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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他们一本正经地搞基了-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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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公子,这墙可千万不能砸啊!”陆经理凄惨的大叫。
“别废话!叫人来!给我砸!”晏权缓步踱到房间的沙发边,坐下,搭起一条长腿,整个人沉寂在黑暗里,只有阵阵烟味飘出来。
“晏公子……”陆经理还在挣扎。
“你他妈再说一句,我先把你给砸了!”晏权非常冷静地说。
陆经理不敢再说话,默默退出,拉过那服务生叮咛:“快点想办法把旁边那门弄开。”
“可是经理那门我们也……”
“别可是了,你真想看到他砸墙啊?”
那服务生撇撇嘴,一副不相信的样子。
陆经理抽了那服务生脑袋一下,恨铁不成钢,“给我长点眼睛,屋里那位是‘第一公子’,出了名的能折腾,他说砸墙真就能给你砸下去,他才不管那么多呢。快点,把那门弄开。”
一听这话,那服务生浑身激灵,飞快地跑了。
晏权表面上静静吸烟,内心却翻滚的要命。
心里暗暗盘算,已经五分钟过去了,五分钟足以发生很多事情……
如果……
如果如果……
如果如果如果……
怎么办?
为什么康元会出现在这里?
明明是自己亲自吩咐过的,康元难道不应该在监狱先蹲上个三年五载的吗!
这到底怎么回事?
沈秋成被无端下药,他就应该想到,他怎么能这么疏忽大意呢?
一念之差若是造就永远磨灭不去的遗憾……
晏权直勾勾的盯着袅袅升起的青烟,朦朦胧胧,雾里看花,似乎有东西在含苞待放,在破土而出。
一如他现在不上不下的心情。
这里确实有保密规矩,酒店方不会擅自启用备用房卡。
但一切有特殊情况。
那服务生去了没多久就返回,边跌跌撞撞的跑边大叫:“房卡拿到了!”
Chapter 24
晏权听到这句话,立刻窜了出去,那服务员正在读卡,晏权两步冲到房门口,卡读毕,他迫不及待的一脚踹开门,放眼望去,怔了两秒,接着便笑了,那笑容无可救药的绚烂,又带着一丝丝的如释重负。
不愧是被他看得上眼的男人……
秋成!秋成!
房间里窗户大开,外面不知何时下起了雪,随着夜风吹起的窗帘纷纷扬扬,轻纱般的月光照射的一屋子斑驳陆离。
沈秋成面无表情地坐在床边,右脚踩着康元的肩膀,左脚踏着康元的裤裆,反扣住康元的一只胳膊,锋利的刀架在康元脖颈的动脉上。而康元则坐在地板上,一把□□抵在沈秋成的胸口。
两个人面对面纹丝不动。
房间凌乱的痕迹显示了他们经过一场恶战。
背着微弱的月光,晏权眯着眼睛艰难地观察沈秋成的神情,想从他的黯淡的脸上判断他是不是彻底清醒了。
晏权抬起脚步,刚要动,康元喝了一声,“别进来!”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晏权精致的脸上还挂着笑,弹了下烟灰,走了两步。
但也就只走了两步而已。
因为康元说:“再动一下我开枪了!”
