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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日撩人-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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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宵把他扔到客厅中央,自己坐在沙发上。空旷的屋子里连个佣人都没有,一说话还带回音儿。
“阿源哥,坐,咱哥俩好好聊聊。”
费源的拖鞋半路就掉了,现在光着脚踩在大理石上,冷得直哆嗦,屁股疼得不能坐,便抖着老脸笑笑:“坐累了,站站。曲少,有话您说。”
曲宵皱眉盯了他一阵儿,看他站不稳又不肯坐,身上是病号服,方才又有傅家的爪牙出现,猜测道:“你见过傅照水了?”
那个名字扎在费源心上,钻心地疼,他面上笑得无所谓,“曲少您提他干嘛”曲宵静了会儿,猛然站起身大步走近,不等费源回神,病号服“呲啦”被人撕了。1曲宵攥着撕碎的衣服,看他身上可疑的束缚痕迹,脸色阴沉,眼神怨毒,面无表情道:“他对你做了什么?”
“啊?”费源看他眼神不对,想捂一下身子,又觉得怎么捂都像被强X的少女,只得硬着头皮站直了,答道:“没啥,挨了顿揍。”1“挨揍?”曲宵冷哼一声,将他裤子也扒掉,露出两瓣乌青的臀。
费源胳膊骤然刺痛,快被曲宵捏断了,着实忍不住,推了推他的手,哼唧道:“很疼”他的话被曲宵暴怒的吼声掩盖,“他干得你爽吗!你就那么贱!离了男人不能活?!”
回音在空荡荡的别墅里嗡嗡作响,费源吓得肝胆俱颤,曲宵满脸扭曲的怪笑,捏住他的脸咬得牙根儿咯吱响。1“费源,你他妈是真的很欠操,要多贱有多贱!你这记吃不记打的操行我算是见识了!傅照水害得你家破人亡你彻底忘了吗!非要自己也死在他叼上是吗?!”3曲宵的话炸得费源两眼泛黑,他没忘,他记得很清,这三年来的每一天他都在反省,到底是哪里出了错,他和傅照水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他耷拉的软肉被曲宵一把攥住,费源哼了一声,疼出生理泪。
“白长这么个玩意儿!你真要是夹着男人才能活,我的几把免费借你用!你给我忘了他!”5
第008章 哪都很软就嘴硬
费源快喘不上气了,他分明在呼吸,但是头却好晕,手脚抽搐。心悸得想把胸膛里跳动的东西吐出来!
费源恍惚地想,肯定是他的心造反了!他的心太喜欢傅照水,费源想忘了他,它宁愿逃离费源的身体,也不要跟这个忘了傅照水的主人在一起。
曲宵发现他情况不对,捂住他的口鼻,抱住瘫软的费源。
费源好一阵终于恢复意识,脑子崩崩跳着疼,动了动,发现自己裹着曲宵的衣服,蜷缩成一团,枕在曲宵腿上。
枕在曲宵腿上费源感到一阵恶寒,一个鲤鱼打挺没打起来半中间头晕眼花,跌落回去,屁股挨了沙发,疼得他小声骂娘。
“阿源哥,你真是一分钟不得消停。”曲宵恢复冷静,又是那副轻浮的样子。
费源艰难地爬起来,发现自己光溜溜,他就纳了闷儿了,宁城是跟他衣服相克?怎么回来几天就光了几天?他就是臭不要脸也不能成天果奔吧!1费源撑着胳膊低头看自己的腿间,还好,宝贝还在,曲宵没真给他扯掉。1“欣赏什么呢?我也看看~”曲宵真凑过来往他身下看,费源一个激灵,忙裹紧搭在身上的衣服。
曲宵抿嘴乖笑,“小气,明明小时候还使唤我给你洗。”1费源汗如雨下,尴尬道:“小时候不懂事,曲少您是贵人,麻烦就把这种小事忘了吧。”
曲宵脸色冷了一下,翻了个白眼,正想再讥讽他几句,安静的大客厅中咕咕几声异响,费源扬起脸,咽着口水抱歉道:“肚子着凉,真的,就是着凉”曲宵捏住他下巴,桃花眼静静看了他一阵,笑道:“费源,你全身上下都软得没骨头,就这张嘴,死鸭子都甘拜下风!”
