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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下]将遇良才-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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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渊有些含糊地笑了一声,环抱住秦昭,主动加深着这个吻,才没有让本该浪漫而美好的行为带上血腥。
  
  这个吻持续了多久,秦昭不记得了,或者说他不想去记得这件从严格意义上来说有些丢脸的事情。只是在最后分开时,他仍然抱着楚渊,身旁是川流不息的路人,那一瞬间,无边的孤独和零零散散发着光的快乐一起袭来。
  
  仿佛是在极地被火灼烧一般的矛盾感觉,让秦昭有些坐立不安,唯一清楚而确实地烙印在心中的是,他的确是逐渐地滑入了漫长而难熬的黑暗中。
  
  感觉到他的不安,楚渊抓紧了手中的衣服,试图让紧贴着自己的人感受到一点点安定。
  
  在万圣节第二天的清晨,多天以来累计下的不满终于到了一个临界值,毫无预兆地像火山一般喷发了。
  
  数以万计的民众走上了街头,手中举着“让混蛋司令下台”“林玺滚出华夏区”等标语,义愤填膺地在街上叫嚷着。
  
  帝都是完全由军区和政区组成的,里面也不会住与军政界无关的人,所以这场轰轰烈烈的游行总算是没出现在林玺的面前。但这也没能让林玺的心情好多少,问题的根源他无从找起,就算是跟郭昭贤反映了,也是毫无进展。
  
  新任的元帅他当然是不会去联系的,上次主动联系反而是让秦昭把责任推卸得一干二净,这次联系了还不知道出什么事呢。
  
  “反应很激烈啊……这样下去,就算是没有‘弑神’的推波助澜,那帮王八蛋也得下台。”常有恒大口大口地咬着手里的三明治,其狼吞虎咽的程度让秦昭怀疑他在格雷那里没吃过饱饭。
  
  正对着光脑敲打的薛惟之有些诧异地看了他一眼,随即了然地低下头去。他对面的秦昭勾起了嘴角,状似漫不经心地说道:“你也有段时间没见过解铭了吧?要不要叫他出来?”
  
  常有恒眨了眨眼:“可以联系么?之前他扔给我一句‘在研究重要的东西’,然后就失联了。”
  
  “他的研究也差不多告一段落了。”
  
  “这样啊,那我马上去联络他!”解铭和常有恒的交情不算浅,尤其是在以前那种被人排挤的时候,有个跟自己持有相同见解的人是很难得的。
  
  “要告诉他了么?会有很大麻烦的。”
  
  秦昭无所谓地来回翻动着不知何时拿在手中的药剂瓶,里面的液体还是泛着诡异的光芒:“他能翻天?”
  
  薛惟之不置可否地继续工作着:“这两天要控制一下事件的发生频率吗?”
  
  “不用,按照原来的频率就好。”
  
  正如郭昭贤所料,“神谕”的失控是人为的,而且始作俑者正是秦昭。那瓶出自解铭和其他几个科研人员之手的药剂,也是由秦昭构想的,事实上,那不是真正意义上的药剂,而是液体的晶片。
  
  这种东西和物质的第四态——液晶有着本质上的区别,它就相当于是一颗种子,一旦被掺杂进血清中,就会在“神谕”体内扎根,慢慢地成长为可让薛惟之远程操控的晶片。
  
  换言之,整个华夏区的“神谕”都掌控在薛惟之手中,一旦应时间的需求产生暴动后,晶片就会自我溶解成为最初的液体状态,这也是郭昭贤回收了生化人之后无论怎么解剖也找不出问题的原因。
  
  另外一边,常有恒和解铭正心情不错地坐在一间餐厅中。在研究出秦昭想要的东西后,解铭是没什么事的,对于好友的邀约,也没有多做推辞就离开了他一直窝着的实验室。
  
  “到底是什么重要的事,能让你一直呆在一个封闭的地方?”
  