如果此刻他和沈秋成换位,被枪口堵着的是他的胸膛,这一步他就会毫不犹豫走下去。
康元若是真敢开枪打穿他,他反而敬他是条有血性的硬汉子。
但现在的情况却截然不同,康元的一句话,八个字的短暂时分里,晏权竟然在心中细密的计算了起来。
就冲沈秋成这个被下了药还能把康元的命根子碾在脚下的气势,他就已经快要把持不住了……
下意识的舔了舔嘴唇,好歹让我尝尝滋味啊……
沈秋成被康元拖进屋子里,摔到床上的时候,他的意志还是混沌的,但晏权疯狂的踹门和叫喊声,让他找回了一丝理智,猛地睁开眼时,康元手中的刀与他的脖子近在咫尺。
沈秋成一把擒住康元握着刀的手,拉扯下来,抬起膝盖撞向康元的后背,起身用力一拧,康元的脖颈被压在自己手中的刀下。但康元终究不是吃素的,两个人翻来打去。
康元在电光火石间掏出□□彻底扳回一城,两人就这么僵持不下。
康元胸有成竹,是因为沈秋成的药就是他下的,这个药的力道他最清楚。
果不其然,沈秋成的手已经开始不住的颤抖起来,眼前也越来越虚,一额头的冷汗。
最后,沈秋成就在晏权、康元,和门口一票人的注视下,刀咣当一声落地,踩着康元的双脚无力滑开,全身栽了下去。
晏权顷刻之间冲了进去,“别动!”康元抄起刀柄,比在沈秋成的喉咙上。
康元拽起沈秋成,往窗口缓缓拖去。
“你到底要干吗?”晏权用力吸了一口烟。
康元跳起坐到窗台上,拦腰把沈秋成也扯了上来。
晏权顿时就知道康元要干嘛了,叼起烟,双手绕到身后,对门口的孟浩轩做了一个简单的手势。
孟浩轩接到信号,立马退出去老远打电话。
康元和沈秋成背后漫天的大雪,随风拂动的窗帘,竟然有些凄美的意境。
“晏权,其实我今天是为了来报复你。”康元冷冷的目光扫了过去。
“哦?”晏权长吁了一口烟,极慢的脚步走向沙发。
“我有没有告诉你别动!”康元忐忑的吼道。
晏权咬着烟,举起双手,含糊不清的说:“你怕个屁,我又没带枪。”说完坐进沙发里。
“晏权,咱们两个的总账也到了该算的时候了。”康元拔高了些音量,举起手掌飞快地给晏权看了一眼,“还记得这个吗?——因为我的一句话得罪了你的宝贝妹妹,你在众目睽睽之下把烧得通红的炭放在我的掌心——晏权,人都是要脸的,你不给别人留个面子,也不能怪别人报复到你身上。”
晏权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至于那个沈辰风,表面上他比你好一点,实际上你们两个都他妈半斤八两。我想弄死他不是一天两天——好笑的是他竟然自己横死街头了——沈辰风死了,又来了一个沈秋成,我搞不死沈辰风,总能搞掉沈秋成吧?”、
晏权翘起一条长腿,手臂搭在沙发扶手上,静静吸烟,听到康元最后的话笑了起来,“所以你想了个一石二鸟的好办法,绑架了潘多多,让沈秋成和我之间撕个鱼死网破,你好左手渔翁之利。好一招精明的棋——但你仿佛把我们两个当成傻逼!”
康元无视了晏权的话,自顾自地说下去,“我早就想到了这招不保险,而沈秋成一定会来,我等的,就是他来的那一刻。”
“只是我没想到,最后等到的却是你!”康元默然抬眼,收起刀,飞快的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晏权,我觉得你这个人真的是这里有病。”
晏权又笑了起来,“我不是这里有病”——他点了下自己的太阳穴。“我是这里有病”——他指自己的胸口。
康元瞪着眼睛吼了起来:“晏权,我就问你一句,关你屁事?”
晏权扬起长眉,“如果你肯从窗台下来,冷静一些,我说不定可以跟你好好谈谈。”
“我他妈跟你没什么好谈的!”康元接着吼。
晏权一脸玩味的笑意,“看看,聊天而已,你急什么啊。”
“你知道我为什么没出事吗?在你吩咐了那么对待我之后。”康元忽然露出高深莫测的表情。
晏权换了一条腿搭,懒洋洋的倚在沙发里,缓缓抬眼:“哦,这个我还真挺想知道的。”
“因为你爸爸。”康元笑的极其讽刺。
晏权侧目而视,直起背脊,紧皱着眉,“你说什么?!”
“你爸爸估计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就是生了你这么个操蛋儿子,天天给他捅娄子不说。还迷上了一个男人,你以为全世界的人都傻了吗?不知道你以身犯险的去救沈秋成的外甥女是因为什么吗?你这滚刀肉当然不怕丢脸,可你那高贵的父亲呢?”康元斜着晏权,“你以为你爸爸就真的放纵你整天胡乱瞎搞?你身边有多少人是他安插的,你又知道了吗?”
“接续说啊。”晏权微笑着,声音里听不出情绪。
“所以当他第一时间知道是沈秋成的外甥女遇害,而你又在现场的时候,以他的段位,光想就会知道要发生什么事了。”康元眼神蕴含着蔑视,“固然你想弄死我,但只要不是你自己动手,别人嘛,不管是医生还是警察,总会有转寰的余地。”
晏权压抑着表情,用力啄了一口烟,“然后呢?说吧。”
“我就被你爸爸的秘书接了出来。”康元得意的笑,“但是所有人都以为我黑了,甚至包括你自己和沈秋成,你爸爸并没有把真相告诉你们,估计就在盼着今天,我可以真的把沈秋成弄死。”
“你知道我现在最想干什么吗?”晏权身体难以抑制的颤了颤。
“找你爸爸求证?”
