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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千骨]欲把相思说似谁-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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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语稍顿,容挽歌听着在场观众的热烈的欢呼声与掌声,依旧是云淡风轻地笑了笑,继续说道:“在比赛开始之前,尽管我的学生们已经知道了比赛规则,但是有诸位看客在场,我还是先按照惯例说一下比赛规则——”

“由于在乐战课上,我将一十四名学生按照他们擅长或是喜欢的乐器而分成吹奏组与弹拨组,所以今天的比赛是两组人马互为对手。每组各有七人,比赛共有七场,吹奏组的学生有霓漫天、朔风、火夕、尹上漂、焦准、莫临轩及宣纱,而弹拨组的学生有花千骨、轻水、舞青萝、云端、狐青丘、齐欢及周敏。对于参赛者出来比武的次序乃是以抽签的方式决定,全程将由落十一监看着,绝对不会有丝毫作假。”

“为了不伤及学生之间的和气,这七场比赛将会是采取温和的方式来进行,意即只要是有一方伤及另一方,无论是划断其发、划伤其肤或是划破其衫均被视为胜,被伤及的那一方则被视为败。请双方参赛者注意,若是任意一方的参赛者无视我的比赛规则,我将会罚他在两个时辰内绕着长留山跑二十圈以及三天内抄写长留门规一百遍,倘使找人代抄则再加三倍,长留三尊及八千弟子见证!”

话音一落,众人不禁倒吸一口气,即使是已经听过了的一十四名参赛者也不例外。

倘若真的被罚两个时辰内绕着长留山跑二十圈和三天内抄写长留门规一百遍,每个长留弟子不禁吞了吞口水,纷纷在心里举手表示:“我选择死亡!”

笙箫默摇了摇羽扇,感叹道:“容掌门真是用心良苦啊!”

摩严点了点头,表示赞同笙箫默所言,而后又如是说:“可惜她是蜀山的掌门。”

白子画微勾唇角,目不转睛地看向观战台之下的某道倩影,其中柔色绵延。

经由落十一抽签之后,双方的参赛者开始就位,待得容挽歌一声令下,比赛正式开始了。

比赛如火如荼地进行着,直至结束之际,已是斜晖脉脉的薄暮时分了。

这七场比赛的胜出者分别是花千骨、霓漫天、朔风、舞青萝、云端、宣纱以及莫临轩。

“师尊!”舞青萝满脸兴奋与期待,双眼直勾勾地看着容挽歌,当众朗声地问道:“敢问获胜者可会得到奖赏?”

话音一落,另外六人顿时欢声尖叫了起来,落败的另外七人则是拼命地反对,双方开始唇枪舌战,连带着鼓动了所有长留弟子也跟着起哄。

对此,摩严无奈叹气,笙箫默摇头失笑,白子画微勾唇角。

容挽歌微挑双眉,星眸顾盼流转,淡笑着答道:“以小篆抄写《道德经》一百遍,如何?”

“哦不,师尊——”这是胜利七人组的仰天长嚎声。

“哈哈哈哈……”这是落败七人组与在场的长留弟子的哈哈大笑声。

观战台之上,长留三尊更是不约而同地扑哧一声,纷纷笑了起来,场面一片热闹温馨,唯独夏紫薰以一种几近痴迷与贪恋的眼神望着不远处的白子画,心中酸涩异常,即使彼此是熟识多年的结拜情分,她依然不曾见过白子画笑得这般开怀。

能让他笑得这般开怀的人,从来都不是她。

多年之后,众人回想起这一幕,不禁慨叹此情此景难再得。

……

是夜,亥殿里灯火通明,容挽歌与一十四名新进弟子齐聚于此。

“这是我早早就准备好的奖赏,虽然这不过是区区一幅字,却是代表着我的一份心意以及我对你们的祝福,还望你们不要嫌弃。”

容挽歌笑意盎然地从墟鼎中掏出七幅字,分别递给了胜利七人组,每个人各自展开属于自己的一幅字,落败七人组也不再专注于吃着容挽歌亲手准备的美味素菜,他们凑到胜利七人组的身边来,准备一同欣赏容挽歌的作品,一开始众人皆为容挽歌的大气遒劲的字迹而惊艳与赞叹,再来就是神情各异地互看彼此手中的一幅字,最后就是齐齐陷入了沉思。