  解铭埋头喝着咖啡:“关于‘弑神’计划的事而已……其实早就处理完了,只是我个人实在是不想放过那几位知名的科研人员……”
  
  “秦昭还真是提供了很好的资源啊……”就算解铭因为保密条例而说得含糊其辞,常有恒也能大致想像出那是个什么地方。
  
  说起来,秦昭提供的资源也未免太好了一些。光是养着那些科研人员所需要的设备、材料就不是一个人能负担得起的,在见识到不少研究设备后,解铭开始怀疑就算是华夏区的首富都没有这么大的手笔。。
  
  “嗯,有那种势力的人,居然还会需要我们这种小角色……”解铭不禁回想着科研所里的人,几乎想不出来秦昭一定要招揽他的原因。
  
  常有恒听了这话也是有点提不起精神,这些天他遇到的人,格雷、艾琳、斯科特,还有最迟到来的那位前任部长,每一个都可以说是很出色的人物,既然秦昭有这样的关系,又为什么一定要找他呢?
  
  话题一旦开了个头,就不太停得下来。解铭不禁想起这之前发生的一切,那些不太正常的事情,都被当时因为和崇拜的人物接触而十分兴奋的自己给忽略了。
  
  元帅的更替,“弑神”的舆论立场,刚好在交替之后出现的第九科研所……
  
  寒意无边无际地袭来,解铭狠狠地打了个寒战,他似乎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东西。
  
  外面的嘈杂声渐渐传入耳中,解铭疑惑地看向窗外,那是一群正在游行的人:“最近出什么大事儿了么?”
  
  “我说你这几天都是呆在什么鬼地方啊!这么大的事都不知道。”常有恒撇了撇嘴,指着那些人举的标语说道,“看到了没?那帮人都是反对‘神谕’的,这几天出的事情越来越大,搁谁谁愿意成天对着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爆发的东西啊?”
  
  解铭一愣,下意识地回道:“不会吧?以‘神谕’的基因型,出事的几率很低啊……而且,我已经把东西交给秦昭的了……”
  
  这话说到后面渐渐没了声音,面对常有恒疑惑的目光,解铭像是意识到什么一样揪紧了膝盖上的衣角,牙齿不停地上下打战。
  
  “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
  
  解铭没有回答他,而是突然一推桌子冲了出去,抓住游行队伍中一个人的手,像是疯了一样地问道:“‘神谕’出事了?出什么事?你们搞错了对吗?”
  
  那个人显然是把解铭当成了神经病,再加上被人突然拉住的烦躁,当即很不耐烦地大声回答道:“你有病啊!‘神谕’出事这么久了,随时随地都可能发疯杀人的,谁会搞错啊?”
  
  “前几天的事不知道吗?那个生化人冲进了一户人家,持刀砍伤了好几个人呢。”
  
  “还有那个部长……”
  
  “真可怜,当场就被反抗组织的人给杀掉了。”
  
  “谁会想到生化人保镖会害自己呢?”
  
  周围嘈杂的讨论声像是针一样,从四面八方扎进了解铭脑子里,每一句话,都能触动他最敏感的那根神经,毫无保留地将疼痛感传递到大脑。
  
  “你们骗人!”解铭双眼赤红地嘶吼着,“明明就植入了可以控制他们的晶片,明明这样就可以在他们失控的时候及时输入二次指令的!”
  
  “这个人是谁啊?军区的研究人员吗?”
  
  旁边的人一把揪住了解铭的衣领:“喂,你说研究出来是怎么回事?既然有解决办法,为什么这些天还是有流血事件?睁开眼看看吧!你们这些……”
  
  常有恒咬咬牙冲上前,一把推开了抓住解铭的人,低声对解铭说道:“你做了什么我不太清楚,不过现在你应该先回基地……再呆下去,恐怕会被这些人……”说完他拉住解铭就想要挤出去,却被逐渐围过来的人挡住了。
  
  “这两个人一定是政府的人!让他们说清楚再走。”周围的群众叫嚷着。
  
  走在最前方的记者也冲了过来,举着话筒高声问道:“请问你们是科研人员吗?对于这次‘神谕’的事件,你们有什么看法?军区目前采取了什么措施呢?”
  
  “不知道……我们不知道!”常有恒奋力分开人群,无奈游行的人太多,他努力的效果完全可以忽略不计。
  
  解铭却像是死了一样,什么反应都没有,过了很久,才对上常有恒担心的目光。他扫了一眼四周,不管是愤怒的群众,还是急切的记者,他们的眼睛都像是黑洞,充满着冰冷和最尖锐的恶意,仿佛要将他推进无底深渊。
  
  苍白的嘴唇颤抖着说了一句话,却很快被嘈杂声淹没了,记者注意到后,连忙对着话筒喊道:“他有话说,先别吵闹!”
  
