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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娱乐圈]有种-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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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藏磕头磕到头顶流血,求佛祖放了金翅大鹏。
佛祖慈悲说:“汝取得真经,方能普度众生。”
三藏把头砸得咣咣响,满脸是血道:“弟子定然前去西天,取得真经。”
如来佛祖和须菩提祖师离去,不知要如何处置孔雀与大鹏姐弟。
三藏头抢地跪着,久久无法起身。
前天蓬元帅重新牵了化身白龙马的三太子,前卷帘大将挑起了担,都默默站着。前弼马温孙大圣扛起金箍棒,忽然一笑说:“师父,该启程了。”
于是师徒五人继续西行。
拍完最后这一幕,整个剧组一片安静,没有人说话。
池星闭了闭眼,说:“过。”
41、王导泪流,骗我,都骗我。
《小心,妖出没》剧组最后又重拍几场戏后;随着池导的一声“故唔唔唔的”;电影拍摄任务彻底完成。
片场众人一片欢呼;互相拥抱着庆祝。
“如来”扮演者一边擦掉口红,一边问:“大鹏呢?”
池导指挥场务收拾器材,随口答:“臭小子早跑没了。”
制作浩大的《妖出没》都拍完了,白可参演的《极夜》却仅拍到一半。与高速、高产、高效的池导不同,《极夜》的导演王导的作品,是出了名的文艺范儿,和磨磨叨叨、不知所云。这次的《极夜》更是全无剧本,王导通常就是描述他的一种感觉;然后让演员随便演。更是常常莫名其妙地停工几天;因为王导没找着感觉。
幸好剧组资金雄厚;有许多愿意为王导无偿付出的冤大头。
《极夜》里,女主人公阿雪结婚不久,丈夫的表弟到他们的城市找工作,暂住在她家。
表弟小艾年少俊秀、个性温柔,笑容十分清新可爱,和阿雪死板木讷、不懂得疼爱体贴她的丈夫完全不同。阿雪开始当小艾是小表弟,衣食住行上对他很是照顾,后来渐渐发现自己竟对小艾产生了不同的情愫,一时间很迷茫。她对丈夫怀有深深的愧疚,又割舍不下对小艾的心动。
阿雪给小艾买了一套西装,说:“试试,看合不合身。去面试要穿得正式些。”
小艾接过袋子,低头看了一眼,抬头对她羞涩地笑了,“谢谢表嫂。”
阿雪与小艾对视,慌乱地移开视线。
“好,”王导说,“拍小艾看衣服的视角。”
因为是小艾拿着纸袋,所以镜头需要拍到白可的手。本来几秒钟就可以搞定的镜头,王导却迟迟不喊停,摄像只好一直拍。
白可手拉纸袋两侧,头向后仰着给摄像机腾地方,直到脖子和胳膊都酸痛不已,王导才气愤地说:“Cut!”
王导语气淡淡的,却莫名地带了点鼻音,“白喆,你过来。”
白可一头雾水地走过去。
“你手拿来我看。”
白可就伸出双手,任王导细细打量。
王导异常悲愤,问他:“你是不是拍过ooxx去年的戒指广告?”
白可眨眨眼,点头。
“所以不是那个韩国人?”
白可说:“只有手是我的。”
敏感的王导拔下手上的四枚戒指摔了,掀桌,“这奸商!骗得我好苦!”
由于导演心情不好,于是剧组又停拍三天。
恢复拍摄后,王导对白可的要求更加严苛,甚至到了鸡蛋里挑骨头的地步。
白可之前拍戏,收获的基本是好评,导演们都说他“灵气逼人”、“天分出众”、“前途无量”,这次却意外地不顺利,简直是怎么演都不对。
王导指导道:“你要很清纯地勾引她。一切都在不经意间,一切都是偶然,一切又都是必然,一切让她怦然心动,一切又让她欲罢不能。Action!!”
白可:“……”
“Cut!”王导摘掉墨镜,满脸不耐烦状,“你能不能演?”
白可想了想,“我帮她做饭吧?”
“那你帮啊!”
“我们现在在客厅。”
“…… 去厨房!不然呢,去洗手间吗?”
“做什么菜?”
“你问我啊!”王导怒道:“你问我啊?!你叫什么白喆,你改名叫白痴好了!”
