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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日撩人-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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暍了酒的阿秋不哭不闹,看样子比平日还清醒。
曲宵听出他的话外音,杜家有他不能信的人。
阿秋手下的人来接他,曲宵看他自己直直走下台阶,坐进车里,他真的清醒得可怕。
曲宵搞不清阿秋这个想醉就醉,想清醒就清醒的体质怎么来的。
反正,直到杜凉秋回家,他还没一点困意。
他的大脑在疯狂地谋划着,想象赵普所有可能的阴谋。
公馆内灯熄了大半,杜晚棠的屋子微微有些亮光,是壁炉的炉火。
阿秋跑上楼,拿备用钥匙摸进杜晚棠的房间,一向浅眠的男人察觉有人进来,立刻醒了。
“阿秋?”杜晚棠唤了他一声。
阿秋闷头走过去,身上的酒味儿顿时把棠爷惹毛了。
“好臭,滚出去!”阿秋抬手闻了闻自己,扭头走进浴室,水声稀里晔啦响了没几分钟,阿秋赤条条出来,径直往杜晚棠被窝里钻。
“滚开,回你自己房间去!”杜晚棠压着被子不让他进,阿秋有力的手臂一扯,杜晚棠哪还有力气阻挡,被他成功钻了被窝,毫无意外被抱了个满怀。
杜晚棠挣脱不开,连骂了他一分多钟,阿秋死皮不要脸,他骂得口干舌燥,狗崽子巍然不动。
杜晚棠放弃了,分外有种儿子大了管不住了的感觉。
他没办法,稍让阿秋松了松手臂,躺在阿秋怀里闭上眼。
“棠爷…”阿秋呢喃一声。
杜晚棠睁开眼,皱着眉看他。
阿秋和他面对面躺着,中间只隔了一点点距离。
第四十八章 扯不开的乱线
太近的距离,让他们看不清彼此的全貌,目光只能在某一点对焦。
看到他的眼睛,就看不清他的鼻子,注意到他的眉毛,就忽略了他的视线。
好像他们之间的关系,因为太近,反而扑朔迷离。
杜晚棠最终凝望着他的双目,暗橘色的炉火让他深邃的眼眸变成了两汪湖水,仿佛噙着泪光。
“晚棠……”
杜晚棠眉头又深了些,阿秋这样唤他,令他很不习惯。
“杜晚棠…”
这连名带姓的一声,让杜晚棠惊得睁大了眼睛,困意全无。
他才要骂人,阿秋一眨眼,两滴泪冲破湖水的波光,掉在枕头上。
杜晚棠一时间都不知道该骂人还是该提问。
愣怔的功夫,阿秋哽咽着,不住念他的名字。
“杜晚棠……”
阿秋哭得太可怜,以至于他忽略了直呼其名的忤逆,抬手给他擦了擦泪,威严的声音破天荒地放软一些,问I:“你暍了多少酒?怎么醉成这样?”阿秋闭上眼,泪水止不住地涌。
他一点都不醉,他比任何时候都清醒。
他知道杜晚棠心里不是没有他,也知道他们之间不是没感情。
只可惜,他在杜晚棠心里的位置不对,他们之间的感情也错了位。
阿秋抱住他,哭着含住了他的唇。
杜晚棠咬了他一口,手肘顶着青年的胸口,不肯让他再进一步。
然而两个人之间力量太悬殊,杜晚棠尝试像上一次那般掀翻他。
阿秋这一次目标清晰,满嘴血腥也不肯松口,一手钻进他睡裤里,精准无误地握住了他的命根子。
略微粗糙的滚烫掌心摩擦着,阿秋完全掌握了他的敏感带,在他耳后和颈侧热吻,摸着他的腰眼撩拨。
一旦点火,再收就难了。
阿秋很快榨出他的精力,平日里他对情事欲望淡泊,身体毁了以后,更没力气应对,一次就让他精疲力竭。他喘着气,身体战栗着,躺在阿秋身下发抖,像是个被注射了麻醉针的小动物,任由阿秋摆弄磋磨。
接受阿秋的进入实在为难他,万幸阿秋还没失心疯,给他做足了准备,这才一点一点侵入。
