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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千骨]欲把相思说似谁-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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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先后转醒,霓漫天的身上没什么伤势,只是真气耗损过多,需要好生休养,而花千骨不仅真气耗损过多,左肩的伤势也不轻,怕是在一年半载之内不能运功行气。
花千骨在轻水的怀里渐渐地醒过来,一睁眼就看见了容挽歌蹲在自己的面前,那双清澈明澄的黑眸依旧温柔,带着明显的心疼与怜惜,唯独没有责怪。
“姐姐……”花千骨张嘴想说些什么,却在容挽歌捏了捏她的脸颊的动作之下,登时忘了要说些什么,便已听见容挽歌如是柔声道:“小骨是姐姐的骄傲。”
只是短短八个字,花千骨立马鼻头一酸,挣扎着起身想要投入容挽歌的怀抱,却因此牵动了左肩的伤口,疼得她捂着伤口‘嘶’了一声。
容挽歌皱了皱秀眉,正待察看花千骨的伤势,却忽然耳闻一声嗤笑,她循声抬头望去,见是志得意满的霓漫天,她本不欲多作理会的,但见霓漫天正趾高气扬地看着花千骨,眼神尽是骄傲与得意,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容挽歌再转眸看向霓千丈,他看着自己与花千骨的目光满是轻蔑与讥笑,好似在嘲弄不自量力的蚍蜉妄想撼动大树。
“小骨,姐姐给你看一场好戏,如何?”容挽歌虽是嘴角含笑,然而双眸冰冷如霜,不待得花千骨应声,她立即站了起来。
摩严微微皱着眉头,“容掌门意欲何为?”
容挽歌冷冷地望向摩严,琉璃般透澈的眼眸不见丝毫感情,只有一片无尽的寒凉与清冽,那样的眼神犹如一位九天之上的神祇般冷漠无情,让人只想跪伏膜拜,却是看得摩严的内心不禁一凛,这个蜀山新任掌门年纪轻轻就有此等气势,绝非池中物啊!
“挽歌……”白子画的眼中夹杂着一缕关心,不自觉地当着众人的面儿如是称呼容挽歌的名讳,容挽歌一愣,抬眸一对上他的目光,顿时如冬雪遇春阳般无声地消融眼中的清冷寒霜,直看得笙箫默为这二人之间的交情大感兴趣。
“放心吧。”容挽歌兀自淡笑道:“我不会让你为难的。”
“谁跟你说这个了?”白子画微微蹙拢着眉宇,向来平淡清冷的眼神竟在此刻莫名地向容挽歌透出一种‘你怎么这般愚蠢’的信息,直看得容挽歌郁闷不已,道:“上次你所耗损的真气尚未恢复,我是让你别再轻易地耗损真气。”
话音一落,在场听见此话的长留弟子全都不好了,他们曾几何时见过高冷的尊上如此关心一个人,容挽歌则是不以为意地摆了摆手,说:“没事,我死了之后,有你会替我收尸。”
“我嫌脏。”白子画眼角微抽。
“咱俩的友情真的要走到尽头了。”容挽歌嘴角抽搐。
白子画神色淡淡地反问道:“昨天不是已经走到尽头了吗?”
“……你赢了。”容挽歌无言以对。
“承让。”白子画点头回道。
众人:“……”
谁人可以来告诉他们眼前的长留上仙白子画是不是另有他人假扮的?
为什么身为高岭之花的长留掌门白子画会当众跟身为另一朵高岭之花的蜀山掌门容挽歌唇(打)枪(情)舌(骂)剑(俏)?
