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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入梦来-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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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逃跑了。”黎修哲可惜地捻捻手指,上面似乎残留着对方的体温。不过,今天玩够了,也该醒了。
天亮了。
在床上赖着不肯去公司,黎修哲捂着眼睛低声笑起来,觉得那人怎么……会那么可爱。以前却从未发现。
不,也许发现了,只是下意识不肯去深思。
6
看了一眼日程表,黎修哲发现今晚空闲,就再约容医生出来聊聊。他定在了一家出名的私家菜馆,菜式口味偏清淡,应该很符合对方的爱好。
容医生换了一身便服,比平时正正经经和病人见面的样子要年轻几分,虽然本身年纪也不大,但是休闲时候显得稚嫩。黎修哲从对方进门开始就观察起来,不管是倒茶的时候先给他倒一杯再给自己,还有点菜的时候翻阅菜单,会下意识去找他喜欢的菜而不是自己的,以及等待上菜的时候聊天,对方总会偷偷瞄自己一眼,这些小动作全是他以前没有注意到的。
在生意场上敏锐得像只狼,在生活中却迟钝到看不清身边人的想法。黎修哲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有些心不在焉,有一搭没一搭和对方聊着。“你今天怎么好像很累?”容医生忍不住开口询问,眼神里带着担忧。
“没事。”黎修哲脱口而出,反应过来才觉得有些过于冷淡,放缓了语气:“可能是最近事情比较多。”似乎察觉到他没说真话,容医生犹豫再三,也没有继续追问。其实在他们相处这一年多来,很多时候黎修哲还是习惯性把自己藏起来,这也是他们始终不能走得更近些的原因之一。
这时,服务员敲门了,一碟碟菜被端了上来,刚刚尴尬的气氛也随之消失。两个人有些沉默地吃起来,容医生悄悄把酱料之类的往黎修哲那边放,只是他不知道,黎修哲用眼角余光看到了整个过程。这也是以前从来没有察觉的一点,黎修哲这才觉得自己在感情方面真的缺根筋。
看起来这里的饭菜的确很合容医生的口味,他的表情透露着愉悦,黎修哲不自觉看呆了,猛然回神才假装没事发生,低头吃饭。“容医生有喜欢的人吗?”突然问出这句,容医生差点呛着了,放下手里的汤咳嗽起来。缓和了呼吸,才支支吾吾回答:“嗯……有。”黎修哲从他这态度看出来很多,果然是表面上胆小,只有在背后才放得开。他弯弯嘴角,不经意地说道:“那么巧,我也喜欢上了一个人。”对方的动作停住了,很快就继续,勺子不停搅拌着碗里的汤,低声嘟囔:“这样啊。”
然后再也不说话。
开了一瓶酒,度数不高,但是容医生酒量似乎不太好,喝了一小杯就连连摆手不肯再喝,脸上泛起淡淡的红色。黎修哲倒一反常态没有喝,只是劝对方难得喝一次,酒量是锻炼出来的。容医生拒绝了几次,最后还是被他哄着喝了快小半瓶,整个人很快醉醺醺。
结账离开,黎修哲扶着人上车,没有去容医生家里,而是一路开回自己住的公寓。已经晕乎乎的人就靠在他怀里,进门的时候黎修哲偷偷把对方的指纹录进去系统,这才抱起对方往卧室走去。
咳咳,他不是要图谋不轨,就是想要最后验证一下罢了。
之前好好思索了很久,也挣扎了一下看一些小电影,然而不把角色想象成对方,就没办法继续播放下去。黎修哲也很无奈,果然在不自觉的时候,早就被对方俘虏了。就是自己的心意藏得太深,连他也不能认清,更何况对方一直隐在暗处。
