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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到一个前男友-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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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原地,吴莉也没动作,挑着眉头和顾青祎对视,试图让对方败下阵来。
但顾青祎仍旧安安稳稳地坐在原地,嘴上带着礼节性的笑容,浅色的眼睛清清亮亮,没有丝毫要妥协的意思。
“那好吧。”她自觉丢了面子,有点儿不开心地拿起挂在座椅上的外套,蹬着小高跟扭着腰往外走去,一路引起了不小的骚动。
顾青祎目送她的背影完全消失在了酒吧门口,才收起了笑容转身给自己要了杯水。长腿架在高脚凳上,他的袖子挽在手肘处,手漫不经心的揣在裤兜里,白皙的皮肤被黑色的衬衫包裹着,显出难以言说的禁欲味道。陆辄在厕所吐了两轮出来的时候,就看见顾青祎保持着这个姿势小口喝着柠檬水。身体舒展成秀美的曲线,剪影看起来都格外美好。
即使和对方三年同事,陆辄到现在偶尔还是会被顾青祎给电到,接着让他不得不思考一下自己顶着这样一张脸还什么苟活着的意义。
只不过顾青祎并没有给他多少自怨自艾的时间,看见他从厕所里出来的时候他就拿好了两个人的外套,一副要走了的架势。
的确,几个同行的女老师也都醉得七七八八开始说胡话了。几个还算清醒的人分别各自带着顺路的人回家,顾青祎把陆辄往自己身边一架,和其他人挥手说了再见,往小区走去。
一走出m街,人声鼎沸灯红酒绿就通通消失了,空旷的街上只剩下风声。陆辄趴在顾青祎的肩膀上,嘴里哼着不知名的小调,走起路来和跳广播体操似的,占了整整两个车道。
“顾老师你啊。”陆辄打了个酒嗝,揪着顾青祎的衣领嘟嘟囔囔,“就是太…太不活泼了嘛。不然哪能单身到现在啊真是。”
陆辄觉得自己真的是苦口婆心。
“那么多小姑娘喜欢你呐!你看你一天天的,跟个苦行僧似的…”陆辄扁着嘴,跟自己跟吃了天大的亏一样。
顾青祎懒得和一个喝醉的人计较,任劳任怨地一路扛着人回小区。
小区里的路灯虽然多但灯光并不明亮,顾青祎和陆辄在的楼刚好又处在小区的最深处,一路上绿植颇多,影影绰绰地连前头的路都看着有些模糊。
于是他自然就没有注意到那个靠着楼下路灯站着的高大身影。
江源站着的地方地理位置颇佳。
身后是路灯,手边是垃圾桶,视线正对过去就刚好是唯一通往这幢楼的小路。
他很庆幸自己选了个这么个战略位置,往旁边垃圾桶里按熄了第十六根烟的时候,他终于看见了姗姗来迟的顾青祎。
和他旁边的那个男人。
秋天的凌晨,风跟刮进骨子里一样冷。江源只穿了件长风衣,站在风口一个晚上,早就连手指都冻成了冰棍儿。
他以为自己不会更冷了。
中午的时候,十几个医生开了一个多小时的会。最后由主任递到他手上的报告结果就是记忆受损,起因初步估计是脑补撞伤,目前并没有相应的解决方案。
“江先生可以考虑。。。后期配合我们医院的治疗。”连权威的院长说起来都带着点不确定,额头上带着几颗豆大的冷汗。
拿着报告一个人在车上坐了半个小时之后,他拿到了自己的手机。还是苹果,只不过他原先用的是4,现在拿到手的却是巨大的6s,连打开的时候指纹解锁都把他惊讶得不轻。
