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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千骨]欲把相思说似谁-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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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罢,孟玄朗满脸苍白地跌坐在地。
“师尊,你别这样逼孟大哥……”轻水终究是不忍孟玄朗为难。
“啧啧啧,北晴郡主当真是护郎心切……”容挽歌冷哼一声,蓦然双眸一眯,一字一句地厉声道:“这样的人有什么值得你喜欢的?不仅有勇无谋、没担当、无能,还如此幼稚任性、不懂事、懦弱,你确定他是你要嫁的人,不是你要收养的儿子?我警告你在先,你出门在外,可别说我曾是你师尊,简直是快要把我的脸丢到周国去了!”
众人:“……”
“花千骨,从小到大,我到底是怎么教你的?”容挽歌看着花千骨的眼神宛如寒风般冰冷,却难掩一抹透骨的失望。
“当断不断,反受其乱。若是你对孟玄朗没有其他的意思,你就必须要明明白白地告诉他;若是他还一直纠缠着你,你就必须要渐渐远离他。可是你非但没有这样做,还一直叫他‘朗哥哥’叫得如此亲密,你是要让他陷得越深吗?而且,你还当着爱慕他的轻水面前这么叫他,还理所当然地享受着他对你的关心,你这样要让轻水怎么想你?”
“还有你,东方彧卿——”轮到东方彧卿被容挽歌开骂了。
“我原以为你足智多谋、满腹经纶、能说会道,定能说服孟玄朗答应与轻水的婚事,也绝对不会出此下策的,结果你可知道你们一经别人发现文书是伪造的会有什么后果?若是柴王发现那不是孟玄朗的字迹,若是柴王发现孟玄朗没有迎娶轻水为妻从而毁了轻水的名节,你是要助他夺回皇位之后,两国再在边境开战吗?无可否认,此计也不失为一项权宜之策,可是为君者要讲究诚信,无诚信者何以服天下之民?更何况,这个决策关乎着天下苍生的性命,你怎可贸然地付诸行动?”
东方彧卿正想辩解什么,容挽歌双眉颦蹙,抬手打断了东方彧卿的话语,冷声道:“别再说了,不管你是否可以保证此事万无一失,但是这些之于我而言都不重要,只要是牵扯到天下苍生的事情,东方先生身为朝廷命官,实在不该决策得如此轻率。”
头一遭见容挽歌勃然大怒,在场的众人无人敢说话,而被容挽歌这般当面数落的东方彧卿则微微低垂眼眸,掩映着一抹冷意。
“孟玄朗,眼下的你有两个选择——第一个选择,你亲自以柴王府郡马爷的身份修书给柴王,并且信守承诺,以后定会迎娶轻水为妻;第二个选择,你可以让东方彧卿代你修书给柴王,是否迎娶轻水在于你,而我只会跟你们绝交,不会插手的。”
说罢,容挽歌冷哼一声,看也不看任何人一眼,径自甩袖离去了。
白子画微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再尾随着容挽歌的脚步离去。
作者有话要说:
女神生气起来也是很可怕的(>﹏<)
实在是因为这群熊孩子太膈应了(╯﹏╰)
一个两个的脑回路都不太相同(。﹏。)
别说女神已经醉得不要不要的(ノへ ̄、)
我也是醉得不要不要的(*  ̄︿ ̄)
第40章 第四十章 似曾相识
容挽歌向来是一个极其没心没肺的人。
好比今日的大发雷霆,当她的双脚一踏出房门的瞬间,心中的怒气逐渐消散,心态也逐渐归于平和淡然。
对于容挽歌而言,刚才的大发雷霆只是她在做自己应该做的事情,该做的事情做完了,该说的话也说完了,谁是否有把她的话放在心里,她不会去在乎,毕竟这是他们的选择,与她无关。
至于花千骨,从小时候开始就是一个颇为容易执着的人,称之为痴儿也是不为过的,不管容挽歌怎么教导她,只要是她认定的,她会依然故我地一路走到底,这也就是当初的容挽歌在她向花正文大闹着不想要修仙御剑之后,就再也不强制她继续修仙御剑的其中一个原因。
曾经容挽歌也很担心再这样下去,花千骨会在未来的某一天因心中所执而走上不归路;后来,容挽歌逐渐想开了,花千骨是一个有自主思想的人,更何况个人自有个人的命数缘法,她的路只有自己能走,饶是至亲如容挽歌也不能代她去走。
看着现在的花千骨,容挽歌还是会忍不住反思,自己是否将花千骨护得太好了。
容挽歌停下脚步,幽幽地叹了口气,而后仰头淡看天边云卷云舒,眼中平淡无波。
“还在生气?”白子画淡淡的嗓音蓦地从身后传来。
“才没有。”容挽歌转过身去看向白子画,水眸透着一抹狡黠,笑问道:“子画,你可有被刚才的我吓到了?”
