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纹戒之清羽-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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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清,你在想什么。又是接连的两拳,石灰‘簌簌’地掉落,手骨节处擦破了皮,也沾上了白白的灰。
  明明很痛,心却更痛,一想到易清要是认真的话,龙天羽就痛得只想用肉体上鲜活的疼痛来覆盖住内心里的那份窒息。易清,易清,易清……被连续砸到的墙上那处,开始凹陷了一块,白色的墙壁上,渐渐地有红色的血迹印了上去。
  张亮过来的时候,龙天羽的手已经血肉模糊了,墙壁上的那一块早是一片鲜红,看不见半点白色。“羽哥,你疯了吗?”张亮马上跑过去,把龙天羽拉开了墙壁,拖着他往巷子外走。
  龙天羽就像一个游魂一样,任张亮带着自己到了医院,给流血的手做了包扎,然后又被带着去了酒店。
  “羽哥,能说句话吗?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很可怕?你再这个样子,我只能打电话给阿姨,叫她过来带你回去了。”张亮是被易清叫过来接龙天羽的,“你和清哥到底怎么了?他既然还关心着你,为什么又不理你,让我过来?”
  龙天羽坐在床上,呆呆地发了半天的楞,然后,才像从睡梦中醒过来一般,眼神空洞地看向张亮:“亮子,易清说要和我分手。”
  张亮怔怔地看着龙天羽,嘴张了张,说不出话。羽哥和清哥这阵子在闹,自己是知道的。可是,会闹到分手的地步,张亮死也想不到。他俩?分手?怎么可能?
  龙天羽看着张亮无措的脸,苦笑了一下,从床上拿了一包烟点了一根,还没放到嘴边,就又把那烟掐灭了,狠狠地丢到地上:“你说这事,你信么?”
  张亮还没回答,龙天羽却自话自答起来:“我不信。”
  “你俩,好好谈过吗?”
  “他在躲我。我根本和他说不上话。”
  谈话进行到这里,两个人都陷入了沉默。张亮不知是该安慰还是劝说,要是以前碰上龙天羽因为和哪个女朋友分手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张亮早就嘲笑起来了。可是,连张亮都清楚,龙天羽对易清,是史无前例认真的一次,看到他难受成这样,自己都看着不忍。
  那天以后,龙天羽还是每天都早早地去易清家那里等着,一待就待到后半夜。易清一出门,他就试图上去拉他说话,可是每次都被易清躲开了。易清要是一整天没出门,他就也一整天地待在车里,就这么静静地等着。易家的其他人都看到了龙天羽,但都当做不知道一样,既没叫人赶他走,但也没准他进门。
  在这一天天毫无希望地等待中,龙天羽变得一天比一天地焦躁。明明易清就在离自己一门之隔的地方,可是,龙天羽却觉得,自己和易清,越来越远了。远到再在门口看到他从里面走出来的时候,靠近易清的脚步一步比一步沉重。易清每一次的对自己视而不见,像在自己的心门上插的一刀。
  从一开始的不信,到后来小心翼翼的怀疑,然后再到现在的相信,相信易清跟自己说出的那句话不是在开玩笑,期间经历过的各种苦苦挣扎,龙天羽不想再回想。那些一个人坐在车子里,无望地等着一个不会给自己任何回应的人的日子,每一分,每一秒,都要靠着和易清过往的回忆才能勉强撑过去。
  张亮有时也会过来陪着,和龙天羽坐在车子里,一起等着。终于,在这一天的下午,在易清从陆鸣的车上下来后,张亮忍不住,冲下了车子,跑到易清旁边,抓着他的手就朝龙天羽这边拽:“清哥,你不觉得这么对羽哥,欠他一个解释吗?”