花千骨:昨日之非不可留,留之则根烬复萌,而尘情终累乎理趣;今日之是不可执,执之则渣滓未化,而理趣反转为欲根。

霓漫天:我果为洪炉大冶,何患顽金钝铁之不可陶熔。我果为巨海长江,何患横流污渎之不能容纳。

舞青萝:拨开世上尘氛,胸中自无火焰冰竞;消却心中鄙吝,眼前时有月到风来。

莫临轩:欲遇变而无仓忙,须向常时念念守得定;欲临死而无贪恋,须向生时事事看得轻。

朔风:面上扫开十层甲,眉目才无可憎;胸中涤去数斗尘,语言方觉有味。

云端:一点不忍的念头,是生民生物之根芽;一段不为的气节,是撑天撑地之柱石。故君子于一虫一蚁不忍伤残,一缕一丝勿容贪冒,变可为万物立命、天地立心矣。

宣纱:容得性情上偏私,便是一大学问;消得家庭内嫌雪,才为火内栽莲。

“师尊——”仿佛过了半晌的时间,众人渐渐回过神来,十分默契地看向容挽歌。

容挽歌一边咬了口南瓜糕,一边双眸含笑地温和道:“光阴如白驹过隙,转眼三个月就这么过去了,而我也将要离开长留了。这三个月以来,对于你们的表现,我都很满意,我感谢你们让我拥有这么一段美好的时光,也感谢你们在这么一段美好的时光中让我感到快乐与温暖。如今离别在即,我也没什么好东西可以送你们的,唯有送你们一桌素菜,比赛的获胜者多一幅字之外,再无其他的了。”

“不管是胜者或是败者,我但愿那七幅字都能为你们带来不同的感悟。对了,以后你们有什么事,依然可以用纸鹤给我传信,只要有署名,而我收到了的话,自然会回复的。好了,天下无不散之宴席,聚了终是要散的,有聚有散正如有生有死一般皆是天之常道,这次分开了之后,期待咱们能在未来的某一天相聚。”

语罢,众人微微垂着头,掩藏着满目的不舍,就连一开始在愤恨容挽歌的霓漫天也是如此。

随着这三个月来的相处,霓漫天发现容挽歌是一位恪尽职守又一视同仁的师尊,容挽歌不会因为花千骨是为其妹就有所徇私,也不会因为霓漫天与花千骨之间的恩怨而有所偏袒,更不会因为弟子的天资之优劣而有所优待或怠慢。

虽然容挽歌有时候看起来会比较冷淡,但是真正的她就是这么一个温和又细心的师尊,若是弟子有何不明白之处,她都会耐心地教导,脸上从来不曾露出丝毫或是不耐烦或是不屑或是嫌弃或是蔑视的神情。

除此之外,她还会在空暇之际以浅显而生动的说书方式教导弟子有关为人处世的道理,还有很多很多的事情说也说不完……

对于容挽歌,其实霓漫天早已将她当作是自己的第二个师父来看待了,突然听闻容挽歌将要离开长留了,内心自是百般不舍。

“纵有千言万语,不过这么一句——”容挽歌朝着众人学生微微颔首,心中亦有不舍,面上依旧盈盈浅笑,道:“咱们后会有期。”

众人不禁眼神一黯,抬起头来相视一眼。

下一刻,他们不约而同地双膝下跪,异口同声地扬声说道:

“弟子在此拜别师尊!”

……

夜半三更,月华如练。

一抹纤细清逸的白影快步地走到了绝情殿外,走着走着却蓦地脚步一顿,因为不远处的桃花树下早已有另一抹颀长挺拔的白影候着了。

前一抹白影是为容挽歌,后一抹白影是为白子画。

见白子画眼神幽幽地凝视自己,容挽歌只觉得自己没来由地感到一阵心虚,不禁呵呵干笑道:“夜深了,子画怎么会这里?”

白子画眉目冷淡,一边抬脚向她走来,一边启唇反问道:“吾友挽歌即将离去,我不该来送一程吗?”

随着白子画的步步逼近,容挽歌发现自己心慌了,那是以往自己在面对白子画的时候不会有的情绪,再看着那双灿若星辰般的幽深黑眸,在月色的映照之下,更是潋滟出几分迷人的清柔,当即看得她的心跳骤然失序,而让她感到心慌不已。

最让她措手不及的是,其中暗含着的恍若已然痴缠在一起的缕缕情思,直看得她的内心微微一揪,那种感觉并不疼,却是酸涩得令她难受。

她不明白自己为何会有这样的感觉,她……也不想去探究种种个中缘故。

“我最是不喜十八相送的场景了。”容挽歌轻勾唇角,佯作若无其事地扬起一抹浅笑,然而她的眼帘却是微微低垂,那是她惯于掩藏心绪的表现,她不知道,可是白子画知道,虽然他一点也猜不透容挽歌究竟想了些什么。“你又何苦候在此处,逼我面对这样的场景?”