到尽头时,杜晚棠已经没力气反抗了,甚至连反抗的想法都消失了,被阿秋握住小臂,反复占据。
过程其实很舒服,身体里饱满充实,被年轻人炙热的爱意充满。
只是阿秋一直在哭,反复呢喃着“喜欢”和“爱”,听得他心里发空。
他觉得那些是谎话,可心里的某个角落,又为这些谎话动摇不已。
四十八、扯不开的乱线“闭嘴……”他在喘息中甩出两个字,不想再见那些字眼。
阿秋俯身,以吻封缄,坚实的手臂抱紧了他,两个人缠成一团扯不开的乱线。
结系死了,谁也找不到头。
谁负了谁,谁欠了谁,谁对不起谁,这笔帐,根本算不清。
杜晚棠快被弄得咽气,不得不颤声叫他快点结束。
阿秋疯狗似的,杜晚棠两腿打颤,最后那一下,咬破了阿秋的肩,这才没崩溃地哭出来。
身上全是汗,黏腻的感觉很不舒服,可是他实在是太累了,身体还在抽搐,神智早已断线。
阿秋的絮絮叨叨,他听不清了。
因这意外的情事,杜晚棠第二天气得差点没抽死阿秋。
他那里痛得厉害,根本不敢坐,但偏偏今天就是登船出海的日子。
阿秋吃饱暍足,精神焕发,年轻的肌肤紧绷到反光,除了眼睛有点肿,整个人状态好得能上奥运会。杜晚棠骂他,他也无话反驳,眨着无辜的眼睛,过去抱起杜晚棠,弱弱道:“那……那我今天抱着你走杜晚棠一巴掌呼到他脸上,“滚!你不要脸,我还要脸!”阿秋发现这一巴掌丝毫不疼,杜晚棠没舍得真打。
他心里窃喜,高高兴抱着棠爷下了楼。
“哦?小秋爷果然如传闻一般,孝道典范。”
阿秋脚步一顿,脸上笑容凝固。
赵普站在门口,做了个请的动作,“就这几步路了,小秋爷直接把棠爷抱到车上吧〜;”
第四十九章 枕在他膝头
赵普最会人前做戏,有些事情只有他们三人知晓,因而有些话,也只有他们三人能听懂。
从公馆到邮轮,赵普这一路尽是夹枪带棒、指桑骂槐的话。
杜晚棠淡然地听着,等到了邮轮前,赵普又讽刺阿秋和杜晚棠暧昧不明的关系,嘲笑夕日高高在上的棠爷,如今不过是个卖屁股求宠的玩物而已。
“棠爷可是小秋爷的心头肉,磕碰上一点就让小秋爷疼坏了,和小秋爷一比,那些给女星一掷千金的阔佬都得自惭形秽。”
阿秋正要伸手抱下杜晚棠,闻言顿感浑身不适,犹豫着不知该不该在人前和棠爷亲密。
“阿秋。”
杜晚棠深色如常,二指轻轻点了点,示意他伺候自己。
被那双沉静的眼眸一望,阿秋心里有了底气,把杜晚棠抱下车,轻轻放在轮椅上。
杜晚棠慢条斯理整着衣裳,阿秋的手下训练有素,立刻将上船的舷梯清场,清一色的西装保镖,场面气势先把旁人镇住了。
“赵公子,沉住气。”
杜晚棠淡然提点他,端的是一副长辈耳提面命小辈的姿态。
“年纪尚轻,不要这么浮躁,言多必失,容易让人看出深浅。”
赵普脸色顿时变了,难以自制地战栗。
有些恐惧,更多的是兴奋。
漆黑凤眸显出些亢奋,透出异样的明亮。
他的眼型真的很像杜晚棠,可是一加上眸光,他便落了下乘。
杜晚棠已经被岁月打磨出深度,他还年轻气盛,远未到静若沉水的境界。
杜晚棠苍白的手指在轮椅上点了点,阿秋随在他身后,走过静默的长道,在两侧的护卫下,登上邮轮。
赵普本要给杜晚棠一个下马威,结果下马威没立成,巴掌扇在自己脸上。
短暂的恼火过后,他反而觉得很有趣,凝望着杜晚棠的眼神变得愈加玩味。
邮轮首航,受邀的都是名人大佬,正主并不多,倒是各种随从和保镖占了大半。
杜晚棠其实对旅行没什么兴趣,以前和万紫荷约定,也仅仅是跟她投缘而已。
他没心情参加什么首航仪式,直接让阿秋把他送进套房。
邮轮的顶级套房堪比海景别墅,这间屋子三面都能看到海,大落地窗望出去,天海一色,满目碧蓝看得人心情舒畅。
阿秋暗搓搓看了眼里面的大床……
嗯,够大!