看着如许俏皮的容挽歌,白子画不禁无奈地摇了摇头,说:“有一点,我不曾见你这般震怒。”
“这实在是一个两个根本不让人省心,尤其是那个东方彧卿——”一提及东方彧卿,容挽歌稍稍敛起笑容,脸色微沉,双眸微微眯了起来。“此人心机深沉,却是一直在佯装憨厚老实,要不是看在我总是对他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我一定会拼命地找他麻烦。”
“熟悉感?”白子画心中一动,那种感觉有点酸,让他瞬间感到很不好受。
容挽歌一边朝着前方的晏然亭走去,一边轻轻地皱着双眉,语气流露出一丝茫然,道:“是啊,我总感觉自己认识了他许久,可是我很确定自己不曾遇见他,许是前世认识的故人吧,否则我不可能会突如其来地对一个陌生人感到亲切的。”
白子画皱了皱眉,他觉得他的心里正充斥着一种近乎疼痛的酸楚,弄得他几欲将容挽歌给揽入怀中。
走到了晏然亭,容挽歌随意地挑了个桐木椅坐了下去,只手撑着头,缓缓地闭上了双眼,懒洋洋地说道:“子画,为我抚琴一曲,可好?”
“好。”只见容挽歌一副似是困倦了的样子,白子画忙不迭地从墟鼎之中取出一张桐木琴,神色温和地弹奏着曲子。
容挽歌微掀唇角,随着袅袅琴音,渐渐地潜入梦乡。
朗日清风之下,晏然亭里,一片岁月静好。
……
一眠无梦。
容挽歌醒来之际,入目之处,暮色笼罩天地。
身边已无友人,只有一张桐木琴,还有一鼎小香炉。
容挽歌换一只手撑着头,鼻尖闻着龙涎香,举止慵懒地轻抚琴弦,神色清和沉静,眸光清波潋滟,嘴角噙着一抹浅笑。
“睡得可好?”忽然之间,白子画含笑的嗓音轻轻响起,容挽歌抬眸一看,只见身着一袭白袍的白子画依旧是不染纤尘的超尘脱俗,然而他的神情极尽柔和,温润如玉,令人如沐春风般感到亲近,平添一丝人气。
最重要的是,他的手中拿着一碟还泛着些许腾腾热气的南瓜糕。
于是,一看到南瓜糕的容挽歌就这么没心没肺地忽略了美色,也忘了回应白子画的问题,就只差没马上扑上去啃下那碟南瓜糕了。
白子画见状也不恼,只是微微一笑,一边走到晏然亭内,一边将那碟堆成小山状的南瓜糕摆到容挽歌的面前去。
容挽歌直勾勾地看着南瓜糕,喉咙处一直在猛咽口水,直看得白子画好笑不已,遂笑道:“吃吧,我特地给你准备的。”
容挽歌泪眼汪汪地看着白子画,万分感动地假意嘤咛一番,还对着白子画灿然一笑,说:“子画,你对我真好!”