在无梦的夜晚,他一个人躺在空荡荡的房里,回想这之前的一切,忍不住自己来帮助,握住勃起的物事揉弄起来。然而总觉得缺少了什么,虽然过去三十几年只仰仗着五指,但是尝过了对方的一点点味道,就没办法回到过去。已经不习惯了,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下定决心来剥掉对方的面具,也是敲碎自己的屏障,黎修哲最后决定采取非常手段。身旁是昏睡的容医生,就一起躺下去,握住对方的手,十指紧扣。
梦,又来了。
这次是在无边的海洋里,很平静、很温柔的波浪慢慢拥抱着身体,黎修哲觉得在一点点下沉,就像当初发现自己无法控制怒气会采取暴力一样,失去挣扎那样不断下沉。然而,他半眯着眼,上方渐渐清晰的身影让他心里一松,越来越接近,那人拉住他的手臂往上游,直到浮在海面上。
“你真的愿意接受所有的我吗?”黎修哲和对方飘在水面上,没有再下沉,而是周围的海水开始躁动,天空被黑压压的乌云掩盖,仿佛是过去的那个不堪的自己,剖开了最黑暗的一面给对方看。那人听懂了,很认真地回答:“从我喜欢你的时候开始,就是喜欢所有的你了。”一边说着,一边凑上来吻住黎修哲的唇。
这是他们第一次接吻,带着酒味的气息交融,让人头脑发懵,只知道唇舌纠缠,扫过口腔每一寸,连敏感的上颚都逃不过,来回用舌尖轻触。海面再次平静,两个人紧紧拥抱,不知何时那人脸上的面具慢慢淡化,露出清秀的面容。
许久,唇瓣分开,几缕银丝不易察觉一样垂下,被黎修哲追上去舔掉。那人的全部终于显露,也就是,他自己的内心彻底接受了对方以及所有的自己。“安平。”黎修哲念着对方的名字,甜腻腻的文字在舌尖流连。
而容安平眼角发红,埋头在他颈窝才低声应了句:“我在。”脖子旁渐渐冰凉的感觉让黎修哲心头发软,周围的海流动得更加缓慢,他搂着人往一处礁石前行,赤条条背靠着,他低头对上容安平那专注的视线。
又忍不住把对方摁住亲了一通,这才紧靠着平复呼吸。容安平也不在隐瞒,把自己可以入梦的能力告诉了黎修哲,并且补充只有在黎修哲潜意识同意的情况下他才能进去,就是第一次的捆绑,黎修哲还没有接受他,所以才会在梦里也阻止他动作。而随着引诱和了解加深,两人能够相互接触的程度也随之加深,直到后来彻底敞开心扉。
黎修哲捏着容安平的下巴,不容反抗地询问:“所以,你平时正经的样子都是装的?”的确是相差太远,要不是他自己潜意识认定了对方,也不会任由对方做这些骚扰的事情。容安平羞恼地低垂着眉眼:“才不是……梦里会比较放开而已……”然后抬起头假装恶狠狠地回答:“这是我们食梦貘的本性!就是天生的!”只是有些声厉内荏,像是靠大声掩饰自己的心虚。
“无所谓,反正我都喜欢。”黎修哲笑了笑,松开手亲亲对方的下巴,然后到嘴上辗转,把人亲到喘不过气才停下,接着坦白内疚:“我应该早一点意识到的。”容安平眉眼弯弯,摇了摇头:“我也害怕……要是直接说你就会不再来了。”毕竟,两个人之间再熟稔,更多还是医生和病人的关系。沉默半响,他在黎修哲的胸口蹭蹭:“如果我始终没办法进入你的深层意识,那就是没希望了。真好,你放我进来了。”最后的声音一点点低下去。
回想起一开始这人被捆住,本以为是圈套,现在才明白是自己自欺欺人,想要接近对方,却又恐惧让对方走进自己的生活。藏在无法克制的性欲背后,实际上是酝酿了很久的爱意。黎修哲揽住怀里人的腰,双手不安分地揉搓,弯弯嘴角:“那现在,要不要试试?”在海天一色里拥抱对方如同收回自己的肋骨,让两个人融化为一体。
容安平强忍着激动,眨眨眼:“不等到醒来吗?”离天亮还有很久,现实里两个人大概还紧闭着眼睛躺在床上吧。
把柔韧的身体托起,使得自己那肿胀的物事抵在对方的隐秘之处,黎修哲的目光里满是急切。
“等不及。”
7
微凉的海水冲刷着礁石,也包裹住纠缠在一起的身体。
容安平并没有觉得很凉,反而浑身发软,后方那种慢慢被侵占的钝痛始终占据脑海,即使在梦里,也下意识产生了不适。“呼……再慢一点……”他扣住眼前人的肩膀,双腿要掉不掉地挂在对方腰上,幸亏是在海里,靠浮力不至于太往下坠。
