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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楼下住进来一个少爷-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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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完后抿了抿嘴,心跳如擂鼓,内心害怕。
我想过单刀直入地问他介不介意,也想过潜移默化地去暗示,而不是现在这种突如其来地揭穿,把自己一直以来藏着最深的秘密撕开给他看。
大概是因为对方迟钝的性格加他身上的那股熟悉感,有一下没一下的就把我也整得智商堪忧。
大学毕业后我告诉过自己,不要再追求白月光的替身了,要去等待爱情,这一来二来就等了三年多,等来的还是一个替身。
我内心啐了自己一口,自己不仅渣,还本性难移。
我思绪飘得有些远的时候,身旁传来萧澹然的声音:“所以你其实还是不喜欢单车?”
怎么还在纠结这个问题……
我说,“喜欢啊。”
他哦了一声,摇摇头,“那男的有眼无珠。”
我饶有兴趣地问,“怎么说?”
“你看,” 他居然一脸认真地列举起来,“你会做饭,人又热心,性格也挺好的。”
我嘴角止不住向上扬起,但还是憋了憋,“我天天骂你,你还说我性格好?”
“你天天骂我?”
“对啊。” 不仅嘴上怼,平时更是腹诽心谤。
他笑着摇头,“在家里我这样没人受得了我。”
“他们是真的受不了,不像你。”
我头一回听他主动提自己的事,忍不住竖起耳朵,可是对方说完这句后没再继续。
许久,还是我先开口问他:“你不介意啊?”
萧澹然回道:“介意什么?”
我斟酌一下,继续道:“我不喜欢女的。”
“看得出来。”他点点头,我惊讶地张了张嘴,半天没说出话来。
什么玩意????
我脸上写了基佬两字?
连大龄儿童都看得出来?
“我大哥也是这样。” 他说,“那天看你和你经理,莫名就觉得挺熟悉。”
我不出声了,没答应,也没否认。
耳边传来呼呼的风声,我听见他带笑的嗓音,“我不介意。”
萧澹然似是真的不在意,又和我聊起其他东西,我一边附和他,一边心底却更没底了,不介意,不代表他就是啊。
回去后我给杨寰发了消息,客客气气的表示自己买到新单车,前几天麻烦他了。
那头好半天才回过来,语气似是开玩笑的问我那请他吃饭的事情还算不算数。
我眼角一抽,回道,杨经理说个地,我请你吃。
还不忘加一个表情包:我的家庭条件你是知道的。JPG
杨寰:不请我去你家吃啦?
我看了眼时间,将近十一点,我关掉了对话框,佯作自己睡着错过了消息。
洗完澡我坐在床上看手机,外头的风寻着窗户缝钻进来,我打了个寒颤,把脚和整个身子缩进被窝里,继续编辑信息。
来回检查了几遍后,我眨了眨眼,按了发送按钮。
我把手机搁在枕头边,翻身下床,蹲在地上从床底捞出装文件的大盒子,盒子里面塞了一叠一叠的文件,哪怕它们很多早就失去了使用价值,我却总是拿回形针将它们扣好,再习惯性放进盒子里。
久而久之,积少成多,盒子里堆满了没用的纸张。
我想起前阵子看的断舍离,决定还是找个时间把它们都卖了。
纸堆最上头放着一件叠的整整齐齐的外套,我把它取出来,打算明天挂到阳台晒晒太阳。
这衣服塞箱底好一阵了,别送回去还发霉了。
还没等我取出衣架,枕头上的手机响起提示音,我把衣服搭在手上,空出一只手取了手机。
解锁后的界面停留在和萧澹然的聊天窗口,
[圣诞节那天我有事,就不约啦。]
下头还发了个sorry的小兔子表情。
我盯了一会那个动态的,不断鞠躬的小白兔形象,抽抽嘴角,顺手把衣服搭在一边的椅子,关灯上了床。