容挽歌没心思理会众人的想法,她朝着大海伸出了右手,而后闭上了眼睛,兀自凝聚真气于掌心,仔细地感受着某样东西。
不久,一把剑顿时破海而出,而后飞到容挽歌的手上,被容挽歌握在了手中,众人定睛一看,那把剑正是霓漫天对试花千骨之时所用的佩剑。
白子画来不及阻止她,只得暗怒在心头。
乍看之下,那把剑通体朴实无华,端的是普普通通的一把剑,寻常人自是看不出端倪,但是容挽歌自小对于阴气、煞气、邪气、戾气等等不祥之气极为敏感,即使那把剑被封印了,但是戾气实在是太重了,剑下聚集太多阴魂始终不能散去。
就在比试尚未开始之前,霓漫天持着那把剑走过容挽歌的身边,她立即感受到了浓重的戾气,还听见了许多阴魂的哀嚎声。
自出生以来,花千骨身怀异香,体内血液具有腐蚀万物的能力,就算凶煞如那把剑也不例外,经过花千骨血液腐蚀的那把剑已毫无灵力,剑下阴魂也尽数散去,变成了一把破铜烂铁。
容挽歌手持着那把剑看向霓千丈与霓漫天,微微一笑,清浅的笑容看在父女俩的眼里却是寒意森森,只见她左手运起灵力朝剑身一抹,本是玄色的剑身变成一把通体冰蓝色的剑身。
白子画见状想毁了那把剑的心都有了。
只见容挽歌一字一句地说道:“此乃碧落剑,是蓬莱最为厉害的仙剑之一。里面蕴藏着无尽的灵力,剑气逼人,十丈之内可伤人于无形,表面上不留下一丝伤口,却可将人心肺完全绞碎,而散发的剑气还可将持剑者环绕其中,旁人根本无法靠近。由于此剑的杀伤力太大,戾气太重,剑下太多阴魂始终不能散去,所以一直被视为蓬莱的镇派之宝,并藏于剑阁之中。不晓得挽歌所言属实与否?”
现场一片哗然。
霓漫天不可置信地看向霓千丈,她只想要胜过花千骨,却没想过要以碧落剑赢了花千骨,爹爹却拿着被封印了的碧落剑让她上场比试,这叫她情何以堪?
霓千丈顿觉羞愤,不知该作何言语。
容挽歌全然敛起了笑容,话中的语气冷淡异常。
“让女儿持上古凶剑与同门过招,挽歌不得不说,霓掌门当真是好计谋啊!想必有一事霓掌门一定不知晓吧,小骨在蜀山虽然有个副掌门的虚衔,可是她到底是我蜀山的副掌门,深受我蜀山弟子的爱戴,倘若他们知道了自己爱戴的副掌门遭受此等不公平的待遇,霓掌门以为蜀山与蓬莱之间的关系会如何?”
霓掌门不由得面色青白地瞪着容挽歌,这个容挽歌分明是要此事跟门派之间扯上关系,借以打压他。
容挽歌戏谑道:“挽歌的话还没说完呢,霓掌门急着脸色苍白作甚?”
“容挽歌,你休要欺人太甚!”霓掌门终是气不过了。
眼见霓千丈气得满脸通红的样子,容挽歌满意地勾唇一笑,见好就收,当即一步一步地走到霓千丈的面前,双手奉上碧落剑,不卑不亢地说道:“放心吧,挽歌定会替霓掌门保守秘密的。毕竟挽歌素来喜爱以和为贵,而今挽歌言尽于此,不过是看在你我同为仙界中人的份上,挽歌给霓掌门几分薄面,还望霓掌门别跟挽歌这么一个只会大放厥词的晚辈计较才是。”
闻言,霓千丈更是气得快要七窍生烟了,他气冲冲地拿过灵力尽失的碧落剑,怒极反笑道:“好一个只会大放厥词的晚辈!蜀山的新任掌门也不过如此!”
“蜀山有挽歌这样的掌门自是蜀山的命数缘法。”容挽歌话锋一转,从平静淡然的神色转为一副佩服不已的样子,道:“倒是霓掌门,每天为了蓬莱殚精竭虑,如今还要劳烦霓掌门担心蜀山掌门的德行,也真是难为霓掌门了,想来是广袤无边的海面赋予了霓掌门这般胸怀天下的信念吧,这真是令终日只晓得吃喝玩乐的挽歌感到好生惭愧啊!”