  四周静了下来,人们都瞪着解铭,解铭大口地喘着气,却无法逃脱这压抑的窒息感,最终哆嗦着说了一句:“我要看这些天关于‘神谕’的报告。”
  
  人群中立马传来了几声嗤笑,还夹杂着诸如“你们政府出了什么问题你还不知道吗?”之类的发言。记者看了他一眼,有些鄙夷地递了一份传单给他,上面清清楚楚地列着到目前为止,被媒体挖出来的事件。
  
  解铭捏着那张薄薄的纸,却觉得像是拿着铅块一样,最后那张纸上似乎窜出了火苗,直直地向他逼近。解铭大叫一声,触电般地扔掉了那张纸!
  
  常有恒觉得这个气氛是真的让人难以忍受,因为周围的人都把他们当成马戏团里的猴子来看。他碰碰解铭的手臂,说道:“回去吧……回去再说……”
  
  但是解铭没有理他,双目凸出着,眼球就快要脱离眼眶。最终,他慢慢地伸出手,颤颤巍巍地伸向天空,仿佛在寻求谁的救赎,但是没有人给予他回应。
  
  那只手被他收了回来,捂在了自己脸上,随后从下传来了抽泣声。解铭痛苦地蹲在地上,嘴里无声地发出断断续续的呐喊,从他指缝间露出的口型可以看出,他只是在反反复复地说着:“我有罪……”
  
  打败恶龙的勇士,终究是在金银珠宝中渐渐长出了角和鳞片,变成了恶龙。 

  对于几乎都住着亚洲人的地球来说,万圣节的意义不大,不过就算这样,还是有不少白种人聚集的地方在庆祝着这一天。
  
  “万圣节啊……还真是应景。”秦昭自言自语地嘟囔着,黑沉沉的眼睛看着街上的人来人往。
  
  他现在不在华夏,而是在第十区的某个小城市。目前华夏区内的形势一片混乱,林玺每天忙得脚不沾地地善后,郭昭贤急于找出解决方法,倒是让他空闲了下来。
  
  一群小孩戴着花花绿绿的面具迎面而来,一边唱着歌谣一边兴奋地上下丢着手中的糖果。秦昭不禁咧嘴笑了,他很少有过因为糖果而高兴的经历,但是每当小孩子因为一点点的奖励而露出最真的笑容时,他都忍不住开心。
  
  毕竟每个人的欲/望都是随着年龄而增长的,秦昭曾经看到过一句话:“当你知道玻璃弹珠没有钻石值钱时,你就已经长大了。”这句话是谁说的,秦昭已经不记得了,但是他却一直记得刚听到这句话时自己的感受。
  
  “先生,需要吗?”路边和蔼的老妇人笑眯眯地递上一瓶汽水。
  
  秦昭扫了一眼她身边的牌子,大意是在万圣节这一天免费赠送弹珠汽水。这也是战后人们向往和平的一种方式,不少人——尤其是老年人——会选择在某个特殊的节日,上街送些小玩意儿。要是今天是情人节,那么送的多半是花束,而万圣节,当然是赠送小孩子最喜欢的东西了。
  
  把他当成小孩子?现在他还有被当成小孩子的资本?秦昭觉得很好笑,但还是接过了那瓶汽水,向老妇人道了谢。
  
  这一路走下来,秦昭倒是收到了不少小礼物,其中最多的当然是糖果,几乎快塞满秦昭的衣兜。最后这一大堆糖果都贡献给了街边在别人的房门前大喊着“不给糖就捣乱”的小屁孩。
  
  只有那瓶汽水被秦昭留了下来,那是一瓶很普通的弹珠汽水,秦涵小时候很喜欢收集里面的弹珠,但是力气太小打不开,每次都是让秦昭帮她打开的。秦昭还记得他会和小时候的玩伴们比赛谁最快打开汽水,自己一般都是赢家,每当这个时候,秦涵就会欢呼着在一旁等待秦昭喝完汽水,再拿走弹珠。
  
  拇指在瓶盖的弹珠上微微用力,不费吹灰之力就将它按了进去。现在打开汽水当然比小时候轻松很多,但是秦昭却没什么打开时的雀跃了。
  
  这种提供给小孩子消遣的东西,都是长久不变的,秦昭甚至可以预想得到,在十年、二十年后,还是会有小孩把脸涨得通红也要打开汽水。
  
  两三口解决掉那瓶汽水后,秦昭很放松地坐在了街头,今天大街上来来往往的人那么多,倒是没人对这个坐在人行道边缘的平凡男子投注过多的目光。
  
  “不给糖就捣乱。”
  