曲宵起身去给他找吃的,费源裹着衣服,两眼乱瞟,寻找逃生之路。
他走过客厅的博古架,看到架子上的一张照片,照片上是一个蹲着的女人和三个小孩儿。最小的孩子霸道地抢站在中间,抱住女人的胸,旁边一个小孩在生气,一个大些的孩子仿佛刚哭过,眼睛还红着。
费源看着那女人温柔的脸,不禁酸了鼻尖。抬手想要摸摸她,半中间又缩回来了。
曲宵端着吃的递给他,“人都道三岁看大,七岁看老,那会儿费昆就三四岁吧?妈的,从小就是个色胚,拍个照还要抓住我妈的胸!”3费源没接话,拿食物占住嘴,省得配合曲宵讨伐自己弟弟。
“那会儿你也就七岁吧?老祖宗的话真准啊,你从小就被费昆坑,我看你得被他坑到死。”
费源不支声,专心祭五脏庙。
曲宵一手搭在博古架,一步一进,将费源逼得靠在架子上,长发落在费源肩头,低头轻声问他:“为什么回来?傅家现在在宁城可是只手遮天,我听到风声,傅映山要抓你,死活不论。”
费源垂着眼,疲惫地叹了口气。
“傅照水可是没拦他,费源,傅照水他”“我回来跟他没关系,我是想借点钱。”
“借钱?”曲宵盯着他头顶的璇儿,狐疑道:“你不会又要给费昆倒贴吧!”
“不是我、我我儿子要做手术。”1曲宵嗤地呛了一下,“儿子?!”
他退开两步,上下打量费源,“你不是在沿海那几个市流窜卖屁股?你你会生孩子?!”5费源险些噎死,“我日!可能吗!”
第009章 他被二哥抓住了
费源郁闷死了,也不知道谁他妈传的他在卖屁股,还他妈是“流窜”卖!2曲宵问:“你儿子,亲生的儿子?”
费源点点头,“亲生的,儿子。”5曲宵“哦”了一声,说不出的失落,“你都有儿子了啊你对女人还能硬?”2费源没回答,心一横,两下把手里的食物塞完,嚼吧嚼吧咽下去,对着曲宵噗通跪下。
曲宵唬得往后一跳,费源哐哐哐给他磕了三个响头。2“操!费源!你他妈有病吧!”曲宵来拉他。
费源红着眼睛趴地上,他真没办法,只得不要脸了。
“曲少,我费源这辈子最对不起的就是您,当年骗您带走了费昆,欠您钱债情债都还不清了,您大恩大德再施舍我五十万,我下半辈子给您做狗都成!”
“费源!你起来!我他妈是要钱又不要你命!别给我装孝子折我寿!”1费源也就一米七八,骨架子小,瘦得没二两肉,曲宵提住他胳膊将他一把抱了起来。他以前就属于少女们喜欢的“花美男”,死吃不胖,现在更轻得可怜,曲宵抱着他,看他缩在自己怀里,心酸得要命。1“借你钱可以,你得答应我件事。”曲宵终究是没长记性,费源坑他不止一两次,他还是上赶的倒贴。3费源眼球布满血丝,他早就没什么尊严可讲,曲宵说啥他都答应了。
费源揣着从曲宵那里坑来的卡,过街老鼠似得,趁夜色逃离宁城。
本来曲宵想送他,可是傅家的眼线盯得太紧了,他们只得在夜市趁乱分开,曲宵招摇地帮他吸引走一波跟踪者。
天蒙蒙下起雨,费源冻得鼻尖发麻,抱着胳膊急匆匆向火车站跑,傅家势力太大,提前订票都会暴露行踪。
临近春运,高校开始放假了,费源混在人群里,排队等着买票。
队伍蔓延了老长,费家倒台时,费源也成了老赖,动车飞机他都上不去,只能坐个嘈杂的绿皮火车。1正等得烦躁,费源一扭脸,看到几个行色匆匆的壮汉在售票大厅转来转去。
他用衣服上的帽子紧捂住头,压低身子,拼命减少存在感,但那几个人居然去检查每一个戴帽子的乘客,凶神恶煞的,也没人敢反抗。
眼瞅着那几人靠近了,费源紧张得腿肚子打转,前面队伍纹丝不动,他一咬牙,钻出排队的栏杆,紧张地往大门外走。
有个壮汉注意到他,费源心口发紧,拔足狂奔,冲出售票大厅,往进站的人堆儿里扎。
四面八方,全是追兵,费源都快绝望了。2旁边猛然撞过个人,有力的臂膀抱住他,两人在人群中快步前行,走了紧急通道,那人拿出两张票,一张软卧,一张送站,就这么把费源带了进去。1费源闻着那人身上的烟味,脑子都是木的,他不敢抬头看傅照水,他真怕自己在做梦。1傅照水一言不发,攥着他的手,把他带上火车,补了张票,拉着他进了软卧单间。
费源颤得厉害,傅照水的风衣被雨水打湿了,他只敢盯着羊绒风衣上细微的水珠,傅照水靠近,他打着哆嗦往后退。
他被傅照水捞进怀里,冰凉的身子根本经受不住诱惑,紧紧缠在男人火热的身躯上。
“阿源,二哥跟你说过,你再跑,二哥要怎么收拾你?”14
第010章 干柴烈火一盆水
费源兴奋了,身上依旧在细细打着颤,但不再是因为冷,是因为烫。
