乔伊曼的眼神有过多的交流,她吓得立即收回了视线。

乔伊曼当然不知道路迟迟心里的想法跟她是完全南辕北辙的,当然,路迟迟也不知道,自己坚持了四年的理由,其实只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夫人,如果没有其他事的话,我......我先回去了。”

扶着申臣回到房间之后,路迟迟对童羽舒这般开口道。

想起乔伊曼刚才充满怨气的眼神,她的心里便有些不是滋味,总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什么对不起乔伊曼的事似的。

心底的那种不安跟道德底线让她有些瞧不起自己。

仔细想想,她根本就没有理由去怪申臣到处拈花惹草,总是跟她纠缠不清。

反过来说,如果不是她给了他那么多次可以纠缠她的机会,他又能真的强迫到她吗?

说白了,由始至终,在再次见到申臣开始,一直是她自己在千方百计地为自己找各种可以跟申臣纠缠的借口。

不管他家里还有一个行动不便的妻子,主动而恬不知耻地扮演一个小三的角色,却还是不知廉耻地为自己找理由去为自己这种无耻的行为解释着。

乔伊曼气她是应该的,没有一个女人会在意识到自己的丈夫跟其他女人有一腿的时候,还会表现得落落大方,和颜悦色。

也许,四年前,她就已经做了一次小三了。

童羽舒将被子给申臣盖上之后,听路迟迟提出要走,她的眼底滑过一丝异色。

在路迟迟等着她出声的时候,她则径自走到一半,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在路迟迟茫然的眼神中,伸手指向放在置物架上的那张她的照片,道:“帮我把那照片拿过来。”

“哦,好。”

没有注意到童羽舒指的那张照片上的人是她跟申臣,路迟迟听话地走到置物架前。

抬起的手,在看到照片上那个人时,僵在了原地。

上面那两张笑得开心的笑脸,此时相拥着站在花丛中,在这里,两人的眼底除了彼此之外,似乎再也没有一丁点儿的空间去留给别人。

这张照片,跟她当日在家里烧掉的那张照片一模一样。

她的手,慢慢地朝镜框伸过去,手,却抖得厉害。

他......他竟然还留着这张照片,还......还保留得这么好。

申臣......你告诉我,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还要留着这张照片?

眼泪不经意地从她的眼底滑落下来,心,越来越疼。

跟阿臣认识多久了?

童羽舒安静地坐在沙发上,并没有催她,而是用目光懒懒地打量着路迟迟此时的表情,看着她悄然从眼眶中滑落的泪水,她满意地勾了勾唇。

半晌过后,才见路迟迟陡然回过神来,又见她忙不迭地伸手将眼泪擦去,跟着拿起那相框,朝童羽舒走来。

她不知道童羽舒要她拿这张原本她以为已经成为过去记忆的照片要做什么,只是当她看到这张照片的时候,所有被她完全淹没在心底的回忆如电影回放一样,一点点地闪现出来。

每回忆一次,她的心,便疼一次,疼一次,她便觉得浑身的力气就被抽走一次。

“夫人。”

她出声,将手中的照片递给童羽舒,同时,她明显地能听到自己的声音在颤抖,颤抖得十分厉害。

童羽舒并不是没有听出来,却刻意地忽视了。

只是心里却十分满意路迟迟此时此刻的表现。

勾了勾唇,她故作随意地伸手接过路迟迟递上来的照片,眼神不动声色地打量了路迟迟一眼,跟着,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子,懒懒地道:

“坐。”

“哦,好。”

路迟迟点点头,童羽舒的身边坐了下来,整个人看上去有些踌躇。

双手局促地揪着衣袖,面对童羽舒那慵懒的姿态,她的心里就越是紧张。

见童羽舒懒懒地斜靠在沙发上,双腿/交叠着坐着,拿着手上的照片,随意地把玩着。

脸上的表情看上去有些深不可测,那双漂亮的眼眸有着跟申臣相似的精明,这般不起波澜的姿态,却让人看着胆颤心惊。

她悄悄地打量了一下童羽舒的表情,见她的表情看上去还是有些漫不经心,却像是在思考什么似的,眼底闪烁着几分光芒。

路迟迟显得有些如坐针毡,尤其是看着童羽舒眼神闪烁地把玩着相框时的表情时,她整个人便越发显得局促了起来。

见童羽舒还是半晌不语,路迟迟终于有些坚持不住地开口了,正要开口,却听童羽舒慢慢地开口道:

“这照片上的女孩子是你吧?”

