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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楼下住进来一个少爷-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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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撸狗似的顺了顺毛,摸到刘海有些湿凉。
“你起来吹个头发?” 我问他,没忍住又摸了把。
“不吹了,” 他打了个哈欠,“忙了一天,没力气了。”
他一提我才想起这茬,“你真的来我们公司当一把手了?”
他悻悻道,“是啊,不然你以为是双胞胎呢。”
我嘴角抽了下,我开始还真的这么想。
“双胞胎的话,我爸妈做梦都能笑出声。” 萧澹然翻了个身,从平躺变成脸向着我这头,认真地望着我。
我被盯着有些不自在,“睡吧。”
正当我想伸头去关床头灯的时候,我才想起床头柜在他那头,只好推了推他,“你关个灯。”
他揉了下眼,从被子里伸出手,随即我听见他咦了一声,然后一骨碌爬起来。
我闻声看去,瞥见他手上那本湛蓝的日记本后,心底咯噔一下。
我这才想起方才打湿的本子就这么晾在了床头柜。
好在萧澹然没翻,估摸是瞧见我一脸紧张的神情,他看了看我,重新把本子放了回去。
我踌躇着,有些突兀道:“这是我高中的日记本。”
“你高中还写日记啊。” 他语气听不出异常,“封面都掉了。”
我嗯了一声,“我妈撕的。”
他没追问原因,这让我松口气。
然后他关了灯,重新躺回被窝。
我坐着没动,过了一阵眼前适应了黑暗,他的眸子亮亮的,在黑暗里总能发光似的。
他没闭眼,正目光炯炯地盯着天花板。
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感觉到他在酝酿思考着什么。
果不其然,他转过身子,定定地望向我。
我呼吸一滞,等着他的发问。
就算他提出要看一眼日记,我也是可以的。
萧澹然伸手握住我的手腕,捏了捏,
“有个事……”
“你说!” 我竟比他还紧张,不知是不是因为心虚。
他的笑声在黑暗中尤其清晰,他抓着我的手借力坐起来,往我身边凑了凑,两人的脸近在咫尺。
我吓得不敢动,“怎么了?”
他歪头,“亲一下?”
我:“…………”
……
无以计数的话语在我脑海里翻腾,蓦然又一下子荡然无存,我被他亲得有些懵。
我晕头转向间仍有一丝清醒,我告诉自己,算了,相信他。
我或许无法避免地要活在矛盾间,但放眼望去的前方似乎并没有那么迷茫。
萧澹然停了下来,又凑近亲了亲我的嘴角,力度轻的像是一片羽毛飘过。
“晚安。” 他语气上挑,看得出心情很好,像个孩子。
我被他揽着躺下来,不一会便听见他传来平稳的呼吸声,伸手摸了摸他前额的碎发,发现干的差不多后,我把手重新缩回被窝。
他沉睡的呼吸声在黑暗里不断放大,房间里第二个人的呼吸听上去安心又可靠,像是夜晚里一段催眠的曲。
我睡不着,百般思绪。
我想起那份外卖,那件欲盖弥彰的外套,微信置顶的聊天框…………
以及今日那台手机。
那一刻解锁的可能不是一台手机,或许是他的世界。
何德何能,我遇到个了个认真待我的家伙。
一个悄无声息间对你好的人,细腻地如同暮春时的雨,来得不经意,走得不在意。
我决定摒弃自己东想西想的毛病,全心全意地相信他。
……
……
翌日,我穿戴整齐,推着单车站在玄关处一字一句地交待刚起床的萧澹然。
“早餐我放在锅里了,是温的,你一会吃完没时间洗,就把碗泡水里。”
“洗碗要用洗洁精。”
“要洗的睡衣直接放在洗手间。”
萧澹然睡眼惺忪,望向我的眼神有些茫然,似是还没反应过来。
我看着一阵怜悯,补充道:“我不知道你上班时间有没有要求,但你还是别太晚去了。”
萧澹然回过神,看了看我又看着我身旁的单车,有些着急:“你去哪?”
我说:“上班啊。”
“啊?” 他低头看了眼手机,抬头问,“你今天要去早点吗?我换衣服送你去。”
“不用,我踩单车要早点出门。” 我说。
“萧澹然,” 我郑重其事道,“我决定要和你公私分明。”
“啊?”