白可无奈地叹了口气。
待场务们布置好厨房,已经到了傍晚,刚好做晚餐。
白可和女主角韩馨婳一起站好位后,偷偷地瞄了王导一眼。他知道王导正酝酿着骂他呢。
果然,王导双手抱胸,轻轻哼了一声“Action”,整装待发。
柔光下,阿雪背对着门忙碌着,小艾出现在厨房,“表嫂。”
阿雪答应一声。
小艾微笑着说,“表嫂辛苦了。”
阿雪围裙的带子松了,小艾帮她重新系了一遍。阿雪的腰肢不由自主地颤了颤。
“表嫂,我帮你吧。”
夕阳的余晖中,白可的笑容是那样纯净美好,王导有些看痴了。他猛然醒悟过来,给白可下定义:“花瓶!”
白可:“……”
女主角韩馨婳偷偷问白可:“你怎么惹导演了?”
白可苦笑,“我也不是很清楚。”
韩馨婳吐了吐舌头,“王导确实不能用正常人的思路揣摩。”
小艾在水龙头下冲洗青椒、红椒、黄椒,一双修长白皙的手加上新鲜多彩的蔬菜,画面极美。
王导想起伤心事,对白可更加不屑。
小艾将水果椒撕成一块块,和西红柿、金枪鱼、玉米粒一起,拌上沙拉酱。
他低着头,目光极专注。晚风轻轻吹过他额前的头发,露出斜飞入鬓的眉,浓墨重彩、眼角微挑的眼,小巧高直的鼻梁,和粉嫩柔滑的嘴唇。他的下巴和脸颊也是线条优美、骨骼清奇,耳朵像白玉雕成的一般,耳垂却肉鼓鼓的。
白可生得是如此精致,几乎没有瑕疵。
画面一片静好,美得让人不忍打断。
王导死命盯着镜头,几欲落泪。
白可拌好沙拉,突然转过脸,一手端着水晶盆,一手伸到嘴边,用舌头舔去指尖上不慎沾到的沙拉酱,对着镜头笑问:“表嫂,这样可以吗?”
他的笑容干净而纯粹,雪白指尖上红嫩灵活的舌头却带着致命的诱惑。
白可成功了。他清纯地勾引到了王导。
王导打了个哆嗦,喉结上下动了动,说:“过!”
白可心想,原来这招不只对付左饕哥哥有效……
王导抿了抿唇,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白可的天分和努力,王导其实都看得到,但他克服不了自己的心结。
他在报纸上看新闻,发现白喆是许隽琼的孩子时,就后悔了,可是电影已经开拍,临时换角不可能。他也明白了,为毛自己第一次见到白喆,就满心欢喜。
不知道他们关系的时候,只是觉得白喆有种莫名的熟悉感,让他心甘情愿把他捧红;知道他是许隽琼的私生子后,怎么看怎么能找出他妈妈的影子。
王导是许隽琼的铁杆粉丝,从她是个小透明起,一直追随到她大红大紫、影坛封后。在他的心目中,他完美的偶像是不可能有儿子的!
可白喆的眉眼、他的一颦一笑,还有许隽琼生前好友杨满庭、陶紫焱对白喆的照顾,毫不留情地证明,白喆正是许隽琼留在世上的生命。
所以王导对白可又爱又恨,心情非常矛盾。
王导躲在房间里,一边看他最喜欢的电影,一边偷偷哭。电视里的许隽琼还很年轻,梳了民国女学生的两条辫子,穿着蓝布小褂乌黑的裙。
他的助理轻轻推开门,把一个水晶盘放在茶几上,“白喆给你的。”
盘里正是白可刚刚做的沙拉。虽然是在拍戏,他却是完全按照流程准备的,选材、清洗、切块、配分、调料都很用心,几个主演现在都在品尝,他还以德报怨地给了王导一份。
于是王导一边嚼沙拉,一边对着屏幕泪流满面。
电影又停拍三天。
小艾终于找到了工作,想搬出去住。男主人公跟阿雪商量,想让他继续住在家里;阿雪暗暗欣喜,假装无可奈何地同意了。
这天小艾去上班,匆忙出门,忘记了带东西。他折回去打开门,阿雪正好在换衣服,只穿着一件黑色文胸。阿雪惊讶地叫了一声,用双臂护住胸,小艾也急忙背过身,连声道歉。
王导喊“过”,韩馨婳的助理急忙帮她披上外衣。
王导皱着眉头思索片刻,突然问:“白喆,裸戏你拍不拍?”
白可大惊,“不拍。”
王导没为难他,“看不清楚,行不行?”