他们告诉他,现在是2016年,和他目前存在的最后记忆,不多不少刚刚差了四年。
他们说,顾青祎是在这四年间离开他的。
他们说,分手过程极其惨烈。
他们还说,顾青祎可能再也不想见到他了。
最后这句话是他二十几年的发小在电话里说的:“我没有讹你的必要,真心劝你,别再去找他了。”
“你只能给他添麻烦而已。”
中间那四年发生了什么他不得而知。对他来说,就仿佛是一夜之间的事。自己变成了江家的董事长,母亲再也不是那个深居老宅的普通寡妇,而自己从高中到现在的恋人,已经成了现在扛着别的男人回家的好好先生。
可顾青祎仍旧一样的好看。
修长匀称,侧脸美好而精致,即使在昏暗的灯光下都让他移不开目光。
褪去了少年青涩,他仍旧让他心动得几欲窒息。
鬼使神差般的,本来只是想看看他的江源,跟上了两个人的脚步,进了楼道。
第4章 对峙
顾青祎带着陆辄撞进门里的时候,茶几上的电子时钟刚好整点“滴”得一声在报时,惊得顾青祎直接把人扔在了地上。
陆辄家的钥匙还插在门上,主人却已经一个咸鱼趴倒在了地毯中央,抱着肥嘟嘟的抱枕靠在沙发脚睡开了,婴儿肥的脸蹭在抱枕上软得犹如一个面团,变形出了诡异的弧度。
顾青祎可没有那个心情来替他收拾,进房间找到了陆辄早晨出去还没来得及叠的被子,整团拎了出来甩在了地下躺着的人身上,看着陆辄自己还有点儿意识地缩了进去只露一个鸡窝般的脑袋,这才放心地拍了拍手,转身打算回家。
扶着沙发弯腰捡起自己掉在地上的手机,饶是一直晚睡的顾青祎也觉得有点困了,打了个哈欠,一边起身一边睁眼,看向大敞着的门。
啧。他定在原地,缓慢地眨了两眨眼睛。
自己今天好像真的有点喝醉了。
这大半夜的为什么走廊上站着个人?小偷?可有哪家小偷见了人还理直气壮的。。。
顾青祎微微歪了歪脑袋,费力地睁大眼睛再定睛一看。突然觉得那个傻站着的跟狗熊一样的人影好像有点像自己那位不堪回首的前任。。。
嘿,还走进来了!这大半夜的是打家还是劫舍,强闯民宅就算你长得像我前男友我都会报警的我跟你讲。
顾老师心里闪过一百只草泥马,但还是淡定地把外套往肩膀上一甩,面色冷淡地和那人正面相遇:“先生,你走错地方了。”微醺的人说话慢悠悠的,努力咬着每一个字的发音,软得可人疼。
他的声音不小,话语落下的时候外面的声控地啪得一下亮了起来,暖黄色的灯光让眼睛适应了黑暗的江源一下子有些无所适从,突然缩小的瞳孔透着满满的茫然,除了和面前人对视似乎就找不到更好的安放视线的地方。
顾青祎就这么站在他面前,神情漠然得像是两个人从来就没有认识过。大概是晚上喝了酒,他的两颊有点红,映衬着苍白的皮肤显得妩媚得很,眼睛半睁不睁,泛着悠悠的水光。
顾青祎薄薄的唇角抿在一起,在这一秒确定了这确实就是自己那位,不堪回首的,前任。
叹了口气,他的语调平平没有丝毫起伏,礼貌得像是从来不认识面前的人一样:“先生你真的走错地方了。”
他一下子就想起了办公室里同事喜欢分享的xx吐槽君的各种内容,觉得自己这个状况简直都能被顶上热门了。连题目都不用多想,就叫惨烈已经分手四年的男友凌晨三点突然出现在我家门口,是谋财还是害命。
江源个儿比顾青祎高了不少,常年健身的块头也比清瘦的顾青祎要来的壮实得多,杵在他面前简直就是小两米的一堵墙。但顾青祎却莫名得觉得今天的江源眼神格外委屈,像极了他班上的一个刻苦用功但成绩总是不如人意的小姑娘每次考完试后来找他哭诉的架势。
那话顾青祎都还记得呢:“我什么都做了可政治就是不爱我啊!”