  易清跌跌撞撞地被张亮拽着走了十多步,好不容易站稳了脚步,这才有了力气反抗:“亮子,放手。”
  “羽哥在等你。”张亮牢牢地抓着易清的胳膊,几乎是在硬拖着易清往前面走。
  易清往后退,两个人展开了拉锯战。就在这僵持不下的时候,龙天羽从车上走了下来,朝张亮吼道:“亮子,放开。”
  张亮也急了,朝龙天羽吼道:“羽哥,你天天在这里等着,为的什么?我不放,今天易清要是不把话说清楚,我死都不放。”
  两个人在撕扯中,易清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力气也越来越小,那腹部的伤口还没好全,上身一用力,就隐隐地痛起来。龙天羽看着易清难受的样子,愤怒地冲着张亮大吼了句:“张亮,你他妈马上给我放手,不然别怪我动手。”他看不得易清痛,从来都是如此,一看到易清脸上露出半点痛的神情,他就觉得那痛比伤在自己身上还厉害。
  张亮一下子愣住了,不由自主地松开了易清的手。龙天羽朝他吼,是真正的生气的吼。张亮几乎可以肯定,如果自己再不放手的话,龙天羽真的会像他说的那样,对自己动手。自己这么做是为了谁,还不是看不得他难受成这样。易清为了陆鸣和他分手,他还这么死死地护着易清,为这个和自己翻脸。张亮远远地瞪着龙天羽,看着对面那个自己跟了六七年的兄弟,因为旁边这个人,要跟自己闹翻,他也怒了,指着龙天羽吼了回去:“羽哥,你他妈就再骗自己吧。易清为什么和你分手,你自己心里清清楚楚。他妈再在这里作践自己,我都瞧不起你。”
  张亮说完,就开着自己的车走了。留下易清和龙天羽还各自站在原地,远远地对视着。
  龙天羽慢慢地走到易清的面前,第一次,易清没有躲闪,就那么定定地站在原地,看着龙天羽一步一步地走近了自己。
  “易清,我就问你一句。你和我分手,真和亮子说的一样,是因为陆鸣吗?”
  易清看着面前这张憔悴地不成样子的脸,这张曾经潇洒不羁、肆意飞扬骄傲的脸,这张自己曾无数次在醒来的时候对上的英俊的脸,点了点头:“是。”
  

  ☆、第一百四十二章

  那天晚上,易清没在窗边看到龙天羽的车子。连日里,龙天羽在外面等着,他就在房间里睁着眼睛,等着,等着听到下面车子发动的声音,然后,才在寂静的房间里,合上眼睛。
  龙天羽走了,带着如死灰一般的面容开车走了。第一次,龙天羽在走的时候,没有回头。所以,他不会看到在自己转身的时候,易清冷漠之下的悲伤和无奈。所以,他也不会看到在自己远去的时候,易清死死盯着自己纠缠不放的眼神。他走了,带着一颗被易清伤地体无完肤的心,一路开了出去,不敢再回头。
  连续几天,易清都没再看见龙天羽过来了。他也没再每天不厌其烦地隔几分钟给自己打一个电话或发一条短信了。龙天羽就这么从自己的视野里消失了,消失地彻底。偶尔,易清会睡到半夜的时候突然醒来,然后下意识地在黑暗里下了床走到窗边,以为龙天羽还在楼下的车里等着自己。
  龙天羽不会去了,易清的那句话,是真的伤了他了。以前,不管易清说什么做什么,他都可以宠着、忍着、让着,可是,陆鸣的事,他宠不起,忍不了,让不得。他不信自己就离开这么几天,易清就会和陆鸣重新好上。可是,即使再不相信,在看到他俩每天成对出入,在听到易清回答‘是’的时候,心还是无法避免地被伤了。
  在易清半夜醒来的日子里,他就在酒店的房间里用一瓶瓶的酒将自己灌醉,醉到不省人事,醉到再也不会想到易清,然后,就在这酒精的麻痹中昏昏沉沉地睡去。不知道这样的日子到底过去了几天,当龙天羽再次从宿醉中醒来,踢着满地的酒瓶走到浴室的时候,站在镜子面前,看着镜子里那张毫无生气的脸,觉得恍如隔世。
  手机在浴室的地板上响个不停,也不知道已经震动多久了。龙天羽从地上捡起手机,是龙妈的电话。龙天羽盯着手机看了一阵,最后还是挂了。正准备把手机放到洗手台上,就看见有一条提示信息出来,上面写着:清宝儿的生日。
  龙天羽给自己洗了把脸,拿出手机,打开了里面的日历,对着那行字看了好久。