  秦昭猛地抬头,熙熙攘攘的人群中,这句话在他听来是那么地鲜明,因为那是他用一辈子的时间都忘不掉的声音。
  
  不过是将近一个月的时间没见,秦昭却发现他不太认识眼前的人了。从头到尾都是全黑的装束,显得他更加地瘦削,头发被剪短了一些,但额前的发丝却依然有些凌乱地散落在他眉眼间。
  
  没有戴眼镜。秦昭已经想不起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楚渊没有再在自己面前戴眼镜了。
  
  愣愣地看了对方半晌,秦昭竟然从口袋中摸出了被遗漏下的一颗糖,递到了楚渊面前。
  
  后者对于这一怪异的举动没有感到惊讶,而是很自然地接了过来,不太熟练地剥开了糖纸,塞到嘴里:“我也就随口说说,你还真的有糖。”
  
  秦昭站了起来,楚渊却垂下眼睛看着路面,这个角度很轻易地让秦昭回想起了在荒野中那栋房子里时,莫名其妙被吻了的经历。喉咙深处变得很干燥,秦昭觉得自己连发声都困难,但他最终还是勉强开了口:“怎么……在这?”其实他更想问的是,为什么会知道自己在这里。
  
  “你能来,我不能来?”楚渊反问了一句,堵得秦昭说不出话来。
  
  不管在郭昭贤和林玺面前多谈笑自如,秦昭还是没有办法在楚渊面前做到一样的事,连一句反击的话都想不出来。
  
  “喂。”楚渊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狡黠的笑意慢慢浮现在他近乎完美的脸上。
  
  “什、什么事?”
  
  “这里是基督教徒的聚集地。”
  
  秦昭还是一头雾水,基督教徒的聚集地,难道是在影射“弑神”的存在?
  
  “其中大多数人,都是原欧洲国家的公民。”楚渊不疾不徐地接着说道。
  
  原欧洲国家的公民?这跟他来这里有什么关系?秦昭发现自己永远都猜不到楚渊的思路。
  
  楚渊的话没了下文,但是当秦昭看到周围的人的目光时,一阵莫名的怒火就从脚底窜了上来。他直接拉过楚渊的衣领,咬上了略显苍白的薄唇。
  
  “你要说的就是这个?”尽管话语因为贴在一起的唇变得有些模糊,但是完全不妨碍秦昭在这话里加上恶狠狠的语调。
  
  周围的人不但没有投以鄙夷、蔑视的目光,反而都带着笑意拍手或者用温暖的眼神对他们致以祝福。当初在四战之前,欧洲的大部分国家就已经认可了同性婚姻,到人口相对于领地来说十分稀少的现在,对同性恋人接受度最高的也是这一群人。
  
  楚渊有些含糊地笑了一声,环抱住秦昭,主动加深着这个吻,才没有让本该浪漫而美好的行为带上血腥。
  
  这个吻持续了多久,秦昭不记得了,或者说他不想去记得这件从严格意义上来说有些丢脸的事情。只是在最后分开时,他仍然抱着楚渊,身旁是川流不息的路人,那一瞬间,无边的孤独和零零散散发着光的快乐一起袭来。
  
  仿佛是在极地被火灼烧一般的矛盾感觉,让秦昭有些坐立不安,唯一清楚而确实地烙印在心中的是,他的确是逐渐地滑入了漫长而难熬的黑暗中。
  
  感觉到他的不安,楚渊抓紧了手中的衣服,试图让紧贴着自己的人感受到一点点安定。
  
  在万圣节第二天的清晨,多天以来累计下的不满终于到了一个临界值,毫无预兆地像火山一般喷发了。
  
  数以万计的民众走上了街头,手中举着“让混蛋司令下台”“林玺滚出华夏区”等标语,义愤填膺地在街上叫嚷着。
  
  帝都是完全由军区和政区组成的,里面也不会住与军政界无关的人,所以这场轰轰烈烈的游行总算是没出现在林玺的面前。但这也没能让林玺的心情好多少,问题的根源他无从找起,就算是跟郭昭贤反映了,也是毫无进展。
  
  新任的元帅他当然是不会去联系的,上次主动联系反而是让秦昭把责任推卸得一干二净,这次联系了还不知道出什么事呢。
  
  “反应很激烈啊……这样下去,就算是没有‘弑神’的推波助澜,那帮王八蛋也得下台。”常有恒大口大口地咬着手里的三明治,其狼吞虎咽的程度让秦昭怀疑他在格雷那里没吃过饱饭。
  
  正对着光脑敲打的薛惟之有些诧异地看了他一眼,随即了然地低下头去。他对面的秦昭勾起了嘴角,状似漫不经心地说道:“你也有段时间没见过解铭了吧?要不要叫他出来?”
  