“公司你是我老板,下班你才是我男朋友。”
我头一回说出这三个字,脸颊有些发热,我咳了咳,说了声我走了。
萧澹然没回话,我看着他呆在原地,叹口气冲他摆摆手,反手关了门。
清晨的阳光无比温暖,我推着自己的小单车,心情豁然而快乐。
我决心要信任他,首先就要向他看齐,不把他当少爷看,不把他当老板看,更不把他当做那个人。
萧澹然还是不理解我的做法,在微信里三番五次地轰炸我,还是一个字一个字或者半段半段的形式发的消息。
许久那头回了个委屈的表情,告诉我他在开会。
我想到他一边正经八百开着会,一面又小心翼翼低头回消息的模样,没忍住噗嗤乐了。
杨寰今天没再出现,而是派了个人事部的小职员。那小孩比我晚入司一年,来找我取材料的时候一口一个林哥。
我听着好笑,又听见他说是之前杨经理让他们喊的。
小职员自言自语似的说:“平时取资料这些事经理都不让我们去,总说自己要顺路去找一下后勤的经理。”
我面上毫无波澜,“你们经理挺好的。”
小职员认同地猛点头,拿完资料后便离开了。
我叹了口气,觉着这世上千奇百怪的事情真的太多。
我蓦地喜欢上萧澹然是一件。
莫名其妙地被人喜欢是一件。
以及,突如其来的校庆邀请又是一件。
沉寂好几个年头的高中群遽然热闹起来。
高中毕业那会人人流行微信,于是便有了这么个群。
毕业时众人抱头大哭,感慨分别,活像一副生离死别的现场。
后来上了大学,才发现高中时候的我们情感果真是最丰富的。
比起大学的客气和疏远,高中时期的我们总是情真意切,那感情纯粹而较真。
虽说网络一线牵,但这微信群着实只有开始的一两个月活跃不少,后来插科打诨的少了,消息变成了转发帮填填问卷帮忙点赞之类的,再后来渐渐重归平静。
如果不是打开微信突然窜出来的几百多条消息,我都要忘记有这么一个群了。
我并不喜欢消息一条一条地提醒,于是手机的提醒功能经常处于关闭状态。大学的群聊全都是关闭提醒,奈何这茬一直太过寂静,我都忘了它的存在。
我点进群,第一步就是把消息提醒给关了,点回去发现众人还在热火朝天地聊着。
消息不断更新着,里头出现频率最高的是两个字:校庆。
我退出群,看见高中的舍友陈兴给我发了条信息,
[林安,周末百年校庆去不去?]
[校庆?]
我有些吃惊,母校是挺老旧的,没想到眨眼就一百年了?
老了,老了。
唉。
陈兴同我大学乃至毕业一直都有联系,毕业后他离开了b市,而我继续留在这上学,毕业,工作。
[一起去吧,周末你不用加班吧?]
我犹豫了一下,高中生活对我来说平淡无奇,唯一的波澜可能就只有那次失败的暗恋。
陈兴是知我的底细的,见我半天不回复,又鼓动道:
[学校官网做了调查,似乎挺多人都要回来。]
[你那男神应该也在。]
就是他在我才不敢去啊!
我心情复杂,最终回了个我考虑一下。
陈兴那头还在劝我,我退出对话框,给萧澹然发了个短信说我下班先走了。
萧澹然还在开会,但短信回的很快:
[我这边快结束了,要不你等我一起?]
我回道:[不止我一个。]
他电话瞬间打进来。
我接通,听见他对一边说了声“不好意思我出去一下”,一阵脚步声后,他急切的声音传了出来:“谁?你和谁在一块?”
“是不是人事部那个?”