这一番话,容挽歌对于霓千丈可是实实在在的明褒暗贬,讥讽霓千丈的家就是住在海面上的,管的也比别人宽。
霓千丈听罢气得直接甩袖走人,而那些不管是立即听出话中意抑或是须臾才领会话中意的人,皆是神色极其微妙,看着容挽歌目光柔和、嘴含浅笑,宛如依依目送丈夫离去般的模样目送霓千丈离开,心里没来由打了个激灵。
或许容挽歌在诸多门派的掌门之中,是属于年纪最轻、法力最低的一个,但是观其于谈笑间姿态从容地应对如霓千丈这等老辣的人物,甚至是三言两语就可以达到了伤人以及杀人于无形的本事,相信在场根本不会有人去质疑容挽歌运用这些本事的炉火纯青,可见其心智之聪慧、心机之深沉,心思之缜密,这些或许是那些历经风霜也饱经沧桑之后之人也不一定会有的心性!
看着眼前锋芒毕露的容挽歌,白子画的心里没来由地涌起一股莫名其妙的骄傲情绪,使得他不禁轻轻勾起唇角,于他而言,容挽歌就好像无形无色的水,面对不一样的人,她会表现出不一样的面貌。
今天他又见识到了容挽歌的另外一面,尽管这一面无端地令他的内心酸涩得微微生疼。
至于花千骨,她看着如此耀眼的容挽歌,内心不禁暗暗发誓,她一定要努力地变得更好、更强,她不仅要成为姐姐的骄傲,也要成为一个可以保护姐姐的人,更要成为一个可以与姐姐一起守护天下苍生的人。
东方彧卿在暗处掐指一算,似乎是因为算到了什么如意的结果,双眸泛起了一抹笑意,只是那抹笑意却是冰冷彻骨,直看得不经意瞥向东方彧卿的容挽歌暗自在心里轻轻一叹。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容挽歌会这样大出风头,表面上是在为花千骨出气,其实也有部分原因是为了年纪轻轻就成为了蜀山掌门的自己立威,好教各门派掌门别轻视了自己,于是霓千丈就这么成为了炮灰,毕竟年龄差距太大,若是她没有这样做,以后跟各门派见面,始终会矮人一截,尽管各门派掌门之间的辈分相当。
尽管容挽歌清楚锋芒毕露会带来麻烦,但是她也知道有时候一味的韬光养晦也会带来麻烦,既然怎样都会有麻烦,那就选一个在麻烦找上门之前让自己舒心的方式吧。
小剧场:
容挽歌( ̄▽ ̄”):“咱俩的友情真的要走到尽头了。”
白子画▼_▼:“如此也好。”
容挽歌— —+:“你说什么?”
白子画^_^:“这样我们才能走向爱情。”
容挽歌(*/ω\*):“……”
第22章 第二十二章 暂住长留
两个时辰之后,拜师大典如期举行。
笙箫默收了火夕与舞青萝为徒弟,桃翁收了轻水为徒弟,白子画终是收了花千骨为徒弟,并且在摩严提议也将仙资颇好的霓漫天与朔风一同收归门下之际,只说了此生只收一个徒弟,心有不甘的霓千丈还想拿白子画早早就将断念剑赠予花千骨一事就是摆明掌门首徒早已内定说事,被容挽歌清清淡淡地说出了碧落剑三字之后,冷不防面色一僵,也只得冷哼一声,就此偃旗息鼓。
最后,霓漫天与朔风是由世尊摩严的徒弟落十一收归门下。
高堂之上,白子画如黑缎般的墨发高束,眉目如画,丰神俊朗,神情冷漠又透着淡然,长身鹤立,只听见其如碎玉般的嗓音庄严而肃穆地说道:“长留列仙在上,弟子白子画,执掌长留二百八十三年,于尘世无寸德,于本派无寸功。今欲收花千骨为本派第一百二十七代弟子,不求她能斩妖除魔,位及仙班,不求她能闻达于世,振兴本门,只求她博爱天下,慈悲众生,堂堂正正,无愧于心。若有行差走错,全是弟子教导不力之过。——请列仙替白子画见证!”