白可想了想,决定为了艺术先斩后奏,说:“行。”
小艾在浴室洗澡,阿雪不由自主地凑到门口偷听偷看。
透过门缝,能看到蒸汽和水滴里小艾隐约的身体轮廓。
灯光映照得白可的肤色更加白皙,几近透明。他身材虽单薄,却也有着成年男子的健美。细细的腰,圆圆的翘臀,长而直的腿,犹抱琵琶半遮面地美得惊心动魄。小艾抬起手臂,把淋湿的头发捋到脑后,露出圆润饱满的额头,脖子的线条亦修长旖旎。
片场一片嚎叫声。
这部戏开机并没有多做宣传,甚至称得上秘密,然而还是透出风声,吸引了越来越多的记者和粉丝。
这天下午,剧组又无故停拍。大部分工作人员都回去了,白可几人正在休息,有一拨人来探班,却是白可的旧相识。
白君已经二十七八岁了,依然胖得出奇,身材又高,几乎像一座肉山。他之前一直在追求韩馨婳,听说她在附近拍戏,特地来看她。
曾经的兄弟于是不期而遇。
白君带黎桦一起来的。俗话说秦桧还有三个好朋友呢,白君少时的跟班黎桦,就是那个烧过白可辫子的坏小子,至今依然是白君的跟班。虽说也有吃他的喝他的玩他的目的,但俩人也确实比较对路。黎桦依然瘦得离谱,两人站在一起,效果颇有喜感。
白君送了一束玫瑰花给韩馨婳,韩馨婳对他的态度却很冷淡。
此时白家已然渐渐势弱,柴家在新政策下不敢过于跋扈,白君本人离帅字又差了十万八千里,韩馨婳心高气傲、自尊自爱,当然不愿意跟他在一起。
白君恼羞成怒,又在白可面前大跌脸面,开始对他冷嘲热讽。
“哎呦”,白君皮笑肉不笑,“这不是大明星白喆吗?”
白可垂了眼,没做声。
“怎么,不认识了?你赖在我家蹭吃蹭喝的时候,还管我叫过‘哥哥’呢。”
黎桦帮腔:“这就叫贵人多忘事!”
白君说:“凭你也配姓白?不知道是谁的野种!戏子全都是女表子!”
韩馨婳听到此处,脖子都气红了,寒声问:“你说什么?!”
白君自觉失言,安慰她说:“没说你,你当然不一样。”
只把韩馨婳气得心脏砰砰乱跳,强忍下这一口气。
白君狠狠地对白可说:“就凭你,也想红?下辈子吧!”
白可起身便走。
白君踢翻了一把椅子,对韩馨婳说:“走,我请你吃饭。”
韩馨婳摇头:“我有事,去不了。”
白君觉得自己容忍她很久了,此刻已在爆发边缘,威胁道:“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今天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韩馨婳扭过头,“不去。”
白君抓住韩馨婳的手腕,把她往门口扯。
剧组很多人认识白君,对艺人和二世祖的这种事情也早司空见惯,并没有人敢拦。还是白可在走廊听见韩馨婳的呼喊,冲进房间。
白君说:“怎么的?你们是一对?你可真不要脸,陶紫焱结婚了,你又想傍馨婳?”
白可看了眼泪汪汪的韩馨婳一眼,很爷们儿地说:“我知道是你们搞鬼。你把她放开,否则我报警了。”
白君装作很惊讶很害怕的样子,和黎桦面面相觑,突然又大笑三声,“报警?哪个警察敢拦我?”言毕拖着韩馨婳向外走。
白可自然不让,和他们撕扯起来。剧组另一个年轻场务,刚才一直不敢上前,此时见白喆出手,也来帮忙,跟他们拔河。
韩馨婳:疼死了……
白可已经不再是软糯孩童,可以跟黎桦打个平手。加上韩馨婳拼命挣扎,双方势均力敌,乱成一团。
也是白君没运气,正巧左饕下了飞机,急急忙忙地找过来。他兴冲冲跑进休息室,没成想居然看到白君在打自家媳妇,这还得了,一句话不说,上前把白君和黎桦两人一顿胖揍。
白君和黎桦俊杰地逃跑了,临走放出狠话:“左饕,你有种!你给我等着!”
左饕只陪了白可两天,就又赶回剧组做宣传。
《极夜》磨蹭继续。
阿雪老公出差了,小艾老家有事,也走了。通过蛛丝马迹,阿雪猛然发现,自己老公和小艾从来没有同时出现过!她越回想越心惊,开始怀疑小艾是老公假扮的。
剧情急转直下。阿雪越来越憔悴,脸色苍白,眼底黑青。
她偷偷在老公的衣领上涂了不容易洗掉的颜料,结果发现小艾的脖子上也被染了一块。
阿雪神经衰弱了,每天观察两人,不断建立猜测再推翻。
半夜,她披头散发打开台灯,观察男主人公。男主人公突然睁开眼,“你不睡觉,看什么?!”