我强忍着笑意,起了坏心思:“不是,新欢。”
他呼吸一紧。
“我的新单车,我要骑回家。”
话筒那头陷入了沉默。
“你开会吧,我先回去了。”我心情大好,锁好柜子准备下楼。
“你吓我一跳。” 他深吸一口气,“我这头也快结束了,我送你吧。”
于是,我在单车旁等了十分钟,才见他步履匆匆地赶来,手臂夹着一份文件样的东西,我随口问了句是什么。
他漫不经心道:“啊,股份转让合同,刚签完。”
我:“…………”
少爷,走点心好吗,这么随意我还以为那是一沓普通的打印纸。
我示意他把合同放我背包里,他递给我,站在一旁看着。
“我骑回去。” 我看了他一眼,坚持道。
车子都骑过来了,不能始乱终弃。
他不以为意,“没事,我载你。”
我心底咯噔一下,秒速拒绝,还顺带一屁股坐上了车,生怕下一秒接近那个车后座。
“不行吗?” 他一脸无辜,“我车技很好的。”
实不相瞒,我想歪了。
隔电视小说里,情侣之间一个骑着车一个坐在车尾,揽着前人的腰,那确实是浪漫而舒适的。
可那年从后座摔下去后,有阴影的不仅是那记忆犹新的痛楚,还有来自对车后座的恐惧。
刚毕业那会我回老家,一天陪我爸去菜市场,我爸想着顺带将家里单车推出打气,便决定载我一块去。
菜市场离家有些距离,我犹豫片刻,爬上了车后座。
双脚刚悬空,我猝然生起一身的寒意。
之后,我不假思索地跳了车,我爸吓了一跳,扭头正想训我,却看见我一头的冷汗。
“我不坐车后座。” 我警惕地盯着萧澹然,再次强调。
萧澹然却突兀地伸手捏了下我的脸,我一脸狐疑。
“没事,” 他嘴角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你别怕。”
我心头一动,又听见他说,
“别怕,你载我吧。”
“…………”
他哈哈大笑,笑的时候习惯性耸肩,那背脊的弧度莫名给我一种熟悉感。
又来了。
我真是有些魔怔了。
“开玩笑的,” 他擦了擦眼睛,“你骑车吧,路上小心点。”
“小心别又摔了。”
“不会的,” 我拉上外套的拉链,“我穿得厚实。”
街边的路灯齐刷刷亮了起来,在黑夜里闪着橙黄的光。
我骑上车,见他站在原地,还煞有其事地冲我招手。我心底一热,对他道:
“一会见。”
他逆着灯光,笑容看上去有些许不真切,
“嗯,一会见。”
作者有话说
其实林安就是想太多,爱得少(不是) 下章摔坏腿XD
第20章 摔伤
同一个地方摔倒两次是什么体验?
如果前阵子某乎有此类专栏,我会义不容辞地参与讨论。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躺在病床上,死死盯着医院惨白惨白的天花板。
一个小时前,我蹬着我可爱的小白,从桥头呲溜一下摔了下去。
倒也不是在同一个地方跌倒,毕竟上回我从桥尾滚了下去,这次桥头才刚摸上边。
事发突然,那会我晃悠悠地骑着车,后头传来汽车的声音,时近时远。
我往路边骑,给它腾位子,身后的车子却迟迟没有赶上来。
我往后瞥了一眼,瞅见那抹熟悉的黑色。
说时迟那时快,我嘴角一弯,正想绽放一个灿烂无比的笑容。
迎面驶来一辆电瓶车,我机智地往右一拐,动静过大,车翻人倒。
临危前我念着双手撑一下,谁知衣服穿太多,压根活动不开。
落地前,我心存侥幸地想:没关系,我穿着厚实,皮都擦不破。
人濒危前总会想起些什么,那争分夺秒时我想到的是萧澹然,也是同一座桥,夜风微凉,他莞尔一笑:“你穿这么多会行动不便啊。”
一语成箴。
多亏我毛绒底衣大棉裤,厚实卫衣外加冲锋衣的绝妙搭配,别说擦破皮,柏油路的尘埃都不能近我身一毫。
穿那么多,擦的破皮有鬼了!
活动不便,不摔骨折有鬼了!
我那会痛的说不出话,脸色估计也不大好看。我听见后头传来急刹车的声音和急促的脚步声。
一双手把我从地上扶了起来,我支起上半身,右腿传来的剧痛让我嘶了一声,更要命的是这痛楚一阵一阵地上升,像是被人拿锯子一下下磨着。
萧澹然让我靠在他身上,我听见上方传来他焦急的声音。
我脑子没回过神,听不清他说了什么,脑袋被摔得嗡嗡作响,小腿更是痛得离谱,我感受到冷汗一点点浸透了我的里衫,凉得不行。
他似乎拨了个电话,字里行间满是慌张,我隐约听见什么救护车来不及,病房之类的字眼。
“哪里痛?” 片刻,他凑下来问我。
大概是一回生两回熟的缘故,我镇静了不少,定了定神回答他:“右腿……”
紧接着,我被他一把抱起,我一面忍着钝痛,一面看了一他的一眼,委屈巴巴的。
不是,
摔的是我,
你委屈什么啊????
