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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于长熙-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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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怕没有一句确定的喜欢,贺长庭却已经能够确定,容熙必然是喜欢他的。
  他笑了,恨不得按住容熙好好亲一亲抱一抱,“喜欢了我这么久,怎么不告诉我?”
  他又气又愉悦,气容熙竟然还藏着这样的小秘密,像这间公寓的位置一样,明明就在基地正对面,容熙却从来没有提过。
  可他更为这些小秘密的可爱而愉悦难禁,贺长庭舒心了,他抱起容熙走到落地窗旁,一把拉开了窗帘,对面写字楼里属于Hok的那三层还没熄灯,灯火通明。
  贺长庭扫开毛毯把容熙放在长绒的白色地毯上,摸了摸他通红的鼻头说:“这么喜欢我还敢跟我分手?你到底还有多少事情没有告诉我?嗯?”
  容熙答不出来,他望着贺长庭温柔的脸,轻轻打了一个酒嗝。
  贺长庭这才想起面前的是个喝得烂醉了的酒鬼,有什么事哪怕再急也问不出个所以然,但是不能问,不代表他不能做点别的来惩罚容熙并巩固一下这段感情。
  他把容熙压在玻璃上,就着对面照进来的灯光吻了他,容熙嘴里是酸胀的酒气,贺长庭却吻得没有一点厌恶。
  他啄着容熙柔软的唇瓣,舌头伸进去舔他上下牙关,而后撬开,去纠缠他的舌尖。
  这个吻真是用上了贺长庭骨子里所有的温柔,从没有哪一刻他觉得谁这样可爱过。
  意识到容熙这么爱他的瞬间,所有既成想法都被颠覆,贺长庭对于容熙突生了无数怜爱与耐心,只要容熙永远这样爱他,他便也可以回应他的爱意,撇开金钱关系,普通恋爱也好成为伴侣也好——他可以为容熙打游戏,可以只和容熙做爱,他甚至愿意为容熙口交,只要容熙爱他,那么容熙为他做过的事,以及想要他做的事,他都可以尝试去做一做。
  贺长庭吻了很久,直到容熙实在控制不住,又打了一个小声的嗝,贺长庭怕他呛到,只能松开他的唇去找其他地方。
  他的手伸进容熙上衣下摆里,把他的衣服从下往上卷了起来,他吻过容熙的锁骨,摸他的乳头,容熙太敏感了,酒嗝一个接一个得停不下来,乳头也很快硬了起来。
  贺长庭又把手伸进他的裤子里,进入内裤去摸从前他不太愿意照顾的地方,他抓着那里上下撸动,同时指腹揉着下面的每一寸皮肤,容熙的嗝很快变成了小声的呻吟,他整个人倒在贺长庭身上,眯着眼睛发出了贺长庭最喜欢的声音。
  “帮你舔好不好?”贺长庭在他耳边吹气,“前面后面……舔湿了再放我进去。”
  什么脸面都不要了,贺长庭从来没想到有一天他会对谁说出这样不要尊严讨好的话,可是他说了还觉得不够,因为容熙眼睛湿漉漉地望着他,耳朵也红了——贺长庭迅速硬了起来,说得骚不够,要做得骚才行。
  他脱掉了容熙的裤子,拉过窗帘垫住冰凉的玻璃,让容熙背靠上去分开腿坐好,他当真低下头去把容熙颜色漂亮的阴茎含进了嘴里,做得不比容熙第一次时好多少,胜在态度认真。
  他躬着腰吞吞吐吐,手指还在掐着容熙的乳头,他在那顶端上用舌头打转吸吮,吸得容熙浑身战栗。
  以前绝不可能做的事如今做得心甘情愿,贺长庭把容熙的腿分得更开,抬起来挂在自己肩上,他伏得更低,侧着脸去舔那下面的囊袋与会阴。
  容熙即使是这些地方也长得这样漂亮,贺长庭细细地舔过,又回到阴茎上,他开始加快速度,偶尔一停顿,也是扶着那里深深抵入口腔,容熙的喘息带很快上了哭腔,贺长庭知道他快要到了。
  他在容熙身体开始筋挛的时候猛地收紧了口腔内壁,容熙便射了出来,全部射在贺长庭嘴里,味道并不如何,贺长庭却含在舌苔上转了一圈,然后全部咽了下去。
  他起身,擦掉嘴边的粘液,容熙瞪着眼睛看着他,酒像是有点醒了,愣愣地叫他:“贺长庭……”
  “醒了?”贺长庭凑上去亲了亲他的额头,“舒服吗?嗯?”