  从酒店退房出来,龙天羽到蛋糕店定了蛋糕,然后开车回了出租楼。隔了半个多月没有回来,一打开门,就有一股荒凉的味道扑面而来。龙天羽将从花店里买来的花插到茶几上的花瓶里,然后才换了鞋,到卧室里拿了换洗的衣服去到浴室里,放了满满一缸的热水,泡了进去。从浴室里走出来,龙天羽同之前那个在酒店里胡子拉碴的人已经判若两人,胡子一刮,头发一整,整个人精神了不少。
  时间已经是下午了,龙天羽坐在沙发上,给易清发了一条短信:今晚你生日,我在我们家里,等你,一直等到你来为止。
  易清在看到这条短信之前,还在和家里人商量明晚去美国的事。明天是他的生日,但他却决定在这一天出国。家里人一开始都不同意,虽然听到易清主动提出出国的消息时大家心里都很欣慰,看来易清是真的和龙天羽断了关系,决定出国重新来过了。可是,明天毕竟是他的生日,本应该一家人好好地吃顿饭的,易清选择这个时候离开,分明就是不想再在这个家里多待一天的意思,这又不禁让人欣慰之余,觉得有点心寒。
  谈话一结束,清妈就叫保姆一起去给易清收拾行李去了。易清则回到自己房间里,看着自己生活了将近二十年的房间,自己的童年、少年、青年,几乎属于自己的大半个青春,都在这间房子里度过了,再见了。像在跟自己之前的二十年告别一样,易清朝房间里的每一寸、每一个角落,都深深地看了一遍,再见了,再见。
  洗完澡,躺在床上的时候,拿出手机,才看到龙天羽发来的那条短信。易清看了下时间,已经过了十点钟了,还有一个多小时,自己就要19岁了。易清看着手机中的那条短信发呆,好像,和所有该道别的人都道了,而那个,自己最应该好好道别的人,却还在那里傻傻地等着自己回去给自己过一个生日。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寂静的房间里,只有自己的呼吸声在空气里回荡。龙天羽坐在沙发里,一遍一遍地打开手机看时间。易清看到短信了吗?他会来吗?有时候,他在内心里很肯定易清一定会来。可是有时候,他又深深地不安着易清不会来。
  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让他坐立难安,时间越过去,内心里越不安。房间里越来越暗,直到最后,龙天羽都开始看不见茶几上摆放的那个大大的蛋糕的形状了。他打开手机,看着上面显示的时间,眼皮都跳了一下。这么快,已经十一点半了吗?
  龙天羽从沙发上起来,走到阳台上,在漆黑的夜里,朝易清家的方向望了过去,那深邃的眼神只想穿透浓重的黑暗,一直抵达到易清的房间里,然后用自己的眼神抚摸他英俊的面孔,跟他说一句:清宝儿,生日快乐。
  还有:我爱你。
  龙天羽就那么站在阳台上,心里隐隐希望会有奇迹发生,却又绝望般地久久地朝易清的那个方向望着。突然,从背后有一股风打在了自己的背上,顺着衣摆钻了进来,凉凉的滑过自己的皮肤。这风带着客厅里的花香飘到了自己的鼻子里,在这沉醉的花香里,龙天羽却又闻到了另一种熟悉的味道,越来越浓,越来越近。
  几乎是出于本能,龙天羽猛地在黑暗里喊了一声:“易清?”然后,转过了身去。
  黑暗里,龙天羽看见一个修长的身形站在自己的面前,即使看不清面容,却因为那扑面而来的,独属于易清身上散发出来的青草味儿,而肯定了,是的,是易清,他来了。
  两个人相隔不到十步,易清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地看着自己。龙天羽迈了一步,腿在微微地颤抖,又迈了一步,脚步有些不稳,再迈一步,身子开始摇摇晃晃,再迈一步,听见了易清缓缓的呼吸声,再一步,感受到了易清温暖的身体。紧紧的,紧紧的,龙天羽将易清抱住,生怕自己抱着的只是自己的臆想,龙天羽将脸深深地埋在易清的胸前,隔着薄薄的T恤,感受着胸膛下有力的心跳来确认自己抱着的,是活生生的易清。
  易清站在那里,被龙天羽抱了好一阵,抱地两人紧贴着的胸前的衣服都汗湿了,才推了下龙天羽,“我去开灯。”
  易清刚要转身去开灯,龙天羽一下子就跟了上去,又将他重重地拉回到自己的身边,“别开。”
  黑暗里,龙天羽循着易清的呼吸,嘴唇凑了上去,吻住了易清的唇,柔软的,带着些微凉意的唇。“易清,我要你。”