把这句话自动带入了江源的语境,顾青祎立刻全身上下都起了鸡皮疙瘩,连忙甩了甩脑袋试图让这个不切实际的联想赶紧从脑子里滚出去。
把站着不动眼眶发红的江源往外推了推,顾青祎就跟没事人一样先是拔下了门上的钥匙往房间里一扔,接着关上了陆辄家的门。
全程,江源都站他的背后,变动着脚步不多不少每时每刻都和他保持着二十公分的距离。
顾青祎瞥了他一眼,冷漠地转开头去,掏出钥匙自己开了门,反身就想甩上反锁。
管他是前男友还是前女友呢,自己一定是喝多了才产生的幻觉,江源和他分手之后过得再好不过,怎么可能会回来找他。睡一觉,明天起来就啥事儿没有了。
妈的,门怎么关不上呢。
顾青祎懊恼地低下头,看见门缝里夹着的那只手。房东留下的门是好门,实木制造分量只重不轻,眼看着那只修长的手都快被夹变形了,顾青祎也有点不忍心。
一手仍旧抵着门,顾青祎蹲下,用两根手指捻起起江源用了死劲的手,用力掰开想往外头给塞回去。可那只手的主人却偏不如他愿,反而一把抓住了他的手指,打死都不肯撒手。
顾青祎侧身用力顶了顶门,听到江源吃痛地嘶了一声,想逼他放手。
然而并没有,两个人就这么僵持不下过了将近五分钟,让本来累了的顾青祎酒都醒了大半,一点儿困意都飞到了九霄云外。
起身,一脚踹开门,顾青祎恢复了一贯如常的冷静:“江源,你再这样我要报警了。”他的手指还是被江源紧紧攥着,听到这句话的时候,顾青祎明显感觉到了江源突然的颤抖。
声控灯一直亮着,走道的窗户开着个小缝,灌进来的冷风让顾青祎打了个寒噤。他一路扛着陆辄回来,又爬上了楼,前前后后喝了点酒,身上一直挺热乎。但江源的那两根手指就跟刚从冰箱里拿出来似的,凉意一路从指间窜到他的天灵盖。
“顾青祎。”江源低着头,声音有些哽咽。
“我好冷啊。”
这句话顾青祎很熟悉。
江源早些年上大学的时候和顾青祎一个寝室。大一军训过后的时候另外一个土豪室友就在外头找了房子搬走了,寝室就成了两个人的小家。
江源成绩好,脑子也活络,学的信息工程管理,在大二的时候就和几个学长撺掇着注册了个公司。他说反正江家他是沾不了半点东西的,不如早早的开始谋条出路。以后上有老母旁有老婆下有孩子,小日子一定得过得滋滋润润的。
顾青祎当然不会阻止。他一个学哲学的,对这些有的没的其实了解的也不多,也知道江源对于钱的方面格外敏感些,所以江源忙得不可开交凌晨才回学校的时候,他除了心疼之外唯一能做的就是等着他给他开门。
公司在的办公楼离大学区不远,但江源他们公司刚起步,要忙的事情很多,加班加到凌晨都是常有的事。没有公交车,他就只能走回来。
三更半夜的,他不放心江源一个人走夜路,就勒令江源在回家的路上一定要给他打电话。从出办公室的一刻起,两个人就保持着通话状态,直到江源翻进宿舍区来敲门。
其实在路上的时候两个人也不定说什么,有时候顾青祎就就着台灯写着自己的论文,只是听着江源的呼吸声就觉得很安稳。
寒冬腊月的时候,江源回程的时间就又要被拉长一点儿。顾青祎心疼,每次听到他要加班总会别扭着不开心一小会儿,然后不情愿地嘱咐他记得戴围巾,记得穿自己放在他办公室的羽绒外套,记得把暖手宝充好抱着,记得烧点热水别老喝矿泉水。
江源知道顾青祎不开机能,回来的时候就会在电话里和他叨逼叨些肉麻的情话,听得他面红耳赤无法反驳又不敢挂电话。
直到最后耳机里的声音和面前的重合,顾青祎一开门就能迎接到一个北极熊的拥抱。裹着厚实的羽绒服的大块头把只穿着毛衣的清瘦少年死死搂着,还不忘撒娇:“顾青祎我好冷啊。”
把顾青祎的脸都蹭红了之后,江源还能得到顾青祎宠溺的爱的亲亲,还有卡着时间泡好的温热蜂蜜水,拿在手里刚够暖手,喝进嘴里正巧不会烫着喉咙。
可现在不会了。
顾青祎冷冷地抬了抬眼,看向他的时候一向冷淡的表情难得地多出了些讽刺的笑意。
“冷?那赶紧滚吧。”
第5章 断片
江源看着那扇门在他面前狠狠地砸上。
凌晨四点,楼下的路灯准时灭了。楼道里寂静得像是连空气都要凝固,他坐在台阶上,看着面前结了霜的窗户。外头还是夜,没有一点太阳要升起来的迹象。江源缩着四肢,手上的伤口已经冻得不剩任何感觉。
他花了将近二十个小时,终于勉为其难地接受了顾青祎和他已经分手的事实。一路上告诉自己反正是自己的老婆,再追一次也没关系,四年的时间他能用接下来的一生去弥补。顾青祎那么爱他,不会拒绝他的。