  容熙呆滞,全然不在状态里,贺长庭也不介意,手往他身后摸,摸到那个滚烫的穴口,在外头按压了一圈,说:“都湿了。”
  算起来他们已经有快三个月没有真的做了。
  贺长庭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对容熙身体竟然有这么巨大的渴望。他的身体本来就重欲,从前也没觉出容熙与其他人的不同,都是上床,容熙技术不算好,体力也总是跟不上,贺长庭经常会觉得不尽兴,每次要去见容熙前总会有消极怠工的想法。
  可是现下以前那些不好却都成了好,他回忆起容熙床上的风情,硬得头皮都发麻。
  容熙的生涩与放不开都变得可爱了起来,贺长庭终于也带上了滤镜,或者说放大镜,容熙成了占满视野的唯一。
  “去床上,还是在这里?”贺长庭征求起他的意见,舔着容熙的唇角问,“或者去浴室,有浴缸吗?”
  容熙一脸当了机的表情,半天没说出话来,贺长庭有点等不及了,这里没有润滑剂,卧室里也不知道有没有,他把容熙抱了起来,双手托着他不着寸缕的臀,把他抱进了主卧的浴室。
  浴缸当然是有的,而且尺寸足够,贺长庭把容熙放在浴缸沿上,一边吻他一边拧开了水。
  热气升了起来,贺长庭手指沾了沐浴露为容熙开拓,容熙一开始有些抗拒,推着他的肩膀想逃,贺长庭怕他没坐稳会倒下去,干脆抱着他坐进了浴缸里。
  他身上的衣服都湿了,贺长庭捧着容熙的脸,把他压在浴缸壁上凶狠地吻,吻到容熙因为缺氧而呜呜呜呜。
  他的手指拓宽了容熙的身体,他抽出来,去解自己湿透的裤子,在水里真难脱啊,他只能先脱掉一点露出巨大肿胀的阴茎,用龟头顶在容熙的入口上不轻不重地顶弄试探。
  “放松一点,太紧了,我进不去。”
  水还在放,贺长庭沙哑低沉的声音混杂在水声里,性感得容熙好不容易回来一点的理智再次魂飞魄散。
  他顺从地送了力道,贺长庭跪在浴缸里,大腿肌肉紧绷,顶着他的腿根,把他的腿朝外开到最大。
  他顶进去了,容熙双目失神地呼了一声痛,贺长庭抱住他的后脑按在自己颈旁,缓慢地破开阻碍推送了进去。
  “痛?”贺长庭亲吻他的耳廓,低声哄他,“动一动就不痛了。”
  “骗我……”容熙在他背上没什么力气地抓了两道,鼻子缓慢地抽着气,一口哭腔,“你太大了,每次都好痛。”
  这是在撒娇吗?真是要命了。
  贺长庭登时心软得一塌糊涂,他不敢动了,抱着容熙啄米似得吻他,从脸到身体,到手指缝里。
  他甚至用一种没什么诚意的语气自我谴责:“怪我,怪我太大了,宝贝忍一忍。”
  容熙眼睛睁开一条缝看着他,贺长庭在笑,笑得掩藏不住得意与满足,容熙至今分不清这是现实还是在做梦,他抬起浸在热水里的手,摸了摸贺长庭的脸。
  他安静地望着贺长庭,许久之后轻声说,“动吧……没关系,你动吧,我不痛了。”
  贺长庭便动了起来,动作温柔,阴茎缓慢进出,幅度很小。
  他去吻他,说:“以后都不会痛了,我保证。”
  容熙又闭上了眼,也不知道有没有听懂。
  贺长庭想没听懂也没关系。
  今天不懂就明天,明天不懂还有以后,他总能让容熙懂的,他还要追问容熙礼物的事,这套房子的事,要问清楚容熙对他的痴狂,要容熙全部说给他听。
  他要容熙所有的可爱都无处遁形,要容熙再也不敢从他身边逃走。
  要容熙看着他,到最后的最后。


第30章 
  贺长庭第一次射的时候容熙其实已经醒了。
  过烫的水温使他有些难以呼吸,肺像被切掉了一半,想要发声也困难。
  头很痛,但理智确实已经回笼,他试图推开在他脖子上不断啃咬的贺长庭,贺长庭却不肯放过他,把他抱起来用浴巾一裹,又去了卧室。
  第二次贺长庭急躁了一些,就着没洗干净的粘液顶进去,阴茎比刚才似乎更硬了一点。
  主卧干净整洁如样板房的大床被弄得一片混乱,靠枕被褥全部掉在地上,床单被抓出了一条条褶皱,每一条上都渗透了汗水和其他液体。
  两个多月禁欲的压抑在今晚爆发,贺长庭把容熙按在床上翻来覆去,一开始还有一点温柔可言,到后来就有些收拾不住,容熙哭哑了嗓子,被后入时拿不出力气挣扎,只能埋在枕头里一下一下地抽气。
  贺长庭又射了一次,这次射得酣畅淋漓,一股一股打入容熙身体最深处,像是埋了种子进去。
  贺长庭扭过容熙的脸去吻他,容熙任由他亲,亲够了才蓄上了点力气,小声地求他不要再做,说明天还要去公司。
  什么破烂理由。贺长庭把人翻过来捞进怀里,腿也兜起来与自己的紧贴着,身体的亲密使他满足,满足了便连这破烂的理由听起来也觉得有点可爱,他亲着容熙的额头问:“要开会?”