……
……
此刻我瘫在病床上,盯着门外正和医生讲话的萧澹然。
我这边听不清俩人的谈话内容,待萧澹然回来后,眼神询问他。
他先是看了我一眼,又面色悲壮地看了一眼我包成粽子的右腿。
我:“……”
这表情跟我已病入膏肓,无药可救似的。
他再这副模样,我都要怀疑我这腿不是骨折而是要截肢了。
萧少爷一脸绝望:“痛吗?”
其实我痛的要死,但我实话实说这家伙怕是要当场落泪。
于是我只好拿出长辈的亲和:“不痛。”
他一抿唇,像个不谙世事受了委屈的大男孩,与他身上的西装格格不入。
我一看,完了,急急忙忙道:“真的没事,养养就好了,没事的啊。”
人间不值得,
为什么躺在病床上“半身不遂”的我,还要安慰这个身强力壮的家伙。
唉,
身残志坚。
我好不容易将萧澹然情绪安抚好了,他揉了揉鼻子,
“你都不知道,我看着你在我前面摔下去的时候都吓死了。”
“本来想着跟在你后面,防止你出事的。”
他惝惝地说了声对不起。
我听着心底一酸:“没事啦,怪我穿太多了,还不看路。”
想了想我打趣道,“正好休几天假,反正这个月奖金已经没我份了。”
他被我逗笑:“你想吃什么吗?”
“没,”我伸手拨了下他额前乱糟糟的头发,“你头发怎么那么长了。”
“挡着眼睛了,明天带你去剪。”
他弯起嘴角,我顺势摸了摸他的头,萧澹然的头发总是软软的,摸起来很舒服。
像个狗子。
嗯。
“咳咳……” 门外冷不丁传来诡异的咳嗽声。
我闻声望去,看见一个陌生男人正抱臂站在门边,男人套了件没过膝盖的黑风衣,身材高挑,头上随意扎着个小辫,余下的发梢近乎及肩。
触及我的目光后,他几不可闻地挑了挑眉。
我愣怔片刻,惊于这张过分昳丽的脸出现在一个男人身上。
若不是那低沉的咳嗽声,说他是个女的我都信。
男人目光如炬地看向我们。
我坐在床头,手还覆在萧少爷头上,萧澹然弯下身子,眼神委屈,活像撸狗现场。
我忙收回手。
接下来萧澹然的反应令我震惊。
我看见身旁的萧澹然呆了下,随后乖乖喊了声哥。
什么玩意?
哥??
猝不及防“见家长”的我惊疑不定地看向男人,男人依旧没出声,靠在门边好似一尊大佛。
“这是我……大哥。” 不知是不是我错觉,萧澹然语气里带了丝怯意,“哥,这是林安。”
我故作镇定道,“你好,我叫林安……”
啧,为什么听上去跟个沙雕似的。
我心底落泪。
萧大哥这次很给面子地点了点头,站直身子走了进来。
我听见我和萧澹然的呼吸同时一滞。
别说萧澹然了,这人长相虽美,但身上传来的压迫感像是与生俱来的,不容小觑。
“萧溥云。” 半晌,男人低低地开口。
我秒变语废,加上有些难堪,一时不知回什么。
好在萧澹然接过话头,他有些怏怏不乐地开口:“你怎么来了?”
萧溥云翻了个白眼,口吻嘲讽,“来看你死了没。”
萧澹然:“…………”
我尴尬地坐在床上,琢磨不透这俩兄弟的真实关系。
听说豪门世家兄弟都是明争暗斗的,这俩莫非也是?
不过话说回来萧澹然这粗神经不像“宫斗”出身的少爷啊?
倒是像个憨傻的二世祖,被捧着养大的那种。
莫非是扮猪吃老虎?