“错!”晏权握紧双拳,又缓缓松开,慢慢地抬起眼睛:“我他妈现在就想给你一枪!”
康元拽着沈秋成一点点向后挪着,眼神迷离,似乎没听到晏权的话,仍旧自言自语:“第一公子,你放着好好的日子不想过,非要牡丹花下死。”
晏权掐了烟,咬紧下唇皱眉。
“你以后就自己一个人做鬼也风流去吧……”康元用尽力气吼完,拉着沈秋成与飘扬的雪花一起消失于窗口。
“秋成!”晏权失控的叫声仿佛不是自己的了,一瞬间血液开始倒流,趴在窗台上,一望无际……
下一秒,胃开始放肆的抽痛起来,大雪一片片落在他惨白的脸上,瘫在窗台上大吐特吐,好像要把胃呕出来一样。
眼前一片模糊,沈秋成淡淡的影像浮现,越来越多,越来越透明,直到消失,全部消失……
真难受啊……
晏权艰难的抬起手抹了眼角一把,没有眼泪……
但是为什么看不清呢?
去痛片的后遗症吧?还是神经?……
谁知道呢……
谁他妈想知道?!……
眼前一黑,直接晕了过去。
第25章
在视觉之前苏醒的是嗅觉和听觉。
刺鼻的消毒水味和规律的滴答声,一切都在向沈秋成诉说着——悲剧的你进医院了。
沈秋成在心中的自嘲的苦笑,真他妈惨……
接着,触感回归。
腰间有些尖酸的刺痛感,与之相反的,有一只冰冷的手在细细抚摸他的脸颊,有些温柔,还有些……爱怜?
真是可怕的字眼。
沈秋成哼了几声,慢慢睁开眼睛,满室金色的阳光变得异常刺眼,缓了许久才逐渐看清,他往身旁一瞥,入眼便是晏权那张飞扬跋扈的精致脸庞。
“醒了?”晏权轻声问。
沈秋成面无表情地看着晏权,好像在纳闷他为什么会在这里,视线缓缓移动,意外的发现晏权竟然也是一身病服。
“你怎么也进医院了?”沈秋成声音略有嘶哑。
“我?”晏权抬手从床头柜上端起一杯温水递到沈秋成的唇边,“你也知道的,我胃不行啊。”
沈秋成微微偏头躲过水杯,余光瞟了晏权一眼,“你到底有多少病?”
晏权傲然地挑了挑眉,硬给沈秋成灌了下去,差点给沈秋成呛住才罢手,弯起食指擦了下沈秋成嘴角的水痕,才说:“挺多的,最近好像又患了一种。”
“康元呢?”沈秋成问。
“不知道。”晏权如实作答。
沈秋成淡笑说:“你会不知道?”
“我真不知道。”晏权就着刚才的水杯自己也饮了一口,“你真当我铁打的啊?就我这身子骨,比你先爬起来一会儿也是仗着没被下药。”
说到下药,沈秋成不解的问:“之前在郑会那边到底怎么回事?”
晏权耸耸肩:“就康元呗,也不知道是看上你还是看上我了……不过从他后来的表现来看明显是看上你了,连殉情这极品事儿都他妈干出来了。”
“又在胡说八道。”沈秋成显然不买账。
“真的。”晏权放下水杯,轻轻扳过沈秋成的脸,压低身子凑近,故作惊讶:“他都拉着你跳楼啦!”