  易清,我要你。龙天羽的舌尖挤开易清紧闭的唇探了进去,勾缠着易清躲闪的舌,在口腔里掀起一股狂风暴雨。我要你,手从衣服下面探了进去,摸到易清紧致细腻的肌肤,顺着紧实的腰摸了上去,寻到了那XX的一点,指腹轻轻地覆了上去,在乳X处轻轻浅浅地摩X着。
  易清的身子在龙天羽紧抱的怀里抖了一下。我要你,龙天羽将易清抱地更紧,吻地更深,捏着□□的手一用力,换来易清一声压抑的X哼。
  黑暗里,龙天羽感受着易清越来越急促的呼吸,还有他主动纠缠上的舌尖,整个人都处于爆炸的边缘。他突然有种想推开易清的冲动,因为现在的自己,连自己都开始感到害怕。他快要控制不住地想要把易清狠狠撕开,将他所有的血肉,一点点地吞噬干净。只有这样,他的血、他的肉、他的魂,才会溶于我的血、我的肉、我的魂。只有这样,我们才真正地不分彼此了,易清,你也就再也不会和我分开了。
  这疯狂的念头是一把火,在愈吻愈深的纠缠中烧地越来越旺,眼看着就要把自己最后的那点理智烧地一干二净的时候,龙天羽痛苦地闭上眼睛,舌头放开了追缠,从易清的嘴唇里退了出来。不能要,不可以要,易清身上还有着伤,今天要是真顺着自己来,龙天羽不知道后果会是怎样,易清会不会再一次受伤。天知道,自己是忍受了多大的煎熬,才将失控的自己从边缘拉了上来。尽管脑子里一千个一万个自己都在嘶吼着要,可是当自己的手摸到易清腹部那一块薄薄的纱布时,龙天羽终究还是忍住了。
  只是,易清的味道还在自己的唇里没有散去,那心头的□□还未退却,易清的唇就追了上来,坚定地,不带一丝犹豫地覆在了自己的唇上,“龙天羽,要我。”
  龙天羽,要我。易清软软的舌头扫过龙天羽的唇瓣,牙齿轻轻地咬了下去。要我,易清拉着龙天羽的手,拨开裤头,覆上胯X那处的滚烫和X挺。
  ‘嘭’的一声,那残存的最后一丁点理智,在易清的那句‘要我’声中烧地连渣都不剩。龙天羽觉得自己炸了,全身的每一处都炸了,被苦苦的压抑的本能随着轰鸣声从身体的各处释放了出来,带着不可控制的疯狂,朝易清席卷而去。
  身上的衣服和裤子因为来不及脱下而被粗暴地撕扯下来,七零八落地丢在地板上。而在这零落的衣服上,两具身子紧紧地XX在一起。龙天羽压在易清的身上,下身紧紧地连在一起。没有润X的XX干涩而紧致,每一次的插X和抽X,都夹地自己的XX火辣辣的疼。易清觉得XX那处简直是被人用棱形刀插了进去绞缠着,龙天羽的每一下,都是在割自己的肉,带着淋漓的血。
  明明两个人都那么痛,痛地大汗淋漓,可是,却都只紧紧地抱着对方,在这痛的欲海里浮沉。就是要痛,易清就是要这痛,只有这痛,才会让自己牢牢地记住身上的这个人,只有这份划破血肉渗入骨髓的痛,即使过去十年、二十年、一百年,自己也不会忘记。
  就是要痛,龙天羽就是要这痛,只有这痛,才会让自己清清楚楚地肯定自己正在拥有着易清,只有这份痛彻心扉又欲罢不能的痛,才配得上身下这人此刻和自己承受的,同样的痛。
  脸上、胸前、背上的汗,一滴滴炽热地落下来,滴落在易清同样汗湿的身上。龙天羽俯下身,在即将高X的那一刻,俯下身,深深地对上易清的眼睛,恍惚间,好像看到有液体从易清的眼角流了下去,龙天羽还来不及用手去撷,就被下一秒汹涌而来的快X所取代,易清的唇迎了上来,接住了自己从喉间发出的闷哼。
  那一晚,两个人都疯狂地要着对方,一遍又一遍,不知疲倦。在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中,龙天羽一次又一次地,贴在易清的耳际,急急地、重重地、沉沉地问:“易清,你爱我吗?”“我们不要再吵架了好不好?”“再也不要吵架了,不要和我说分手,好吗?”……
  易清单手揽着龙天羽的脖子,另一只手□□龙天羽汗湿的发间,紧紧地抓着,在龙天羽一次次的XX中,抬起身子,吻住了他的唇,从齿间飘出一句似有若无的:“好。”
  有什么,从易清的脸上滑落了下来,滴在了自己的胸膛上,那么滚烫,那么灼热,烧地自己心一痛。龙天羽想睁开眼,他想看下,那落在自己心上的,是不是易清的眼泪。可是就在自己睁眼的瞬间,易清的唇已经覆了上来,在自己的眼睑处、睫毛处,留下黏腻的吻。接着,自己就在新的一股X潮中,沦陷了。
  