傅照水说过,要把他吊起来艹2他恨不得现在就扒了衣服,自己去扑倒傅照水,这三年活得不人不鬼,他每天晚上都想着自己在他身边,亲真意切,翻云覆雨。
费源攥着傅照水背后的衣服,脸埋在他怀里,他有好多话想告诉他,有好多问题想问他,千言万语堵在喉头,哽得嗓子生疼。
火车哐当哐当向前飞驰,载着他们两个,仿佛在私奔。
傅照水的手撩过他的腰,费源软得险些跪下,被傅照水抱住一把提到身上。费源的身体自己就懂怎么反应,张开腿圈上了傅照水的腰,大炮对长枪,两人都闷哼着喘了一声。8傅照水托住了他的臀,痛处受力让费源皱起眉头,大手慌忙向下,变成托他的腿。
费源抱着他的脖子,骑在他腰上低头望他,这张脸真叫费源神魂颠倒,他就是费源命里的克星!
“还疼得厉害吗?”
傅照水的低音炮温柔一问,费源心里不知怎么,委屈得要死。
给他以前,肯定要拿腔捏调缠他一顿,让傅照水说一箩筐好话,绞尽脑汁哄他。1但现在,物是人非了。
费源忍着鼻酸笑了笑,“大老爷们儿,这点儿疼算什么?”
傅照水脸上的表情空白几秒,仿佛不认识怀里的人似得。
“阿源,你在我面前不用”1话来不及说完,乘务员敲门检票,费源从他身上下来开了门,一人软卧站了俩人,那乘务员检查完票对费源道:“您这是站票啊,不能来这儿,违反规定的。”
费源收起票,点头哈腰应付道:“唉,就走了,朋友好久没见说了两句话。”
傅照水看他那样给人做小伏低,胸口堵着一团涩意,一把拉住他,“站直了!我补票,你给我留下!”
傅照水生来一张给人压力的脸,带着笑都没人敢亲近,一旦稍微有点怒意,别人就害怕。
乘务员果然被他吓了一跳,费源以前活得不知人间疾苦,欺负老实人还总觉得自己牛逼,现在被人踩在脚下,终于知道社会底层爬得有多不容易,赶紧对乘务员赔礼道歉,“不好意思哈,我这哥哥今儿心情不好,您别计较,咱们按规定来,我这就走了。”
花钱买一人间的除了脑子有病的,基本都有点经济基础,不说非富即贵,反正也是小老百姓轻易不愿招惹的,乘务员看费源还能讲理,便跟他说,“十一点要关列车门,你注意时间啊。”
费源点点头,傅照水将他拉回包厢里,摔上门,按在门后,捧住他的脸就着昏暗的灯光望他。
“阿源,你不用给他们低三下四。”
跟人说两句和气话就叫低三下四?
费源忍不住笑,要是告诉傅照水这三年,包括三年前那混乱的半年,他都经历过些什么,傅照水会不会觉得他特会装孙子?1“亲二哥”费源早就练出一张随时能拿出手的笑脸,喜气洋洋对眼前的男人道:“我一个欠了一屁股债的烂鸭子,跟人有固定工作的清白人,真拿不起什么乔。”8傅照水难以置信,睁大眼睛死盯着费源的脸,好一阵他喃喃道:“行,费源,你好样的,记性不赖烂鸭子是吧?”4
第011章 黄金镶钻惹不起
傅照水重复了那句“烂鸭子”,握住费源的腰便将他抓了起来。
视线里一阵天旋地转,费源被摔趴在了床上,察觉情况不妙,他起身要跑。
傅照水高大的身躯往他背后一盖,将他彻底包裹在自己身下。
“你想干嘛!”费源两手被一双有力大手握住,被铐在了床上似得,毫无逃跑机会。
“你说呢?我一个gay,你一个卖屁股的鸭,现在这样能干嘛?”1费源膝盖撑着床铺,想用后背顶开傅照水,然而身子一拱起来,背后就跟有人拿枪指着他似得。
傅照水把胯往下压了压,费源慌忙趴平了,生怕自己挨着枪口,刺激到他。
“怎么了?你以前可是最喜欢二哥这了。”
费源抓着床单,混乱的大脑思考对策,然而傅照水的呼吸打在他脖子后,越来越热,坚实的身躯完全压下来,他无路可逃“二、二哥我错了,求你求你别这样好吗,我错了”费源慌得先想到道歉,他在这些年艰难的生活里,明白了一件事,面对强权,死磕无益,没错也要认错,先服软再说。
奈何这招对傅照水不顶用,他一软,傅照水更来劲,用枕巾绑住了费源的手。1费源一直在挣扎,傅照水骑在他大腿上压住他,将他单薄的衣服从背后推上去,包住他的头,露出后背。
脊骨像是要刺破苍白的肌肤,捆绑的痕迹还未消退,傅照水的指尖从他后颈顺着脊柱往下滑,指尖带着电流似得,酥酥麻麻、微微痛痒,骚得费源心颤。
他泻出了一声呜咽,慌忙咬住唇,傅照水捕捉到他的反应,轻笑一声,按住他的肩,俯身亲吻他的腰椎。
脖子和腰是费源的敏感带,真是一碰他就软,一亲他就湿1他好想大声告诉傅照水,就这样继续,弄疼他!