他命人将自己的行李也搬进套房里,要和杜晚棠住在一起。
四十九、枕在他膝头杜晚棠发现了他的小动作,斜睨他一眼。
阿秋蹲在杜晚棠腿前,贱兮兮摸着他的小腿,腆着个脸说:“我给棠爷做贴身护卫。”
杜晚棠哪里看不出这小子的贼心!
昨晚给了他点好脸色,他还蹬鼻子上脸,要把自己扶正了是吗?
0杜晚棠踢了他一脚。
阿秋不以为意,打蛇随棍上,顺势抱住了他的腿,将他的腿搂在怀里,细心揉按穴位。
昨晚上他做得太过,杜晚棠被折腾得浑身酸痛,早上起来小腿抽筋了。
手下人很有眼色,归置好行李退出去,屋子里只剩下他俩。
气氛看起来不错,阿秋卖力献媚,乘势问出心里的疑惑。
“棠爷……你为什么非要来这鸿门宴呢?”“鸿门宴?那也要看谁是项庄,谁是沛公。”
阿秋听出他的话意,赵普别有用心,杜晚棠没有认怂的道理,他要把这鸿门宴,办成赵普的送终宴。
“棠爷。”阿秋跪在他腿前,轻枕在他膝头,声音决绝:“我是您的看门狗,是您的刀,是您的枪,我知道棠爷不肯信我了,但是……只要您一句话,我愿意为您做任何事。”
杜晚棠静坐着,许久,轻轻抚过年轻人黑亮的发。
“起来吧,漂亮话谁不会说?”阿秋心脏抽痛,不知道该怎么令他相信自己。
“我会证明给你看…”
年轻人低垂着头,决意挽回他的信任。
或许是立下了这种誓言,之后几天,阿秋尽忠职守,一个人包揽了杜晚棠的贴身任务,端茶倒水、鞍前马后地孝敬他。
赵普的确是没机会下手了,但杜晚棠也被他烦得受不了。
每天一睁眼便是阿秋的脸,晃荡一天,到睡觉合眼之前依旧是这张脸。
龙肝凤胆天天吃还会吃腻,更何况他本就嫌阿秋讨厌,简直要把他看吐了。
“棠爷,万姑妈来看您了。”
杜晚棠正在房里闭目休息,闻言睁开眼。
看见阿秋蠢了吧唧的脸杵在眼前,立刻又闭住,冲他摆摆手,“走幵,不想看见你,去泡茶。”
阿秋摸摸鼻子,委屈巴巴去泡茶。
万紫荷爽朗的笑声传来,打趣道:“晚棠,看着阿秋这么乖,我都后悔没生孩子了,你好福气呀〜;”杜晚棠有气无力笑了一下,“大姐喜欢,把他带走吧。”
万紫荷瞧了眼阿秋,年轻人显然因为那句“把他带走吧”伤了心,垂首摆弄着茶杯,快哭了似得。
四十九、枕在他膝头“哎呦,他小的时候我都拐不走,这么大了,更不会跟我走啦!”万紫荷坐在杜晚棠身边,亲昵地握住他地手腕,翻过来看了看他手上的伤。
她不傻不瞎,上船这几天,和杜晚棠朝夕相处,早就看清他与阿秋和赵普之间错综复杂的关系,也摸清他身残的原因。
阿秋端着茶盘过来,正看到万紫荷抚着棠爷手腕的疤,一时间又醋又气,可是又无法发作。
杜晚棠的伤,是他这辈子甩不脱的罪孽,他是最没资格发作的家伙。