白子画的耳尖不禁微微泛起薄红,神色有些不自在地清了清嗓子,说:“食不言,寝不语。”
“好!”
容挽歌应了一声,复又对着白子画嘿嘿一笑,笑得不怀好意,却又极其可爱,让白子画拿她没辙。
夕阳西下,言语柔暖。
“子画,你做的南瓜糕好好吃!”
“你喜欢就好。”
“子画,你记得要在我生辰那天送我很多很多你亲手做的南瓜糕!”
“你只要南瓜糕吗?”
“能收到你做的南瓜糕比收到其他礼物都好!”
“……你怎么这么没要求?”
“你不懂!我这叫作特立独行、独树一帜!”
“我突然对特立独行、独树一帜的定义感到迷茫不已……”
“我不跟你玩儿了!”
“……”
……
经过一天的时间考虑之后,孟玄朗幡然大悟,决定以柴王府郡马爷的身份修书给柴王,并且承诺会迎娶轻水。
在轻水的面前,孟玄朗表示他还需要一段时间来放下自己对花千骨的感情,不能马上迎娶她为妻,并且希望她能给自己一段时间,让他趁此时间完善自己,届时他自会风光迎娶轻水入他孟家门。
本来以为这辈子都会守着这段无望的爱情过活了,却没想到事情会这么峰回路转,简直是让轻水喜出望外,在听了孟玄朗的话之后,也不在乎多等孟玄朗一段时间了,毕竟要放下一个人谈何容易。
至于花千骨,经过一天的思考,她意识到了自己似乎是做错了,当即约了孟玄朗出来,把一切的事情都说清楚,然后再到容挽歌的面前认错去。
容挽歌原是一个心软又很护短的人,对于身为自己唯一的妹妹的花千骨向来是颇为疼爱的,既然花千骨是真心地来认错了,她又怎会不原谅花千骨呢?
至此,昨日之事就此揭过了。
孟玄朗修书给柴王之后,众人继续按照白子画的部署分头行事,接下来就是要在沙场上应战了。
……
周军攻入蜀国边境,一连攻下了三座城镇,新皇孟玄聪一夜不眠,在东方彧卿毫无破绽的谏言之下,孟玄聪决定御驾亲征,以期能做个了结。
于是,孟玄朗等人一同前往沙场前线,白子画与容挽歌则在暗处支援他们。
暗处里,乔装打扮的容挽歌眼尖地看见了躲在蜀军中的一脸狰狞的云翳,不由得淡淡一笑,再见得云翳一看见悯生剑就露出一脸势在必得的表情,笑意愈发深邃,其中自显一抹讽意。
为了避免伤及无辜百姓,孟玄朗与孟玄聪持剑交手。
云翳蒙上了脸,飞身前去加入战斗,轻水见孟玄朗占了下风,也加入了战斗,花千骨为了护着同门,也加入了战斗之中。
到了最后,单春秋也来搅局,为了夺取悯生剑,一掌杀死了孟玄聪。
眼看着单春秋就要得到了悯生剑,白子画及时出手阻止,单春秋一见白子画出现,自知在绝对实力面前智取也是徒然,就赶忙逃离现场,云翳在瞧见单春秋逃了之后也是如此。
悯生剑重回孟玄朗的手中,然而悯生剑乃是上古十方神器之一,它已经不适合作为蜀国王剑留在蜀国皇宫之中了,所以它就被孟玄朗交给白子画代为保管了。
最后,现在的轻水与孟玄朗有婚约在身,已经不适合回到长留修仙了,因为孟玄朗身负着蜀国皇帝的责任,而轻水即使回到了长留,也淌不过绝情池水。
“情之一字,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容挽歌温柔地抱了抱轻水,扬唇微微一笑,眼里满是诚挚的祝福,说:“小轻水,愿你此生无悔恨。”
“师尊,谢谢你。”轻水眼眶湿润,却还是笑道。
不管如何,倘若有一天她真的得以嫁与孟大哥,已是她这辈子最奢侈的幸福了。
……
悯生剑一事总算告一段落之后,距离容挽歌的生辰还有一段时日。
因着云翳身在蜀山,容挽歌必须要回到蜀山坐镇去,而白子画打算趁此时日带着花千骨体验人间疾苦去,双方相约三月初七再相会。
站在一旁默不作声的东方彧卿,微微低着头,嘴角缓缓地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眼里净是等着观赏一出好戏的情绪。
他已经想好了要在三月初七那一天送什么生辰礼物给容挽歌了。
作者有话要说:
→容挽歌与东方彧卿在前世大有渊源XD
→对于被容挽歌忽略了美色一事,求白子画的心理阴影面积233333
第41章 第四十一章 绯颜身死
三月七日,容挽歌的生辰之日。
“云隐,你且随我一起招待各门派掌门吧,毕竟这蜀山掌门之位,我迟早都是要交还予你的,不是?”