“傅、照、水!”费源哑着嗓子颤声喊了傅照水的名字,他们相识数载,这是费源第二次直呼他的名字。1费源凄惨的呼声令傅照水停下动作,费源喘了两下,把头从衣服里挣扎出来,扭脸骚言骚语道:“亲二哥,您带套儿了吗?我个卖屁股的,您这黄金镶钻贵气几巴,可别从我这烂屁股里染上什么病,我他妈一个烂鸭子的,被人搞死了都赔不起~”13傅照水面若寒潭,死死盯着费源通红的眼。费源眼底湿湿的,嘴角硬咧到耳朵根儿,从脖子泛上的红色染红了他大半张脸。
他喋喋不休地糟蹋自己,怎么脏怎么说。傅照水是爱干净的人,费源以前被不怕死的摸过大腿,傅照水差点儿把那货手废了,回家以后扒了他裤子就是一顿洗,还得亲了消消毒。
果然,肮脏的字眼恶心到他,傅照水一言不发,从他身上下去,仿佛他带着病毒似得,远远地站到了门边。
“穿上裤子,滚!”5费源一愣,心尖着滴血,嬉皮笑脸应了声“哎~”,利索地滚下床,拉起衣服裤子挪到门边。6他方要开门,傅照水一把按在门上,高大身躯贴在他背后,呼吸粘在他头顶,就这么静静站着。3
第012章 他只对他有感觉
男人的鼻息依旧火热,躁动还未平息。
费源不敢抬头看他,拧着把手,示意自己要出去。
傅照水握住了他的手,唇几乎贴着他的发旋,磁性的嗓音低低道:“算了,你留下,我走。”
费源的手指几不可查地缩了缩,握紧门把,“二哥,您要嫌脏,我出去告诉他们给你换床被褥,您放心,性病隔着衣服不传染!”
傅照水没了声息,费源一把推开他,拧开门落荒而逃。
他几乎是小跑着冲出了卧铺车厢,沿着窄小的通道,一路跑到餐车才停下。
时间不早了,餐车里也挤满春运没买上坐票的旅客,费源屁股上还带着伤,他也不想坐,去洗手池洗了把脸,蹲在车厢连接处吹风醒醒脑子。
列车外黑漆漆的,普快火车没动车组干净,哪里都散发着股怪味儿,费源望着玻璃上映出的自己,回想自己这二十多年的人生,一事无成,可笑至极!
曲宵问他“你对女人还能硬?”,费源的答案是“不能”,从他十七岁不知天高地厚,招惹上傅照水,注定他这辈子只能对傅照水一个人有感觉。
只有傅家二哥能让他浑身都软,就那儿硬得滴水。2费源以前没想过,如果未曾遇到傅照水,他现在会是什么样。但今天不知怎么,他突然想着,如果这辈子没遇到傅照水,或者遇到了也没去招惹,他现在会过着怎样的生活?
大概和年少时没什么区别,家里有点儿闲钱挥霍,娶个门当户对的老婆,每天稀里糊涂装大头蒜,觉得自己挺牛逼傻乐儿。
就那么无忧无虑,二百五到七老八十,在子孙围绕下满足地死去。2现在都不可能了,想想都绝望。2费源搓了把脸,不让自己胡思乱想。
人一辈子要犯好多错,有好多走投无路,他读的书少,但是有句话他一直记在心里:绝望是一种罪过。8这大概是句名人名言吧,他在最难熬的时候,一直想着这句话。
可笑的是,告诉他这句话的,是给他带来最多绝望的傅照水。
蹲了一阵腿麻了,费源想站起来,一下站得太猛,血压血糖双低,眼前瞬间一阵漆黑。费源感觉自己正往前扑倒,快撞上车门了!