  容熙说不出话,只能靠在他满是汗的胸膛上摇头,贺长庭笑了一声,“那去公司干什么,又想逃?”
  容熙愣了愣,抬起头来看他,贺长庭目光幽深,容熙瞧不出他的情绪,只觉得床头的台灯好耀眼,刺得他眼睛要流泪。
  “……没有,”他下意识为自己辩驳,“没有逃。”
  “是,你没逃,你要用三百万让我滚,”贺长庭故意笑了一声,把他的脸抬得更高了一点,“听说你身价七十亿,就想用三百万打发我?”
  “……我没有,”容熙小声地再次反驳,他觉得贺长庭的目光有些讽刺,比那台灯还要刺眼,“三百万……不够吗?”
  “不够,”贺长庭说,“七十亿也不够。”
  容熙目光像醉时一样有些呆滞,定焦的路线偏离了贺长庭的脸,贺长庭啧了一声,按着他的太阳穴推了推,让他的视线回到自己脸上。
  然后他搂着容熙腰的手臂收紧了,鼻尖挨在一起,脸与脸近在咫尺。
  那些讽刺和戏谑都被收了回去,他呼出的热气打在容熙脸上,“拿钱太亏,你这个人,一整个,都是我的。”
  容熙愣住了,贺长庭又说:“以后我在圈内,你就赞助;我去比赛,你就跟着,我拿了奖金……”
  他停顿了一下,自己没忍住笑了,“我拿了奖金,就都给你。”
  说罢他咬了容熙一口,“颁奖要好好看,我的奖杯,也要你来捧。”


第31章 
  这种感情对贺长庭来说真当新奇,他有过诸多男友炮友,圈内的圈外的,却从没有一个像容熙这样,让他有一种迫切的、想要分享的冲动,好的坏的,已经拥有还没得到的,统统倾灌。
  大约是容熙实在太好,好到连他这种人都开始想要珍惜。
  床已经不能睡了,贺长庭从柜子里找了条干净的被子垫在客厅地毯上,带着容熙睡了外面。
  那个位置正对Hok的训练基地,贺长庭很快找到了自己的房间,半拉着窗帘,没有开灯。
  “睡在这里是想偷窥我?”贺长庭坐着,让容熙面对着窗户坐在自己腿上,“看得到吗?”
  容熙小小地抿了一下唇,老老实实答道:“不太看得清……”
  “看不清怎么不去对面找我?”贺长庭发觉他进来以后就一直在问容熙这样那样的问题,说的都是问句,容熙却没答几句,“决赛那天为什么跑了?”
  容熙垂着眼睛不说话,露出一点被动的不知所措,还有一点不大明显的难过,贺长庭瞧出来了,然后更高兴了——容熙一定是在为他难过。
  “下午又是什么意思?为什么突然撤赞助,这么喜欢我,还想跟我分手?”贺长庭决定逼问到底,今晚不问个所以然出来他是绝不可能放过容熙的,他要弄明白容熙在想什么,并杜绝下一次再发生今天这种事的可能性。
  他从背后抱着容熙,把侧脸贴在容熙耳朵上,并从玻璃倒影上观察容熙的表情。容熙一直低着头,贺长庭有点等不及,咬住他的耳垂,半真半假地威胁:“不说就继续做,做到你哭着说为止。”
  容熙的表情更难过了,是真的难过,像受了伤,睫毛颤颤好不可怜,搁在以前贺长庭是不可能心软的,这次却软得非常快,他舔了舔容熙的耳廓松了语气:“骗你的,晚上不做了。”
  容熙明显松了一口气,肩膀都放松了下来。
  贺长庭心情大起大落,瞬间又有点不是滋味,他啧了一声,抓起容熙放在腿上的手,捏着细细长长的手指,“说吧,今晚不说,明晚也不会放过你。”
  容熙这人,看着软弱无害,脾气倔起来却是真倔,贺长庭在这见不到人的半个月里已经领略了几分,原以为还要再磨一磨,却见容熙突然抬起了头,眼睛看着玻璃里的贺长庭,说:“那天……我没有迟到。”
  “哪天?”贺长庭没想起来。
  “比赛第一天,”容熙轻声道,“我去韩国了,到酒店的时候你在游泳。”
  贺长庭想起来了一点,第二天是小组赛第一天,容熙一直没出现,他心神不宁,在电话里对着王助理放了点狠话。
  他伸出手掐容熙柔软的脸,有点想笑又有点想把容熙按着狠狠再做一顿,“来了怎么不来看比赛?我跟你助理说的气话都听到了?”