她一边做饭,一边试探着问小艾,“你喜欢吃莴笋吗?”因为她老公不喜欢吃。小艾笑说:“不喜欢。”
二人是如此相似,一切的证据都让她心惊。
阿雪整天神经质地风声鹤唳。
小艾洗脸时,阿雪突然出现,发现他耳后有一道细细的裂缝。
夜里在床上,阿雪疯狂地按住男主人公,拨开他的头发,发现一模一样的裂缝。
原来,他们竟是同一个人,每天都在换皮,在她面前扮演不同的角色!
镜头里是阿雪惊恐的大眼睛。几个医生死死按住她。
影片最后,真相大白。其实阿雪根本没有结婚,所谓的老公、表弟也都不存在,是她自己想象的:阿雪是个精神病人。
老公是现实,表弟则是完美的理想。
《西游…小心,妖出没》和《极夜》几乎同时上映,前者的票房完胜后者。这也正常,王导的作品向来比较小众。
三个月后,左饕和白喆凭借两个新片,双双提名“千树奖”最佳新人。
典礼当晚,两人分别和剧组一起踏上红地毯。
第一个奖项就是最佳新人,大屏幕放映了5个提名者的演出片段。
左饕坐着兽皮椅,高高在上;他露着八块腹肌,调笑唐僧;他奋不顾身,向佛祖挑战;他鲜血淋漓,顶起狮驼城;他铩羽而败,再无声息。
白可风尘仆仆拎着尼龙丝袋,对女主人公露出第一个微笑,仿佛春暖花开;他换好西装,整理着衣领,芝兰玉树;他认真地做菜,好像辣椒是心爱的情人;他看着女主人公,目光清澈,深情似水;他在雾气腾腾的浴室中,展示绝佳侧影;他笑容越来越诡异、越来越诡异,最后慢慢咧开嘴,就像变了一个人…… 伴随《极夜》的配乐,观众几乎齐齐打了个冷战。
杨满庭抢了上届最佳新人的位置,一定要颁这个奖项。
“获奖者是”,他风度翩翩地撕开信封,“白喆!恭喜!”
全场掌声雷动,白可衣冠楚楚上台,接过他生命中第一个奖杯,并发表感谢词若干。
颁奖典礼完毕,庆功会一直开到深夜。
白可喝了不少酒,左饕扶着他,躲过无数闪光灯和记者,回到住处。白可神情迷茫,两颊绯红,眼睛波光流转,已是醉了。
左饕帮他脱掉燕尾服,白可哼哼唧唧,自己撕开领结,站都站不稳。
左饕面无表情地抱怨,“喝这么多。”
白可吃吃笑道:“我就是高兴。”
他今夜收获的不光是一个奖项,也是对他几年来努力、付出的肯定。虽然微薄,但依然值得兴奋。
42、左喵炸毛,魂淡,放开他!
左喵见白可回家十分激动,兴奋地在他脚下蹭来蹭去。白可醉了;步履蹒跚;一个不小心就踩到了左喵的尾巴;把它疼得“喵嗷”一声。
白可察觉,摇摇晃晃地弯腰抱起左喵,把红扑扑的脸蛋在它毛茸茸的身体上用力蹭了蹭,喃喃说:“我最喜欢你们兄弟了。”
左饕:“……”他面瘫着脸揪过他弟扔到一旁,把白可打横抱起,“洗洗就睡吧。”
左喵愤怒地把它哥昂贵的西裤挠起了丝。
白可依偎在左饕胸前,像倚靠着最沉默坚定的大山,给予他无比的安全感;内心一片静好。他慢慢放松下来;任酒精麻痹自己的头脑身体;不愿再去琢磨他的阴谋阳谋,也不愿再偷偷摸摸地与他的对手明争暗斗,只想珍惜和左饕两人独处的时光,并将它无限延长。
独处?左喵挥了挥爪子,坚定不移地找存在感。
左饕把左喵轻轻踢开,抱着白可去浴室。
左喵急得团团转,终于狠了狠心,叼起它最心爱的小金鱼玩具推到左饕脚边,抬起头用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他,怯生生地喵喵叫——它想用小金鱼跟左饕换白可。
左饕:“……”
左饕看出左喵下了血本,可问题是这小鱼都是他掏钱买的。
他低头看白可。白可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铺散开来,肯定不能发现他的所作所为,于是左饕故意从小鱼上面大步踩了过去。
……小金鱼变成了一条比目鱼。
“喵!!!”左喵尖叫着炸开了毛。