我余光看向萧澹然,望见这货一脸天真的神情后摒弃了我的猜想。
算了,
傻人有傻福。
我揉了揉眉心。
萧溥云自来熟地拉过一边的凳子坐下,就变成了我打着个石膏坐在床上,左边一个巨婴,右边一个美人。
场面诡异中还有一丝滑稽。
俩兄弟无声地对视了一阵,萧溥云开口了:
“苹果,去买。”
这四个字是对萧澹然说的,语气极其不客气了。
但萧澹然只是顿了顿,便站了起来,我忙道:“不用这么客气……”
“是我要吃。” 萧溥云看傻子似的望过来。
…………
行吧。
我相信你俩是亲兄弟了。
萧澹然问我:“林安,你要吃什么吗?”
我摇了摇头:“路上小心。”
他紧绷表情的表情松动了不少,冲我露出个笑容:“好。”
一旁的萧溥云适时地咳嗽。
我:“…………”
萧澹然出门后,房内就只剩下我同这尊大佛,我低头看手机,一边偷偷打量他。
男人靠在椅子上,双腿交叠,右手搭在椅背上支着头,也在看手机,那架势纯然像个身处酒吧喝酒寻欢的少爷。
察觉到我目光,萧溥云遽然开口:“你是他什么人?”
他没抬头,视线仍停留在手机上。
我隐约记得萧澹然同我提过他大哥也是这类人,斟酌片刻坦白道:“应该是……男朋友?”
他抬眼望向我,扬了扬眉,“应该?”
“没有应该……”
我在他抬头的时候,瞅见这人眼角的一道疤,这会没了头发的遮挡极其清晰,我愣怔片刻。
他突兀道:“算了,我知道你是谁。那家伙也就这本事。”
我不明所以,皱了皱眉。
只听萧溥云徐徐道:“本来听医院的人和我说,这家伙要了个病房,我还刻意赶来看看他摔残没。”
“到这才发现,那小子还活蹦乱跳的,啧啧啧……”
这人一脸遗憾,全然颠覆了我对普通兄弟关系的认知。面上的幸灾乐祸并不像玩笑,更像是实打实的在惋惜。
“他受伤你很开心?” 我忍不住打断他,看向他眼神有些发狠。
“……” 他淡淡看了我一会,露出进门后的第一个笑容,“是啊。”
那人虽然嘴角弯起的弧度极其好看,但我没从那里察觉到分毫笑意。
我安静地瞪着他,没出声。
这人也就脸同萧澹然一个颜值,性情真的惹人生厌。
萧溥云好像感受不到我的敌意,同我大眼瞪小眼:“他在辰安可还好?”
“他很好,以后也会很好。” 我冷冷道。
他不以为意地笑了笑。
这时,萧澹然回来了,拎着一个袋子,表情古怪。
“你们在聊天吗?”
“没有。” 我往另一头挪了挪,嫌弃之情溢于言表。
萧溥云抽抽嘴角,靠在椅背上朝自家弟弟一伸手。
我阻止了萧澹然将水果递过去的动作,“等下!”
“先给钱,萧哥。”
萧溥云一脸莫名其妙:“什么钱?”
“苹果钱。” 我指了指那袋水果,“萧澹然,苹果多少钱?”
萧澹然蓦然被点名,反应却很快:“啊?10块。”
随即我划开手机,亮出支付码,冲萧溥云颔首道:“萧溥云,支付宝,还是微信?”
萧溥云喜怒不形于色的脸终于出现了一丝裂痕。
他深吸一口气,像是忍耐什么似的,许久冷言道:
“……微信。”
我冲他露出个和蔼的笑容,将手机交给萧澹然,示意他去收钱。
萧澹然表情像是在憋笑,但大概顾忌自家兄弟,没有笑出来。
滴的一声,萧溥云扫完码,直接将手机揣回口袋,表情很不好看,估摸没怎么吃过瘪。
“谢谢惠顾。” 我不怕死地嘴欠道。
萧溥云自讨没趣地啃完两个苹果,擦擦手便要走。
临走前目光深沉地往我这瞥了瞥,我冲他眨眨眼。
“你和我大哥聊什么了?” 萧澹然把手机还给我,忧心忡忡道。
“没说什么。” 我动了动健全的那条腿,心情复杂,“我这腿啥时候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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