问话的同时,她的眉角挑了挑,那双深不可测的目光投向路迟迟瞬间僵硬的脸蛋。

见她的眼底有些慌,有些无措地看着童羽舒那漫不经心的笑脸,咬着下唇,半晌,点了点头。

“哦。”

这一声低沉的回应,听不出什么情绪,只听童羽舒继续道:“跟阿臣认识多久了?”

又是一个让路迟迟身子僵硬的问题,问得路迟迟脸色骤变。

多久了?

她在心里悄悄地问自己,这中间分开的四年,要不要算上去?

她在心里愁眉不展,记忆回到了四年前,麻省理工大学的开学典礼上,他穿着一身白色的休闲服,在校领导前呼后拥以及众校友雷鸣般的掌声中,出现在了演讲台上。

那个时候的他,就像是从天而将的天神,众星捧月地被所有人围着。

他对所有人都保持着一定的距离,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只是安静地坐在主席台上,偶尔插一两句话。

四年前初相识(一)

他对所有人都保持着一定的距离,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只是安静地坐在主席台上,偶尔插一两句话。

哪怕只是那样安静地坐在那里,那沉稳的气场,都可以足足压在整个沸腾的场面。

即使有好多女生对他倾注太多的目光,他都不屑去看一眼。

就像是全天下都没有一个女人有资格让他投去半点的目光。

那个时候,她也是其中那个对他暗生情愫的女生,却只能躲在远处,偷偷地看着他就好。

他是麻省的校长亲自请来的名誉教授,听当时的导师说,申臣那个人有些不好接近,如果不是因为校长的公子跟申臣有些交情,他也不会亲自出现在哪里。

当时,她就在心里想,那样高贵如天神的人,天生就是有那种不可一世的资本吧。

她在心里偷偷地喜欢着申臣,喜欢着这个所有女孩子心中的白马王子,然后像个小粉丝一样,悄悄地出现在他出现的地方,看着他就好。

再后来,她发现自从开学典礼之后,申臣来学校的次数很多,甚至,她还看到他偶尔会露出一些笑容。

他的笑容非常好看,洁白明亮的牙齿,整洁又整齐,笑起来的时候,就像整个世界都会黯然失色。

她还傻傻地在心里想着,原来大神还是有表情的,可是,好像只有她见到过大神在笑。

她甚至为自己这种一厢情愿的独一无二而窃喜。

她很自豪地在心里跟自己说,别人看不到的笑容,她看到了。

“迟迟,迟迟,帮我个忙可以吗?”

刚从教室里出来,金融系的一个新加坡的同学,用一口流利的华语跑到她面前,眼底绽放着些许闪亮的光芒。

“嗯?什么忙啊?”

路迟迟看着眼前的同学,一脸迷惑。

见那名新加坡的同学将手上的一个粉色的小信封递到她面前,眸光闪烁:“你帮我把这个交给申学长好不好?”

“申......申学长?”

路迟迟的双眼瞪得老大,因为听到同学提起申臣而心跳加速。

低眉看着手上拿着的信封,粉色的少女系颜色,上面还画着几颗心。

少女的心思或许是想通的,当时,她心里一猜就知道这信封里装得是什么。

尤其是在她看到那女同学眼底流露出的那丝羞涩,就更加确定了几分。

心里有些小小的吃味,那种一厢情愿的占有欲让她觉得有些恼火。

“迟迟,我好喜欢申学长,可是......他看上去不太容易接近,我觉得你们都是Z国人,跟他会比较有话题,你帮我把这封情书都给他,好不好?”

路迟迟的嘴角不禁抽搐了一下。

这个......不太容易接近跟是不是同一国家的人貌似没有什么大的关联吧。

只是,一想到自己总是在学长私底下一个人待着的时候,看到他微笑的表情时,她就觉得,也许,学长对自己的同胞真的会友善一些。

于是,在那一天,她成了那位新加坡同学专属的信使。

四年前初相识(二)

于是,在那一天,她成了那位新加坡同学专属的信使。

而她之所以答应去给那位只能远远观望的大神送情书,只是为了给自己找一个借口离大神近一些罢了。

“学长,我喜欢你!”