  常有恒眨了眨眼:“可以联系么?之前他扔给我一句‘在研究重要的东西’,然后就失联了。”
  
  “他的研究也差不多告一段落了。”
  
  “这样啊,那我马上去联络他!”解铭和常有恒的交情不算浅,尤其是在以前那种被人排挤的时候,有个跟自己持有相同见解的人是很难得的。
  
  “要告诉他了么?会有很大麻烦的。”
  
  秦昭无所谓地来回翻动着不知何时拿在手中的药剂瓶,里面的液体还是泛着诡异的光芒:“他能翻天?”
  
  薛惟之不置可否地继续工作着:“这两天要控制一下事件的发生频率吗?”
  
  “不用,按照原来的频率就好。”
  
  正如郭昭贤所料,“神谕”的失控是人为的,而且始作俑者正是秦昭。那瓶出自解铭和其他几个科研人员之手的药剂,也是由秦昭构想的,事实上,那不是真正意义上的药剂,而是液体的晶片。
  
  这种东西和物质的第四态——液晶有着本质上的区别,它就相当于是一颗种子,一旦被掺杂进血清中,就会在“神谕”体内扎根,慢慢地成长为可让薛惟之远程操控的晶片。
  
  换言之,整个华夏区的“神谕”都掌控在薛惟之手中,一旦应时间的需求产生暴动后,晶片就会自我溶解成为最初的液体状态,这也是郭昭贤回收了生化人之后无论怎么解剖也找不出问题的原因。
  
  另外一边,常有恒和解铭正心情不错地坐在一间餐厅中。在研究出秦昭想要的东西后,解铭是没什么事的,对于好友的邀约,也没有多做推辞就离开了他一直窝着的实验室。
  
  “到底是什么重要的事,能让你一直呆在一个封闭的地方?”
  
  解铭埋头喝着咖啡:“关于‘弑神’计划的事而已……其实早就处理完了,只是我个人实在是不想放过那几位知名的科研人员……”
  
  “秦昭还真是提供了很好的资源啊……”就算解铭因为保密条例而说得含糊其辞,常有恒也能大致想像出那是个什么地方。
  
  说起来,秦昭提供的资源也未免太好了一些。光是养着那些科研人员所需要的设备、材料就不是一个人能负担得起的,在见识到不少研究设备后,解铭开始怀疑就算是华夏区的首富都没有这么大的手笔。。
  
  “嗯,有那种势力的人,居然还会需要我们这种小角色……”解铭不禁回想着科研所里的人,几乎想不出来秦昭一定要招揽他的原因。
  
  常有恒听了这话也是有点提不起精神,这些天他遇到的人,格雷、艾琳、斯科特,还有最迟到来的那位前任部长,每一个都可以说是很出色的人物,既然秦昭有这样的关系,又为什么一定要找他呢?
  
  话题一旦开了个头,就不太停得下来。解铭不禁想起这之前发生的一切,那些不太正常的事情,都被当时因为和崇拜的人物接触而十分兴奋的自己给忽略了。
  
  元帅的更替,“弑神”的舆论立场,刚好在交替之后出现的第九科研所……
  
  寒意无边无际地袭来,解铭狠狠地打了个寒战,他似乎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东西。
  
  外面的嘈杂声渐渐传入耳中,解铭疑惑地看向窗外,那是一群正在游行的人:“最近出什么大事儿了么?”
  
  “我说你这几天都是呆在什么鬼地方啊!这么大的事都不知道。”常有恒撇了撇嘴,指着那些人举的标语说道,“看到了没?那帮人都是反对‘神谕’的,这几天出的事情越来越大,搁谁谁愿意成天对着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爆发的东西啊?”
  
  解铭一愣,下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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