“原来你也是会舍不得的。”白子画赫然轻声一笑,笑容有着一丝苦涩,既然你会舍不得,为何在离开的时候反而走得更加潇洒了?

“我终归是人,我终究有心。”容挽歌不禁苦笑,正因为我会舍不得,所以才要在离开的时候走得更加潇洒。

“你总该来跟我道别。”见着容挽歌这般模样,白子画一时情难自禁地猛然拥着她入怀,闭上眼,仔细地感受着她身上比他温暖的体温,轻轻地嗅着她身上的幽香,语带一丝嗔怪地如是说道。

对此,容挽歌不禁一愣,一动也不动地微微僵硬着身子,任由白子画再次抱着她,比起上次的感觉,这次的感觉却是更加的清晰而刻骨了,她想要漠视似乎不太可能了,如此一来,倒是越发坚定了她要马上离开的想法。

白子画拥着容挽歌,顿时觉得自己拥住了全世界,这种饱满鼓胀的感觉就如同深邃的禅意,诉之以言语则无味,书之以文字则失色,只不过这种感觉只可以拥有这么一次,再多就不行了,永远也不行了。

于是,白子画轻轻地推开了容挽歌,眼中缕缕情思逐渐褪去,恢复长留上仙白子画应当有的模样——温润如玉之中透着云淡风轻的超尘脱俗。

“若是遇到任何麻烦,随时给我飞絮传书。”

“好。”容挽歌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眸光却透着一丝迷离的茫然,其实她仍是还没回过神来。

“挽歌,后会有期。”语罢,白子画不待容挽歌回应,也不想要听见容挽歌的回应,先是双手背在身后,兀自慢慢悠悠地转身,朝着绝情殿内走去了。

容挽歌依旧神情略显呆滞地站立在绝情殿外,过了好半晌,这才终于回过神来,只是她一边思量着白子画,一边打量着这座庄严而静谧的绝情殿,向来清明澄澈的眼神渐渐地流露出一抹极其难得的复杂情绪。

良久,容挽歌仰头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而后头也不回地当即转身离去,背影毫无一丝留恋,只是她待过的地方吹来了阵阵寒风,似乎在回响着她的轻声叹息。


作者有话要说:
→对于乐战,蠢作者不造该怎么写,而且人数有些多,若是一场两个选手地这样写下去,势必是要耗篇幅、费笔墨,而且容挽歌也在说明比赛规则的时候丑话说在前头了,相信不会有人辣么抖M地喜欢在两个时辰内绕着长留山二十圈以及三天内抄写长留门规一百遍的。
在此先说最有可能为了赢而犯规的霓漫天,我已经洗白霓漫天了,至于霓漫天为什么会变白,以后可能会在番外提及。
至于奸细尹上漂,这三个月来他没少被容挽歌找茬,所以被整怕了的他自然不会去挑战容挽歌的权威,虽然我并未在文中有只言片语是提及容挽歌找尹上漂的茬儿,但是容挽歌是个记仇又护短的人,上次他伤花千骨的帐,她肯定是要跟他算一算的,就算不为花千骨,她也会为了白子画以及长留好好整蛊一下这个来历可疑并疑是七杀奸细的人的。
至于其他人嘛,有些人物的名字是我从原著借鉴的,也有的人物名字是我自创的,别说你们对他们不熟悉了,要是我真的要写,我会觉得很方啊Orz于是,他们也不会去挑战容挽歌的权威。
综上所述(其实是蠢作者在为自己省事而找的借口……),蠢作者觉得这样写下去非但没有爆点,也会让蠢作者觉得有些费劲和鸭梨山大,所以蠢作者只好在这里非常抱歉地一笔带过了。
→这一章,他俩的关系总算是有一点点进展了,但是……对于白子画与容挽歌的表现,我只能说你们看了或许会觉得累不爱_(:з)∠)_

PS:对于容挽歌送给胜利七人组的书法,里头的字句皆是出自于《菜根谭·修省》。






第30章 第三十章   山雨欲来

翌年孟秋,长留大殿。

三尊端坐于高堂,摩严对着一身挺立的落十一叮嘱道:“这届新弟子已经修习有长达一年多的时间了,是时候该下山历练,增强实战经验了。十一,这次的队伍就由你来带领,谨记,仙规严令禁止与凡人交手,不到万不得已之际,切不可在凡人的面前展露法术。一旦过海着陆,须放弃御剑步行,一路体察世情,增广见闻,扶正除恶。”

闻言,落十一忙不迭点头应声,笙箫默就在此时‘哎呀’一声,感叹道:“真是羡慕你们呐!我什么时候能跟你们一样下山玩玩,那该多好啊!”