闭眼好一会,我想到之前订的两张电影票,忙坐起来滑开手机,看到上边写的“网上订票概不退换”后,我叹了口气。
唉,
算了。
之前理所当然的觉得萧澹然一定会答应,想着这人天天在家待着,关照他也是应当的。
老城区的环境散漫,却又少了几分人情味,特别是我们这种格格不入的年轻人。
萧澹然没来的时候,我早起上班晚上加班,周末在家里懒懒散散地看看电视,一切很自然。
后来他搬进来了,我几乎每日的生活都留下了他的名字,特别是我后来开始刻意留意他,久而久之我习惯了,下意识认为这也是自然的。
我现在才发现,自己总觉得每次回到这里的萧澹然也和我一样,把我当成了不可或缺的部分。
我却老忘记对方也是个年轻人,甚至比我还小好几岁,怎么可能没有自己的圈子。
人与人之间就是这样的,你把一个人搁在心头上,对方却不一定,可是你会主观错意那人同你一样,其实是你世界塞了他,他的世界不止你。
我在黑暗里叹了一口气,觉得自己真是老了。
……
……
当你问一个上班族亦或是学生党他们最讨厌的日子,他们都会不假思索告诉你是周一。
如果说散漫的周日是天堂,紧随其后的周一简直就是地狱。
大周一亢奋的不行的上司更是魔鬼。
经理今天的头发也梳得油光,整个人看上去神采奕奕精神饱满,我们一看到他穿上那件蓝色的西装,便知道今天肯定又有领导要来了。
我刚来实习的时候曾不谙世事地问过一个师兄,为什么没人提醒经理这身一言难尽的衣服。
师兄先是紧张地问我是不是去和经理提了。
我愣了一下,回道没有。
师兄松了口气,眼神复杂,“上一个这么说的人已经不在这个部门了。”
经理平时对上班摸鱼开会走神都是训几句就算,哪怕任务没完成,最多训得狠一些。可是他这身西装,像是禁忌一般,不可提及,不可反驳。
我把视线从那一大片亮蓝色中移开,揉了揉眼。
早会结束后,我坐回办公桌前,依旧一个哈欠一个哈欠的打,到最后伸手一模,发现眼底全是眼泪,困的。
于是杨寰过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我这副一边擦眼泪一边支着下巴对着电脑发呆的模样。
杨寰一言难尽地盯我看了好一会,才开口道,“没睡好?”
我精神恍惚,招呼都忘了打就嗯了一声。
他瞧见我这样,乐了:“你昨晚不挺早休息的吗?”
我这才略微清醒地记起,昨晚装睡没有回他消息的事情。
于是我转过身子,干笑了两声。
场面有些尴尬。
我想起萧澹然的话,这阵怎么看杨寰怎么不对劲,于是决定保持距离。
这货没了下一步动作,站在我桌旁没走,就看着我。
“杨经理有事吗?” 我拿订书机,打算把报表订一块。
言外之意就是没事你可以走了吗?
“没什么事。” 他没理解我话中的深意,依旧站在原地,不动如山。
我应了一声,想不到其他话,只好把一份份报表订好,身旁的视线太过明显,我把脚微微往前伸,没忍住又打了个哈欠。
我第二次转过头,“您真的没什么事吗?”
一直站在这算个啥,跟个木桩似的。
他这回总算说“正事”了,却语出惊人,
“林安,这周圣诞节要不要一起过?”
我刚伸出去的腿一下子绷紧,我咬牙切齿地看了他一眼,困意全无,随后我低下头,
靠
伸得太猛,
抽筋了。
作者有话说
其实林安本人性子还是有些冷的。不止因为在老城区里塞了很久,在大学后半程里他其实也没试过和别人有过多的深交。
难得有个人老在他面前“活蹦乱跳”的(x),他肯定在意,更何况这人长得像他白月光。
第13章 圣诞节
我半天没有抬起头,低头盯着自己的裤脚,无声哀鸣。
冷汗顺着我的额头流下来,啪嗒一声落在面前的纸张上,像是小孩不经意发出的一声讥笑。
杨寰久久没有等来回复,问道:“林安?”
我没办法分出太多的精力去冲他礼貌微笑,或许可以,但那笑容多半要吓到他。我的身子轻轻靠上椅背,再次尝试地曲了曲腿。
他不放弃地继续道:“你要是需要考虑一下,我也没关系的。”
考虑你个大头鬼,你没关系,我有关系啊!