昨日到来的宾客纷纷聚集在万福宫大殿内,容挽歌一直是以这个理由将云翳牵制在身边,以便她暗中派人拯救被囚困在密室之中的云隐。
容挽歌会任由云翳替代云隐的身份待在蜀山,不仅是为了按兵不动以免打草惊蛇,也是为了方便她在暗中找出云翳匿藏云隐的所在之处以及秘密派人到青州梦家去查探关于云隐与云翳之间的关联。
是以,向来喜静而不喜热闹的容挽歌会想要举办生辰宴的原因就在于她要让云翳在今天为了全权操办她的生辰宴而忙得不可开交,然后她就可以派空林与空易到房里的密室救出云隐。
眼看着包括白子画、花千骨与东方彧卿在内的所有的宾客都到齐了,怎么空林与空易还未给她密语传音呢?
“怎么这绯颜掌门还没来到大殿?”云翳有意在容挽歌的面前好好表现,是故当他一发现生辰宴即将开始了,而绯颜还未前来大殿,不由得佯装一副彬彬有礼的样子向其中一名太白弟子发问。
“我也不甚清楚。”那名太白弟子的脸色有着一丝茫然。
“许是绯颜掌门有事耽搁了也未可知。”容挽歌淡淡地朝着云翳的方向瞥去一眼。“咱们且耐心等候吧。”
云翳垂眸应道:“是。”
高堂之上,容挽歌一头墨发高挽,只别了一支莲花素银簪子,姣好容颜略施粉黛,更是显得殊丽,身着一袭绣有几朵银红莲花纹的素白色直裾式深衣,勾勒出玲珑有致的曼妙身姿,腰间束着暗红色绸带,更是显得纤纤柳腰不盈一握,加之表情冷淡、眼神漠然,只是静静地负手而立,尽显无限威仪风范,犹如一名圣洁而不可亵渎的素衣神女。
然而,好似容挽歌这样的一个本该是高高在上的人物,偏偏在待人接物方面大方得体,可谓是进止雍容,让旁人根本挑不出丝毫错处来。
“启禀掌门,云隐师兄说他这辈子欠云翳的东西太多了,所以这辈子只有云翳才可以让他离开密室,空林与空易无功而返,还请掌门责罚!”在云翳应声的片刻之后,容挽歌收到了空林的密语传音。
容挽歌微垂眼帘,几不可闻地轻轻叹息,而后透过密语传音对空林说道:“这是云隐自己的决定,与你们并无干系。你们赶紧离开云翳的房间,别让人发现你们在云翳的房里出没。”
“是,掌门!”空林恭敬地应声道。
顷刻间,容挽歌隐约听见了熟悉的铁链声与铜铃声,就连周围的空气也无端端地透着一股阴冷,未待得容挽歌想到什么之际,一名蜀山弟子跌跌撞撞地跑进大殿之内,脸色极其苍白,如是惊恐道:“启禀……启禀掌门,广场上……有人……有人皮……从天而降……”
众人惊愕不已,连忙跑到广场去看个究竟。
大殿内逐渐空无一人,只剩下容挽歌。
正当容挽歌也要前往广场的时候,牛头马面的身影赫然凭空出现在她的眼前,其身后还跟着一缕亡魂,容挽歌不由得微微一愣,那缕亡魂正是迟迟未来大殿的绯颜。
牛头马面对着容挽歌微微颔首,异口同声道:“容姑娘,生辰快乐。”
容挽歌点了点头,淡笑道:“挽歌在此多谢两位鬼差大人的祝福。”