可是直到见到了顾青祎,他才知道发小的劝告真没错。你去了,就是他添麻烦而已。
颓唐地把头埋进臂弯,江源无声地靠倒在墙壁上。
顾青祎已经完完全全有了自己的生活,活泼的同事,对门的朋友,也早就在这里有了稳定的工作和环境。而在这所有的所有里,和一个叫江源的傻逼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他的突然出现对他来说,可能就像是去吃饭的路上看见的恶心倒胃隔夜菜——还是隔了四年的,拿去喂狗估计都还是比较心疼狗一点。
可是,不甘心啊。
他犯了错,他做了不好的事情,他伤害了顾青祎,他理所应当承受后果。可他偏偏,忘记了自己到底做了什么。
记忆和现实,一个在云端,一个在地狱底,现在逼着他硬生生拼凑起来。
报应么。他无奈地冷笑一声,蜷缩成一团。
窗外的月亮,慢慢沉了下去。
宿醉过后的早上对于陆辄来说,不是什么新鲜体验。
撞进厨房埋进冰箱里冷静了两秒,给自己拿了瓶矿泉水淑了个口,陆辄倒在沙发上接到了教研组组长发来的短信。
“啊…我去。”
启行的月考真的是一件让人无比头大的事情。学生讨厌,老师更加不喜欢,除了批卷子讲卷子,他们事先,还要出卷子啊嘤嘤嘤。
陆辄自从进了政治组开始,最大的噩梦就是一月一度的出卷时间。虽然说去他自己收藏的题库里东拼西凑出来套高品质的题有多难。可现在的高考着重要测试学生的分析能力,新闻热点一年比一年多,网络热词出的一个比一个快,题干的变化速度简直快过女生翻脸。
再之,启行的卷子一直是区里甚至是市里的考卷典范,每个学校都以他们的为风向标。一道题没出好,事后立刻就能被在教育论坛上戳成渣。
政治组几个老师轮流主笔,风水轮流转,这个月这个任务就花落陆辄家。几道大题的范围和题干全部留给了他,又是期中考和月考的联合,这么重要的一场考试,他连偷懒的可能性都没有。
在沙发上恋恋不舍地瘫了会儿,走到阳台上给自己的宝贝八哥儿子倒了点狗粮,陆辄抄上课本和前几个月的卷子开门就要往对面走。
这种时候不找顾青祎帮忙,那简直是浪费了他这天然的地理位置优势。
趿拉着人字拖,陆辄经过门口的时候还顺便拿上了几个前两天买来的奇异果准备当早饭,开门。
…“卧槽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你谁啊有病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老顾救命啊!!!!!!!”
睡了四个小时的顾青祎眼下一片青黑,穿着浅灰色的居家服拉开了门,顶着脑袋上睡乱的头发,语气颇有些暴躁:“恩?”
他刚从床上被陆辄吓醒,眼镜都没来得及摸就翻身下了床开了门,生怕陆辄在自家门口被人抢劫了□□了。
结果,模模糊糊得,他就看见陆辄抱着一打资料缩在墙角默默发抖,手指着楼梯方向一副惊恐万分的的样子。
顾青祎一脸莫名其妙,压着即将要喷薄而出的起床气往外探了探身子。
江源?顾青祎烦得脸都皱了,这人怎么还在这里啊。昨晚莫名其妙跑过来发了疯还不够你蹲这儿我也没有后续服务啊。
而且看起来蹲得还挺心酸的。顾青祎烦躁地抓了抓头发,对身后的陆辄说:“你先到我那儿去吧。”
“等等等等。”陆辄仍旧一脸惊恐,拉着顾青祎不让他过去,“顾老师你知不知道这是江家的董事长啊!你认识!?”他爸就是做生意的,今年他那继承家业的哥哥一不小心在一个商会的酒会前感冒了,于是陪老爸出席的任务只能让他来接下了。
自始至终被众人围绕却一个字都懒得多说全身散发着我不好惹气息的江源,在那天给陆辄弱小的心灵上留下了实在难以磨灭的阴影。不过任谁看见自己父亲对着一个跟自己差不多大的年轻人小心翼翼赔着笑脸,那心里的滋味儿肯定是不怎么精彩的。
“我…同学。”顾青祎皱着眉头,不欲多说。
“卧槽离这人远点儿把江家那点腌臜事你可别沾上看,我听说这人昨天刚从icu里转出来【谣传】今天就晕在你家门口,这他妈绝逼是要害你啊!”大力把顾青祎拉回了家门,陆辄甚至落了锁,一脸严肃而正经,“我叫我哥联系江家的人带他走,你千万别出去。”