然而,尽管告诉自己要放慢速度,黎修哲还是克制不住坚定地挺身,勃起的硕大被高热的肉壁紧紧挤压,无数张小嘴吮吸一般的快感从顶端蔓延,催促他继续捅进去,直到最深处。察觉到对方眉眼间的酸涩,他凑上去用亲吻来分散对方的注意力,下身的动作不停,肉刃轻轻戳弄几下然后找到了方向,破开试图勾缠的层层媚肉,撞击到藏在深处的小突起上。“是这里吗?”有些恶劣地开口询问,对方却眼泛泪光,不肯出声应答。
黎修哲也就不继续顶弄那里,而是耸动胯部使得肉棒在柔软的穴里搅动,龟头小幅度地在腺体附近的地方徘徊,故意避开刚刚让容安平浑身一震的地方。“这边?”往左的方向戳戳,紧接着向右挪动:“还是另一边?”摆出一副对方不说出口就一直摸索的架势,他有些恶劣地每换个地方撞击,就开口逼问一次。
简直没办法忍受,敏感点一经尝试那种被电流击中时酥麻的感觉,就贪婪地祈求更多,即使主人万般不愿。就算是被巨大的物事塞得满满,容安平依旧感受不到满足,不住地收缩后方希望对方不要那么坏心肠。耳边传来一句句询问,听得他满脸潮红,却咬紧下唇不肯示弱,最起码不能够说出羞耻的话语。只是偶尔泄露出的几声吟哦,昭示着他并没有那么坚定。
胸前突然也冒出刺激,容安平喘息着低头,那人的指头不知何时探上来,捻弄着娇嫩的肉粒。这下连意识都背叛自己,嘴里呻吟不断,他眼睁睁看黎修哲噙着笑意肆意拨动他膨胀起来的乳头,不时还换成略硬的指甲前端,一下下像是摩擦又像是抠挖,在乳尖上游走。
“别……啊哈……”
上面是如同漫上来的潮水那样温柔的抚摸,下面是仿佛暴风雨铺天盖地一般激烈的碰撞,容安平觉得脑子一片空白,只知道仰着头大口大口呼吸,海风吹拂过带来湿润水汽,却也无法拯救干涸的身体。
还是不够,不够,不够。
如果对方要听,为什么不说?眼眶里打转的泪水终于流下,容安平靠在黎修哲的耳侧,声音里夹杂着哭腔:“是这里……”然后扭动腰肢,主动让性器径直捅到身体内里的腺体,骨子都酥软的快感从后方涌上来,紧接着是不由自主地上下起伏带来更多、更深的体会。
“乖。”黎修哲心里发软,和对方耳鬓厮磨,终于如他的所愿一下比一下重地抽插,对准那个小突起狠狠碾压,整根没入,不想退出,就任由龟头不舍地在蠕动的甬道里不住研磨,和敏感点之间几乎不留一丝缝隙。
昏昏沉沉,在湛蓝的海里沉沉浮浮,只有紧靠着的对方是自己唯一的支撑。小穴慢慢在进进出出里变得麻木,艳红的穴口处白沫很快随着水流不知道飘往哪里,容安平脸上的泪痕干了又湿,嘶哑的声音无声地发出吟叫。身体内部的那根丝毫没有疲态,坚硬如铁,甚至在他不由自主收缩后方的时候又胀大了一圈,炙热的肉刃仿佛劈开理智和迷醉,一边是发泄的急迫,一边是挽留的渴求。
黎修哲看出怀里的人大概是坚持不住了,眼神迷离,嘴角挂着来不及吞咽的涎液。便伸手堵住那肉芽上的小口,挺动下身更加凶猛地进犯:“很快,我们一起。”可惜对方浑身潮红,已然神智不清,开始在无法攀上顶端的痛苦中挣扎,但是被按住在宽厚的胸膛上,嘴里胡言乱语起来。
又抽插了几十下,终于,大股稠液打在肉穴里,容安平难以抑制地发出悲鸣,想要狠狠咬一口对方的肩膀,最后还是无力地松口,泪水顺着脸滴滴答答落下。身前的手也同时放开,失去束缚的下身痛快地射出来,连带着后方的高潮,容安平几近晕厥,软绵绵挂在黎修哲的身上。
继续挺入将自己的东西灌满小穴,那处因为高潮收缩得紧,要榨干迸射的性器一样,无论是龟头或是茎身,全都饱受层层叠叠的媚肉争先恐后吮吸起来。等到疲软下来滑出甬道,带出许多白浊弥散在水里,黎修哲发出一声喟叹,这才看向怀里半阖着眼的人,低声说一句:“待会继续。”
最后一丝清明里,容安平捕捉到了这恶意满满的话语,吓得彻底从梦境消失。许久之后,意识回笼,他发现自己并不在熟悉的房间里,而旁边的人突然伸手搂住了他的腰,随后鼻尖碰到对方赤裸的胸口:“可别逃跑啊。”
“呜!”