“那我怎么没摔死?”沈秋成冷冷看着晏权。
晏权笑了起来,十分得意,“你猜猜。”
沈秋成盯着晏权看了三秒,淡漠的声音和表情,“不想猜。”
晏权灿烂的笑容一瞬间僵在脸上,然后慢慢鼓起一侧腮帮,气呼呼地瞪着沈秋成。
就在这个时刻病房的门被推开,涌进一股寒冷的空气,和一群不速之客。
“秋成,今天——”
时间与空间一起凝结。
不速之客们集体石化。
眼前晏权几乎趴在沈秋成的身上,两个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整个就是在眉目传情……
也不能怪他们太能脑补,就他俩这个姿势距离和神态,实在让人不想歪也难。
李淳中尴尬地咳了一声打破了静止的画面。
晏权眼风一扫,看到是李淳中立刻沉下脸,也不知道为什么,晏权就是看这货从上到下由内而外的烦。
见李淳中也一脸不善地看着他,晏权气不打一处来,挑衅地扬起长眉,收回目光,在沈秋成的唇上小鸡啄米似的亲了一下。
浅尝则止的亲吻好像在宣告所有权,气焰很是嚣张。
晏权的举动又按下了时间的暂停键。
李淳中只好第二次打破。
沈秋成已经闭上眼,懒得搭理晏权。
唐岑偷偷掐了苗小篆的胳膊一把,苗小篆才回神,把手中一大捧鲜花摆在床头柜上,轻言轻语:“早点康复啊。”
“多谢。”沈秋成睁开眼,点头示意。
唐岑手上抱着一盆果篮,看起来就很沉,放在茶几桌上,叹了口气,“自从毕业之后,我们总听到淳中说你的事,只能说一件接一件,也是够倒霉的。”
沈秋成也叹气。
李淳中坐到沈秋成另一侧的床边,与晏权一边一个,迎着阳光背对晏权,“我们大学班级的群里都炸锅了,大家都心疼死你,人啊都想方设法的往上爬,谁知道高处的风景也不是那么轻松就看的啊。”
晏权微眯起眼睛,危险地注视着李淳中的背影。
“高处的风景?我才哪到哪啊……”沈秋成眼眸向旁一递,听不出是赞是嘲,“‘第一公子’可在这里呢。”
“别拿我开涮。”晏权不满的甩手站起,视线落在苗小篆送的鲜花上,转身俯看花束,伸出纤长漂亮的手指,摸着一朵艳红的玫瑰花,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声音很轻柔,“秋成,今天是情人节。”
沈秋成略略一愣,抬眼看向晏权的侧影,“今天都2月14了啊?我竟然已经昏迷了两天了……”
晏权嘴角的笑都快抽搐了,这他妈重点不对吧?
唐岑拿起一根香蕉,一边剥一边问晏权:“你好像很喜欢那束花?”
晏权两指夹住一枝粉菊,轻轻挑了出来,放在鼻下嗅了嗅,“菊花依旧没什么味道。”
苗小篆坐在一旁的沙发上,见晏权评论起她买的花了,挠着头说:“就是在楼下的花店买的,可能水平一般?”
“一看这凌乱的颜色层次,毫无韵律的造型,就知道这人根本不懂插花。”晏权挑了一枝白百合,抽到一半的时候转头问苗小篆,“不介意吧?”
苗小篆大度的笑笑,示意晏权自便。
“别用你的眼光去评判这束花。”沈秋成双手探向腰间的绷带,“人家这是礼仪花艺,你学的是花道。”
“反正都是插花。”晏权又选了一枝粉色康乃馨和一枝玫红色玫瑰,四根花枝拢在手中,东张西望,“我记得之前还在病房里看到了啊,这会儿去哪了?”
一屋子的人都随着他的目光左看看右看看。
晏权想了想,蹲了下去,“原来在这。”说着从沈秋成的床底抽出一个玻璃质容器,吩咐李淳中放下沈秋成的脚底的床桌。
李淳中黑着脸不情不愿的帮忙弄好。
“你别告诉我你要用这个东西插花。”沈秋成轻柔的揉着腰侧。
那个玻璃质容器与喝红酒的高脚杯有异曲同工之处,只是碗口大了几圈。
晏权从抽屉里拿出一把剪刀,走到沈秋成的床尾,分别剪短花茎,抬起眼,幽深的目光从正对自己的沈秋成脸上一掠而过,“我在人的身上都能插,何况这个。”
沈秋成:“……”
“这里没有香,感觉不到位,就顺手一玩吧。”晏权面容安静,快速而整齐的撕开粉菊的花瓣,一片一片的铺在容器底,波澜起伏错落有致,每一片都看似无心实则有意。
举手投足颇有点专业的架势,令人有些刮目相看。
铺完粉菊,晏权拿起玫红色玫瑰,把花茎剪到只剩一厘米,双手包住玫瑰,用拇指一层层轻轻揉开花瓣,露出嫩黄色的花芯,放在一边。
唐岑看到这忍不住出声:“你把玫瑰搓的跟牡丹差不多了。”
晏权一边修剪着白百合的花茎,一边微笑点头:“你是明白人,其实本来就是代替牡丹,玫瑰的花瓣没有牡丹外放,而且香味也淡。”
“那不是有牡丹吗?玫瑰我不喜欢,太做作了。”唐岑咬了一口香蕉。
“可是,今天是情人节啊,二月十四没有玫瑰,不合适了吧?”晏权慢悠悠地转着粉色康乃馨,偶尔停下从中挑一瓣扯掉,专注的神情仿佛很有门道,但在外行看起来就在杂乱无章的瞎揪。
晏权打量了那朵粉色康乃馨片刻,似乎满意了,一剪子下去把花茎全灭了。然后他把玫瑰插进粉菊瓣较少的一侧,梳理了一下白百合,放在玫瑰旁边,康乃馨摆在百合的另一边。三朵花大约占容器的五分之四,铺在下面的粉菊瓣较高的一处正好突显出来,层次和色调都是无懈可击的赏心悦目。
好像一杯色彩撩人清爽可口的冰激凌,让人垂涎欲滴,忍不住想上去咬一口。
“确实是不一样啊。”唐岑直勾勾的盯着。
“别急,还没完。”晏权又走到捧花里里里外外的翻找。
唐岑满嘴的香蕉,含糊不清的问:“你要插满天星吗?”