他昨天下午和他哥闲聊的时候,他哥就提到了江源。说是现在圈子里都传遍了,这位大佬从医院里直接跑出来,手机也没开定位也定不到,整个儿玩失踪江家估摸着再过一会就要报警了。
坐到沙发上,顾青祎点了点头,脸上表情淡淡的:“知道了。”说着,就竟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趿拉着拖鞋去洗漱。一刻钟之后,叼着片吐司端着牛奶分了陆辄一杯。状态悠悠然然的,丝毫没有陆辄现在如临大敌的紧张感。
拿起陆辄扔在沙发上的刻本,顾青祎低着头翻了翻。修长的手指扫过陆辄标注过的单元标题:“你最近上到经济的话还是着重加强一下概念吧,汇率计算什么的没什么所谓,把gdp增速减缓的题型塞进去考吧。”启行的高一虽说有政治的课程,但却并不怎么重视,除了早就选定好要读文科的实验班外,其他班级的基础都弱得跟没听过课也没什么两样。陆辄点点头,敷衍地表示同意,两只手却执着在手机上,敲得震天响。
顾青祎瞟了一眼,没说话。
他知道陆辄肯定在和陆风说江源的事儿,他也没兴趣多插嘴。
只不过,他心里倒还是有点儿耿耿于怀陆辄那句不经意间蹦出来的icu。
两个人都没什么心思,顾青祎也干脆放下了出卷的事,靠在沙发背上发呆。
他没有打算再让江源参与进他的日子里,也纯粹只想把昨天那场糟心的对话当做一个普通周末的插曲。可他却又忍不住地摸索着手机磨砂的背面,几次想打开搜索引擎再又生生按回去。
江源到底。。。发生了什么啊。长长叹了一口气,顾青祎揉着眉心有点头疼。
“卧槽不会吧。”旁边的陆辄突然惊呼了一声。
“恩?”顾青祎转过头去,疑问地挑了挑眉毛。
“我哥说江源失忆了!”陆辄夸张地凑在他耳边说,“江氏似乎把这个消息压下来了,但我哥一个死党刚好在专家小组里,说是他醒来的时候完全没事,过了很长时间医生才发现。”
陆辄神秘兮兮地做了一个停顿:“江源,断片儿了!”
“什么!?”顾青祎难以置信的转头,眼睛无意识地放大,瞳孔急剧缩小,“什么意思?怎么可能突然好好的就失忆了?”
陆辄似乎是已经全方位掌握了这个八卦,放下手机开始絮叨。
“顾青祎在生日酒会上被人推了一下从二楼摔下来了,脑子着地一开始还以为要救不回来了。结果送到医院一检查,ct也做了核磁共振也做了什么问题都没查出来。医生说可能就是轻微脑震荡,放医院结果躺了半个月才醒,醒来跟没事人一样。助理来接人回去的时候才发现,他完全不记得自己是江氏的董事长了!”
顾青祎睁大了眼睛,心里咯噔一下。耳边陆辄仍在继续说着:“后来一问才发现,江源还以为现在是2012年!中间四年全部……。”
顾青祎清楚地记得,四年前,也是在生日酒会上,江源从二楼摔下来过。
而他们两个,是那件事后第二天,全面爆发的争吵。
第6章 比赛
顾青祎颤抖着拉开门赤着脚站在楼梯间里的时候,江源坐着的地方早已空无一人。
“我简直是疯了…”扶着楼梯弯着腰半蹲着,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才慢慢起身转回家里。
半跪在沙发上的陆辄满脸惊恐地看着他。
“继续吧。”顾青祎反身关好门,坐到陆辄旁边的单人沙发上,拿起电脑和书开始校对。社会在生产包括生产分配交换和消费,分配和交换是连接生产。。。
顾青祎,我好冷啊。
嘴里小声默念着概念,顾青祎仍旧无法自制地想起了昨天江源泛红的眼眶。四年前,的记忆么?他盯着书本,视线却散开来,抑制不住地开始回忆起四年前江源的生日前夕。
两个人研究生快要毕业,他被教授推荐去德国深造,江源的公司慢慢走上了正轨。
争吵不可避免地开始了,他想放弃读博留在a市陪他,可江源却收拾了东西住进了公司。“我不是小孩子,我离开你也能活。”他仍旧记得江源梗着脖子咬着牙摔门出去的样子。
当然也听到了他出去后靠在门边的小声的呜咽声。
顾青祎知道江源不想让他放弃前程,那年夏天他交出去的申请和附带着的论文在业界得到了一致的极高评价。
如果…如果没有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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