  容熙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不是因为那个……”
  “那是因为什么?”贺长庭的唇移到了容熙后颈最敏感的那块皮肤上,对着轻轻一吹气,“Hok不缺赞助,但是我只要你这一个。”
  容熙先是一愣,后知后觉觉得痒了,身体前倾躲开贺长庭,伸手按住了那块皮肤,“你……”
  “我怎么?”贺长庭顺势亲了亲他的手背,“就因为这个闹脾气?还想跟我断了?胆子挺大。”
  “……”容熙望着玻璃里交颈缠绵的两个身影沉默了一会,才轻声道:“不是因为这个……”
  贺长庭正要问那是因为什么,就见容熙转过了脸来,半仰着头望着他,一双眼睛清清澈澈,把所有不安难过和那一点艰难的勇敢都写在了里头,“贺长庭,你是在玩我吗?”
  贺长庭一怔,“什么?”
  “Ting,”容熙望着他,“你是在玩我吗?”
  “……”贺长庭花了几秒才弄明白他在说什么。
  “你听到了?我跟Xylan……”要不是容熙今天提起,贺长庭都已经忘了还有这事,那不过是当时受了Xylan挑衅后的随口之言,没想到恰好会被容熙听到。
  他用舌头顶了顶后槽牙,改口道:“所以你觉得我在玩你?”
  容熙眼里有一点热,不敢再看他,又低下了头去,贺长庭也沉默了一会。
  要怎么说。一开始他确实没有把容熙放在心上,毕竟开始的时候容熙算是他金主,贺长庭活得再随便,出来卖总是第一次,那涉及到很多问题,尊严也好面子也好,脸上装的再无所谓,心里总有过不去的坎。
  “要玩也是你玩我,”贺长庭摸了摸他的头发,突然笑了一下,说,“你出钱赞助战队,我陪你睡觉,你听了一句话就要跟我分手,还觉得是我在玩你?”
  “……我没有,”容熙缓慢地说,“Ting,我很喜欢你,想帮你,如果你想要赞助,不需要和我维持这样的关系我也可以给你。”
  他换了一口气,声音也低了下去,像冬日里呼出的一口微弱的白气,“所以你不要这样对我,我也不是……”他顿了顿,眼泪掉下来,刚好落在贺长庭手背上,有一点烫。
  “……我也不是不会难过啊。”他讷讷地说完了后半句。


第32章 
  “我真是……”贺长庭服气了,是谁说他和容熙之间他占了主动?
  如果是他主动,为什么容熙这么一哭,他就慌张心疼到话都说不出来,哪怕容熙哭的理由根本莫名其妙。
  “我们说清楚,”贺长庭有脾气发不出来,只能狠狠掐了一把容熙的臀瓣,磨着牙道,“什么关系,你跟我是什么关系?”
  容熙吃痛,不呼不喊只是眼泪流得更凶,贺长庭立刻又后悔了,他要怎么对容熙,温柔不像他,迟疑犹豫全都不像他。
  他贺长庭心比天高,怎么会沦落到这个地步。
  他伸手给容熙擦眼泪,“我们是什么关系?嗯?”
  容熙破罐破摔,带着哭腔小声道:“我不知道,我喜欢你。”
  说喜欢的是容熙,贺长庭却觉得输了的是自己。从前怎么没发现这人这么厉害呢?一句软软糯糯的喜欢,就能把人的心脏拴住,贺长庭从前弄错了,容熙才是那个猎人,精准无误地抓住了他的软肋,轻轻松松就让他低了头称了臣。
  “以前是你包养我,”贺长庭有点想抽烟,但更想低头亲一亲容熙,“但是合同下午我已经撕了。”
  容熙抬起满是眼泪的脸看着他,贺长庭如愿亲到了他的脸,咸的。
  “我们从下午开始已经没有合同上的关系,”贺长庭从来没说过这种话,语气有一点生硬,“但是刚才我们做了,我没有带套,射在里面了,而且以后还会这样做,知道这是什么关系吗?”