小腿上再度传来钝痛,那股劲直接从腿上窜上我头顶,我装不下去了,自怨自艾地说:“我腿抽筋了。”
杨寰:“……”
……
。。。。。。。
在杨寰的指导下,十分钟后我的小腿慢慢恢复了过来。
其实抽筋来的迅猛去的也快,只是中途那生不如死极度想抓狂的痛楚实在让人记忆犹新。
我心有余悸地在桌底反复曲了曲腿,才转过身子看他,一歪头道:“经理,你刚刚说什么来着?”
内心为自己狠狠点了个赞,林安,可以的,机智如你。
对方没有如我预期般的露出尴尬的神情随即离开,他面不改色,“我想问你圣诞节要不要一起看电影。”
我:“……”
怎么全都圣诞节看电影,平时是没看过电影吗非得人挤人地看。
我除外。
他望着我,“嗯?”
我同他对视了一会,扯了扯嘴角,“不好意思啊经理,我那天没空。”
他挑了挑眉,“有约了?”
“没有。”
“那……”
“我炎黄子孙,不过圣诞节。”
“…………”
一而再再而三地询问下去就没意思了,杨寰果然没再发问,打了个哈哈便离开了。
片刻后我收到他发来的微信,上头只有三个字,
[你是吧]
我闭了闭眼,打字回,
[你是?]
他秒回:[我是。]
我不甘示弱:[我不是。]
那头直接回了条语音,声音里带笑:
“你不是怎么知道‘我是’是什么?”
我回复最后一条,
[反正我不是。]
……………………
……………………
我默默锁了屏。
汉字博大精深,再绕下去,我觉得我都要不认得字了。
杨寰是弯的这件事我察觉的到,但真正惊到我的是他居然对我感兴趣。
说实话,我并不觉得短短一个月不到能给让一个人能萌生出想处对象的念头。
可当我想到我和萧澹然,我又觉着十分打脸。
我闷在老宅区,能躲的联谊都躲了,看似每天在办公室都做着社交活动,实则更像是机械化的虚假社交,你问我答,你笑我一起乐。
同小组的包括经理都觉得我性格很闹腾,业余生活肯定也是丰富多彩有滋有味,殊不知老年人都没我这么佛。离开喧嚣城市中心的我,回到家只是条沉默的鱼,在自己的池子里安静地吐着泡泡,一闭眼便忘了外边的一切。
杨寰直到最后都没再回过消息,我揉了揉眉心,发现对方朋友圈还是可见的,看来并没有拉黑我。
等车的时候天空已是乌云密布,外边的空气因隆冬分外干燥,再加上阴沉沉的天气,四周纷纷攘攘,都是下班要回家的人。我觉着有些压抑,缩了缩脑袋挤在人群里。
我想起之前同情侣同桌都嫌烦的萧澹然,突然好奇他到底挤没挤过公交车,来回几次和他坐公交车去商场,车上近乎空无一人。这少爷挤公交怕是能被烦死。
他真的挺神奇,突然出现在你面前,一声不响地给你留在你脑子里,最后你发现你对他其实一无所知。
回去后,我站在单元楼下看了眼五楼,没开灯。
杨寰晚上给我回了信息,出乎意料的直接,
[林安,我就这么和你说了吧,我对你是有意思。]
[我也知道你和我是一类人。]
我打字回他,还没等我打完那头又传来消息,
[撒谎鼻子会变丑的。]
我下意识伸手摸了下鼻子,内心想的是,不是变长吗?
于是又摸了摸。
我回他,
[我有喜欢的人了。]
说实话,我以前老觉得这句话很酷,特别是大学被甩的那段时间,我一直想着那家伙如果过来和我说,对不起我们还是在一起吧?
我就狠狠地甩出这句话,再看着他脸上一阵青一阵红,内心偷笑。
然而事实证明,我等了一整个学年,只等来一个摔坏屁股的机会。
现在终于有了这么一个时机,我打出来了,内心却是一阵悲凉。
杨寰的第六感惊人的厉害:
[你邻居?]