“姑妈,暍茶。”阿秋将茶盅端到她面前。
万紫荷放下杜晚棠的手,抿了口茶,一双风韵犹存的美目上下打量阿秋。
“真长大了,越长越好看,小时候一群孩子数你丑,怎知道长大了数你出挑,我看那些当红的明星也没咱们阿秋好看。”
阿秋被夸得不好意思,含羞带怯低头笑。
杜晚棠翻了个白眼,“和小时候有区别?丑得一如既往。”
阿秋顿时泄气,被戳破的气球似得。
万紫荷咯咯笑,轻轻推了下杜晚棠,“你这嘴,总是言不甶衷,分明最疼我们阿秋。”
“哼。”杜晚棠冷哼。
万紫荷叫阿秋坐到自己身边,拍着年轻人的肩笑:“哼什么?阿秋,别理他,他就这毛病,口不对心。”杜晚棠白眼翻上天。
作者有话说这个番外怎么这么长啊,好气……又下雨,腰也疼,番外也写不完,好气……
第五十章 五人赌局
万紫荷与杜晚棠坐着闲聊一阵,拿阿秋小时候晕船的故事开玩笑。
阿秋这才恍惚想起来,七八岁的时候,似乎跟着杜晚棠出来玩过。、但他从一上船就开始吐,晕得昏天黑地,最后杜晚棠被他拖累得没好好玩成,叫进了公海的邮轮又返回来,杜晚棠带着他扫兴回家。
阿秋挠了挠头,心里有点难过。
他从小就是个拖后腿的累贅啊万波敲门进来,笑眯眯道:〃姑妈,棠爷,餐厅备好了午餐,赌场那边我打了招呼,今晚闭门招待,你们用过餐,可以清清静静玩儿两把。”
杜晚棠挺爱赌博,不过他爱赌博不是玩儿运气,而是玩儿心态、玩儿理智、玩儿分析。、他最爱玩的是梭哈,但这玩意儿人少了就没意思了,赢起来没快感。、杜晚棠听见今晚赌场清场,不悦道:“清场干嘛?我和大姐两个人玩吗?这有什么意思?”万波看了眼阿秋,“呃棠爷,主要是安全“我在这船上安全得很,谁敢动我一根汗毛,船主家的天得塌。”
万波和杜凉秋都有点意外,看杜晚棠底气十足,不由佩服他的胆色。、在敌人的地盘,仍然稳如磐石,不惊不慌。、“小波,去,找几个爱玩、玩得起的,跟我们组个五人局。还有,不用清场,我们在包间玩。别搞得那么特殊,叫船主人又觉得我摆架子给人家看。”
杜晚棠明里暗里,讽刺赵普这人小心眼。
万波忍俊不禁,应道:〃好,我给棠爷物色玩伴儿去,您和姑妈先用餐吧。”阿秋陪着杜晚棠与万紫荷用了午餐,伺候他午休了一阵儿。、下午两点半,万波上来回报:“棠爷,人凑齐了。”杜晚棠刚睡醒,正坐着醒神儿,问:“都谁?
他不在意玩儿什么,但很注意和谁玩儿,对手无趣玩儿起来也没意思。、“两男一女,东南亚富隆集团的千金,叶唯,绝对玩儿得起,有信托基金,威尼斯人赌场的常客。还有罗氏家族的‘五叔’罗凯达,这位棠爷应该很熟,爱玩,也玩儿得起。还有一位”万波舔了下嘴,杜晚棠端着茶碗,撩起眼皮看了他一眼。、“怎么了?你怕赵普?”