两人拍戏赚了些钱,又已小有名气,年初换租了一处更好的公寓。
左饕在浴室放下白可,一手扶着他,一手要帮他脱衣服,被白可笑着推开,“你出去,我自己洗。”
左饕哪里能放心,退到门口看他。
白可以为左饕走了,就踉踉跄跄地挪到浴箱里,门都没关,打开水龙头,“哗——”
左饕:“……”
白可微笑着背靠墙,让水流打湿自己的头发。白衬衫和长裤紧紧贴在他的身体上,勾勒出单薄而美好的线条。他颌骨俊秀、脖子修长,细腰扁腹下是圆挺的臀和又长又直的腿。
左饕想起电影剪辑片里白可洗澡的镜头,神情微动——可可好大的胆子。
白可觉得湿得差不多了,开始找沐浴露。
左饕无奈地卷起袖口走进去关了水。白可看见他,露出极开心极无邪的笑容,想了想,说:“手下败将。”
最佳新人奖左饕输给了自己媳妇儿,本来不甚在意,此时见白可hold不住得意了,便毒舌道:“你们的票房是我们的二十分之一。”
白可皱起眉头嘟起嘴唇,烦恼了。他的眉生得漂亮,斜飞入鬓、长而蜿蜒,蹙起来也别有一番风致。左饕看着他半透明的白衬衫和若隐若现的小红豆,告诫自己纯爷们儿绝对不能趁人之危,未婚小男友也不行。
白可做了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后,坦然笑了,靠在左饕胸前说,“没关系,你养我嘛。”只把左饕说得连男性自尊心带男性特征都急遽膨胀。
左饕怕白可穿湿衣服着凉,给他解扣子。白可平时训练有素,看左饕脱他衣服,条件反射地就仰起脸索吻。
左饕更训练有素,一面缠绵地吻他,吸吮纠缠他的唇舌,一面七手八脚地把他和自己都剥了个精光。
白可被左饕亲得来了感觉,激烈地回吻,身体也贴着他蹭,前面干净粉嫩的器官越翘越高。他在左饕背上又抓又摸,一条柔韧的长腿也顺势挂在左饕腰上,方便自己耍流氓。
左饕没想到白可醉后竟是这样的,全身肌肉都僵了,热流在皮肤下汹涌翻滚,额角神经嘣嘣乱跳。他怕白可摔倒,用手拖着他白嫩软弹的臀肉,把他紧紧揽在臂弯里,正是温香暖玉抱满怀。
白可二十出头,平日里高大健美、英俊不凡的爱人就在身边,怎能不想。但他自知身体构造异于常人,嘴上不讲,内心其实自卑羞怯,始终没有勇气迈出那一步,有时想干脆精神恋爱算了。这日酒壮怂人胆,身体里的渴望澎湃着叫嚣,知心爱人又赤裸地站在眼前,遂一不做二不休,抓过左饕昂扬的器官就往自己下面放。
左饕:“……”太劲爆了。
性福来得太突然,让左饕几乎不敢相信。
左饕呼吸急促,凑在白可脸上胡乱吻,“可可,我能进去?”
白可晕乎乎地笑,浓墨重彩的眼睛水润潋滟,手里没轻没重地扯着小左饕往身下塞。
左饕:“……”太特么疼了。
他费力地掰开白可的手指,解救出自己即将被太监的器官。白可还挺不乐意地哼哼唧唧。
左饕喉结上下动了动,把白可抵在浴室的墙壁上,一手伸到他身下的入口处按捏抚弄,然后探进一根手指,把白可刺激得口申吟一声,相当勾人。
白可里面滚热细嫩,居然十分湿滑。
左饕的眸色更深,把白可向上抱了抱,用右臂挂住白可的一条长腿,左手扶着早已涨得发疼、激动得渗出汁水的小左饕向内推进。
小左饕亦十分有种,粗长雄壮,此刻青筋条条鼓起,凶相毕露,白可神志不甚清醒,小紧幼嫩的那处被撑得疼了,双手开始在他胸前推拒。
事情已经进展到了这里,左饕哪里还能停下,口里舔着白可的耳朵抚慰他,下面坚定地缓缓塞进去了大半。
白可抬头看他的左饕哥哥。
左饕两颊淌着热汗,小麦色皮肤透着健康;他狭长眼睛闪烁着异样的光芒,绿莹莹的,有点渗人;他的双眼皮是那么深刻,鼻子和薄唇是那么忄生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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