怪不得姐姐与尊上能成为知己。
花千骨微微一愣,旋即眼神坚定如山,语意坚决地朗声道:“长留列仙在上,弟子花千骨,命格异数,生为不幸之人;资质平平,是为愚钝之人,承蒙尊上不弃,愿收弟子为徒,弟子定会堂堂正正,无愧天下与苍生,无愧长留与蜀山,无愧尊上与姐姐。——天地为证!”
语毕,跪在地上的花千骨即朝着白子画叩了几个响头。
长留掌门白子画收徒之礼完毕。
……
拜师大典正式结束之后,长留弟子包括花千骨在白子画的指令下纷纷散去,各门派掌门带着门下弟子相继离去,花千骨顺便给东方彧卿送行,长留大殿只剩下三尊以及被笙箫默留下的容挽歌。
笙箫默忆起两个月前七杀进犯蜀山一事,遂快步走到容挽歌的面前,好奇地问道:“容掌门,敢问你在四个月前是如何演算出七杀会在两个月后进犯蜀山?两个月以前,我和两位师兄听闻云端提起了此事,可是我们如何演算,也演算不出此事会真的发生。”
语罢,这个问题也引起了白子画与摩严的注意。
容挽歌微挑秀眉,眸中的情绪有些茫然,一边做出掐指而算的手势,一边回答道:“就是这么演算。”
笙箫默顿觉有些不可思议,也跟着做出掐指而算的手势,回道:“我们也是这么演算的啊!”
“是吗?”面色略显苍白的容挽歌微垂眼眸,兀自沉吟片刻,而后抬起眸来,说:“很抱歉,挽歌也不甚清楚此事缘由为何,不过家师常言挽歌于命理术数之天赋甚高,时时能算到他也不一定能算到的事儿,可谓是得天独厚,想来必是如此了。”
闻言,一直忧心于妖神一事的摩严顿时来了精神,急问道:“既是如此,容掌门对于妖神即将出世一事,可曾演算出何样的结果?”
“妖神会出世是早已注定的,只不过在这之后会是如何,挽歌演算出来的结果有着诸多变数,许是天意未定。”容挽歌幽幽叹了一口气,语气稍稍一顿,只见她转而笑着宽慰道:“不过世尊莫要过于忧心了,众生有生灭,其灭即其生,其生即其灭,可见世事万物总是祸福共存并且生死相依的,若是妖神出世了,也并不是一定没有办法可以镇压他的,只不过是我们暂时想不出来罢了。世尊何不放开胸怀,随遇而安,能多享几天清闲安宁也是极好的。”
听罢,一旁的白子画唇角微勾,深邃的黑眸中笑意潋滟。
“多谢容掌门宽慰。”摩严不禁微微一愣,旋即只觉得心头一暖,难得地露出一抹微笑。“容掌门年纪轻轻便有如此心境,也难怪能教导出一众如令妹、云端这般优秀的蜀山弟子。
容挽歌轻轻地摇摇头,失笑道:“世尊谬赞了,挽歌只不过是尽自己身为蜀山掌门的责任罢了,只要是挽歌懂得的、可以教授的,挽歌自当倾囊相授,至于蜀山弟子愿意听教或是学习与否,这就不在挽歌的理会范围之内了,毕竟路是他们自己选的,他们要有本事去承担后果,不是?倘若小骨与云端真如世尊所言的那般优秀,那也是他们自个儿愿意努力向上的结果,与挽歌半分干系也无,世尊理该当面赞扬他们才是。”
话一说完,容挽歌赫然觉得一阵头晕目眩,脚下一个趔趄,险些跌坐在地,幸而有离她最近的白子画及时搀扶着,耳边响起了白子画略带紧张的低沉嗓音,唤道:“挽歌……”
笙箫默一脸正色道:“掌门师兄赶紧扶着容掌门坐下。”
白子画忙不迭依言而行,而后一边看着面色愈显苍白的容挽歌,一边给容挽歌仔细地把脉。
“子画,容掌门这是怎么了?”摩严皱着眉宇出言关心道。
“容、挽、歌——”心火怒烧的白子画并没有理会摩严,先是一字一顿地唤着容挽歌的名字,而后兀自冷冷地凝视着容挽歌,说:“你忘了我刚才说过的吗?之前你所耗损的真气尚未补回来,如今又为了令妹的安危而耗损真气去施展法术,再来就是为了那把碧落剑耗损真气,你以为耗损的真气是那么容易就能补回来的吗?你可知晓,现在你的体内尚存的真气跟你之前弹奏《诛心》所耗损的真气也不过是好上一些罢了!”