“咦?您怎么啊,不是,我不怕他,就是杜晚棠竟料到了第五个人是赵普!
万波踅摸人的时候,碰见赵普,他本不想让赵普来污杜晚棠的眼,奈何赵普几句话就把他逼得没余地,被迫算上他。
万波来的一路十分忐忑,还想着会惹得杜晚棠不高兴,可现在看样子“行了,这几个人可以,你做的不错,交代事情会用心办,是个可造之材。”
“给棠爷办事,自然要用心的。”
万波见杜晚棠把茶碗搁下,叫阿秋帮他换衣服,薄唇边一丝若有似无的笑。、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杜晚棠好像很满意赵普来和他对赌。、开局的包房装修奢华,荷官是个蛮英俊的混血小伙子,还有几个美艳男女侍候。、杜晚棠到的时候,其他人都到了,叶唯是顶级富三代,主要工作就是吃暍玩乐结交大佬,听说能与杜晚棠见面,特意打扮了一番。
她听说过杜晚棠的事迹,内心十分崇拜,又得知他瘫了,对他万分同情,脑海里勾勒出个失意落魄的中年人形象。
结果包房的门一开,叶唯看见坐在轮椅上的男子,眼都看直了。、若非轮椅提醒她这人就是杜晚棠,她根本无法将眼前的男子与“瘫痪”两个字联系在一起。
这神气,这容貌,哪里有一点点久病之人的颓唐。、罗凯达年近五十,打扮得像个花枝招展的小伙子。左拥右抱两个情人,一点儿不在意他人眼光。他和杜晚棠多年来亦敌亦友,但罗凯达主要产业都在中东和欧洲,两个人没有太大的利益冲突,见面还有点儿老友的味道。
罗凯达大嗓门哈哈笑道:“老弟,你这是怎么了?一天到晚修道修佛的,怎么修得坐上轮椅了?”
杜凉秋闻言,一双黑眸视线犀利,扎到罗凯达身上。、杜晚棠淡笑:“罗老五,你也悠着点儿吧,到年纪了,再这么左拥右抱、夜夜笙歌,小心脑卒中啊。我这可是良言相劝,为你好。”
杜晚棠万万不会在毒舌上吃亏。、赵普掩着嘴笑了一下,罗凯达以前中过风杜晚棠真是哪儿疼踩哪儿。、罗凯达打了个鼻息,没脾气,他再说,杜晚棠就该直接咒他死了。、万紫荷招呼他:“晚棠,快来,就等你了,这一桌就叶小姐你没见过吧?”
叶唯整了整衣服,起身道:“棠爷,久仰大名,我叫叶唯,我爹地叫叶度绅,以前与您合作过。”
“哦,叶小姐好。”杜晚棠礼貌地回应。
叶唯被他一看,只觉得心头砰砰两下,被什么东西击中了。、他他真的与叶唯见过的所有男人,都不一样杜晚棠没注意叶唯泛起粉色的脸,坐在了牌桌前。、桌面上除了赵普,剩下几个都是老赌徒。
赵普玩儿得少,但规则都懂,两三把后,发挥稳定。
牌局进入状态,桌上的气氛云谲波诡,这几人又是不差钱的,筹码下得特别大。、阿秋从小是个〃老实”孩子,杜晚棠不许他碰黄、赌、毒,他不懂赌博的游戏。唯独梭哈,因为杜晚棠爱玩儿,他耳濡目染,懂些规则。、杜晚棠手伤了,坐的时间长了手上没劲,与其他人征得同意,叫阿秋过来帮他摸牌。、阿秋一把摸上去,花色杂得一匹,五张牌,四种颜色,还不连号,底牌还是个方片2,一把弟中弟的垃圾牌。
杜晚棠都气笑了,瞥了阿秋一眼。
阿秋汗如雨下,心说自己什么臭手啊!