“这两朵菀枯花是阎君嘱托我俩一定要送给容姑娘的生辰礼物。”
牛头从墟鼎之中取出了装放着菀枯花的雕花寒玉盒递给容挽歌,一旁的马面微笑着开口解释道:“菀枯花生长于冥界忘川河畔,乃是六界之中唯冥界独有的花。由于此花朝开暮落,可谓是一日一菀枯,故此花即以菀枯为名。这朝开而摘下的菀枯花有净化罪业、洗筋伐髓之功效,暮落而摘下的菀枯花则有忘却红尘、淬炼魂体之功效。”
话音一落,容挽歌将那装放着菀枯花的雕花寒玉盒轻轻地推回去给牛头,再看向满身血污且浑身狼狈的绯颜一眼,浅笑道:“劳烦鬼差大人代挽歌多谢阎君的一番心意,至于这份礼物,你们全都给绯颜掌门用了吧!挽歌与绯颜掌门总算相识一场,挽歌却无法当众为他弹奏挽歌以渡他亡魂,心里着实是愧疚不安,且以这两朵菀枯花聊表挽歌的一些歉意。”
“容掌门,你——”绯颜可谓吃惊不已。
“绯颜掌门,愿你来世能投胎到一个好人家。”容挽歌没想要解释什么,只是满怀祝福地说道。
有些事不必有理由,想做就这么做了,一切不过唯心而已。
“多谢容掌门。”绯颜眼眶含泪,对容挽歌是满怀感激。
“容姑娘依旧如此菩萨心肠。”牛头不由得微微一笑。“既是如此,我俩自当如实向阎君禀报容姑娘的意愿。”
“有劳了。”
言罢,牛头马面带着绯颜凭空消失在大殿之内了。
对于绯颜到底是怎么死的,又是被谁给害死的,这些容挽歌都是不会过问的,毕竟各界有各界的规矩,而冥界的规矩就是冥界中人不能介入阳间的事务,否则会乱了天道轮回、因果循环。
再说了,就算绯颜遭人杀害而与世长辞了,阳间自有法纪,也自有他人要担负起寻找凶手并且将凶手绳之以法的责任,根本轮不到冥界中人来插手。
冥冥注定,天地六界,世间万物,各司其职。
……
经过东方彧卿的验尸结果,绯颜体内的骨头、肉身、内脏全都被掏空,没有任何有价值的线索,而且墟鼎也被拿走了。
各门派掌门皆认为此乃杀阡陌所为,霓千丈更是气得拍案而起,满脸的义愤填膺,然而自从太白一战之后,绯颜已经将幻思铃交给白子画代为保管了,七杀殿已经没有加害绯颜的动机了,而且杀阡陌若要杀一个人,势必会大张旗鼓地让天下人皆知,凶手是杀阡陌的可能性并不大。
接着东方彧卿又表示绯颜的面目比起恐惧而言,表现出来的更像是诧异,因为人在恐惧的时候会不由自主地瞪大眼睛,可是绯颜不但没有瞪大眼睛,反而皱着眉头,这就说明了绯颜身死的时候,更多的是诧异,所以由此可以推断,绯颜在临死之前见到的凶手一定是他认识的,所以他并不感到害怕,而是疑惑那个人为什么会杀他。
“既然此事发生在蜀山,蜀山定会给诸位一个交代。”容挽歌至始至终一脸淡然地端坐在主位上,直到事情已经说得差不多了,这才开口表示。
“就凭你吗?”霓千丈嗤笑一声。“论口才,容掌门自是无人能敌的,但是若论修为,我可是有些担心容掌门会反被灭口啊!”