笙箫默、摩严:“……”
他们从来不曾见过白子画生这么大的气,也从来不曾见过白子画这么疾言厉色,更是从来不曾见过白子画如同关心容挽歌一样这么关心他们,心里有点嫉妒容挽歌了,怎么办?
对于白子画的怒气,容挽歌并没觉得有什么不好之处,反倒觉得非常受用,因为她听出了他那渗透在字里行间的关心,是以正倚在椅背的她浅浅一笑,美目依旧顾盼流转,启唇细声道:“依白神医之见,挽歌该如何是好?”
白子画被容挽歌这般轻细柔婉的语气给噎了一下,顿觉满腹怒气化为烟云而散,涌上心头的只有无奈,还有……一缕难以名状的酸疼滋味。
于是,摩严与笙箫默惊奇地发现白子画的脸色立即由阴转晴了。
“按照你这个不懂得爱惜自己的人而言,寻常的吃药与闭关是绝对行不通的了,绝情殿里的塔室有一张玄冰床,若你能睡在……”白子画的话尚未说话,但见容挽歌腾地坐直了身子,平静如水的眼神似乎闪烁着一缕光芒,兀自顶着一张义正辞严的正直脸,却在说着如此不着调的话:“吾友子画,这就是你的不是了,既然你有着玄冰床这般好的东西,应该早些说出来跟我分享才是,怎可一人独享呢?快带我去绝情殿吧,如此兴许还能稍微挽回一番咱俩那已然走到了尽头的友情啊!”
长留三尊:“……”
这世上怎会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这个蜀山掌门的画风甚是清奇啊!
“挽歌,你知道玄冰床?”回过神来的白子画相继一问。“玄冰床对你大有益处?”
“《六界全书》中有记载说玄冰有助于使用者纳天地之气、调养伤势以及抑制毒性。”容挽歌一脸笑眯眯,显然很是愉悦,说:“再加上,我的体质天生阴寒,玄冰属性阴冷,大大地有助于我调养内息。原本我想在参加仙剑大会之后,先寻个冰寒之地闭关疗伤,再去人间历练历练一番的,不过你有玄冰床真是太好了,我可以很安心、很放心地省下跋山涉水的工夫了。正所谓:‘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古人诚不欺我也!”
白子画:“……”
内心有些小激动的容挽歌转移视线,一本正经地望向摩严,问:“为了能名正言顺以及有理有据地留在长留……的绝情殿……的玄冰床上调养内息,挽歌敢问世尊,长留有何职位是空缺的?厨娘也好,杂役也罢,挽歌来者不拒!”
长留三尊:“……”
有理有据是这样用的吗?厨娘与杂役是一派掌门之尊可以当的吗?来者不拒是这样用的吗?有必要说得那么轻巧而荡漾吗?说好的身为一派掌门之尊理当拥有的高冷画风呢?