  容熙没回答,只是流着泪看他,贺长庭除了叹气别无他法,“别哭了,要听我表白吗?嗯?”
  容熙表情没变,眼睛却瞪大了一点,贺长庭笑了,又觉得其实也没有很难,容熙可以说,他为什么不可以。
  “开始的时候我没想到我们会这样,”贺长庭放缓了语速,“你听到的是那个时候的想法,我承认,我是那样想过。”
  容熙眨了一下眼睛,问他:“现在呢?”
  “现在我想你搬到对面去,或者我搬过来,”贺长庭的唇从容熙的脸颊移到唇角,“没有合同,也不关赞助的事,我会告诉他们,我们在谈恋爱。”
  容熙的脸迅速红了,眼泪明明还在掉,看起来倒是没有刚才那么脆弱可怜了,他小声地问:“你……要告诉谁?”
  “Kors,老廉,队里的人,还有我的粉丝,所有认识我的人,”贺长庭抓住他的右手,邀请一般轻轻扣住他的手指,“你要陪我去所有地方比赛,穿着我的队服坐在第一排,粉丝认出来的话会问你要签名,你可以写我的名字,也可以写你的,最好是把我们的一起写上。”
  容熙愣愣地望着握在一起的手,贺长庭用另一只手覆过来,将容熙僵在半空的手指一根一根按下去,扣紧。
  然后他说:“领奖的时候你要站在我身边,以后我所有的奖杯,都是为你而拿。”


第33章 
  天气真的热起来的时候,年底全球邀请赛的赛程表正式下来,Hok提前四个月开始了赛前训练。
  毕竟是世界范围的最高等比赛,奖杯分量远胜于亚洲杯,且冠军奖金高达两百万美元,重视也理所应当。
  职业选手的训练强度远超普通人想象,贺长庭从韩国回来复发的烟瘾再次被迫禁止,白天训练积累的压力无处释放,只能夜里苦了容熙。
  容熙已经基本搬到了训练基地里,住在贺长庭房间,白天众人训练他去公司上班,晚上回来得早就上来听一会老廉骂人,回来得晚就给大家打包宵夜,弄得队里不少人体重上涨,在肥宅之路上一去不复返。
  宵夜贺长庭通常是不吃的,他偶像包袱重,锻炼时间减少就只能在饮食上克制。
  再者他和容熙的作息岔开了几个小时,晚上训练结束通常已经三点,贺长庭不许容熙熬夜等着,所以每次回去容熙都已经睡了。早上容熙又要去公司,留给情侣的亲密时间实在不多,贺长庭只能趁众人吃宵夜的时间他会先回房间陪容熙洗个澡,然后把这一天睡前该做的事提前做掉。
  所谓的赛前禁欲全都禁到了狗肚子里,贺长庭做起来凶,容熙自己体力吃不消,还要担心影响贺长庭的日常训练,能自己动时便强撑着动,以至于每次做完,隔日早上坐在办公室里都腰酸背痛。
  幸而一周三次是老廉作出让步后的死限,剩下四天总还能够偷养生息。
  那天律师拿来的赔偿金合同被贺长庭当场撕了,七百万也好三百万也好谁都没有再提。
  容熙被贺长庭逼迫搬进基地那天,Kors携带全体队员召开了小型宴会以表热烈欢迎,被欢迎的对象脸皮薄,全程没怎么开口,总怕别人不是真的欢迎他。
  他坐在贺长庭身边低调吃饭,也没想能参与到大家的话题里去,贺长庭给他夹菜他就吃,听其他人说一些他不太听的明白的事也觉得很开心。
  他正在融入贺长庭的生活,容熙捧着杯椰汁喝,一边喝一边想,贺长庭愿意让他融入自己的生活了,这已经很好。
  吃到一半时,Kors拿着手机给众人念了一串名字,各种英文id混着中文名在一起,容熙一个也不认识。
  贺长庭却突然一低头,朝容熙低声道:“冷遇是全球邀请赛的中文解说,以前跟我一起做过主播,下次介绍你们认识。Cilin和Wnky是官方解说。”
  容熙眨了眨眼,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贺长庭是在同他解释Kors的话。
  “容哥会不会英语啊?”坐在一旁的小黄毛瞅着容熙笑,“要是会的话就不用开国内转播了,听C哥说就好了,他说得可有意思了。”
  英语是会的,还算擅长,容熙点了点头,小黄毛乐道:“太好了,容哥还能一起做个翻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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