“那多没意思。”晏权随口一答。
翻了半天,晏权微微皱眉,埋怨道:“他妈的,什么都没有,这花插的闹心不,真想回家取点货来。”
“就样就已经非常好了啊。”苗小篆围着那“杯”花细看。
晏权厌弃的一撇嘴,不经意间扫到墙角的一盆文竹,顿时喜笑颜开,“亏了有它。”说着走过去,贴着泥土掐了三颗野草。
“这种野草花盆里最喜欢疯长了,尤其潮湿一些的,看面相很像苜蓿草,也就是四叶草,但不是苜蓿……”晏权把三颗野草轻轻插了进去,围着玫红色玫瑰,翠绿的叶子搭在杯子的边缘,“完工。”
不得不说,那三颗野草强烈烘托出玫瑰,使本来出类拔萃的作品更有层次感,画龙点睛,一下子又提升了好几个档次。
晏权像端高脚杯一样端起花,微微弯腰,做了个风度翩翩的绅士礼,放在沈秋成的床柜上,荡开浅笑,“沈先生,情人节快乐。”
沈秋成津津有味的品了几秒,赞扬道:“韵味无穷。”
“过奖。”晏权难得没有给点阳光就灿烂,只是随手捻起已被剪断的康乃馨花茎,在指尖像转枪一样转了两圈,眉飞色舞的看着沈秋成,“如果这里有香,才能谈得上意境和韵味。”
晏权简单收拾一下,然后不紧不慢的折起床桌,状似无意的问:“你喜欢什么花?”
沈秋成不假思索的回答与晏权的猜测不谋而合,两个人异口同声:“兰花。”
“果然是兰花啊,我还是很了解你的嘛。”晏权笑眯眯踱回床边的椅子,刚要坐,房门便被敲开了,一个小护士探进头,抱着病历表怯怯地说:“晏权,检查的时间到了。”
晏权的好心情瞬间灰飞烟灭,骂骂咧咧的朝外走,“真他妈麻烦。”
李淳中觉得阳光有些刺眼,站起拉了一半的窗帘,回头问:“他有什么病啊?”
沈秋成似笑非笑。
苗小篆从果篮里拿过一个苹果,利落的削了起来,疑惑又试探的问:“他究竟什么意思啊?”
“对啊,他到底要干什么啊?”李淳中附和着。
沈秋成嘴角微微一动,并没说话。
李淳中他们为了不打扰沈秋成休息,呆了一会儿就走了。
沈秋成昏昏沉沉的又睡了过去,等到他再一次醒来,整个病房洋洋洒洒落下一片火红,天边的火烧云不留余地的散发着热度。
沈秋成觉得左手麻木不堪,尝试动一下手指,未果。微眯开眼看去,一个身穿病服的人趴在他的床边睡着了,双手探进他的被子里紧握住他的左手,脑袋沉沉的压在上面。
火红的阳光在他英俊又安详的睡颜上一波一波荡漾着,把原本就精致的脸庞渲染的更加动人心弦。
沈秋成低声说:“困了就回去睡。”
第一个字出来的时候晏权就条件反射的睁开眼,猛地直起身,微红的眼睛定定的看了沈秋成一会儿,才呆茫茫的问:“啊?你困了?”
眨巴了几下眼,又问:“还是你饿了?”
“……”沈秋成面无表情。
见沈秋成不答话,晏权便以为自己说对了,“饿了?我叫他们买吃的去。”说着放下沈秋成的左手,轻轻拍了拍,边打哈欠边往外走,嘴里还叫着:“浩轩,浩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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