容挽歌面无波澜,淡淡地启唇反击道:“霓掌门言下之意是要代挽歌给诸位一个交代吗?”
霓千丈顿时被噎得无语反驳,花千骨不由得低头一个劲儿地憋笑。
“此事事关各派安危,长留自是不会坐视不管。”白子画轻皱眉峰,其中暗藏微愠,忍不住挺身而出。“各位,不管事情的结果如何,我一定会给大家一个交代的。”
容挽歌微微一愣,顷刻后,嘴角微微上扬。
“那就有劳上仙了。”温丰予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
“既然这件事情已经有人出头了,那么我们各位就静候佳音了。”霓千丈特意加重了‘静候佳音’这四字的语气。
各门派掌门纷纷离去,而东方彧卿要回到蜀国向孟玄朗禀报绯颜一事,故而再与花千骨叙话一番之后,也相继离去了。
……
蜀山后院,莲花池。
白子画与容挽歌一同坐在莲花池边,煦煦春风迎面而来,吹出了阵阵幽微的莲香,如隐形的蝴蝶携着淡雅花香般翩然入画。
“挽歌,你说找我有事,到底是为何事?”白子画微微侧头,望向仿佛许久不见却依旧潇洒肆意的容挽歌,心里似乎得到了慰藉般,之前一直萦在心间的焦躁与煎熬悄无声息地褪去,只余下一片安静宁和。
容挽歌一脸正色地看向白子画,双眸明澈清净却平淡如水,淡淡道:“我想跟你借悯生剑一用,顺便想请你配合我演一场戏。”
“悯生剑?”白子画不由得微挑剑眉,静默了片刻,那双沉静深邃的黑眸仿佛已然洞悉一切般澄明,问:“是因为云翳吗?”
容挽歌神情微诧,反问:“你知道?”
白子画点点头,答道:“小骨曾告诉过我有关云隐与云翳的事情,加之绯颜掌门设宴那日,我曾去慰问云隐,不经意地瞧见他的手上有伤,倒是没有给予过多关注,如今听你说要跟我借悯生剑一用,又见到了自我来到蜀山之后,隐约觉着你与‘云隐’之间有诸多生分,思前想后,想必此云隐已是非彼云隐了,毕竟当初回到太白门的人只有其中一个,另一个则被说是跳崖自尽、尸横荒野了,若是云隐在见到了云翳的真面目并且了解事情真相之后而放弃挣扎,云翳趁机与他交换身份,也未尝不是没有可能的。”
语罢,容挽歌轻笑着揶揄道:“吾友子画简直是分析得有理有据啊!”
“好说。”白子画表面上淡定,实则内心在暗自窃喜。
作者有话要说:
→菀枯花的‘菀枯’二字,读音为yù kū,意为荣枯,又喻为荣辱、优劣等。【摘自百度百科】
→有木有觉得尊上萌萌哒2333333
→温馨提示,下一章就是东方彧卿送给容挽歌的生辰礼物惹(*/ω\*)
第42章 第四十二章 杀意来袭
夜色如水,弦月如钩。
容挽歌尚未就寝,房里也不燃烛火,一室昏黑冥暗,而她兀自坐在房里的窗沿,素手执着书卷,借着窗外犹如霜雪般的月色,正低着头认真就读。
顷刻间,一抹素淡的紫影势若闪电地飞身而过,若有所感的容挽歌立即抬起眸来,仔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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