背后有人拉住他,关心道:“小伙子、小伙子?你怎么了?病了吗?”
费源恍惚回神,发现自己被个戴眼镜的陌生男人架住了。
他腿上有了点力气,赶紧自己站起来,那眼镜男身旁还有个大肚子孕妇,女人见他摇摇晃晃,好心道:“小伙子你脸色太差了,我们在餐车里有座,你去座一下吧老公,你带他过来。”5费源拗不过这对夫妇,被他们扶着坐进餐车。
春运期间没个下脚处,费源和女人坐下,男人就得站着,他怪不好意思,女人给他倒了杯水,塞了糕点,“他没事儿,你先吃点儿东西,我看你是低血糖了。”
费源推脱不过,拿着吃的望了眼女人,他妈生费昆的时候难产去世,长这么大,像妈妈一样对他好的,只有曲宵的母亲。
她和曲宵一样,有一头乌黑的长发。2大肚子女人头绳松了,于是便解开长马尾辫,重新扎一下。
费源捏着糕点,眼里一热,忙低头咬着食物。
曲宵的母亲,也是傅照水手中的一笔命债。9
第013章 一手就能玩死他
费源不敢往下想了,一想他就容易钻进牛角尖儿。
他吃了点东西,脸色好了些,那孕妇颇善谈,跟他东拉西扯聊了起来,原来她大着肚子坐夜车,是要回去见病危的太奶奶。
费源送了两句祝福,孕妇大大咧咧道:“嗨,人老了,早点走是幸福,我太奶这辈子真活够本儿了!”
她一说话就拍大腿,颇有生死看淡、不服就干的大姐头气势。
费源看她挺着的大肚,生怕她把孩子拍出来。6不知是不是费源的倒霉劲儿会传染,到了凌晨,那女人居然肚痛起来,费源赶紧站起身,叫她老公看她,女人一边疼得喘一边叫唤:“儿子!你他麻痹不是要在火车上出生吧!”5费源盯着她的大肚,背后细细出了一层汗,这一幕仿佛噩梦重演,他的视线里蔓延出一片血色,整个人僵得石像一般。
一声尖叫划破禁锢费源的回忆,费源哆嗦着退了一步,女人卡其色的背带裤下全是血,车厢里一片大乱,乘务员跑出去喊叫:“有没有医生!”
春运列车上挤得转不过身,乘务员叫来个产婆,老太婆非要弄个没人的地方,说是胎神见生人要死孩子的。
女人疼得哇哇叫,老太太就是不上手,费源在一片吵嚷中喊道:“来!我给你找个地方!”
帮忙的男人们用大衣抬着女人,跟着费源往卧铺车厢走。
傅照水开了门,风衣和外套脱了,身上只穿着衬衣。
费源猜测自己扰了他休息,缩着肩想和他解释一下,傅照水漆黑的眼睛瞥了眼旁边嗓子喊哑的女人,费源只来得及叫了声“二哥”傅照水已经站出来,让出了单间,一群人把那对夫妇和产婆送进去。
费源和傅照水站在车厢连接处,傅照水靠着车门,费源低头不敢看他,认真搓着自己手上干掉的血迹。
他方才帮忙抬孕妇,手和袖子全沾了血。
傅照水突然拉住他的手,费源一僵,听到傅照水叹了口气,拉着他走到洗手台,从背后抱住他,挽起他的袖子,拧开水龙头认认真真给他洗手。
火车微微摇晃,傅照水就那么拥着他,两人随着车厢的晃动轻摇。
费源望着缠在一处的四只手,傅照水的手很好看,劲瘦修长,骨节分明,指尖圆润,他当过兵,手心有些薄茧,然而点这却让费源更喜欢,很男人味儿。
傅照水仅用一双手,就能把他玩儿得高潮迭起,爽死过去。2他第一次注意到傅照水,也是因为这双手。那天正是傅照水从部队转业,费源不想上学,叫傅临风打游戏,傅临风不去,说是要去火车站接他二哥。
费源当时觉得傅临风骗他,怀疑那小子是要找女朋友打炮,死缠烂打要去做电灯泡。3结果傅临风真的开着跑车,拉着他去了火车站。
火车站人满为患,费源戴着墨镜挨晒,抱怨傅临风为了打炮也是拼了,扯谎做全套!
傅临风不搭理他,仰着脖子到处看,突然望见了什么,高兴地跳起来招手。
费源也仰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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