“师弟!”摩严低声一斥,有这么一个不爱管事的掌门师弟也就算了,怎么他还要摊上这么一个吊儿郎当的小师弟?

笙箫默对此回以一笑,看得摩严更加暴躁了。

“此行还有个重要的任务——”静默许久的白子画终于出声了。“咱们新进弟子当中有一个是七杀的奸细,你负责把他找出来。”

摩严与笙箫默面色一肃,落十一微微愣了一下,随即满脸恭敬道:“弟子遵命!”

就这样,落十一在三天之后带着那群新进弟子下山历练了。

走了约莫一个星期的路程,他们终于来到了蜀国境内,本来决定好是要在已然成为大学士的东方彧卿的学士府里住下的,岂料后来曾在上长留山学艺后来因为父皇病重而回到人间尽孝并成为了蜀国皇帝的孟玄朗闻风赶来,嚷着要他们住到皇宫去,为了博得花千骨的欢心与芳心,东方彧卿与孟玄朗为此开始互相较劲而引起一群新进弟子也吵了起来,落十一大怒之下,如是一声令下,一行人只得无奈地到城外安营扎寨。

在此之后,两人为了花千骨而多番‘争宠’所闹出来的种种笑话,在此按下不表。

与此同时,仙界四大门派——长留、天山、太白与玉浊峰收到了来自七杀殿送上门的战书,说是要在一个月之后的八月十五前来攻打四大门派,还道如果不交上神器便要屠灭满门,为此三尊纷纷聚在长留大殿商讨计策。

笙箫默摇了摇手中的折扇,微微眯了眯眼眸,思忖道:“以七杀的实力,强攻一派尚可,但若他们要同时攻上四大门派,就算有杀阡陌出手,此事根本不可能成功,想来在此事背后,他们必是正在酝酿着天大的阴谋。”

“长留山有我坐镇,七杀来攻的可能性并不大。”最后由白子画的这么一段话一锤定音。“传我命令,分派长留弟子,一起出山抗敌,支持他派。”

于是落十一在当天后接到了摩严传来的有关于此事的急报,并且要这一群新进弟子前往太白支援,他当即决定动身离开蜀国,率领着一群新进弟子往太白山的方向赶去。

在此行之中,他们捕获了一个隐藏在其中许久的七杀奸细——尹上漂,只可惜就在他被花千骨捕捉到的时候,霓漫天恰好也在场,她为了保住当时为了在仙剑大会获胜而对朔风使用暗器的秘密一事,不禁把心一横,立即持剑狠狠地刺入尹上漂的心脏,而尹上漂命丧当场的等等细节,在此自是不作赘述。

……

容挽歌离开长留山之后,她先回到蜀山去,履行她身为蜀山掌门的职务,暂时让这段时间以来无怨无悔地帮她处理蜀山种种事务的云隐与两名长老稍作休息,顺便看看那一些遭受七杀徒众残害至今未愈的蜀山弟子。

容挽歌这一回到蜀山,就待了将尽三个月的时间,在此期间除了有人给她传信,她才会回信,否则她不会主动给任何人传信,不管此人是妹妹如花千骨或是知己如白子画。

关于那一些遭受七杀徒众残害的蜀山弟子,大多渐渐痊愈了,只有少数的几个蜀山弟子因为伤势过重还需要再待调养个几个月才可以恢复如初,还有极为少数的两名空字辈的蜀山弟子——空幻与空净,二人的伤势更为严重,前者被断了右脚脚筋,后者被废了一身修为。

万念俱灰的空净几度寻死不成,意欲离开蜀山,寻思着再找机会寻死,空幻与空净向来是情同兄弟的关系,自是了解空净的脾性,也意欲跟着空净离开蜀山,然而空净不愿空幻同他一起离去,与空幻大吵了一架,自然是马上惊动了本来就在暗地里十分关注这二人情况的容挽歌。

对于空净求死的心思,容挽歌一直都是心里有数的,可是她做不到眼睁睁地看着一个本该是意气风发的少年就此死去,于是只得出面调停了。

“如果你们执意要离开蜀山,我自然是会允许的,但是我有一个条件——你们是蜀山弟子,却因为有我这个掌门,才会遭受如此苦难,为此我的内心当真是感到十分愧疚,于是我会派遣两名弟子随同你们离开,而你们此次离开之后,必须要回到你们的家乡去造福乡里村民,为期十年,十年之后你们要死或要活皆遂你们。在这十年期间,我不管你们是开办学堂或是开办医馆,如若你们没有按照我的条件这样做,那你们不如回到蜀山来,蜀山还是养得起一、两个废人的。说到这里,想必你们也明白了,我派遣的两名弟子就是代我去监察你们的,谁也别妄想轻生,如果你们做不到我要的条件,又让他们发现你们之中有一人寻死,他们自会押着你们回到蜀山。你们以为这个条件如何?”