“棠爷〃阿秋心虚地唤了杜晚棠一声。
杜晚棠扭头盯着他,阿秋这一声,已经让其他人看穿了他的牌。、梭哈玩儿的是心理战,阿秋一脸诚惶诚恐,旁人肯定知道他牌面不好,他再怎么装模作样仿佛自己牌面大,别人也知道他是虚张声势,敢无限和他对赌。、杜晚棠发愁地看着阿秋,打个牌,pokrfac都不懂?
假装真心骗他的时候,能把他骗得团团转的演技哪去了?
还是阿秋故意这样,要给赵普让牌?
杜晚棠一时间胡思乱想了很多,叹了口气,“放下,去把小波叫来。”阿秋一听他要换上万波,心尖被狠狠拧了一把似的。
疼,真疼
第五十一章 豪赌
阿秋悻悻的,把万波叫了过来。
万波坐在杜晚棠身边,一脸勤学好问的表情,给棠爷摸牌、看牌。、万波总是笑眯眯,某种意义上,他也算是新型“面瘫”,除了笑脸没别的表情。
阿秋和万波,两个帅小伙一左一右,把杜晚棠夹在中间。、过程中,杜晚棠和万波时而低声说话,时而相视一笑,阿秋独自被晾在一边,一看就是失宠的状态。、玩儿到不知第几把,赵普和杜晚棠扛上了。
其余三人都已弃牌,就杜晚棠和赵普还在僵持。、杜晚棠看了下自己的牌面,明牌对9一张3—张2;道:“跟100万。”
赵普也看了眼手里的牌,明牌对K,一张5;一张4,“跟200万。”
表面上看,赵普对K确实比杜晚棠对9大,但两人手里还各有一张暗牌,最后这一张没翻出来,输赢就还没定。
杜晚棠的暗牌若是9;那三个9就是一条“顺子”,比对K可大多了。|但赵普的暗牌若也是K,那那K顺可比9顺大!
赵普精明的计算了一下,他的牌面整体比杜晚棠的大,胜率也比杜晚棠的多,既然这样,他就拼了!跟!
杜晚棠目不斜视,“赵公子,年轻人做事,还是稳健些比较好。”赵普笑:“棠爷,您年轻时在东海杀出条血路,靠的也不是稳健吧?”言下之意,杜晚棠现在老了。、杜晚棠没和他咬文皭字,叫万波亮了牌底。
三张9;_条顺子。
赵普笑着叹了口气,面上在笑,抽搐的腮帮暴露他内心的不爽。、他翻过那张暗牌,是一个单张J他输了。
“杜先生赢。”荷官将筹码都推到杜晚棠面前。
赵普道:“棠爷这运气,无敌了。”
“赵公子,这还真不是运气。”杜晚棠面若沉水,凤眸转向他,微微绽出一丝笑意。
淡薄克制的一点笑容出现在那张清艳的脸上,仿佛细雪落在浓艳的寒梅,疏离,又勾人。、“是自知之明。”
赵普肺管子都要炸了,杜晚棠妖孽,简直就像扇了他一巴掌,又大骂他是个不上台面的小角色一样!
赵普抿着嘴笑,没接话。
但接下来,牌桌上硝烟弥漫。、赵普和杜晚棠杠上了,两个人互不相让,筹码下得越来越大。、到了晚上九点多,牌桌上出现了第一个“ALLIN!
赵普将所有筹码都推入桌中,抿了口红酒,下巴冲杜晚棠扬了扬,“棠爷,我allin了,您随意〜;”桌上另三个人不敢直接扭脸去看杜晚棠,但眼角余光就没离开过他。、杜晚棠给了万波一个眼神,万波连忙起身,将杜晚棠面前的筹码都推入桌中。、此时牌桌上面,所有筹码加起来,已到一个多亿。、叶唯紧张得舔嘴,顾不上会吃掉口红。
她是在太紧张了,这可真是一场豪赌!
赵普看他跟了,一咬牙,率先翻了暗牌,2679J;虽然看着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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