路迟迟的双手紧张地发抖着,拿在手中的情书被她攥得发皱。

她满脸通红地颔首站在申臣面前,恭敬地屈着身子,将情书递到申臣面前。

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脏随时会从胸口弹出来一般。

大学城的咖啡厅内,申臣一手端着手中的咖啡,一手随意地翻着手上的一份研究生的金融报告,看着眼前紧张得脑袋垂得越来越低的女孩,淡淡地勾了勾唇。

那双漂亮的眼眸安静地扫过路迟迟手上已经捏皱的粉色信封,眼底噙着一抹淡笑。

揶揄声在下一秒响起:“你的头再低下去,头发就掉到我咖啡里去了。”

非常好听的声音,就如她第一次在开学典礼上听到的那样,充满了磁性跟诱惑力。

而此时靠得这么近得听着,那种邪魅而性感的磁性,让她的心跳越发地难以控制。

听申臣那么说,她猛然抬起头来看向申臣,见他的眼底正噙着一抹笑意看着她,嘴边多了一份戏谑。

“对......对不起,学长,我......我没看到......”

她忙得低头道歉,第一次跟学长如此近距离的对视,发现学长不但声音好听,眼睛也非常好看。

尤其是笑起来的时候,就像春风一般,温柔地拂过水面。

申臣笑看着她,眼底的笑容不但没有消失,反而更加浓了一些。

眼神再度扫过她手上紧紧攥着的信封,道:“你找我有事?”

“嗯?”

路迟迟先是一愣,跟着,猛然回过神来,对他点了点头,“是,是的。”

她又开始紧张了起来,那双漆黑的眸子显得格外得明亮而且真诚。

“哦?”

申臣的薄唇微微动了一下,想到她刚才跑到他面前说的第一句话,嘴角一弯,道:

“什么事?”

他放下手中的杂志,眼中含笑地看着眼前脑袋又一次越垂越低的路迟迟。

下一秒,见路痴此像是壮了壮胆子,猛然对他抬起眼眸。

再一次将信封重重地递到他面前,深吸了一口气,道:“学长,我喜欢你!”

“你喜欢我?”

申臣的语调听上去很平静,平静到感觉不出一点的波澜,像是这种突如其来的表白,早已经见怪不怪一般。

倒是路迟迟听申臣重复了她这句话之后,吓得猛然抬起头来,看着申臣含笑的眼眸,一边摇头,一边语无伦次地为自己解释道:

“不......不是的,学长,我是喜欢你,不过这情书不是我写的,啊!不对,我不喜欢你,情书是我写的,啊!也不是,是我同学喜欢你,她写了这个情书,让我送给你,我......”

该死的,她到底在说了什么呀!

她在心里苦恼地咒骂了一声,完蛋了,她干嘛要来送这个情书 ?'99down'

四年前初相识(四)

她在心里苦恼地咒骂了一声,完蛋了,她干嘛要来送这个情书 ?'99down'

学长会不会以为她在打他主意?呜~~~他一定会取笑她自不量力的。

那么多女孩子喜欢学长,学长他肯定收到过很多表白的情书了,哪里会看上她呀。

她刚才这么语无伦次地说了一通,学长心里会怎么想?

啊啊啊啊~~~让我死了吧。

她在心里哀嚎了好几遍,直到申臣那好听的声音带着几分揶揄地从她的头上方响起——

“你是说,你同学让你送情书给我?”

“嗯,是......是的。”

她硬着头皮,点点头。

“她自己为什么不送来?”

“呃......”

路迟迟因为申臣这个问题而怔了怔,而后,用那个新加坡同学的原话,解释道:

“因为......因为那个......她说我俩是同一个国家的同胞,你会......会对我比较亲切一点......”

莫名的,她觉得这样的答案有些怪怪的,于是,又加了一句:“她喜欢你,所以比较害羞,就让我来送了。”

嗯,这样的理由会比较好一点。

路迟迟在心里肯定了一下自己的答案,然后悄悄地打量了一下申臣的脸色,然后悄悄地擦了擦自己因紧张而冒出的冷汗。

见申臣放下手中的咖啡杯,双手环胸地看着她,挑了下眉,薄唇微动,道:

“你的意思是,你不喜欢我?”

“不是。”

她这个回答脱口而出,而后,又觉得有些不对劲,又摇了摇头,苦瓜着脸,道:“是啊。”

“你不喜欢我?”