在容挽歌不容置疑的气势之下,空幻与空净最终应下了这个条件。

二人之事告一段落之后,容挽歌又要离开蜀山了,蜀山事务又要劳烦云隐与两位长老代为处理了,害得他们三人不由得暗自在内心嘀咕,有这么一个对于震慑七杀魔徒十分有一套却偏偏不爱管理门中事务又爱下山历练的蜀山掌门也不晓得这到底是蜀山的福气还是蜀山的不幸啊!

容挽歌这一离开蜀山,首先是回到花莲村去祭拜花正文,再在花家小住几天。

期间,容挽歌早已经决定好历练地点就先以花莲村为出发地,维持一年的时间,然而乔装打扮成男子模样的她在花莲村还未历练满一个星期,脑海里顿时涌起一丝明悟,而这一丝明悟竟是让她有一种若是真的抓住了就能有所突破的预感,从而让她不得不延展已经预定好了的计划,先到花莲村外的莲山之巅闭关突破去了。

直到那一群长留山的新进弟子奉命下山历练了,容挽歌仍旧在莲山之巅闭关,尚未突破成功。


作者有话要说:
于是,这是一个过渡章节_(:з)∠)_
在本文并未有霓漫天让花千骨身中洗髓散的情节。





第31章 第三十一章   太白有难

落十一领着一群新进弟子一路紧赶慢赶,终于在八月十三日赶到了太白山,获得了太白掌门绯颜的款待。

客房里,落十一正在叮嘱新进弟子在面对狡诈的七杀之际不得鲁莽冲动等事,绯颜就在此时前来告知七杀于今日卯时攻上了天山,请求前来太白山支援的众仙前去支援,对此众仙持有不同的意见。

经过一番商议之后,其他门派的弟子前去支援天山,长留弟子则因为落十一有伤在身而留守太白山。

正当镇守长留的白子画特命李蒙将流光琴藏于墟鼎之中前往太白山与落十一这一行人会合的时候,摩严与笙箫默正匆匆地赶到绝情殿,告知白子画有关于七杀徒众就在今日攻上了天山一事。

三人赶紧透过水镜观微,发现以单春秋为首的七杀徒众只围不攻,只得暂且按兵不动。

片刻之后,只见画面里的单春秋从墟鼎中拿出了前些日子松厉山被盗走了的不归砚,而后单春秋与一群七杀徒众瞬间在天山周围消失得无影无踪,白子画以此作出了这番推测——单春秋与七杀徒众要去的地方正是防守最为薄弱的太白山。

果然不出白子画所料,太白山修云殿前的广场有一阵橙光闪过,众人的眼前顿时出现了以单春秋为首的一群七杀徒众。

于是,一场混战即将一触即发。

……

早在莲山之巅闭关突破的容挽歌,早已在寅时三刻成功地渡过了两道雷劫,一举突破八品飞仙的境界。

由于要闭关突破,容挽歌已然封闭了五识,以至于睁开眼的时候,立即看见了身边有着许多各种色纸折叠而成的纸鹤,还有一缕飞絮与一只飞鸽,不禁扬唇一笑,她知道这一些都是亲友传给她的书信。

容挽歌单独留下那只飞鸽,其余的都收进了墟鼎之中。

各门派联系的方式就是透过飞鸽传书,门中或是各派若有要事,一般也是使用飞鸽传书,能动用到飞鸽传书想必是发生了一些严重的事情。

她赶紧取下那只飞鸽的书信——这是云隐的来信,他说单春秋下了战书,要在八月十五日分别攻打长留、太白、天山与玉浊峰这四大门派,长留方面希望各门派能分派弟子前往支援除了他派,当然这些门派不包括有白子画坐镇的长留。

阅罢,容挽歌微蹙秀眉,似是感应到了什么,素手朝天,凭空一抓,一缕飞絮立即出现在她的手里。

她又赶紧取下书信——这也是云隐的来信,他说他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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