  ☆、第一百四十三章

  那天晚上,两个人一直纠缠到天都要亮了,龙天羽才抱着湿淋淋的易清,沉沉地睡了过去。易清一直等到龙天羽睡熟了,才慢慢地起身,从衣柜里拿了衣服,忍着身后的疼痛,到浴室里洗了澡。
  有暖暖的阳光照进了阳台,易清将地上散落的衣服一一捡起来,丢到垃圾桶里。桌子上还未拆封的蛋糕,放到冰箱里冷藏着。花瓶里的水重新倒了,换上干净的配有营养液的水。当把这一切都做完后,易清才走进卧室里,看着床上那个给过自己最多爱,也是自己爱的最多的睡梦中的男人,在晨光之中,睡颜安逸而满足。远远地、深深地,再看一眼,最后一眼,就这一眼。以后,当你再面对我时,我再也不会在你的脸上看到这样的容颜了,一眼,再一眼,再见,龙天羽,再见。
  等龙天羽从熟睡中醒来的时候,时间已经是中午了。易清没有在床上,洁白的床单上,在易清睡过的位置那里,有点点的血迹,红地刺眼。龙天羽的第一反应就是:易清的伤口裂了?慌忙从床上爬起来,在柜子里抽了一条内裤匆匆套在身上,走到客厅里,没有看见易清。手机安安静静地躺在茶几上,龙天羽拿了起来,急急地拨了易清的电话,很庆幸的,一下子就接通了:“易清,你在哪?我醒来了没看见你。”
  “今天我生日,中午要在家吃一顿饭。”
  “那你,晚上还过来吗?”生怕易清不答应似的,龙天羽又马上加了一句:“我亲自包饺子给你吃,包19个。”虽然长寿面不会做,饺子还是可以的。
  那边停顿了一下,然后才迟迟地答应着:“好,我回来。”
  龙天羽一听到易清的那一声好,那颗悬着的心一下子落了下去,正想挂电话,突然又想起床上的斑驳血迹,忙又急切地问道:“我昨晚,是不是碰到你伤口了,严不严重,崩线了吗?到看医生了没?”
  “没有。”
  “怎么可能没有,床上的血我都看到了,不是伤口裂了会是什么?有到医院吗?”
  易清在那边沉默了一下,才冷冷地说了句:“蠢货。”然后就不等龙天羽说话挂掉了电话。
  龙天羽握着手机愣了几分钟,突然才恍然大悟,那血不是易清伤口上的,而是被自己昨晚狠狠□□的mi处的。一想到易清今天得忍着后面强烈的不适在家人面前装成若无其事的样子,龙天羽就想抽自己几大嘴巴子,自己昨晚真的是做的很过分,如果不是易清属于精壮的体型,平时也保持锻炼的话,估计这一晚上下来,不在床上躺个十天半个月肯定下不了地。
  龙天羽一边懊恼着,一边又高兴地难以自抑,昨晚上的欢爱,在他的心里,易清这是和自己和解的意思了。即使两个人之间还有一些问题没有解决,比如易清和陆鸣的事,自己和母亲的事,可是,龙天羽想着,不管发生什么事,只要易清还是爱着自己的,再难的事再大的坎,自己就都不怕。
  一想到易清和陆鸣,龙天羽就记起张亮来。自从那天他生完气走后,两个人到现在还没联系过,眼下自己和易清都和好了,两人还因为这事伤了兄弟间的和气,实在不应该。思忖再三,龙天羽给张亮打了电话:“亮子,哪呢你?”
  “学校。有事?”张亮语气不善。
  “晚上来家里吃个饭,有空没?易清今天生日,我只请了你一个,那天的事,就当过去了,好吧?我当时冲你发火是我不对。”
  能得到龙天羽一个对不起当然难得,可令张亮更加意外的还是他和易清的事:“你俩和好了?”
  “昨天才和好的。你来不来?还把我当兄弟的就来。”
  “我操。”
  “操谁呢你。别废话,晚上九点前一定要到,我买好酒等你。”
  “知道了。”
  龙天羽到超市买了包水饺的馅料,回来的时候又在楼下的小商店里扛了一箱啤酒上来,至于晚上的菜色,直接打电话从酒店订的。
  把饺子皮擀好,包好馅,龙天羽先放冰箱保鲜着。看了下时间,也快差不多到了去取给易清准备的生日礼物了。对于易清的礼物,龙天羽早在去年就开始准备了,主要是那东西不提前订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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