我回了他六个点。
[我觉得他是直的。]
我眼角一抽,这下真的不想理他了。
这人真讨厌。
……
……
我翻出高中时候的日记本,从小到大我就写过一次日记,就是暗恋学长那一年。白月光,可遇不可求。
并不是我念旧又矫情,对白月光执迷不悟,一本日记直到出社会了还反反复复地看。这日记纯属是学长毕业后,丢三落四的我把本子不知塞到了哪个角落,索性就放任它去了。
谁知道毕业出来工作第二年,那次我刚结束元旦休假,从父母家里坐了车打算回老城区那边,回到家屁股还没坐热,就被我妈一通电话喊了回去。
回到家后,茶几上摊着我这本皱巴巴的日记,本子布满了岁月的痕迹,封面被蹭的有些模糊,我写的字跟狗爬一样,可这并不影响看出我对“那个人”深厚的爱意。
上头甚至还有我年少无知的发言,诸如“如果我可以我想上他”这类的骚话。
啧。
父母的脸黑如锅底,他俩挺着身子坐在沙发上,一个抱着胳膊拧着眉头,一个不断低头拭泪。
很显然,他们并不认为那阵已经完成九年义务教育的儿子,会分不清“他”和“她”。
之前上某乎看过别人说,出柜要看缘分,看时机,看运气。
不管是哪一条,那天我是一个都没沾边。
往事不堪回首,最后当然是我连同这本日记一同被吼出了家门。
现在打开这本日记,上头稚嫩直白又中二的语言还是让我觉得颜面扫地,我强忍着羞耻把它看了下去,日记并不长,最后一页有点厚。
我找来美工刀,另一只手顺着纸张边缘摸去,一不留神被纸切了道口子,我扯张纸巾擦了擦,小心翼翼地在纸边摸出一个小口。我用刀割开那处,许是年代太久远,两张原本黏在一块的纸轻轻一下就分开了——里头塞着一张叠着整整齐齐的纸。
是份没送出去的情书。
……
……
外头下起了雨,大雨倾盆而下,淅淅沥沥的。雨滴落下来都带着一丝寒意,我有了借口,拨了萧澹然的电话,
电话响了两声就被接起,
“喂?林安?”
我听着他那头有些嘈杂的背景,问了句废话
“你在外头?”
他应了一声,似乎对旁边人说了句什么,过了一会四周安静了下来。
“怎么了?”
我想了想说了句,“记得带伞。”
他疑惑道,“我这里好像没下雨。”
“你那边下雨啦?”
“是啊。” 我深呼吸了一下,道,“萧澹然。”
那头哎了一下,我脑海里浮现出一只二哈的样子,一本正经地冲我歪了歪脑袋。
“你圣诞节那天有约啊?”
他说,“对的。”
我心底咯噔一下,却听见他补充道,
“要见五十几个人,有点烦。”
“五十几个人??????”
这要干架还是过节??
我被自己的想法惊了一下。
话筒里传来他的笑声,平日总觉得有点傻,可是这会听得我耳朵有些发热,
“是啊,不然就答应你了。”
我没出声。
半晌,他开口问道,
“林安,你是不是很想看那个电影?”
我正发呆,下意识回道,“哪个?”
“你微信发我那个。”他叹口气,“不是你约我去看吗?”
“哦。。。。。。”
其实比起电影比较想看你。
我心道。
“你要是想看等我元旦回来一起去?”
“。。。。。。。”
“怎么不说话了?”他声音里带了些不确定,“你不想看吗?”
“。。。想!”
我握了握手里的纸张,有些湿,手心里冒出了些许汗。
“我之前还以为你圣诞节有约会。。。。。”
“约会?”
“嗯。”我看了看手里的纸,“算了我年纪大了,想太多。”
他乐了,“没事,老人家夜长梦多而已。”
我:“。。。。。。。”
萧澹然顿了下,继续道:“不过这阵子是挺多事,差不多要去上班了。”
我好奇地问:“去找工作了?”
他笑笑:“算是吧,我爸看不惯我天天闲着了。”
我点点头,又想起他看不见,于是说了声加油。
理解的,毕业之后我每日接到的电话里,找到工作了吗这六个字听得我几乎耳朵起茧。
之后公司又开始拼了命地加班,听组里的八卦,说是新老板要来了,业绩得好看点。
我那会嚼着牛肉干,愣怔片刻问,“我们老板在这里吗?”