申臣的眼眸微微地加深了一些,原本平淡的口气中,夹了几分愠色。

路迟迟隐隐约约地感觉到了,却也没有深一层的方向想,听申臣这么问,又认真地点了点头,“对啊。”

她心里是喜欢学长的,但是她不能让他知道,她怕学长会取笑她。

再说,她今天是替同学送情书来的,也不能喧宾夺主不是。

见申臣沉默地看着她,半晌不语,倒是让路迟迟渐渐地开始紧张了起来。

抿着唇,偷偷地打量了一下申臣的表情,只是看他靠在椅子上,眼底看不出什么情绪,平静得不起一丝波澜。

路迟迟的心里在打鼓,她不知道申臣在想什么,也无法去猜透这神一般的男人的心思。

她站在申臣面前站了好久,久到让她觉得双腿有些泛酸的时候,才终于忍不住低低地出声道:

“学长,这情书,您......您收着吧。”

她咬着下唇,不知道该怎么表达比较好,只是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心里有些小小的酸味。

申臣的眸子缓缓抬起看向她,眸光一闪。

出乎意料的是,他真的伸手从她的手上将情书接过,然后夹在面前的文件夹里收好。

“谢谢学长,我先走了!”

认真而真诚地再一次对申臣鞠了个躬,她转身准备离去,却听申臣的声音在她身后缓缓传来——

“路迟迟。”

PS:今天13章就更到这里了,明天见!

情书,情书(一)

“路迟迟。”

听申臣在叫她的名字,路迟迟的脚步停顿了下来,心里因为申臣能叫出她的名字而有些欣喜若狂。

她高兴地转过头来重新朝申臣走了过来,“学长,您还有什么要吩咐我吗?”

见申臣对她勾了勾唇,随意地把玩了一下面前的咖啡杯,摇了摇头,“没什么。”

他的声音听上去淡淡的,跟着,将目光从路迟迟的手上收回,继而投向窗外。

他的每一个动作,都表现得那么潇洒和随意,好像什么事都看上去显得那样得理所当然。

仿佛他本就该如此,合理到不带半点得做作。

路迟迟站在原地,安静地看着申臣,看得有些出神。

学长的侧脸也很好看,他看着窗外的时候,睫毛上下打颤着,看似随意,又多几分沉思。

鼻梁直挺,眉毛浓密,薄唇立体而轮廓分明。

这一张深邃而完美的脸,搭配着静若泰山的气场,如此完美的结合,竟然没有半点突兀,自然得体。

手上端着的咖啡升起了淡淡的雾气,慢慢地挡住了他俊逸的侧脸,朦胧中带着让人想要伸手去触碰的神秘感。

他端着咖啡,随意地抿了几口,又重新放到一边,跟着,又翻起桌上的杂志来。

他每一个动作随意却总是自然地吸引着他人的目光,哪怕只是翻着本子,都会那般夺目。

路迟迟足足站在那里看了申臣好一会儿,才陡然回过神来。

意识到自己刚才的失态,有些懊恼地敲了一下自己的脑袋。

转身提步离去,转身之际,刚好跟申臣侧过的目光擦身而过。

申臣的目光,安静地停留在她离开的背影上,淡笑着勾了勾唇,眼底一阵笑意闪过。

随手翻开夹在杂志里的信封,从里面拿出那张纸,修长的指尖有意无意地滑过情书上落款处的署名,唇角上扬。

“迟迟,迟迟,好人做到底,要不,你再帮我个忙。”

寝室里,那位新加坡的室友拿了几张漂亮而带着清香的信纸放到她面前,道:“你的字写得比我好看,你帮我写情书,好不好?”

“我?”

路迟迟指着自己的鼻尖,本能地想要拒绝,却在接触到室友恳求的眼神时,还是不忍心拒绝地点了点头。

于是,从那一天,路迟迟从专用信使变成了御用情书代笔。

秋日的阳光暖洋洋地从窗外投了进来,路迟迟习惯性地咬着笔头,完成室友交给她的任务。

情书,情书......该怎么写呢?

她努力地思索着,尽量用自己能想到的华丽词语加上去,似乎觉得只有那些词才能配得上申学长似的。

她咬着笔头想了好久好久,斟字酌句,认认真真地将情书一笔一划地写了下来。

她写得很认真,连一个错别字都不肯放过,就像是这封情书本身就是她写的一般。

初见学长一眼,就莫名地有了万年的错觉,是否我能有那般的幸运,能在我喜欢你的时候,你刚好也能喜欢我......

情书,情书(二)

初见学长一眼,就莫名地有了万年的错觉,是否我能有那般的幸运,能在我喜欢你的时候,你刚好也能喜欢我......

她写得很长很长,写完之后,给室友看了一遍,在那位同学打量了一边之后——

“不错嘛,迟迟,看不出来你写情书这么有天分,就这样了。”

那位同学开着玩笑地夸奖了她一番,跟着拿起笔,在那信的落款处随手签了个字,便塞进了信封。

“麻烦你了,迟迟。”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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