三尊暗自在内心默默地表示有好多槽不知该从何处吐起……
白子画清了清嗓子,凝眸看着容挽歌,问:“你可有在开玩笑?”
“没有。”容挽歌以一副透露着‘你怎么可以不了解我’的眼神看向白子画,直看得白子画深深地觉得自己误交损友。
思量须臾,白子画淡淡道:“那你便帮我打理绝情殿的花草吧。”
“好。”容挽歌顿时笑得眉眼弯弯,而觉得于理不合的摩严正想出言阻止,却被笙箫默给打断了。
“师兄,容掌门需要玄冰床调养内息,若是没有正当的理由,这样才是不成体统,如今掌门师兄让容掌门以打理绝情殿的花草为由待在长留调养内息,也算是可以杜绝蜚短流长,再加上容掌门因《诛心》一曲击退七杀而名动天下,可见其善于乐战音攻之道,而她又与一群弟子年龄相仿,若有她在此,弟子可向她讨教一二,也算是间接促进两派之间的交流——”
说至此处,笙箫默脑中灵光一闪,折扇一摇,提议道:
“对了,其实我们大可不必让容掌门以打理绝情殿的花草为由而留在长留,因为我们可以开设一门乐战课,请容掌门来当师尊啊!这样的理由不仅正当得无人敢有异议,也不会有辱容掌门贵为一派掌门的身份,更能以此于无形中提高增加长留弟子的知识、增强长留弟子的实力,不知两位师兄意下如何?”
摩严与白子画不由得相视一眼,思量一番,顿时觉得豁然开朗,容挽歌则是似笑非笑地看着笙箫默,明澈的双眼中满是赞赏。
“儒尊不当狐狸委实可惜。”
“容掌门过誉了。”
虽然笙箫默的提议不错,但是白子画生怕委屈了容挽歌,语气不自觉地清柔如南风,“挽歌,如此会否委屈了你?”
容挽歌轻轻一笑,纷纷向三尊颔首致意,“为了能让挽歌名正言顺地留在长留山调养内息,三尊不惜如此大费周章,挽歌感激都来不及了,哪有什么好委屈的?”
摩严朝容挽歌微微颔首以为回敬,问:“容掌门,倘若后天开课,你可有问题?”
容挽歌再次颔首笑道:“但凭世尊安排。”
“好。”摩严如是应了一声,却见容挽歌的脸色苍白如雪,眉宇间的疲惫与倦意显而易见,暗自轻叹,难为她还能陪着他们聊了这么久的事情。“子画,现在的容掌门急需好生休养,你还是快带容掌门到绝情殿去吧。”
白子画点头应道:“我知道了。”
“如此,挽歌失陪了。”
“容掌门慢走。”
作者有话要说:
我男神和女神即将开启好一段时间的同居(雾)生活惹……
泥萌开不开森XDD
第23章 第二十三章 知己好友
花千骨一听说容挽歌会暂且留在长留并且担任乐战课师尊一事立即高兴地手舞足蹈,意欲找到容挽歌表达一番欢欣雀跃的心情,奈何容挽歌就在当天被白子画护送着回到绝情殿之后,就一直关在塔室里调养内息,直到翌日清晨。
走出了塔室,容挽歌漫无目的地逛着,最后逛到了殿外的露风石处,凑巧的是那儿有一位仙人负手而立。
入眼之处,天光微亮,山河尽览。
那一道缟色身影,独立于朝气清冷的露风石上,头顶广袤无垠的万里苍穹,似是一位来自九天之上的神祇,独自俯瞰着清丽秀美的千山万水,一心守护着千姿百态的天下苍生,却也看遍了天行有常的沧海桑田。
凡尘俗世有多喧嚣,他就有多孤冷清寂。
“早安,子画。”容挽歌本能地忽略忽然涌现在心头又一闪即逝的酸疼,缓步走上前去,嘴角漾着一抹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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