整个人被翻过来压在床上,容安平不知道该庆幸对方体谅是现实的第一次给他摆成了后背位,还是悲哀自己刚刚从旖旎梦境里醒来就要面临过之而无不及的操干。但是丝毫没有反抗的余地,他只好乖乖跪伏在柔软的被子上,双手揪着枕头,接受后方越来越强烈的撞击。
梦里开了荤,回到现实里和自家爱人十指紧扣,怎么可能忍受得住。黎修哲掐住眼前人的细腰,伸手抚摸了一下那颗鲜红的痣,然后把人往自己的方向拉,粗大的物事一下子进入到最深处,高热而且柔软,一如梦中。他眸色一沉,大开大合地侵占手底的身体,完全不顾对方一边哭一边呻吟,满心只有追逐快感的念头。两人的喘息声、吟叫声回荡在房间里,夹杂着囊袋拍打臀部的“啪啪”响,至于那黏腻的水声早已经在濡湿的肉穴里泛滥成灾,并没有漏出多少,被巨大塞得满满当当。
尽管梦里足够接近,现实始终是从未经历,黎修哲稍微掰开那吞吐自己物事的穴口,露出里面湿漉漉的媚肉:“舒服吗?”容安平在波涛汹涌里好不容易稳住自己,头脑发懵,嗯嗯啊啊喊了一会才像刚刚听清黎修哲说什么,没有扭捏,直白地说出喜悦:“舒服……再,再深一点……”反正都走到了这一步,享受才是硬道理。身后的硬物重重地擦过内里的凸起,容安平一下子噎住了,垂下头咬住枕头,很快黎修哲的手轻轻捏住他的下巴逼迫松开,然后嘴里塞进来几根手指搅动起来。
这下真的失去力气,只好将所有感官集中到后穴,容安平觉得不仅是下面被占有,上面也被恣意玩弄,两张嘴都无法闭合。身体除了战栗,就别无他法。“唔唔——”不想咬疼对方,含着手指漏出高亢的呻吟,大量微凉的液体一瞬间打在肉壁上,让容安平两眼翻白,额前的头发被汗水浸过后一缕一缕散落。而青涩的肉芽同时喷发,从马眼里流出黏腻的稠液,把身下垫着的被子打湿了一大片。
黎修哲则心满意足地在装满白液的小穴里又搅动了一会,才缓缓抽出,来不及闭合的穴口处被带出许多润滑和体液的混合物,顺着臀缝流下,是一副非常淫糜的景象。把软成一滩水的人抱住,暂时不去清理,两个人在混乱不堪的床上相拥,黎修哲脱口而出:“我爱你。”然后笑了笑,又认真地重复了一遍。
至于半梦半醒的容安平,费力地在他胸口蹭了蹭作为回应,就很快睡着了。
8
“……审批文件已经下来了……”
音量越来越低,站在离办公桌不远处汇报的助理恨不得撒腿就跑,只因眼前总裁的脸色似乎比平时阴沉许多,让他怀疑是不是这个项目哪里不对。
吐出一口浊气,等助理怯怯地合上文件,黎修哲不耐烦地摆摆手示意对方赶紧出去,并没有对项目发表什么看法。助理抖了抖,像是得到赦免一样快步离开了办公室,还把门锁上了。只是心里狐疑:不是听说总裁夫人来了吗?为什么总裁那么生气?
并不知道被助理念叨着“在生气”,黎修哲伸手按住腿间的脑袋,报复一样往前不住挺身,任由巨物在对方口腔里毫不留情地肆虐,即使听到微弱的呜咽声也不放开。
“咕咕——”跪在桌子底下,仰着头给黎修哲口交的容安平差点被呛到,刚刚挑逗过分了,结果现在被射了一嘴,腥苦的液体滴滴答答从嘴边流下,为了不弄脏衣服只好摊开手接着。至于嘴里的,只好费劲地一点点吞下去。
把人从底下拉出来,黎修哲一手扣住容安平的腰,一手蘸些白液探到他身后。容安平只有上半身穿着白衬衫,歪歪扭扭系着几颗扣子,下半身则完全赤裸,后方敏感地收缩绞紧了伸进来的手指。
因为两个人面对面窝在椅子上,稍微动作大一些,滑轮就会滚动带着椅子移动,容安平搂住自家爱人的脖子,有些害怕地想稳住身子,然而身后那处被开拓的感觉非常奇怪,让他控制不住颤抖。他咬紧下唇,还记着是在黎修哲的办公室里,却被突然戳弄了一下前列腺,电流般的刺激重重打在神经上,忍不住发出闷哼。委屈地瞥了一眼对方,容安平微微喘气,话语断断续续:“别,轻一点……”后半句差点哽住在喉间,几经努力才说出:“还,还在办公室,哈。”
黎修哲简直气笑了,刚刚完全不顾是在工作时间,大大咧咧凑上来求亲吻的是对方,见到有人进来衣衫不整只好躲在桌子下面,偷偷拉开他拉链的也是对方。明知助理要汇报工作,却还是趁机含住黎修哲勃起的一根细细吮弄,在警告般捏了一把后颈之后反而变本加厉,张嘴吞进去更多,舌头紧贴着青筋环绕的茎身扫荡过每一寸。听到黎修哲呼吸变得急促,还得意洋洋地挑逗起发热的马眼,无论是口腔的挤压,或是舌尖戳进去,全然不顾黎修哲忍得辛苦。结果现在要受惩罚,就念叨着是在办公室企图让黎修哲停手。哪里有那么划算的事情?