入司快两年多,平日见到最大的官就是区/长,从没想过自己和老总在一块上下班。早知道那样自己平日就不那么跳了。
天知道老板有没有下来巡视过。
看样子是没有的,感谢不杀之恩。
同组的妹子一脸无语,“在啊,不过高层都在顶楼,我们在10楼而已。”
另外一个组员接过话头说:“以前那个老板是不怎么管我们的事,但这个不好说啊,新官上任三把火啊。”
其他人跟着点头附和。
我把剩下的牛肉干默默咽进肚子,决定以后安分守己一点,表现好一点,没准还能抱上老板大腿加个工资什么的。
就这么连着加班好几天,我整个人好几天累得像条狗,还是那种虚弱的老狗。
圣诞节终于要来了。今年圣诞正好就是周六,周五街上就挂满了彩灯,公司象征意义上的也摆了一棵圣诞树,上头挂了几个红色的袜子。
夜晚路上张灯结彩的,到处都是欢声笑语,情侣层出不穷。我跟在后头吃了一波又一波的狗粮后,总算回了小区。小区里一如既往寂静无声,偶尔遇上几个下楼遛弯的老头老太太。
我洗完澡就爬上床准备睡觉,猛地又想起明天周末不用加班了,整个人松了口气。原来网上说的“累到一定程度整个人就麻木了”是真的。脑子里又想起了前阵子看到加班猝死的新闻,我不禁抖了抖,随即安慰自己:没事,我还年轻。
管他的,没到三十就不是叔。
我换了个趴在床上的姿势,打算给萧澹然发消息。这几日我们都在微信聊天,他似乎早出晚归,每次我回来看到他那户都是黑着灯。
过来人的我深知找工作的不易,每日变着法子鼓励这个时代青年。
于是发链接的人就变成了我,如果说萧澹然的专属链接是养身健康学,那么我的就是励志人生学,简而言之就是无脑鸡汤。
什么“40条人生人生经验,让你受益一生”,“所有优秀的背后,都是苦行僧般的坚持”,“一个普通男孩的成功历程”等诸多此类,都是我的“授课内容”。
之前天天揶揄经理的我,此刻也顾不上脸被打得啪啪响,反而总借着在办公室的机会悄无声息地观察经理的书柜。
嗯,这个书好,够励志。
萧澹然还是没有回我,我退出微信界面开始刷微博,刷到明天b市会迎来冷空气的消息,我突然想起便宜儿子那件外套还在我这。
外套上回被我随手搭在书桌旁的椅子后就没再动过,这周我也没什么机会好好坐下来,一直没注意到,更别说还记得要晒一下的事情。
我把外套拿起来,抖了抖,有个什么东西从衣服上掉了下来,地上传来清脆的声响,像是什么金属落地的声音。我惊了下,忙低头向下看。
地上静静的躺着一把钥匙,同我那把大同小异,只不过上头贴着个写了“5楼”的标签。那标签之前房东给我钥匙的时候也有,只不过我嫌丑把它洗掉了。
我心中一凛,在记忆里抓住了什么信息,脑子里有个想法逐渐成形。
周六我起了个大早,下了楼,站在那人门前敲了半天,无人应答。
我等了一天,杨寰期间给我发了信息,问我要不要出来吃饭。我告诉他我约了别人,随后坐在桌前继续啃面条,电视里铺天盖地的圣诞采访,我想了想,给萧澹然发了个圣诞快乐,对方最后一条消息还是停留在前晚。
直到我下楼扔完垃圾,抬头一看,五楼依旧漆黑一片,在一整栋的灯光中显得格格不入。
今年的圣诞节就这么过去了。
周日大早我再次下楼敲了敲门,确认没人在后我认命地扯了下门把,没开。
我在裤子上擦了擦手心沾上的灰,突然意识到萧澹然一周没回来了。
作者有话说
林安:你那天不是说你没带钥匙吗?
萧澹然:哦豁,完蛋。
林安:?????
第14章 约会
某种意义上来说,元旦也算是辞旧迎新的日子。你告别了上一年,迎来了下一年。于是每年许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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