“知道在办公室,就小声点。”托起浑圆的臀部,猝不及防刺进去,黎修哲堵住容安平的嘴,逼他将所有惊呼咽下去。暴风骤雨一样激烈的撞击紧随其后,次次都进到最深处,早就熟知敏感点所在的地方,不需要摸索就轻车熟路地重重碾压。过分的刺激让容安平身子一震,快要从黎修哲怀里跳出来,但是被紧紧按住不能动弹,嘴上也是对方的唇舌纠缠,连声音也不允许吐露出来。就只能乖乖承受了,眼角发红,随对方动作上下起伏。
身下的椅子咯吱作响,而且在两人交合之中,黎修哲还恶意地往后挪动,椅子也就随着滑动,坐在腿上的容安平一下子垮下去直不起腰,肉壁含住的性器也就又深入了几分。这个姿势本来就进得多,这下容安平受不住了,哽咽着掐住黎修哲的手臂,不住求饶:“不要……别动了……啊哈……”“就这样也受不住吗?”放开了对方的唇舌,黎修哲听到了夹着哭腔的哀求,反而心情甚好地问道,抽插的力度没有丝毫减弱,速度也是一如既往的快,“啪啪啪”的声响在办公室里回荡。
又操弄了很久,用力将整根物事捅进去,然后停住不动,黎修哲大口喘气,恶劣地开口:“下次还闹不闹?”容安平从骤然停下的快感之中回过神来,眼里水光流转,好一会才喃喃道:“就是……要……”即使被惩罚,也始终坚持和对方做些黄暴的事情。咳咳,就算只是自己半强迫那样。
微微低头,黎修哲痴迷地看着自己粗大的肉棒被两瓣滑腻的臀肉裹在中间,只有根部隐隐约约可以看清,其他茎身和顶端全被肉穴吃进去,充当润滑的白液早就变成白沫黏在两人相连处,一片泥泞。缓慢地动起来,毫不留情地摩擦内里的腺体,久久留恋不去,黎修哲又笑着问:“真的不肯?”
一阵阵酥麻从骨子里流遍四肢,连脚趾都忍不住蜷缩起来,被戳刺的地方又热又痒,仿佛连思考都麻痹了。容安平仰着头,抑制不住的低音从口中溢出,却依旧不松口:“就是喜欢……”身体内部那根东西终于动了,又是一番狠狠的抽动,后穴里的媚肉在刚刚得不到满足之下并没有记仇,反而更加雀跃地吮吸着、挤压着茎身。
“好舒服……继续……”容安平典型的不怕死,被惩罚也要撩拨人,察觉到黎修哲似乎没有生气,就放浪地呻吟起来,不管身在何处,只顾快活。黎修哲也无法,强忍欲望难受的还是自己,倒不如酣畅淋漓做一场,一手拧上对方胸口的肉粒揉弄,一手按住对方的腰,故技重施般抵住穴内最为敏感的地方死命地研磨。
黎修哲并没有留给容安平休息的间隙,在他浑身发软快晕厥的时候,身下的动作反而越发强烈,不断被用力碾过的腺体爽到麻木,甚至微微生疼,眼角流下的泪水打湿了两人的胸口。容安平找到对方的嘴,主动伸出舌头在口腔里勾缠,气息交融,好不容易才求得对方怜惜,最终放缓了步调。
“下次试试忍不忍得住吧,坏家伙。”
充满暗示意味的话语,让容安平猛地紧绷着身体。然而黎修哲没给出解释,拍了拍他的大腿示意放松,然后开始动作,自下而上顶弄着。容安平满心疑惑,并不知道这人要怎么对付自己,后穴紧张地一收一缩绞紧进出的肉棒。只不过在对方挺腰大动的时候,根本没办法解开搅成乱麻的思绪,唯有欲望蒸腾。体内作乱的东西总能找到最让他无法保持清明的力度,不停地钻动摩擦着,速度加快,加大力度捣进去,下身交合处渗出的液体已经打湿了椅子的坐垫。
容安平张大嘴呼吸,长时间的交合夺走了他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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